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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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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给你吃肉。”李氏摸了摸他的脸,走出去做饭了。

    屠老汉慢了一步,低声问小孙女儿:“阿鸢,没有麻烦吧?若有麻烦,只管给爷爷奶奶说,爷爷奶奶给你出主意。”

    “没事,爷爷,我心里有数。”屠飞鸢心里感动屠老汉的细心,搀住他的手臂走出去:“我跟沐神医学了好些化妆的手艺,旁人绝对看不出来半分破绽的。”

    屠老汉便呵呵一笑:“好,那就好。”

    “哟?吃肉哪?这么香?”就在李氏烙完饼子,正要热羊肉的时候,忽然一个尖尖的声音传来,“爹,娘,别人说你们见天地吃肉,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你们吃肉,都不喊我们?你们知道我们家的日子有多难过吗?有你们这样当爹当娘、当爷当奶的吗?”

    一个妇人快步走进篱笆院子,吊梢眉,三角眼,正是老二媳妇荣氏。进了院子,径直往灶边走去。抻着脖子看向锅里,眉毛高高挑起来:“爹,娘,你们发啥财啦,满锅都是肉?一顿就吃这么多肉,比我们一年吃的还多哪!”

    “什么发财啦?这是人家给阿容送的羊,可不是我们买的!”李氏从灶膛前抬起头,“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谁不知道你和大江隔三差五就吃肉?一碗也不端给我们,还好意思说我们?我们家今年才头一顿吃,你少在那胡说!”

    “哎哟,您这么说,可真是冤枉死我喽!我哪里吃过肉哇?还不都是大江和家里那三个小子吃的?三个小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肉怎么行哇?”荣氏一连串儿地说道。眼睛盯着锅里,见水还没烧开,便将视线一转,看向屠飞鸢的头上:“哎哟,早先我就听说李家丫头把一根玛瑙簪子给你了,就是这根吧?快摘下来叫婶子瞧瞧。”

    一边说着,伸手朝屠飞鸢的头上摸去。

    屠飞鸢扭身一躲,没叫她摸着。这个难缠货,有几日没过来了,也不知道这会儿来做什么?难道是听了村里妇人嚼舌根子,知道家里来贵客了?

    “烟妞子,见了二婶咋也不知道叫的?”荣氏叫道,不甘心地又抬起手,朝屠飞鸢的头上摸过去。一双眼睛里闪着贪婪,这根簪子可是好东西,瞧着这颜色、这光泽,少说也值个七八百文钱。

    李氏从腚底下抽出一根柴火,扶着膝盖站起来,对着荣氏就抽起来:“你做什么?还想抢小孩子的东西?你要脸不要?”

    “娘,你咋打人呢?”荣氏的手上挨了一下,痛得连忙缩回了手,叫道:“她一个小孩子,戴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怕弄坏了?她又没有娘,我是她的婶子,我给她保管着,不是应该的?”

    “呸!”李氏骂道,“以为我们都不清楚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东西到了你手里,还能有个好儿?一准换了钱摸牌去!也不知道老二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败家娘们!”

    “娘,你这话咋说的?”荣氏不服气了,瞪起眼睛说道:“要是你和爹管我们的事,我们还能穷得吃不起饭?我要是不摸牌赚两个,我们一家五口人就饿死啦!”

    “管你们什么?还管你们什么?”李氏气得拔高声音说道,“老屋给你们住了,家具给你们搬走了,棉被褥子都给你们留着了,你倒说说,还管你们什么?”

    “那老宅是给我住的吗?是给你们屠家的孙子们住的!那家具是给我用的吗?是给你们屠家的孙子们用的!那棉被我一床也没盖着,都被你们大孙子、二孙子、三孙子盖着哪!”荣氏抻着脖子说道,腰板挺得直直的。

    屠家一共三个儿子,大儿子屠大海不必说,只得屠飞鸢一根独苗苗。三儿子屠大河,生了俩都是闺女。独独二儿子屠大江,连生三个都是小子。为此荣氏的尾巴翘到了天上去,不仅占了屠家的祖屋,把屠老汉和李氏撵出来。更是隔三差五来屠老汉和李氏这边溜达一番,看得入眼的一律拿走。

    李氏心里有气,但是荣氏说的,又让她无可辩驳。谁叫老大家、老三家都没有儿子呢?老屠家的根儿,就在老二家了,荣氏是屠家的大功臣。

    荣氏趁机往屠飞鸢的头上摸去:“烟妞子,把你头上簪子给我,你大哥快娶媳妇啦,聘礼还没凑够哪,你这个小姑子,怎么也得添一份吧?”

    屠飞鸢在井边刷着坛子,准备酿酒用。见荣氏如此无赖,不由得眉头一挑,就要做点手脚。李氏却比她更快,锅里也不管了,拿着柴火就追过来,大骂道:“滚!小孩子的东西也贪!我们家阿鸢的东西,谁都不能碰!”

    荣氏一把夺过李氏手里的柴火,“咔嚓”一声掰断,丢在地上,一手叉腰,指着屠飞鸢骂起来:“这个小贱种长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屠家的种?你瞧她又烟又胖、又矮又壮,十里八村也找不到比她更丑的,还有脸戴簪子!她配吗?”

第63章

    在荣氏眼里,屠飞鸢胖成这样,定是屠老汉和李氏藏了好东西,偷偷给屠飞鸢吃了。想到这里,越发嫉恨:“赔钱货,瞧你长得这个德行,扔猪圈里都没有猪看得上你,你怎么有脸活着?”

    李氏最听不得小孙女儿被欺负,听到这里,气得抄起笤帚就朝荣氏打过来:“你再敢说阿鸢一句?我打死你!”

    “我哪句话说得不对?她是不是丑?”荣氏边躲边骂,不料脚下一绊,一下坐在地上。

    李氏趁机对着她的脑袋就打:“我叫你乱说!敢嚼阿鸢的舌根子,我打死你!”

    手臂被粗糙的笤帚枝子刮到,瞬间鼓起红通通的棱子,荣氏痛得大叫起来:“哎哟!打人啦!打死人啦!”

    “老天爷啊!不叫人活啦!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嫁给这样的人家?我给他们家生了三个儿子,他们却要打死我啊!”荣氏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往外跑道:“有金啊!有银啊!有宝啊!娘要被你们奶奶打死啦!娘死了不要紧,你们可怎么办啊?”

    “爷爷奶奶都不疼你们,只疼那个来历不明的小贱种!你们的命咋这么苦啊!娘的有金、有银、有宝啊!娘带你们一起走吧!下辈子千万别投胎到老屠家啊!”荣氏边跑边叫道。

    “你,你——”李氏到底年迈,追了荣氏打了一阵子,便打不动了。提着笤帚,站在院子里,开始喘上了。听到荣氏口口声声辱骂屠飞鸢,又急又气,“我偏疼谁了?阿鸢没爹没娘,我疼她不是应该的吗?你家有金、有银、有宝没了爹娘,我也疼他们!”

    “你这是咒我和大江都死哪?”荣氏一听,竖起眉头,不依不饶叫起来:“老大两口子死了,是我们害的吗?又不是我们叫她没爹没娘的,凭什么把气撒到我们身上?你们做爷奶的,根本就不公平,还不许人说啦?”

    荣氏的嘴皮子上下掀动飞快:“小贱种丑成那样,哪点儿像屠家人啦?我们家有金、有银、有宝,才是正正经经的屠家子孙!你们不疼他们,却疼一个来历不明的小贱种,你们的心咋就这么狠哪?”

    “谁的心狠?同没爹没娘的孤娃子抢东西,是谁的心狠?”李氏说道,偏偏她才说一句,荣氏就十句等在后头。李氏吵不过荣氏,急得扭头朝屋里喊去:“阿鸢,别听她满嘴喷粪,你当然是我们老屠家的孩子!”

    “奶奶,我不是老屠家的孩子,还能是谁家的孩子?”屠飞鸢从阿容的屋里走出来。却是趁着李氏打荣氏的工夫,把锅里的肉盛了出来,端进了阿容的屋里。有他看着,荣氏再抢不走一块肉去。

    屠飞鸢扶住有些气喘的李氏,一边为李氏拍背顺气,一边扭头看向站在一旁昂着鼻孔的荣氏:“二婶,你想要这根簪子?”

    “你还不快摘下来?”荣氏伸出手,鼻孔朝天地对屠飞鸢道。这个又憨又呆,木头人似的侄女儿,素来是不敢惹她生气的。

    果然,只见屠飞鸢慢吞吞地摘下簪子,顿时笑开了花:“烟妞子,快给二婶!”荣氏再也等不及,快步走了过去。

    屠飞鸢却将手一扬,把簪子举了起来:“二婶这就想拿走?”

    荣氏愣了一下,沉下脸来:“怎么?你不想给?”

    “二婶若想要,拿五百文钱来换。”屠飞鸢淡淡说道,“这簪子原本值个七八百文,念在二婶是亲戚的份上,我给二婶便宜点儿。”

    这根玛瑙簪子,村里人将它看得跟宝贝似的,屠飞鸢却一点儿不稀罕。前世,贵重一千倍、一万倍的首饰,她也戴过。这根玛瑙簪子在她眼里连玩具都算不上,不过是拿着叫村民们看见、叫何青云看见,怀疑李露儿罢了,才戴在头上。如今目的早已达成,屠飞鸢早就不想戴了。既然荣氏看上,那却正好,便宜点儿卖给她。

    “什么?五百文?”荣氏尖叫起来,随即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就朝屠飞鸢打下来:“你个小贱种!你吃我们屠家,喝我们屠家,好容易养你这么大,你得了东西不说孝敬长辈,竟还敢要钱?我打死你个不孝玩意!”

    看着荣氏难看的嘴脸,屠飞鸢冷哼一声,夺过李氏的笤帚,朝荣氏打了过去:“啊呀!二婶!你头顶上好多吃人虻!”

    “哎哟!”荣氏头上挨了一下,连忙躲开来,“烟妞子,你竟敢殴打长辈?哎哟!爹,娘,你们就这么教育娃的?哎哟!哎哟!”

    屠飞鸢年轻体盛,又颇有技巧,一把笤帚给她舞得密不透风。不一会儿,荣氏就只有狼狈躲闪的份。屠飞鸢眼中冷笑,口里却大声叫道:“二婶,你头顶上真的有吃人虻,她们在吸你的脑子,白花花的往上飘,再给她们吸下去,你就死啦!”

    荣氏闻言,不由一怔:“你说真的?”她有听说过,玉峰山上有吃人虻,专门吸人精血和气运。思及近日摸牌总是输,不由道:“烟妞子,你说的是真的?那吃人虻,长啥样子?多不多?它们还在吸我吗?”

    “可多了!一大团!得有千百只!”屠飞鸢的眼中闪过讥笑,舞着笤帚大声说道。

    荣氏一听,慌忙道:“快,烟妞子,快拍死它们!老娘就说最近怎么老输钱,原来都是这玩意!”说着,弯下腰把头顶对准屠飞鸢的方向,一动也不动了。

    屠飞鸢的眼中闪过冷笑,举起笤帚,狠狠朝荣氏的头上拍去:“我叫你们吸血!我叫你们吃脑子!我打死你们这些害人的东西!”

    抢爷爷奶奶的屋,占爷爷奶奶的家具,夺爷爷奶奶的棉被,还三五不时来搜刮东西,屠飞鸢心下大恨,手上一点不留情,劈头打下去。

    “对,对,打死它们,打死它们!”荣氏被打得头发都刮乱了,脸上也划了道子,心里却在想,屠飞鸢打得这么狠,那些吃人虻该死了吧?

    屠飞鸢举着笤帚,劈头盖脸朝荣氏打下去。荣氏一动不动,由着屠飞鸢打。李氏看着这一幕,直是惊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阿鸢,别打了,快住手!”

    荣氏是屠飞鸢的亲婶子,若是传出去被打了,屠飞鸢就变成不孝不悌的孩子了,再难嫁得出去的,连忙上前拦了。

    “娘,你别管,叫烟妞子给我打。”荣氏弯腰低头,脑袋顶对准屠飞鸢,口里狠狠说道:“烟妞子,狠狠打,给我打死它们!”

    李氏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什么吃人虻?这神婆口中的玩意儿,从没有人看见过,莫非小孙女儿看得见?一时间,心里唬得厉害,又不敢说话。

    “好了,二婶,它们都被我打跑了。”终于,屠飞鸢打累了,放下笤帚,抬起一张憨厚的脸,“二婶,你站起来吧,它们都被我打跑了。”

    一张烟黝黝、圆滚滚的脸蛋,看起来憨厚老实得紧。本来一双秋水般明媚的眼睛,也被屠飞鸢睁出乖巧柔顺的神情。这样一说话,就显得格外可信。

    荣氏摸了摸有些刺痛的头顶,吁了口气:“好孩子,多亏了你。”

    “这都是应该的。”屠飞鸢憨憨地笑道。

    荣氏的眼睛瞥向屠飞鸢手里的一抹艳丽,立刻收起那副狼狈模样,仰起鼻孔,拧起眉头:“把簪子给我!”

    就知道一顿笤帚打不改她!屠飞鸢心中讥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规劝道:“二婶,不是我不给你。这玛瑙原是玉的一种。玉,却是有些讲究的。”

    “有什么讲究?”荣氏拿眼角斜着看她,根本不信。

    屠飞鸢便道:“玉有养身、健气、护主的功用,佩戴在身上,可保人吉祥、如意、平安……”

    “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你还不快给我?”荣氏不耐烦地打断道。

    李氏已经喘匀了气,歇了过来,赶忙要来维护,却被屠飞鸢按住:“二婶听我讲完。玉,的确是好东西。只不过,玉这东西认主。它的主人先是李露儿,后来被李露儿送给了我,就是我的。如果二婶夺去,哪怕佩戴在身上,凝聚的气运也会由簪子反馈给我。”

    “啥?”荣氏瞪大眼睛,吸她的气运,却转给烟妞子?她绝不能同意,面上凶狠地道:“那你快把玉转给我!”

    蠢妇,这么容易就被忽悠了!屠飞鸢心中讥笑,口中说道:“二婶,你也不必出许多,就花五百文买下来就行了。”

    这簪子她戴得不喜欢,不如卖出去,换点银钱,多少是点进项。如今阿容腿上有伤,不能打猎,偏他又是那副胃口,她得想法子弄银钱买粮食给他吃。

    “哼,我不买,你直接给我!”荣氏伸出手道,一副精明的模样,仰起鼻孔说道:“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我想要玉保护我,就得买下来。可是,你直接给我不就得了?快,你心甘情愿给我!”

    荣氏的算盘打得精明,可惜屠飞鸢并不是从前那个憨呆老实的女孩儿了。

    “二婶,这根簪子值不少钱,我可不会白白给你。你要就拿五百文来买,不要就走。以后打牌再输了钱,也不要找我给你打吃人虻了。”屠飞鸢直白地说道。

    荣氏顿时不悦:“烟妞子,你咋这样跟二婶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你爷爷奶奶把你教养长大,就教得你不知礼数尊卑么?难怪你都这个岁数了,还没有人来说亲!”

    荣氏此人,不管有没有理,她都能掰扯出理来。

    “爹,娘,你们就这样替大哥大嫂养孩子的?一把年纪了,连个上门说亲的都没有?瞧瞧她长得这副模样,可怎么嫁得出去?”荣氏脖子一拧,转头看向屠老汉和李氏说道,“如今还这般不知礼数。假使我在摸牌的桌上,一时顺嘴,把她不敬长辈的事说出来——”

第64章

    李氏变了脸:“你敢!”面对二儿媳妇**裸的威胁,李氏气得浑身发抖,“我们阿鸢何时不敬长辈了?你休要胡言乱语!”

    “是吗?您要这么说的话,我可就去试试了啊?”荣氏露出一脸无赖相,抬脚就要往外走。

    李氏不禁急了,拔脚去追她:“你给我回来!混账娘们,你的心被****蒙了?为了一根簪子,这样害人!”

    荣氏愈发快步往外走:“我就跟人说,烟妞子呀,不仅长得丑、心也丑,害得人家何公子和李姑娘生生翻脸,心可真是恶毒。这样恶毒的女子,谁家肯娶?”

    “你给我站住!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妇!”李氏气得道。

    屠飞鸢赶忙拦住她:“奶奶,你只管叫她去说。”

    “阿鸢,你放开奶奶。这个毒妇,心咋这样毒?”李氏气得道。

    只见李氏被屠飞鸢拦得死死的,容氏停下脚步,折身看过来:“娘,哪里是我毒?您给烟妞子说媒,不得给人谢媒钱?我想给烟妞子说一媒好亲呢,您怎能不给我谢媒钱?”

    “我也知道阿鸢是个好姑娘,腼腆文静又勤快,洗衣做饭种田样样都行。可是她前阵子出了那样的事,若没有我这个长辈在外面分说一回,谁肯上门提亲?”荣氏转身走进院子里,苦口婆心地道。

    屠老汉垂着手站在门边,眼角颤了颤,显然有些心动。

    荣氏看着屠老汉的反应,立刻嘻嘻一笑:“要不这样,烟妞子把簪子给我,再把刚才锅里炖的肉给我盛一碗,我端回去给大江吃,就说阿鸢孝敬她二叔的。下回摸牌的时候,见了桌上的人,我也好有说头。”

    “二婶真是好打算!”屠飞鸢劈手把簪子插回头上,搀着李氏往院子里走,口里冷冷说道:“他日吃人虻再吸你气运,害你输牌,可不要找我了。”

    “烟妞子,你咋这么不孝呢?”荣氏见状,愣了一下,随即双手叉腰,摆出一副长辈模样,教训说道:“你一把年纪了,还没有说亲,就是往你爷爷奶奶心上插刀子,你这是不孝,你知道吗?把簪子给我,我去牌桌上帮你说几句好话,叫你赶紧嫁出去。”

    屠飞鸢冷笑:“不孝这顶大帽子,我可戴不起,二婶自己留着戴吧。”

    她自会孝顺爷爷奶奶,却不是以这种方式。不孝有三,陷亲人于不义是第一条。假使她这么做了,便是陷爷爷奶奶于不义。

    爷爷奶奶对她的期望,便是叫她过得痛快。只有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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