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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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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人趁着探望斐鸢的时机,悄悄打量斐仁烈。打量完之后,心里不禁赞叹,这样的大帅哥,谁也不能说他配不上老大。其中,又以赵梅是斐仁烈的头号粉丝,也不知出卖了斐鸢多少回,给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

    斐仁烈的攻势不急不躁,他知道斐鸢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就看之前阿容寸步不离也啃了四年就知道了。拿出从前行军布阵的手段,一点一点攻克。

    他有自信,没有劲敌的这里,斐鸢非他莫属。

    如此一来,斐鸢倒也挑不着他的毛病,反而觉得这个人实在贴心得很,除了有的时候太霸道,其他时候简直可以打满分了。

    斐鸢出院后,斐仁烈就找了理由,住进她的家里。

    理由很实在,他说:“你把盔甲和宝剑摆在家里,太不安全了,容易招来宵小,我住进来保护你。”斐鸢不同意,他就说:“我要保护我的装备。一年后,我还要把它们赎回去。如果在你手里弄丢了怎么办?”

    斐鸢没话说了,眼睁睁看着他搬进家里,成为她的室友。

    斐鸢其实一点儿也不想找个室友。她私下里的生活,很不讲究,经常披头散发也是有的。现在住进来一个男人,还真叫她头疼。

    然而,斐仁烈住进来没几日,斐鸢头疼的事情就变成了另一样。

    “喂,你把上衣穿上。”她指着从浴室出来,仅在腰间系了一条毛巾,露出健壮的上身和有力的两条大长腿的某人,一脸愤懑地道。

    某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奇怪道:“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谁出来的时候穿衣服?”

    斐鸢顿时吐一口血,眼睁睁看着他顶着八块腹肌在眼前晃来晃去,内心眼泪横流。

    知不知道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啊?这么****她是故意的吧?

    “我不看还不行?”斐鸢愤愤回屋,摔上了门。

    回头跟赵梅吐槽时,引得赵梅连连尖叫:“天啊,快扑上去啊!老大,你的****本性呢?好大一盘菜摆在眼前,你怎么不敢吃啊?”

    斐鸢语塞。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斐仁烈,她就是张不开嘴。

    赵梅一通大叫,连连捶胸:“没天理啊,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为什么没有一个大帅哥掉到我家呢?”

    “好了好了,我问你,武馆的事怎么样了?”斐鸢见她发花痴,连忙打断她道。

    赵梅听了,眼神顿时有些躲闪:“差不多了。他们见了烈哥的身手,个个都很惊叹。张董和胡先生已经说好送小少爷过来了,还答应帮忙宣传。”

    “那就好。”斐鸢有心事,没注意到赵梅的异常,只是点了点头。

    武馆的名字叫“斐氏武馆”,因为这个名字,开业的时候,很是引起了一阵骚动。察觉到一道道或羡慕或嫉妒或善意或不善的目光,斐鸢很是头大。

    “小斐啊,你可真是好运气,钓来这么正点的凯子。”一个客户揽了斐鸢的肩膀,挤着眼睛说道,她以为这个名字是为了斐鸢而起的。

    斐鸢摇头笑道:“他可不是我的凯子,孙姐别乱讲。”

    “我听说你们都住一起了?小斐啊,骗人可是不对的。”孙姐挤眉弄眼道。

    斐鸢一听,顿时咬牙,好个斐仁烈,原来早早就给她挖了坑,眼下她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多时,又有几个关系不错的老客户过来,一同打趣她:“哎哟,小斐啊,好事快近呀!”

    “是啊,什么时候办酒?记得通知我们啊,姐姐给你包一份大礼。”

    斐鸢的脸都憋得僵了,捏着拳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有了信儿,一定给大家说。”

    开业这天,斐仁烈露了一手,引来许多赞叹。随后,随着生源越来越多,圈子逐渐打开,也算闯出一片小小的名气。

    他白天忙武馆的事,晚上什么应酬都不接,一概推掉,回到家做饭煲汤做家务,等斐鸢回来。

    斐鸢再铁石心肠的人,被他照顾了半年,也不得不承认,他真是模范好男人。如果嫁给他,真是过不完的好日子。然而她却渐渐变得疏离,不怎么回家了。

    她的房子不止这一套,察觉到对斐仁烈的心意后,她开始住进另一套房子。

    直到有一天,斐鸢应酬时喝多了,被司机送到斐仁烈手里。一进门,她就“哇”的吐了他一身。

    “你,你怎么还住在这里?”斐鸢抬起头问他。

    她已有半个月没住在这了,原以为他会搬走的。如今他生意起来了,不缺钱了,她也不用给他包吃包住。

    斐仁烈一声不吭,抱着她进屋,给她褪了衣服鞋子,又放了热水,把她抱进浴室里。

    “你别动我,我自己来。”斐鸢缩进浴缸里,瞪他道。

    斐仁烈低头看着被她吐得一身的衣服,抬手脱了外套,随即长腿一迈,只穿着底裤,跨进浴缸里。

    斐鸢立刻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洗澡。”他说。往后一躺,长臂一伸,把她揽到怀里。随即闭上眼睛,泡起热水澡来。

    说洗澡,就洗澡,一点小动作都不做。

    斐鸢原先还担心,见他竟真的忍得住,反而起了逗弄之心:“喂,你热不热?我好热啊,你抱得我太紧了。”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扭。

    斐仁烈猛地睁开眼睛,有些恼怒地瞪着她。

    斐鸢见状,不禁咯咯笑起来,这个人真好玩儿。借着酒意,大胆地调戏他:“你今年多大?以前从来没有过吗?”一边说着,一边手往下伸。

    斐仁烈即便来到这个世界大半年,也还是不习惯此间女子的大胆,被她撩拨几回,就再也忍不住了。他又不是柳下惠,她这样也太欺负人。眼眸一沉,着力站了起来,拿起浴巾将她一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我美不美?”被丢到床上,斐鸢也不怕,媚眼撩他。

    正常的男人,听到这一句,就什么都知道了。斐仁烈是正常的男人,他当然懂。抬腿上床,覆在她身上,扳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即便没经验,却有本能,不一会儿,就把斐鸢吻得气喘吁吁,很是动情。

    “你到底为什么接近我?”斐鸢抬起手臂,勾着他的脖子问道。

    斐仁烈听了,登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让他炽热的身体一下子冷了下来。他低下头,看了她半晌,最终吻了吻她的嘴角,拿被子盖住她的身体,起身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斐鸢还有些回不过神。

    第二天早上,斐鸢醒过来,回想起昨天的经过,十分尴尬。悄悄提了鞋子,打开门准备偷偷溜走。谁知来到客厅,却见斐仁烈已经坐在客厅里了,桌上摆着早饭。

    “早。”斐仁烈抬起头,淡淡说道。

    斐鸢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儿,尴尬地道:“早。那个,我有急事,先走了。”

    “吃过饭再走。”他抬眼说道,眸子烟得深沉,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查过路况,出城进城都不堵车,你耽误十分钟,一会儿叫司机开快些,什么都晚不了。”

    斐鸢顿时无话可说。低头穿了鞋子,走过来乖乖吃饭。头也不敢抬,一顿饭吃得真是百般滋味。

    饭后,斐仁烈拿了钥匙起身,在她身后锁了门。两人在楼下分别,他去武馆,她去非缘办公大楼。

    斐鸢看着他的烟色奔驰疾驰而去,一时间心中复杂难言。他对她很好,好得过分。但是他不像其他追她的人一样,一阵子猛攻猛打,然后灰心退缩。他追她的态度,好像她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她早晚会掉进他的陷阱,他一点儿也不着急。

    就连昨天,她引诱他,他也没有把她吃干抹净。他是真的不着急。好像他知道以后会吃到大餐,所以现在这些开胃小菜,他说不要就不要。

第185章 番外之穿越到现代(七)

    斐鸢有时候很佩服斐仁烈。

    这半年来,斐鸢没少打探他,却什么也没打探到。似乎他说的是真的,就是凭空来到这个世界。

    如果他说的是假的,就是很不合理的一件事。一个人生活在世上,总有痕迹的。尤其他这样出色,走在街上偷拍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却偏偏一丝过去也没有。

    所以,能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异世客,变成一个小有名气的贵族武馆的馆长,不少名流少爷都恭恭敬敬称他一声老师,斐鸢很佩服他。

    这些日子以来,倒追斐仁烈的人不少。很多年轻小姐都热烈地追求他,只不过他从不为所动。好像他就是铁石心肠,哪怕有人为他割腕自杀,也毫不动容。

    他到底为什么追她?斐鸢很想不通,在茶水间遇到赵梅时,就随口问了一句。

    “他喜欢你呗。”赵梅回答得很没技术含量。

    斐鸢的脸上满是不以为然:“他这样的人,想追什么样的追不到?以他的身份,追求名媛淑女才对他最有利。”

    赵梅听了,脸上顿时欲言又止。她看了看斐鸢,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下去了:“老大,我看你对烈哥也不是没想法。你是不是不信他喜欢你啊?那你要怎么才信?”

    “他不喜欢我就信。”斐鸢随口说道。

    赵梅一愣,随即一脸郁愤:“难怪烈哥死活不叫我说。如果说了,指不定你又想到哪儿去呢?”

    “不叫你说什么?”斐鸢问道。

    “没什么。”赵梅扬了扬头,转身就要走。

    斐鸢拉住她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不告诉你。”赵梅赌气说道。

    斐鸢眯了眯眼,扯住赵梅,开始逼供。

    半天后,终于问了出来,顿时脸色大变:“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敢瞒我?”

    “这对老大有利无害嘛,烈哥不叫我说,想给老大惊喜,我就没说了。”赵梅对她的大反应不以为然。

    斐鸢厉声说道:“斐氏武馆的创建人是我,一应权利所属的签名也都是我,如果斐氏武馆出了事,担干系的人就是我,你还说没什么?”她想起来自己对赵梅的信任,赵梅拿过来的文件,她几乎不怎么看就签名,顿觉被背叛了。

    “怎么会?”赵梅顿时愕然,“烈哥不会害你的啊?这半年来斐氏武馆的效益很不错,都进了老大你的账户啊?”

    斐鸢沉着脸瞪了她一眼:“出了事就来不及了!”说完,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给斐仁烈打电话,约他见面。

    “你为什么把斐氏武馆写我的名字?”见了面后,斐鸢不跟他多说,开门见山问道。

    斐仁烈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赵梅告诉你的?”

    “你不用管谁告诉我的。”斐鸢说道,“我问你,为什么写成我的名字?”

    斐仁烈抿了抿唇:“你在生气?”

    “你说呢?”斐鸢反问道。

    斐仁烈不禁头疼。他既欣赏她的警惕,又头疼她将这份警惕对准自己。

    “你怕我害你?”他知道她的脾气,这时也不跟她拐弯抹角,“我说过,我虽然对你没安好心,但也不会加害于你。”

    斐鸢冷哼一声,根本不听他说:“我不管,马上去办手续,把我的名字抹掉!”

    斐仁烈不禁又想笑,又想叹气。

    他只知道她是块难啃的骨头,但也没料想如此难啃。从前只见阿容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四年过去就把她的心收服了,他以为自己追她也并不很难。

    谁料完全错了。

    此时此刻,他才终于对阿容生出一丝敬佩之心,还有少许同情。能追到阿鸢,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斐仁烈叹了口气,很快就把手续办完了。

    倒是斐鸢见他不推三阻四,颇为诧异。按她所想,如果他真的有所图谋,没道理这么好说话啊?

    “烈哥本来打算把斐氏武馆当聘礼的。”赵梅知道后,一百个为斐仁烈抱不平。

    斐鸢听到真相,也不由得愕然:“竟然……”

    那他收回去了,是不打算当聘礼了?

    然而事已至此,她不好再去找他。就连回去那个家,她也不太想。

    看似僵住的局面,不料,很快迎来了转机。

    非缘酒庄的新品上市,斐仁烈作为模特儿来配合拍摄,工期有好几天,斐鸢派赵梅去协调,谁知赵梅摆脸不肯:“老大,你就别祸害我们了,放着那么大一个帅哥,看得见吃不着,我们的日子不好过啊!”

    原本她们都喜欢挨着斐仁烈,能近距离跟帅哥接触,这是多占便宜的事啊!然而时间久了,她们知道不好受了,倒不是斐仁烈对她们不尊重,而是每天看得见吃不着的苦,不是人受的啊!

    “哎,你别走啊!”眼睁睁看着赵梅跑远,斐鸢无奈,只好亲自上阵。

    吃午饭的时候,斐鸢看着对面泰然自若的斐仁烈,好似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每一件他都不觉得尴尬。忍不住想刺激他一下,就说道:“你什么时候搬走?”

    斐仁烈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斐仁烈觉得自己战略失误。这样下去,他根本攻占不了这座堡垒。也许,他应该换个方式,比如先从她家里搬出去?

    随即,这个念头就被他掐灭了。他好不容易才住进她家里,叫她觉得不自在,甚至不得不搬了出去,他怎么能轻易放弃?

    “什么时候你搬回来,什么时候我搬出去。”他说道。

    言外之意很明确了,你都不住,干嘛不叫我住?咱们这关系,你逼我出去找房子,也太绝情了吧?

    斐鸢果然做不出直接撵他走的事情,想了想,晚上搬回去住了。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很明显了,她搬回去了,他就该搬出去了。哪知道一连过了半个月,他还是没有搬走的动静。斐鸢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一气之下……

    一气之下,她什么也没做出来。

    她既不能丢了他的东西,又不能当面轰他走。

    如果是以前那些死皮赖脸的追求者,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偏偏他不是,他没有过分的地方,甚至还精心照顾过她半年,她做不出来那种事。

    斐鸢惆怅了。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现在你武馆开起来了,资金流转也有了,什么都不是问题了,你干嘛还缠着我?”斐鸢狠下心,找他摊牌,“假如你要赎回装备,也都给你,你走吧。”

    斐仁烈深深地看着她,见她神情决绝,知她下了狠心。抿了抿唇,问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把斐氏武馆写在你名下?”

    “为什么?”她眼神一动,以为他要跟她表白了,转过眼不看他。

    谁知他却说出另一番话来:“因为我是个不存在的人。”

    “什么?”她顿时一怔,转过头来看他。

    斐仁烈却别开眼,走到窗前,看向远方的高楼灯火,低沉的声音慢慢说道:“我莫名来到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如果我不在了,这些东西至少不能白白浪费掉。”

    “所以,你就写到我的名下?”斐鸢忍不住问道,“可是,我明明听赵梅说,你是打算把它当聘礼的?”

    斐仁烈听到这里,低低笑了一声,转过身来,倚着阳台对她道;“如果我没有消失的话,我是打算把它当聘礼的。”

    斐鸢被他注视的眼神弄得有些脸热,连忙别开眼。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的意思很明白了,她再装不懂就过分了。只是,她还是很不解:“为什么是我?”

    她不懂,他为什么待她如此之好。她觉得自己不配,他根本不需要她这样一个女朋友、妻子。她能为他做的很少,她也没有充裕的青春年华,她只是一个小酒庄的小老板。

    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为什么非她不可?

    “我也不知道。”谁知,他如此回答道,“我一见你,就觉得渴。好像几百年没有喝水,从喉咙一直渴到心里。只有待在你身边,我才会觉得稍许宁静。”

    斐鸢愕然:“这是什么话?”

    斐仁烈忽然大步走过来,沉沉的目光盯着她,一直走到她身前,略一低头,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一次,两个人都清醒着。斐鸢能明显察觉到他的饥渴,像是许久不曾饮水的人,吮着她,汲取着她的津液。斐鸢被他吻得满脸晕红,渐渐双眼迷离,心中砰砰直跳。

    “你为什么非要赶我走?”一吻毕,斐仁烈微微离开她的唇,低哑的声音问道。

    斐鸢回答不出来,垂下眼睛不看他。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斐仁烈说道,执起她的手,按在她的心口,“你相信它,它告诉你的都是真的。”

    斐鸢不禁浑身微颤,缩了缩手,仍嘴硬道;“我不信。”

    “你一点儿也不信吗?”斐仁烈近乎蛊惑地在她耳边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解开衬衫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一颗解开,“你看看它,它都是你的,你不想摸摸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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