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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公主-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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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老了,越来越力不从心,她不相信自己的臣子,不相信儿子女儿,也不相信侄子们。她不稀罕别人的真心,即使所有人都恨她,等她百年之后,他们照样得供奉她。
  女皇微微一笑,“承嗣,盟约不是来束缚太子的,而是给其他人看的,朕只能做到这里,其他的事,你们自己去争取。”
  她能从一个不受宠的才人到最后登基称帝,武家人也应该吃点苦头,学会在逆境中前进。
  她缓缓道:“如果有一天……太子和五郎、六郎起冲突,你会帮谁?”
  武承嗣愣了一愣,明白女皇这一问背后的意味,不由悚然。
  几息之后,他颤抖着道:“侄儿……侄儿当然站在姑母这边。”
  女皇笑而不语。
  武承嗣大病一场,胆子越来越小了。
  他应该选李旦。
  

第229章 
  张宰相弹劾张易之和张昌宗; 是朝臣们第二次大规模集体上书要求女皇严惩张家兄弟。
  这一次女皇仍然选择庇护二张。
  张家兄弟权势滔天; 气焰愈发嚣张。
  暖春过后,宫里的池内绽出新荷。蝉鸣聒噪的炎夏时节; 一个魏姓男子上书自荐,说自己身材雄伟,远甚张易之和张昌宗; 自愿入宫侍奉女皇。
  朝野一片哗然。
  御史宋壬从坊卒那里听说洛阳的流言后,不由大怒,直言不讳地批评女皇,还以“夫人”称呼张易之、张昌宗二人。
  因为朝臣们接连几次弹劾二张; 和之后魏姓男子毛遂自荐之事; 越来越多的民间百姓开始关注女皇对二张兄弟超乎寻常的袒护; 关于控鹤府的种种荒淫传说闹得满城风雨。
  女皇安抚宋壬; 逐走魏姓男子,并下令将控鹤府改为“奉辰府”。
  事情并不棘手,但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她的名声。
  二张并不甘心只充当她的耳目和男宠,他们野心更大。
  他们和朝臣的矛盾越来越深; 就像羽箭扣在弦上一样,局势紧张,一触即发。
  上阳宫,甘露台。
  竹帘高卷,从正堂到侧间的路上,每一块地砖都铺满簟席,天气热; 毡毯已经撤走了。
  一个时辰过去,胖乎乎的皇太孙阿鸿从房间这一头爬到另一头,宫婢们激动不已,齐声欢呼。
  阿鸿仰起脸,嘎嘎笑,跟着宫婢们一起拍手。
  裴英娘忍不住扶额。
  阿鸿一个时辰才爬出十几步,宫婢们怎么这么欣慰?
  她们难道不该摇头叹息,然后掩下担忧,鼓励阿鸿继续爬吗?
  她松开箜篌,走到儿子跟前。
  阿鸿盯着她的尘香锦缎睡鞋看,等她走近,他张开肉乎乎的胳膊,要她抱。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不能走路,但能勉强靠自己的力气站直,扶着东西能慢走几步,乳娘最近正在教他,奈何他太懒,随时随地要人抱,连爬都要看心情。
  没人管他,他一个人可以坐在榻床上玩半天,等到累了才抬起头,让乳娘或者宫婢抱他去休息。裴英娘一开始担心他性情孤僻,结果仔细观察过几天后发现并非如此,他只是懒得动而已。
  裴英娘盘腿坐下,两手平举,示意阿鸿爬向自己,“来,阿鸿,到阿娘这儿来。”
  阿鸿盯着她看,像是在疑惑为什么母亲不抱他。
  裴英娘狠下心,假装看不懂他疑惑背后的委屈,“过来。”
  阿鸿扭头看半夏和忍冬,眼睛里水光潋滟,要她们抱他,他够不到裴英娘。
  自己爬?太费事了。
  半夏和忍冬看到皇太孙这么委屈巴巴的目光,心里早就化成一滩水,连忙上前,小心翼翼把他抱起来,送到裴英娘怀里。
  阿鸿很高兴。
  裴英娘很不高兴。
  半夏面色讪讪,只得把躺在母亲怀里手舞足蹈的皇太孙重新抱起来,放回他原来坐的地方。
  阿鸿呆住了,看看母亲,再看看自己,他怎么又回来了?
  乳娘和宫婢们纷纷低头,不敢和阿鸿对视,被他眼巴巴盯着看,她们肯定不忍心。
  李旦进门时,看到裴英娘以手支颐,斜倚凭几,慢条斯理剥荔枝吃,宫人跪坐在身后为她打扇。
  而他们的嫡长子阿鸿一脸委屈,手脚并用着爬向母亲,想往母亲怀里钻,刚挨到母亲的衣袖,又被宫婢抱回门槛后边。
  如此重复几次,阿鸿瘪瘪嘴巴,似乎想大哭一场,不知怎么还是忍住了。他锲而不舍,继续往裴英娘怀里爬。
  阿鸿很疑惑。阿娘身上香香的,他很喜欢待在阿娘身边,可是阿娘今天好像不认识他了,不抱他,还把他推开。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再一次被宫婢抱开的时候,他握紧小拳头,准备要哭了!
  这时,一双手从宫婢怀里接过他,所有人一下子变矮了,他闻到一种和药汁子一样苦苦的香气,这股味道他很熟悉,是阿耶。
  阿耶很疼他,会把他抱起来,带他走到很高的地方去看风景。
  其实他不喜欢看风景,他不喜欢太高的地方,但阿耶把他抱得很紧,他一点都不怕。
  李旦屈腿挨着裴英娘坐,放下儿子,扶他站稳,扭头问她:“怎么不让大郎抱?”
  阿鸿靠着他壮实的胳膊,踉踉跄跄站稳,肉乎乎的饿手掌抓他幞头的帛带玩。
  裴英娘刚剥出一颗荔枝,随手把晶莹的果肉塞到李旦嘴里,“他一整天只爬出几丈远,奉御说得让他多动动。”
  李旦低低嗯一声,阿鸿觉得阿耶回来了,阿娘一定会纵容他,松开帛带,再一次开心地往阿娘怀里扑。
  这一回宫婢们没有拦他,他紧紧攥住阿娘的半臂衣襟,咯咯笑。
  还没笑出声,又被抱走了。
  李旦扶着他,要他用他那双初夏肥笋般的胖腿往前迈步。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更茫然了。
  裴英娘失笑,洗净手,抱起阿鸿,“他才刚过完周岁不久,能站稳就不错啦,阿兄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乳娘教阿鸿从爬到慢慢扶着东西走,这一阶段主要是鼓励他多运动,靠满地乱爬练好协调性,不必真的学会,以他的年纪来说,学走路太早。
  李旦捏捏阿鸿的手心,小家伙吃得好睡得好,长得很壮实。
  膳房的宫人送来晚膳,乳娘抱阿鸿去洗漱。
  阿鸿不想离开父母身边,扭头抱着李旦不放,“吧嗒”一口,亲阿耶一脸口水。
  李旦愣住了。
  吃饭的时候他心不在焉的,裴英娘忍了又忍,决定不笑话他。
  夜里入睡前,李旦轻声问:“三岁启蒙是不是太早了?”
  皇子的功课很繁重,李治和女皇年轻时对儿女很严格,李旦和李显小时候常常挨罚,到李令月的时候,因为是最小的孩子,又是公主,那时李治的身体每况愈下,她才能优哉游哉开小差,把上学当成春游一样。
  裴英娘暗叹一口气,被儿子亲一口就心软了,说好的严父果然不能当真!
  月光洒满内室,她拢起纱帐,道:“那就四岁开蒙吧。”
  先挑好老师,让阿鸿打好基础,最好是既能和他玩到一起,又能教授他书本知识的老师,寓教于乐,让他能够一边享受无忧无虑的童年,一边学习书本上学不到的道理。
  ※
  找老师的事让裴英娘头疼了一阵时日,李旦忙着前朝的事,她主动把这项大事揽到自己身上。
  各大世家热情向她推荐人选,还有人把家中郎君送到上阳宫陪伴阿鸿,以后好给阿鸿当伴读。
  于是老师还没找着,裴英娘先把阿鸿的伴读定下来了。
  第一批入选的自然是李令月家的两个小魔王,薛崇胤和薛崇简。
  李令月又怀孕了。
  裴英娘带着阿鸿到公主府探望李令月,她很兴奋地告诉裴英娘,奉御们推测她这一胎极有可能是小娘子。
  她背倚床栏,轻抚隆起的肚子,喜滋滋道,“三郎说我这一次怀胎脾气比以前好多了,一定是小娘子,而且是个很乖的小娘子。”
  话音刚落,廊外传来一阵哭声。
  李令月柳眉倒竖,捶床厉声道:“是不是大郎和二郎欺负皇太孙了?你们出去看看!敢以大欺小,又皮痒了!”
  裴英娘噎了一下……她刚刚找薛绍打听情况,薛绍强调好几次,说李令月的脾气比以前柔和了很多,她怎么觉得……李令月比以前更暴躁了?
  昭善跌跌撞撞走进房,薛崇胤和薛崇简跟在她身后,薛崇简走路还不稳当,拉着兄长的衣袖躲在后面,薛崇胤畏畏缩缩,目光躲闪,不敢看裴英娘。
  这番作态,分明就是心中有鬼,刚刚那阵哭声一定是他们把阿鸿欺负哭了!
  李令月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漆盘里的玉如意就要往地上摔。
  裴英娘连忙拦住她,这玉如意可是西域那边的贡品,很值钱的。
  乳娘抱着阿鸿进门,他头也不抬,依偎在妇人怀里玩一只布老虎,那是裴英娘让忍冬缝制的玩具,芯子是棉花,外面用龙绡纱,柔软细滑,还很结实,他很喜欢。
  裴英娘眼珠一转,阿鸿不爱哭,刚才那哭声不像他的声音,而且乳娘脸上的神情不大对劲。
  半夏走到她身后,“殿下,哭的是薛二郎。”
  她挑起眉,“二郎为什么哭?”
  半夏忍笑道:“薛大郎和二郎陪太孙玩,太孙不理他们,二郎绕着院子跑了好几圈,又跳又唱的,还亲自带着人去摘了好多小石榴给太孙看,太孙看都不看他一眼,大郎取笑二郎,二郎就哭了。”
  另一头,昭善也压低声音把事情的原委和李令月讲明白。
  李令月哭笑不得,放缓神色,笑着道:“多大的事!”
  裴英娘招手把薛崇简叫到身边,摸摸他的脸。
  薛崇简窘得小脸通红,不肯抬头。
  她笑而不语,拉起他的手,他手里紧紧攥着几枚青石榴,“二郎真乖,等阿鸿长大了,你们可以一起摘石榴。”
  薛崇简脸上烧得更热,耳根也红透了。
  ※
  公主府车水马龙,薛绍领着长史在府门外迎客,长廊外人声笑语不绝。
  裴英娘不能在外面耽搁太久,和李令月说了些家常话后便告辞离去。
  等几百护卫精兵们簇拥着卷棚车浩浩荡荡离开公主府,薛绍立刻走到正院来,打发走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儿子,问李令月,“公主,你没说结亲的事吧?”
  李令月瞥他一眼,“谁和谁结亲?”
  薛绍扫视一圈,放下罗帐,小声说:“和太孙结亲。”
  李令月眉头紧皱,“阿鸿才多大?我怎么会有这个想头?那些人未免太操心了!”
  薛绍轻轻舒出一口气,苦笑道:“还有比他们更心急的……今天不少人话里话外试探我,大郎和二郎是不是早就被定下了。”
  薛绍的父亲是驸马,他自己也娶了公主,薛家一门双驸马,李令月和李旦、裴英娘感情很好,在世人看来,薛家下一代再出一个驸马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
  李令月喝口茶,慢慢道,“我以前和英娘玩笑的时候,提起过以后要结亲……”
  薛绍脸色一变,“公主……”
  李令月放下茶盏,嗔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薛绍抬手拉高锦被,掖好被角,腼腆一笑。
  李令月缓口气,接着道,“等英娘生下阿鸿后,我就没说过那种话了。英娘的儿子以后必定是皇子,女儿是嫡出公主,他们的婚姻不止是家事,也关系到朝堂,我有分寸,不会仗着是他们的姑母就在一旁指手画脚。何况结亲是为了结两家之好,我和八兄、英娘是家人,相濡以沫,休戚与共,不必再强行扣一层姻亲关系,万一将来公主不喜欢大郎、二郎,非要把他们凑成一对,那不是结亲,是结仇。”
  她挥挥手,“儿女的事让他们自己去操心,等他们长大要娶亲的时候,只要他们自己喜欢那小娘子,身份上也合适,我绝不会棒打鸳鸯。”
  薛绍握住李令月的手。
  他们情投意合,门当户对,可是在这段婚姻中,他们不得不承受来自身边亲人的压力。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们不会再把这种痛苦强加给自己的孩子。
  李令月掩嘴低笑,凑到薛绍耳边,“还有,八兄那么看重英娘,依我看,他将来不知会把小皇子、小公主宠成什么样,我给小皇子、小公主当姑母就够了,做岳母或是做阿姑都不合适。”
  不论是大郎和二郎中的一个娶小公主,还是她以后生一个小娘子嫁给阿鸿当太孙妃,家世上看很般配,但是可能性很小。
  “给阿鸿当伴读不是很好吗?”李令月躺回枕上,“其他的别想了。”
  薛绍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夫妻二人小声商量事情,廊外又响起哭声。
  昭善掀帘进房,李令月推薛绍出去,“大郎和二郎又打起来了……你出去瞧瞧。”
  薛绍起身出去。
  昭善从袖中掏出一张礼单子,道:“贵主,英王府的郭孺人送来贺礼。”
  李令月接过礼单子,匆匆扫两眼,笑了一声,“她倒是出手大方。”
  昭善跪坐着为李令月按摩双腿,“贵主,郭孺人带着郡王来的。”
  郡王李重润是李显的长子,郭氏所生。
  李令月沉吟片刻,“你出去带她来见我。”
  赵观音已经逝去好几年了,李显的正妃位子一直空悬着,原本英王妃最有可能是韦沉香,但郭氏为李显生下长子,李显遭到流放,册妃的事情便耽搁下来。
  李令月听相熟的命妇说韦沉香这几年吃了很多苦,不像之前那么野心勃勃,在均州、房州期间,每一次李显梦中惊醒,她耐心安慰,对他不离不弃。李显感激她的付出,想让她当英王妃,可郭氏也陪了他那么多年,还为他生下长子,他摇摆不定,干脆拖拖拉拉不册立正妃。
  很符合李显一直以来的处事风格。
  郭氏进房后,推李重润上前,要他给姑母磕头。
  李令月微笑着道:“我们大人说话无趣,昭善,领润郎出去和他表兄弟玩。”
  薛崇胤和薛崇简打得不可开交,一转眼,兄弟俩又和好如初,正在院子里玩步打波罗球。
  李重润跟着昭善走出去。太子的儿子是郡王,亲王之子不一定能封郡王,因他是李显长子,没有意外的话以后是承继家业的嗣子,才有资格获封郡王。阿鸿是裴英娘所生,皇太孙之名传遍中原南北,没有人能动摇他的地位。
  李令月幽幽道:“韦氏最近还老实吗?”
  郭氏正襟危坐,“回公主,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她刚刚生产不久,见了郎君就哭,郎君心疼她,答应她要把裹娘许配给她的从侄韦家四郎。”
  李裹儿是皇家之后,韦氏此举,一来方便以后掌控女儿,二来可以抬高侄儿的身份。
  李令月冷笑一声,韦沉香这一次终于生了个小郎君,她欣喜若狂,想靠儿子打动李显,达到晋封英王妃的目的。
  “能当正妃的人只有一个。”她俯视郭氏,“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郭氏倒吸一口气,双手直抖,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颤声道:“求贵主指点妾。”
  李令月冷声道:“你是个聪明人,我不想多说,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郭氏耳朵里嗡嗡嗡嗡一片响,心脏差点从胸腔里蹦出来,“妾不会让贵主失望。”
  韦沉香没什么本事,野心却不小,刚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妄想和女皇一样插手朝政,简直不知所谓。女皇几十年摸爬滚打,风风雨雨一路走来,处变不惊,性情刚毅,就凭她,能和女皇相提并论么?
  而且她还好死不死,惹到太子和太子妃。太子妃不和她计较,太子也不会让她好过。
  郭氏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她只要凡事和韦氏作对就够了。
  回到英王府,郭氏问使女,“郎君呢?”
  使女往隔壁院子努努嘴,回道:“说是小郎君早起有些发热,吃什么都吐,非要郎君抱着哄才行,郎君吃完朝食就过去了,午饭也是在那边吃的。”
  郭氏轻蔑地笑了一下。
  她让使女挑几匹从公主府带回来的锦缎,去探望韦氏和韦氏刚生的小郎君。
  走到庭院门口,斜刺里忽然有个人影直冲过来,撞进她怀里。
  郭氏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使女们七手八脚架住她。
  她心口直跳,皱眉看向差点害她跌倒的罪魁祸首。
  李裹儿抬眼扫她一眼,冷哼一声,抬脚走开。
  一股火气冲上心头,郭氏眉心紧皱。
  她怎么说也是李裹儿的长辈,李裹儿差点撞倒她,不仅不赔礼道歉,脸上还一副嫌恶的表情,仿佛在责怪她不该挡她的路。
  不好和一个年幼的小娘子计较,郭氏按耐住怒气,拂袖走开。
  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问身边使女,“大娘脸上怎么有红印?”
  使女指指回廊尽头的院子,小声答:“小娘子自己不肯说,奴听府里的人私下里议论,是打的。”
  李显溺爱儿女,能打李裹儿的,只有她的母亲韦沉香。
  郭氏忽然停下脚步。
  韦沉香头一胎未能如愿生下小郎君,心中一直有个疙瘩。后来她抢在韦沉香前面为李显生下李重润后,韦沉香对李裹儿的态度越来越差,在房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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