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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公主-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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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英娘怀疑长史故意拖延时间。
  中秋、重阳正是洛阳最热闹的时候,城中几乎每天都有宴会,重阳还有几场重要的诗会。女皇率领群臣登高,饮菊酒,百官齐祝女皇长寿延年,恭贺李旦喜得麟儿,这时候如果李显在场,可能会动摇群臣们对李旦的忠心。
  长史蔫坏,刻意领着李显一行人绕最远的路,等到李显重返洛阳,朝臣们都见过皇太孙了,没人关注风尘仆仆的李显一家人。
  李旦、裴英娘和李令月、薛绍亲自去城门外接人。
  不管李旦有什么打算,李显是他的同胞亲兄长,他答应过李治,会善待自己的兄弟。
  李显从卷棚车里走出来的时候,裴英娘差点认不出他来。
  他瘦了,也黑了,举止畏缩,神态谦卑,堆着一脸讨好的笑,那副感恩戴德的劲儿,让李令月霎时红了眼圈。
  李旦下马迎上前,李显抱着他大哭一场,他还以为自己这辈子注定要终老荒野之地,或者像李贤那样苟延残喘,忽然天降霹雳,被女皇的鹰犬毒死。
  李显看到裴英娘时,愣了半晌,才笑着和她厮见。
  裴英娘脸颊一热——不止她差点认不出李显,李显也差点认不出她,一定是因为她最近胖太多了!
  有长史一路找应,李显和女眷、孩子们吃得好睡得好,身上穿的衣裳都是新裁的,小娘子们头上戴的金簪是洛阳最时兴的样式。
  李旦扫一眼女眷,双眼微眯,侧头问长史:“韦氏怎么也在?”
  韦沉香不是个安分的,而且对英娘抱有敌意,他暗示过长史,可以在路上除掉这个女人。
  长史小声答道:“韦氏身怀六甲,她很警觉,和七王寸步不离,回京路上除掉她太可疑了。”
  李旦沉默一瞬,李显不是蠢人,如果这时候杀了韦氏,确实太蹊跷了,难保他不会想到英娘身上,人已经到眼皮子底下了,有的是机会,最好能把事情推到母亲头上——借刀杀人,一举多得。
  他暂且按下这事。
  李旦从女皇那求来旨意,李显仍为英王,赐给府邸一座,英王府靠近北市,和李令月的公主府离得很近。
  他找到李令月,叮嘱道:“七兄刚回洛阳,他携家带口的,你平时多照应他,我不好管他后院的事。”
  李令月点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显在房州整天无所事事,生了一大堆孩子,除了韦沉香、郭氏,还有数名姬妾侍女,几个女人一共为他生了八个孩子。
  李裹儿年纪不大,性子却极为泼辣大胆,刚回到洛阳,就把随母亲上门拜访的薛崇胤和薛崇简打得满头包。
  李显刚回洛阳,兄弟姊妹几个阔别重逢,李裹儿又是小娘子,李令月不好和侄女计较,训斥两个儿子,罚他们禁足半个月。
  背地里她和裴英娘抱怨:“我晓得七兄吃了很多苦,所以格外怜惜儿女,可他未免太纵着韦氏和裹娘了!裹娘让人拿鞭子把府里一个使女抽得满脸血,那使女不过是送饭送晚了点,差点被活活打死,七兄竟然不闻不问!小娘子可以骄纵任性,万万不能歹毒,何况她还这么小,再这么下去,以后还了得?”
  裴英娘听得咋舌,她还以为李裹儿只是凑巧叫了这么个名字,没想到排行变了,人没变……
  李令月心无尘埃,痛快倒完苦水,就不惦记李裹儿了,拉着裴英娘左看看,右看看,忽然皱眉道:“你怎么瘦了?”
  裴英娘心中窃喜,面不改色道:“我今天换了个发式,这个发髻显得脸小。”
  李令月没多想,拉着她讨论最近洛阳流行的一种高髻,必须填充木头做的假发才能梳得起来,最高的足足有成人手臂那么长。
  姐妹俩说了会儿八卦,等李令月走了,裴英娘喜滋滋回房,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现在这种状态才对嘛!李旦整天督促她吃这个补那个,把她养胖了好几圈,还不肯承认,非说她太瘦。再胖下去,她又要重新裁衣裳了!
  乳娘把阿鸿抱进房里,放在锦榻上安置好,小家伙吃得好睡得好,胳膊滚圆,穿一身杏红袍衫,眉清目秀,眼睫越来越浓密,小手肉乎乎的。乳娘手里抓着一只忍冬打的络子逗他玩。
  人家说三岁看老,裴英娘觉得阿鸿才半岁就能看出以后的性子了,乳娘根本不用费心哄他,他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其他时间都在睡觉养精神,醒了不哭不闹,自己躺在被子里玩。如果他哇哇大哭,那一定是饿了或者是尿湿了。
  她担心阿鸿这样是不是哪里不对劲,特意去请教奉御。小儿前几个月基本在睡,但是阿鸿是不是太安静了?
  奉御每隔两天为阿鸿问诊,回说他身子骨壮实,小手有劲得很,很健康。
  最后,裴英娘不得不承认,阿鸿可能只是懒而已。
  她点点阿鸿的鼻尖,“你以后上学不会也这么懒吧?”
  皇太孙的学业不能马虎,届时七八个学士轮流教导他,李令月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上学方式,他是别想了。
  阿鸿皱了皱鼻子,大眼睛望着裴英娘,一脸茫然。
  她哈哈笑,接过乳娘手里的络子,晃来晃去。
  阿鸿立刻被转移注意力。
  宫婢卷起水晶帘的时候,李旦一眼看到裴英娘趴在锦榻前逗弄阿鸿,摇头失笑。
  像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大孩子,在逗一个咿咿呀呀的小孩子。
  他走过去,阿鸿不看络子了,盯着他看。
  裴英娘小心翼翼戳阿鸿的脸,“认得么?这是你阿耶。”
  阿鸿盯着李旦看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乳娘抱他去睡觉。
  裴英娘跟着打了个哈欠,蹲坐着懒得起身,枕着锦榻就要睡,“我也好困。”
  睡眼朦胧的样子,更像个孩子了。
  李旦心里发软,笑着抱起她,“不早了,该就寝了。”
  宫婢们早就悄悄退出去了,灯台也被移走,夜明珠的光线柔亮温润,罗帐里静悄悄的。
  火热的身体压下来,裴英娘打了个颤,衣裳早就解开了,但并未完全脱下,她紧紧抓着李旦的胳膊,他的动作有些急切,耳畔的喘息声让她心跳如鼓。
  第二天醒来时天光大亮,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初冬难得有大晴天,廊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宫婢们趁着大太阳洒扫庭院,给台阶浇水。
  裴英娘揉揉眼睛,掀开罗帐。
  李旦穿一件雪白襦衫,外罩圆领袍,盘腿坐在毡毯上,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阿鸿,父子俩大眼对小眼,不知在打什么哑谜。
  她伸了个懒腰,笑着问:“在做什么?”
  李旦回头看她,嘴角翘起,“教他说话。”
  裴英娘噎了一下,阿鸿这才几个月大,怎么可能学会说话!
  李旦果然对儿子有一种盲目的自信。
  她越来越怀疑李旦能不能狠心教管儿子。
  千万不要把儿子宠成纨绔啊!
  她披衣起来,拢起长发,席地而坐,和李旦一起逗弄阿鸿。
  阿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会儿盯着李旦看,一会儿盯着她看。他显然把这当成了玩游戏,有时候还自顾自笑一下。
  裴英娘抓阿鸿的手玩,他的小手胖乎乎的,碰到她的手,就抓着她的手指不放。
  这时,李旦忽然道:“你最近瘦了……七兄和韦氏回来,你是不是不高兴?”
  昨晚抱她时他就觉得了,睡下后细细打量她,发现她真的瘦了。
  裴英娘呆了呆,这是哪跟哪啊?她瘦了和李显、韦氏有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我前一阵子太胖了?”她轻哼一声,“瘦一点多好,抱起来不费劲。”
  为了减肥,她每天绕着上阳宫走一圈,累得满头大汗,李旦休想再让她胖回去!这和审美没什么关系,瘦一点她神清气爽,不会像刚怀孕的时候那样爱犯懒。
  李旦心头微松,只要她开心就行,“七兄是我接回来的,我会处理好,你什么都不用管。”
  裴英娘答应一声,哈哈笑,李旦不知不觉间把手伸到阿鸿嘴里,被阿鸿咬了一口,口水糊得他满手都是。
  ※
  李显的回归几乎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女皇私底下和上官璎珞感叹,太子有了皇太孙,地位愈加牢固了。
  上官璎珞回道:“太孙亦是陛下的嫡孙。”
  女皇沉默不语。


第227章 
  直到冬至; 朝廷仍然未能平定营州之乱。
  大朝会仍然如期举行; 女皇身着冕服,于修缮一新的万象神宫内接见各国使臣。
  宫宴上; 裴英娘再次见到武承嗣。
  他老了很多,大病一场不仅夺走他的健康,也带走了他的所有不甘和野心。
  他企图示好李旦; 当着武家诸王的面,以魏王的身份,亲自为李旦斟酒,姿态谦恭。
  女皇和二张兄弟玩樗蒲戏; 似乎不在意武承嗣的举动; 但余光却时不时扫向宴席间。
  朝臣们不由自主停下交谈; 纷纷看向二人。
  李旦接了酒杯; 不过并未饮酒。
  武承嗣松了一口气,一瘸一拐走开,他的病来势汹汹,病愈后没法和以前一样正常行走。
  李令月手执琉璃酒杯; 扭头看着裴英娘,小声说:“武表兄变了很多。”
  武承嗣不折不挠,几次屈服,又几次靠着女皇重新爬起来,这一次,他是真的认输了。
  情势不由人,他没有选择。
  武家人正式分裂; 一部分人彻底投向二张兄弟,一部分跟着蔡净尘暂时保持中立。武承嗣成了废人,没有人肯听他的调派,昔日唯他马首是瞻的从弟们反过来对他吆三喝四,他连最后的依仗也失去了。
  裴英娘看着武承嗣踉跄而去的背影,不由得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
  那时的武承嗣刚刚回到长安,也是这么谦卑谨慎,小心翼翼讨好女皇和李令月,希望能洗刷过去的屈辱,在兴盛繁华的京都长安出人头地。
  殿中忽然响起一阵笑声,控鹤府的文士们起身离席,朝臣们跟着站起身,簇拥着身披鹤氅、头戴华阳巾的张易之走到殿外。
  虽是隆冬时节,回廊外却郁郁葱葱,庭院里遍植翠柏幽篁,层峦叠嶂,流水潺潺,树影摇曳,波光粼粼,景色宜人。
  张易之手执一管洞箫,临风而立,袍袖飞扬,飘飘欲仙。
  宫婢捉来几只仙鹤,放入园中,他追逐仙鹤,意态潇洒,放浪形骸,举手投足仿佛并非尘世中人。
  朝臣们哈哈大笑,“五郎前世当为仙人!方能有如此过人风姿!”
  其他人大声附和。
  满头银丝的女皇斜卧锦榻,俯瞰张易之在院中嬉戏,唇边含笑。
  张昌宗蹲坐着为女皇捶腿。
  依附二张的朝臣们亲自捧银盘,端执壶,陪侍左右。
  这种场景李令月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低叹一口气,倒了一杯葡萄酒送到裴英娘手上。
  裴英娘接过犀角杯,浅啜一口,她不怎么喜欢宫宴上的葡萄酒,没有河东葡萄酒香醇。
  一旁的李显目瞪口呆,“啪嗒”一声,筷子上夹着的毕罗跌落在毡毯上。
  立刻有宫婢上前把毕罗捡走。
  李显脸上微红,讪讪地放下筷子。
  裴英娘侧头看他。
  李显往她身边挪了挪,战战兢兢问:“十七娘,我……”
  裴英娘打断他的话,压低声音说:“七兄,多吃饭,少说话,张家兄弟的事你不要管,不仅不能管,最好连问都不问一句,回到英王府也是一样的,记住了吗?”
  李显打了个冷颤,点头如捣蒜,慌忙捡起筷子,继续吃毕罗。
  只要能保住荣华富贵,和家人安安心心享受洛阳的繁华就够了,其他的他不想再争。李旦和裴英
  娘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现在兄弟和妹妹是他全部的指望。
  这时,上官璎珞找到几人,告诉裴英娘,女皇想见皇太孙。
  李显呛了一下,咳得惊天动地。
  裴英娘命宫女给李显端碗温水来,回头示意乳娘抱起阿鸿,今天的宫中大宴之前是祭祀仪式,阿鸿作为皇太孙必须露面,举行完仪式后他一直躺在乳娘怀里睡觉,殿中歌舞喧闹也没吵醒他。
  李令月看裴英娘起身,立即道:“我也过去。”
  李显哆嗦了几下,“我也去!”
  母亲再狠心,总不至于当众要他的命,阿鸿是阿弟的嫡长子,他得跟过去看着,就算帮不上忙,至少可以帮十七娘壮胆。
  裴英娘挑挑眉,没有拦着兄妹俩。
  女皇心里很有成算,不会对阿鸿怎么样,她确信这一点才会带阿鸿进宫,反倒是女皇的儿子和女儿不相信自己的母亲,觉得女皇会对孙子下杀手。
  这不能怪李显和李令月多疑,女皇杀了太多人,身为儿女的他们早就没法再信任母亲。
  几人跟着上官璎珞走到女皇面前。
  一道清瘦高挑的身影立在高台底下,裴英娘往他身上扫了一眼,是蔡净尘。
  她不动声色,接过呼呼大睡的阿鸿,跪坐于女皇身边,捧起襁褓给他看,笑着道:“母亲恕罪,阿鸿实在太能睡了。”
  女皇缓缓坐起身,张昌宗退到她身后,帮她捶肩,眼神却四下里乱转,一会儿看看裴英娘,一会儿看看阿鸿。
  李显和李令月盯着张昌宗,神色警惕。
  冬日天色阴沉,殿中光线昏暗,羊仙姿把灯盏挪到案前。
  女皇就着烛火看了看阿鸿,胖乎乎的小婴儿躺在紫地小花瑞锦纹锦缎里酣睡,只露出半张小脸,眉心点了一点朱砂,一望而知是个漂亮的小郎君,她伸手摸摸阿鸿的脸,心平气和道:“这孩子更像你。”
  裴英娘笑了笑,“七兄、阿姊他们也这么说。”
  女皇靠回榻栏上,目光悠远。一个长得像十七娘的嫡孙,如果李治还在,一定很喜欢这个孩子。
  她挥挥手,张昌宗愣了一下,躬身退走。
  女皇对上官璎珞道:“请太子过来。”
  上官璎珞走下台阶,李旦早就注意这边的动静,很快赶过来,“母亲传唤儿子?”
  女皇点点头,看向蔡净尘,“武承嗣呢?”
  蔡净尘拱手道:“魏王身体不适,先告退了,请陛下恕罪。”
  竟然连一场宫宴都支撑不下去?女皇蹙眉,江山果然注定是要归还李氏的,武家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能代替她力挽狂澜的人来,“把武攸暨叫来。”
  武攸暨匆匆赶到台阶下。
  女皇环顾一周,殿外酒宴仍在继续,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显儿,旦儿,令月,你们是朕的儿子,女儿。”她的目光从李显、李旦、李令月身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到武攸暨身上,“武家诸子是朕的从子从孙,亦和朕血脉相连。朕命你们共为誓文,从此和睦相处,同存共荣。”
  大殿内静了一静,只有压抑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不止李显和李令月呆住了,连武攸暨也一头雾水,不明白女皇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女皇低头看着裴英娘,接着道:“十七娘,你既然随朕姓了武,也一起立誓,如果有违誓言,必遭天谴。”
  裴英娘干脆应道:“是。”
  发个誓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
  宴席散后,出了紫微宫,李显和李令月没有回各自的府邸,而是跟着李旦一起回甘露台。
  李令月性子急,打发走宫婢,疑惑道:“阿娘……是不是糊涂了?”
  她的声音很轻,显然她自己并不认可这个疑问,女皇是何等睿智之人,能把文武百官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女皇,怎么会犯糊涂?
  可以这种逼人立誓的法子束缚李旦,实在不像女皇的铁腕风格。
  李显搓搓手,还没缓过神,呆了半晌后,茫然道:“阿娘为什么要我们和武家人立下丹书铁券?”
  裴英娘看李旦在沉思,没有打扰他,轻声说:“或许女皇想用誓言束缚我们,将来等她百年以后,可以保武家人一命。”
  李令月有点不敢相信,丹书铁券之说,不过是朝廷用来恩赏功臣的奖赏罢了,上位者真想反悔的话,易如反掌,只需要扣下一个谋反的罪名,丹书铁券也不顶用。
  李显两眼放光,激动道:“这么说,阿娘果真想把皇位传给阿弟?”
  李令月悄悄翻个白眼,李旦都把李显接回洛阳了,说明女皇不会再对自己的儿子下手,皇位绝对是李家人的,李显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女皇确立继承人了?
  李旦手指微曲,轻叩窗沿,道:“立誓仪式是给天下人看的,武家人没能借着营州之乱挣得任何功勋,母亲这是在警告我。”
  他微微一笑,“无事,三日后在万象神宫举行立誓仪式。”
  女皇也是凡人,也会担忧身后事。
  李显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李旦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当即点头道,“其实这样挺好的,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武家那几个小子忽然闯进我的王府里抓人……”
  李令月哼一声,拍拍李显的肩膀,“七兄,你不必怕武家人,谁敢擅闯王府,直接把人绑了,几棍子下去,看谁还敢上门送死。”
  她说完和裴英娘交换了一个眼神,相视一笑。
  姐妹俩笑得灿烂,李显却觉得有点渗人,抱紧双臂,瑟瑟发抖。听说薛国师就是妹妹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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