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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公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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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船靠岸了,乌压压的人群把船上的仆役堵在栈桥上。
  青年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抿了抿唇。
  他转身离开。
  码头上的人实在太多了,阿福登上舷梯,又被堵了回去。
  他气得跳脚,推身边的人出去应付那帮如狼似虎的商人,“从洛阳一路南下,冬日百花齐放的传说我已经说了不下几百遍,嘴皮都快磨破了,你看外头,又有人来追问了,我不管,你出去对付他们。”
  旁边的仆役都笑了,“娘子化仙而去的故事老百姓们听多少遍都听不厌,这说明他们感念娘子。”
  阿福灌下一杯浓茶,船上的水手也缠着他一遍遍讲坊间流传的那些传说,他嗓子都哑了。
  老百姓们希望自己崇敬的人能落一个善终,所以愿意相信娘子编造出来的故事,哪怕不信,也要强迫自己信。
  阿福理解老百姓们的想法,可是为什么商队里的人也深信传说是真的?
  他们不是老奸巨猾,一文钱要掰成两半花,比泥鳅还滑溜的商人吗?怎么都不怀疑一下,听完故事以后,个个两眼放光,面色红润,好像得道成仙的是他们自己一样。
  真是匪夷所思。
  阿福摇摇头,打开包袱,拈起几片糕点吃。
  待会儿官府肯定要请他去赴宴,向他打探商队的运作情形。南来北往的商队可是他们的摇钱树,他们生怕摇钱树哪天发脾气跑了,水城又会回到以前的萧条没落。
  官府预备的宴席哪比得上府中的饭食精美,他得先吃饱肚子。
  ※
  没有人告知武太后民间的情形。
  朝中情势紧张,大臣们都等着李显和太后撕破脸,抽不出空去关心其他事情。
  年底腊月,本该是预备过年的时候,草原传来一个让众臣心中一咯噔的坏消息。
  突厥余部复辟了。
  建国之初,突厥骑兵数次打到长安脚下,掳掠妇女金银,吓得满朝文武劝李渊赶紧迁都。
  当时太宗李世民坚决反对,并立下军令状,李渊打消了迁都的想法。
  太宗皇帝是一代杰出将才,府中属臣个个能征善战,不怕突厥人。
  现在长安只剩下一堆老兵残将,能压制老将功臣的先帝才走,他们怕啊!
  武太后当即召见执失云渐。
  他胳膊上的伤还没养好,缠着厚厚的绷带,进殿以后一抱拳,直接道:“臣愿领兵迎战突厥余部。”
  武太后原本准备了一堆拉拢的话,闻言笑了笑,欣慰道:“大郎不愧是先帝教养长大的……此事就全权托付给你了。”
  她任命执失云渐为大总管。
  大总管统领各道行军,通常只有皇子宗室带兵时才能获得“大总管”的称号。
  执失云渐面不改色,要求朝廷保证粮草供应。
  武太后道:“你放心,不会亏待前线将士。”
  执失云渐谢恩告退出去。
  角落里的上官璎珞停下执笔的手,吹干纸上墨迹。
  一盏茶的辰光后,执失云渐担任大总管的消息传遍大明宫内外。
  ※
  快到除夕了,山中的积雪化尽,山峰间露出些微苍色。
  别院里装饰一新,因为还在孝期,没有大操大办,燃放爆竹,只挂起一盏盏绘年景图的竹丝灯笼。
  裴英娘坐在南窗下看信,窗边敞亮。
  信是二娘写的,她认字不多,只能大概写几百字,偏偏要模仿大人的口气用文绉绉的骈文向裴英娘问安。
  看完信,裴英娘哭笑不得,感觉自己好像在批改作业。
  她把郭文泰叫到正院,“新罗那边的气候如何?二娘他们还习惯吗?”
  郭文泰奉李旦的命令前去巴州,秘密将李贤和房氏带走,丘神勣逼死的六王,另有其人。
  李旦和裴英娘离开洛阳时,留下心腹照顾二娘、三郎和四郎,确定李贤和房氏在新罗站稳脚跟后,心腹把几个孩子一并送去新罗和父母同住。
  小孩子还是跟着自己的父母更好,免得长大了和亲生父亲生分。
  而且新罗远离长安纷争,更安全。
  郭文泰答道:“新罗多崇山峻岭,气候好像和河北道差不多,湿气稍重。”
  裴英娘吩咐半夏多准备些厚棉衣、双层蜀锦的袍料,让郭文泰下次去新罗的时候带去。
  难为二娘记得给她写信问好,可惜她不能回信。
  李贤毕竟不是自己人,她不会贸然暴露自己。
  帘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使女打起帘子。
  李旦走到锦榻前,俯身抱抱裴英娘,冰凉的手掌摸摸她的脸,看她冻得一颤,又很快收回去,“我还有事,你先用膳。”
  他说完就出去了,脸色不大好看。
  裴英娘一头雾水,叫来桐奴问,“谁惹郎君不高兴了?”
  他每天装疯卖傻,暗度陈仓,好端端的,怎么黑着脸回来?
  桐奴道:“义阳公主和宣城公主。”
  裴英娘怔了怔,她差点把两位名义上的姐姐给忘了。
  只有受宠的公主刚出生就能获封公主之位,身份一般的皇女,册封为公主的时间有早有晚,通常到出嫁时才有封号。
  同理,长公主、大长公主的封号,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必须由圣人颁下诏书册封。
  也就是说,如果父亲疼爱,那么皇女很早就能册封公主。
  如果即位的兄弟仁慈,父亲死后,皇女能获封长公主。
  等父亲、兄弟都走了,继任的侄孙大方的话,还能获封大长公主。
  反之,如果即位的新君不打算册立异母姐妹,那么公主们可能一辈子都是公主。
  李显登基为帝后,就没有册封异母姐姐义阳公主和宣城公主,两位公主目前没有长公主的尊号。
  李旦和义阳公主、宣城公主关系生疏,怎么会被她们惹怒?
  桐奴小声说,“两位公主回京奔丧,郎君受先帝所托,悄悄送她们出城,公主们不肯随我们走,还大骂郎君……”
  李治驾崩,各地宗室公主、亲王回京奔丧。李治曾嘱咐李旦,能多救一个是一个,最好尽快把所有人送离长安。
  李旦照办。
  他冒着被武太后囚禁的风险大闹大明宫,外人都以为因为王妃不在人世,他心如死灰,成了个行事诡秘的怪人。
  大概是他装得太像了,义阳公主和宣城公主也觉得他疯了,不肯跟他走,背地里偷偷叱骂他。
  桐奴说到这里吞吞吐吐的。
  裴英娘挑眉,挥退房里的使女,“她们骂郎君什么?”
  桐奴不敢抬头,“她们骂太后心如毒蝎,还说您、您当年为虎作伥,尸骨无存是罪有应得……”
  他的声音细若蚊蝇。


第201章 
  难怪李旦面色阴沉; 身上隐隐一股戾气。
  成婚以来,李旦眉宇间的戾气一扫而空; 今天又出现了。
  裴英娘忍不住扶额。
  这么多年了; 义阳公主和宣城公主竟然还嫉妒她?
  赐死萧淑妃的诏书是李治亲自批准的,李治和武太后是一对完美的政治同盟……两位公主至今没想明白母亲的真正死因; 还是怪罪到武太后身上; 连带着怪罪她夺走原本属于她们的荣宠?
  既然她们恨她入骨; 说明她们没打算和武太后和睦相处,那为什么不赶紧离开长安?在武太后眼皮子底下嘀咕; 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大概宗室皇亲们以为; 李治不在了; 武太后失去靠山,将退守后宫; 失去权力。
  他们想错了; 正因为李治走了,没有人能掣肘武太后,她的手段只会更无情!
  厨下送来煮好的饺子; 都是素馅的。
  健仆们外出巡查时发现山谷中长了很多菌菇、野菜,摘了一些送回来。宅院里建有暖房; 不缺菜蔬; 不过野外自生自长的味道特殊些,偶尔吃点尝尝鲜。
  裴英娘让半夏提着食盒跟在自己后面,一路找到书室,里头有低低的说话声。
  守卫的亲兵拱手道:“娘子。”
  里头的声音一顿; 俄而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幕僚心腹们从侧间另一道门退出去了。
  他们倒不是怕裴英娘,实在是李旦的脸色太难看了。他们说了半天话,李旦一动不动,眸光黑沉,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得好,还是做得不好,一个个吓得心惊胆战的,又不敢告退。
  刚好裴英娘来了。
  幕僚们雀跃不已,只要裴英娘一到,一切好说,他们正好借机溜走,等裴英娘把李旦劝好了再过来回话。
  裴英娘接过半夏手中的提盒,独自走进书室。
  李旦坐在榻上,斜靠黑漆隐几,一言不发。身后一座檀木框镶嵌云母大屏风,两边竖着小巧的折叠围屏,围屏底下的小几上供了鎏金香炉、瓷瓶梅花。
  “何必为不相干的人生气?”裴英娘爬上榻,把案几上堆叠的书册挪到一边,打开提盒,取出盛饺子的盘子,摆在案几上,“气坏了你,他们又不会心疼。外边天寒地冻的,你刚回来,先吃点娇耳。”
  李旦嘴角微微一勾,笑容有些无奈,带着温和的纵容,“这里是书室……”
  “书室暖和,就在这里吃,挪出去娇耳会冷掉的。”裴英娘把筷子递到李旦手上,双手托腮,等着他下筷,“读书使人明智,娇耳使人饱腹,其实读书和吃饭本质上是一样的。”
  这怎么一样?李旦笑着摇摇头,眉间郁色稍减,挽袖夹起一枚饺子,自己不吃,送到裴英娘唇边。
  裴英娘睨他一眼,咬住饺子。
  看着她吃,李旦这才有了胃口。
  他吃饭时不喜欢说话,裴英娘给自己斟了杯茶,慢慢挪到他身边,靠着他吃茶。他坐得笔直端正,稳如泰山,靠着他可以放心地蹭来蹭去。
  “是啊,他们不会心疼。”李旦忽然放下筷子,轻声说。
  裴英娘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心中暗笑,抬起脸,“对,他们不心疼,我心疼。”她抱住他的胳膊,“所以阿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熟悉以后,她常用这种撒娇的征求口气和他说话:
  “阿兄教我练字,好不好?”
  “阿兄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阿兄不生气了,好不好?”
  “阿兄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
  ……
  一般她用这种语气说话,要么是向他征求同意,要么是委婉地劝告他。
  她乖巧柔顺,很少生他的气。真的觉得他做错了,好声好气和他说明白,然后仰脸看着他:阿兄,以后不要那样了,好不好?
  信赖中带着纵容,笃定他会改进。
  这是一种只存在于他们之间的亲昵,只要她搂着他的胳膊撒撒娇,他什么都可以答应。
  “好。”李旦嗯一声,捧起裴英娘的脸,脸颊粉润清透,水杏眼儿骨碌碌转来转去,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刚吃过茶,樱唇水嫩。刚才爬来爬去的,襦衫衣襟松开,露出一抹雪色,隐隐可以看到起伏的暗影。
  他眸色深沉,低头吻她,双手一开始揽在她腰上,后来一只手往上抚弄,解开高腰裙系带,一只手慢慢往下,揉得她面颊烧红,气喘吁吁的。
  “这里是书室……”一吻结束,裴英娘晕乎乎的,捶他一下,捉住他越来越不老实的手,“你自己说的。”
  而且他刚刚从长安赶过来,还没洗漱呢!
  李旦轻笑一声,扶她坐稳,他当然不会在这里要她。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侍妾之流,他们夫妻在正院怎么胡闹,是他们的情趣,其他地方不能失了分寸,这是对她的尊重。
  书室外头守着的不是半夏她们,而是他的随从,不一样。
  他俯身啄吻她因为气恼而红扑扑的脸,帮她整理好散乱的衣裙,随手抓起屏风上挂着的裘皮大氅和毡帽,罩在她身上,“我不生气了,回去等我。”
  裴英娘拢紧大氅,扣好毡帽,从头到脚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圆脸,李旦的衣裳太大了,她走动的时候袍角拖在地上。
  “我不冷。”她想把帽子摘了。
  李旦眉心轻拧,按住她的手,“就这么回去。”
  裴英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白他一眼,用得着把她裹得这么严实么?
  哎,谁让她喜欢阿兄呢,宠着他罢!
  她这么想着,踮起脚,亲李旦的下巴,又是一嘴扎人的胡茬。
  裴英娘走后,随从走进书室收拾打扫,撤走食案。
  幕僚们躲在阁子里烤火,仆役架起铁钳,烤炉端烧梨给他们吃。
  刚烤熟一个,大家推让来推让去的,随从双手揣在袖子中,走进阁子里,催促他们去书室。
  众人心头惴惴,对视一眼,问随从,“郎君脸色如何?”
  随从抿嘴一笑,“诸位宽心,郎君把娘子送到抱厦那边,两人说说笑笑的,回来时郎君还对我笑了呢。”
  众人长吁一口气。
  等进了书室,桐奴奉上热茶,众人落座。
  李旦靠着隐几,淡淡道:“收回人手,不必再派人去长安接应宗室,太后要动手了。”
  众人心头凛然,不敢出声反对。
  接着说了些其他事情,李旦驳回几件,半个时辰后,众人陆陆续续告退出去。
  桐奴捧着一盘刚刚烤好的炉端烧梨走进书室,浓香四溢。
  李旦站起身,让桐奴跟着自己,他记得裴英娘挺喜欢吃烧梨。
  化雪之后虽然没有再落雪,但天气反而比落雪时还阴冷,连头顶倾洒而下的日光都是苍白冰冷的。
  正院拐角的地方架起火盆,火盆上空有座样式古怪的铁架。
  裴英娘吩咐工巧奴做了几只一模一样的铁架,烧木柴时可以用来烤栗子、柑橘、梨子、胡饼……一切能吃的都能烤。
  天气冷,使女、侍从们病倒了好几个。他们身份低微,不能去小厨房烤火蹭吃的,只能硬扛,一天到晚冻得手脚麻木不说,几顿吃进肚的饭食也是冷的。裴英娘听说后,叫人把铁架挪到回廊尽头,随时供应热茶、热汤,给下人们饮用。
  最近很少有人因为寒凉生病。
  李旦踏进回廊,使女们躬身行礼,然后接着忙活自己的事。
  没人敢献媚,近身伺候裴英娘这么多年,能留下来的使女都是本分之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她们办坏了差事不要紧,娘子待人宽和。但谁要是敢动不该动的心思,那就是找死。
  天气冷,闲坐烦闷,裴英娘料理完事情,想等李旦出来一起吃饭,坐在火炉床前的薰笼上,和忍冬、半夏打双陆打发时间。
  李旦进门的时候,她揎拳撸袖,发髻都歪了,玩得热火朝天的。
  他走过去,站在她背后看了一会儿。忍冬和半夏有点怵他,欠身退出去。
  “怎么不玩了?”裴英娘回头看,脸颊蹭到男人的腰。
  李旦居高临下,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帮她理好发鬓,拈起一束散乱的发丝,别到月形双狮戏球纹银插梳底下。李治驾崩以后她不戴金簪花钿,每天梳高髻,只簪一柄月形银制插梳,偶尔簪一朵浅色鲜花。
  使女掀帘,送来午膳。
  裴英娘站起身,挪到侧间吃饭。她脚上穿着尘香履睡鞋,今天不准备出门。
  李旦刚刚吃了一盘饺子,不觉得饿,端坐着给她夹菜,“山上是不是太闷了?”
  她只能和使女们一起玩,太难为她了。
  裴英娘摇摇头,一口接一口喝粥,“这么冷的天,就算在长安我也不会出门的。”
  大冬天出门不仅不好玩,还是活受罪。
  火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她喝完热粥,额前出了点汗,想把外面穿的半臂脱了。
  李旦不许她减衣,示意半夏把帘帐拢起来,让她透会气。
  大事上他从来不管她,平时却爱管这管那的,把她当小孩子照看。
  她翻出一柄细绢圆扇轻摇。大冬天扇扇子,叫那些书生文人看见,肯定要写一首诗讽刺权贵生活奢靡。
  饭吃到一半,桐奴在帘外道:“郎君,长安来人了。”
  李旦起身走出去。
  桐奴小声说:“传话的人说,回京奔丧的几位大王和诸位驸马私下里聚会,商讨逼太后还政于圣人,太后大怒,把宗室皇亲和他们的家眷等人扣留在府邸里,派人严加看守,不许他们出城。义阳公主和宣城公主……又被关进掖庭宫了。”
  义阳公主和宣城公主在掖庭宫囚禁多年,二十多岁才重获自由,嫁人生子,远离长安。这次回来,她们的驸马受宗室怂恿,想把武太后赶下台,还没动手,事情就败露了。
  李旦冷笑一声。
  他刚到不久,那边就有人过来传话,应该是在他出发不久之后就出了事。他急着送他们出城,就是不想让他们做无谓的抗争,目前没有人能压制住武太后。
  这是李治和武太后教会他的,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实力和野心。越迫切,越要慎重。
  “随他们去,不要轻举妄动。”
  桐奴应喏。
  李旦转身进房。
  裴英娘抬头看他,“阿兄,是不是长安出了什么事?”
  李旦坐到她旁边,接过她手里的扇子,帮她扇风,“小事而已。”
  他只答应阿父会保下李贤和李显,其他人是生是死,和他没有关系。
  阿父当年能狠心杀死庶长子为嫡子铺路,又岂会在意其他儿女的死活,不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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