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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公主-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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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扫一眼执失云渐,对方手里也捧着一只青釉花口碗,但是他碗里的茶汤是翠绿色的,明显和自己吃的茶汤不一样。
  这是表示关心拉拢,还是警告?
  郭文泰心念电转,王妃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摸清他们各自的喜好,是不是代表他们的所有举动都瞒不过她?
  如果裴英娘知道郭文泰此刻在想什么,一定会笑得前仰后合。
  她只是由己及人,想到自己不爱吃茶汤,喜欢喝清茶,那么自然也有人厌恶清茶,喜爱茶汤,所以平时会让使女准备两种口味的茶而已。
  别墅建在半山腰,风景秀丽,山中湿润温暖,院中翠柏森森,院角砌了座小池子,池水还未解冻,水面凝结成半透明的薄冰。
  山中景色,比不上长安精心雕饰的富贵雍容,但自有一份生机勃勃的泼辣野性。
  吃了茶,执失云渐取出一把匕首,递到婢女手中,再由婢女转交给裴英娘。
  裴英娘接过匕首,注意到执失云渐的动作有点别扭,胳膊好像抬不起来。
  细看他的脸色,仍和平常一样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
  她暗叹一口气,留下郭文泰,是为了安抚李旦。
  阿兄很在意……
  她没想到自己配合执失云渐的计划,李旦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在洛阳时,李旦曾和她坦白,说他或许会和执失云渐合作。她当时以为,他既然告诉自己,肯定早就放下以前的事了。
  事实上李旦没有,不仅没有,还一直记在心上。
  她放下匕首。
  这柄波斯短剑是她留着防身用的,结果证明她到底只是个身娇体弱的小娘子,随身携带武器没什么用,反而会被对方夺走利器,执失云渐当时稍稍一挡,就把她给挡开了。
  以后得想个轻巧的小机关,既能防身,又不会被抢走。
  “将军想说什么,但说无妨,郭校尉是自己人。”她笑着道。
  执失云渐眼帘微抬,眸光清冽,以前她偶尔会叫他执失,以后,大概永远只剩下生疏。
  郭文泰咳了两声,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打了个哆嗦,双手抱胸道:“坐着太冷了,我过去晒晒太阳。”
  他拱手起身,把席位挪到能晒到日光的地方,距离不远不近,刚好是既能听清他们说话,又不会太惹眼的位置。
  执失云渐看一眼郭文泰,“相王还在生你的气?”
  如果相王需要时刻派人监视她才能安心,未免太偏执,她不该被拘束在牢笼中。
  裴英娘笑了一下,摇摇头,“郎君待我很好,将军多虑了。”
  李旦不会拦着她做她想做的事,她任性也好,胡闹也罢,只要她高兴,李旦向来听之任之。
  哪怕她捅破天,李旦只会默默地帮她收拾残局。
  他从来没有试图束缚她。
  执失云渐静默片刻,忽然轻轻一笑,“我明白了。”
  这也是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先帝说过,瞒着李旦,事后李旦一定会震怒不已,想要重新获取李旦的信任,只能请王妃帮忙。
  所以他甩开其他人,特地走一趟梁山。
  裴英娘越和他生分,越有利于他施展自己的抱负才华。
  “有件事我想问将军。”裴英娘正襟危坐,“你手下的兵马,多出来的那几千人,是不是相王府的亲兵?”
  亲王可以统领一定数量的府兵,李显和李旦都有属于自己的人马,那些年住在骊山温泉宫时,裴英娘不止一次看到李旦领着部属出行,但后来那些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执失云渐愣了一下,讶异于裴英娘的敏锐,点头道:“不错。”
  长安是富贵温柔乡,待在长安,只会一日日颓废下去,把人送到战场上历练,才能打造一支悍不畏死的精兵队伍。
  裴英娘心里有数,不再多问军队相关的事,“将军是什么时候认准郎君的?”
  执失云渐脸色微微一变。
  “助我金蝉脱壳是先帝的遗言,但是你决定效忠郎君,肯定是很早的事……”裴英娘言笑如常,掰着手指头往回数,“到底是哪一年?”
  执失云渐双手握拳,“若是起意的话,具体是什么年月,我记不清。第一次下定决心,是那年狩猎的时候。”
  裴英娘问:“就是你和郎君单独谈话的那次?”
  执失云渐微微颔首。
  那时裴英娘和李旦定下婚期,他准备离开长安,远赴都护府。
  临走之前,他单枪匹马去找李旦。
  “我想郎君一定是想也不想就拒绝将军了。”裴英娘含笑道,“是吗?”
  执失云渐看着裴英娘,沉默一瞬,轻声问:“你这么肯定?相王是嫡出皇子,也有他的野心。”
  裴英娘笑着摇摇头,鬓发上簪的月下白芍药花随着她的动作轻颤。
  她就是如此肯定。
  “郎君一定会拒绝你……他并非不信任你,但是此事关系到我,我可能会为难,所以他不会答应。”
  执失云渐没说话。
  他们家只忠于李氏,但是皇室并非只有一位嫡出皇子,太子李弘孱弱,李贤偏激,李显顽劣,他把目光投向李旦。
  当时李旦没有丝毫犹豫,断然拒绝他的试探。
  直到今年先帝开口,暗中联络,他们才达成合作。
  他把目光投向远方,缓缓道:“十七娘,你并非武人,不懂武人一生的向往追求……万军之前横刀立马,马蹄所踏之处,皆为我所征服……战马嘶鸣让我热血沸腾,擂鼓鸣金让我心潮澎湃,我热爱战场,这一生注定要金戈铁马,踏平草原。太后不注重经营西域,她把全部心力放在争权之上,长安的豪门公卿早就被酒肉腐蚀,外强中干。府兵成了一群农人,只会种田,毫无战斗力,勉强凑齐的几万兵马全是乌合之众,听到号角声就吓得狼狈奔逃……假以时日,如果勇武善战的胡族挥刀南下,屯守京师的禁卫军不堪一击,看似花团锦簇,其实危机四伏。”
  “繁荣和稳定需要靠绝对的武力稳固,我愿意效犬马之劳,捍卫江山社稷,我以祖先之名立誓,既选择忠心于相王,就不会三心两意。”执失云渐收回目光,一字字道。
  水声滴答,屋瓦上的积雪化成一股股水波流淌而下,溅起朦胧水雾。
  “将军不需要担忧日后的前程。”裴英娘说,“从前郎君拒绝你,现在郎君防备你……都和将军本人无关,他只是不想让我牵涉其中而已。将军非池中之物,迟早能大展抱负。”
  她举起茶盅,“此事因我而起,也该由我了结,将军以后不必瞻前顾后,郎君并非心胸狭窄之人。我祝将军得偿所愿,立不世功勋。”
  执失云渐勾起唇角笑了笑,同样举起茶盅。
  裴英娘怕他和李旦之间隔阂太深,故而说开一切。她言辞恳切,为李旦开解他,消除他的疑惑,让他可以没有顾虑,继续效忠李旦。
  她对李旦真好,好得让他心口一疼。
  然而,羡慕和惆怅只是短短一瞬。
  他并非沉溺于儿女情长的人,男人都有野心,有的人想立于万人之上,有的人想搜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有的人爱好美色,有的人追求名声。
  他喜欢战场,热血激昂的同时,不会狂躁暴虐,沉迷杀戮,能镇定地面对千军万马而毫不变色,是天生的武人。
  生前睥睨草原,死后马革裹尸,是他最大的追求。
  其他的,从没有得到过,也谈不上失去。
  以茶代酒,他们相视一笑,饮尽杯中残茶。
  ※
  晴了两天之后,又开始落雪。
  料理完事情,李旦带着几个亲信,赶往梁山。
  雪落得不大,他骑马上山,不及梳洗,直接去正院,肩披零星雪花踏进内室,热气一烘,雪花化成水珠,他身上湿漉漉的。
  裴英娘歪在火炉床里烤火,看到他,双瞳闪闪发亮,站起身迎上前,“阿兄回来了。”
  看他满身狼狈,她皱起眉,为他解下披风,“坐到火盆边暖暖。”
  李旦低头看着她,点漆黑眸比外边池子里的池水还清澈。
  她想按他坐下,奈何身高不够,只能踮起脚,双手拍他的肩头,像是想把他拍矮一点,“阿兄,快坐下。”
  李旦笑了一下,盘腿坐下,顺手把她拉到怀里坐着。
  她哎呀一声,捧起李旦的手看,十指包扎起来了,犹如十根胖乎乎的春笋,“擦过药了吗?”
  “擦过了。”桐奴在一旁答,看到李旦皱起的眉头,福至心灵,连忙改口,“昨天擦过了,今天还没擦……”
  “去取药膏来。”裴英娘吩咐。
  桐奴答应一声,飞快取来一只鎏金卷草纹小钵,双手捧着交给裴英娘,然后悄悄退出去。
  走之前他和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使女们无声退下。
  炭火烧得毕剥响,内室暖洋洋的,连空气都香甜。
  裴英娘为李旦解开指间缠的绷带,心疼道:“怎么好像更严重了?”
  李旦倚着凭几,看她托着自己的手帮自己上药,心里觉得很安稳。
  “执失来过了?”他问。
  郭文泰和他禀报过,来梁山的路上他已经知道他们之间的全部对话。
  英娘信任他,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深信不疑,他不自觉扬起一丝微笑。
  裴英娘嗯一声,抬起头,眼珠一转,笑得促狭,“阿兄,你是不是有点小气啊?”
  李旦愣了一下,笑容凝结在嘴角。
  “你看你把执失吓成什么样了……”裴英娘嗔怪道,“以后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
  李旦又气又笑,很想把她捧起来好好欺负一下,让她哭着求他。
  他拍拍裴英娘的脑袋,动作很小心,怕指上的药膏蹭到她头发上,“我没有刻意针对他。”
  裴英娘低头朝李旦的手指呵气,让药膏融化,头也不抬地说,“我懂了,恩威并施,缺一不可。”
  就像李世民故意贬谪功臣,然后授意李治登基之后赦免那些功臣,让功臣感恩戴德一样,李旦行事有他的考量。
  毕竟执失云渐是武将。李治当年不遗余力地提拔武将人才,轮到打压那些功臣时,也毫不手软,翻脸无情。
  但是李治会做表面功夫,时不时把大臣感动得涕泪齐下。
  而李旦不喜欢解释,容易让人误会,不利于笼络人心。
  裴英娘重新为李旦系上绷带,一圈一圈绕得松松的,“阿兄,你尽管按你的想法去做,不过偶尔可以做得更好。”
  李旦挑眉,点点头,俯身用胡茬蹭她的脸,“好。”
  他不会让小十七失望。


第200章 
  滴水成冰的寒冬时节; 北风狂卷,冷得刺骨。
  袁宰相在仆役们的搀扶下哆嗦着踩到脚凳上; 他年纪大了; 不能骑马,开始乘车上朝。
  等候多时的大臣们纷纷上前和他打招呼。
  验过身份; 众人一起进入大明宫; 廊下预备了火盆; 给众位朝臣们烤火取暖,还有热乎乎的茶汤供他们饮用。
  众人一边吃茶; 一边张望; 大殿内空荡荡的; 李显没来就算了,怎么连太后也没出现?
  太后精力旺盛; 可不是会倦怠朝政的人。
  相熟的近侍走到袁宰相面前; 声音近似耳语,“相王回来了……他拎着宝剑冲入蓬莱宫,说是要为相王妃报仇; 那边乱成一团,太后被堵在内殿里。圣人赶过去了。”
  袁宰相双眼微眯; 示意近侍自己知道了。
  果真如传言那样; 相王妃一死,相王疯疯癫癫,见人就砍,逢人就劈。
  六王死了……太后难道连相王也不放过?
  蓬莱宫内; 剑拔弩张。
  李显躲在甲士们身后,看着不远处状若疯癫的李旦,眼圈通红。
  “阿娘,你害死十七娘,逼疯阿弟,不要再害人了,放阿弟走吧,放阿弟走吧,没了十七娘,阿弟以后怎么活……”他嘴里一遍遍喃喃重复,可却不敢大声喊出来。
  他怕武太后。
  武太后站在窗前,表情平静,鬓边几缕白发梳得整整齐齐。
  内殿由精兵层层防守,李旦冲不进来,冲进来了也没什么,单枪匹马的富贵郎君,不是甲士们的对手。
  她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李旦提刀闯入深宫,她答应他,不会动裴英娘。
  自己的儿子头一次开口要一样东西,她随口允诺,没有多想。
  世事轮转,她对自己的儿子失约了。
  人算不如天算。
  她不懂李旦为什么对裴英娘那么执着,乖巧貌美的小娘子,长安比比皆是,没了裴英娘,她可以再给他找一个。
  没有人不可替代。
  唯有手中握有绝对权势,整个天下都臣服在自己脚下、听命于自己的那种滋味,才是独一无二的。
  这一天是朝参日,九品以上的官员全要奉诏入宫。
  武太后很少迟到,她对自己要求严格,从不松懈,只有这样,才能震慑那群朝臣。
  她微微蹙眉,摇摇头,淡淡道:“送相王出去。”
  上官璎珞会意,拍拍手,精兵们猛地蹿出去。
  廊下的朝臣们终于等来太后和圣人。
  太后步履从容,唇边含笑,没事人一样和朝臣们商议朝政。
  圣人则面带慌乱,神色仓惶。
  袁宰相暗暗叹口气。
  散朝后,天子赐食,几位阁老一起吃饭。
  食案上菜肴精致,热羹细粥,阁老们却没有心思吃,握筷子的动作慢吞吞的。
  一名戴软翅帽的近侍小跑到袁宰相身边,“相王被拿下了,房女史奉命送相王出宫。”
  袁宰相松口气。
  相王妃说死就死,如果相王也没了……他这个老头子,实在没有颜面去见先帝。
  ※
  南方气候温暖,冬日的水城依然苍翠秀丽,岸边垂柳依依,绿波荡漾。
  卯时三刻,天还蒙蒙亮,沿河两岸早已响起嘈杂人声。
  满载货物的商船由运河而来,络绎不绝,等着靠岸。
  大船甫一靠近栈桥,码头上的役夫立刻一拥而上,抢着卸货。
  一座座石桥连通商铺邸店和逆旅邸舍,巷道窄小曲折。
  艄公划着小船沿河吆喝,从船中往外看,两岸鳞次栉比,一面面彩色布幌子迎风招展,风吹飒飒响。
  南来北往的商人们进进出出,比肩接踵,光是从桥头这边走到桥头那边的工夫,就碰上七八个相熟的旧友,一路拱手打招呼,热闹非凡。
  天光大亮,浓雾渐渐散去,一辆气势恢宏的大船划破水雾,驶入港口。
  卸货的役夫看到船头飘扬的旗帜,张大嘴巴,目瞪口呆,“永安公主……不是仙逝了吗?”
  前不久南下的商人带来永安公主因病去世的消息,一开始大家都不信,后来官府里的人亲口证实传言并非虚假,水城的商人们如丧考妣——永安公主死了,她名下的产业必将分崩离析,等贪婪的各大世家搜刮一遍之后,能剩下三瓜俩枣就不错了,世家们才不会管老百姓的死活,他们只顾家族利益,届时商道基本上等于废弃,以后他们还怎么跟着沾光?
  几乎所有人都放弃希望,萎靡不振,预备另寻商机。
  谁知商队依旧照常行走,沿路仍有兵士护卫商道,世家们罕见的老实,一切如常!
  本地商人们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看到隶属永安公主的大船靠岸,犹如往烧开的油锅里泼一瓢冷水,噼里啪啦炸出一片响,半座水城都沸腾了。
  岸边邸店、客舍,桥头、曲巷的商人们,不管是在交谈的,吃饭的,饮茶的,还是躺着歇觉的,蹲着方便的,全部放下手头事务,争相跑向码头。
  健仆们跑得更快,他们急着为自家主人打听消息,好多得一点赏钱。
  人群当中,一名着竹枝锦圆领袍的青年郎君抬头望着甲板上的夹缬彩旗,凤眼斜挑,嘴唇微微勾起。
  他就知道,娘子肯定安然无恙。
  这些天他走遍各大市镇,到处流传着百花齐放,永安公主化仙而去的传说。
  北方如何他不清楚,但在南方老百姓们的心中,永安公主并没有死去,而是孝心感天动地,羽化为仙,去仙界服侍先帝,总有一日还会再回来。
  北方世家林立,豪强盘踞,老百姓们依附于当地豪强过活。
  而南方这些年商贸发展,日新月异,受益最多的自然是有门路的名门望族和商人,但感触最深的是贫苦老百姓。
  他们不懂得什么大道理,没有太大的野心,能吃饱饭,就觉得心满意足。
  他们感激谁,就把谁当成救苦救难的仙人转世。
  永安公主羽化登仙的传说越深入民心,流传得越广,越有利于阿福他们稳定人心,等将来娘子再度出现在世人们面前时,没有人敢随意轻慢她。
  青年扣紧头上的斗笠。
  一个身量矮小的男人跃下小船,登上石阶,走到青年身后,低声道:“小郎君,英国公李敬业、主簿骆宾王、唐支奇、杜求仁等聚会扬州,他们刚刚遭到贬谪,都对太后十分不满,使君命小郎君前往扬州,商讨大计。”
  他说的是方言,只有青年听得懂。
  大船靠岸了,乌压压的人群把船上的仆役堵在栈桥上。
  青年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抿了抿唇。
  他转身离开。
  码头上的人实在太多了,阿福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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