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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公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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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干脆,倒也省心。
  武承嗣目送裴英娘一行人驰远,立马街口,神色不定。
  他入朝多年,没有什么显眼的建树,这些年来,他只重复做一件事:诬陷构害一切和武家作对的大臣。
  回想起来,将那些清高正直的文武大臣下狱,远远不如那天在山谷包围暗藏祸心的王公贵族,听他们痛哭流涕来得畅快。
  他知道李旦和裴英娘故意把他推出去得罪人,事实上他也确实把世家们得罪狠了,发下敕令的是二圣,动手抓人的是他,世家们不敢抱怨二圣,只能把恨意投诸到他身上。
  可他心底却没有愤怒。
  恨他又如何?姑母掌握权柄一天,谁也动不了他。
  如果他能和李旦、裴英娘和平共处,那就更好了。
  裴英娘跟着内侍走进含凉殿的时候,李治在吃饭,吃的是有益精气、强身健体,据说能延年益寿的青精饭。
  “今天怎么来了?”看到她进殿,李治放下筷子,命人另设一席,“春日多宴饮,你正值青春年少,怎么不去曲江樱桃宴逛逛?”
  李旦老成,不会把小十七也带成一个严肃刻板的小老太太吧?
  “去过几次,不好玩。”裴英娘笑着说,挨着李治坐下,“我和阿姊前几天出城踏青,亲手摘了一篓子樱桃送进宫,阿父尝过了?”
  樱桃是李令月庄园里的果树结的,庄园就在乐游原附近,她们那天顺便去庄园逛了一下。每年初春,禁苑的樱桃头一批成熟,然后是皇亲国戚们各自庄园里的樱桃树。李令月的庄园由宫里的人专门打理,樱桃树长势喜人。
  李治含笑点头,“比禁苑的甜一些,她这几天好点了?”
  宫里的医者隔三差五出宫去公主府为李令月诊脉,李治惦记女儿,嫌医者职位低微,干脆把奉御强行打包送去公主府,三五不时遣人过去询问,生怕李令月受委屈。
  “阿姊胃口好多了,就是心里不大舒坦。薛表兄为了哄阿姊高兴,昨天唱了首俚曲给阿姊听。”裴英娘细看李治的脸色,似乎比冬天时精神一些。
  “薛绍会唱俚曲?”李治摇头失笑,眉眼温和,“记得那年皇后有孕,夜里不能安稳,我弹琵琶给她听,她才慢慢睡熟……”
  往事历历在目,那时他们是最恩爱的夫妻。儿女一个个长大,夫妻渐行渐远,他们都变了。
  他自嘲一笑,收起惆怅之色,拍拍裴英娘的手,“旦儿对你好不好?”
  这句话李治已经问过好几遍了。
  裴英娘愣了一下,没有提起之前的事,掩下担忧,笑答道,“当然很好,知子莫若父,阿兄的为人,阿父最清楚不过的。他既娶了我,自然一心一意对我好。”
  “那就好。”李治点点头。
  父女俩谈笑家常,吃过饭,裴英娘陪李治下棋。
  这一次她竟然赢了好几把。
  李治笑着道:“十七是不是找旦儿讨教过棋艺?果然长进了。”
  裴英娘笑而不语。
  不是她长进了啊……
  待李治睡下,她告辞出来,找到相熟的内侍打听,“圣人近来是不是时常如此?”
  内侍警觉地四处打量一眼,压低声音说,“大家偶尔说话颠三倒四,其他的倒没什么,气色瞧着还好。”
  裴英娘沉吟片刻,嘱咐内侍,“小心服侍,若是有异常的地方,立刻禀报奉御。”
  内侍应喏。
  她眉头紧锁,走出含凉殿的时候心不在焉的,脚下一滑,差点栽倒。
  “当心。”一人扯住她的胳膊扶一把,等她站稳,很快放开,把她送到宫婢们手上,嬉笑道,“阶梯刚洒过水,王妃慢些走。”
  是秦岩。
  裴英娘朝他颔首微笑,“多谢。”
  她望一眼白玉石阶,果然湿漉漉的,日光照射之下,泛着粼粼水光。
  内殿当差的内侍忽然追了上来,“大家醒了,寻王妃说话。”
  裴英娘连忙转身回去。
  李治小睡醒来,倚着凭几喝茶,“方才忘了和你说,农官说今年夏天多半是酷暑,长安太热了,过几日带你们去九成宫消暑,回去早些准备。”
  裴英娘答应一声,陪着李治吃茶。
  殿前杏花纷纷扬扬,随风飘撒。
  几年前李治就说过要去九成宫,未能如愿,后来几年不是没提起过,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每一次出发前都会出变故,行程一推再推,后来便不了了之。
  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成行。
  回到王府,崔奇南已经走了,李旦在书室和门客们议事。
  裴英娘回房换下胡服,走到琴室,抱着箜篌弹奏了一会儿,心里想着心事,调子也沉闷忧郁,恍如幽咽。
  一只手按在琴弦上,发出突兀的铮响。
  李旦矮身跪坐在她面前,低头看她,“不高兴?”
  伸出双臂把她搂进怀里,她身姿娇小,宽大的袍袖交叠,把她罩得严严实实的。
  她撇下箜篌,靠着李旦仿佛心里能安稳一点,“阿父说带我们去九成宫消暑。”
  “不想去?”李旦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谁欺负你了?”
  她连忙摇头,“我只是伤心……阿兄,阿父身体不好,你没事多去宫里看望他……”
  话刚说出口,她又赶紧反驳自己,“不了,还是我常去宫里吧。”
  李旦是出阁开府居住的亲王,常去宫里探望李治,民间百姓看来,是他孝顺,但太子、李贤和其他朝臣可不会这么想。
  除了嗣子以外,其他皇子成年后,少不得和父亲疏远,因为父亲是皇帝,皇子去得太勤,会被其他人当做他另有目的。
  太宗李世民对魏王李泰颇为宠爱,李泰成年后,他依然不改慈父之心,惹得大臣们频频上书劝谏:李泰并非太子,陛下怎能屡屡优待?
  李世民听不进劝告,最终父子决裂——虽说原因不是李世民的偏爱造成的,但他的优待,助涨了李泰的野心膨胀。
  李旦搬出蓬莱宫后,很少回去,偶尔陪裴英娘回宫,总会碰到李贤的人。
  次数多了,他尽量避免单独进宫。
  李治也很少召见他。
  这样对彼此都好。
  他叹口气,俯身轻吻裴英娘含泪的眼睛,泪水咸涩。
  等他的吻落到花瓣一样娇软的唇上,她有点喘不过气,乖乖让他压着亲了好久,拂去眼角泪珠,“我不该这么伤心的,阿兄,你别往心里去。”
  不能因为她伤感,就让李旦冒着风言风语进宫,李治说不定也不想见他。
  九五之尊,天下之主,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父子之情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不是她能体会得到的。
  也只有她和李令月可以毫无顾忌地出入宫廷。
  “等搬去九成宫,就没那么多忌讳了。”李旦拉裴英娘起身,“别多想,去收拾箱笼行礼,免得走的时候丢三落四。”
  “嗯。”裴英娘答应一声,抚平衫襦皱褶。叫人把内外管家叫进院子,准备出行的车驾,挑选跟去行宫伺候的随从。
  看她忙碌起来后又变得和往常一样精神奕奕,李旦笑了笑。


第144章 
  倭国使团听说二圣即将率领文武百官和王公贵族前往九成宫避暑; 知道裴英娘势必陪同二圣左右,急得不行,三番五次央求交好的鸿胪寺官员上门拜访,打听瓷器买卖的交易价格和数量。
  他们最关心的,是新罗人是否取得贸易资格。
  裴英娘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 这天在王府接见倭国商人的代表。
  倭国商人受使团差遣; 但明面上和使团没有直接来往。
  直接见使团有些打眼; 先和商人见面,谈好价钱,双方还有商量的余地。
  阳春三月; 院中百花齐放,花团锦簇。
  宴席摆在沉香亭,三面繁花; 一面临着水波荡漾的碧池; 岸边烟柳如云,景色优美。
  十数位锦衣绣袍的郎君、女郎们围坐在水池边; 说说笑笑; 高谈阔论,怡然自得。
  裴英娘端坐沉香亭中,李令月、郑六娘歪坐在她旁边,两个初次有身孕的人不耐烦应酬; 没有和众人一起斗酒赋诗,挤在一处说悄悄话。
  空地上架起高高的秋千架,一共分有五层; 一层层往上递进,最高一层,几乎和王府最巍峨的星霜阁平行。
  健仆、使女们身着窄袖彩衣,戴彩帽,爬上最高的秋千架,脚踩秋千,手挽粗绳,荡向高空。
  秋千架周围没有任何依仗,一旦松手或是脚下打滑,摔下秋千,必定一命呜呼。
  娇小玲珑、面庞秀美的使女们并没有恐惧害怕,笑呵呵爬上秋千架,比赛谁荡得更高,荡的姿势更优美。
  倭国商人被阿禄领进院子的时候,远远听到彩铃的清脆声响和小娘子们的娇俏笑声,还以为是府中女眷躲在哪处阁楼玩耍。
  等看清那高高的秋千架上像蝴蝶一样来回翻转,大胆飞向高空,完全不惧危险的使女们时,一个个张大嘴巴,目瞪口呆。
  一名绿裙使女更为大胆,竟然松开双手,只以一脚蹬在秋千板上,晃晃荡荡,眼看就要摔下来!
  倭国人齐声惊呼,下一刻,那名使女扭腰翻身,一个腾挪,竟然在高空中自如地做出各种飞舞的动作!
  亭中、水边的贵族郎君、女郎们或坐或卧,倚着凭几,吃酒的吃酒,斗诗的斗诗,似乎对那使女的表演见怪不怪。
  阿禄不耐烦地咳嗽一声。
  倭国人赶紧收起惊异之色,夸赞相王妃蕙质兰心,宴席别致精巧。
  阿禄露出得体谦逊的微笑,引着几人入席。
  倭国人并非上宾,能参加宴席,已是喜出望外,没敢大大咧咧硬闯到主人的席位前——他们熟知长安贵族世家礼仪,比傲慢粗鲁的新罗人强多了!
  倭国人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嗤笑。
  新罗商人端着一杯松花酒,皮笑肉不笑,盯着倭国人看了片刻,扭过脸。
  倭国人脸色大变,悄悄议论:“他们怎么也来了?”
  “莫非相王妃也想同新罗人交易?”
  “不行,这一次决不能让新罗人抢先!”倭国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人沉声说,“他们已经抢走了永安纸,如今连我们都得从新罗购买纸张,瓷器不能再让他们抢走了!”
  众人议定,待会儿不论相王妃提出什么要求,先答应下来再说。
  反正长安的皇室贵族极为豪爽大方,哭一哭,求一求,他们就会心软。相王妃年纪小,又才刚成婚,年轻妇人,最好打动,待会儿他们抱着王府仆从的大腿嚎啕大哭,王妃一定会同情他们哒!
  结果没让商人们失望,宴席散后,他们哭诉一番本国如何贫穷,如何仰慕大唐,相王妃果然起了恻隐之心,主动降价了!
  虽然相王妃的要求有点古怪……但是先不管了,不能让新罗人占便宜!
  双方定下初步盟约,裴英娘出手阔绰,当即赠送倭国商人一百匹剑南进贡的蜀锦。
  倭国人受宠若惊,回到下榻的邸舍,立刻通知使团成员,立刻签订契书,不得有误!
  新罗人气得骂娘,倭国人抱着精美的蜀锦在新罗人的住所前晃悠来晃悠去,得意洋洋。
  处理好和倭国人的交易,阿禄和阿福大着胆子问裴英娘,“娘子要银矿做什么?”
  用来打制银器的话,直接找商人采买就够了,用不着千里迢迢,跨越大海和倭国人交换物资。
  裴英娘道:“可以和胡人交易。”
  兄弟俩对视一眼,原来如此。
  中原钱帛兼用,银子只能用来制作各种精细的银器,但在西域、陇右道、胡人聚集的地方,已经开始流行以银子换算笨重的铜钱。
  裴英娘问过朝中人的意见,瓷器生意暂时只是小打小闹,等她摸清倭国商人的底细,接下来的事就轮不着她操心了。
  当然她也不是完全替他人做嫁衣裳,海上商道凶险万分,顺利的话可以赚得盆满钵满。但是一旦船队遇上风浪,许多商人很可能就此家破人亡,她需要为他们找到后盾。
  主仆几人商量了一些琐碎事情,裴英娘想起一事,合上账本,“四郎那边还没有消息?”
  蔡净尘南下接马氏回长安,一去几个月,头两个月时不时会托过路行商送信,开春后突然音信全无。
  王府的人去驿站打听,驿长说南方闹地龙,刚修好的栈道又毁了,里头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阿福眉头轻皱,“娘子,不如仆亲自走一趟?”
  他和蔡净尘在一处时,天天拌嘴,提起对方,满是嫌弃,其实感情很好。
  听说南方闹灾,他很为蔡净尘的安危担心。
  “也好。”裴英娘点点头,“多带些人手,顺道探清南方到底灾情如何。”
  阿福先告退,阿禄多留了一会儿,“卢郎君府上摆宴,帖子是卢郎君亲自送来的,娘子可否出席?”
  卢雪照是今年的新科进士,曲江樱桃宴,大雁塔留名,阁前打马球……真正的一举成名天下知,说不尽的风光得意,接下来就是大摆宴席,结交权贵,为将来入朝做准备。
  人人皆知卢雪照是裴英娘提拔的,他榜上有名,正说明她有识人之能,都等着宴席上恭维她是伯乐呢。
  “娘子不去?”阿禄惊讶之下,喃喃重复一遍。
  裴英娘蹙眉。
  阿禄连忙躬身赔罪,不再多问。
  卢雪照入朝第一天,也是裴英娘开始疏远他的时候。
  她并非不相信卢雪照的为人,事实上经过观察,她确定对方固然表面憨厚,实则精明,但也绝非知恩不报的小人。
  正因为如此,更要疏远他,他以后才能走得更远。
  等他位极人臣的那天,才是裴英娘需要他效力的时候。
  宴席散后其他人纷纷告辞,李令月和郑六娘留下没走。
  两人闹着去暖房看牡丹花。
  这个春天裴英娘每天簪一朵价值连城的牡丹花外出应酬交际,城中盛传相王府暖房里的名品牡丹花多不胜数,不然相王妃怎么舍得天天不重样的换花戴?
  炫富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裴英娘让婢女们担来软轿,暖房在王府的一处僻静角落,徒步走过去有点远。
  看守暖房的是秋葵——不是原先的秋葵,原来的秋葵由裴英娘举荐去工部虞部,暂时担任虞部郎中的助手,朝中还没有女人担任官职的先例,武皇后给她安了个助手的职位,已经是破格之举。
  秋葵从小入宫当差,不记得良家姓名,求裴英娘赐了个裴姓,改名裴慕君。
  现在的秋葵是后来从王府里选拔出来的,也擅长伺弄花草。
  几人坐软轿到暖房前,不巧刚好碰上婢女们偷偷摸摸搬运坛子。
  李令月目光灼灼,一把扣住裴英娘的手,“那是什么?”
  牡丹花也不看了,非要婢女打开坛子给她看个究竟。
  郑六娘跟着凑热闹,“我闻着酸酸的,好像是吃的……”
  裴英娘哭笑不得,怀孕之后还有这个效果,嗅觉忽然变得极其灵敏?
  “是腌制的酱菜,不是什么稀奇东西。”裴英娘示意婢女拍开一只小坛子的泥封,给她们瞧。
  两人只是好奇而已,知道是酱菜,顿时没了兴趣。
  裴英娘拉拉李令月的手,“别和阿兄说啊,我把酱菜藏在暖房里,他还不知道。”
  李令月捧腹大笑,笑得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一边擦泪,一边道:“哎呀,英娘,我好几个月没笑得这么痛快了!”
  告辞的时候,她非要讨一坛子酱菜带回去,“回了公主府,三郎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看看这坛酱菜,一看保管消气,只想笑!”
  裴英娘哼哼两声,“现在取笑我,等酱菜做好了,阿姊想吃,我可不会白给!”
  李令月笑得更开心,摇摇她的胳膊,压低声音问:“对了,我怎么听说有人惹你不高兴了?”
  “谁?”裴英娘把李令月送到门口,郑六娘先走一步,已经乘坐公主府的卷棚车离开。
  “崔家八娘……”李令月慢慢道,“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那天郊游踏青,她得罪你了,这些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别人请她赴宴,她尽数推了。相熟的人主动请缨劝和,她拉着不让人家上门,说怕连累别人。”
  裴英娘嗤笑一声,“原来是她。”
  还真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不管她那天这么反应,崔八娘总有后手留着。
  她要是不赶走崔八娘,崔八娘以为她怯弱,会得寸进尺。
  她找借口赶走崔八娘,就成了她跋扈任性,欺负未出阁的小娘子。
  她笑了笑,“阿姊不必为我担忧,我好歹是宫里长大的。”
  李令月捏捏她的脸,“你心里有数,我就放心了。这种事防不胜防,这一次交给我去办,用不着你亲自出马。”
  裴英娘呆了一呆,连忙道:“这是我的事……”
  李令月不等她说完,笑着打断她的话,“你才新婚,别为了这些腌臜事费心思。我也是趁这个机会向八兄赔不是——他现在看到我爱答不理的。”
  今天王府宴会,客人是裴英娘邀请来的,李旦作为男主人,宴席开始前特意过来陪她吃了几杯酒,和客人们交谈几句。
  期间李令月几次主动找李旦说话,他态度冷淡。
  李令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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