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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爷是盗墓贼-第8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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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哐当一声合上了。

    殿外跪着数百道士,大伙当然不服这个三师兄了,不过有龙毓真人在这儿,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想来,如果龙毓前脚走,这群小道士估计是要好好教训一番三师兄,并把他赶出太清宫了。

    “不敢有瞒真人,小道听说过真人的本事,知道您是空灵道长关门大弟子,您神机妙算!没错,苍不笑俗名马昂,乃是八旗马佳氏之后。全因失手犯了人命官司,这才躲进了太清宫出家为道。”

    “呵呵……”龙毓真人淡淡一笑缕着胡子说:“你确定是失手杀人?不是有意杀人?肃亲王一家72口人命难不成都是你失手杀的吗?”

    此话一出苍不笑脸都绿了,心道他是如何知晓的?就算是会鬼谷神算,又岂能算的这么清晰?连杀了谁家多少口人都算的出来吗?

    “真人……这……这您是如何得知?”他跪在地上问道。

    龙毓说,杀便杀了吧。如果你不杀,此次贫道回盛京也不会扰了肃亲王。这肃亲王向来飞扬跋扈,欺压良善百姓,手中做下恶事不计其数。

    肃亲王是皇太极在位时的一位王爷,但他并非努尔哈赤的儿子,而是皇太极娘家的一个亲子,后来因为屡立战功被封为亲王。肃亲王平生作恶无数,仗着有皇太极撑腰,朝中无人敢拿他。以至于,后金帝国时期,他肃亲王在盛京城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们怨声载道。后来,他竟变本加厉,欺负到了海家头上。有一次上早朝,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骂戈尔泰贝勒,原因竟然只是昨夜他过大寿,戈尔泰贝勒没有到府上送礼。

    后来,海家都被打入天牢,多尔衮入了关内把那些八旗贵族全都带去了京城做大官。偌大的盛京城,武有纳苏肯,文有肃亲王。这二人俨然已经在盛京城中只手遮天。

    肃亲王更加变本加厉,马佳氏便是盛京城中的小官。因为其他手下全都给他送礼,唯独马家人不给他送礼,他竟找了个由头,把马家人的官职削去,把老太爷发配充军,把大公子调去西北做城防百夫长。这还没完,马家十来号女眷全部被他所霸占。

    马昂当时正是气血方刚时,从前线回来后,知道家人受辱,竟一气之下带着马家的家丁冲入肃亲王府斩尽杀绝一个活口都没留。

    犯下命案后,他知道多尔衮定然不会放过他,于是让其它家人大隐于市,自己则出家做了老道。

    龙毓真人咋知道的这么透彻?可不是用鬼谷神算算出来的,而是昨日他见了故人纳苏肯贝勒时候,他偷偷告诉的,要不然他肯定要去再找肃亲王报仇!

    “真人明鉴,肃亲王府中上下72口人全是我一人所杀,与我马家并无关系。小道已然出家,罪不累家人!”他以为龙毓是来兴师问罪的呢。

    出家人,不管是道士还是和尚,都是慈悲为怀。一般是最不愿意收留这些有人命官司在身的。一旦官府查下来就不好办了,尤其是现在人家大清已经一统中原了。满人八旗为上等人,他们汉人都是下等人。想杀你们根本不讲道理。

    “呵呵……好!好!好!敢作敢当,你是条汉子!不过恐怕那72条人命全然不是你一人所为吧?”龙毓笑道。

    “这……不!不!就是小道一人所为,与其他马家人无关。”他神色紧张,生怕连累家人。

    龙毓一步冲了上去抬手就打,他下意识扬起胳膊阻挡,岂料龙毓这一掌只是虚招,一晃而过,没等反应过来呢,左手以掌化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了。龙毓外功不是很厉害,他最拿得出手的是轻功和千里一夜行,可就是这样的三脚猫功夫竟也能把他打败,可见刚才他所说不实。(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回 赴宴

    “怎么?你就这点功夫还能杀了肃亲王家72口人?且不说别人,那肃亲王乃是多尔衮钦点巴图鲁封号!他力大如熊体壮如牛,就凭你这点小能耐都近身不得!”龙毓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

    “我……我……事到如今,要杀要剐单凭真人一句话,小道士别无他求,只求真人不要把此事告诉官府连累我的族人。”他低头不语。

    “哈哈……好一个有血有肉讲信重义的汉子!我告诉你,若是刚才你出卖了家人,我龙毓断然不会留你!好,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太清宫宫主!苍不笑,你来看,这是何物?”

    说这话,龙毓从怀中掏出一本书,这书看外皮好像是很普通的经书,不过苍不笑接过翻开两页竟发现,书中记载的全都是一些武林绝学,有些甚至已然失传数百年。

    “真人……这……这我万万不敢收啊!这不是你们玄妙观武学宝典嘛?这是空灵道长所创呀!”苍不笑是个君子,赶紧把书还给龙毓闭上眼睛不敢窥探分毫。

    龙毓说,你先别记着拒绝我,这偌大的太清宫也是个是非之地,你一无根基,二无道法,三无武功岂能立足?若是贫道没说错,我前脚走,后脚你就得被你的师兄弟们赶出来。你师傅创立太清宫二百多年,可不能挥之一旦。我观察了许久,发现这上百个门人中,只有你的眼神中透露着清澈,除了你,其他人都有私欲,若是把太清宫交给他们,那我愧对于太清真人的临终之拖。

    “您……您是让我练上边的功夫吗?”他惊道。

    “没错,我们玄妙观的功夫重内修,而非内功,所以练这些功夫无需太久,就能有所小成。你放心吧,这几日内你专心练功,贫道暂时还不会离开盛京城,那些道士们也自然不敢为难与你。”龙毓原来早就为他打算好了。

    苍不笑一听,立刻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真人大恩大德,马昂无以为报,这一辈子……不,从今儿起,生生世世马昂愿追随真人左右马首是瞻!如果有半点私欲,天地难容!”

    “好了好了,苍不笑,你年纪比贫道还大些呢,可不要发这种毒誓,这一世的事都说不好更何况下一世呢?贫道独来独往惯了。我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为了你,更多的也是想让你们太清宫继续传承下去,不要断了香火。”

    龙毓并不知道,这铁打的马家汉子,方才那一句话可绝非凭白玩笑。就是这一句誓言,让马家人追随阴阳玄道数百余年,以至于后来阴阳玄道神秘失踪后,1950年以后,马家人还是没有背弃先祖誓言,依旧追随着阴阳玄道后人,那可真是生生世世永不离弃!

    龙毓为何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马昂这么好?要知道,这本武功秘籍上的功夫他都没练全呢?怎么就舍得凭白送了出去?其实诸位想想,在那乱世之中,龙毓身世多可怜?明明是镶蓝旗旗主海家的小贝勒爷,原本可以锦衣玉食一辈子,可却无端卷入了皇权恩怨中,一家人无辜惨死,16岁少年郎不得不出手杀人逃出老家,远赴两千里之遥的江南隐居起来。

    放在现在,设身处地去想,现在的孩子有几个能做到的?可人吃五谷杂粮,又怎能没有情感?面前的马昂不也正是两年前的他吗?而且马昂做了他做不了的事!人家可是亲手杀了恶人报仇了!再者说了,别看海兰查口口声声说自己恨满人,但他就是满人,骨血相连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只不过他这个八旗子弟是被爱新觉罗人排挤出来的。他又何曾不想过以前的逍遥快活日子呢?

    马昂跟他的命运很像,同样是八旗后人,同样已成朝廷侵犯。所以龙毓见了他一见如故!对他百般信任!把师傅留下的秘籍都交给了他。

    “真人小道懂了,必然不会辜负了真人的一番栽培!”马昂跪谢海兰查。

    这时,外边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道士站在大殿门口喊:“龙毓真人,外边来了一个轿子,说是要请您去盛京城。”

    “哦?贫道在盛京城中并无其他朋友,让他们回吧,定然是那些达官贵人,贫道不愿与官面上人有过多往来。”龙毓婉言拒绝。

    外边的小道士又说:“回真人的话,来的人说他们是纳苏肯贝勒府上的。”

    “哦?你等等,让他们在外边等贫道,我换身衣服随他们去。”龙毓念及兄弟情分,岂能不给纳苏肯贝勒面子?

    纳苏肯贝勒是真给他面子,派来的轿子都是当年多尔衮赏给他的,上边是黄顶的,六个轿夫抬的,而且还派来自己府中兵士三十多个保护他的安全。

    龙毓大摇大摆地钻进轿子里,被抬进了城。这下可了不得了,老百姓出来一瞅都认得这是纳苏肯贝勒爷的轿子,里边竟然坐着太清宫的道士?而且太清子都死了,那这道士身份得多尊贵?

    贝勒府中早已备下美酒佳肴款待,府门口,贝勒爷和兰福晋亲自出门相迎。这阵势都赶上接待顺治帝了。

    “兄弟,你可想死我了!快快快!进来!”纳苏肯掀开轿帘子,挽着龙毓的手就往府中拽。

    “咳……咳……”他干咳两声。

    “不不不,龙毓真人,龙毓真人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来呀,放鞭炮!”贝勒爷赶紧改口说。一时间,贝勒府外噼里啪啦炮响震天。

    进门的时候,龙毓注意到白依兰脸色不太好看,而且直冲他使眼色,也不知是什么意思。难道纳苏肯要借着酒席拿下自己交给朝廷?没理由啊?要抓早就抓了,何苦等到今日?何苦如此大动干戈?

    兰福晋虽然得贝勒爷宠爱,可在那个年代,男尊女卑,男人们走在前边,她和丫鬟们低着头跟在身后,进了正宅会客厅,又得伺候贝勒爷和龙毓真人吃酒。

    “你们都下去吧,本贝勒爷有些话要单独跟龙毓真人谈一谈。”(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回 纳苏肯的怪病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纳苏肯贝勒一摆手,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屋中也就只剩下他们三了。

    “怎么样兄弟,菜还合口味吗?你是不知道,我特意请来了以前给你们府上掌勺的大厨,是不是有点小时候的味道了?”他端着酒杯敬了龙毓一杯。

    “呵呵……有劳贝勒爷费心了,贫道本是出家之人,对凡世间美味再无留恋,不过能再吃上此等山珍海味还要多谢贝勒爷成全呀!”龙毓与他客套着,说的都是套话。

    “哎哎哎?你还有完没完了?这儿屋里没外人,就咱三,别装腔弄事的,什么龙毓真人?狗屁!兰查,你我兄弟一场,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早在你回盛京之前,我这儿就得到密报了,说你在江南玄妙观以一敌千,威胁摄政王多尔衮,可有此事?”

    “呵呵……千真万确!”龙毓喝了杯酒答道。

    “摄政王虽在大萨满保护下逃出玄妙观,却身染恶疾,死在了半道上。如今虽然是顺治爷当政,可朝野上下兄弟依旧是通缉要犯呀!除了本贝勒爷,没有人能保你周全了。”他越说越不对劲儿,这话哪里是当兄弟该说的?分明就是在威胁龙毓。

    “哦?那是不是贝勒爷现在一声令下,府中千军万马立刻就会把贫道擒了交给朝廷啊?”龙毓放下酒杯乐呵呵地看着他。

    “那咋能呢?咱兄弟一场,小时候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跟我的兰福晋又是……呵呵……不提不提,喝酒!”他又仰起头干了一杯。

    “贝勒爷,您喝多了,依兰扶您回去休息吧。”白依兰觉得丈夫越说越不像话。

    “兰儿,我没喝多,今儿再见兄弟高兴,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本贝勒爷知道,小时候你们俩差点就结成连理。虽然我不算横刀夺爱,但想必咱们三人之间都心知肚明,兰儿心里还有你是不是?”别看他是个粗人,可这粗人粗中有细,当初他娶白依兰的时候,二人有过誓约,他跟白依兰说海兰查死了,你再惦记他也没用了,这才娶了人家。其实他当初也不知道海兰查死没死,要不这么说也骗不了美人。

    “纳苏肯你喝多了,有些话不能说!”龙毓坐在他身边,按了按他的肩膀。

    满人和蒙古族人都嗜酒如命,有的男人年轻时候,不但力气大,而且喝起酒来更是到了夸张的地步。当初满人酒桌上文化可丝毫不输给汉人,纳苏肯更是端起酒坛就能干了的主。喝的眼珠子都通红,酒意上头不免说出来的话就不走心了,想说啥说啥,口无遮拦。

    “贝勒爷,您喝多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依兰面露羞色说道。

    “兰儿……别……别管我……本贝勒爷今儿高兴!都两年不见好兄弟了,他竟然还活着?哈哈……这比顺治爷赏我黄马褂还高兴呢!来来来,再给我倒酒。”平时纳苏肯断然不敢跟福晋这般,今儿借着酒劲有点撒酒疯的意思。其实也是在龙毓面前摆谱,故意给他看自己的威风。

    龙毓现在不比从前了,这两年多的修为让他成熟了许多,功夫也比从前了得了。一边喝酒,另一只胳膊伸到酒桌下边,用内力就把酒精全都逼了出来。师傅空灵道长说过,酒不是个好东西,尤其是酒后失德的,所以这几年来龙毓从不敢开怀畅饮。

    纳苏肯喝多了,浑身燥热不堪,索性脱了铠甲,撕去内襟光着膀子,露着一身大腱子肉陪龙毓喝。他这一身伤痕累累,到处都是剑伤,可见这两年来他也为大清立下了赫赫战功,要不然也不至于得了这么份肥差。

    龙毓隐约就见他右侧小臂下出现一条黑线,黑线顺着小臂筋络延伸而上,一直蔓延到大臂肌肉块上,然后顺着肩膀肌肉轮廓渗入皮下骨肉之中。

    “这……贝勒爷,你胳膊这是怎么回事?”龙毓不是那些没用的郎中,有些病在那时候不好瞧出来,您想啊,没有现代医学设备,没有x光,还不能抽血化验,中医再厉害吧,也看不出皮下肿瘤之类的恶疾呀?

    以前人咱翻看史书,好多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寿命都不长,有的三四十岁就死了。为啥?古代中医学的确发达,但是授业有专攻,中医学调理身子比较适合,真要是碰到了恶疾,就无从下手了。诸位看史书,康熙皇帝七八岁时候继位,当初顺治帝就这么一个靠谱的儿子适宜继承大统,那年小康熙生了恶疾,一群御医束手无策。

    孝庄太后就说,天底下谁能治好我孙儿的病,立刻赏金万两加官进爵,就是这样,天下名医愣是没人敢揭皇榜的。诸位也需要问了,啥恶疾这么严重?天下名医没人能治?癌症吗?其实不然,就是普通的水痘。

    在咱现代,一个人一辈子就起一次水痘,过去了就终身免疫了,那几天吃点药物,饮食上注意点就好了。可在古时候,起水痘就是要命的病了。小康熙爷躺在卧榻上连续高烧不退三天三夜,御医们就跟孝庄太后说老祖宗啊,准备后事吧。

    不说孝庄太后哭成啥样,这要是小康熙玄烨真病死了,那爱新觉罗这一皇族血脉可就断了,可没招,当初医疗条件就这样,都是天意。

    不曾想,小康熙福大命大,真龙天子转世。好像是起水痘第五天的早上,太监宫女们都守在门口,没人赶紧去,咋不进去呢?因为那病染上就得死。这守到早上了,一个个就想,太子爷准保是一命呜呼了,那边都准备后事了。可这时候就听窗户被从里边推开了,小康熙自己从卧榻上坐了起来,推开窗户说我饿了!!!

    您说神不神?就这么,水痘自愈了!后来这才有了擒鳌拜,平三藩,灭准格尔,迎来康乾盛世。

    写的可能有点跑题了,不过我要说的是,在古代时候医疗条件太差了,有点小病小灾的就得要人命,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个华佗孙思邈之辈?就连御医都没招。(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回 病根

    这龙毓一看这条黑线,就知道乃是恶疾。

    “哎!京城御医都给瞧了,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兰福晋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边说一边潸然泪下。

    “什么时候的事?”龙毓又问。

    “没……没事……死有什么可……可怕的?本贝勒爷这辈子能有你海兰查这样的朋友,能……能……能娶上依兰这样的福晋那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够本了,哈哈……”他哈哈大笑。并不是他看的开,实在是无药可救。

    “贝勒爷,您喝多了,趴会儿吧。”兰福晋对龙毓说是半年前发现的,半年前贝勒爷随摄政王多尔衮征讨南明逆党,回来后小臂上就出现了这条黑线,一开始时候,黑线只在手腕血管下隐约可见,随着时间,这条黑线也越来越长,最后攀上了胳膊。

    “那这个过程中贝勒爷性情是够有改变?”龙毓又问,心中猜出了大概。

    “性情?这……这我倒没太留意。”

    龙毓皱了下眉头,拽过纳苏肯的手腕为他掐脉,正好也就是那条胳膊上起了黑线的一侧。他的脉搏很紊乱,时断时续,时缓时慢,而且偶尔还会突然焦躁的跳跃一下。

    “啊?你……你们怎么才找我呀?哎呀呀!!!纳苏肯趴下!”龙毓的大手死死按在他脖子上,把他按在了酒桌上。

    “兄弟……你……你别管我!今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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