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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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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但是没有人多看她一眼,也没人问问她的意见。
她被彻彻底底的忽视了。
“被贵人看出白家家有不合,非常不妥的。”
白旗山也来了脾气,将凌氏往背后一拖,“二哥要陪着,让他陪着。”
“我不服,明明是你请来的贵人。”
苏子澈的耳力何其好,他不动声色,并不代表他不能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无意中,在路上遇到白家的白旗山,正送了过世的父亲。
白旗山认出他的身份,彬彬有礼的上前行礼问安。
又说他来荀陵郡有段日子,白家还不曾送过拜帖,要请他到府上坐一坐。
本来,苏子澈根本不会答应这种请求。
他是被莫名其妙失踪的小白糖弄得烦心,真正是鬼使神差的居然收了白旗山的帖子,答应下来。
连阿陆都没想到,说白家在荀陵郡的名气不小,但是一向自恃过高,这样的人家,又在办白事,主人不方便前去。
“就去看一看何妨?”
这是苏子澈的原话,他先前过来的路上,还在冥思苦想,他走这一遭,到底是图什么!
直到小白糖出现,他面上不动声色,心口却微微一动,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原来,她是白家流落在外的长孙女。
又或者是,特意放在那里,专门等着他前去偶遇的。
苏子澈在宫中看了太多的尔虞我诈,自小母后就教他,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甚至连母后都要留三分心眼。
他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小白糖的身份。
想起来,这一场意外安排的真好,就像是真的一样。
有父有母,还有弟弟妹妹。
他就说一个小小的村姑,怎么会这般能干,仅仅是新翻造的后院。
他看着小白糖画给他看的图纸,已经惊叹不已。
再想到她对药材如数家珍,一层一层的怀疑,就像是决堤的水坝。涌现上来。
小白糖对他所说的,所做的,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就连他拒绝了白家三夫人的引荐,另外点了她的姐妹陪同赏月,他都没有在其脸上看到一点儿波澜。
苏子澈突然发现,最后这个念头,才最叫人生气。
她明明应该喝醋捻酸的,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
“阿陆,回去。”
苏子澈也有任性的时候,扔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拂袖走人。
阿陆扬声道:“主人疲乏,要回府休息了。”
主仆两个,一前一后,趾高气昂的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在十几个人的目光下,面面相觑之下,大摇大摆的走了。
弄得白家人手足无措,贵人太明显是动了气。
但是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说错了,做错了。
白旗里咳嗽一声,面色十分尴尬道:“老三,贵人是不是觉着我们款待不周?”
白旗万也是头大:“我哪里知道,不是阿芍在后面跟着,你去问她啊!”
白芍在苏子澈面前,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会儿贵人走了,她透口气,顿时也委屈的不行了。
“爹,三叔,我可什么都没说,贵人一路也没和我说一个字。”
凌氏只管冷笑,她还真当阿芍能迷了贵人的眼,要是能迷了,会落得这样下场。
真是活该!
只剩下,白棠一个人不声不响,心知肚明。
她比谁都更加清楚,某人为什么生气,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她又不是故意要不告而别的,虽然从白岩和徐氏的口风里头,她是探听到了点儿蛛丝马迹。
可本来想着最早也要等她及笄以后,这突然就来个三叔,突然就说爷爷死了,亲爹死了,亲娘死了。
然后,扔上马车带回人生地不熟的白家。
她容易嘛,她一下子成了彻底的孤儿,她容易嘛!
她心里头还有气呢,你这么神通广大的,你怎么不先找到我!
你不是连荀陵郡整个翻过来都不眨一下眼的吗!
她就知道,阿陆只会帮着吹牛,吹吹吹,牛皮都吹爆了!
还有啊,明明可以相认的,至少可以走近了说句话的。
凭什么,你就点着阿芍带头出发了,我跟在大部队最后面,连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我想和你说话的,你给过我机会吗!
混蛋,你就是个混蛋,阿澈就是个混蛋!
凌氏本来还想教训白棠几句,她这么不听话,以后还怎么帮衬着,在老夫人面前,斗倒了老二家的。
结果,一转头,见着白棠的脸色更加难看,两句话卡在凌氏的嗓子眼里,她居然愣没说出来。
反正各人各人的心思,没一个舒畅的。
白旗里在问白旗山:“老三,反正贵人也没有明说是我们的错,我想来想去,没得罪他。”
“没准,这些贵人就这样的脾气,说翻脸就翻脸的。”
“对,对,你说的是。”
“二哥在天都城里伺候服侍的都是贵人,比我们有经验。”
白旗里尴尬的咽了口唾沫:“总算也没出什么事,这来也来了,母亲要是明天问起来?”
“我就说贵人到了荀陵郡想要结识一下地方上的名人,这不就轮到白家了。”
“还是老三想的周到,母亲问起来,我也这样说。”
结果,一场令人充满期待的宴席,默默的,含蓄的收场了。
☆、208。第208章 :很想,很想
白棠是独自回去的,一路上,那些被她抓到的枝条树杈可就遭了殃。
她一边拉扯一边低声骂道:“臭阿澈,给我看脸色,不见就不见,有什么了不起!”
但是,有些话都是自欺欺人。
要是真见不到他,她还是会想的。
所以,白棠更加生气了,连手掌心被树枝扯开口子都没有发现。
还是到了院子前,菖蒲和麦冬一边一个候着她。
菖蒲是知道三夫人的心思,担心大姑娘吃亏,见她回来的还早,稍稍放心。
“麦冬,快去倒洗澡水。”
她已经迎了上去:“大姑娘回来了,那边可吃了什么?”
白棠一觉睡得迟,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喝几口薄粥,金盏已经过来催促了。
“吃了,吃了一肚子的火,吃了一肚子的气。”
白棠没好气的应道。
“这,这是谁让大姑娘受气了?”菖蒲的眼光往下一滑,惊呼起来。
“大姑娘,你的手是在哪里划破的,出了好多血!”
白棠将双手举起来,细细密密的小口子,至少七八条,她居然才回味过疼来。
“大姑娘,我去给你拿药,这,这到底是在哪里弄伤了,我要去回了老夫人去。”
白棠听到她说的严重,才喊道:“站住,你回来。”
“大姑娘,你别忍着委屈,老夫人会替你做主的。”
“不是别人弄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也肯定是有人给大姑娘受气了。”
“是,但不是白家的人,我们进去再说这些。”
白棠才跨进屋,还没坐定下来,菖蒲已经把伤药取来。
想想也是,到底是出了好多御医的,一瓶伤药又算得了什么。
菖蒲仔细的给她上药:“待会儿洗澡的时候,我来伺候大姑娘,不沾水的话,明天一早就能结疤。”
这些伤口就是看着吓人,鲜血哒哒的,其实口子很浅。
“大姑娘能说说,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让你受委屈了?”
白棠扑哧一声笑起来:“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就是个不长眼的,我不想和不长眼的斤斤计较。”
“真不是二夫人,三夫人?”
“还真不是。”
她们只有相互斗来斗去的本事,想要伤着她,还真没这么容易。
白棠涂好药,菖蒲服侍她洗了澡,当真一点水没沾到,又替她用最细的纱布裹好。
闹腾了一晚上,也真够累人的。
菖蒲端了一小碗鸡丝面过来:“麦冬知道大姑娘什么都没吃就走了,偷偷去那边总灶房拿的挂面,才做好的,先吃两口。”
白棠就着菖蒲的手,大口大口吃起来,吃得西里呼噜,完全没有形象。
吃完最后一口面,将鸡汤也喝个碗朝天。
她连话都懒得说,把自己往被子里头一塞。
菖蒲又问她要不要喝口水,她已经困得不行。
明明在白圩村的时候,每天要做更多,更累的事情。
怎么到了锦衣玉食的地方,反而精力减退了一大半。
大概是以前用的都是体力,现在用的都是脑力。
脑力工作者就是耗费大。
白棠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见着苏子澈了。
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就这样子,和印象里的一模一样,站在她面前。
白棠想要板着脸的,对着他的目光,却板不下来。
她也有错在前,要是以前透露过三分,也不至于会走得那么突然。
她憋了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挺想你的。”
对面的人看着他,看着看着就微微笑了,笑容栩栩动人。
“小白糖,我也想你。”
稍稍停顿片刻,又加了一句。
“很想,很想。”
白棠的眼眶顿时热热的,她没有想要哭的,这也不是什么动人的话好不好!
她这个没出息的性子!她就是个没出息的丫头!
相逢对面不相识,这,这都算什么事儿。
白棠在睡梦中,都恨得牙齿痒痒,真想扑上去,咬他两口。
就这么纠缠着睡了一晚,起身的时候,吓了菖蒲一大跳。
“大姑娘,你眼睛肿的像桃儿一样。”
她想着昨晚,白棠被三夫人喊去,回来就一脸的闷闷不乐,别是真的在那边受了委屈。
三夫人的手段一向厉害,大姑娘才回到白府,唯一真心疼惜的也只剩下祖母了。
菖蒲觉得不妥,等着白棠去过灵堂拜祭,她轻声提醒道:“要不要去老夫人那里看看?”
白棠没有拒绝,去看自家的祖母,本就是天经地义。
若非丧事在身,每天都应该去才是。
走到半路,白棠又问,那天三夫人让麦冬跪在院门口,说了什么没有?
“三夫人过来,见大姑娘不在,我又不在,想必是去了哪里,麦冬却一问三不知,她才恼了。”
“我们去四叔那里,你没有告诉麦冬?”
“她就是个烧火的,我让她看紧门户,哪里还说的那么周全。”
白棠笑了笑,她手边就是从白圩村带来的银子值钱,哪里还需要看门户?
“大姑娘,老夫人给你送来的那一箱子医术,都是大爷当年留下的,我虽然不懂医,也听闻二爷向老夫人索要了几次,老夫人都没有舍得给。”
昨晚上,白棠是听大家说起,说到白旗万,九岁成医,是连皇上都知其名的神童。
如果是他留下来的手札,那么想来是很珍贵的。
白旗里在宫中任御医,宫中可远远不止他一个御医。
想要有些独到的本事,自然是很需要这些手札。
可惜,老夫人留着,只给了白棠一个人。
白棠明白了菖蒲的意思,她如今住的这个小院子里,处处是宝。
必须要看紧门户,才能以防有人垂涎。
她没想到的是在白圩村,她刻意抬高了后院的围墙,是为了防着徐起这样的小人。
到了圣手白家,依然要步步为营,处处防范。
你说,做人怎么就这么难,这么累!
她暗暗叹了口气,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门前。
白府前后的地形图,她已经全部画好了,就贴在她的桌面上头,每天看一遍,保证不迷路。
还没一步跨进去呢,里头传来老夫人一声怒喝:“你们都给我跪下!”
☆、209。第209章 :现成话(原铨打赏加更)
这一声喊的真是气势十足,别说是菖蒲了,连白棠都愣在那里。
看样子,她来的不是时候。
老夫人在里头教训人呢?
白棠本来想着悄悄看一眼,老夫人到底喊谁跪下的,结果不知道哪个眼睛尖的丫环,居然看到了她。
“大姑娘来了。”
这一声喊得太是时候了,白棠想走都走不脱,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好家伙,二叔,三叔,一边一个跪在老夫人面前。
她瞧见了不该瞧的场面,又是晚辈,没有叔叔们都跪着,她站着的道理。
所以,只能慢吞吞的也跟着跪在了后面。
“阿棠,我又没喊你跪,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老夫人气得不轻,幸好看到大孙女,稍许好了些。
三叔飞快的转头看了白棠一眼,意思是喊她千万留下,让老夫人消消气。
白棠走到老夫人身边,坐下来,看着屋中的情景,她又不笨,已经猜到了原因。
这是昨晚的事情暴露了,老夫人动气了。
“我在你们父亲过世之前就说过,白家在荀陵郡安分守己,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结果呢!”
“母亲,那位贵人,是替父亲送葬那一天,也是无意中相遇的。”
“母亲,我已经劝过三弟,说这位贵人的身份特殊,最好不要过于亲近。”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了,又相互对瞪了一眼。
“荀陵郡的三大家族,虽然向来不太和睦,却因为盘根错节的关系,谁也动不得谁,所以才能相安无事。”
“柳家明明已经动了。”白旗山不服气的梗着脖子说道。
“柳家动,白家可以不动。”
“母亲,我也是为了白家,这位贵人虽说是被驱逐到荀陵郡,但是身份高贵,只要他稍许一点点的偏护,白家以后就能够凌驾在另外两家之上。”
“如果因此而得罪了皇上,你又怎么说!”白旗里不服气的反驳道。
“你不就去了天都城,做了个小小的御医,成天把皇上挂在嘴上,白家在先帝在世时,比眼前的光景要好了多少,你自己心里都明白。”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的能力不够,才让白家没落的。”
“我没这么说,但是大哥在世的话,绝对不会让柳家爬到白家头上。”
“你说的是什么现成话,大哥都死了这许多年。”
这一下,连白棠都听不下去了。
两位叔叔,你们好歹想一想老夫人的心情。
老爷子才走,正是老夫人伤怀的时候,再勾起长子早逝,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是要气死老夫人吗!
白棠当然不能当面阻止,她是晚辈身份,两位叔叔压根也没把放在眼里头。
她能够做的,就是一把抓住了老夫人的手。
白棠的掌心温热,而老夫人的手冰冷一片。
老夫人也没想到白棠会做出这样亲昵的举止,等白棠将另一只手也覆盖上来。
她明白了大孙女的心意,铁青的脸色才缓和过来。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又是一声呵斥,二叔三叔到底还避讳着母亲,这才收了争吵。
“请贵人到白府来坐坐,本来没有偏颇,他到了荀陵郡,去了柳家,自然也要来白家。但是,但是你们不该让阿棠,阿芍两个陪同。”
原来老夫人气的是这个,两个尚未及笄的孙女,送到贵人面前,要是被多嘴多舌的传出话去。
以后,两个孙女还怎么嫁到好人家去!
她气两个儿子,只知道争个长短,却是目光短浅,不计后果。
这样大的事情,事先都不同母亲商量,简直就是自说自话。
“阿芍是你的亲闺女,我管不得这么多,你喜欢将她许配给谁,是你的事情,但是阿棠没爹没娘,最是可怜。”
老夫人不仅仅是双手被捂热了,一颗心也暖起来。
“阿棠的婚事,我会替她做主的。”
“母亲,贵人在席中温文儒雅,一共没有说上几句话,更没有要对阿芍阿棠别有用心的意思。”
老夫人看着三儿子,忽而冷笑道:“你到底清不清楚,他的身份?”
“他这样的地位,儿子如何不知?”
“你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又怎么会以为他到了白家,就能看中阿芍或者阿棠,他见过的美貌女子有多少,你一辈子都及不上。”
白旗山的傲气被老夫人一句一句的打压,渐渐抬不起头来。
“你们也就是在荀陵郡作威作福惯了,三大家族的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够摆上桌来反反复复的念叨。”
“可是,柳家……”
“柳家,你别把柳家当一回事,他们就不算一回事。”
老夫人的目光从两个儿子头上慢慢划过。
“这样的话,关着门自家说说也还罢了,传出去就是被旁人笑成井底之蛙。”
白棠见三叔的脸涨的通红,分明是不服气,但是却没有反驳老夫人的本事。
老夫人说的每一句都很在理,很公道。
白棠在白圩村的时候,还觉得平梁镇是个大地方。
后来又说荀陵郡是极好的去处,但是离着天都城上千里之地。
这样子一合计,那就能算得是僻静偏远之地。
还有什么好争,好抢的。
老夫人一大早听到他们擅作主张,老爷子的头七没过,就大张旗鼓的将贵人迎到家中。
白家不避讳,要是贵人出了一丁点儿的岔子,全部都是白家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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