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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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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悦已经把窗户都给打开,白棠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娘,好多了。”
“要不去前院走走?”徐氏建议道。
白棠一怔,平日里,不是都到后院走走,后院地方要大得多,娘为什么要提议去前院。
这个时候,不是执拗的档口,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棠点点头,阿悦又过来扶着她的另一边手,她顺顺当当的跨出屋子,走到前院。
差点没重新身体一歪,摔倒在地。
一个虎背熊腰,身高九尺的大汉,大大咧咧的坐在前院的正中间。
院子里原本有张小小的石桌,如今上面堆满了空碗。
阿悦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姐,他已经吃了六碗,还没吃饱,他说是你让他来的。”
江大海听见有人提起他,慢吞吞的转过身来,一张大嘴咧到耳朵根。
“平梁镇,白圩村,白家大姐儿,你说三天到了,就来找你,我就过来了。”
白棠在外头见他的时候,只觉得这人身形高大,如今在自家的小院子里一挤一放,好像连院门都被堵上了。
“我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不过看着他好像不是坏人。”阿悦嘀咕道。
“我当然不是坏人,我是来干活的,是白家大姐儿雇了我,我叫江大海!”
白棠无奈的看看徐氏:“娘,是我雇了他,他说会做泥瓦匠的活。”
徐氏点点头道:“以后,你要是拉扯这样一个人回来,事先先告诉一声,我们心里头多少也好有个准备。”
不然的话,就那个头,往面前一站,真心吓人。
“以后,一定都先报备。”
到了院子里,白棠发觉自己的精神更好了些,她指了指石桌上头的空碗:“你是要继续吃呢,还是先和我说说,我要改建后院用的材料,你都准备齐全了没有?”
江大海倒是干脆,把嘴巴一抹:“我就是来干活的。”
“材料呢?”
“在外头,我去搬。”
“一个人行不行?”
“只要管饭,都行!”
白棠先让他把从两间屋子边,通向后院的通道给整理出来。
本来堆放乱七八糟的杂物,尽数都给搬出去,到时候,哪些有用的,再拿回来。
白棠的双腿有点飘,到底是躺了两天,铁打的人也吃不消,但是时间不等人,她必须要抓紧了。
她问徐氏把枯木生春膏讨要了来,抬头看看天色,也不知道保长两口子起来了没有。
“大姐,我替你开门。”
阿悦从身后过来搀扶一把:“大姐,要不要我扶着你去?”
“哪里有这么虚弱的。”
白棠没转过身,就见阿悦挤眉弄眼的。
“这是做什么?”
阿悦做了个口型,她看懂了,身后有人。
这个人也不知道在外头站了多久,肩膀湿漉漉,都是寒露。
“你傻了啊,要进来说话,不会敲门。”
白棠心里头肯定是有气的,但是一个身高马大的汉子,一副小心翼翼的谨慎,眼巴巴的瞅着她。
她实在也不好意思再板着脸,他本来就是无心。
“阿棠。”石永言陪了个笑脸,“你冷不冷?”
白棠噗嗤一声就笑了,她笑颜如花,石永言稍稍放心,能笑就好,能笑就不会再生气了。
“你看看你,傻瓜一样,站在这里,村子里的人见着了会怎么想。”白棠轻咳一声,又看看旁边,“你娘见了也不饶过你。”
石永言根本就没想过这些,他只听阿悦说,大姐回家以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狠狠的哭了一场,然后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
后脑勺一大摊血,晕得人事不省。
他甚至都不敢进白家的门,告诉白叔白婶,恐怕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好不容易,才扳回来的一点好印象,可能会因为一句话,荡然无存。
只有,阿悦看他可怜,偷偷给他递话。
阿棠不醒过来,他就这样一直站着,站着不走开,权当是对自己的一种惩戒。
惩戒他的小心眼,惩戒他的冲动,惩戒他这些年都改不过来的鲁莽。
“你,要不要紧。”石永言似乎想要伸手扶她,又不敢。
“已经醒了,就没事了,是个意外。”
白棠若无其事道:“阿悦没告诉你,是她扑过来撞倒了我,我才会昏迷的吗?”
“她就说,你后脑勺一大滩血。”
这个缺心眼的孩子,难怪把石头哥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不是因为你。”白棠简要将那么多凑巧说了一遍,“我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是睡过去了。”
“那么,你一大早又要去哪里?”
如果可以,石永言恨不得亲手将她抓回到屋子里,按在床上,塞进被子,命令她闭眼休息睡觉。
☆、89。第89章 :指指点点
尽管白家是个多事之秋,尽管两条腿长在她身上,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一天到晚在外头奔波。
但是,他不敢,他真心没那个胆子。
他连拉住她的手,都不敢。
“去保长家,李叔这会儿应该还没下地呢。”白棠边说边往前走。
“我陪你一起去。”
“这是我们白家的事情,我自己去就好,人少方便商量,要是有个纠葛的,再请你出面帮忙。”
白棠走出几步,想一想,要是喊他就这么回去,他定然是不依的,那一脸的倔强性子。
“我家来了个工匠,你要是有空就搭个手,帮个忙。”白棠又叮嘱阿悦道,“你把煮好的热粥也给石头哥盛一碗。”
趁着石永言不注意,瞪了阿悦一眼,就知道你耍小心眼,自己喜欢一惊一乍得不算,还拖别人下水。
阿悦特别无辜的眨眨眼,大姐,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就是回来锁了门,昏迷前,后脑勺一滩血。
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仔细我告诉娘,你做的坏事!
阿悦讨好的笑,大姐最疼我了,肯定不会在娘面前告状的。
姐妹俩眉来眼去的,石永言还木知木觉,就见着阿悦往面前一蹦道:“石头哥,跟我来吧。”
遣走了石头哥,白棠往家门口扫了一眼,好吗,如果这些都是江大海赤手空拳搬运过的,那么她还真没看走眼。
这么一个,至少顶村里的三个。
吃六碗粥算什么,吃十碗都没多大的问题。
眼前最重要的,是要拿到保长的文书。
“罗婶儿,罗婶儿,你在吗?”
白棠细声细气的拍门。
罗氏才起来,正给小山做吃的,听到是白棠声音,赶紧来开门了。
“白家大姐儿,怎么来这么早?”
“李叔在家吗?”白棠已经一脚跨进去。
这送过礼,和没送过礼,态度截然不同。
罗氏非但不觉得她讨嫌,还把人往屋里迎:“你李叔才起来,冬天了,地里没什么活,他也乐得多休息休息。”
李保长听到说话声,披了外衣出来看:“可是家中有什么事情?”
“小山呢?”
白棠一再问下去,罗氏有些警惕了,问保长也还罢了,怎么又问到自家的孩子。
罗氏的相貌长得颇好,没嫁到白圩村之前,也是个要强好胜的,结果嫁了个保长,生了小山。
自家的孩子有先天不足之症,她总觉得脊梁骨被村子里的人戳戳点点,所以小山是她的大忌讳。
如果换做是从前,不中听的话已经放出来了。
在白棠面前,还算是克制住了。
“小山年纪小,身体弱,我让他多睡儿才起来,免得受了风寒,你问他做什么?”
“李叔,罗婶儿,小山的腿脚……”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罗氏的脸色大变。
“罗婶儿,先听我说,我前不久认得一位大夫,专治那些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他给了我一罐药膏。”
“药膏?”
“说是只要坚持每天搓揉,效果很好。”
白棠将罐子从袋中取出:“我想着要赶紧给小山送过来,没巧我又摔了,拖了两天多,才醒过来。”
罗氏一听能治孩子的病,上前一把将罐子抢了过来:“你说,这药能够治好小山?”
白棠毕竟体弱,站在院中,禁不住哆嗦了下。
“孩子他娘,你没听她说,她也才是大病了的,快些请人进屋去说话。”
李保长虽然没有罗氏的冲动,声调也跟着拔高了。
“对,对,院子里头风大,快些进屋来坐,这个药膏怎么用,快些告诉我。”
白棠坐到屋中,罗氏倒了热水给她捂着手,见她脸色青白,的确像是生过病的,也不敢催促着她了。
依着上官清越的关照,白棠将药膏怎么用,先用多久,再要辅助施针,一连串的细节都给说了。
又说要用白酒来调,李保长忽的站起身来道:“我,我有白酒,有存着没舍得喝的。”
罗氏一脸着急:“快,快些去取了来,我们给小山试试。”
白棠见两口子的架势,心中有数:“罗婶儿,是不是最近小山的病情不太好?”
罗氏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一到晚上就喊腿疼,多少药吃了,都不管用,疼得压根不能睡,都是我抱着半宿,你叔又抱着半宿,到了快天亮,一家人才能凑合着眯一眯眼的。”
“罗婶儿,施药的可说了,这个病急不来,今天先试试,如果效果没那么好……”
“没那么好,我也领了你的心意,整个村子里,谁不在等着看我们家的笑话,只有你,只有你。”
罗氏激动的抓住她的手,真的快哭出来了。
村子里,最有权的人,差不多就是保长,李叔为人虽然公道,毕竟也在其他事情上得罪过人,加上罗氏的那张嘴,背后搬弄是否的也不少。
小山年纪小,还不太懂事,有人指指点点说他是瘸子,他又回来问罗氏,一开始,罗氏还有力气,牵着他的手,站到院门口,放声叫骂几声。
渐渐的,小山懂了些,也不告状了,在外头受了委屈,回来就不肯吃饭,也不肯喝药。
罗氏想一想,这才几年,已经成了一种煎熬,不知啥时候,才是个头,白头发都愁出来了。
李保长已经把藏着的白酒取来:“这些够不够用?”
白棠一看大半瓶:“这些够用几天的了。”
“你随我进屋,小山还睡着,我们去试试。”
罗氏一把拉过她的手,直接把里屋的门一推。
屋中有一大早才点着的火盆,温度比外头暖了许多。
“小山啊,有人给送药来了,我们试试,要是好的话,以后就不会疼了,不会一宿一宿睡不着了。”
罗氏替孩子将上衣穿好,白棠细心,让找块旧布,垫在床上,别让药膏污了被子。
“第一次,我来就好。”
白棠取个小碗,把药膏和白酒按着上官清越说的比例调兑好,先把双手都给搓热了,才将药膏抹到掌心。
小山就穿个小裤,两条腿粗细更加明显,他眨眨眼,见白棠很认真的样子,一点没有要取笑他,稍稍放下心。
☆、90。第90章 :扬眉吐气
白棠轻握住他的足踝,掌心沿着小腿,一点一点打着圈往上搓揉,开始的时候,还不敢多用力气,生怕弄疼孩子。
不住过问小山,会不会疼,要是疼一定要说。
“不疼,热热的,很舒服。”小山老实的答道。
“一定要打圈着往上走,药膏才容易被吸收。”
白棠边示范,边解释道,力度要一点一点加重,从小腿按摩到大腿,然后再重新来一遍,这样子两圈下来,药膏差不多用完,最后的一点儿都揉在脚底心。
罗氏的眼睛睁得大大,生怕遗漏了半点细节。
白棠揉到后来,额角都隐隐出汗,李保长还生怕小山着凉,把火盆点得更旺了。
“都会了吗?”
第一次算是顺利,白棠后背都出了汗,她低头苦笑想,到底是身体虚。
“孩子他爹,快去打热水给白家姑子洗手洗脸。”
罗氏握着小山的手问:“腿还痛不痛,好些了没有?”
小山点点头:“里面热乎乎的,没有那么痛了。”
罗氏居然抱着小山,嚎啕大哭。
“罗婶儿,这才第一天,药不能停,至少要一两年,吃心吃力的还在后面,你可不能先哭伤了身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高兴,我家小山有救了。”
罗氏放开小山,差点就给白棠跪下了。
白棠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扶住:“罗婶儿,你是长辈,使不得这样。”
她就着热水擦了把脸,将手中的残余药膏都洗干净。
“罗婶儿给小山先穿好衣裤,别受凉。”
白棠明白这个时候,就要趁热打铁:“李叔,我有些事情想你帮忙。”
李保长也是个人精一样的,白棠送来这样救命的大礼,要是一句话不说就走,他心里头才担心。
怕就怕她不开口,只要开了口,总能够将这个人情给还了的。
再说了,刚才白棠不是还说,以后还需要施针,要是她不告诉去哪里施针,还不是空欢喜一场了。
“你爹娘都不会医术,没想到,你做起来有模有样的。”
李保长将她带到外头,方便说话。
“也是学的一点儿皮毛。”
“你要我帮什么忙,只管开口,但凡我能力所及的,一定不会推辞的。”
白棠却没有立时应答,她笑一笑,沉默着。
李保长又咬了咬牙道:“我知道你家都是老实本分的,如果是受了气,也同我说,我一定替你出气。”
“李叔,李保长。”白棠明白,时机到了,“我家前一阵欠了外债,村子里人人见了都像看落水狗一样,这也就罢了。”
如今,家中得了外头远亲的帮忙,外债都还清了,又有了点底子,后院那些墙砖年久失修的,实在叫人不放心。
还有,她才报备要养鸡养鸭,那点地方也周转不过来。
后院外墙,有一洼地,地方不够种田,但是如果划到她家后院的话,倒是帮了大忙的。
李保长听明白了,白棠想要一块村子里,不属于白家的地。
这事情,不是不能做,只是村子里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张嘴巴,只要有一个人开了头,他怕招架不过来。
白棠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心里头为难,这件事情要是随口之劳,她也不用花那么多心思了。
“李叔,如果那块地本来就是白家的呢?”
“你说什么!”李保长猛地抬起头看着她。
“本来就是白家的地,只是我家本来穷,想拓出去有心无力,如今手头有了,自然想收拾好,过好日子了。”
“可是,你家没有那块地契。”
“地契又不难。”白棠盈盈笑道,“李叔做了这些年的保长,一定会有办法的。”
“左邻右舍的,难说啊。”
“我家隔壁是石家,石家的大儿子回来了。”
白棠说的很婉转,她急得石头哥回来第一天,李保长就在场,他亲口说的,说他们两个打小感情好。
后头的话,不用再说那么直白了。
李保长一下子都明白了,白家隔壁只有一个石家。
石永言的爹死得早,如今一回来,就是当家做主的,他一向喜欢白家的大姐儿,哪里会因为破墙,拓地的事情来为难白家。
更何况,那块地也不是石家的,石家压根没有损失。
白棠等了片刻,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锭,一两一两,整整齐齐码放在桌上。
整整五两银子。
李保长却慌乱的想要往回推:“这可使不得,使不得的。”
“李叔,我知道你为人公正,这些不是给你的,而是给你打点的,至于打点到哪一家哪一户,哪一张不太平的嘴,我相信李叔一定比我想得周全。”
李叔双眼死死盯着银锭,半晌了才问道:“白家真的找到了有钱的远方亲戚。”
白棠坦然的笑了笑道:“我爹说的,没有白白跌断两条腿。”
虽然奔波途中,出了岔子,但是将白花花的银子都给带了回来。
如今,白家算得上是扬眉吐气了,外债是没有了,还有多余的银钱。
既然能够将五两银子大大方方的摆出来,那么家里头一定还有更多的。
李保长吞了一口口水,这样说来,白家不能够得罪,何况白棠还送来了能够医治小山的药膏。
银子到了,心意也到了。
叫人实在没有推却的理由。
李保长用力抓了抓头发:“成,银子你留下,要是有多余的,我再拿去还给你。”
“李叔别太客气,要是有剩的,留着给小山买糖吃。”
既然肯收下银子,就是愿意帮忙到底了。
“不用,不用,你先等一等,等着我。”
李保长站起来,将银锭收好,转头就走。
白棠端起桌上的茶,已经凉透了,她却不甚在意的一口一口喝完。
罗氏始终没有出现,原来办要紧的事情时,还是个识趣的,知道不能带着孩子出来搅合。
在罗氏心里头,能够治好小山才是头等大事。
李叔这会儿去了哪里,白棠明明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这么快就想好了应对的法子,保长就是保长。
她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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