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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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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住几天没什么,我也没有什么意思啊?”
白棠一听,这是没打算要老实交代,一开口先质问上她了,真当她是傻的,没有真凭实据能过来抓人。
“阿棠,你被老夫人驱逐出去,心里头有恨有气,我们是知道的,可是我们两口子,人单力薄,实在没法子替你求情,你要真的记恨我们也是……”
白棠抬起眼来,看着应氏。
两口子很有默契吗,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白旗河负责指责,应氏马上装柔弱。
也是的,白棠被赶出去的时候,没见着所谓的四叔四婶出来帮忙说一句半句的好话。
亏得,她还一直当他们是良善的好人。
白棠做下应对之策的,她取出那张上官清越的画像,放在应氏面前。
“这是谁画的我?”
应氏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白棠看得再清楚不过,掩饰的不错。
“画的真像,阿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仅凭这张画像,能够说明什么?”
白棠忽然想到,应氏能这么笃定,难道说她以为石头哥遇袭死了?所以,死无对证了!
是谁给了应氏这个假消息,是谁给她吃了这么大一颗定心丸的?
“嗯,画的就是你,而且正是按着这张画像,才能知道你们好打算,居然躲在和尚庙里头,你们躲的不容易,我们找的也不容易。”
外头的客栈,小院,能落脚的地方,估计已经搜查遍了,要不是阿屠使唤出太多的人手,还不知道要找到几时。
“画像是我,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将几箱乌香寄放在石永言才买下的小院后院,对他说,这是一笔天大的好买卖,只要等着有人来取,就能够赚很多银子,他的这摊生意才开张,所以没有细问,就帮你应下了。”
应氏依然保持着个柔柔的笑脸,只是那笑容多少难免有些尴尬了。
“阿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白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四叔的身体不好,我又从来在打架面前说不上话的,所以两个人都几乎不出门。”
“门房没见着你出去,未必说明你没出去。”
“他们这些人早就试探过了,我又没有武功,总不能爬墙出去吧?”
苏子澈在旁边听到这里,拍了两下手掌。
应氏显然对白棠有些有恃无恐,对陵王就不同,暗暗咬了咬牙。
白棠其实一直在留意她神情间的变化,见其腮帮子后面,小小的鼓起一块,知道是后槽牙都咬紧了。
应氏心虚了。
白棠转过身想去看看,阿澈是使出了什么杀手锏。
一转头,她见到的是门房的鲍婆子,还真是熟人。
邱恩苏答应她在白家演了一出好戏以后,彻底投靠到陵王麾下,自然连带着亲亲戚戚都带走了。
鲍婆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大姑娘见好。”
鲍婆子在白棠手底下吃过亏,后来对她却是言听计从,做了几次的帮手。
应氏见着是她,强笑道:“这不是白家以前看门的婆子吗?”
鲍婆子没给他们两口子行礼,她已经出了白家,已经不是白家的下人,不用假客气。
“白家的门房一共三班人,我是其中一班。”
“难不成,你还见过我偷偷溜出去过?”
应氏很是笃定,鲍婆子肯定是没有见过的。
“我没见过你出门,但是见过她出去。”
鲍婆子对准应氏身后的连翘指住。
“她本来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时候,很少出现,后来听说老夫人可怜四房没有个称手的丫环,就把自己身边的人拨过去,就是连翘。”
鲍婆子第一次见到连翘出门,只见到一道背影,觉得很眼熟,一时还想不起来。
身边有人提醒说是从老夫人身边去四房的那个连翘。
丫环出院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再说又是在府中多年的熟面孔,总不能有去无回,偷偷逃跑了。
所以,她再见着连翘出门,就没有多问了。
“丫环外出,不算稀奇,稀奇的是这个丫环出门永远穿得厚厚实实,好像生怕吹了风,见了日光,大半张脸都埋着,低头走路,看不清楚。”
应氏的脸色发白,连翘更加是摇摇晃晃的快要站不稳了。
白棠眼前一亮,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鲍婆子见自己猜准了,她也是老人精,见对方的神情也就八九不离十。
“大姑娘仔细看看,她们两个人的身形胖瘦高矮,是不是特别像。”
一个是白府四夫人,一个则是言语很少的丫环。
平日的穿着打扮都相差太远,如果不是偶尔发现,根本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的。
这会儿,鲍婆子一说,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673。第673章 :人心不足
“连翘,你出来。”
白棠轻声细语说道。
“我,我没做什么。”
“那你更不用怕了。”
应氏站着原地,咬住嘴唇,没声儿了。
连翘身后有人退了她一把,她没站稳,一脑袋扑出来,连带着五六步才站停,正好就在应氏身边。
白棠特意绕着两个人转了一圈,冲着鲍婆子比了个手势。
“真像,真是像得不行,你的眼力很好。”
“那是,我可做了三十五年门房,要是这对眼睛不行,早被赶出白府了。”
鲍婆子一脸的风光,这是被大姑娘当着陵王的面夸赞,特别长脸。
她托了自己表侄儿的福气,如今也跟着到陵王手底下混日子,月钱翻了几番不说,简直觉着自己在快要歇菜时,还光宗耀祖的一次。
简直就差每天擦着胭脂花粉,老来俏了才肯出门。
白棠见连翘连小腿肚子都在发抖,索性又多转了一圈。
苏子澈见她这样孩子气,也随着她去。
一个小圈能够浪费多少时间,难道还训斥她不成。
而且,白棠的举止不是白费,那个丫环根本就是要被吓得崩溃了。
白棠停下来,听到连翘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大姑娘,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四夫人让我怎么做,我就照着做。”
白棠眼见着连翘要爬过来抱住她的小腿,不慌不忙往后退了三步。
大家一样没武功,她也不想和连翘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我们根本不熟好不好,突然施展出这种人贴人战术,可见没按什么好心。
怎么不见连翘去抱鲍婆子的腿。
白棠的警惕心绝对没有错,苏子澈的眼力更好,他顺势将她的手一拉。
旁边立时有人过来,一脚踩在连翘的手上。
白棠就听到干脆的一记喀嚓声,然后是连翘堪比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这是直接把指骨给踩碎了,那人弯下腰来,从连翘的手心掏出半根簪子,尖尖的。
连翘没机会继续叫下去,另外有人上前来把她往后拖过去,半个人靠在墙角,又找了块什么布头,直接往嘴里一塞。
吵得人心烦,这一下彻底安静了。
要是白棠刚才没有退开的话,这半根簪子,大概已经在她的脖子上头抵着了。
苏子澈没有吃惊,是因为他知道,白棠不会真被抓住变成人质来被迫要挟。
他的手下出招,不过是要了那丫环一只手。
如果白棠自己来的话,直接大放血了。
他从来不要站在身边的人,像只小白兔一样柔弱娇丽。
白棠这样子的,最是合他的心意,这辈子就喜欢她这一个了。
“当时我奇怪过,你自打嫁进白家,一直只肯在院子里用个婆子做事,样样都亲力亲为的,怎么突然就破了戒,让连翘跟着你去了。”
白棠看看应氏,又看看白旗河,比白三爷还沉得住气,连翘喊成这样,俩口子连眉毛都没动弹一下。
想必是应氏突然发现连翘和自己的相似之处,正好收到自己的院子里来好好利用。
兴许连翘说的不错,她还真是不知道内情。
她到白旗河的院子里才多久,那些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秘密能告诉她才怪。
不过,半根簪子一露出来,就是莫大的罪名,洗刷不干净了。
这又是何必呢,应氏能许给连翘什么?
无非是银子,白家做丫环的月钱足够在外头过普通人家的好日子了。
看看鲍婆子,穿的都挺体面的。
你说,怎么连个看门房的婆子都能想明白的道理,连翘就看不开呢。
好歹还跟着老夫人身边,桔梗和菖蒲两个,不至于这么糊涂。
或者,就是被两个更加聪明能干的压制的时间太长。
连翘一心想要出人头地,走了所谓的捷径,把自己也给赔了进去,
也不知道应氏是怎么发觉连翘和她身形相似的,就把人给弄到自己院子里去了。
然后,门房每次以为出去的都是连翘,没人会想到是四夫人穿着丫环的衣服冒充。
亏得白棠一直把他们两口子当好人。
和白旗山,白旗里两个比,这两个只有更坏得彻底。
如果只是针对她一个人,白棠可以不加理会。
就像她被赶出白家,反而过得更好更滋润了。
哪怕对白家人有点怨气,要说真的多恨多恨的,也恨不起来了。
大不了,一拍两散,当陌路人看待,不用伤心。
而白旗河和应氏两个,弄了这么多乌香,甚至放到药铺中出售,这种恶行,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的。
白棠知道连翘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所以,他们压根没把这人放在眼里。
恐怕到了此时,连翘也能明白了,嘴巴被堵了说不出话来,眼泪却流个不停。
“为什么?”
白棠问的是白旗河,身为白家子嗣,为什么要这样做!
应氏的身份不明,她暂且不去考虑,但白旗河怎么说都是行医世家的么子,乌香的危害性不可能不明白。
他为什么要选择走这一条路?
难道只是为了钱,白家的钱给这几个,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要更多更多,正应和了那句老话。
人心不足蛇吞象。
“你问我为什么?”
白旗河的笑容真奇怪,白棠看了心口很不舒服。
“你怎么不问,你父亲,也就是我大哥到底怎么死的……”
白旗河的脸上有种幸灾乐祸的神气。
白棠扭过脸,不想和他对视。
“父亲已经过世多年,和我要问你的事情,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
“你怎么知道没有关系呢?”
白旗河呵呵笑起来:“没有人告诉过你,因为有些人知道的不多,有些人根本不敢多提。”
“我问的是,你将乌香弄进荀陵郡,要害死多少人,仅仅为了钱财,值不值得!”
“太多人会选择走我的这一条路,只是他们没有机会而已。”
白旗河根本没有想认错的态度,反而还一脸的高高在上。
“是应氏给了我这样的机会,让我这个废物也可以有所作为。”
果然,果然是这样的原因。
不过是自欺欺人得可笑。
☆、674。第674章 :不留退路
白旗河满腔的怨气,没地方宣泄。
反正白家是个人就说,白旗河打小身体不好,白宗元早早放弃了他,不管他的医术是不是更好,能力是不是更强。
来来去去,他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老四先天不足,做不成大事。
为什么,先天不足,身体不好,又不是他的错。
难道是他在娘胎里情愿变成这样的吗,这种事情是他本人能够选择的吗。
既然他没有选择权,为什么到了大家的嘴里,他倒是变成了病人,甚至变成了罪人。
要他说,父亲白宗元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要不是生了四个儿子,选择余地太大,至于这样挑三拣四,嫌长嫌短的。
“乌香,乌香,你以为这东西是近几年才传到大顺国来的吗,阿棠,你到底年纪小,你什么都不知道。”
白棠想要反驳,可她还真的所知不多,不知道从哪里反驳。
苏子澈踏前一步,他和白棠截然不同,他要问的是应氏。
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应氏,谦虚着,好让白旗河成为主角的应氏。
白旗河绝对不是主角,他想要乌香的来源,未必有这门道。
那么,只能是应氏了。
“你是碧逑国派来的。”
苏子澈用的不是问句,是直问句。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他不像白棠对白家人还有所感情保留,根本没有这种必要。
应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无动于衷。
“你不说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苏子澈比她还淡定。
“据我所知,碧逑国派来的奸细有个共同之处,身体的某一处留着特别的印记。”
白棠呆了呆,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奸细,还特意留出证据来,碧逑国是太自信,还是太愚蠢。
苏子澈已经看出她的疑惑。
“不,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这种印记要用特殊的药水擦拭以后才能显形,所以就算我们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浸泡在药水中分辨真伪的。”
“那么说来,前一阵子留在荀陵郡中的那五个人,都是被陵王拿下了?”
应氏一开口,就等于是承认了。
白棠又去看白旗河,看他知道应氏的真实身份后,会不会吃惊。
一点点的表情变化都没有,看样子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应氏是碧逑国派来的奸细,他还肯助纣为虐,那就是根本不给自己留退路了。
“不是拿下了。”
苏子澈轻轻一笑,眼底晶光流转。
“碧逑国的奸细对我来说,问清楚话以后,直接就地处死,不用留了。”
这一次,换做是应氏的脸孔发白,那五个人想必有些来头,否则她不会过问。
尽管如此,她还是强行笑道:“陵王何必要赶尽杀绝,我们两边儿又没有多大的仇怨。”
“嗯,你们没有直接得罪过我。”
应氏听了这话,眼睛一亮。
“但我就是这么讨厌碧逑国,特别是碧逑国的奸细。”
既然身份已经问清楚,白旗河也没有支支吾吾的,接下来由那个制住他们的来发问。
那些乌香的确是应氏化名存放在石永言那里的,她是接到线报说,风声稍紧,所以想要找个合适的地方暂存。
乌香这种东西,肯定是不能放在白家的,白家人多口杂,个个对药材精通,就是随便来个老婆子,大概都能认得出来。
所以,放在外人那里最妥帖不过。
白旗山被季敏迷住以后,一心要腾出手脚来休妻另娶,哪里还有闲心来管药铺的生意,既然白旗河愿意帮他代为关账,他真是巴不得脱手。
再加上白旗河爽快的借出一万两现银给他,白旗山连药田都不再过问。
在白旗山眼里,说老四是个废物,废物还能给一万两银子,也就是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说不能让老四费心费力,免得短寿。
这会儿看看,女儿都生两个了,能废物到哪里去。
他的心思也不在家里头,放手统统都交给白旗河了。
白旗河的话又说得格外漂亮。
“三哥放心,白家的家主早晚都是你的,我不过是来帮衬一把,要没有三哥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只能困在院子里,下棋看书,无聊的过一辈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白旗山那副喜滋滋的蠢样,好似真的已经做了白家的家主。
而兄弟俩个私下的交情,还瞒着老夫人。
老夫人只以为都还是白旗山在料理,反正账面上整齐,无论是药铺还是药田,看着都在蒸蒸日上的趋势中。
做的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怎么能不日赚斗金。
白旗山还当真以为药田是个聚宝盆,私下里偷偷想过,难怪柳家搏命一样来抢,原来药田能这样赚钱。
“老三,自打拿了那一万两银子,真把我当成贴心贴肺的好兄弟了。”
白棠冷冷看着他,要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白旗山未必能把警惕心放到这么低的位置。
但是,白旗河怕早就没把两个兄长放在眼里。
“一万两银子,其实用不了几个月就回来了。”
白旗山朝着白棠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这笔买卖到底怎么做的,有多赚钱。”
白棠见他已经沉迷深陷在这个漩涡中,到这会儿还不知悔改,心说不知道应氏给他灌了多少迷汤,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彻底丧失了。
“阿棠,你为什么不过来听听,你是害怕听得入迷,也忍不住想要跟着做下去对不对?”
白棠重重啐了他一口:“就是点点石成金,我都不会稀罕的。”
白旗河怔了怔,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看看你的样子,这么小的年纪,偏偏把自己当成全天下只有你最清醒的样子,和你父亲何其相似,他以前也是这么个德性,结果呢,结果比谁都脏,脏得让你往最坏的地方想,都想象不到的程度。”
白棠从白圩村回到本家,从下人到老夫人,没有一个说白旗万坏话的,诸人口中,多半是一个惋惜,一声叹息。
都说这样能干出色的人,死得早,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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