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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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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遇上顾悠悠打算出门丢掉换下来的布条,她拉开门,说:“想进就进,门没锁。”
说完她便径直走了。
月如镜不明所以的,问靳子矜:“她怎么了?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
靳子矜一本正经的下了定论:“她没发脾气,只是害羞了。”
正文 第329章 我们是土匪
“害羞?怎么可能?”顾悠悠可是割小丁丁都没害羞过的,他亲眼所见。
靳子矜一本正经的点头,道:“你没见她脸红了吗?”
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哪有脸红。
月如镜拉了凳子坐下,情神肃穆起来,“师兄,我们要是急着赶路呢,就让季总兵挑些身手好的大摇大摆护送我们去岭南,要是不急呢,就等你我养好了伤再走,你怎么看?”
靳子矜沉吟片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道:“不急,等好了再走吧。”
“那这样的话……”月如镜本想再说什么,说到了半又停了下来,说:“好吧,听师兄的。”
靳子矜说:“虽说季总兵会看在你父亲的面上借人给我们,但这样一来……你父亲就欠上了他的人情,再者,私自调兵不易,若是让有心人抓到了把柄反而会弄巧成拙。你呀,已经给你父亲惹下不少乱子,最好还是谨慎些。”
月如镜被他这么说不乐意了,嘴巴抽搐着道:“那还不是为了你啊,师兄,怎么能说是我惹下乱子呢?”
靳子矜平静的看着他,义正言辞的道:“我在莲花村呆了快六年都没事,你一来就把玄宗的人招来,要不是你这目标太大动静惊人,他们能哪么快发现我吗?”
月如镜:“……”
“你一个人悄悄来就罢了,你还带了一窝土匪过来,让人家找了个正当理由给剿了,你说你是不是来坑我的?”
貌似是这样子。
月如镜耷拉着脸,道:“我那不是为了给你撑面子吗?”
靳子矜顿时无语,意味不明的笑,“行,撑面子,是不是让季元中亲自护送更有面子?”
那怎么行?
月如镜忙摇头,说:“不不,师兄你就别再笑话我了,咱们养好了伤偷偷走,灰溜溜的走。”
……
他们在潼关城养伤,顾悠悠实在忙。
月如镜共有多少人不知道,不过就顾悠悠医治过的就有三十多个。除了五个人伤得重一些,其他人都是轻伤。
同时要照顾这么多伤员,两辈子加起来还是头一回。
关键是在现代的时候能请得动她的人不多,这样的伤,根本用不着她出手,但她偏偏还为这些小伤忙得不可开交。
好怀念秦常林,虽说秦常林医术不怎么的,倒是一个不错的助手。
“悠悠,累了的话就休息一下。”
顾悠悠夜里还在忙着,药材不够了,她得写下来,明天让人去附近的药堂里买。
顾悠悠说:“前几天都撑过来了,今天已经好多了。”
她说的是实话,前几天才忙呢,这两天好些轻伤不用她管了。
靳子矜道:“潼关有军医,你跟月如镜说说,他让军医来治就是,用不着你个个都亲自去看。”
顾悠悠一愣,张着嘴儿,差点砸掉舌头,“月如镜那厮说我们这群人里就我和他会医术,但他也是伤员,所以……”
呃……好吧,这话没错,可是……
“他说我们的身份是土匪,不能惊动附近的驻军。”
正文 第330章 瞒下的事
“这样说的?”靳子矜面色沉了沉,又黑了黑,看着顾悠悠因忙碌几日没睡好觉那黑黑的眼圈就心疼。
好你个月如镜,越发胆肥了,欺负我的人。
他向顾悠悠招了招手,道:“过来,那些人你不要管了,你只负责伺候好我就成。”
经靳子矜这么一提点,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顾悠悠觉得自己被月如镜耍了,而靳子矜跟月如镜是一伙的。
她丢了笔纸,冷哼道:“你是大爷啊,我伺候你?本小姐这辈子向来是被人伺候的。”
顾悠悠摔门而去,楼下吃夜宵去了。
靳子矜琢磨着她的话,许久之后他突然笑了起来,低声喃喃道:“哦,小姐啊,大小姐脾气不小。”只是那农户顾家……又是怎么给她养出不小的大小姐脾气呢?
……
“师兄,出事了!”
月如镜关上房门,拿着封信件忙对靳子矜说。
他是看着顾悠悠出了门才敢来的,听兄弟们说顾大夫四处打听他的消息,要收拾他呢。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靳子矜自动忽略了他的慌张,不慌不忙的接过他手中的信件问道。
“我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月如镜指着那信件道:“让顾悠悠知道这件事怕是要闹,不肯跟我们去岭南。而且,这当头咱们要是再折回莲花村的话就是羊入虎口。”
月如镜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看他这表情,靳子矜也不禁皱起眉来,打开那信件看。
片刻后,他那眸色越来越深,捏着那信件的手骨指节也渐渐发白。
他丢下信件,冷道:“烧了。”
他冷冷吐出这两个字,又一把抓过桌边的油灯来,就像这张薄薄的纸是洪水猛兽似的,要立马消灭。
“不能让悠悠知道。”他冷冷的说:“这是他们故意的,说出当年那件事的真相,气死了爷爷,引悠悠回去。”
月如镜点了点头,拿过装烟灰的炉子。
“霍栗可能也来了。”他冷笑,“还真是舍得下本钱。”
月如镜愤愤的说:“一个顾悠悠还引不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怕是冲着你我来的。”
靳子矜没有赞同,也没有否认,说:“尽快离开潼关,去岭南吧。再呆下去,这消息怕是就要传到悠悠耳中了。”
忽的又想起什么,他又问:“顾武抓到了?”
月如镜笑道:“自然是抓到了,他能跑得掉?听说关进了清水衙门大牢里,只是……不知道为何没有杀他,但他这辈子怕是也出不来了。”
“哦?”靳子矜挑了挑眉,没杀?
“就是可怜了他媳妇孩子,他做出这种事来,自己进了大牢,那媳妇孩子也被顾文赶了出来,他们没地方住,只能住进了你以前搭的那茅草屋里,你说好不好笑?”
靳子矜却没有笑,眸色一点点沉下去。
……
不得不说靳子矜的恢复能力很强,严重的伤口没发炎,几天功夫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一些不严重的,连疤痕都消失不见。
只是那最大的一条还得继续上药,顾悠悠估摸着,最少还得住上两天。
正文 第331章 近乡情怯?
只是今日给他换药,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微微皱着眉似的。
前几天皮开肉绽时他都神色如常,没有皱半下眉头,他皱眉的原因当然不可能是伤口疼痛。
“怎么了?”顾悠悠像是一个尽职的医生关心自己的病人,“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她才不会主动问他有什么心事,她只是个关心病人的大夫。
“是挺不舒服的。”靳子矜说:“出来这么多年了,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近乡情怯。”
“什么?”靳子矜会近乡情怯?
顾悠悠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问:“你是说你的家也在岭南?”
怎么一路上都听说月如镜的家在岭南呢?
靳子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我跟你说过,我无父无母。不过我以前在岭南呆过几年,也当那里是家了。”
家的定义能这样吗?
顾悠悠随口道:“那你还在莲花村的茅草屋呆过几年呢,你可当那茅草屋是家?”
“家?”
靳子矜垂眸,眸色也渐渐深了起来。
他心里一阵苦笑,他有家吗?
顾悠悠垂下眼看他,见他这落寞的神情立马为刚才的话后悔了,狠不能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
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对谁说都行,却千万不能对一个没有家的人讲,靳子矜一定是伤心了。
顾悠悠抿了抿唇,坐下来与他平视,正经的道歉:“子衿,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说起家的。”
靳子矜抬眸看她。
“我也没家啊,你说家在哪儿就在哪儿。既然在岭南,那咱们就快去回去好了。”
“嗯?”
“近乡情怯嘛,我理解,但家总是要回的嘛。啊,不如我们明早就动身吧,你这伤口没什么大碍,有我在,赶路没问题……”
“好!”靳子矜立马道。
顾悠悠呛得莫名其妙。
她本意是想哄哄他的,毕竟刚才提到的事让他伤心,没想到他这‘好’字回答得这么利索。
你丫这哪叫近乡情怯,明明就是归心似箭嘛。
呃呃……好吧,谁让明早就动身这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呢。
靳子矜用行动表示他的确归心似箭,在顾悠悠洗漱的时候,他已经麻溜儿的收拾了行李,还站门口冲月如镜吼了一嗓子。
“阿镜,收拾行李,明儿一大早出发。”
不一会儿传来月如镜猩睡朦胧的抱怨声:“大半夜的叫收拾行礼?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不一会儿传来更多的抱怨声:“吵嚷嚷啥?收拾个行礼吼这么大声做什么?扰人休息,还有没有人性了。”
顾悠悠拉了拉靳子矜,道:“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明早来收拾也不迟。”
靳子矜义正言辞的说:“小声了阿镜能听见?”
顾悠悠顿时哑然。
月如镜是有这么个毛病,睡觉睡得实,还爱赖床。
……他们三个是偷偷走的,天没亮就走了。轻装上阵,阿宝不方便带着,靳子矜说等他们到了岭南,再让人把阿宝送回来。
起得早睡得晚的,别说是月如镜那哈欠打个没完,顾悠悠也哈欠连天的,就靳子矜看起来精神得很。
正文 第332章 她还会骑马
“师兄,要不你来赶马车吧,我得睡会儿。”
不等靳子矜回答,顾悠悠就立马抢话道:“那怎么行?子衿胳膊上有伤。”
月如镜气歪了鼻子,说:“我师兄皮糙肉厚的,那点伤算什么?想当年我们……”说到一半,他又顿时住了口,却又不甘心的嘀咕一句:“我看你们俩就是合起来欺负我。”
顾悠悠打了个哈欠,笑嘻嘻的道:“要不我来赶吧。”
月如镜一惊,问:“你会赶马车?”
靳子矜也同样惊讶的看向她。
顾悠悠却道:“我会骑马,马车没赶过,不过我觉得应该不难吧,你先教我不就得了。”
她就不信了,赶个马车能比考驾照难?
当年她隐姓埋名去个小城市考了驾照,一向自命不凡的顾小姐头一次因为考驾照怀疑自己的智商,被那教练骂得狗血淋头后,她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到了现在那奇葩教练的话她都还能一字不漏的想起来。
(“看到前面的人了吗?”
“看到了。”
“撞上去。”
“啊?我不敢!”
“那你干嘛不踩刹车?”
“……”)
月如镜回过头来,奇怪的看她一眼,又与靳子矜的眼神相撞,再神色莫名的道:“既然会骑马就别学赶马车了,咱们到下一站直接换骑马吧。”
顾悠悠自是晓得他这神色莫名是什么意思,她身上本来就有那么多让人想不通的异常之事,要是事事都藏着掖着的那得多累啊,反正会不会骑马他们看她的眼神都是一样的,虱子多了不怕痒大该就是她这想法,她轻轻一笑,道:“好啊!”
顾悠悠会医术,顾悠悠会写字,顾悠悠会骑马,顾悠悠还会很多别的事情。她不会藏着掖着,她就是她,坦坦荡荡。遇到用时,她自然展示出来。
“哟,跑得挺溜嘛!”月如镜冷嘲热讽的说了一句。
这女人问题太大了,居然还会骑马?要知道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官家的小姐,那都是养在深闺的,她居然会骑马?
她以为她是将门的小姐?
顾悠悠自然也是听出了他夸赞中的冷嘲热讽,她不在意。顾家的继承人是全能的,她样样不输人,这骑马嘛,她本来就骑得不错,当年还参加过比赛的,能差得了吗?
“骑得不错。”靳子矜说了一句,然快速上马跟上她。
很快他们就远离了驿站,三人骑马扬长而去。
不知道他们说的岭南居然那么远,马上跑了三天还没到,今天可好,跑到了荒山野岭里,连个客栈都没得住。
顾悠悠虽说参加过不少野外活动,并不是娇滴滴的小姐,但那是她的另一个身体啊,这具身体比那娇滴滴的小姐还弱好不啦,累死她了。
要不是月如镜总是冷嘲热讽的激她,她早受不了啦。
“实在累就休息一下,明日我们能到鲁城。”靳子矜说。
顾悠悠向月如镜那边看了一眼,后又哼道:“我怎么会累?不过你的伤口还没完全好,是应该休息一下。”
“我?”靳子矜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胳膊,明明已经好了。
正文 第333章 顾悠悠VS月如镜
顾悠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的伤是看不出来的,比如你这个,其实伤到了骨头,现在年轻,还看不出来,以后年龄大了就会知道了,一到刮风下雨的就会疼。”
“少在这儿危言耸听啊!”月如镜不屑道:“别忘了我也会岐黄之术,跑不动了就明说,还扯上我师兄,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靳子矜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而且一时半会儿的估计还吵不完,自觉的去一边生火去了。
“岐黄之术?”顾悠悠淡笑着重复一遍,那表情更是不屑,道:“你也就会个岐黄之术,殊不知真正的医术岂是望闻问切四字所能慨括的?阴阳五行学说、脏象学说、经络学说、精气血津学说……五运六气学说,你就算念得滚瓜烂熟,又如何知其形,解其性?”
在医术方面一向自命不凡的月如镜头一次遭人贬低,且这人还是一个女子,简直气歪了他的鼻子,他怒极反笑,道:“那你说说,你又是如何知其形解其性的?”
顾悠悠认真的盯着他,突然又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慢慢的,又带着些阴森森的意味儿。
这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月如镜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安。
这女人,又要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就在月如镜揣揣不安之际,顾悠悠如银铃般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三人的耳中。
“简单啊,解剖,不知道生病的肝长什么样子,就取一个生病的肝出来慢慢研究。不知道脑袋因何而痛,就开了头颅,用眼睛去看清楚。不知道那心……”
“打住!”
不等顾悠悠说完,月如镜已经忍着呕吐的感觉叫停了。
卧槽,这什么人啊,他同情的看了不远处正生火的靳子矜一眼,整天跟这种人呆一块儿不难受吗?
这是正常人吗?当然不是,简直是变态。
“你到底是大夫还是仵作?”
古时候检验尸体的人称为仵作,相当于现在的法医。法医其实和医生一样,都是受人尊重的,不过这是指现代。
在古代的时候,那仵作不受人待见,跟大夫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古代人封建,一般人是不会去触碰尸体的,所以仵作的身份一般都是贱民或者奴隶,这事正好和秦常林闲聊时,听他说起过。
顾悠悠怒了,好你个月如镜,把她比贱民奴隶了。
她愤愤的道:“一个不敢追究医学的真谛的大夫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大夫?难怪了你们那腐朽的思想需要进化几千年,我跟你说得明白吗?白痴!反正时间会证明我是对的。”
“哟哟,你还嘚瑟了,来来,趁着天还没黑,牵上马,再去溜一圈。”
顾悠悠道:“我吃饱了撑着才会牵上你去溜一圈。”
“你那是不敢!”
“好吧,你就当我不敢。”顾悠悠哈哈笑了,开心的跑到靳子矜哪里去。
月如镜得意的道:“算你识相!”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咦,她刚刚说的什么?
我吃饱了撑着才会牵上你去溜一圈?
月如镜那脸色陡然一黑。
顾悠悠VS月如镜,完胜!
……
正文 第334章 她又勾引师兄啦
“来,吃些干粮,再喝些水润喉。”靳子矜对顾悠悠蔼声道。
顾悠悠微笑着接过,吃一口干粮,再喝一口水,顿时觉得饥肠辘辘的感觉减少了几分,她心满意足的笑了。
“我们还要走几天到你家啊?”她问。
靳子矜想了想,道:“照这样赶路的话,估计还得五六天。”
‘噗’的一声,顾悠悠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喷出去。
快马加鞭还得五六天啊,听到这句话有种身体瞬间被掏空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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