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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快递-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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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至阳居然又不要脸地承认了:“是啊,鬼不敢跟着我,只能跟着你了。”
    “你!”我怒道,转念一想,又压住怒火问道:“你招鬼回来干什么?”
    “反正也是顺手处理一下,就召回来看看他想干什么了。”闫至阳摸了摸下巴:“很显然是在找替身。”
    “那怎么办,这鬼不会找上我吧?”我急忙问道。
    闫至阳点头道:“应该会。”
    “卧槽,我怎么办啊总裁哥?你玩我啊?!食屎啊你!”估计当时我的表情可以加入表情包了。
    “没事,反正还有不到两天时间,七哥的眼睛就好了。我想呆在这儿等着他眼睛拆纱布。”闫至阳说道:“这两天时间里,足够调查一下这凶宅了。”
    “你怎么多管闲事啊你?”我无语道。
    闫至阳想了想,说道:“明天倒是个黄道吉日。”
    “腊月二十八,什么黄道吉日?”我叹道:“我说老板,今年我还有望回家过年么?”
    “回不去就跟我回家过年呗。”闫至阳说道。
    “哎卧槽,别人都是带女友回家过年,你带我算咋回事。”我啐道。
    闫至阳想了想,说道:“再睡会儿吧,一早咱们再回那老屋子看看。”
    “这,这鬼还会再来找我么?”我有点提心吊胆地问道。
    “天快亮了,估计不会有事。睡吧。”闫至阳说道,刚要开门出去,便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又退了回来:“你的那什么血玉,我还是给你吧。”
    说着,闫至阳将那血玉跟锦囊一起塞回我手中。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不止是那血玉,还有一只他那神弓上的锋利箭头。
    “你这是干吗?”我疑惑地问道。
    “我的弓箭辟邪,你带着,也许有用。”闫至阳说罢,便走出门去了。
    算这小子有点良心。我啐道,再度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打算再睡一觉。但是被鬼吓起来之后,精神就倍儿兴奋,居然怎么都睡不着了。
    我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既然睡不着,我便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于是我起身往院子里走,但见今晚月色也还不错。我披着大衣沿着挂着灯笼的小路漫步在这大宅院里,夜风轻轻吹动大红灯笼,一时间我有点穿越时空的错觉。
    其实来了这玉家大宅,我都没好好逛逛这宅院。这院子足以媲美古代的王侯大院,院落重重。
    我一路散步,心情平复许多,不知不觉间,快要走到最后一重院落。
    而走到最后一重院落外的拱门之时,我突然感觉手中的锦囊一阵发烫。我举起那锦囊看了看,见发烫的居然是闫至阳的那只箭头。
    麻痹,难道那吊死鬼又出现了??我提心吊胆地四下看了看,生怕看到一张苍白的舌头伸出老长的非主流杀马特鬼脸。
    但是我却没看到什么鬼影跟着我,人影也没有一只。可就在这时,我似乎听到最后一重院落里传来几声低语。确切地说,是传来两个单词。
    “鬼玉……”大概是夜风将人的低语声传送过来,这个词显得异常清晰。
    “鬼玉?”我心中默念,心想这什么啊,谁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谈天呢,怪冷的。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往最后一重院落走过去。这院子是七爷算命密室所在的院落的后一层,基本没人来。这院子据说都是杂物房,佣人跟手下都住在前面的院落中。
    这院子同样也是景致不错,假山亭台,正对着拱形门。从外面看便是被门框起来的一幅画。
    我进到院子里之后,却没见到什么人,而此时那声音也没了。
    于是我盯着院子里半晌,却只听到夜风吹动地上落叶的刷刷声。
    “谁在啊?”我低声道。但是,却没什么声音传出。
    我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锦囊,却发现那箭头不再发热,恢复了正常。
    正在我以为自己疑神疑鬼听错的时候,突然间瞧见一道黑影子从我斜对面掠了出去。
    “谁?!站住!”我喝道,下意识地追了上去。
    但是追过去之后,却发现那影子不见了。看错了?我皱了皱眉,刚在纳闷的时候,却感觉有人从后头搭住了我的肩膀。
    我的心跳倏然加快,差点儿就吓尿了。卧槽,不会是什么鬼吧??
    我抓紧锦囊狠狠心冷不丁回头一看,却看到一张圆润的少女的脸。借着月光看清了身后的少女之后,我暂时松了口气:“灵儿啊,你吓死我了。”
    “你半夜不睡,鬼鬼祟祟的出来干什么?!”师彩灵冷冷问道。拜总裁哥所赐,这姑娘一直将我俩划作一类,都是不顺眼的类型。
    
    第110章 五鬼驮运(上)
    
    “灵儿姑娘,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笑道:“我是听到有人在这儿说话似的,就进来看看。”
    “是么?”师彩灵狐疑地盯着我:“这重院落是杂物房,怎么可能有人来。你是不是骗我?!”
    “没啊,你也知道,这是杂物房,我也不可能没事进来偷东西吧。”我苦笑道:“难道你刚才没看到有人过去?”
    师彩灵摇头道:“没看到,你,快去睡觉,没事儿别出来乱逛!”
    “得得,我去睡觉。”我翻了翻白眼,心想事儿逼,半夜睡不着散散步也不行啊。等我出了杂物院子往回走的时候,越走越感觉不对劲。
    刚才那黑影不像是我的幻觉,我的精神没出问题。那刚才的影子会是师彩灵么?好像不像。鬼玉,还是桂鱼?刚才那窃窃私语是我听错了,还是真的有人在说话呢?
    我实在无法确定这一切,只是哭笑不得地叹息一声:这古宅大院,看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所在。
    再回到屋里,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勉强睡了一个小时,我便再也睡不着了。等到七点的时候,闫至阳来敲门,我也才跟着他去吃早饭,开车再度回到那旧屋老宅附近。
    路上,闫至阳将他的平板电脑递给我:“搜易伊的名字试试。”
    我于是打开网页一搜,卧槽,这网上成篇的都是易伊的相关新闻。昨晚烧书的事情居然不胫而走,传得满网都是。但是评价里基本都是赞扬易伊如何重视姐弟情分等等。
    不过好像从昨晚开始之后,易伊的小说更火了。
    “卧槽,这谁传网上的?”我吃惊道。
    “能是谁,她自己呗。”闫至阳冷哼道:“这姑娘心思不错,懂得利用这个来炒作。”
    “贵圈真乱。”我啧啧说道。
    这时候,闫至阳已经开车到了那废弃的屋子附近。但是,到了之后我们发现,这地方特么空无一人。
    那闹鬼的老屋子依然矗立在风中,走近了看,甚至能看到一楼屋顶上飘荡着的空绳套。
    “我今天早上问了七哥,他居然也不知道这空屋子的传说。可这原本住的人都拆迁走了。”闫至阳叹道:“不然我们开车往附近村子里看看,问问有没有人知道这地方发生过的事儿。”
    我们正说着,就见远处走来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我仔细一看,见是一个老头推了一辆小推车,旁边跟着一个小女孩。
    等俩人走近了,我瞧见俩人身上衣服脏兮兮的,推车上放着的多半是纸壳,空塑料瓶子之类的东西,看上去俩人都是拾荒为生的。
    等俩人走近了,闫至阳迎上前,笑道:“老伯先停一下。”
    老人抬头看着他,放下小推车,问道:“怎么,小伙子有什么事?”
    “那屋子,就是我们后头那座两层的老屋,老伯知道这房子以前是谁家的么?”闫至阳问道。
    老头看了看那屋子,叹道:“那宅子你们别进去啊,不祥,据说是闹鬼。”
    “是不是有人在里面上吊来着?”想起那三只空绳套,我不由感觉从心底里升腾起一股寒意。
    “是啊,我听说这屋主是清朝的时候,从江西莲花县来的,好像还是个什么大户人家。听说这屋主人以前姓金,但是挺奇怪的,一百多年来,家里的男丁一大半都是聋子,瞎子或者瘸子。后来说是这屋主人找了个风水先生来看,说是因为这个古宅风水问题。”那老人说道。
    “怎么个有问题法?”闫至阳看了看,说道:“这房子附近看来没什么问题。”
    “小伙子你不知道,这房子侧面原本不是什么平地。在一百多年前,这地方是一片古战场,还有个小山坡来着。不知有什么传说,起了个狮子涯的名字。这堂屋正对狮子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需要建新房。”老人叹道:“所以后来房子改了方位,才慢慢好了些。但是每一代里依然有男丁是聋哑人。民国时期,大概是战乱还是什么,这家族里其他的人都跑了,只有三个聋子,哑巴,跟瘸子跑不了,所以就家里上吊了。”
    “然后这房子到现在依然空着?”我惊讶地问道。
    “也不是,后来战乱过去了,金家的后人就回来了。说是这老宅子确实闹鬼,所以就请了佛像在家里,还供奉了老祖先。”老人说道:“不过二十多年前吧,这宅子里出了个有出息的上了大学的男娃,听说后来还当了大官。不过从他当官后,家里人死的死病的病,虽然是没出什么聋子哑巴,但是也都活得不长久。这事可邪乎了,我们这附近的人都知道。”
    “是吗,这太奇怪了。”闫至阳沉思道。
    老人说道:“可不是么,所以你们别进去。前阵子有几个外地人进去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出事的。”
    闫至阳惊讶道:“外地人进去干什么?”
    老人笑道:“我这也不知道啊。我捡垃圾每次都经过这。大概上个月吧,几个穿得不错的人开着车过来的,还去老宅子转了一圈,不过我也没注意看他们是不是出来了。反正这地方邪乎,小伙子,你俩可千万别进去。”
    “知道了老伯,谢谢,耽误您这么多功夫,真是不好意思。”说着,闫至阳很识趣儿地摸出三百块钱递给老伯。
    老伯笑道:“别别,我反正闲着也没事,跟你们聊几句还解解闷。这不至于给我这么多钱。”
    老人家坚决不收,闫至阳有些为难。我低头看了一眼那睁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女娃,便弯下腰笑道:“小妹妹叫什么名字?”
    “小宝。”小姑娘倒是不怕我。我便摸索半天,从口袋里摸出陈清姿塞给我的巧克力,顺手递到小姑娘手里。小姑娘高兴地吃了,老人家也倒是很开心,叮嘱了我们俩一番,这才推着车走了。
    闫至阳看着那宅子,陷入沉思中。我轻声问道:“总裁哥,你想什么呢?”
    “我觉得这宅子到现在还很有问题。”闫至阳说道:“凶气冲天。”
    “你想怎样?”想起昨晚的吊死鬼,我心有余悸。
    “再进去看看。我怀疑这里面还藏着别的东西。”闫至阳说道,随即迈步往那古宅那边走过去。
    我只好跟上,随即瞥了一眼他后背背着的背包,心想这次一定也是带了作案工具。
    大白天的,吊死鬼也不好意思出来见人,尤其今天阳光还不错。我转了一圈,感觉放心了不少。
    扭头一看闫至阳正从背包里取出折叠铲子,在老宅子的墙上东敲敲,西撞撞。随着他手上的敲击,我感觉灰尘一阵阵扑簌簌地从天花板上落下来,不由捂住鼻子:“闫至阳,你干什么呢?这破房子经不起你敲打啊!”
    闫至阳这才停下敲击,回头看着我:“可惜妞妞没跟我来,不过你可以代替它。”
    “什么?你让我代替一条狗?”我啐道。
    “是啊。”闫至阳从来就这么表脸:“反正你鼻子灵,来,四处闻闻。”
    “卧槽,让我闻什么?”我被浮灰呛得咳嗽了两声。
    “闻闻看这屋里是不是有异味儿。”闫至阳说道。
    “这屋子里怎么会没有异味儿,到处都是异味好么。”我叹道。
    “我猜,应该是有臭味,或者腥味。你试试看。”闫至阳说道:“顺着墙根哪儿地面都闻一遍。”
    “我了个草,这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我在跪舔。”我无语道。
    闫至阳喝道:“赶紧!”
    
    第111章 五鬼驮运(中)
    
    我哀叹一声,心想好不容易不送快递了,现在却变成闫至阳的探测器了。于是我弯下腰,挨着墙根地面好一个闻。
    本来我以为找不出什么来,可还别说,这一试,我居然真的闻到一股腥味。
    我愕然起身,看着这间房。这房间正是那三个人上吊的房间。
    “闫至阳过来,我确实闻到这屋里有腥味,很像是鱼腥味儿。你来闻闻!”我说道。
    闫至阳走到我身旁,摇头道:“我闻不到,你告诉我哪儿来的腥味儿?”
    我于是指了指墙角位置。这墙面是青砖砌成,原本是刷了一层石灰,但是现在年久失修,石灰墙皮都已经剥落了大半,露出里面的青砖。
    闫至阳蹲下身,举起铲子对着墙上的青砖拍了拍,随即将几块青砖给抽了出来。在他抽出几块砖块之后,那股浓烈的鱼腥味更刺鼻地扑了出来。
    我往那砖缝儿里一看,只见那砖墙后头居然有个小小的夹层,但是夹层里居然是一道很深的小水沟似的。
    小水沟里似乎有水。闫至阳打开手电,往里面一照,我也便立即跟着往里看。只见那股腥味更浓,而水沟里的水居然都是黑色的。
    “卧槽,这地基居然还建造在水沟上?宅子里不返潮么?”我皱眉道,感觉这一家子真是特立独行。
    “水沟里好像有东西。”闫至阳皱眉道。
    “有什么?”我脑洞大开:“白骨?”
    “不,好像是活物,”说着,闫至阳将手电筒递给我,让我举着手电照着,自己则从包里摸出一支弓箭来,对准那水沟扎了下去。
    没到三下,闫至阳似乎扎到了东西,随即将弓箭给抽了出来。
    我惊讶地看到那箭头上居然扎着一条黑乎乎的活蹦乱跳的东西。
    那东西身上泛出来一阵阵恶臭,让我忍不住捂住鼻子。“卧槽什么鬼?”我问道。
    闫至阳将那东西递到阳光下让我看。可没想到,那东西在接触到阳光之后,居然全身发出一阵“滋滋”声,冒出一股黑烟来。
    闫至阳见状,这才将这玩意儿挪到阴凉处,让我看。等那臭不可闻的黑烟散尽之后,我见那不断跳动着的,貌似是条黑色的满身疤痕的鱼。
    这鱼长相十分丑陋,除了满身疤痕之外,居然没有眼睛。不仅没有眼睛,就连那口牙齿都十分奇葩。
    长得跟梳子似的,卧槽。如此特立独行,也真是醉了。
    “这是什么?”我问道。
    闫至阳皱眉道:“这好像叫做陵鱼。据说是生活在皇陵里开设的那种地下‘护城河’里的怪鱼。由于这种鱼生活在特别黑暗跟阴气重的地方,所以眼睛退化,身体满布疤痕,以阴气跟水中的腐烂物质为食物。”
    “我了个草,这阳宅里为什么有阴宅的东西?”我愕然道:“这不是折寿么?”
    “看这个砖墙的样子,好像是后期重修过。”闫至阳说道:“这东西是后来人安放进去的。我估计,地基下是这种小水沟,水沟里满是这种鱼。”
    “可这是用来干啥的?”我惊讶道。
    “一种局。”闫至阳说道:“恶局,五鬼驮运。”
    “啥托运?这咋还快递上了?”我惊讶道。
    “驮运是驮着运气。”闫至阳说道:“这房里不只是有三只吊死鬼,还有两只鬼,恐怕是被钉在水沟里。”
    “我勒个去,谁这么狠?”我吃惊道。
    “不信你下去捞一把看看,估计有死人骨头。”闫至阳说道。
    “卧槽谁下手去捞!”我皱眉道:“你来好了!”
    “好啊。”闫至阳说道,举起弓箭往水沟里划拉半晌,最后果然勾出了一只骷髅。
    看到这里,我已经无语了。
    这特么什么屋子啊!
    我看着这一切,顿觉毛骨悚然,问闫至阳是怎么发现问题的。
    “我也是碰碰运气。”闫至阳说道:“因为我瞧着这地方凶气冲天,就算是有几只吊死鬼,也不会搞出这么大的煞气。所以我猜这里面有凶局。而那个老人家说,这老屋的主人里出了一个什么大官,但是其他人都运气不佳,甚至死伤不少,所以,我像是那种坨走了别人的运气,只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的那种凶局。”
    “太叼了。”我叹道:“那,好像也不关我们的事儿。”
    闫至阳说道:“这个局,让困在这儿的五只恶鬼不能投胎,既然遇到了,就得给它破了。除了这个,里面钉死的尸骨也不知是谁的,得捞出来好好安葬。”
    “关键是这局是谁设的?”我无语道:“你是说那个大官?但是问题是,你怎么确定就是他干的?”
    “你还记得昨天我塞给你的纸扎的鞋么?”闫至阳问道。
    “废话,我当然记得你害我。”我啐道。
    “那纸扎的东西是新的,是烧给五鬼的。大概是出了什么别的岔子或者意外,这纸扎的鞋子没来及烧完,就遗落在那儿了。”闫至阳说道。
    “那你就算知道是谁设的局,你还能怎么着呢?”我问道。
    “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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