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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深处有人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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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床比“炕”要矮,比“榻榻米”要高,介于两者之间。格调别致有趣,很是勾人童心,一瞧就想在上面打滚。
  “上去躺躺?”
  “不了,身上脏,还没洗澡呢……”
  她的脸又甜又羞,像个孩子。
  “脏啥!”
  阿泰径直把她往上一抛。
  笑声像清泉般在幽谧的空间里漾开……
  两人仿佛掉进秘密山洞里的一对萌兽,尽情地嬉闹玩笑,耳鬓厮磨。最后,毫不意外点燃了火花,不得不以一个火热的吻来慰劳彼此。
  一吻过后……
  他献宝似的拉开衣橱门,低沉地说:“我的锦娘,你看。”
  锦娘惊讶地瞪直了眼,里面……竟然是大红的婚被!
  她的神情凝固了。就那般痴痴瞧着,心头被那热烈的红冲击着,滚滚翻起了热浪。
  她的鼻头有点酸,眼睛也变得模糊了。
  不知不觉,一滴清泪落了下来。连忙垂了头,在泪水中羞涩而甜蜜地笑了。
  男人却生怕她感动得不够,又拉开暗柜,拿出一个乌木红漆的首饰盒来……一样一样拿给她瞧。
  他凑近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女人的眼泪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
  秦漠命人整理了被褥,自己把担子往肩上一挑,就要出发去师父家。
  贴身护卫满脸的幽怨要滴下来。
  屡次张嘴,终于忍不住吐露心声道:“要不,属下跟主子一块住过去吧?”
  “不必。”秦漠无情地挥挥手,“你跟他们说,所有人搬出江家,离我师父家三百步远驻扎下来,没事儿谁也不许上去……有看守任务的,也一刻不许疏忽!”
  “小的这样就不叫贴身侍卫了吧?连个小厮的地位也比不上了吧。”林谆木着脸说。
  秦漠把五官皱起来,带着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嫌恶表情说:“你非要贴着小爷干啥?你住过去合适吗?我师娘年纪小,又貌美如花,你这种外男去了岂不冲撞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师父把你这颗塞满……什么草的脑袋拧下来!”
  “我是外男,主子就是内男了?”
  “一日为人师终身为父。我是他们的儿子。”他笨拙地挑起担子来,走了几步,忽然用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语气说,“如今这形势,你也不必穷讲究那些个规矩啦……若能把事情了结,小爷还全须全尾活着,指不定就在山里造个小屋过下半辈子。什么劳什子亲王爵位谁要给谁!”
  “京城的爹娘不要了?”林谆不无僭越地问。
  “那还能算爹娘么?”秦漠声音发冷,挑着担子走了起来。一步三颠。
  林谆好像要跟去取经似的,默默跟在他的担子旁,“小的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这样出其不意使尽邪招,不会捅出什么弥天大祸来吧?主子心里到底有没有谱?”
  “放心,有谱。”秦漠瞥他一眼,“肯定会捅出弥天大祸来。”
  林谆:“……”
  “有弥天大祸,就怕得不敢捅了吗?”秦漠淡淡地说,“这可不是小爷的作风啊……”
  小爷勇猛起来可是九头牯子也拉不住的!
  ——这脾性早已得到两位师父的真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小妹子说看不懂……要不来个剧透吧?
  小小的剧透:
  其实这个世界真的就只有一个“怪”,就是男主!坏人的力量都是他遗失掉的。至于怎么遗失掉的,暂不剧透。
  他最终要把那些力量收回来,才会变得完整。
  小小的剧透。
  *
  今天有点少。。我对着大纲发了一下午的呆啊。。明天再加油吧!


第39章 此夜
  夫妻俩把东西搬入了新家。
  他们的家产不多; 无非是些衣物、厨具和粮食。阿泰来回两三趟,尽都搬完了。
  只剩下一座空掉的旧茅舍。
  他说,把它夷平吧; 给新家让出门脸来。
  锦娘虽知应当如此,内心却千百个舍不得——虽才住了一个多月,心里已经很眷恋这间曾经的“鲍鱼之肆”了。
  “留着也行吧,放放杂物。”她犹豫地说。
  “哪有人家把杂物间放大门口的?”
  丈夫毫不留恋地伸出大掌,轻轻往那土壁上一拍。
  宛如末日灾难一般的效果,无数裂缝从墙壁内里绽开,茅舍瞬间塌陷了下去……
  力量深入到屋体架构的内部; 以宇宙大爆炸的方式扩散; 将那旧居碎成了齑粉!
  一粒尘灰都不扬,落花一般委地; 轻轻旋转; 最终凝成一座紧实的小丘。
  ——连断瓦残垣的痕迹也没剩。
  锦娘惊怔又失落地瞧着; 心头泛起了一点失重感……
  丈夫毫不拖泥带水,将那小丘一巴掌挥去了西边的田里。
  就像了结了一个旧时代; 门口变得空空如也; 只留下一块苍白的斑迹。
  昏黄的夕阳光照耀在上面……
  锦娘抬起眉毛; 静静地瞧着。
  他回过头; 缓慢移步过来,渊亭山立往她身前一站,伸手摸了摸她的肩。“你这傻女子,这也值得伤心么?”
  锦娘伸爪子在他胸前挠了挠; 轻轻地说:“你这臭男人懂什么……”
  阿泰凝睇瞧她,神情脉脉的。口中打趣道:“只要这臭男人还在,你在乎那破房子做什么?”
  锦娘鼓起腮帮子发了笑,在他胸膛上不着力地捶了一下。心里那一点伤感便烟消云散了。
  森林别宫似的木屋如同摘掉了土帽子,正式在山水间露出了清丽的门脸……
  秦漠来时,惊声连连,满口夸赞道:“徒弟这辈子没见过这等好房子。”
  “比你家的王府大宅还好不成?”师娘不信他,挑刺儿说。
  “肯定好多了!”
  气场绝不一样。那里像坟地;这里是仙乡洞府!
  ——秦漠打心眼儿里如此认为。
  这天晚上,为了庆祝乔迁之喜,女主人张罗了不少好菜。在清雅宽敞的饭厅里,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香暖的人间烟火味,袅袅地盈满空间,把三人拖进了美好的人生况味,品尝到了幸福的醉意……
  后来,锦娘听见河岸有人声,才知徒弟的十五个侍卫在三百步外扎了营,连忙又去厨房炖了一锅萝卜山羊羹,等师徒二人酒足饭饱,正好熟了,叫徒弟送了过去。
  锦娘望着河边燃起的火堆,颇觉这世道艰难,谁活着也不容易。
  好端端当着皇家侍卫,突然主子当上了农家子弟,他们也只能跟着在深山僻野中讨生活了。
  作孽!
  “不知道下午的事有没有进展,大哥,你问了他没?”锦娘喃喃地说。
  “能有啥进展?”丈夫牵住她的胳膊,“回屋吧,外头冷。”
  “折腾一下午,啥也没搜到是吗?”
  “能搜到啥?”丈夫叉着胳肢窝,把她抱了进去,“这世界就像一片坚硬的冻土,真正的面目早已掩埋在深层地底,凭他这点虚张声势的本事,想要掘开一条缝来也难。”
  锦娘缓缓擦着桌子,失神地说:“其实,这件事完全是一种颠倒的姿态啊。”
  “嗯?”丈夫目光转向她。
  “表面上,他是尊贵不可一世的王族,为所欲为将人命玩弄于鼓掌,实际上对方才是局面的掌控者,就像一头可怕的凶兽,带着玩弄的心态看着他这只小虫子……”
  丈夫轻声叹息。一时没说话,执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锦娘放轻了声音说,“等陪他玩腻了,对方就会伸出大爪子,狠狠拍下来吧?那时候可不是闹着玩啦……”
  丈夫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语气深沉地说:“京城那方面岌岌可危,整个皇室都快瘫了。秦氏皇族按说正当盛年,却没个防备就被腐蚀成了空架子……哎,他来这里是孤注一掷之举,却也是尽了为人子弟的责任。”
  他放下杯子,目光瞧着门外的夜色,“大丈夫在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方是英雄本色……且由着他闹腾便罢了,左右还有我这师父在。”
  锦娘停下手里的抹布,轻轻地说,“我就是怕你兜不住……对方神出鬼没的,搞出来的尽是怪事,我心里想想就……”
  “莫怕,锦娘。你要信我!”丈夫豪迈的语气中含着隐隐的战意。
  目光十分坚定……
  秦漠提着桶,带着一身夜露上得坡来,张口便撒娇说:“还挺冷。那帮崽子脸倒是大,叫小爷亲自伺候一回……”
  “也是该的。跟着你受多少苦。”锦娘接过木捅,拎到一边的厨房去洗了。
  师徒俩在饭厅里轻声说着话。等妻子收拾完毕,丈夫已把徒弟安置到了客房。
  这处与他们隔开了一座小庭院。大小格局都相同,旁边有单独的净房。
  他带了徒弟进去,转动压水轱辘,从外头的大水缸里压水进来,放满了一整个浴桶。
  然后,用手指搅和几下,水里就冒起了白烟!
  徒弟瞠目结舌,“师,师父!这……”
  阿泰继续在水里搅着,生怕徒弟的猪皮烫不烂似的,生生搅到沸腾冒泡。然后,玄机深奥地吟了一句偈子:“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听得懂不?这就叫一切唯心造!”
  徒弟只觉口干舌燥,头晕目眩,痴痴地问:“求教师父,如何才能唯心造!”
  “蠢材!你呀整天就是吃,脑子也要稍微用一用嘛。让你找心门,找到门影子了没有!”
  “没……”
  “我知道你没有。你还在门外十万八千里呢!这么大的人要老子帮你放洗澡水,脸皮厚得可以当鞋底了!”
  师父“羞辱”了徒弟一通,背着手离开了。
  徒弟被他彻底震傻,立在那桶沸腾的洗澡水旁痴痴发起了呆。等到泡泡消失后,才充满仪式感地脱去衣服,怀着无以伦比的虔敬之心坐进了水里。
  ——烫得龇牙咧嘴,脸都变形了。
  却依然觉得,这是一场神圣至极的沐浴。
  他冒着把自己煮熟的危险,咬牙坐在那桶水里。心里认为这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哪怕浪费一丝热气,都可能影响到他的开悟。
  最终出来时,浑身都洗肿了,却感觉如获一场新生。
  充满仪式感地拔掉木塞,将水流了出去。
  没有奴仆伺候,他搞了半天才分清哪个是被,哪个是褥,笨手笨脚铺了床,庄严地躺了下去……
  多年以后,当他已成为这片山水的主人,拥有了独步天下、笑傲尘世的能力,却始终无法忘记此时此刻,一腔萦满肺腑的感激与安心。
  三里之外,就是诡谲又冷酷的世界,步步凶险;而此处却弥漫着深沉的宁静。
  安全得无懈可击!洋溢着牢不可破的温暖!
  师父和师娘就睡在二十步之外,强大的存在感驱散了他心底深深埋藏的恐惧,直击灵魂地抚慰了他……
  他躺在被窝里,浑身还在冒烟。心里热腾腾地想:“小爷有这样的师父还怕谁!尽可以横着走了吧!”
  二十步外的庭院北侧,夫妇俩也已沐浴完毕,弄干了头发。在摇曳的红烛里,双双躺进了新被中。互相拉着手,害羞地忍住笑意,佯装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大哥,今晚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妻子低声问道。
  他用大拇指抚摸她的手背,“莫怕,我设了结界。”
  她立刻翻过身,有点期待地问,“……那些侍卫也被包在结界内么?”
  “嗯。有异常的话,我立刻会发觉。”
  锦娘目光发亮地瞧着他,“大哥,你究竟是怎么会的?是你的和尚师父教的吗……”
  “虚极大和尚倒不会这些。”他转过头瞧她,顿了一会才说,“我也是最近才会了这个。突然一瞬间的事,脑子里有了这些……”
  从“门”里涌过来的东西!
  妻子趴到他胸前,像个渴望听故事的孩子,嗷嗷待哺望着他的脸。
  男人却不说了。趁着烛光正优美,不该浪费了这春宵。他的视线沿着她的脖子下滑,落在了那片如雪的肌肤上。
  “锦娘……”
  “嗯?”
  “让我瞧一瞧你吧……”
  锦娘微微一怔。明白过来后,眨眨眼将目光转移开去,故作自然地说:“又不是没瞧过……”
  “就是想好好瞧着你,这个晚上。”他坚持地请求道。
  锦娘伏在了他的肩上,难为情地咧着嘴,无声地羞笑起来。一动也不动了。
  丈夫拗起身来,轻轻掀了被子,将她放平,解开了衣裳……
  锦娘只是安静地躺着。频繁眨动眼睛,瞧着屋梁上两朵美丽的烛晕。纤手无意识地一下一下揪着床单……感觉自己沉到他目光的最深处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在下一波剧情前补个洞房之夜,但是卡了很久。。。就写成了这样。心里很乱写不出来。


第40章 亮爪
  这一夜; 难得没有风。盆地里悄无声响。
  安静。
  静得好像万丈红尘已经消失了,唯余一个冷酷而诡异的仙境。
  失去了往日的飘摇感,反叫人不习惯了。
  是结界的原因吗?
  锦娘如此安慰自己。心绪缓缓沉淀下去。不一会儿; 在丈夫强劲而舒缓的心跳声中入睡了。
  睡梦里,似也浮着一层诡异的寂静。
  阿泰平躺着。一只手搂在妻子的纤腰上。
  在激情恣肆的沉溺之后,他闭眼入了定。
  从妻子身上汲取的灵气,如瀑布般向体内的深壑流去了。
  转瞬即空。
  不够,怎么也不够!
  没有也就罢了,如今这样解了馋,体内压制着的凶残渴求如同饕餮般苏醒了过来!
  反而比从前更痛苦了; 他愈加揪心裂肺想要得到!
  可是; 却不知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阿泰咬紧牙关,深深徐徐吸了一口气。
  识海中诵起了楞严咒。
  金刚怒喝响彻灵台; 深入魂根; 荡涤着黑暗的芜杂……
  嘤——
  识海忽然受到一记大音的冲击。
  ——结界被触动了!
  阿泰掀开眼皮。
  黑暗中点亮两抹静谧的银灯。
  有东西……在啃噬他的结界!
  不只一个。四面八方都有; 起码有十几个。
  在他毫无所知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就出现了!
  阿泰掀开被子; 拉开障门。迅速在房间内外设下三层结界; 纵身跳上了屋顶。
  夜色昏蒙; 树影婆娑。一轮半月浮在中天。
  他将灵气汇聚于眼; 视线如利箭向黑夜中射去!
  ——什么也看不见!
  树木,流水,坡边花草,田间残留的稻茬; 甚至空中的纤尘也尽览无余……
  然而,他看不见来者是何物!
  啃噬的感觉如此鲜明,用来构筑结界的灵气,在大量地流失!
  阿泰蹙眉,深沉地“唔”了一声。
  是冲出去战,还是在里面守?
  他心性刚猛,却又审慎睿智,一瞬间就有了决定!
  当即双掌合十,将灵力贯注于喉轮,嘴唇微动,识海中涌出大音!
  ——大佛顶首楞严咒力,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怒目,庄严,神圣!大音希声……
  结界内的人毫无所觉,屋顶上却涌动着淡金的咒光,如似流水,沿着无形的结界圆穹向下流淌,逼向黑夜!
  静静的,无声无息……
  威压却不亚于十万金甲天兵!
  凶残的啃噬立刻停下了。
  方才还煞气涌动的黑夜,此刻陷入静止。山林也停止了呼吸。
  阿泰停下了诵咒,冷戾的双眼死死望着黑夜里。
  神色冰冷嗜血,其凶恶程度若是妻子见了怕是不敢认他。
  对峙……
  静到极限了。好像再静下去,会迎来一场星屑四溅的炸裂。
  然而……
  就在这时,沿河传来一声荒唐的、倒了嗓的呐喊:“要命啊——老鼠精啊,好多老鼠精啊!”
  那是一种心碎的、恐惧到极点的哭喊!
  一个小脚的老太太颠着两条棉花杆似的细腿,疯狂向这里跑着,“老鼠精啊,娘子,阿泰,要命的啊——两口子快跑啊!”
  是四奶奶!
  这老太太有多不自量力,颠颠跑来救他们?!
  阿泰充满无力感地歪起了嘴,忍无可忍朝那方向喝了一声,“你过来做啥?回去!”
  五百步外,张牙舞爪的四奶奶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如飞絮般扬上了半空。
  ——她被“东西”咬起来了!
  高度足有一株红松那么高!
  阿泰狞起了脸,低声咒了一句!
  立刻冲出结界,回身打了几个楞严咒印,冲了出去!
  ……
  锦娘没怎么睡沉。
  她好像听到丈夫在骂谁。
  被子里的温度也不对……
  梦里一惊,倏然清醒过来。发现人果然不在了!
  他又光溜溜跑去林子里了?
  一想不太对……
  锦娘摸到床头的虎皮袄子,拿起来就往身上套。
  趿上鞋往外走!
  咦,出不去了……
  碰到了水一样柔的“墙壁”!
  锦娘顿住,立刻明白丈夫用结界把此处封印了!
  她顿时急了!
  外面的情况她一无所知。置身于幽闭中,只觉心脏硬梆梆地敲击着,紧张得心口作疼。
  ——那家伙不会出事吧?
  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抱着权且一试的念头,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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