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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琴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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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府之中,人人都道大少爷为盟主所爱,少有人及,因此各院夫人都礼遇三分。
  幼时,元初打破九龙玉盏,被爹吊起来责打,谁求情都无用,而我呢,弄丢了武林盟主的腰牌,爹宁可搜遍整个山庄,都不愿责备我一句,你道是为了什么?“
  侧目见他,倒也有奇,一般父子便是感情深厚,也不如晏九环爱子之心。
  虽然冷临风不可多得,乃为父之人的骄傲,可言辞态度却也是客气礼遇的奇怪。
  相比晏元初的小心谨慎,他这位晏家大少爷倒是随意,潇洒的多?
  “已故的奶娘告诉我,我爹亏欠了我娘,自然也亏欠了我,这债便是生生世世也还不清,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懂事起,我便与元初,紫澜不同。
  “少年时,我勤奋阅卷,日日诵读至深夜,猎场上便是再恐惧凶险,我都要拼死的往前冲。
  凡事必争上游,只不过是为了引得爹的注意,只是希望我娘在天之灵引以为傲。
  天子伴读,少年英雄,环月山庄晏元綦之名人尽皆知,那又如何,我没有半分快乐。
  十六岁那年我随爹去古寺参佛,听方丈大师的一席话,顿觉人生苦短,名利为虚,我该好好的存活于世,而不是追逐虚无之念。
  自此之后,我厌倦了那些急进表现之心,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满腹的医书可以悬壶济世,一身的武艺也可除暴安良。
  我不求庙堂,更厌倦功名,游历人间奇山丽水,遇见困难之人,便施以援手,遇见凶恶之徒,便予以惩戒。
  冷临风是我的化名,千面神捕乃是江湖中人给的别号。
  我日日开心自在,这才是我娘乐见的,你瞧她还如往常一般的微笑,我深信今日的我远比当时的我更能让她欣慰。”
  他指尖轻颤,目不斜视,只盯着画卷,面上俱有深情,让人动容。
  落琴听在耳中,泪水盈眶,蕴含着,怎么也落不下来。
  晏九环亏欠她娘?自古男子亏欠女子,惟有情之一字,转目再看画中人像,如此温柔端雅,她初得娇儿,自然欢喜。
  这份发自内心的容光胜过无数佳丽,这是幸福自足的笑容,哪里比得之后,晏九环三妻四妾,屡次纳入新妇,洞房花烛。
  她想必寂寞空庭,郁郁而终,这份亏欠果真世世难偿。
  这位原配夫人在山庄无人提起,晏九环便是记得且深深怀念的也惟有戚桑一人。
  同为女子,同为夫人,竟然有如此的差别,这武林盟主晏九环究竟是多情还是无情?
  手被冷临风执过,有些紧,她忍着痛,凝视着他“今日说起这些,无非想让我娘见见你,无非也是……
  傻丫头,我是认真的,从来也没有这般认真过,我娘留给我的玉佩现悬在你的腰际,我把它给了你,岂能再娶旁人。
  好女子天下无数,可你段落琴只有一个。
  从今往后我要你日日都笑,不会有流泪的时候,你要信我。”
  被他紧紧的拥住,感怀这一刻的动容,她无话可讲,只能不动不走,任由他紧紧的抱着。
  自相识起,他哪里有这般认真,心神恍惚之间,轻轻一叹,若他所爱的那个人不是无双,而是他该有多好。
  没有仇恨,没有纷争,没有梅花落琴,没有这一切的一切,该有多好。
  多情自比无情苦,从来半点不尤人!
  蝉声更大,往日嫌它嘈杂烦闹,无端扰了午后清闲,今日将心中所爱之人纳入怀抱,心绪激荡,竟也觉得它如同一首清歌,曲调虽简,足以拨动心弦。
  在京都彭城遇见无双,一路心思飘忽,实为郁闷,平生第一次有了患得患失的心情。
  他从来不拘,浪荡江湖,把谁都不放在心上,今日现报已到,只是未曾想到来的这般快罢了。
  浅浅的笑,嗪首埋在她的颈窝,惹她羞涩的轻动,低声说“别动,我难得开怀一笑,让我再笑笑。”
  “有什么好笑?”落琴听他方才辛酸,现在又开怀而笑,实在弄不懂他的心思,不禁问道。
  “笑你手段高超?”
  “我?”落琴不解,轻动发髻,鬓边拂过他的面颊,痒痒的,直掠心头。
  “你看我玉树临风,楚国第一的浪子都栽在你的手上,现在便是你赶我走,我都不想走了,永远不走了。”
  他仿佛散了所有的力气,整个倚在落琴身上,落琴一惊“啐”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冷大哥,不要闹。”
  将他一推,便想离开这尴尬之地,他眼明手快,伸手一揽,炙炙的看着她”想去何处?”
  “我……我”不敢正眼看他,面色如赤“我要回去”
  刚说完下一刻又被冷临风抱起“我自己会走……”
  “知道你自己能走,可烈日炎炎,我舍不得你受累,别谢我,助人为快乐之本……若真要谢,那便……”
  他俯身而下,见落琴如此慌张,心中又甜又涩,说不得是什么滋味,今日若不是自己,而是他……她或许会……
  摇了摇头,将其抬起,正色的看着怀中之人“傻丫头,我不会迫你,我冷临风也有几分骄傲,也要人心甘情愿。
  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会有的。”
  他的眸如此明亮,声音却略带失望,落琴怔怔的看着他,心怦怦的乱跳,今日诉情,看来他竟然……
  “你们……”晏紫澜带着几分欢喜,正要跨进内室,见两人如此形貌,便重重的咳了一声,调笑的说“瞧瞧,这青天白日的……自家人见见倒也罢了,这恐怕……”
  “嫂嫂,我腿脚不便,原来你也腿脚不便?”她上前拉着落琴的衣袖,促狭的说,眼光在他二人身上打转,自是嘲笑落琴腿脚利落,还要人抱着。
  “小丫头,何故来此处捣乱?”冷临风对紫澜甚好,倒也无拘在她面前流露情感,依然不肯放手,反而更紧了几分。
  “哪里是我,还有他们,二哥和聂督军。”晏紫澜将手一扬,便见晏元初与无双二人,跟着跨进内室。
  “让聂督军见笑了,怪不得午膳之后便不见我兄长身影,原来是相思难耐,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无双像是未听见晏元初嘲讽之言,只看着落琴不语,玉容无波,淡淡的凝视。
  落琴迎上了他的目光,如此熟悉亲切……她在干什么,挣扎的离了冷临风的怀抱,也转瞬不移的见他。
  原来是他!三儿口中所说的那个跟着冷临风回府的俊美公子,竟然是他。
  她脊背微颤,心中莫名涌动,他会怎么想?他定会误会,转念之间,见无双已移开目光,转而打量乐竹居的布置陈设,丝毫都不将她放在眼中,心中凄苦,只微微朝众人作了个揖,便飞奔而去。
  “这嫂嫂凶起来,嗓门比我还大上几分,今日倒是害羞了。”晏紫澜见落琴已走,倒也无趣,只好笑的打量着冷临风说。
  “綦哥哥莫怪,不是我要来的,是二哥……你答应了陪聂督军去商阳城游览,我自然也是要去的。”
  “若是晏兄不便,无双改日再候。”聂无双拱手说话,十分客气。
  “哪里,聂兄客气了,内子面薄,让你见笑了,请。”
  无双身形一顿,淡淡的回道“请了”
  “大哥和聂督军闹什么虚礼,商阳城今日有庙会,还不快走”晏紫澜十分欢喜,倒也不顾腿疾难走,紧紧的跟在身后。
  晏元初缓步而行,突然一顿朗声说道“既然那么好玩,叫上嫂嫂,既可慰兄长相思之苦,又可解解烦闷,两全其美。”
  
庙会
  摇橹而过,碧波荡漾,盛夏时节,菱角已老,失了初时嫩绿的颜色,换来荷亭亭玉立,淡淡的晕红如同女子的初妆。
  晏元初执舵,眼光却在这几人间游移,聂无双闭目不言像是感受这江南的景致,熏风暖阳让人欲醉。
  冷临风最为自得,斜靠在船栏之上,用扇骨击打,似有曲调。
  晏紫澜侧坐在旁,用纤手拨开碧水,只要能离开环月山庄,去哪里都是好的,自然喜不自胜。
  人人高兴,唯有她落琴一人伫立在船尾,心绪难平。
  她以为她能躲,躲在乘风阁,甚至躲在芙蓉院,躲在一个旁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不必像而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她的心思若不能收敛,必定会被旁人识破。
  她不能去见无双,衫袍端雅还是往日之态,她也不敢见冷临风,他的眸子似会说话,会映得她心底的软弱无所遁形。
  相见争如不见!
  “苍茫漠漠落月潭,绿树阴阴向水湾”冷临风低吟一声,折扇一动,目光放得极远。
  自然而然,脱口而出,落琴连想都未曾细想,却不料竟与无双一同吟道:“十里锦香看不断,西风明月棹歌还。”
  他的声音清朗平和,抑扬有韵,她呆呆的伫立,似是痴了……
  第一笔字,第一阙词,第一首诗,都是他所教,想当年他不过是个少年,却极为耐心,不厌其烦的说上一遍又一遍。
  “十里锦香说的便是江南的碧荷,绵延可达十里之遥,花中贤者,出淤泥而不染……”
  “碧荷什么模样?”稚龄的她歪着总角,明眸如水,声儿不大,犹如玉珠滚落,煞是可爱。
  “白色衣衫绿罗裙”无双点点她的俏鼻,若说重瓣多色,清香远溢未免晦涩难懂,她不过还是个小儿。
  “那我不就是碧荷。”她衫白如雪,罗裙带碧,正与他说的不谋而合。
  在他面前转了又转,裙角如花,沾沾自喜,仿佛她就是那朵碧荷,笑得无双无力,摇了摇头佯装正色“行了,就算你是一朵碧荷,还是要继续往下念。”
  言辞尤在,情境已变,他与她均陷入沉思之中,只听得浆破水之声,哗哗的流淌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一个娇美的声音响起“郡主嫂嫂,你傻了,还不上来。”
  此时水平舟稳,晏元初一马当先走在前头,把船绳拴得牢牢的,她跟在无双与冷临风之后,心神恍惚,眼圈微红。
  “小心”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裙角牵绊,跌跌的跨出好几步,险先落入水中。无双与冷临风不约而同,伸出手来,递到她的面前。
  他二人相视一眼,无双先撤了手,微微带着几分无奈,拱手说”郡主小心了。”
  转头前去与晏元初并立,冷临风身形一顿,见她魂不守舍,心中有莫名的情绪,一把拉过她的手便也不放。
  “冷大哥,我自己可以……”他拽得生紧,让她摆脱不得。
  “堂堂郡主,摔了不好,你不怕别人笑话回祁端王府,我还怕旁人笑话我冷临风。”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她,落琴紧紧地随着,见他背影起伏,低声又说“我会小心的。”
  “庙会人多,你跟着我走,别松手……别松手”淡淡的言语,只有落琴一个人可以听得,但是二人之间的拉扯尽数落在其余三人的眼中。
  “哼”晏元初目光流连,带着几分嘲弄,晏紫澜却忍不住笑颜如花,惟有无双沉默不语,行姿端雅。
  五人一行,这一路竟是这般漫长……
  商阳城的庙会,乃南方一景,芒种一过,每逢大节小庆,都少不得集市行街,可显商阳繁华。
  楚立国已久,京都彭城本就是南方郡首,商阳毗邻,占进地利之便,一路来除了本地商贩,还可见通商的外来商贾。
  车如水,马如龙,带有叫卖声此起彼伏,市井百态,随处可见。
  摊肆林立,样样俱全,少不得一些女儿家的小物,晏紫澜看了这个,见了那个,赞不绝口。
  冷临风自握得她的手来,顿觉心中安定,她静静的随在一侧,虽不说话,却也神色安宁,不似方才这般心思重重。
  轻轻的摩挲这温柔的触感,心中微甜,才觉这滋味妙不可言,远非笔墨可以形容,心神更舒。
  “你们看,月老祭”晏紫澜欲抢步而上,却被晏元初一把拉了回来“姑娘家,羞不羞,你就那么急着想出嫁?”
  “这是什么?”人群一涌而上,你推我攘,鼓乐喧天,奏得是喜庆的乐欢歌,不少妙龄女子站在其中,拿着绸花编成的花带,面如桃花。
  “七月初七牛郎会织女,七月初八月老祭,不少商阳女子持绸花做成的花带,写下心上人的名讳,往月老祠门口的那棵大树抛去,只要花带不落,良缘自然天成。”冷临风见落琴问道,便为她解疑。
  “我偏不信了,若姑娘们都喜欢同一个男子,良缘定给谁去?”晏元初声音一大,引得不少女子回顾。
  他三人本就春光秋月,各有擅场,一时之间反倒比月老祭都要惹人注目。
  晏紫澜本就气他将自己无故拉了下来,失了一个绝佳的好位置,此时便抢白说“若是醉红楼的姑娘们来此许愿,只怕要抢破了头,不用看便知道,张张都是二哥的名字,一张都不拉。”
  晏元初年少风流,醉红楼倒也是常客,可他心有大志,藏得颇深,倒也不是为了风流而风流。
  今日在众人面前被她抢白几句,稍有动气,特别是……瞥见落琴站在冷临风身侧,眸中略有几分好笑,更是俊容收敛,顿时清冷了几分。
  “郡主嫂嫂,我们也来凑个热闹,不用说,你写得定是綦哥哥的名字。”晏紫澜将她拉在一边,轻轻低语。
  “那你呢?”落琴见她对自己时好时坏,全凭自己的心情,倒也有几分好笑。
  “我……”自来调皮伶俐的大小姐晏紫澜,也有羞涩之态,倒让落琴好生吃惊,莫非她也有了心上人,怎么看不出分毫。
  晏紫澜见落琴不拒,又看了看身后三人,突生一念,忙从那些女子手中买过五个花带,一人一个分在这四人手中。
  “月老祭由来已久,也不曾说过只有女子才可以抛,今日綦哥哥、二哥哥还有聂督军,倒也可以试试。”
  冷临风与聂无双将花带拿在手中,有点哭笑不得,只有晏元初将其扔在一旁,说道“开什么玩笑,不抛。”
  “本就是图个好玩,无伤大雅,我抛”冷临风疼爱幼妹,加之他本身不拘俗礼,从不以晏家大少爷身份自居,这抛与不抛倒也无关紧要。
  “既然晏小姐有兴致,无双却之不恭”无双脾性最好,不愿在小事上纠缠,突然想到青成来,难免一笑。
  今日若是换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抛这玩意儿。
  晏紫澜欢喜难抑,哪里还管晏元初抛是不抛,嘴上将冷临风和聂无双夸了又夸,几乎人间难寻。
  四人在一旁各自落笔,晏紫澜与冷临风毫不迟疑,一挥而就,无双思了许久,方才动笔。
  只有落琴,心中一叹,只能将其折好,一张白纸方才符合此时的心境,事到如今真有月老,也未必能让她心想事成。
  晏紫澜最先抛,花带一跃便上枝头,穗子在风中飘荡,她此时最美,眸光如星辰闪耀,回头说道“我成了,该你们了。”
  冷临风与无双成名已久,这隔空抛物,犹如一些不入流的暗器打法,算是小菜一碟。
  二人手法精准,只用一成力,花带直略而上,落琴无心抛彩,随手一扔,便不想再看。
  “呀”晏紫澜一声轻呼,只见这三束花带,紧紧纠缠,绕在了一处,结中有线,线中有结。
  “啪”的打在枝干之上,花带本是轻薄之物,奈何纠缠一起,加了下坠之力,竟直落落的跌在地上。
  “都缠在一处,扯不开了,这如何是好?”晏紫澜将其拾起,看着面色复杂的三人问道。
  落琴万万不曾想到竟会如此,秀眉一蹙,心中更是惆怅,三人之结,难道这就是宿命?
  无双微微尴尬,心潮也是起伏难定,这才敢直视于她,她下巴尖尖,比在落霞山时清减了不知多少。
  冷临风久不能言,拳微微握紧,拉过一边的落琴,便往前行,收敛了心情回头看了晏紫澜一眼好笑的说“今日拉哥哥我下水,还不快走,省得我和聂督军被人耻笑,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
  他一招呼,正好打破了这份僵局,晏紫澜收好了花带,将其揣在怀中,跟着冷临风、聂无双前行。
  晏元初本在一旁看热闹,见如此收场,凤目若有所思,唇边微微漾起,便从容的跟在后头。
  “我后悔了”冷临风边走边说,言辞隐在脚步声中。
  “什么……”落琴问
  “我不该抛,也不该信这月老之说,姻缘一事,我该信我自己,精诚所至。”
  
疯汉
  “聂兄请看,这街市的岑楼落日,舞榭歌台,与映波如霞、月沐廊桥、曲径竹意、飞瀑激石、香荷十里、深山禅意并称我商阳八景。
  春夏秋冬,时时有新,仿佛身处画中,尤以岑楼为最,今日既然来了,不可不登高饮酒,风雅一番。”
  冷临风指一处高楼,约有四层,檐角仿古塔建造,悬着铜铃,风吹铃动,直匾撰有“岑楼”二字。
  无双应了个请势,众人跟着拾阶而上,上庭宽朗,八仙桌开,此时人并不多,三三两两或是饮酒倾谈,或是浅酌低语。
  最显眼的便是一位老者,只见须发花白,衣着随意,自斟自饮,倒也十分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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