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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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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你说的金二小姐行事似乎鬼鬼祟祟一样?”小仙在一旁愕然道。
小茶则道:“我瞧着还真像是鬼鬼祟祟的,若不然怎么身边连个丫鬟都不带呢?”
按理来说,像金溶月这种身份的小姐。身边不带随行丫鬟,确实有些奇怪。
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冯霁雯听归听,也觉得略微有些奇怪,却未有去过度地深想。
到底跟她没什么关系。
小茶和小仙各自讨论了两句,见自家太太并不是太感兴趣的样子,便也就给就此掐断了。
小茶的嘴巴却闲不住,又说到了另外一桩见闻来。
“奴婢当时刚从假山那里走出去没多大会儿,迎面竟遇到十一阿哥了……”说到这,小茶既有些畏惧又有些不齿地说道:“奴婢瞧见十一阿哥在调|戏淑春园里几个侍女,当时觉得害怕,就远远地绕开了。”
小仙听罢一愣,旋即忍俊不禁地笑着道:“你有什么可害怕的?十一阿哥若敢对你毛手毛脚的,那还不得被你一拳头砸的十天半月下不得床?”
她这本是调侃的玩笑话,无奈小茶却当了真,“若他不是十一阿哥的话,先别说会不会对我毛手毛脚的了,单说就是被我撞见了当时之景,我当场必也要为那几个侍女出头的,十天半月下不了床那都是轻的……可问题是,他是宫里的十一阿哥啊。”
她若真一个控制不住,下半辈子可都完蛋了。
她虽然不聪明,可还远远没活够呢。
断断续续听着两个丫鬟的对话,冯霁雯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面上显现出了几分正色来。
“小茶,这件事情你可还跟别人说起过?”冯霁雯问道。
小茶不明所以,但见自己太太不苟言笑的正经模样,不禁就有些不安,边摇头边道:“没有,奴婢不曾跟任何人提起过。”
“那便当作没有看到过。”
小茶闻言一时更是愣住。
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当作没有看到过?
她发愣间,忽觉一旁的小仙悄悄捅了捅她的胳膊。
小茶这才蓦地回过神来,也没敢去问为什么。只忙不迭地点着头顺从地应下了冯霁雯的吩咐。
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太太让她当作没看到,那她便当作真的不曾见过吧。
小茶这种想法属于典型的‘愚忠’,不问原因。不计后果地服从主子。而小仙相较之下却聪慧细心许多,起初听小茶说,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见自家太太如此严肃地对待,茫然了短短片刻之后。便立即恍然了过来。
小茶先是瞧见金二小姐独自一人进了假山内。
后又在不远处遇着了十一阿哥……
这乍一听像是没有关连的两件事情。
可若是……同一件事情呢?
究竟是与不是,她们谁也说不准。
但在对待同宫里的主子有所牵连的事情之时,小心谨慎一些,总归是没错的。
可话说回来,在被阿炎莫名坑了一把之后,她家太太如今这提防心,可不是一般的强啊……
她也要学着点儿了。
日后甭管多多少少,也要帮太太长点心。
窗外雨水尚嚣,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将窗纸鼓动忽翕忽张。发出轻微的声响。
冯霁雯将手中手抄的棋谱放下,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头发已干得差不多,该歇下了。
……
毓庆宫内,此时仍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小九儿还没过来?”
和静倚坐在内殿靠窗位置的炕床上,手中持着一本满语书卷,一边看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同一旁的祁嬷嬷问道。
祁嬷嬷刚要作答称九公主还没过来,便听得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七姐姐!”
和恪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来到炕床边,笑嘻嘻地一把抱住了和静的膝盖。
“小心些别撞着了!”和静嗔怪地皱眉。忙地直起了身子,放下书卷一面替和恪理着被外面夜风吹湿的额发,一面训诫道:“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可大呼小叫。更不可形容匆忙,你瞧瞧你方才那幅模样,哪里像是个公主该有的样子?”
和恪闻言努了努嘴巴,道:“可是嘉贵妃娘娘常常对我说,要让我随性些,怎样开心怎样来。她还说我是公主。宫中无人敢指责我不懂规矩——七姐姐,难道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和静当即大怒。
这哪里是宠溺,这分明是在捧杀她的小九儿!
和恪被她过于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一时间瞪大了眼睛望着和静。
她不懂七姐为什么忽然这样生气。
可她还是一把捉住了和静的手,认错道:“七姐姐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定不会再像方才那样没规矩了。”
她固然也想像嘉贵妃娘娘说的那样随性开心的活,可她最不愿见的便是七姐生自己的气。
望着一母同胞的妹妹一脸小心翼翼,生怕她再不高兴的模样,和静心口一阵难掩的酸涩,眼眶亦酸楚的厉害。
她反握住和恪柔软的小手掌,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里,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小九儿,你要记住在这宫里,除了我和十五弟之外,你谁也不能去相信。不管她们说得有多好听,笑的有多慈和,你都不能真的去相信,更不能按着她们教的去做,知道吗?”
这些话她之前从不会对和恪说起。
一直以来,她都在********,竭力地想去保留住弟弟妹妹的简单纯真,希望他们可以活得尽量轻松一些,不要像她这般沉郁辛苦。
可日复一日下来,她不得不承认,在这深宫之中,最不需要的便是简单与纯真!
这种东西毫无用处,甚至还会成为致命的弊端。
如今她所求,已是少的可怜。
她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让小九儿和十五弟好好地活下去。
只要能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和恪震惊了半晌,良久之后才得以发声,然张口第一句话却不是问为什么,而是:“……连皇阿玛也不能信吗?”
和静只觉得被面前妹妹这充满了不确定的眼神重重一击,胸口处钝痛阵阵。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和恪等了半晌等不到她的回答,没有再行追问,而是将脑袋伏在了和静的膝盖上。
“我都听七姐姐的。”小女孩的声音稚气未脱,满是依赖。
和静弯下身将她抱紧,闭紧了眸子。
待再睁开时,已没了方才的汹涌波动。
她让祁嬷嬷替和恪脱了鞋子,抱上了炕,依偎在她身边。
“你想要报答冯氏的救命之恩,我本没有意见,可我同你讲过,宫中之事远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她这份恩情,自有七姐来替你报还。你怎能擅做主张,将贴身玉牌都送给了她?”和静略有不悦地道:“来日寻个机会召她入宫,将玉牌拿回来。”
靠在她身边的和恪听得有些迷迷糊糊的。
“七姐姐,你在说什么呐?”和恪一头雾水地将手探向腰间的绣囊:“我的贴身玉牌一直带在身上,不曾送过人啊?”
说着,已将那块黄澄澄的玉牌取了出来,递到和静眼前:“喏,不信你看。”
和静将玉牌接过,眉头微微皱起。
“那日不是听你的贴身宫女说,你在景仁宫前偶遇了冯氏,送过她一件儿贴身之物吗?”当时她知道后,以为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便未有特意问过和恪。直到昨日在淑春园里,她知道冯霁雯手里有一块类似于皇子皇女们才有的玉牌——若非十分相像,那两位嬷嬷想来不会同时认错。
于是她便想到了是和恪所赠之物。
“可那日……我送的不过是常戴的那块儿如意锁啊。”和恪一脸不解地答道。
七姐姐怎会认为她将玉牌都送了出去?
和静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内心却在不住地思索着。
那块玉牌不是八阿哥的,也不是小九儿的。
难道果真只是凑了巧?
“七姐姐,咱们去看看十五弟吧?”和恪拉着和静的手,忽然说道:“我都许久不曾见到他了,实在想得慌——昨个儿晚上做梦还梦见他了呢,他说他在阿哥所里一个人闷得慌,想让咱们去看一看他。”(未完待续。)
144 抱了一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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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静闻言,眼中神色陡然黯淡许多。
她何尝不想见十五弟。
只是她比和恪要好些,她一月前,曾是见过他一回的。
那还是她实在放心不下十五弟,找到了老佛爷那里,求来了一道懿旨,才勉强进了阿哥所探望。
却因此再度得罪了景仁宫里的嘉贵妃。
她倒不怕得罪,她怕的是嘉贵妃会变本加厉地去亏待十五弟。
这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而算一算小九儿上次见到十五弟,却已是宫中办年宴时,十五弟以皇子的身份出席……至今已时隔三个多月。
思及此处,和静心底一阵难言的苦涩去嘲讽。
皇家真是个不简单的地方。
不简单到,一母同胞的亲姐弟之间欲见上一面,竟堪比登天还难。
“九姐姐,咱们就去看看十五弟吧?”和恪还在拉着她的手,满面的期冀与央求。
她实在是想十五弟了。
对上她清澈期待的眸子,和静握了握手指,沉默了片刻之后,隔着窗棂往外看去。
“好不好呀?”和恪催问道。
“好。”
和静转回头来,对她微一点头,答应了下来。
和恪一双眼睛顿时明亮起来,噌地一下便坐直了身子。
和静却忙地按住了她半边肩膀,摇着头道:“今日太晚了,这个时辰,想必十五弟已经歇下了,明日再带你过去。”
和恪犹豫了一下,有些失望,却也未再坚持,只是道:“那明日一早咱们跟老祖宗请过安便过去看他吧?”
和静点头应允下来。
和恪面上这才重新展露了笑意,一把抱住和静的身子。撒娇道:“那我今晚不走了,跟九姐姐睡。”
这是不大合规矩的。
循规蹈矩的和静下意识地便要开口拒绝,让宫女送她回去歇着,然一侧的祁嬷嬷却开口含笑说道:“外头雨大。九公主回去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瞧她也累了,不如就留在毓庆宫里歇上一晚吧。”
她之前是伺候在令妃身边的人,同袁夫人一样皆是令妃的心腹宫女,是看着和静和恪两姐妹一点点长大的。自是希望姐妹二人能够多亲近一些。
在这深宫之中,有人愿意同你真心亲近,本就是一件极宝贵的事情了。
至于那些不痛不痒的规矩,偶尔不去理会一回,也无伤大雅。
“是啊是啊,我的脚都酸了……”和恪顺着祁嬷嬷的话扮起了可怜。
和静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她额头上点了点。
“下不为例。”
……
翌日,天色放晴。
雨后初霁的空气清新怡人,尚且稀薄的晨光打在经过雨水洗刷的的树叶上,油绿如新。
冯霁雯早早地起了身。去前院跟太妃请过安,便熟稔地爬上了太妃的炕床,盘腿对着炕桌上的棋谱,埋头继续抄写起来。
见她如此用功,经昨天大半日的消磨,抄写棋谱的热情竟然也没有被打击到,不免就生出了几分疑惑来。
“你抄这棋谱究竟何用?”
分明是个不下棋的人。
冯霁雯闻言笔下一顿,一时不知该怎回答这个问题。
她不愿对太妃撒谎,但若是说了,必然要被追问。
太妃却将她的沉默当作了心虚的表现。
“你莫不是要抄了拿去换钱吧?”况太妃一脸严肃地说道:“若是如此。你最好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这棋谱对她而言不光是辟邪的作用,纵然是拿去送人,也不可用作交易买卖。
冯霁雯愕然抬首。
她看着况太妃,一脸恍然道:“这真是个赚钱的好门路。您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况太妃闻言眉心立即皱起。
眼见她要发火,冯霁雯连忙露出笑意补救道:“我同您说着玩儿的呢,我虽没什么觉悟追求,但还不至于将您的珍藏之物抄下拿来换钱……”
这都把她想成什么人了?
她得有多缺钱啊?
还有,她分明都这样解释了,太妃为什么还要拿这种半信半疑的眼光看着她?
“那你打算用来作何?”太妃一副要执意问到底的口气。
冯霁雯只好如实道:“我是抄来准备送人的。”
她虽不爱下棋。但家里却有人喜欢。
“送人?”况太妃看着她问道。
“前日里我做了件蠢事,险些惹了祸,是他帮着解决的,我心下有些过意不去,就思忖着要表一表谢意。可我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谢礼来,便只有试着投其所好了。”冯霁雯尽量完整却委婉地表达着。
她实在怕太妃会追问她都干了什么蠢事。
阿炎那件事若叫太妃知晓了,少不得又要骂她没脑子了。
况太妃正要发问,却听玉嬷嬷由外间走了进来道:“早饭备好了,太妃和太太趁热用罢。”
太妃的注意力得到转移,再加之她觉得冯霁雯做过的蠢事实在太多,她并没有太多兴趣去听,而事情又得到了解决,于是不问也罢。
冯霁雯心底对玉嬷嬷的出现一阵感激涕零。
静云庵里的早饭是一贯的清淡简单。
但由况太妃陪着,纵然食不言,冯霁雯还是觉得极自在极舒心。
望着从夹菜到咀嚼的动作无一处不透着优雅的况太妃,冯霁雯由衷地想——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辈子都和太妃还有祖父和舒志生活在一起才好。
……
同一刻,景仁宫内。
景仁宫耳殿中,一名太监正躬着身子跪伏在地上。
殿中烧着地龙,他却在瑟瑟发抖。
“连区区两个小姑娘都拦她们不住,还敢来见本宫!”
坐在玫瑰椅上的嘉贵妃一改素日平和,脸上一片阴云密布之色。
那太监闻言抬起脸来,抬手便“啪啪”自扇了两记响亮的耳光,战栗着声音道:“底下的小太监们扛不住吓。听得七公主发怒,便没了主意,这才放了人进去!可此事说破了天,也是奴才的不是。还请贵妃娘娘重重责罚!”
这年约四十五岁上下,生了满脸横肉的太监是阿哥所里总管李大喜。
“罚你?”嘉贵妃重重冷哼了一声,声音沉的令人心惊:“今日倘若真让她们两个闯了进去,你可知后果有多严重!到时哪里还轮得到本宫来罚你,万岁爷只怕早就要摘了你的脑袋了!”
李大喜面上虚汗如豆。口中喏喏地应着:“是,是……”
“你看管不周,让十五阿哥假扮小太监偷溜了出宫,至今也没有音讯,本宫好意帮你遮掩隐瞒,你倒是好,连一个小小的阿哥所也顾不好!”嘉贵妃厉声道:“此番七公主虽被及时阻拦住,可心中难免会有所察觉,她一旦生了疑心,见不着十五阿哥定不会消除——若再有下次。纵是本宫只怕也难再帮你了!”
“娘娘可不能不管奴才啊!”李大喜冲着嘉贵妃一阵磕头。
他如今这条命可就在这位主子娘娘手里头捏着了!
“磕什么磕!”嘉贵妃呵斥道:“再磕破了头从我这儿出去,旁人瞧见了指不定又要对今日阿哥所之事多心了!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生怕别人疑心不到本宫头上来吗?”
“是,娘娘训饬的是!是奴才愚钝,是奴才愚钝……”李大喜拿袖子抹了把脸上黏稠的汗水,不敢有丝毫停顿地说道:“奴才跟娘娘保证,再不会有下次了!奴才还盼着留着这条贱命,等着娘娘早日将十五爷寻回,当面儿跟十五爷谢罪呢……待娘娘早日把十五爷接回来,再将奴才千刀万剐也不迟!”
“这种时候还说这种体面话给谁听呢。”嘉贵妃觑了他一眼。面上怒气似有消减:“皇子私自出宫,乃是捅破了天的大事。十五阿哥又是本宫看着长大的,他如今流落在外,本宫比你更要心急如焚——只是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乱,万一在十五阿哥回宫前露了马脚出来,你头上是要再加一等蓄意欺君的死罪!”
“奴才省的!”
“今日之事且放一放,本宫暂不罚你。七公主那边本宫也自有安抚之法,你且将阿哥所里的事情料理干净了,别再出任何岔子!”
李大喜一阵千恩万谢。连声应“是”,垂首退行出了耳殿。
迈出景仁宫大门儿的那一刻,他脚下倏地一软,堪堪扶着一旁宝柱方才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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