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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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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面露诧异之色。

    “这……”

    这话未免也太过于不敬了!

    “月儿!休得口出狂言!”袁枚亦是神色大变。

    老师昔日为太傅之时,纵连当今圣上都对其敬重三分,何时有人敢这般无礼以待?

    此事若传扬出去,还不得招来普天之下文人的苛责吗?!

    众文人们多半也是皱眉摇头。

    素日里如此知书达理的闺阁小姐,又素有才名在身,如今怎一遇到一两句质疑,便成了这幅做派?

    ====

    PS:第一更~

    大家平安夜快乐,祝大家平安喜乐,(等会儿和妈妈吃个苹果^_^

    二更时间不确定,大家嫌晚的话,可以明早再看~(未完待续。)

 408 旧账

    金溶月却不认为自己所言有任何不妥,而是反驳道:“师傅,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刻意安排陷害于我!难道就凭这些凭空猜测之辞,不光要给我安上盗用他人诗词的名头,还要将我污蔑为欺世盗名之辈吗?月儿自幼喜读诗书,十岁那年便拜入师傅门下,难道这些年来的努力师傅皆看不见吗?况且,这等有违读书人清誉的罪名,我即便是死,也决不能够就此不明不白地担下!”

    金溶月满脸激动与决然之色。

    四下当即又是一阵哗然。

    冯霁雯闻言不禁冷笑出声。

    这成什么了?

    好似再往下说,便是要逼死她了一样。

    明面上似被欺压到走投无路的可怜姑娘,可实质却更像是在以死相挟。

    可这里的人多是同她非亲非故,她是死是活干别人什么事?

    金溶月自是吓不到冯霁雯半分的。

    而靳霖老先生活了大半辈子,自问是什么人都见过了一遭,此时虽对金溶月的无状感到不悦,却也未有要动怒的迹象,拿依旧严正的语气说道:“你若有证据可证自己清白,大可直言便是,妄言生死,并非是可以拿来堵悠悠之口的力证。”

    甚至有时即便是死,也根本洗脱不了任何。

    一如亭之当年。

    “……然我纵有诗册为证,却也敌不过靳先生的含沙影射!靳先生在文坛中可谓举足轻重,一字一句便可引起轩然大波,先生当深知此态,却仍要如此中伤于我,竟不知我是于何时开罪了先生!”金溶月泪水盈眶,神情正如被逼至绝境的无辜之人。

    事到如今竟还是不肯松口认错。

    甚至还要倒打一耙。

    靳霖无丝毫怜悯之意,兀自皱眉道:“《绮怀》一诗前三句是借鉴于李商隐与高启无疑,金二小姐若执意称之为偶然也无法可讲。可末句‘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金二小姐又当如何解释?”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这一句又有何问题吗?

    几名才识不浅的男子低声讨论了一阵,却皆是无解摇头。

    这句诗不管是措辞还是其它,似乎都没有可以借鉴的原型。

    “自是有感而发,靳先生又让我如何解释?”金溶月满脸倔容。

    “你当然无从解释。”靳霖目光有几分冷厉之感,道:“因为这乃是刘家小姐刘亭之临终前所留下的绝笔——”

    “刘家小姐……”

    “莫不就是三年前自缢的那位……?”

    “那不是正是靳先生的徒弟吗?”

    “……”

    “据靳先生所言,当初刘家小姐离世,仅留下了这寥寥十几字。原句是为‘三四年间三四月’,只是为求全诗相对,方将其改作了‘三五年间三五月’。”冯霁雯出声说道。

    说来凑巧,这首本就该在乾隆年间出现的七律,竟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呈现在了人前。

    更为凑巧得是,这末尾一句,确是取自刘家小姐的绝笔无疑。

    这一点,刘鐶之亦出了声证明。

    “确是家姐临去前所留。”提及刘亭之,他微一敛眸,道:“家姐去世之时年仅十二,正当深春四月初,故才有此绝笔。”

    末了,望向金溶月,发问道:“起初听金二小姐言之确凿地声称此诗乃你所作,便觉得奇怪了,家姐绝笔与遗言,除了我与家父家母,及靳先生之外,再无旁人得知,岂会出现在金二小姐诗中?”

    至此,几乎已是真相大白了。

    若说前几句只是偶然‘撞梗’,可与别人从未对外宣扬过的绝笔也近乎一字不差,普天之下,只怕也不会有这等巧合。

    故而只有一种解释了——

    此诗由靳先生与和家太太兴起而作,只是不知为何却遭了金二小姐盗用。

    这竟是一场贼喊捉贼的闹剧……

    众人望向金溶月的目光,几乎是彻底颠覆了。

    金溶月下意识地摇头。

    她想要否认,她想要解释,却根本不知还能够说些什么!

    混杂的脑海中顿时闪过许多情形——

    从昨日红桃找上她,直到此时此景……

    她此时方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是斗不斗得过的问题……而全部是冯霁雯的算计!

    冯霁雯早就安排好这一切了!

    冯霁雯如同她所打算毁掉她一般,要将她也完全毁掉!

    一层冷汗顷刻爬满后背,金溶月唇色虚白,紧紧攥着双手,似要拼命地抓住什么一样。

    “月儿,你还有什么话说吗?”袁枚满眼复杂地看着金溶月。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在这清风廊中,亲眼目睹自己的爱徒被当众揭穿盗用之举,可谓名声尽送。

    金溶月仍旧摇头。

    “我没有……”

    她有些恍惚地低低地答了一句之后,又陡然拔高了声音道:“是有人陷害我!”

    “姑娘……”

    阿碧连忙扶住她微微晃动着的手臂。

    可迎着众人既不齿又无奈的目光,纵是身为侍女,她亦觉得无法抬头。

    阿碧忍不住也跟着红了眼睛。

    姑娘这般骄傲的心性,纵是有错,可若当真要她低头认错,想来必是做不到的……

    可如此境况之下,认与不认,又哪里还有什么区分?

    袁枚最后看了她一眼,无声摇了摇头,面向众人道:“今日之事,令诸位见笑了。”继而又朝着靳霖与冯霁雯分别施了一礼,“袁某教徒无方,亦难辞其咎。此事个中详细待查明之后,必不会徇私包庇。”

    冯霁雯不敢受此礼,侧身避过后,又还以一礼。

    教徒无方四字与袁先生并不适用,人心善恶过于难辨,只怕连袁先生都不曾看仔细过。

    袁枚却仍感到十分忏愧。

    可事情至此,却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因为有人等到现在,只为在人前与金溶月算一算‘旧账’——

    ====

    PS:比想象中早了那么一点点~

    今天的心情有点格外激动,因为明天除了是圣诞节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特别的意义——《金夫》开文满一整年了!

    去年的圣诞,我发布了第一章“颜控冯霁雯”,眨眼间到明天就够足足一年了。

    感谢这一年来大家的陪伴和理解,还有大家对我认识舅姥爷、嫁给舅姥爷、再到怀上月牙儿的种种祝福~

    待会儿我会在吱付宝发个小小的口令红包,总共99个,大家没事儿的话可以去领领玩儿,口令就叫做:缝合夫妇一周年(未完待续。)

 409 四面楚歌

    “不知金二小姐可认得在下吗?”

    有人于此时出声问道。

    金溶月随同众人一起循声望去。

    视线中,却见是一名衣着极为朴素、甚至有几分寒酸之感的年轻男子。

    他身形削弱,发黄的面色亦有几分病态。

    “我如何会认得你?”金溶月脸上忽生草木皆兵之感。

    “金二小姐确实不曾见过在下,在下却清清楚楚地认得金二小姐!”年轻男子豁然站起身来,却见是左腋下有一根拐杖支撑。

    他紧紧盯着金溶月,脸上神情剧烈地波动着。

    “四年前在下入京赶考,因路上遭劫而身无分文,以至于拮据非常,偶然之下结识了几名同为入京赶考的学子,经人从中转为引见,为人捉刀代诗,以换取银两——诗作成之后,也未得见过雇主,直到半月之后,《青梅酒》一诗以金二小姐之名传开,方知雇主为何人……”

    四下又是一阵惊愕之音。

    广为流传的《青梅酒》一诗,竟然由他人捉刀而作?!

    “我根本不曾见过你,你休要血口喷人!”金溶月反应亦是激烈。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向顷敢指天起誓,今日之言若有半句虚假,敢叫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年轻男子神色激动,“若非当时生计所迫,在京中难以为继,我本也不会行代人捉刀之举,事后亦觉后悔万分。可却未曾料到是,我为金二小姐捉刀的《青梅酒》一经面世,好评如潮,而正也因此,金二小姐恐我来日产生威胁,竟胁迫我离京,就此放弃春闱!”

    “我自是万万不肯答应的,又与来人百般保证绝不泄露捉刀之事,可纵是如此,也难逃针对!四年前天色未亮,我在前往贡院赶考的路上,忽遭了贼人毒手,幸得有同路赶考的学子经过,方才侥幸保住一条性命!……却也因此,耽误了贡考,左腿更是自此再不能够行走!”

    “这些年我屡向县衙击鼓鸣冤,可状纸刚待呈上,便被断定为蓄意污蔑,可谓伸冤无处!”

    “今日借此时机,哪怕是赔上这条性命……我也要将此中冤情诉明!如此即便是到了九泉之下,亦无憾了!”

    年轻男子说到最后,因过于激动而连身体都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只盯着金溶月的那一双眼睛,其中恨意半分未减。

    “……你如此污蔑于我,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金溶月厉色外露:“我与你分明素不相识,你所言又可有凭据可依!”

    此时,一名中年男人站起了身来。

    “我便是当年从中引见向贤弟为金二小姐代笔之人——”中年男人道:“若我不曾记错的话,当年替金二小姐出面的应当是金府上的二管家之子丰德吧?”

    “什么从中引见?你们分明是串通一气!”金溶月拒不肯认。

    “丰德此人天生相貌丑陋,纵是在金家也甚少露面,知其全名者少之又少,若非熟识,我一个与金家毫无牵连的外地人士,岂会知道这些。”中年男人叹了口气,道:“引见他人捉刀代笔,本是极损名誉之事,我如今至少也是岳麓书院院长,若不是眼见向贤弟这些年来平白受尽苦楚,心中愧疚难当,也无法下定决定言明这等自毁前程的往事。”

    四下议论大起。

    金溶月身上的冷汗已将贴身薄衫都湿透。

    她只能一味地指称对方‘蓄意污蔑’。

    可如此情形之下,这等辩驳只显得苍白无力。

    金家在京中势力非同一般,若没有真凭实据或是天大冤屈,谁也不可能宁愿赔上名声性命,也要去平白‘污蔑’无冤无仇的金家二小姐。

    “那敢问金二小姐可还认得出我是何人?”

    又有人站了出来。

    这却是一名双十年华的女子。

    她身着墨绿绣白梅对襟褙子,青丝结髻,脑后左右各一支蜻蜓点水流苏钗,样貌生的普通,气质却恬静文气。

    金溶月眼神微紧。

    “你又是何人?”她强自镇定,冷笑问道:“难道也是曾替我捉刀之人不成?你们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我与金二小姐共处一室读书习字三年有余,金二小姐却问我是何人。”女子面上无太多神情,只道:“既然金二小姐忘了我是何人,那不知可还记得家父崔世友?”

    “……崔世友?”

    有人目露诧异。

    “这竟是崔世友之女?”

    崔世友曾也是京中颇有名气之人。

    此人乃是早期进士,官拜翰林却早早辞了官,据说是不喜官场纷争之故,之后数年,凭着几篇好文章在文坛中声名鹊起。

    之后还曾被金简重金聘入族中私塾,教授子女学业。

    只是数年前……被传出盗窃金家贵重之物。

    金家虽然对此‘不予追究’,并未将其送入衙门治罪,但崔世友作为一介文人,名声无疑因此受到重挫。

    近几年来已经甚少再有他的消息,纵然偶有人提起,也多半是他如今的处境如何艰难。

    甚至还有人称曾在隆福寺桥下见他帮人代写书信。

    “……”金溶月嘴唇微微动了动,未有否认。

    许多人都知道崔世友曾在金家教习过,她若要说不认识,无疑是睁眼说瞎话。

    女子看着众人说道:“家父只我一个女儿,母亲过世后也未有续弦,当初他被聘入金家教习,便日日带我同往——”

    众人听罢面色各异。

    既是如此,那金二小姐方才又为何道不认得这女子?

    “……”金溶月心知是方才自己太过于情急,而致说错了话,又因料到崔莹语也必然有所图,一时内心显出阵阵急乱,望着四下众人越发不加掩饰的质疑目光,竟生出了四面楚歌之感。

    ====

    PS:大家圣诞快乐~~也祝《金夫》生日快乐!

    昨天红包抢的好快,我还以为99个会抢不完来着…这么说大家还是有在看书的哈哈?只是不爱冒泡_(:зゝ∠)_

    谢谢大家的支持。

    今天会努力多更,这是第一更~(未完待续。)

 410 是你害我!

    “家父当年离开金家族学之后,名声一落千丈,不仅遭人唾弃,就连生计都成了问题——他白日里与人代写过书信,晚间甚至要往义庄做苦力,积年累月的奔劳与抑郁之下,以致多病缠身,于病榻之上苦苦捱了半年之久,今年入秋之时便西去了。”谈及此处,女子不禁微微红了眼眶。

    “这……”

    有人讶异于崔世友离世的消息,有人则唏嘘摇头。

    本也是一代才子,最后却落了个名声狼藉,抑郁而终的归宿。

    女子道:“家父一生醉心诗书文章,若真是贪图富贵钱财之人,当年便也不会执意辞官了。”

    “是啊,世友的为人,我也是知道的。”有人叹气道:“只是不知当年为何,竟是……”

    “因为当年家父根本不曾行盗窃之举。”女子神色微冷,“真正的盗窃之徒……另有其人!”

    金溶月微微仰起了脸,道:“当年之事人证物证俱在,现如今再谈‘不曾行盗窃之举’,未免太晚了些吧。”

    “看来金二小姐对当年之事尚且记忆犹新。”女子将金溶月的神情锁在眼底,问道:“那金二小姐可还曾记得这封手书吗?”

    语罢,取出了一只牛皮纸信封来。

    “什么手书?”金溶月神色紧绷。

    “家父曾作过一篇谈论当今文坛诸态的文章,此中涉猎极广,不单罗列出了南北学子之间的差异,更有古今诗词变迁之势。如我不曾记错的话,我当日取了这篇文章与金二小姐共看,金二小姐亦对之赞不绝口——可数日后,不知何故,金二小姐便作出了一篇几乎一字不差的文章,递呈给了袁枚先生,声称乃是自己所作。”

    这篇文章流传极广,在座之人无不知晓者。

    可竟还有这等不为人知的内情。

    “金二小姐先别急着否认。”见金溶月眼神汹涌,女子又接着说道:“口说无凭,这封手书便是证据——”

    她微微将攥着信封的手举高了些,面向众人道:“这封手书中,金二小姐与家父称,让他对一切闭口不言。否则……便会将我与已有家室之人私相授受之事,宣扬出去。”

    众人目露诧异。

    与有家室之人私相授受……?!

    “此乃事实,我不否认,既是做了,便也不怕天下人耻笑诟病。”女子道:“但彼时家父恐我闺名有损,只能就此忍下,未有发声。我偶然得知此事,却十分气不过,在金家族学中当面质问金二小姐文章之事,金二小姐自不肯认,事后为将我们父女名正言顺地赶出金家,竟还命人诬陷我父亲盗窃!”

    “父亲碍于我有把柄在金二小姐手中,为顾及我的名声,又恐金家再有过激之举,只得忍气吞声,扛下了盗窃之名。”女子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倔强之色:“可父亲错了,在他眼中我的名誉胜过一切,然而在我心目当中,他的名声亦是名声!故而这封书信我一直留着,为的便是今日!”

    这些年来若非是父亲百般阻拦,甚至不惜以死相挟,她又何至于要等到父亲过世之后才能站出来言明当年真相。

    “其上是金二小姐亲笔无疑,不知金二小姐还有什么辩解之言吗!”

    随着这声质问,一道道目光皆望向金溶月。

    “若是事实,那这未免也太过荒唐了……”

    “堂堂的金家二小姐竟会做出此等阴险之事,当真是令人无法可想……”

    “靳先生之言果然有据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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