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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弃女之秀丽田园-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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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芷看着自家姑娘一脸的憋屈样,心里暗暗好笑,这是一个月前君大夫开的新药,她倒是觉着比前一轮的药好闻多了,只是姑娘却受不住,若不是自己受老夫人的命,每次都盯着,姑娘怕是都拿去浇花了!

    “兰芷,还有些烫,你先放在桌子上,等会儿我再喝!”

    章小草嫌弃的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兰芷说道,每次难喝的要死,还要一小口一小口的趁热喝,天知道她是忍了又忍,才没全部吐光!

    “不行的姑娘,老夫人都说了,让您趁热喝,不然容易这药效容易散去!”

    兰芷坚决不妥协,她可是迫切的希望姑娘能好起来,这宫寒之症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出了意外,别说老夫人他们,就是她自己都得掐死自己。

    章小草见她一脸坚决,自知无望,不甘心的接过碗,恶心的味道再次扑面而来,只觉得胃里一酸,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似的,她连忙憋着气,离的远了些。

    兰芷见她实在难受,却没办法,君大夫交代过,喝药后,不能吃那些酸的甜的压味儿,会减轻药性,可怜见的,姑娘每次喝了药,都恶心的吃不下饭。

    章小草闭着气,认命的一口接一口的将整碗药都喝光了,她不知道这药里面有那些成分,当初问君离邪,他也不说,不过一想到那人的恶趣味,她就觉得这里头绝对不是啥好东西,也就不想知道了。

    “对了姑娘,刚才碰到君公子,他有事找您,只是不方便进来,让奴婢带话,他在前院的老树下等您呢!”

    兰芷接过空碗,这才想起还有件事没说!

    章小草闻言,点点头道:“我收拾了就过去,你先泡壶花茶送过去!”

    兰芷点点头,端着空碗出去了。

    章小草来到前院,就见君离忧独自一人坐在老树下的木椅上,一直形影不离的田七却不在。

    “君大哥!”

    章小草走近,打了声招呼,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见他面前的茶杯空了,就给他续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君离忧看到她,微微一笑,顷刻间,有种千树万树梨花开之感。

    章小草看着这样朗然的笑容,有些失神,反应过来后,不禁有些汗颜,这样的笑容明明看了很多遍,可是每每看到,还是会被惊艳到。

    君离忧没有错过她失神的那一刻,很想让这一刻停留的更就一些,只有如此,她的眼睛,才会看到他。

    “君大哥,你找我有事吗?”

    章小草被他看得不自在,连忙出声问道。

    君离忧闻言,收敛了笑意,静静的注视着她淡声道:“我和堂哥来这里一年多了,不放心家里,打算过几天就回去!”

    “什么?君大哥这就要走?”章小草焦急道:“是我招待不周,让君大哥急着要走吗?”

    这太突然了,君离忧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之前没听他说过要走,连一直吵闹着要回去的君离邪也没认真提过这事。

    君离忧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心里涌过别样的情绪,居然十分希望她能开口挽留,他连忙压下这股异样的情绪解释道:“是爷爷来信,希望我和堂哥今年回去过年!”

    章小草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为了给她治病,他苦苦恳求君老先生召回远游的堂哥君离邪,却不肯让她知道,要不是君离邪在她面前发牢骚,她都不知道他会为了她,费了如此多的功夫。

    现在也是为了他,陪同君离邪在这里一待就是一年多,去年过年都没回家同亲人团聚,而她,都不知道如何做,才能报答他的一番心意。

    君离忧看到她的神情,也猜到她在想什么,笑道:“你我是朋友,我帮你是应该的!再则,在这里我过的很开心,若非挂念爷爷他们,我都舍不得走了!”

    章小草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难以承受,自从知晓他的心思,她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尽管他看起来像是已经放下,可是他时常流露出来感情,还是让她轻易的感受到了!

    本以为只要不见面,时间一久,他就能彻底放下,哪知自己得了病,林肇源又告知了他,他不放心,竟然不远千里,亲自带着他堂哥过来。

    气氛有些伤感,二人一时相对无言。

    君离忧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心里亦是难过不已,此次分别,也不知何日再见,更甚者……永不再见!

    自己的身体,他别谁都清楚,原本被断定活不过双十之年,能多活了两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他没有什么不知足的,却不想,竟然遇上了她,这个唯一让他放在心上的女子!

    章小草察觉到他的目光,却不敢抬头对视,以免尴尬,端起茶杯遮掩道:“是我思虑不周,君大哥的亲人在等君大哥回家团聚,我也不好挽留你,只盼着君大哥以后常来!”

    君离忧收回心神,笑道:“但有机会,我一定来,在这里待了一年多,却是觉得这里天广地阔,连心境也变得好了,若非归家心切,我都不愿离开!”

    “那就这么说好了,君大哥可一定要来!”

    章小草郑重道,这话并非客套之语,只是她更明白,以后即使相见,也不会如今日这般自在。

    君离忧看着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的女子,再度晃神,只觉心中的苦闷愈盛,连清甜的花茶,也变得苦涩起来。

    “嗯,会的,七哥(君离邪在君家年轻一辈中排行第七)这次也会离开,我问过他,他会再给你换一次药方,你只需细细调养,不出半年,必有大效,以后他还会陆陆续续的送来别的方子,你只管保重自己!”

    章小草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逝的不甘与悲戚,再听着他字里行间的关切,心里感动又酸涩,却不知说什么好,看着他,沉闷不已!

    是夜,天地间漆黑一片,静寂的连一丝风声也听不见,君离忧躺在床上,两眼直直的看着虚空,脑子里全是女子的身影,心里突突的,沉闷的厉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既然舍不下,何必故作大方的退让?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真是没用!”

    就在这时,屋子里响起一道突兀的声音,同睡一屋的君离邪突然出声,刻薄讥讽的声音回荡在沉寂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响亮。

    君离忧一惊,坐直了身子,却没有理会,只呆呆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君离邪半晌没有听见他出声,忍不住叹息一声,这个族弟天分出众,在年轻一辈中,恍如明珠一般的存在,深得长辈们的喜爱和疼惜,只可惜患有先天重疾,注定活不长久,由此族中非但无人心生嫉妒,反倒为他惋惜,就是他这个生性凉薄之人,也不禁心有戚戚,这些年四处游走,也是想试试能不能找到医治之法,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他一无所获。

    他被族中保护的好好的,一直不曾让他独自出族,却在他二十岁时,族长竟然放他出来,想来也是觉得治愈无望,才放手让他四处看看,只怕族长也没想到,这个族弟会对一个普通的乡野女子动心,劳心费神!

    只是他天性纯良,担心害了人家姑娘,白白放过那么好的机会,他若是挟恩索报,迫那个丫头成为他的伴侣,以那丫头对奶奶的孝顺,一定不会拒绝!更甚者,那个丫头身患宫寒之症,只消将这消息散播出去,那林家还能不退亲?

    他原本想帮这呆子一把,却不想被他识破,硬是要挟他医治好那丫头不可,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穷乡僻壤之地,一待就是一年多!

    “再过两天,你我就要回京,以后你们相见的机会就少了,若我是你,看上了自然就不择手段的得到,管她是不是心甘情愿,只你这个傻子,总是想着别人,怎不想想自己?那个丫头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你为她做了许多,她明知你心思,却不肯以身相报,这种女子,若不是你所托,我根本不会施救,早知她于你是个祸害,我就不该出手!”

    君离忧知晓族兄的性子,担心他真会一气之下,不再管这事,按捺着焦急,淡声道:“你既然已经出手,自然会彻底治好她,不然岂不是坠了你‘邪医’的名声?”

    君离邪闻言,冷哼道:“你不必激将我,我若是将她灭口,谁会认为是我些医医术不精?”

    君离忧一听,彻底急了:“你不可这么做,她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能伤害她!”

    看不清君离忧此时的模样,可是话语里的急切君离邪还是能听出来,想到从前那个连生死都看破、淡然无畏的族弟,居然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能心急如焚,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不禁讥讽道:

    “你就护着她吧,你能护她一时,还能护她一世?有难处,她就想到你,她什么时候将你放在心里过?你明知以你的身体,不可动情,你还是跳了进去,如此也就罢了,你却宁可折磨自己,也不愿踏出一步,你以为你伟大,不过是懦弱、无用罢了!”

    君离忧没有计较他的嘲讽,苦笑道:“我争取又如何?一个每日都担心看不见明日太阳的人,有什么资格妄想那些东西?我是喜欢她,是放不下,恨不得天天跟她厮守在一起,可是我总会比她先走,总不能因为一己私利,不顾她的意愿,坑害她一辈子!现在她有喜欢的人,也跟那人定亲,等那人金榜题名,他们就会成亲,既然有人能给她幸福,我又何必从中搅和,让三个人都痛苦!”

    说到这里,君离忧痛苦的闭上眼,胸口蓦地传来一阵阵疼痛,让他忍不住死死的捂着那里。

    “哼,我懒得说你,反正就要走了,以后都不一定有见面的机会,你自己不争取,我说的再多有什么用!”

    君离邪没有听出他的异样,心里对他的说辞不以为然,他不知道什么叫成全,只知道喜欢的就要牢牢抓在手心,哪怕让所有人不好过,他也不会让自己受一丝委屈!

    见君离忧不说话,以为他他不想搭理,本想再劝几句,却听到对面传来细碎的呻吟声,唬的他连忙跳起来,摸索着点燃了灯火,果然看到他正捂着胸口,无力的摊到在床!

    君离邪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给他把脉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连忙打开他床头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两粒药丸,掰开他紧闭的唇齿,塞了进去,见他咽下,才松了一口气,又恨恨骂道:

    “真是欠了你的,你要是再敢胡思乱想,我这就回京,再也不管那个臭丫头的死活!”

    药力一时没来得及化开,君离忧还是难受的厉害,但并不妨碍他的耳力,听了君离邪的话,勉强笑道:“你不过是嘴硬罢了,若真是那铁石心肠,纵然爷爷恳请于你,你也不会破例替小草诊治,这份情,弟弟承了!”

    君离邪被他揭破,顿时有些羞恼,刻薄道:“管好你自己,连白的跟鬼似的,再要多言,我真的不管了!”

    君离忧心知他不自在,笑了笑没再多言,慢慢调息着,渐渐稳了下来。

    君离邪一直看着他的反应,见他没再趟虚汗,面色不似方才的灰白,便知无事,本想再说教几句,又担心刺激到他,摇摇头便不再说什么,回到自己床上,掀了被子盖好,面朝里睡去了。

    君离忧绞痛缓解,拿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本要向兄长道谢,抬眼见他背对着自己睡去,将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看着他的背部愣愣发呆。

    虽说兄长一直冷冷淡淡,见了谁都不亲热,看似十分凉薄,他却那不过是他的伪装而已,当初他执意和他共处一室,也是担心他犯病,有好几次夜里自己发病,都是他悉心照料,今日他所言亦是为了自己,尽管曾经他有过那样卑劣的想法,却始终迈不过自己那道心坎!

    叹息口气,见兄长一直没动,只当他睡熟了,他苦笑一声,也缓缓躺下,闭上有些涩然的双眼。

    背对着他的君离邪并未真的睡熟,听到他的叹息声,暗自摇头,这个傻子……

    自从得知君离忧他们要走,章小草就在想该送哪些礼物给他们带回去,君家是千年传承的医学世家,不缺那些黄白之物,在他们眼里怕是俗气的很,她也没不想送那些东西,只是家里能送的东西实在少,卤肉倒是不错,只是这路上得走一个月,还不等到京城,那些东西就会变得有干又硬,哪里还能下嘴!

    倒是肉干可以送一些,现在作坊的肉干是越做越好了,一块块切开,用油纸包好,也不担心会坏掉,只是这礼物还是太随便了些,想了想,记起土豆差不多成熟了,于是打算明天去地里挖一些回来,又挑了慕华从边境捎回来的十多张上好的雪狐皮子,并一些这里的土特产,整整装满了几只红木箱子才罢。

    章奶奶过来,进见孙女忙里忙完的拾掇东西,心知是送给君家小子带走的,也过来帮忙。

    “叨扰了一年多,你的病对亏了君家小子和君大夫,但凡咱们家有的,能拿的出手的,都送一些!”

    “嗯,我把咱们这里的特产装了一些,您来过过眼,看看有什么要添加的!”

    章小草将箱子都打开,让奶奶看,东西倒是有不少,只是除了那十几张雪狐皮子,其他的都不值钱。

    章奶奶细细的看了一番,想了想说道:“把咱们家做的水酒添几坛,那东西爽口不醉人,送君小子的家人尝尝!”

    章奶奶说的水酒就是将糯米蒸熟发酵,在适当的温度下密封两天,形成的米酒,这种水酒酒精度极低,是章小草一时兴起,回想前世奶奶做米酒的步骤捣鼓出来的,这种水酒带着酒香,难得的是还有糯米的清香和天然的甜味儿,酒精度不高,一般人喝几碗也不会醉!

    前世有个地方盛产水酒,还成为全国文明的地区特产,只是市场上卖的都掺过水,味道寡淡不纯,远远没有自己做的好喝,君离忧和君离邪也都爱喝,每天适量喝一些,对身体有好处,君离忧每次也会喝一点点!

    章小草闻言,连忙去了储藏室,只是架子上剩下的不多,还不到三坛。

    “奶奶,我现在再去做一些,到时用开水捂着,一两天就能好!”

    章奶奶点点头道:“你去吧,多做一些,到时你再派几个人,随他们一路回去!”

    “嗯,我知道,已经安排佟孝挑人去了!”

    章小草应下,她原本就打算让凌云带人走一趟,一路保护君离忧他们回京,到时和林肇源凌风汇合,一起回来过年!

    等淘米、上甑、过水、拌曲、装坛后,章小草将密封好的坛子放在棉被里,又灌了满满几坛子开水放在里头,密不透风的捂好,只等它自己发酵好。

    君离忧见她忙里忙外的为他们准备礼物,心里十分过意不去,阻止道:“你不用费心准备如此多的东西,路程太远,太多了我们也不方便带走!”

    章小草擦净手笑道:“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不用你们劳神,到时凌雨会护送你们回京,东西给他们带着就行!”

    君离忧闻言,急道:“这怎么行,现在都十月底了,你的事也多,少了凌雨,你如何忙得过来,你身子尚未大好,应该多休养才是!”

    “现在也没多少事,你不用担心我忙不过来,所说现在太平盛世,可难保有那些不开眼的,还是小心为好,有凌雨护送,我和奶奶也放心,你就别推拒了!”

    想到他总是为她着想,章小草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明知自己做什么也无法报答他,却还是想多做些什么,只有这样心里才会好受些。

    君离忧见她一脸坚持,心知推拒不掉,只好应下。

    “对了,我和兄长商量好,趁着现在天气好,打算后天一早就启程!”

    章小草一听,心里涌起一股离别的愁绪:“这么急?不能再多留几天吗?我还打算让凌雨他们上山打些业野物腌制好,让你们带回去呢!”

    君离忧摇摇头笑道:“不用如此麻烦,现在都临近寒冬,山上的动物都藏山了,不好找,也危险,别让他们去,大不了,你今日做的水酒,我都带走!”

    章小草闻言,顿时想到什么,连忙说道:“我把做水酒的方子写下,等回去了,你叫自己家的仆人做,想来味道都差不多!”

    君离忧一听,有些迟疑道:“你不是打算做米酒生意么?你把方子给我可以么?”

    章小草瞪了他一眼,佯怒道:“咱们是好朋友,送你一张简单的方子也不值当什么,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了,京城距离这里有千里之遥,就算传出去,也没有什么,我不过想做这个生意试试,还不知道行不行呢!”

    君离忧一听“朋友”二字,心里既是欢喜又是酸涩,一时之间,竟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子似的。

    章小草见他脸色不好,以为他身体不适,连忙扶着尚在发怔的他坐下,见他额头没有虚汗,脸色也还好,悄悄地松了口气。

    君离忧回过神来,看着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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