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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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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摔歌?!”众人疑惑。
  “咳咳,就是说此人是难得的英雄才俊。”金虔赶忙解释道。
  “哦……”张龙点点头,道:“我倒也听过此人的名号,听说此人轻功卓绝,武艺超群,但从未打过交道,也不知道这江湖传言能信几分。”
  旁侧一名衙役听言,却是接口道:“张大人说笑了,那人既然号称锦毛鼠,顶多也就是个江湖鼠辈,咱们展大人乃是圣上亲封的‘御猫’,本事自然要比那老鼠高上许多!”
  此言一出,屋内便是一片哄笑。
  “哐当!”一声巨响。
  只见角落那桌三人中那名壮汉撞开桌子跳了起来,但转瞬又被刚刚致歉的小个子男子摁了回去。
  “可是……”赵虎挠着脑袋道,“江湖盛传那陷空岛五鼠:老大钻天鼠卢方,老二彻地鼠韩彰,老三穿山鼠徐庆,老四翻江鼠蒋平,老五锦毛鼠白玉堂,个个身怀绝迹,深藏不露,绝非一般江湖肖小可比。”
  张龙也一旁接口道,“而且听说那锦毛鼠白玉堂虽然在五鼠中年纪最小,但功夫却是最高,传闻已到江湖前五之列……”说到这,张龙脸色不由一沉,目光移向金虔道,“这五鼠与官府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回无端端跑到禁宫去闹事儿?”
  “依我看,八成是冲展大人去的!”金虔一本正经道。
  众人一听,皆是有些惊异。
  只见赵虎赶忙压低脑袋,凑到金虔身侧道:“金虔,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金虔挑了挑眉尖道,“你们是没看见,那白玉堂一见到展大人就双眼发红,两句话不到就拔剑朝着展大人狂砍,好似和展大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世仇一般,若是说他不是冲展大人来的,咱这‘金’字就倒着写!”
  糖水铺内顿时一片寂静。
  就听金虔继续滔滔不绝道:“那锦毛鼠的本事还真不是盖得,和咱们展大人绝对是旗鼓相当!就说他们二人这一战,是百年难遇,千年难求,打的是昏天暗地、风云变色、天塌地陷、电闪雷鸣,犹如滔滔江水……”
  “金校尉……”赵虎急忙打断金虔话语道,“最后到底是谁胜了?”
  “谁赢?”金虔听到此言,却猛得停住话音,挑起眉毛,环视众衙役一周,缓缓沉声道,“想知道到底是哪一位更胜一筹?”
  众人皆是一脸期盼,盯着金虔一个劲儿点头。
  却见金虔咧嘴一乐,伸手在桌面上一拍,气沉丹田,提声道:“若想知猫鼠大战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张大人、赵大人,金虔还有公务在身,恕难久留,就此告辞。”
  说罢,便站起身形,拱手抱拳,脚尖点地,好似一股烟一般,不见了踪影,只有空中传来几句话语:“明个儿除了糖水点心,若是再来一碟子花生米就更不错了……”
  “……”众人顿时呆愣当场。
  半晌,就见张龙一拍桌子跳起身,指着金虔离去方向气呼呼喝道:
  “好你个金虔,喝了两大碗糖水,吃了一大盘点心,结果才说了这么几句就跑了?!”
  赵虎缓缓站起身拍了拍张龙肩膀,摇头道:“张大哥,咱们就知足吧。今个儿早上王朝、马汉两位大哥请金校尉吃了三笼包子,喝了两壶上等好茶,结果什么都没套出来,只是听说有刺客入了禁宫而已。咱们听了这么多,也不算亏了。”
  一众衙役听言,不由同时对望,又同时无奈垂头。
  而在糖水铺角落那桌的三人,却是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
  再说金虔,别看刚刚占了便宜,吃到水足饭饱,可脸面上却是没有半点得意,反倒有些晦气之色。
  只见金虔晃晃荡荡走在甜水巷内,口里嘀嘀咕咕,抱怨不停:
  “臭猫、烂猫,小心眼!咱用大蒜泥做暗器,不也是权宜之计,犯得着这么睚眦必报吗?胳膊上挂五斤大蒜蹲半晚上马步……练功?练什么功?臭功、还是熏人功?!练得咱今天满鼻子大蒜味儿,吃啥都没胃口……啧啧,早上喝了两壶好茶,现在又喝了两大碗曹记的糖水,咋还是觉得嘴里有股怪味儿……”
  “这位小兄弟请留步。”
  突然,从金虔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声线略为尖细,听起来竟是有种滑溜溜的感觉。
  金虔回头一望,只见一位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矮小男子立于身后,正向自己抱拳施礼。
  只见此人,身着暗紫长衫,外罩暗灰短襟,腰系长腰带,脚踏薄底快靴,手摇一把鹅羽扇;头发稀少,梳的却是油光锃亮,在头顶抓了个咎,用一根木簪定住。再看此人脸面,窄天灵盖窄脑门,尖下巴,鹰钩鼻,一双小眼睛,黑溜溜、滴溜溜甚是有神,两撇八字油胡子,整整齐齐贴在嘴皮上方。整个人一眼望过去,只有一词可表:又油又亮。
  金虔猛一看此人尊容,险些没乐出声来,只觉此人甚有做曲艺工作者的潜力。
  “不知这位兄台有何指教?”
  只见那人微微一笑道:“在下兄弟三人,初到汴京,向来喜好结交朋友,见小兄弟谈吐不凡,所以想请小兄弟到楼上一聚,交个朋友……”说到这,目光移转,瞥了旁侧一座酒楼一眼,又转目瞅向金虔,道,“不知小兄弟可否赏脸?”
  此人不笑也就罢了,他这一笑,顿让金虔心中一颤,立即直觉联想到开封府内那根腹黑竹子。
  金虔顿时细眼一眯,神色一凛,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搭讪?就现在咱这身开封府工作服形象,不可能!
  找茬?在汴梁城里向向开封府的权威挑衅,除非疯了……
  那……
  金虔不由又细细打量面前之人。
  此人看起来怎么好像有些眼熟……
  对了,这身打扮,不就是刚刚坐在糖水铺角落三人其中的一个……
  啧啧,这人怕是刚刚听了咱在糖水铺那段精彩讲演,所以特来探消息的家伙吧……
  只是……
  金虔抬眼瞅了瞅此时身旁那座汴京数一数二的酒楼排场,又看了看此人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嘴角一撇:
  居然用四大金刚的同一招式,毫无创新意识。
  更可恨的是,瞧此人表情,好像可以十拿九稳一般,定是把咱当成一个贪小便宜的主儿。
  哼哼,小子,你也太小瞧咱这有节操、有追求、有坚持、有立场的堂堂“四有”现代未来人了!
  咱今个儿就给你玩一把高节操、高基调!
  想到这,金虔打定主意,神色一正,恭敬抱拳道:“这位兄台,金某在开封府当值,自当兢兢业业,谨守本分,以职为本。开封府衙内训诫:无功不受禄。小弟与兄台素不相识,更谈不上什么交情,怕是也帮不上兄台什么忙,兄台之请,金某实在无缘接受,还望兄台见谅。”
  言下之意:小样儿,想贿赂咱,你还不够斤两!
  那人显然没料到金虔如此反应,不禁一愣,但转瞬又变作一张笑脸,抱拳道:“在下失虑了,还望小兄弟见谅。”
  金虔也是微微一笑道:“金某公务在身,就此告辞。”
  说罢,毅然转身离去。
  只是在走过两条街之后,金虔仍隐隐感觉身后有两道探究目光紧绕自己不放。
  且好似听到一个大嗓门远远传来嚷吵之声:“四弟……”,“那开封府算什么东西……”如此云云。
  导致金虔一直对这三人话耿耿于怀,直到吃完晚膳,得知御前四品护卫展昭夜间奉命入宫当值,今夜无人督促练功的消息后,仍是无半分雀跃之心。
  *
  夜半时分,金虔躺在床铺之上,翻来覆去、酝酿一个时辰之久,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安心入睡,白日所见那名男子模样总是在脑海中打转。
  突然,金虔脑中灵光一现,腾得一下坐起身,呼道:“难道那人是翻江鼠蒋平?!”
  回想之前张龙、赵虎对陷空岛五鼠的形容,金虔越想越觉大有可能。
  “啧啧,想那人油头油脸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水老鼠……坏了,那其余二人定是五鼠的另外二人,大个子大嗓门的那个,定是穿山鼠徐庆,剩下那一个,也不知是钻天鼠卢方还是彻地鼠韩彰……啊呀呀,仅是一只白老鼠都险些掀翻了天,如今又多了三只老鼠,可是大事不妙啊……”
  想到这里,金虔顿时有些心急,赶忙跳下床,随便套了件外衣就往门外走,边走边道:“还是速速告知猫儿为妙……”可走到门口,身形又是一滞,猛一拍脑门道,“哎呀,居然给忘了,猫儿今个儿入宫当值,此时不在府里……”消瘦身形在地上团团转了两圈,又走回床边,想了想,卧倒盖被,道,“反正都是猫儿惹的祸,咱瞎操什么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睡觉、睡觉……”
  屋内又恢复一片宁静。
  “呵……有意思……”
  一个微带笑意的嗓音突然响起,打破寂静。
  金虔立时浑身汗毛竖炸,急忙窜起身,紧抱被子,蹲缩在床,细眼圆瞪四下张望,呼喝道:“谁?是人是鬼?!竟敢来开封府撒野?”
  “连大内禁宫五爷都不放在眼里,难道还惧你一个区区开封府?”
  窗扇无声开启,一抹白影一推窗跳了进来,翘脚坐在窗栏之上,好似坐在自家太师椅上一般悠闲自得,就差没斟茶自斟自饮了。
  一袭雪衣,华美俊颜,薄唇上勾,桃花眼含笑,如此经典POSE顿让金虔嗓音顿时扯出一个高八度:“白、白白白白玉堂?!”
  被月光映得几乎透明的冠玉脸上漫上一抹轻描笑意:
  “小子,你叫得再大声也没用,三班院内所有的衙役捕快,都被五爷点了穴,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
  “什么?!”金虔顿时一惊,急忙竖起耳朵细听,果然,寂静异常。若是平时,自己半夜三更如此大声呼喝,莫说同屋的郑小柳早已呼喝抱怨,隔壁的一众衙役也应已叫骂出声。
  金虔暗自定了定神,扯了扯脸皮,堆出一个笑脸道:“不知白五爷贵临有何指教?!”
  白玉堂望着金虔那张隐隐抽动的笑脸,桃花眼弯成了两道月牙:“本来五爷是来找那只臭猫比武的,可没想到臭猫不在,让五爷扑了个空……”
  “白五爷,展大人今夜入宫当值!”金虔急忙提声大献殷勤提醒道。
  猫儿不在,白耗子你赶紧走吧,莫要在此浪费时间了!
  不料那白玉堂听了金虔所言,却是一副若有所思模样,眯着桃花眼静静打量起金虔来,直看得金虔浑身发冷,却又不敢松懈半分,只得直直回瞪。
  突然,白玉堂挑眉倜傥一笑,霎时间,桃花朵朵绽放,嫩红花瓣飘飞,顿让金虔看傻了眼。
  “小子,你叫什么?”
  “小、小人金虔……”金虔舌根发硬,直觉回应道。
  俊美面上笑意更浓:“金虔?这名儿倒挺有意思……那叫你小金子可好?”
  “好……”金虔继续恍神。
  “那展小猫今夜可是去了禁宫?”
  “是……”
  “禁宫之内可有埋伏?”
  “没有,只是守备比昨日增了三倍……”
  “三倍啊……”桃花眼眯了眯,眸中显出一丝微恼,“又是一堆碍事的家伙!唉,好像四哥他们也来了,真是……如此一来,五爷和那只臭猫何年何月才能分出高下?!”
  “这个……五爷你可以约展大人去个没人碍事的地方……”金虔好心建议道,心中却道:
  最好是约到什么荒山野岭、悬崖峭壁、海角天涯之流的地方,反正离东京汴梁越远越好,别再给咱添麻烦,让咱能安安分分混月拿工资就好。
  “没人碍事啊……”白玉堂突然双眸一亮,剑眉一挑道,“小金子,好法子啊!”
  话音未落,金虔就觉眼前白影一闪,白玉堂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只留面前窗扇微微晃动。
  金虔呆在原地,眨了一下眼皮,顿了顿,又眨了一下眼皮,顿时心头涌上一阵欣喜:
  想不到咱不过区区数言,居然就劝得这白耗子速速离去,妙哉、妙哉!
  心里一放松,睡意便汹涌而来。
  金虔打了个哈欠,挠挠头皮想了想,嘀咕道:“白玉堂说这三班院内的一众衙役都被点了穴……诶,可惜猫儿没教咱解穴的功夫,只好等明早猫儿回来再说了……“
  想到这,金虔便安心不少,把被子展了展,卧床便睡,可脑袋刚刚沾枕,就听身后传来呼声:
  “如此一来,必定万无一失!”
  金虔呼啦一掀被子,从床铺上一跃而起,蹦到地上,指着对面之人惊呼道:“白、白白白玉堂,你怎么又回来了?!”
  白玉堂依然悠悠然靠在窗棂旁侧,桃花眼悠悠然飘出笑意,将手中之物缓缓举起,道:“只要有此物在手,不怕那展小猫不追来陷空岛。只要那臭猫来到陷空岛,便再无人阻碍。凭我五爷的身手,不过三五下就可生擒‘御猫’,震我五鼠威名!”
  金虔此时只觉脸皮抽搐的厉害,几乎无法控制其走向,另有胸闷气短、手脚冰凉等十余种并发症一同发作。
  白玉堂手中之物,精致华美,做工精细,一看便是价格不菲之物。
  更重要的是,此物乃是当今圣上所赐,号称可以先斩后奏,为天子恩宠之实物体现,更有一个甚为响亮的名号:尚方宝剑!
  “白、白五爷,你可知你手中这柄宝剑乃是……”金虔脸皮开始变色。
  “尚方宝剑!”白玉堂答得倒是甚为干脆。
  “白五爷,三思而后行……”金虔咬牙挤出几个字。
  你这只死耗子,从咱眼皮子底下偷走尚方宝剑,这不是存心砸咱的饭碗吗?!
  白玉堂定定望着金虔铁青脸色,剑眉轻轻上挑,笑道:“莫不是小金子想要阻拦五爷不成?!”
  金虔细眼猛然绷大,可不过瞬间,又垂下眼睑,细眼一眯,堆起笑脸道:“白五爷说笑了,咱哪里有这个本事。”
  开玩笑,这白耗子的功夫咱可是见识过,就算再多十个金虔,恐怕也没有胜算。咱还是安分守己,恭送这尊大神早早离去,至于之后的烫手山芋,还是推给那只猫儿好了。
  不料那白玉堂听到金虔此言,却是俊颜笑意更甚:“小金子才是说笑,小金子的本事,五爷昨夜已经领教过,的确不凡啊!”
  金虔突感一股寒流从脊背逆爬而上。
  “昨夜想出用大蒜做暗器的人就是小金子吧……”
  俊颜上依然是满满笑意,可却有一种森森寒意流出。
  雪影轻动,一闪神之间,白影竟已来到金虔身侧,冰冷声音悠悠道:“小金子,五爷今天可是在客栈泡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消去那身怪味儿啊……此等恩惠,真不知该如何答谢才好……”
  “这个……那个……咳咳……”金虔此时除了干笑,实在是不知该摆如何表情。
  喂喂,这白耗子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白玉堂绕着浑身僵硬的金虔转了一圈,故作沉思了半晌,突然摆出一副豁然开朗模样,呼道:“不如请小金子去陷空岛做客几日可好?”
  “哈?!”金虔顿时大惊失色,惊呼道,“白五爷,小人赔罪……”
  一根修长手指以精妙点穴手法消去了金虔后半句话。
  在晕倒之前,金虔只有一句话感想:
  娘的你个死耗子,又不是牙膏广告代言人,没事露那么多颗白牙做什么,真是刺眼!
  *
  “什么,昨夜尚方宝剑被盗?!”
  一清早就被包大人急召回府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的脸上,显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包大人沉黑着脸,公孙先生惨白着脸,同时点了点头。
  四大校尉的满面愧色,几乎将脑袋埋到胸腔里。
  展昭紧蹙剑眉,沉声道:“何人所为?”
  只见公孙先生长叹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递给展昭道:“展护卫看过便知。”
  展昭接过一看,顿时星眸冒火,脸色泛青。
  只见纸上写有一段打油诗:
  开封府衙名声大,奈何其内太穷酸,
  翻遍内外与上下,尚方宝剑尚可看;
  若想宝剑现天日,小猫陷空来相见,
  老鼠怕猫是谣传,气死臭猫才好看。
  落款:锦毛鼠白玉堂。
  最下方还有一句:小金子暂借几日。
  字体龙飞凤舞,铁划银勾,令人赞叹,可这诗的内容,却让人哭笑不得。
  “是锦毛鼠白玉堂。”展昭放下信纸,叹了一口气道。
  “锦毛鼠白玉堂?是何人?”包大人问道。
  展昭又叹了一口气,将陷空岛五鼠的传闻以及前夜在禁宫所见一一细说一遍。
  包大人听完,不由皱眉道:“如此说来,这白玉堂乃是江湖人物,与官府并无瓜葛,为何会无端前来开封府盗取尚方宝剑?”
  展昭望了包大人一眼,垂首抱拳道:“怕是因属下而起。”
  “此话怎讲?”
  “陷空岛五鼠向来以‘鼠’自称,而属下却被圣上御封‘御猫’称号……恐怕白玉堂就是为这‘猫’、‘鼠’称号而来。”
  包大人听言,不由微微摇头道:“此乃名号之争,不过虚名,何必如此?!”
  展昭垂头不语。
  公孙先生望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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