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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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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大人慢慢落座,深目望着堂上安乐侯庞昱,突然猛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庞昱,你坐镇陈州府,却将陈州旱灾隐瞒不报,害死百姓无数,罪恶滔天,还不认罪?!”
  “包大人!”庞昱略一拱手,道:“包大人何出此言?本侯蒙圣上封赐安乐侯,本就是个闲差,根本无甚实权,这陈州旱情之事,何时能轮到本侯管辖?就算是有平民百姓因旱情身亡,包大人也应该去质问那陈州知府,为何来问本侯?”
  此言一出,大堂上顿时一片滞静。
  金虔站在展昭身后,心里咂舌:
  啧啧,这小螃蟹果然是刁钻狡猾,一个“安乐侯”的头衔也能成为脱罪的借口。可惜,那个鲶鱼知府早已认罪,还做了污点证人,小螃蟹您就等着被指认吧。
  果然,就听包大人高声道:“来人,带陈州知府李清平。”
  “带陈州知府李清平——”
  一会功夫,就见两名差役压着一名人犯走了上来。
  只见此人发髻散乱,囚衣裹身,溜尖下巴,三道细长胡须散落胸前,正是陈州知府李清平。
  一到大堂,李清平就立即扑倒在地,面朝青砖,高呼道:“犯、犯官李清平叩见包大人!”
  包大人微微凛目,沉声问道:“李清平,本府问你,你身为陈州知府,却为何将陈州灾情隐瞒不报,导致无数百姓饿死街头,无数灾民流离失所?!”
  “犯、犯犯犯官、官……”李清平身若筛糠,嘴里嘀咕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
  一旁的安乐侯庞昱倒先开了口道:“李清平,你抬头看看堂上还坐了何人?”
  李清平这才抬头,一看到大堂旁侧落座的庞太师,立即脸色大变,豆大汗珠冒了一头。
  “安乐侯爷,本府并未叫你答话!”包大人脸色微凝,沉声喝道。
  “包大人,”庞昱冷笑道,“本侯只是想到李大人和家父乃是旧识,李大人的高堂和家父也是世交,所以想提醒李大人在临死前见见故人罢了。”
  “庞昱!”包大人突然怒喝一声,“你若是再多言,莫怪本府治你一个咆哮公堂之罪!”
  庞昱挑眉冷笑,不再言语。
  金虔在堂前看得清楚,虽然包大人喝止安乐侯其下话语,但却是迟了半步。自从庞昱提到李清平家人和庞太师的关系开始,李清平的脸色就一变再变,此时已如蜡纸。
  扭头再看向堂上包大人,只见包大人脸色阴沉,双眉皱成一团。再看一侧公孙先生,也是面色不善。至于展昭,不用抬头,只看身侧紧握巨阙、指节泛白的关节,就知这位御前护卫的脸色是如何难看了。
  金虔暗叹一口气,心道:啧啧,那李清平和小螃蟹家中关系未必是真,但那李清平家人被小螃蟹当作筹码而被威胁,这点八成不假。这小螃蟹果然奸诈,这回麻烦可大了……
  再看那陈州知府李清平,脸色惨白,汗珠如豆,三缕细须随脸皮不住哆嗦,半字难吐。
  包大人猛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李清平,本府问话,为何不答?”
  李清平这才回神,赶忙低头碰地,颤声回道:“回、回大人,陈州大旱,犯官未、未能及时上报朝廷,是犯官失职,犯官认罪,一切听凭大人发落——!”
  此言一出,大堂之上顿时一片寂静。
  少顷,就听庞太师一声高笑:“哼哼,包大人,这陈州知府已经伏法,你还不用开封府的铡刀伺候?”
  包大人顿了顿,看了庞太师一眼,又向李清平问道:“李清平,您既身为知府,州府大旱,如此大事,为何不能及时上报?”
  “这、这……”李清平趴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只是一味回道:“犯官认罪,一切听凭大人发落!”
  金虔一看,顿时心头凉了半截,心道:完了,这李清平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打定主意要做替罪羔羊,这回没戏唱了。
  包大人坐在正堂,皱眉不语,片刻之后才提声道:“来人,将陈州知府李清平带回大牢,好生看管。”
  两名差役上前将李清平架了下去。
  安乐侯庞昱站在大堂中央,一阵冷笑,开口道:“包大人,现在是否可以让本侯回府了?”
  啪!惊堂木一响,包大人剑眉一凛,利目如电,提声高喝:“安乐侯庞昱!你在陈州府内,为害乡里,鱼肉百姓;私建软红堂,囚禁良家女子,以供玩乐;隐报旱情,欺君罔上,导致哀鸿遍野,惨不忍睹;条条罪行,桩桩件件,天人共愤,你莫要以为本府奈何你不得,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本府定会让你伏法认罪!”
  安乐侯冷笑一声,抱拳道:“包大人,你所说之事,可有证据?”
  包大人双目一瞪道:“本府定会查出证据,让你心服口服!”
  “本侯恭候!”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来人哪,将安乐侯带回厢房,退堂!”
  “包大人!”庞太师站起身,高声道,“安乐侯并未定罪,为何不能回侯爷府?!”
  “太师,安乐候虽未被定罪,但仍属嫌犯,自然不能回府!”
  “包黑子——”庞太师胡子一吹,就要上前理论。
  堂上庞昱却悠然开口道:“爹,既然包大人邀孩儿在府衙做客,孩儿就在此小住几日又有何妨。”
  说罢冷笑阵阵,随衙役走下公堂。
  庞太师一见,也就不再多语,冷哼一声,带着一众家仆扬长而去。
  大堂门外百姓一看,顿时唏嘘不已,纷纷散去,只留开封府众人立在大堂之上。
  包大人直直立在公案之后,沉眉敛目,一言不发。
  公孙先生一见,几步上前,低声道:“大人,依学生之见,若想将安乐侯治罪,恐怕还要从长计议。”
  包大人微微点头,回身对身旁几人道:“随本府先去花厅,再作计较。”
  四大校尉、公孙先生、展昭一一拱手施礼应下,随在包大人身后走向后堂。
  金虔一见此等阵容,顿时心里明白,心道:啧啧,又是开封府人精集会,貌似没什么好事。唉呀,想咱劳累了数日,这腰也酸、背也痛,如今退堂收工,咱还是先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养养精神才是首要任务。
  想到这,金虔身子滴溜一转,就朝大门走去。
  可刚迈了两步,就听身后一个朗朗嗓音响起:“金捕快,去花厅应走这边。”
  啧……
  金虔脸皮隐隐抽动,僵硬身形慢慢回身,望着眼前那抹笔直大红身影,无奈道:“展大人,属下似乎不……”
  “金捕快,”公孙先生也转身朝金虔道:“时间紧迫,莫要磨蹭。”
  “……属下遵命。”
  金虔好似打了蔫的茄子,垂头丧气的跟在几人身后,磨蹭向后堂走去,边走边心里嘀咕:
  啧啧,今早起床忘了看黄历,咱敢拿现代人的尊严打赌,今日黄历上一定写着:
  宜:诸事不宜
  忌:猫科动物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周工作太累了,没有更新,抱歉、抱歉……
让大家久等了……
这个案子差不多快玩了,不容易啊
小螃蟹命还真是硬呢……
*****
前两个案子要锁文,锁最后一回,大家自己想办法存档吧
鞠躬
困死…………
晚安………… 
                  十六回 软红堂无获而终 无奈下再探侯府
  开封府一众匆匆随包大人来到后堂花厅,包大人花厅正中落座,公孙先生、展昭随站两侧,四大校尉护在四周,金虔最末随进花厅,进门一看,只觉现场阵势迫人,赶忙靠边站在门角,垂首掩目,权当自己是厅内大件装饰。
  包大人厅中坐稳,紧蹙双眉,环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到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依你之见,这安乐侯一案该如何处置?”
  “大人,”公孙先生微微施礼回道,“那陈州知府李清平临堂改换供词,显然是受了安乐侯及庞太师要挟,如今若想要让其上堂为证,指证安乐侯庞昱恐非易事”
  包大人皱眉敛目,顿了一顿,又道:“那依先生看法,此案该如此入手?”
  公孙先生面露难色,踌躇道,“安乐侯隐瞒灾情不报,虽是欺君之罪,但只有知府李清平一人知情,如今却已翻供,苦无证据;而安乐侯在陈州境内违法犯纪之事,自是令人发指,但奈何安乐侯身份特殊,身为皇亲当朝国舅,只手遮天,又有何人敢为证?加之现时又有庞太师一旁阻碍,这证据更是难寻;就算大人继续审下去,恐怕也是无功之审。”
  展昭听言,手中巨阙一紧,拱手上前提声道:“难道就让那安乐侯逍遥法外?!”
  公孙先生抬眼望了一眼展昭,双眉紧蹙,却是无话可答。
  包大人见状,眉心更紧,颔首不语。
  花厅之内,一时间寂静一片。
  一旁的张龙终是沉不住气,抢前一步提声道:“大人,那安乐侯在陈州无法无天,罪恶滔天,属下就算拼了性命不要,也要让那安乐侯伏法!”
  王朝、马汉、赵虎也同时上前一步,抱拳高声道:“大人,我等愿意辞去官职,拼得性命也要让安乐侯伏法。”
  说罢几人同时转身抢身向门口冲去,大有拼命意味,把门侧的金虔挤得一个趔趄。
  “回来!”
  包大人沉声一喝,叹气道,“你四人跟着本府多年,为何还是如此毛躁?”
  “大人……”四人回身,拱拳立身,本要再争,但一见包大人神情,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退立一旁。
  金虔扶着被撞痛的腰,小心向厅内蹭了蹭,心中抱怨道:
  啧啧,今天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走到哪里风水都不对,刚刚站在猫儿身侧,无缘无故被老螃蟹怒气波及;现在站在门口,又险些被这四大金刚挤歪了腰——不成,咱岂能坐以待毙,还是换个风水才好。
  想到这,金虔赶忙抬头观察厅内阵容,只见包大人一脸沉黑;四大金刚身形紧绷,蠢蠢欲动;展昭更是双眸幽黑、煞气罩身,大有发飙前兆;瞅来瞅去,只有公孙竹子虽是脸色不善,但比起其他几位,还算平静。
  啧,老包咱是惹不起,四大金刚咱是撞不过,猫儿咱是没胆子惹——哼哼,公孙竹子一届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发起飚来,咱总能全身而退吧。
  金虔环视一圈,当下立断,蹭蹭两步移到公孙先生身后,立身站好,心里才算安定了几分。
  不料身形还没站稳,就见前面公孙先生突然回首,提声道:“金捕快此时来到在下身侧,莫不是金捕快已有妙计在怀?”
  OH MY GOD!
  金虔霎时双目暴圆,皮下组织四下抽动,心头瞬间凉了半截。
  再看厅内众人,数道灼灼目光齐刷刷射向自己,好似要射出几个窟窿才甘心。
  金虔被盯得头皮发麻,不自在抽了两下嘴角,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金捕快,若有妙计,不如说出来大家一同参详一番。”公孙竹子在一旁继续煽风点火道。
  众人目光霎时更灼。
  金虔只觉层层冷汗自额顶冒出,竟感对此种境况有股似曾相识的熟悉,顿时让金虔有些哭笑不得。
  啧啧,难道咱一代堂堂现代人已经被某位竹子折磨出“被虐狂”的倾向了?
  ……慢着,不久之前的确曾遇过此种境况——貌似是在包大人派咱陪猫儿和两大金刚去陈州查案的时候。说起来,那时查的案字似乎是:砒霜……张什么德……秋娘……
  啊呀!
  金虔脑海中灵光一现,双目一亮,脱口就道:“回禀大人,属下只是突然想到大人还有一案子并未审清。”
  包大人听言一愣,问道:“何案?”
  金虔抱拳上前,继续道:“大人怕是忘了,还有张颂德谋害黄大虎的案子还未审啊。”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恍然大悟。
  只见公孙先生瞬间双眼发亮,立即回身对包大人道:“依展护卫之前调查所得,安乐侯与这张颂德毒害秋娘之夫的案子定是脱不了干系,若从此案入手,便有黄氏秋娘、张颂德等人为证,如此一来,安乐侯私设软红堂、囚禁良家女子、炼制春药、鱼肉乡里等罪证便可得。安乐侯隐瞒灾情所犯欺君之罪虽可脱罪,但若是将这几项罪行数罪并罚,也定能将安乐侯其绳之于法。”
  包大人听言,脸色顿时缓下大半,目光转向金虔,眼中带赞道:“不拘于形,不困于式,金捕快真是心思敏捷。”
  众人听言,皆是一脸赞色望向金虔。
  “大人过奖了,属下能为大人分忧,实乃属下之幸。”金虔干笑两声,赶忙拱手施礼回道。
  只是在躬身一瞬,似乎瞥见公孙竹子微微上扬的嘴角,怎么都觉得眼熟的刺眼。
  啧啧……不妙啊不妙……
  包大人手捻墨髯,点了点头,正色道:“公孙先生,立即派人将张颂德传到花厅问话。”又将目光移向展昭高声道:“展护卫听令,本府命你带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即去‘软红堂’将黄氏秋娘救出带来问话,不得有误。”
  “属下遵命!”展昭等五人立即上前,拱手领命,公孙先生也匆匆向门口走去。
  金虔一见几人行色匆匆,总算无暇顾及自己这个陪衬,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心道:乖乖,几位瘟神大爷,赶紧出门公干吧,让咱也偷个空喘喘气。
  可眼看几人就要踏出门槛,展昭突然停住身形,又回身拱手向包大人道:“大人,属下还想带一人前去。”
  包大人先是一愣,后又了然一笑,道:“是本府疏忽了,展护卫是否是想让金捕快一同前去?”
  不、不是吧?!!
  金虔脸皮抽动,眼看着那位名满天下的御前护卫一脸肃然点了点头,身后那四位校尉居然也同时点了点头,动作整齐一致,简直就如事先排练过一般。
  嫁祸!绝对是集体嫁祸,这帮家伙一定是不满老包刚刚当众称赞咱一代四有新人,心怀不满,天妒英才!
  本已走到门口的公孙先生也回身施礼,落井下石道:“展护卫果然思虑周详,那安乐侯为人狡诈奸猾,‘软红堂’内的证据恐怕不易寻得,金捕快心思敏捷,定能助展护卫一臂之力。”
  包大人捻须点头,目光移向金虔道:“金捕快——”
  “属下愿随展大人一同前去,定将秋娘一同带回!”
  金虔一个大步迈上前,抱拳信誓旦旦道,心中却是叫苦不迭:啧啧,反正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索性豁出去了,咱自己请命,到时混些加班费也算名正言顺。
  说罢,金虔便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走到展昭身前,拱手施礼。
  展昭微一颔首,回过身形,一撩长襟,径直走出大门,身后四大校尉紧随其后,金虔跟在末尾,也同是腰杆笔直,只是一出大门,走到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视线之外,两个肩膀立刻就像打了蔫的茄子一般,缩到一处,颓然慢步。
  啧啧,果然还是应该跳槽去太师府……
  *
  再到“软红堂”旧地重游,虽是相隔不过数日,金虔却是感慨满怀,激动万分,千般滋味在心头,洋洋洒洒汇成一句话:
  秋娘不知何处去,只留衙役吹冷风。
  NND,偌大的一座“软红堂”, 莫说什么“春娘”、“秋娘”的,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金虔站在“软红堂”庭院正中,双手插袖,抬首望天,嘴里喃喃道:“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这白天还是一片艳阳,谁能料到一入夜,却是乌云遮月,星辰无光。”
  啧啧,被这夜风吹了半夜,还真把咱的文学素养细胞冻醒了几个……好冷……
  金虔不禁打了一个激灵,目光移向面前五人身影。
  展昭身形笔直,一身大红官袍,随夜风舞动,四大校尉站在其后,屹立不倒。远远望去还真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风姿。
  金虔暗暗叹了口气,心道:
  啧啧,原指望能到这“软红堂”将黄氏秋娘救出,好能做个人证,不料这“软红堂”却已是人去楼空,搜遍院内的上上下下,旮旯角落,折腾了整个下午再加半个晚上,却是连个能喘气的活物都没找到,更别提有什么被抢来的良家民女了。本来这找不到人,也算是好事,总能早点收工回府,吃顿晚饭,但是……
  金虔往前探探头,瞄了一眼展昭的脸色,不禁又打了一个激灵。
  只见展昭剑眉蹙霜,星眸沉冰,薄唇紧抿,手中巨阙嗡嗡作响,身后四位校尉,也是愁云罩顶,乌云压顶。
  啧啧,如此下去,这家伙几个火气一上来,把这“软红堂”拆了倒是小事,若是伤了咱这个堂堂现代人可就不太妙了。
  想到这,金虔几步走到展昭身侧,犹豫片刻才道:“展大人,如今这‘软红堂’内已经无证可查,不如我们先回府衙,和公孙先生商量之后,再做打算。”
  展昭听言,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星眸蕴光,缓缓扫了一圈院内,缓声道:“金捕快,以你所见,这陈州城内,若想藏人,该藏于何处才最是安全?”
  “啊?”金虔听言一愣,只觉抬眼一望,顿时一怔。
  只见展昭一双黑亮双眸,定定直望夜空,猛一看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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