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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兰麝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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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黎民社之功众人瞩目,且先不论,先生觉得这实际管事玉兰小姐如何?”四阿哥又问道。

    “这个嘛……”杜先生一顿,摇着头说道,“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玉兰小姐所作所为太过惊世骇俗,一个闺阁小姐竟然熟知经济之道,实在有悖女德之道!这个黎明社只是个行善的组织,却做了许多出头露面的事,虽然只是些施粥捐被的慈善事情,其实不该再由妇人执掌!”

    “哦?先生竟然这样想,学生有不同想法。”四阿哥有些失望,稍作思索,说道,“如今朝中政事颓废,卖官鬻爵已经公开明码标价,也只是瞒着皇阿玛一人而已!可是,你看这黎民社,银粮周转数额巨大,诸事井井有条,不过一介区区女子管事,却账目清楚,还敢定期公开。如此一做比较,先生可有感慨?”四阿哥说得调理清晰,眼中精光湛湛。

    “这个……如是说来,这玉兰小姐倒真乃一介奇女子也!”杜先生这才动容,感叹不已,躬身一问,“敢问四阿哥对这黎民社和这玉兰小姐有何打算?”

    四阿哥兴奋地看着先生,狡黠一笑,“把这个玉兰小姐娶过来!”

第一卷九儿 第三十章四阿哥撑腰

    房间里充满了浓重的汤药气息,杏红正开了一扇侧窗通风。九儿已经大好了,正在小口的吃着一小碗白米粥,杏红要喂,她不让。

    只听门外一个小丫头脆声叫道,“杏红姐姐,门房有人找!”

    “咦?怎么会有人找我?”杏红惊讶道,便转头去看九儿。九儿笑着说,“你快去看看吧,我这儿没事儿了。”

    杏红嘻嘻笑着便跑出去了。

    院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一阵轻轻地橐橐之声,一个人影挡住了门口的光线,背光站着,脸藏在阴影之中看不真切,却不进来,在门口僵立着。

    九儿手搭莲蓬虚着眼看,原来是芝兰,便欠起身来笑着招呼,“小姐来了,怎么不进来?”

    芝兰并不答话,木木地站着。九儿这才觉得不对头,赶紧掀被下床,穿着里衣便上去拉芝兰的手,冷不防芝兰抬手一挥,“啪的”一记响亮耳光,力道十足,直将九儿掼到了地上去。

    “芝兰?”九儿被打懵了,趴在地上一时起不来。

    “你竟敢骗我?你跟六阿哥一直有来往?”芝兰指着九儿的脸,恨声斥责道。

    九儿慢慢坐了起来,却出奇地安静,神情冷淡,似乎不觉脸上火辣,嘴角淌出血滴,心里却慢慢积聚着怒火。这些年小心谨慎周到体贴的伺候不过换来如此对待而已!

    九儿望向愤怒的芝兰,平静地说道,“六阿哥与我的交往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没有义务向你报告。”

    “你!”芝兰没想到九儿敢跟她翻脸,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跺脚,惊慌失措地尖声发狠怒道,“我是你主子,你再飞到天上也是我的奴才!”

    “说的是呢!”一声暴喝从门外传来,竟是惠征福晋也来了。她其实紧跟着芝兰来的,听到打耳光的动静,便站在院子里听了两句,这会儿一掀帘子气势汹汹地几步跨进房里,一脸凶神恶煞。

    “倒看不出你个小妮子,人小鬼大,天上的人物你也能勾引得着?”惠征福晋开口骂着,还不解恨,上去又是一耳光。

    九儿忍无可忍,索性豁出去了,反唇相讥道,“你们苦心培养我,不就是希望我能勾引到通天的人物,好给你们做嫁衣裳吗?”

    “反了你了!”惠征福晋简直气疯了,啪啪啪啪,不停的巴掌扇上去,也数不清到底打了多少下,长长的指甲刮破了九儿的眉梢,鲜血直流。福晋破口大骂,“你个狐媚贱人,勾引六阿哥也就罢了,还敢动到咱家芝兰头上,敢去勾引四阿哥!那是天一样的人物儿,是你个买断了卖身死契的下贱丫头能痴心妄想的吗?”

    此语一出,不仅芝兰,连九儿也愣了,不知惠征福晋从何得知的消息。

    “把那贱丫头给我带进来!”惠征福晋朝院子里一声断喝,两个健壮仆妇将杏红拎了进来,还将一盒礼物放在桌上。

    那盒礼物虽看不出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包装却十分精美,用的是锦缎的外壳,一看便价值不菲。

    杏红跪在地上,哭着向惠征福晋解释,“奴婢也不知道为何四阿哥的随从会认得奴婢,指名道姓地要奴婢到门口去拿!”

    “九儿也不知是何缘故?”九儿此时想起了六阿哥之言,只假装不知。

    “哟呵!你个小九儿名气还真大啊,人家四阿哥认得你,你竟还不认得人家!”惠征福晋气急反笑,正要施展辣手,忽然,有丫头跑到门口来报,“禀告福晋,四阿哥在前厅求见!”

    “什么?”惠征福晋像遭了雷劈一样,堂堂四阿哥来拜访一个区区四品道台的内人,这不合礼数啊!

    却不敢怠慢,赶紧抹平了衣裳褶皱,虚抚了抚鬓发,也不管这里地下跪着的人儿,赶紧往前厅去。

    其实惠征福晋也认不得四阿哥,一看厅上威风凛凛地站着一个年轻贵人,那通身的气派将整个厅堂都显得逼仄了,哪里还敢细看,赶紧拜下去,口称“四阿哥吉祥!”

    四阿哥却不吭声,一双锐眼只盯着惠征福晋,毫不掩饰的怒气写在脸上。原来,送礼的侍从亲眼看见杏红被惠征福晋派人给又打又骂地抓了进去,便赶紧去禀报给四阿哥,四阿哥就在街角的马车里等候着,一听侍从如此一说,哪里还顾得上礼数,跳下马车就往府里直奔过来,生怕来晚了牵连九儿受累。

    惠征福晋哪里受得了这样摆布,福在那里稍稍久了一点,已是吃力,悄悄抬起眼皮儿瞥了四阿哥一眼,却见四阿哥正既怒且威地瞪着自己,吓了一跳,大气儿都不敢出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在那里福着。

    “福晋,如此突然造访,冒昧了!”四阿哥一字一句慢慢说着,“只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本阿哥送个礼物,反倒连累了府里玉兰小姐的丫鬟?是以登门造访,想弄个明白!”

    福晋吓得赶紧匍匐在地,扣了个响头,大声辩解道,“怎敢亵渎四阿哥送的礼物!只因这是头一遭儿,还以为那小丫头打着四阿哥的名号欺哄府里人呢!是以才抓了那小丫头要问个明白。若早晓得我家玉兰有这个福气,能得到四阿哥的青睐,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呢!再说,就连我那女儿玉兰也说不知呢。”

    “这么说来倒是本阿哥唐突了。”四阿哥眉头一挑,这才笑着抬抬手道,“福晋请起来说话吧。”惠征福晋这才在嬷嬷地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膝头僵直却不敢伸手去揉,还得毕恭毕敬地躬身站在那里。

    四阿哥继续说道,“本来是想叫人带话儿过来,既然这么凑巧见着面儿了,那我就现在当面说与你吧。”四阿哥瞥了站着的惠征福晋一眼,自己个儿稳稳地踱步到主位上,大大咧咧地坐了,这才继续说道,

    “玉兰小姐主持黎民社,运筹帷幄十分妥当,不仅宫里静贵妃娘娘颇为倚重,就连皇上闻听也十分赞许。听说玉兰小姐身体不适,本阿哥特意送上一盒礼物以表慰问嘉许之意!待玉兰小姐玉体康复之后,还要向玉兰小姐请教经济之道!”

    “啊哟,这如何敢当!”惠征福晋一听四阿哥把九儿说得那么好,一时有些晕乎,“玉兰不过是个蠢笨小丫头,哪里当得起四阿哥您这么抬举她!”

    四阿哥见那惠征福晋粗鄙,不想再多盘桓,脸色一正,加重语气道,“本阿哥知道福晋素来不待见玉兰小姐……”

    话未说完,惠征福晋已经伏倒在地大声喊起冤来,一见四阿哥怒容,吓得赶紧收声。

    四阿哥这才继续怒声说道,“以后,如若本阿哥再听说玉兰小姐有被怠慢甚至虐待之事,必要找你家老爷试问!”

    惠征福晋吓得一抖,趴在地上连呼不敢。四阿哥不再理她,拂袖而去。旁边四阿哥的贴身侍卫金海却特特地慢了一步,低声对惠征福晋叮嘱道,“今儿四阿哥不曾来过,福晋可曾听清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威吓,“把府里人的嘴管严实了!”

    惠征福晋哪里还敢说个不字,浑身跟筛糠似的,只管着一味点头,好把那瘟神赶紧送走。

    待金海前脚跨出门去,嬷嬷丫头们赶紧一窝蜂地涌上去把瘫软一堆的惠征福晋扶坐到了椅子上,却见惠征福晋迷瞪一时,突然大叫道,“哎呀!我那嫡亲的女儿可怎么办哪?”唬得一屋子下人以为惠征福晋疯了。

    惠征福晋忽然凶悍地大叫了一声,“更衣!我要出门,敢耍弄老娘!定要去问个明白!”下人们不敢怠慢,着急去寻娟子,赶紧避开惠征福晋,生怕一个不走运,背时当了出气筒。

    娟子急急地跑到前厅来,温言慢语地搀着惠征福晋去内宅,却不料惠征福晋步子迈得比她还快,赶紧跟上了,快速地更了衣,车马已经备好,只听惠征福晋一声令下,这才知道,要去东平侯府。

    不料,递了名帖进去,等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才有个嬷嬷出来回禀说,东平侯福晋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惠征福晋这才坐实了,事情真的有变!登时气得眼泪当场就要流出来,实在顾及脸面,急急地上了马车,这才又羞又气地,老泪滂沱而出,用手帕捂着嘴,哭喊着,“我的儿呀!这可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啊!你叫我怎么跟老爷交待啊!”一路直哭回府里,这才收声,收拾了衣襟散发,在下人面前装了样子,走进内宅,把所有人都赶出院子,赶远了,这才重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芝兰接着娟子的消息,闻讯赶来,一听惠征福晋在那里哭嚷的内容,扑哧一声倒笑了出来。

    惠征福晋哭得满脸花花遢遢的,听得芝兰笑声,猛地抬头,眼睛锥子一般射出两道怒火,吓得芝兰赶紧止住了笑容,不敢吭声儿。

    “你个不知好歹的蠢笨丫头!眼看着到手的泼天的富贵就这么飞了,你还笑得出口!我看你失心疯了吧?”惠征福晋忍不住对着亲生女儿大骂起来。

    芝兰虽害怕,倔强的那股劲儿却上来了,戒备地撇着惠征福晋,悄悄儿挪得远些了,这才欢声说道,“不要就不要了呗,我反正不想嫁个四阿哥!额娘,赶明儿,您再想想法儿,帮女儿留意着六阿哥吧,”说完,自己也觉得羞臊得不行,一溜烟儿跑了,气得惠征福晋直翻白眼儿,痛心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个缺心眼儿的货色,一时内宅里又响起一阵鬼哭狼嚎的大哭声。

第一卷九儿 第三十一章勘破情关

    九儿还有些发愣,坐在床上,由着杏红处理眉头的伤痕,用剥了皮儿的熟鸡蛋轻敷脸上的瘀伤。

    刚才惠征福晋狂风骤雨一般一顿暴发,四阿哥来过之后,突然便烟消云散了,看来六阿哥所言竟是真的!说起来,自上次见面以后,六阿哥再也没有了消息,倒反而是四阿哥,竟然冲到府里来保护自己了!

    杏红将九儿安顿好,便轻轻带上房门出去了,九儿一个人努力地想要把心静下来,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往这情路上一去思量,思绪却长了翅膀似的,一下子飞到了前世。

    九儿的前世情路坎坷:曾经有过一段幸福美满的婚姻,丈夫是个很出色的人,才华横溢、相貌出众,也许是因为太出色了,觊觎的人也很多,终于丈夫没能经得起诱惑。九儿毅然离开了那个出轨的男人,带着年幼的女儿独自生活,然而愤恨难平,终日以泪洗面,心头郁结,最终病累而亡。

    中彩票一般获得了新生,经历了十五年的辛苦,好容易似有出头之日,难道情关一现,便又要身不由己地被卷入洪流,像一片浮萍一般,任由风暴卷席吞噬,最后满身伤痛,再一次黯然谢幕吗?

    想起前世的伤痛,想起今生的苦难,九儿的眼珠倏地收缩了,一阵瑟缩。

    曾经有个男人,十分大男子主义地说过,女人永远不可能真正强大,一遇情关,再看上去坚强的女人,也会立刻脆弱到不堪一击!

    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的丈夫的脸,那张线条分明的嘴唇曾经那么的温存柔软,吐露过许多的甜言蜜语,六阿哥的面容赫然出现,重影在了一起,九儿一惊,忽然想起一个从未考虑过的问题:这一世的社会可是一夫多妻制!

    就算能够与六阿哥喜结连理又如何,只怕以自己的地位,只能忝居侧福晋的身份,说不定还是与嫡福晋同日进府,新婚之夜便独守空房。

    九儿突然心口一阵大恸,痛得气也喘不过来了。

    前世为了丈夫一次出轨愤而离婚,今生难道是为了受罚才重生到了这样的世道?

    且不论世道如何,即使前世那样的文明,因为精神空虚而视“流氓化”为唯一出路的风气不也一样大行其道!

    “女人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九儿扪心自问。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难道女子被精心教养就是为了嫁做君妇,从此在内宅醋海中沉沦内斗,变得刻薄粗鄙,成为死鱼眼珠一样的废弃之物吗?

    九儿心中掀起巨浪滔天,努力想给自己找到一条出路。

    忽然想起,前世弥留之前,所住的医院正举办一次临终关怀的活动,一位还在实习阶段的心理咨询师,满脸掩饰不住的同情看着九儿说,“身体的绝症来自于心灵的绝症。有些事情已经成习惯了,想要改变很难,但并不是不能改变。只要开始改变了,坚持一天,两天,十天,半月,新的习惯便会养成,行为方式如此,思想模式亦如此。久而久之,整个人都会焕然一新。”

    当时,九儿听了不以为然,只是麻木地笑笑,脑中寂寂,便一直念叨着心理咨询师这几句话,很快进入了弥留之际。

    九儿睁大了眼睛,望着虚空反问自己,“这一世我到底想要怎样的生活?我到底想成为怎样的人?”

    望着虚空,九儿仿佛看见了自己的脸,一张清丽无比脱俗绝尘的脸,脱口郑重地大声地说道,“我要成为一个坚强独立的女人,不再为情关所困,更不再受人欺负侮辱!我要的是经济的自由,行动的自由,心灵的自由!我要我爱的人自愿追随着我,心里眼里只有我,再也放不下别的女人!”

    不假思索地说出自己的愿望,九儿自己扑哧一笑,好歹心理年龄也有四十多岁了,最后却忍不住小儿女心态,不由得感叹,女人啊,真是为情生为情死!若真能无情地生活,只怕人也会枯如槁木,还是会变成死鱼眼珠!

    杏红开门进来,奇怪地看着坐在床上的九儿,问道,“九儿叫我吗?我怎么听见你说了好多话?”

    九儿莞尔一笑,开心地说,我念诗呢。说罢,真的吟诵起来,

    节物相催各自新,

    痴心儿女挽留春。

    芳菲歇去何须恨,

    夏木阴阴正可人。

    “随便世事如何吧?随便你们如何吧?我只早作打算!”心意已定,九儿顿觉心境通明,仿佛醍醐灌顶,勘破生死一般!

    “杏红,我们去黎民社!”九儿掀开棉被,几乎跳下暖炕,开始更衣。

    九儿一边对境梳妆,一边哼起自己配曲儿的《菩萨蛮》,又觉得诗词里皆是寂寞之意,与自己的心情还不应景儿。干脆篡改几字,和着心情唱了起来。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病起画蛾眉,弄妆梳洗意。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贴绣罗襦,不羡金鹧鸪。

    连正给她梳着头的杏红都笑了起来,不知九儿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今儿还是不戴头钿吧?”杏红问道。

    以往出门办事儿,九儿皆是做平民打扮,甚至连酒杯底儿的鞋都不穿的,图个方便。

    “嗯,不戴,那个劳什子又沉又不好看,真不知道怎么会时兴这个东东?”九儿撇撇小嘴儿。如今这满清贵族女人头上戴的头钿尺寸越来越大,好似这多出来这许多面积可以掩盖掉国民积弱的危局似的。

    虽是初夏,这午后仍是有些闷热,街上行人不多,马车粼粼的声响在空旷的街道上十分刺耳。九儿撩起车窗帘儿,却没想到街面儿上还有许多没出声儿的人——四处或坐或卧的流民乞丐,有的肮脏不已,有的奄奄一息。

    “咦?怎么又出现这许多流民乞丐?”九儿心头诧异,便叫车把式,“路安,马车赶慢点儿,当心踩着人了!”

    “知道,小姐!我有数儿!”路安还是将速度放得更慢了些。路安自从六阿哥府里出来后,便一直待在黎民社为九儿赶车。

    “路安,你可知道最近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吗?怎么又出现这么多流民乞丐?”九儿在车帘儿里面问道。

    “小姐,听说河南河北地界儿,有人闹捻党,折腾得厉害,那些青壮都走了,剩下的妇孺老弱只能出来逃荒讨吃口了。”路安是九儿社会消息的来源之一,因为经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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