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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重生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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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庭院里剩下的人是大眼瞪小眼,被留在原地的大太监收起画卷说道。
  
  “等着吧。”语气傲慢。
  
  这一等,就又过了快一个半时辰,回来的人也不是之前的那个将领,而是另一个太监,他小跑着跑到大太监的身边,压着嗓子说道。
  
  “变天了,皇上将太子废了,降下天牢了。看来张家也要败落了。。。公公快随我一同回宫,皇上说了,此事只是个误会。”
  
  这个意思便是姜家无忧,既然如此。。。。
大太监熟练的带上笑容,“姜小姐,此事都怪令妹说些奇怪的话,还望不要往心里去。”
  
  说着便招手让士兵先行,自己也欲离开,却见一玉手伸上前来,“慢,公公,臣女还有些闲话想要与公公聊聊。”
  
  “何事?”
  
  姜裳将手腕间的玉镯脱下,小心的塞到大太监的手里,“臣女愚钝,今日之事令臣女有些疑惑,还望能解答几分。”
  
  大太监一看左右无人,将手镯收好,小声道。
  
  “今日这事不是三两句便能说清的,大致是今日上朝时三皇子说太子叛国,私底下与凉国的使臣来往,太子解释,便提出这叛贼的事,又有人证,皇上自然气愤,立刻便让奴才带着旨令前来宣读,哪里知道是个误会,细的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姜老身处在朝廷中,今日之事定然比奴才更清楚。”
  
  姜裳笑了笑,将手收了回来,目送着大太监离开了。
  
  她想过宇沿邢,却没想到要害姜家的人竟然是太子,只是这三皇子平日里都藏着锋芒,今日却突然跳出来指太子叛国,看来他是准备争这个皇位了。
  
  姜裳勾着嘴唇笑了笑,那可真是极好的,她终于能好生陪他玩玩了,她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他争皇位的这一天。
  
  。。。。。。
  
  姜宏朗回来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头,他背脊处的汗渍已干,贴着皮肤,冷意作祟。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朝廷上走下来,只觉今日差点便入了天牢。
  
  今日朝廷上本是一片寂静,与往日一样,哪知道三皇子突然站出来,直指太子与凉国勾结,涉嫌叛国。
  
  他起初只是心里一跳,哪曾想太子直接站出来解释了两句,就将战火引到了他的身上,看见那画像和姜烟烟出现时,他是真的心如死灰。
  
  所幸,窦怀启早就已经离开,他是打死也不承认,天命所顾,最后幸得无恙。
  
  姜宏朗抬头时,已经走到了姜府的门前,那存在了好几年的门匾,其实已经有些暗淡了,但此刻,亮眼得让姜宏朗睁不开眼。
  
  看来,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他身为太子。党。羽,此刻被人如弃子甩出,虽心里生气,可更多的是对未知的害怕,现下的朝局不像之前的两江争流。
  
  他这一叶扁舟,怕是会被河水淹没。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下排版。。。
(捉虫)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这场明面上是为楚国肃清反贼,可谁人都知道只不过是寻个反贼的名头,掀一场争夺皇位之战。
  
  此战役之中,太子已落下风,张家也一时旁落。而这场战役并未消停。
  
  是夜,姜府早早的熄了灯,关紧了房门和窗户,在这争夺皇位的风雨中悄无声息。
  
  姜裳没有睡意,从床榻上爬起,取了件外套披着走到了门外,门外月亮正圆,树影晃动。
  
  她远远地瞧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听得院门处传来脚步声,此已入夜,姜裳心中一凛,立刻转了身子,藏到了树后。
  
  进来的人对于南云院里的布局似乎非常熟悉,她熟练的翻过院墙,而后打开了院门。
  
  如此大胆,姜裳耐着性子小心打量着,借着月光,方才看清是两位女子,其中一位女子的动作与站姿有些眼熟,她定眼细瞧,方才发现是浮月。
  
  浮月走上台阶透过纱窗往里瞧了瞧,模模糊糊的,瞧不见人影,她回头对着台阶下的女子,摇了摇头。
  
  那女子丝毫没有自己是偷偷进来的觉悟,上前几步,径直敲门道。
  
  “姜裳。”
  
  姜裳躲在一边,听这声音熟悉,像是张溪敏的声音,从树后绕了出来,走到台阶下。
  
  “太子妃?”
  
  张溪敏手上动作一顿,回身见姜裳正站在自己身后的台阶下,也说不清是庆幸还是放下了心,长叹一声。
  
  “太子妃,夜已深,你来姜府为何事?”
  
  “我已不是太子妃,现下的我只是一个从牢狱里逃出来的逃犯。”
  
  张溪敏的话让姜裳大吃一惊,“纵是太子被废,你背后仍有张家,何来的逃犯一说。”
  
  “待会再说,认识这么久,常以茶相邀,但我可不喜这清淡,今日临走之际,带了小酒,你我二人进屋共饮一杯,可好?待天亮我自会离开。”
  
  姜裳看着她,上前将房门推开,“请。”
  
  浮月紧跟在二位主子身后,等关上了门,姜裳正将木榻旁的连枝油灯点燃,浮月上前一步,将带来的美酒与下酒菜搁置到榻上方桌上,而后退至门边,低着头守着。
  
  “没想到相识几年,这是你我第一次饮酒,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张溪敏将酒壶打开,先推至姜裳面前后,又打开一壶,自饮道。
  
  “前几年你与我说时,你这棵大树可是能保我无忧,怎么此次你居然要先行离开?”姜裳接过酒壶,饮了一口,酒的辛辣较少,更多的是醇。
  
  此间夜里,没有太子妃,也没有姜家的大小姐。只有把酒言欢。
  
  “若不是我,你当真以为姜老会全身而退?此次在我预料之中,我的后路也已找好,他日再见,许就得在夏国了。”
  
  张溪敏的视线停在房梁上,饮一口酒后,又晃一晃酒壶,悠闲自在,的确看不出正在逃亡。
  
  “张家不能保你?”
  
  “他们为何保我?我不过是一个弃子,他们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又为何会去趟这趟浑水。”
  
  姜裳点了点头,也饮了口酒,“世情冷寞,的确无人来顾。只是这太子与你举案齐眉,你此次离去,恐是难见了。”
  
  “举案齐眉?”张溪敏冷笑一声,偏头看向姜裳时,心情极好的往她头上揉了一把。“他可不是我的良人。”
  
  姜裳由着她揉乱了头发,“太子不论如何,皇上是对他有想法了,只是此次事情并不算难以解决,怎么最后沦落到如此地步。”
  
  张溪敏看着她,知道她消息来得不全,于是小声道。“皇上近年来沉迷丹药,太子为了投其所好,推举一道士为皇上炼药,可惜丹药里被人放了寒食散!此事皇上知道了,前些日子唤来太医,毒性已强,皇上本意是与天共存,此刻眨眼便已在鬼门关徘徊,太子的这事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
  
  “皇上身上不适此事,应是不会外传的,你怎么知道?”
  
  张溪敏笑了笑,就像那年梅花树下的笑容一样,有些诡异。
  
  “因为那寒食散是我派人放的。”
  
  姜裳的心如打雷一般,面上却还是淡定着,她嗯了声,恍如没有听见这话一般。
  
  “三皇子的母妃近年来,身体越发不好了,常常被恶梦惊醒。你知道为什么吗?”
  
  “也是你派人做的?”姜裳此刻心已定下来,她尝了口菜,就当作在听一个闲话。
  
  “呵,她这是欠我的,当年若不是她遣人送来一块关外的奇香,说是能让人精神充沛,我和太子何以到如此地步。”
  
  “那奇香虽能让人精神抖擞,但却也能让人常常出现幻觉,起初不察,后来发觉时,已晚了,弃之不用,浑身难受,可若是接着用,便又是幻觉连连,最后太子将我看作了那个老贼,断了我们所有的可能。我并未恨过他,只恨我们识人不清,可不论如何这仇我一定得报。”
  
  张溪敏越说越快,面上的喜悦丝毫不曾掩饰。
  
  姜裳听闻,也无大喜大悲,只道一切皆是因果,只是听到三皇子的母妃,此刻应也如张溪敏以前一般,每日每夜出现幻觉,便觉似乎有机可钻。
  
  “你说你也如我一般,死得如此凄惨,为何这过去好几年了,你却始终没有动作,怎么?怕了?贪恋安稳了?”
  
  姜裳冷淡的笑了笑。“你知道怎么报复一个人才是最让他痛苦不堪的吗?”
  
  张溪敏摇了摇头,“但听你的看法。”
  
  “你也知,害我最惨的是谁,前几年他没有争权谋利之心,我报复他不过只能是身体上的,此刻他在朝廷上大出风头,指向的不过是皇位,他有了这个念头,我再让他求之不得,岂不是最好的报复。更何况,我一深居闺中的女子,岂能如你一样,我无人可遣,无人可调,但你今日所言,让我心生一计。”
  
  “何计?”
  
  “到时你自然会知道。”姜裳咧开嘴笑着,伸手将酒壶往张溪敏的酒壶上轻轻一撞。“你我二人此生也算是有缘,他日不知何时才能见,且祝你前路无忧。”
  
  “同贺。”
  
  待酒饮尽,远方的打更声已起,张溪敏招来浮月,将东西收拾后,方才站立起来,欲要离开。
  
  姜裳起来相送,却见张溪敏摆了摆手。“不用相送,他日定有机会再见,只是看在你我等也算同命之人的份上,先行告诉你一句,朝廷上从今以后不会再太平了,早些让姜老告老还乡,做个闲散游者,岂有不好之处?”
  
  张溪敏声音消散后,这南云院里便没了她的身影,姜裳关上门,看着晃动的烛火发神。
  
  这楚国果然如她所想,风雨飘摇,前路迷茫。
  
  看来复仇之事得提上日程了。
  
  待到夜色渐散,日出东方。
  
  姜裳正打着哈欠斜躺在床上,司音进屋时,屋子里隐隐有股酒味。
  
  “小姐,这屋子里的气味怎似那酒气?”
  
  “呵,你闻错了,这应是新换的香料。”姜裳慵懒的回答道。
  
  “小姐,今日听下人们说,昨天被下了天牢的太子妃逃跑了。不知会不会影响到我们?”
  
  “哦,太子妃是因何被下天牢?”
  
  司音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许是连带之罪,今日听管事的说,大夫人与老爷昨夜很晚才入眠。”
  
  “我那个带着士兵搜查姜家的二妹呢?也入了天牢?”姜裳觉得不应该,毕竟二娘处仍旧安静着。
  
  司音将热水倒进铜盆里,思虑了一会儿,“这……管事的未说。”
  
  姜裳想了想,估计是没事的,只是太子妃尚且受连带之罪,她却没事,看来有人保她。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人一定是三皇子。无关原因,大抵是因为前世的经历。
  
  午时刚过,姜宏朗从朝廷上回来后,支了个仆人去将姜裳唤到书房等着。
  
  此时,姜裳正在用膳,见仆人来得风风火火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手帕往嘴边一抹,便向书房赶去。
  
  书房里姜宏朗正端坐在桌后,面前摆着本书,等姜裳来了以后,方才让仆人关上门退了出去。
  
  整个屋子里便只剩下了父女二人。
  
  “裳儿,为父今天唤你来,是有事和你说。”
  
  “但听爹爹所言。”
  
  “这汴丘咱们一住便是十几年,这里的街巷都已走遍,反而是黔州,你怕已是不记得故乡景了。”
  
  姜裳敛眉。“不知爹爹是何意思。”
  
  姜宏朗似乎有些难为情,他长叹一声。“爹爹是说这朝廷上太过动荡,你爹也从来不是贪慕权利之人,近日来,我总是做梦,梦到我们姜家满门被灭,你娘亲跟着我时,极苦,未曾料到梦里更是凄苦,她一向喜净,却得到那般下场……”姜宏朗似乎无意在提,“所以为父想要向皇上请辞。”
  
  这个变动在姜裳意料之外,虽说逃开朝廷这摊死水,视为幸。
  
  可……
  
  她组织了下语言,问道。“可爹爹,二妹……”
  
  “不用再提她了,逆子,帮着三皇子对付我们姜家!我之前还道她深陷险境,今日才知原是攀上了大佛,呵,姜家庙小,容不下呦。”姜宏朗铁着张脸,摇了摇头,不愿多提。
  
  姜裳见此事无法更改,索性问道。
  
  “那爹爹准备何时请辞?”
  
  “估摸着这几日吧。”
  
  姜宏朗刚说完,就见姜裳低头接话道。
  
  “还望爹爹给孩儿十日时间以用来告别朋友和一些俗事。”
  
  姜宏朗脸色稍缓,“反正这府里还有些需要安排的,请辞书交上去也需要一些时日,十日正好。”
  
  这算是应下了,低头的姜裳勾唇一笑,对付羽翼不够丰满的宇沿邢,十日想来足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
(捉虫)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第二日,春日楼里春燕回,正是一派初春之景。
  
  两层楼高的说书楼里是说话声,瓜子声,大笑声,声声入耳。
  
  穿着深蓝色长袍的说书人,正是眉飞色舞之际,所讲之事虽说是些平常的话本,但也叫看客们听得仔细。
  
  姜裳扮作男子模样,坐在离说书人近的木桌旁,面前是瓜子蜜饯,左手摇着把画着山水景色的纸扇,配上她这一袭白色锦衣,犹如翩翩公子哥。
  
  她剥着瓜子,双眼瞧着说书人,余光却扫过某个角落里,低着头光顾着喝水的一人。
  
  那人从她出了姜府便一路跟着,可他武功极为高超,不论她如何加快脚步,总是不能将他甩掉,直到她走到卖铜镜处,借着铜镜,才隐隐瞧见了他的面容。
  
  那人曾与她有一面之缘,正是窦怀启的手下岩三。
  
  姜裳机智,自然知道这是窦怀启故意留到自己身边,以来保护自己。
  
  但……此次所做之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姜裳将茶送到唇边,而后放下茶杯,随着其他看客们鼓掌。
  
  估摸着过了半个时辰,这说书人将他的醒木一拍,唤着“下午请早。”
  
  今日的说书似乎便已结束。
  
  周围的看客们站起身往门外走去,惟姜裳一人未动,等到说书人将桌面收拾妥当,准备回家用饭时,才发现还有一看客没有离开。
  
  他走到姜裳面前,作揖道。“客官,今日的评书已经结束。还望客人……”
  
  姜裳摇了摇头,止住了他的话语。“我本意是要离开的,只一事不明。”
  
  “说说无妨。”
  
  “先生所讲话本,极为有趣,但没有我前几日所听之事有意思,不知先生可曾听过。”
  
  “何事?”
  
  姜裳饮了口茶,徐徐讲来,“前几日,我骑马打汴丘城外茶楼经过,见四五个胡人簇拥着一个脸覆獠牙面具的男子,坐在茶楼中。”
  
  “这城外茶楼自然比不上汴丘城内的高楼,四面透风,我这耳朵向来喜听闲话,竟让我听见一事,可真是有趣。”
  
  “何事?”那说书人索性坐了下来,探着头问道。
  
  “你可知姜家的二小姐?”姜裳并未回答他的话,反而另起了一个话头。
  
  “姜家二小姐?”说书人细细思考着,似有所耳闻,却又怎么也想不起。
  
  “就是那个幼时害了自家婢女,被姜老爷送入尼姑庵,尼姑庵又连死几人,士兵前去之时,又不见她的身影,此已过去几年了,不记得也是寻常。”
  
  说书人眼前一亮,“哦哦,在下想起来了,是那个被传水鬼附身的女子?她不是已经消失了吗?公子提起她是何意?”
  
  “当时那脸戴面具的男子也是突然提起她的名字,我也好奇,便坐在他们附近,侧耳倾听。”姜裳做出一副探听的模样,接着说道。
  
  “那男子当时正和身旁的胡人说道。‘此次你我从关外前来,定要将姜烟烟带回。’先生可知他为何要将姜烟烟带回?”
  
  这说书人也是好奇心起,附耳小声道。“为何?”
  
  “他身旁的胡人也问了,‘主子,她已将能解万毒的圣物吃掉,我们将她带回又有何用?’男子笑道。‘圣物能溶于血,圣物虽已不在,可她的血已能解万物,不论如何,我是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说书人一听,有些咋舌,过了半久才问道。“这世间竟然有能解万毒的圣物。”
  
  姜裳笑着将茶杯往桌面一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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