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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重生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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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爱卿这一年所做甚好,让我们饮酒以祝庆贺。”
太子妃随着他们一同饮下美酒,可她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沉了。
坏事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只见三皇子饮下酒不过片刻,‘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皇上大惊,奴才们皆纷涌而至,姜宏朗右手里仍旧攥着个酒杯,他皱着眉,看着太子妃唤来太医将三皇子送进殿里医治。
“父皇!是臣媳的不对,应该早早将此事禀告给皇上。”
何事?姜宏朗坐在下面,有些不安。
“来人!将二皇子带回来的那个老道士给朕抓起来!居然用妖法谋害三皇子!朕饶不了他!”皇上的怒气如火,正熊熊燃烧。
宇沿易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慌乱起身匍匐在地,“父皇!不知这是怎么了?三弟遭人谋害,怎么会与他有关?”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带回来的好道士!你自己去问他吧。”
皇上显然不想搭理宇沿易,倒是张溪敏在一旁劝慰道。“二弟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老道士怕是有问题,前几日我在这御花园闲逛,见有道袍从假山处跑过,我跑过去竟从山底,捡到个写着沿邢名字的草人。”
“这草人做得精致,脖子上还圈了根头发,许是他对三弟下了巫术。起初我还不信,后来还是太子觉得此事蹊跷,告知了父皇。没想到今日三弟果真出了差错。”
宇沿易本就不信,知全是这张溪敏搞得鬼,可又不能显露出来,面上担忧的神情骤起。“竟有此等事情?那三弟可会有问题。”
“应没有什么大事,那草人上的头发被我扯断了,这个巫术应起不了什么波澜。”
姜宏朗在台阶下安静的候着,听到此处,他自然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可看现下的模样,和太子妃当时的笑意,他总觉得与太子妃脱不了关系。
他沉默不语,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老道士果然被守卫从二皇子的府邸上给带了出来,顺带的是十几个写着皇子名字以及皇上、和各大妃嫔名字的草人。
有的草人上拴了头发,有的草人似乎还没来得及,并未拴着。
可……这十几个草人里却没有二皇子的名字。
高台上皇上大怒,说着要将这老道士斩头,又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二皇子。
宇沿易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他磕着头伏在地上。
倒不知是从哪里传来一个细小的声音。
“这人也算懂些情意,竟不对二皇子下巫术。”
一时间,宇沿易伏得更低了,几乎快要亲上地面了,身子也哆嗦着。
姜宏朗在心里叹了声气。
这临近除夕,风波却起,看来过不了一个好年咯。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第20章 第二十章
姜裳从梦里醒来时,已经是三十的早上。
不知是不是除夕的缘故,一醒来,屋外的吵闹声像是要掀了这天。
她揉了揉眼睛,拿过架上的外衣卷到身上,推开一旁的窗户。
冷风从屋外涌进,害得她身形一抖,姜裳吸了吸鼻子,抬眼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今日除夕,天气正好,天空万里晴朗,屋外半人高的墙沿上全是阳光留下来的痕迹。
院里枯黄草丛上的雪融了,司音司凉正拿着扫帚扫雪,窦怀启则正从院外搬柴火进后院。
一副安宁的好景象,当然这安宁二字里,排除了一些下等丫鬟正在拿东西进院。
“小姐。奴婢们正在扫雪,她们则将在外州的主子送来的小礼,搬进院后的库房里,奴婢现下立刻来伺候主子。”司音将扫帚搁置到一边,往后院灶台上跑去,准备打水给姜裳梳洗。
姜裳打了个哈欠,她并不着急,屋外空气极好,云卷云舒,颇有趣味。
姜裳安逸的将自己的下巴搁到窗沿上,歪着头看着天空。
外州的主子不就是她姑妈那家吗,往日里她和表哥的关系尚且算作不错。
上辈子这些远在外州的亲戚,宇沿邢可没放过。
也不知这次送来了什么过年的小礼,她余光一瞥,对着院里说道。“将姑妈家送来的礼,拿进我的房里。”
然后裹着外衣下了床,正逢司音进屋,一番梳洗。
姜裳裹着件浅黄色厚棉袄,慢悠悠的走到外间。
婢女正将厚重的深色木盒放到木桌上,连着大大小小,足有好几个,姜裳斜坐到圆凳上,右手拿过最小的一个木盒。
“这是谁送的?”
有婢女从身边探头过来,瞧了瞧木盒下处的印花。“回大小姐的话,这木盒是江少爷送来的。”
表哥送来的?
江少爷正是姜裳姑妈家的儿子,姓江名尚天,今年已到及冠之年,远居黔州。
“表哥今年怎么没有来汴丘?”姜裳的手指在木盒上滑动,这盒子不过手掌大小,倒猜不出来是个什么玩意。
“听老爷和夫人说,江少爷的及冠之日也就三月开春之际,这黔州离汴丘来来回回,便已是二三月的光景,所以此次开年,江少爷便不出黔州了。”
哦。姜裳点了点头,右手手指往木盒上下处一搭,微微使劲,便将木盒打开了。
里面的东西也小巧得紧,仅仅大拇指大小,全身雪白。
姜裳皱着眉将这东西拿出来四处打量,发现这东西像极了蚕蛹,可说来表哥也不应只送她一只蚕蛹,她唤人点了油灯拿过来,借着光线往里一瞧,发现这东西当真是只活物,蚕蛹中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这东西似乎有些印象。
姜裳将这蚕蛹放进木盒中,关好放到怀中,挥手让婢女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收进库里。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姜裳撑着下巴,又窝回到了窗户旁,院里更忙碌了,院门前似乎有人在贴桃符,窦怀启身高不够,被人打发过来贴窗花。
窦怀启右手拿着红色窗纸,左手拿着壶浆糊,从院门口慢慢往里走着,几个月没有认真打量他,他似乎长高了,许是平日里吃的比以前有油水了,本就是长高的时候,一下子就拔高了。
她索性将眼光停在窦怀启的身上,细细想着。
那像蚕蛹一样的东西,上辈子自己有收到吗?许是有吧,只是也许临到最后,尚在她那个藏宝贝的库房里待着吧。
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姜裳没有得出个结果。
倒是窦怀启突然回头,朝着她的方向盯来,眼神无波。
姜裳不知他是怎么发现自己正看着他,眼睛一眯,对着他甜甜的笑了。
窦怀启收回视线也快,眨眼便又低头,拿着浆糊,往院子右侧走去。
除夕这天,下人们都是极为忙碌的,姜裳则只需要在年夜饭前,收拾好自己的穿着与装扮,司音本想往她头上戴些幼童喜欢的头饰,讨个喜气,没想到姜裳笑着摆了摆手。
“这东西太重,一会儿闹腾起来,还指不定会飞到哪里去。”司音只能作罢。
除夕夜里才算是重头戏。
姜裳早早入了席,正听孟青容说着这几日的闲事,姜烟烟就跟在苏氏身后,小步小步的从外面往里走来。
此时席间已摆上各种菜肴和美酒,也不知姜烟烟是不是被姜父责骂了的缘故。这次走来,一改往日的模样。低眉顺眼的与姜裳和孟青容做着万福礼,只是动作有些问题,这大喜的日子,孟青容便当作没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让姜烟烟坐了过来。
姜宏朗来得稍晚,见到姜烟烟时,脸色有些许的不好,但被他用咳嗽掩饰了下来,毕竟今日是除夕,待会还得守岁,自然不会再揪着前几日的事情不放。
但见姜烟烟脸上带笑,笑起来眉眼柔和,与前几日那个充满戾气的人,相差甚远。
姜裳没说话,手指在茶杯上摩擦,她也觉得这姜烟烟变了,只是变得太突然,她一时拿不定主意。
此刻大厅内,身着素净衣衫的婢女在其中穿行,左右两侧的十五连枝灯正由着蜡烛燃烧着,酒席上聊天融洽,若是让不熟的人看着,还真以为充满温情。
姜裳有些提不上兴趣,她知道一会还得裹着厚袍陪着家里人守岁。
“裳儿,你姑妈家给你送来了不少的好东西。可有入眼的?”
姜裳想了想,“裳儿今日事忙,还没来得及细看,独独看了表哥的,只是表哥送来的东西有些瞧不明白,许是黔州的独特之物吧。”
提起江尚天,姜父猛地想起件事来。“尚天还遣人送来了封信给你,等晚些时候我再派人将信送来,也许瞧了信,你就明白了。”
“知道了爹爹。”
姜烟烟在一旁保持张笑脸,心里却将姜裳和姜宏朗两个人骂得狗血淋头。
今日早起她也问过,怎么没有人送礼,苏氏看她时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顽童。
“烟烟,你娘哪里有这般富有的亲戚,他们不想着从我们屋子里搬走东西,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
南云院,主子们都在前厅吃着年夜饭。
窦怀启与司凉二人则守在院里,今日除夕,张副管家派人前来告知,说是有赏银可领。
窦怀启坐在院里,也不知哪里跑出来一只鸽子,端坐在光秃秃的树干上,与他对视着。
“怀启和我一起去拿赏银?”
窦怀启坐在原地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无妨,你去吧。”
司凉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赏银也不领,但一向谨慎小心,并不多管,点了点头就一个人离开了。
冷风在南云院的墙头撒欢,临近夜里,寒意深深,这风有些急,鸽子站在树枝上有些怕冷的走动了几下。
下一秒便被人伸手抓住,拉下了枝头。
抓它的人自然是窦怀启,他沉着脸将鸽子腿下的信纸取了出来。
“上元节。”
他将信纸折好放进袖子里,而后将信鸽放飞。
上元节……
看来是要趁着上元节人多离开,他回首,视线停在那黑洞洞的厢房处,那里无一人,却又觉得灯火通明,人在灯处,影在窗前。
怎么会……突然生出不舍,定是他这些天太累了。
窦怀启无声的咧着嘴笑了。
也好,早些离开,他有那么多大事未做,岂能一直委屈自己做个奴仆。
……
姜裳回院的时候,天已泛白,她困得在司音的怀里睡着了。
可也没小睡多久,屋外的炮仗声便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这炮仗声一响,就像是点燃了整个汴丘的炮仗。
接二连三,连绵不断的响成了乐曲之调。
只是这乐曲的声音并不悦耳,姜裳在被窝里快要裹成一个团子了,还是断不了这吵人的声音。
“主子快些起来!今日是新年,可有得好忙。”司凉走到床榻前一边唤道,一边蹲下身子。
她手里拿着串铜板,这串钱是红绳为线,穿百十个铜板,编作双结。
司凉走到床脚处,将这串铜板放置到床脚,见姜裳还未起来。
“小姐,用来杖打脏土的竹竿已经备好了,就等主子前去了,到时候心中所想定然如愿。”
姜裳愤愤的将棉被踢到一边,捂着耳朵坐起身来。
司凉说的是正月初一这天,把串起来的铜板,绑在竹竿的末端,然后拿于手上,绕着脏土转几圈,投打在脏土堆上,说是会令人如愿以偿。
这脏土,不过是些混了树叶的废土。
姜裳并不相信,平白无故哪里来的如愿,这不过是汴丘的风俗,若是搁到黔州又不知会如何,但现下就外院的炮仗声,她纵是想睡也没有法子,索性冷着张脸,穿好外衣走到院里。
也不知道司音是怎么做到的,院里陡然多出个脏土堆,司音拿着根末端串着铜板的竹竿,站立在一侧,窦怀启则站在另一侧,他肩上有些污秽,想来这土堆是他担来的。
姜裳接过竹竿,绕着土堆转了几圈,也不知要许何愿,回头一看,这姜府仍是旧时模样。
她心里感慨万千。
希望我姜裳绝不再犯上辈子之错。
竹竿轻打土堆,收回时见窦怀启站立在一边。
姜裳索性将竹竿递到他面前。“你也来。”
窦怀启有一瞬间失神,回神时笑了笑。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修改)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除夕一过,各方亲戚和官员皆走动起来。
姜家根基本就不在汴丘,来往的亲戚多是旁系,加之姜裳年纪尚小,常常被孟青容以小孩嗜睡为由,留在南云院里,并不出门。
姜裳落得清闲,反正礼物还是会如水一般的流进她这院里,至于后院的姜烟烟,她冷哼一声,倒是沉稳许多,没再来找她麻烦。
太子妃也遣浮欢送来了厚礼,临走时,浮欢似乎有话要说,只是被姜裳截住了话。“太子妃前些日子送来的令牌果真有用,待过些日子开春了,若是太子妃仍觉得烦闷,遣人唤我,我便前往。”
浮欢明白,她说的是令牌,其实是指的与东宫的关系,听她的语气,是决定倚靠着主子了,便点头退下了。
张溪敏既然与她相同,是重生而来,那么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尤其是在她现下年纪尚轻的时候,朝廷上的事,她双眼蒙黑,有太子妃的倚靠,利处远远大于弊处。
俗事皆已有了结果,自从重生以来,姜裳终于有了喘息的时候。
现下她只期盼上元节的到来。
虽然到时候,还得带上个姜烟烟,但可以带着婢女溜到市集里闲逛,猜灯谜,见游船画舫穿桥过,繁星点点乘灯入,倒也开心。
反正到时候人多,她大可以将姜烟烟甩给其他婢女。
只是窦怀启越发沉默,大多数是站在门外候着,纵然是姜裳将他唤进来,他也总是一言不发的守在一旁,脸色平静,眼神搁在地上,是抬不起头了。
姜裳便总爱问他,望他多些言语,许是窦怀启不喜这样,临到上元节的前夕,却连他的身影都难以瞧见,姜裳也没往心里去,她并不需要窦怀启像其他奴仆一样去做些杂事。
他过得开心就好。
……
正月十五,刚洗漱好,司音就端了碗汤圆过来,姜裳一向喜欢吃芝麻馅的汤圆,甜腻腻的,腻得她心里舒服。
“你去厨房里再端碗芝麻汤圆给窦怀启送去,说来他人呢?一大早就不见他的身影。”咬开汤圆,芝麻馅涌入嘴中,姜裳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回小姐的话,奴婢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这几日偶尔见到他正盯着墙外发神。”
发神?姜裳以为是这高墙大院的将他圈住,有些无聊,神色掩了掩,看来等他长大些,自己还是寻个原因,将他放出去吧。
说来姜裳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这嘴里的甜味有些淡了,腻味占了大头。
她将碗搁下,用手帕擦了擦嘴,“既然这样,今日出门时,也将他带着吧。”
……
酉时刚过,云才掩了日头,黄昏的余光惹得白雪多了几分娇羞,远远的似能听见梁衣街的欢笑声。
姜裳飞快的将嘴里的食物咽下,走到门前往远处眺望,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又觉得那里应是光影陆离,人声鼎沸。
“小姐,轿子已经备好了。”司凉从身后替她拢了件浅紫色锦袍。
“那便走吧。”
出门时,久久不见人影的窦怀启正站在轿子旁候着,姜裳坐的那顶鹅黄色轿子后还跟着顶浅绿色的轿子。
姜裳斜眼一瞥,见浅绿色轿子旁站着的是西水院里的丫鬟,想来姜烟烟早就来了。
姜烟烟是肯定要来的,她坐在轿子里,身形晃动,心神更难安定。这些天以来,她的身子从手指偶然变得透明,到整只手掌时常消失。
她已经没有时间了,按照这书里的进展,今天太子妃将遇见一人,这人在书中所占份量甚重,若是自己代替张溪敏,提前一步,与那个人相识,自己的消失程度也许就会缓解。
所以现下她着急得紧。
轿子在轿夫手中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等快到了梁衣街,这速度更是变成了蜗速,原因无他,街巷只有这么宽,轿子却越来越多,一个挤一个,哪里走得快。
帘外的叫卖声混着各类小吃的香味,从帷裳的缝隙处穿过,姜裳挑开帘子一看,从外面的拱桥看去,那前面可全是黑压压的人群。
若照这个速度走下去,指不定得到天亮。
“停下停下!”姜裳对着外面唤道。
轿夫们慌忙将轿子停下,不知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轿子稳稳的停在地面上,姜裳将帘子一掀,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窦怀启仍在发神,今日已到上元节,应是他离开的时候,身边的轿子却蓦地停下来了,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见右边伸出只小手,扯着他的衣袖就往前走去。
“司音司凉跟上!”
是姜裳的声音,他抬头,只看得见姜裳头顶的黑发。
“小姐!这样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有这个担忧的自然是谨慎的司凉。
“既然这样,姜府的暗卫就可以全换了。”
在楚国,但凡是有身份地位的世家出门,暗里都有守卫护着,上辈子窦怀启也是守卫,只不过是明里的护卫。
若这般无用,不如弃之。
梁衣街小街小巷分支如密网,往日里摊贩稀稀疏疏的,有的藏在巷子里,还得费人功夫,这到了上元节,梁衣街最大的地界被占,堆成了灯市,这些个摊贩便也全往灯市的方向聚集,毕竟谁都想趁着喜庆的日子,多往自己包里塞几个铜板。
灯市西面靠湖,湖是个小湖,可湖里的游船却多得晃人眼,稳稳的停在岸旁,正等着有钱的公子哥和富家小姐们,为他们的荷包添几分力。
这湖里离拱桥底最近的是一艘极为平凡的小船,这船如其他游船相比,身子较小,又只在船头挂了盏鱼灯,躲在桥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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