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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三娶四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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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暗黄色的绸布掉落在地上,木挽心拾起一看,图上画着一个她完全看不懂的复杂图案。段长歌阴冷一笑,上前就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只要他稍稍用力,她就会立刻昏阙过去。

    “你要盗走的,是我傲来国的天下!”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天大的误会

    牢门砰地一声关上,木挽心此刻正穿着一身灰色的囚衣,十分憋屈的蹲在地上。

    搞什么啊!段长歌这个疯子,说关天牢就关天牢,也不问清楚来由!不过也怪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一回事,该死的,谁让以前那些狗屁皇帝把兵符图纸放在这画卷里,她一个异国人拿了这画,任谁看了都会认定她是奸细啊!

    可她不算奸细啊……她只想要那幅画啊……但没人相信她!包括那个现正气得脑袋发昏的段长歌!

    环顾了一圈自己身处的天牢,还好还好,这天牢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可怕,地上是干净的水泥板,牢里还有一木床。和其他犯人相比,她的待遇算是特殊了。

    “姑娘,吃饭了。”一个狱卒端着饭盆过来,木挽心瞥了一眼那碗饭,里面有肉有菜的还蛮丰盛的。

    “你们皇上有没有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木挽心感觉自己也不像个犯人,只是她呆在这牢里真的很憋屈啊,该死的段长歌,丫的他怎么就不让她解释清楚呢!

    “这个皇上没说,但皇上说了不能怠慢姑娘,姑娘还是有希望的。”狱卒说完就走开了,看他那样子对木挽心也没什么恶意,估计还没人知道这件事吧。

    段长歌啊段长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木挽心烦闷的躺在木床上,也不想吃饭,摸摸腰间那个烟花,这是轩辕墨留给自己的东西。但她不想用这个东西,现在两国正闹不和,她不想让段长歌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奸细,一定要解释清楚才行!

    “狱卒大哥,狱卒大哥!”木挽心朝着空荡荡的走廊喊了一几声,她要见段长歌,现在就要!

    牢房里没有人响应,反而有些囚犯在一旁起哄。木挽心绝望的坐在铁栏旁,难道要她一直呆在这里干等么?

    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听上去还不止一个人,说不定是段长歌!木挽心两眼放光的静候来人,她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定要是段长歌啊。

    低着头,木挽心眼前出现了一双女子的绣鞋。“太后娘娘?”木挽心抬头不解的看着来人。

    “来人,打开牢笼。”太后一声令下,她身后的狱卒立即将牢门打开。

    这太后不是一向不出院子的吗?木挽心穿着一身囚衣,恭敬的向太后行礼。“民女见过太后娘娘。”

    “都已经是罪人了,还自称民女?”太后讥讽的说道,木挽心一听就预感有坏事要发生了。

    “民女无罪,还请太后娘娘明鉴。”木挽心不会承认的,那只是一个误会。

    太后今日一身盛装,她伸手勾起木挽心那精致的小脸,冷笑着道:“一个敢盗兵符图纸的人,难道不敢承认吗?”

    “太后娘娘,那只是一个误会,我会向皇上解释清楚的。”木挽心向来与太后没什么交情,今日她老人家怎么来了?而且还这么盛气凌人的样子。

    “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什么!”太后突然凌厉的看着木挽心。“就算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哀家也不能留你了!皇上身边可以有成群的女子,但不能只有你一人。现在新帝登基,你的出现只会让皇上分心!”

    木挽心连忙摇头,这下连太后都误会了!“太后,我和皇上之间真的没什么!我很快就会走的。”

    “哼,你想走,恐怕皇上不想吧。”即便在后宫已经没有实权,太后始终是太后,她仍旧在暗中掌控着后宫。“你知道昨夜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是什么吗?”

    木挽心摇摇头,在她看来那只是一件奢华的衣服。

    “那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是哀家受封时穿的,那凤鸟含珠金步摇,也是大婚之夜先皇赠与哀家的饰品。你说,皇上给你这些东西代表什么?”太后瞥一眼震惊的木挽心,“自古红颜是祸水,更何况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太后,民女对皇上绝对没有这种心思!”这下糟了,这太后是把她当祸水了,她也没怎么祸啊!段长歌的皇位还是她帮他夺来的呢。

    太后拍拍手,宫女便端着一个酒杯进来。“哀家只剩这么一个儿子,哀家不能眼看他被你耽误。皇上不忍心下手,哀家敢!喝下去,哀家保你全尸。”

    那毒酒端到木挽心面前,她一伸手便把酒杯打翻了。“你不可以这样逼我!就算皇上对我有什么,那也是皇上的事情,我又没做错什么!”真是气死人了,这太后怎么蛮不讲理!

    “你打翻了一杯,哀家还有一整壶!”太后挥挥手,又一杯毒酒送上来。“如果你不识趣的话,就别怪哀家叫人动手了。”

    看着那杯满溢的毒酒,木挽心心急如焚,如果硬碰硬她是敌不过这太后的,但是喝下去的话……

    木挽心颤颤的接过那毒酒,如果只喝一点点呢?一点点也会死吗?她看了一眼直盯着自己的太后,看来她这次必死无疑了。

    闭眼上,木挽心下决心了,干就干吧!她宁愿自己喝下去也不想被人强灌!

    “就算她喝下去,朕也有本事把她救起来!”走廊的尽头,段长歌大步朝牢笼走来。“母后敢不敢和儿臣打赌呢?”冷笑,他一身明黄龙袍,不屑的傲视太后。

    那杯到嘴边的毒酒停住了,看到段长歌及时赶来,木挽心才虚脱的把酒杯放下。

    “皇上这时候不应该在早朝吗?”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太后也毫不退让。

    “要不是有人来通报,朕也不会提前下早朝。”段长歌说着瞥了一眼地上坐着的木挽心,只一眼,他就收回了目光。

    太后冷笑了一下,“哀家这是在帮皇上处理事情。”她说得理直气壮。

    “母后岁数大了,有些事情交给儿臣处理就行了,来人,送太后回宫!”木挽心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段长歌,原来这就是他穿龙袍的模样,没有了那一身她熟悉的红衣,她觉得他与她之间多了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不行,来人,给我灌下去!”太后衣袖一挥,几个宫女就上前按住木挽心。

    段长歌伸手就将木挽心护在身后,“谁敢动她,朕就砍了谁!”抓着她冰凉的小手,他冷傲的直视太后。

    “皇上不可以这么糊涂!哀家必须除了这女人!”太后愤然瞪着段长歌,从前她在后宫就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母后若想保住这太后的虚名,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为妙。”无视太后那气得直抖的身子,段长歌只顾护着身后人。

    “你、你这个不孝子!哀家算是白生你下来了!”太后指着段长歌气愤的吼着。

    “除了将朕生下来外,你还做过什么?”他淡淡的应着,和他谈母子亲情?呵,这种东西就从来未出现过。

    听了段长歌,太后气得两眼一闭,直接晕倒了过去。众人赶紧惊呼着扶着太后出去,牢房内就只剩段长歌和木挽心两人。

    “段长歌,那只是一个误会,我没想偷你东西,我只要那幅画!”木挽心揪着他的衣裳连忙解释道,这样看起来,她还是喜欢那个穿红衣的他。

    “你是靖宇国人?”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说,他突然正经的看着她。

    木挽心低下头,用极小的声音回答:“是。”

    “在两国军队对峙的情况下,敌国的女人偷偷拿着我国的兵符图纸,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抓着她脆弱的手腕,他也想不顾一切的相信她,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太子府里的堕落太子,他现在是一个国家的帝王,他不能拿自己的国家开玩笑。

    “如果你真是奸细,我情愿你永远不要暴露身份。”松开木挽心的手,他失落的离开牢房,现在他的思绪太乱了。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不是奸细,我不是我不是!”木挽心揪着铁栏大喊着,她讨厌这种被误会的感觉,她恨极了!

    段长歌越走越远,木挽心无力的滑落在铁栏下,她对他失望透了。

    接连的几日,木挽心还是被关在牢里,但没有人敢对她不敬,一切吃喝都是非常好的饭菜,她要什么就有什么,在牢内她可谓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从这些举动来看,段长歌并不像置她于死地,既然这样,为什么又不放了她呢?想到那日太后与她说的那些话,她根本不信,段长歌怎么可能对她这样的女人动情!

    现在外头是什么动静她一点也不知道,但从狱卒口中可以探出,现在外头的形式不太好,靖宇国的军队已经逼近边界了。

    木挽心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段长歌相信她!

    身后突然有解锁的声音,她回头一看,是一群宫人。“怎么,我可以走了?”

    领事宫女只欠身行礼,其余的不再多说什么。“姑娘请随奴婢来吧。”

    木挽心没有多想什么就跟着她们走了,她们是段长歌那边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她连囚服都没有换下就坐上轿子走了,这场景在别人看来还是有点滑稽的。轿子颠簸着就到了她原先住下的地方,走进殿内后,她看到一个人伫立在那里。

    “段长歌,你终于相信我了吗?”木挽心欣喜的走上前,看到的却是他严肃的表情。“怎么了?”看着他一身戎装,她心中的想法更明确了。

    “靖宇国的军队已经渐渐逼近边界,这关乎国家领土问题,我必须亲自去阻止他们。”他伸手摸摸她凌乱的头发,神色复杂的说道:“你是不是奸细暂且不说,反正你就先留在这里吧,我会有一段时间不在皇宫,但我已经派了人手保护你的安全,如果太后还过来找你麻烦,你不要管她就好。”

    “呵,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段长歌,我真的不是想盗你兵符。”她着急的争辩,他却准备离开了。

    “段长歌!”她急急地追上去,慌张的抓住他手臂。“我不要留在这里,我和你一起去!”她一下子头脑发热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浩浩荡荡上战场

    “你以为上战场是闹着玩的吗?”甩开木挽心的手,段长歌径直的要往前走。

    木挽心不死心,还是冲到他面前张开手臂拦着他的去路。“我不管,我一定要去!”其实她也不想两国开战,但如果她去的话,说不定靖宇国的军队看到自己会停止开火呢?

    “木木,你总是做一些让我费解的事情。既然从来没想过要给我希望,又何必一次次让我误会?”他的话让她完全瞪大了双眼,他却轻轻一笑。“算了吧,你乖乖留在皇宫就好了。”如果她不曾想停留,他会想尽所有办法抓住她。

    “我不!”虽然不知道如何回应他这份莫名的感情,但木挽心仍旧坚持要与他一同前往。

    他凌厉的瞥一眼,转身一手就将她重重的按在门边。“你无论如何都很想去吗?你就这么想走?你就这么想见到他!”这隐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贴着他冰凉的战衣,她恐惧看着眼前人,他在说些什么!

    “木挽心,如果你硬要跟我走,我会让你成为我段长歌的女人!”阴狠的说出这话,他那绝美的容颜此刻有些狰狞,其实他早已熟知她的一切。“怎么,不敢了吗?”

    木挽心震惊的看着他泛着冷光的双眸,他刚刚叫她木挽心?他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咬唇,他们四目相对,各不退让。

    被他压着的她呼吸有些困难,但她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有何不敢?”木挽心慢慢吐出这四个字,如果她陪他上战场,她就有机会解释清楚,或许还能阻止轩辕墨!

    “呵,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他笑得更狂野了,扣住她倔强的红唇,他狠狠的吻下去。心中压抑的所有情感都一瞬迸发,他知道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堂堂的一国之君怎么可以迷恋他国的将军夫人!但他就是这么做了,他段长歌愿意用一生来追求的东西,一个是皇位,另一个就是她!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他们唇间,他轻轻咬破了她的唇,伴着这腥咸的血丝,他们吻得更狠了。他不做退让,她也不屈服!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牵引着她,眼前的他再不是她心中那个妩媚万千的妖孽太子。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她毫无预警的被推倒在地面。那件单薄的囚服被撕开,一阵刺骨冰凉从背脊上传来,她终于从他布下的迷阵中清醒。

    离开她红肿的嘴唇,他舔舔带着血丝的唇角,邪邪一笑,倾国倾城。“要不是我这身衣服不方便,我早就吃了你。”

    “快放开我!”木挽心红着脸颊吼道,她刚刚怎么会乖乖任他摆布!

    “原来木木是一只小野猫。”擦擦她唇上残余的血迹,他松开禁锢她的手。

    一得到解放,木挽心赶紧从他身下逃离,搂着发凉的手臂,她光洁的背身对着他。拾起地上的长剑,段长歌也站起身。“你去换一身男装吧,一个女人出现在战场上太显眼了。”

    “嗯。”木挽心立刻跑进内殿换衣服,直到她一身男装的走出来,她还是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这都怪他!

    拉过木挽心的小手,段长歌大步就朝外走去。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他抱着她翻身上马,身后是傲来国的文武百官。

    她轻轻瞥了一眼那些一脸震惊的官员们,搂着他的后腰,她喃喃道:“但愿我不是祸水。”

    “而我只要你这一个红颜。”握紧缰绳,他大喝一声就朝前奔去,在战场的前沿,有他傲来国的三十万雄兵。

    通过观察这个世界的地图,她才发现在人族的这片大陆上,这四国是紧紧相连的,而且四国的京都都集中在很接近的地方,所以各国之间一旦挑起战争,最先攻陷的就是京都,京都一被攻陷,整个国家就完了。

    一个月后……

    木挽心和段长歌在傲来国驻扎的军营里出现,这一个月的路程里,她在路上多次解释她与画之间的关系,虽然段长歌在心里早已不在乎这件事,但表面上他还是做出耿耿于怀的样子。

    夜半,木挽心正在床上睡着。被窝里突然一凉,有人钻了进来。她呓语着翻了一个身,嗅到熟悉的气息,是段长歌没错。“这么晚才商议完?”嘟囔着小嘴,她迷迷糊糊的问道。

    对于这个夜半闯进来的段长歌,她木挽心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每次她都叉腰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但他总是无谓的耸肩,第二晚照旧出现在她的床上。不过他睡着也算安分,她也就懒得浪费口舌再说些什么了。

    “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累。“对方有五十万兵马,一旦打起来,我方可能处于劣势。而且他们的主帅是轩辕墨,靖宇国赫赫有名的安南将军,从人力方面来说,我方稍弱了。”

    听到轩辕墨的名字,木挽心立刻清醒了许多,她有些谨慎的问道:“如果,如果真打起来了,你会输吗?”她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其实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就想单独找轩辕墨谈谈,但以段长歌的性子,他又怎么可能会放她去?

    “你希望我输吗?”还记得在探子呈上她的资料时,他差点砸了自己的宫殿。他嫉妒死了,嫉妒她与轩辕墨的关系,他们甚至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当然不是,但是硬碰硬的话,你敌不过轩辕墨的。”轩辕墨是武将出身,怎么看段长歌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轻轻一笑,搂紧她的腰身。“木木,你忘了我也有擅长的东西。若轩辕墨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以把他毒得全身溃烂,包括他的军队。”

    “你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对人的伤害太严重了!而且还极有可能会伤及附近的百姓!”如果段长歌在战场上用毒,那跟用生化武器有什么区别?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怎么可能舍得让我伤害轩辕墨呢?在你眼中,即便我身上被他砍了一千刀,也不及我刺他一剑来得心疼吧?”他的呼吸有些沉重了,暗红的发丝凌乱在颈边,那半睁着的眸子里泛着红光。

    木挽心沉默了,她当然是不忍心看轩辕墨受伤的,但要她抛下这落寞的段长歌,她也做不到。

    “木木,记住我说的话,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她穿着宽大的男子睡衣,微微一动便会掉落。揪着她这脆弱的衣衫,他在她裸露的肩头狠狠咬上一口。扣着她的十指,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暗欲涌动。

    “睡吧。”木挽心微微翻了一个身,脑子里是各种复杂的思绪,靠着一身燥热的他,她彻夜难眠。

    几日下来,木挽心一直在思考两国的边界问题。其实仔细想想,这个问题本来不是很严重,柳城外的那块土地原本就是两国同时统治的,不知是那个大臣没事干突然说要收回这块土地,然后两国都说是属于自己的,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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