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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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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若瑾在一旁慢悠悠的抬头看着她,“母亲不说,女儿哪能知道碧娘子是什么来路?只是觉得她专门挑捡您不知道的事情说,有点儿诳银子的心思,那什么甘香木香月麟香的,女儿能挑哪一样?都是价值连城比金子还贵的物件,女儿若选错了怎么办?”
  “就算她是县令大人奶娘的女儿,人家卖的是香,只会嘲笑这一家子是冤大头,连熏香都不懂是怎么回事就随意的挑拣,父亲的俸禄银子哪够用这等物件的?若是被县令大人知道了,岂不是会怀疑父亲徇私舞弊有额外的油水?”
  徐若瑾说到这里认认真真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杨氏,“母亲疼女儿,女儿自当知道,可母亲咬牙舍银子花大价钱用贵重的熏香,高门大户也会笑话咱是一身铜臭味儿,被张家瞧不上就是瞧不上,不是用了熏香就能转变观念的。”
  杨氏嘎巴了两下嘴没说出话来。
  这死丫头说的头头是道的,好像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杨氏憋了半天也明白过来碧娘子划下的这个坑,可为何就这么来气呢?
  这话为何不是自己儿子说出来的?而是这个外面私生来的死丫头!
  看着她那一副笑眯眯的脸,杨氏就气不打一出来,生这丫头的死狐狸精指不定长成什么骚模样!
  “给我滚,回你的院子里窝着去,看到你我就恶心烦,滚!”
  徐若瑾心里吐了舌头,带着春草逃难一样的离开。
  杨氏骂的口干舌燥,提着心气仍旧不忿,“不是自己肚子里生的就是养不熟,你还让我对她态度稍好一点儿,看到没?这才刚给点儿好脸色,立即便不是她了!”
  黄妈妈也很难堪,可这时候不管怎么说都不对。
  她更是千算万算都想不到二小姐今天会站出来与碧娘子对话,更想不到她居然懂得那么多东西。
  之前是低估了二小姐的本事,难不成落水一次,脑子还开了窍了?
  “之前不声不响的装柔弱,装委屈,如今落水一次,知道张家人过几天便来,你瞧她那副德性,好似明儿就当了高贵的姑奶奶了!绝不能任这丫头为所欲为,刚刚她不也说了?都是看书才懂的,去告诉子墨,不能让这丫头随意乱翻书看,也要去告诉一声王教谕,除了女训女戒,只许教三从四德,除此之外不许教她别的东西!”
  杨氏咬牙切齿,“我就不信了,我活了近四十年,还治不了一个小毛丫头!”
  徐若瑾回了院子里,想一遍今儿发生的事也微有后悔。
  读了几天书,她的精气神被充的太满,今天遇上事分毫没犹豫就冲上去了。
  想必杨氏又恨上了自己,不知道会找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可她不站出来又能怎样?
  碧娘子的熏香摆出来,她即便做低伏小不揭了碧娘子画的是馊饼,杨氏迈入坑中的可能性非常大。
  最后无论怎么算都是自己倒霉,那时已经不容她多想,而是只有那一条路可走了。
  原本以为日子已经朝向光明大道前进,可孰料一个碧娘子出现就全都搅和了。
  归根结底还是她的根基太浅,但这也没法子怨怼,只能努力学习,让自己强大起来。
  看着今日从王教谕那边拿回的《论语》,徐若瑾二话不说坐下便开始继续学、继续练。
  黄妈妈晚间让两个粗使婆子过来拔了院子里的杂草,又把那个瘸腿的椅子换成了不瘸的,给了两床新被褥,送了一个小书柜,便算是帮徐若瑾拾掇院子了。
  春草心里为徐若瑾抱委屈,但见二小姐什么都不说,仍在那里闷头学,她也只能把一肚子抱怨咽回去。
  只是徐若瑾忍下杨氏的苛待,却仍然有人看她不顺眼,这个人倒不是杨氏,而是李秋萍。
  上一次李秋萍吃了闷亏,又不敢真去向婆婆告状,徐子麟回家,她絮叨了两句,又被徐子麟斥了一通磨叽烦躁,只能把这口气忍了。
  可今天得知杨氏请了缘绣坊的绣娘为徐若瑾量身订衣,李秋萍的心底嫉恨起来。
  她才是徐家的大少奶奶,而且还是有了身孕的,婆婆不关照她,反而抬举那个野丫头?
  上一次事加这次的嫉妒,怎么想都不能顺心。
  可李秋萍不敢无缘无故的去找婆婆诉委屈,只能又把撒气的目标转向了徐若瑾身上。
  翌日一早,徐若瑾在收拾东西,准备带着春草去上课,就见李秋萍带着丫鬟婆子进了院。
  “大嫂怎么来了?之前也没有人过来说一声,我正要去三弟的院子里上课,有什么急事吗?”
  徐若瑾站立在那一动不动,李秋萍进不去屋只能站在门口,白眼翻上了天,嘲讽的冷笑,“我来你这里还要提前向你汇报一声?二妹妹读了两天书别的没学会,规矩倒是越来越大了。”
  徐若瑾眉头微皱,“大嫂事情急吗?我正要去上课……”
  “不急我一大早来找你干什么?”
  李秋萍推了徐若瑾一把,“站在这里干什么呢,还不让开?我如今可有着身孕,若是累了乏了出了问题,你负得起责任吗?”
  徐若瑾很想把她给顶回去,可惜李秋萍的肚子里有孩子,若是她借机再摔个跟头之类的,自己还真会惹上麻烦。
  让开了路,李秋萍径自的进屋坐在那里,大张旗鼓的吩咐春草端茶倒水,徐若瑾在门口转身看着她,“有什么事还不说?不是急事么?”
  “我娘家来了信,问我如今的身子如何了,可我大字不识一个,比不得你这位攀上高枝的才女,就劳烦您帮我回封信吧?这可不是故意来麻烦你,你大哥倒是会写字,可我连人影都瞧不见,三弟终归是个小男娃子,我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嫂子去也不合适,劳烦大才女抬抬手,就帮帮我这个可怜人的忙吧。”
  李秋萍坐在那里扶着腰,挺着肚子,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徐若瑾。
  这个借口也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的,徐若瑾若是拒绝,她有一大堆理由等着说!


第十七章 烦躁
  徐若瑾并没有觉得意外,她早就猜到李秋萍是故意找茬。
  若是真有什么急事早就奔去找父亲母亲做主了,哪能来找她?
  “这事儿我答应了,不过等我上课回来再帮大嫂写。”
  徐若瑾话一出口,李秋萍便“腾”的站起来,“那怎么行?现在就写。”
  “不过是一封报平安的信,回得晚了还能火上房?”
  徐若瑾求学心切,完全没有心思与李秋萍穷墨迹,回起话来也分毫不含糊。
  “你说谁家火上房?你咒我娘家是吧?我不过是来求你写封信而已,你至于这样的恶毒吗?攀上高枝就不想搭理我们这些娘家人了,神气了是吧?”
  李秋萍原本就是来找茬的,早已经准备了一勺子油随时往火上浇,嚎着话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坐了地上开始拍大腿,“我告诉你,今儿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不然我、我、我就不活了,我不活了!”
  徐若瑾一拍脑门,她实在低估了李秋萍撒泼耍赖的道德尺度。
  不过她并不后悔说了那句“火上房”,因为依着李秋萍现在的模样来看,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会是这副模样。
  “我又没说不写,只是让你等我上课回来而已……”
  李秋萍嗷的一声瞪着她,“我为什么要等?不过是上课而已,晚去一会儿能怎么着?你分明就是不想理我!”
  昨天刚有杨氏发飙,今儿一早又遇上大嫂撒泼打滚耍脾气,老天爷就这么见不得她痛快吗?
  徐若瑾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烦躁,声音也高亮了些,“你有完没完?能不能讲讲道理?”
  “什么?你跟我喊?你居然敢跟我喊?我好歹也是你的大嫂,你就算不敬着我,你也要敬一下你的大哥吧?你分明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母亲还指望着你将来嫁了人能帮衬兄弟们一把,我看母亲恐怕要伤透心了,如今让帮着写封信都推三阻四的,人啊,怎么就能这样的没良心!”
  “你说谁没良心?”
  徐若瑾的眉头皱的更深,李秋萍指着她的鼻尖便道:“你没良心,就是你没良心!”
  李秋萍说着说着心底委屈,还真的抹出来几滴眼泪儿,而且有越哭越凶的架势。
  徐若瑾满脸的不耐烦,也没了寒暄哄逗的心,挑眉看着她:“我可告诉你,爱哭生不出儿子来!”
  “你放屁!”
  李秋萍“噌“的一下子就火了,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火而不是装的,“你才生不出儿子!”
  “扯脖子乱喊也生不出儿子,你看谁家的男娃子是哭出来的?哭的都是丫头,不信你就继续哭。”
  徐若瑾没了好脾气,反而狠呆呆的瞪着她,李秋萍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捶着胸口坐了地上便喊疼,“我不能活了,我真的不活了……”
  “没时间在这里陪着你磕牙,你若是愿意等,就等我回来再帮你写回信,若是不愿等就继续在这里哭,我走了。”
  徐若瑾看向春草,“拿好东西咱们走。”
  春草在一旁早就已经看傻了,听了吩咐便立即转身去拿书箱,可跟着徐若瑾走到了院门口才急忙拉住她,“二小姐,咱们就这样把大少奶奶晾这儿不管了?”
  “那还怎样?咱们院子有值得偷的吗?”
  徐若瑾没好气,那个冷面男早已经把冰种玉如意拿走了,剩的全是破玩意儿,根本入不得眼。
  春草连连摇头,“没有,狗都不来找食吃。”
  “那还有什么怕的?时辰不早了,咱们已经去晚了,还是快走吧。”
  徐若瑾亟不可待的一溜小跑,春草震惊无比的跟在后面,心里想的都是大少奶奶恐怕真的要被气到了,二小姐不会又摊上麻烦吧?
  李秋萍呆傻的坐在地上,看到徐若瑾带着丫鬟离开了院子才缓回神来,翕着嘴惊愕道:
  “她……她居然走了?快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走了?”
  婆子们跑到院门口瞧过后连忙回来,“真的走了,大少奶奶您快点儿起来吧,地上凉,您可受不得。”
  下人们上前扶着,李秋萍也不再做戏,急忙从地上起了身。
  扶着腰快步到门口,李秋萍仍没能从惊呆中缓回神来,“这个小蹄子,居然真走了?她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她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丫鬟婆子们全都低着头,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搭腔。
  自从大少奶奶有了身孕之后,她的脾气和挑剔指数直线飙升,特别是这时候正一肚子火,谁都不愿当消火工具。
  “她是哑巴,你们也都是哑巴吗?”李秋萍的火气无处发泄,憋的浑身难受。
  身旁的妈妈硬着头皮上前,“您今儿也累了,要不然先回去歇着?等二小姐上完课回来再说?”
  “我不走,我跟她没完!”李秋萍朝向屋外大吼一声,便一屁股坐回屋子内。
  她要等着徐若瑾这个小蹄子回来,她一定要等!
  徐若瑾这会儿正在心惊忐忑的带着春草往里走,因为她还没等看到徐子墨和王教谕的人影,就已经听到三弟挨打的叫喊声。
  声音凄惨悲戚,痛之入骨,沙哑中夹杂着嘶嚎的哀声,让徐若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春草紧了紧怀里的书箱,又看看二小姐的手,不会第一次挨打是因为来迟了吧?
  徐若瑾这会儿也在不停的揉搓着手心,心里忐忑的担忧稍后会不会挨打。
  可即便真的挨了手板子她也逃不掉,谁让她来晚了的?总不能因为怕挨打就不进院子了。
  硬着头皮往里走,徐若瑾进了屋中就看到徐子墨龇牙咧嘴的在往手上敷药,看着被染红的纱布,王教谕这一次下手不轻。
  王教谕一脸怒气腾腾,似是连骂词都已经懒得说了,他还从未教过如此不上进的学生,怎么就上了当,偏偏答应徐主簿来他们家教课?
  这简直是自己这辈子的污点啊!
  见徐若瑾进了门,王教谕扫在徐若瑾脸上的神色也不好看。
  还以为这个丫头是个勤奋刻苦的,可这才几天功夫就上课迟到,失望至极!
  徐若瑾看到王教谕怒目冷哼,吓的汗毛倒竖,连忙小碎步的跑上前,躬身赔礼道:
  “请王教谕恕罪,早上实在是因为一些事情来得迟了,绝对不是故意的……”
  徐若瑾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具体的原因,即便说了,晚了终归是晚了,手板子仍旧逃不掉,反而还把家丑给揭了出去,不如压根儿就不提。
  王教谕面无表情,抬了抬眼皮看她,戒尺连连敲打着桌案,淡漠道:“先把昨天要求你写的字拿来看看。”
  “是。”
  徐若瑾面露喜色,立即转身看向春草,春草急忙打开书箱。
  可书箱里的一迭纸白净如雪,上面压根儿一个字都没有。
  春草的心险些跳出了嗓子眼儿,满脸青紫的看着徐若瑾,“奴婢忘……忘带来了。”
  徐若瑾只觉得头皮酥麻瞬间遍至全身,她难道是撞了鬼不成?这顿板子,她恐怕是逃不了了!


第十八章 惊人
  王教谕轻咳几声,阴沉的脸色表示着他的不满,可他对这件事该如何处理也觉得很头疼。
  若是寻常的学生,莫说是忘记带课业,就是来晚迟到,他的板子早就抽打过去。
  可徐若瑾是个姑娘,而且还是即将定亲、要嫁给张家的姑娘……
  这事儿虽说该罚,但怎么罚就是学问了。
  按说教姑娘家习课,都应该是由专属的管教妈妈来担任,他也是不得已才硬着头皮任此职。
  何况今天一早,那个黄妈妈还拐弯抹角的传达了徐夫人的意思,只让教这孩子女训女戒和三从四德。
  王教谕坐在位子上蹙眉皱鼻不说话,春草早已经脑袋扎在了地上,哆哆嗦嗦不敢吭声。
  徐若瑾也已经从哇凉哇凉的惊愕中缓了回来。
  迟到、不带作业,若是在以前的学校里,老师是会给撵出去罚站两节课的吧?
  不仅是祸不单行,已经是深入泥沼了!
  徐若瑾硬着头皮上前赔罪,“王教谕,今日事情突然,出来的太过匆忙忘记了拿,我认罚,还请您不要生气。”
  徐若瑾的态度很诚恳,让王教谕的脸色舒缓了些,找了个台阶下,
  “你是个姑娘家,能这样虚心的认错,没有找各种理由来搪塞,态度还是不错的,来的晚一些也就罢了,课业不带是要罚,不过在罚之前,我也要考考你背的课,然后再一并算。”
  徐若瑾长舒口气,舒缓下情绪,认真道:
  “昨日先生留的是《论语》第一篇,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徐若瑾缓缓地背出,一字不差,一旁龇牙咧嘴等候幸灾乐祸的徐子墨早已长大了嘴。
  二姐可是才来学了几天而已,她把《三字经》、《千字文》背下来也就算了,如今连《论语》也背的这般熟练,而自己学了好几年,如今才背到《论语》第十篇,这不是人比人气死人吗?
  这是什么记忆力啊!
  王教谕看着她格外自信的目光和流利的背诵,心情不免转好。
  只是再聪明刻苦又如何?可惜是个姑娘家。
  徐家虽说养出这样一个姑娘也算祖坟上冒了青烟,只可惜这辈子徐主簿娶错了媳妇儿,把青烟都给扇呼没了,只养出俩败家儿子……
  徐若瑾背完最后一个字,连忙向王教谕行礼。
  王教谕点了点头,半晌才道:“还可以,别光背下来就完了,字都会写了吗?”
  “已经会写了。”
  王教谕琢磨这事儿该如何处置才妥当。
  徐若瑾看王教谕还在沉脸皱着眉,心中忐忑,难道是王教谕仍旧松不下这口气?
  摸摸自己的手,她实在不想挨打,想起早上进门时徐子墨的凄惨嚎叫,她就觉得手掌发疼。
  “王教谕,其实第二篇,我也能背了。”
  “啊?”
  “背!”
  王教谕的手一指,徐若瑾便又继续背诵起来。
  脸色虽麻木,王教谕的心中却已经十分惊骇,因为他发现自己不知该如何评价眼前的这个丫头。
  这才几天而已,她已经把蒙学课程读完,更是把《论语》前两篇也背诵下来,这是什么样的记忆力?
  《论语》可不似三字经、千字文,即便死记硬背也绝不可能这样轻松!
  可眼前的状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第二篇,为政: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一字未错,徐若瑾顺利背完。
  王教谕还沉浸在震惊的发呆之中。
  徐若瑾见王教谕仍旧什么反应都没有,心中不免苦涩。
  难道还不够吗?
  要不要再努一把力,表现一下?
  纵使还要挨打,能少几个板子也是好的吧?
  “王教谕,其实昨天三弟学论语第十篇时,我也偷偷的学了,要不,我背给您听听?”
  徐若瑾一脸献媚,王教谕微翕着嘴,只是胡须太长,没人发现他惊愕的状态。
  “背!”
  “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然;唯谨尔。”
  此时王教谕的脑子里已经没什么念想了,只是一字一字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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