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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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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大哥说的天花乱坠,若我真以侧室之名进了张家,那就等同于认了被污清白。”
徐若瑾露出冷笑,“可这些话大哥根本不屑去想,母亲只想着如何让亲事结成,为了徐家的脸,子墨虽然对我好,可他年纪小,说出来的话,没人肯听,咱们能指望的也就父亲这最后一条路了。”
红杏略微明白了些,春草拍拍胸口彻底放下心,“奴婢就说,您不会办那种傻事的,也是奴婢太心急了。”
“所以这个事必须要让父亲知道。”
徐若瑾看向红杏,“必须在母亲与父亲谈之前,把咱们策划的事传到父亲耳朵里,这种事春草比不得你,就都交给你了。”
“二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做的妥妥的!”
红杏拍了胸脯子,与徐若瑾又商议了几句如何办,便匆匆的离开了小院。
对于这等添油加醋的传话,红杏莫说比春草厉害,连徐若瑾都比不过她。
在找黄妈妈之前,她先去了一趟府上的大厨房,找到了嘴皮子最快的陈婆子。
听到红杏要白绫子,陈婆子的好奇心被挑起来,可红杏死活不说出白绫子的用途,只说是二小姐的让她找,可这等东西哪能随意找到?
一副无奈的焦躁模样,红杏便又奔去找黄妈妈。
陈婆子转过头便把事情告诉了其他厨娘,一众老婆子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
提到白绫子,自然而然就想到两个字:上吊!
这两个字一想出来,所有人都吓出一身冷汗。
没过多大一会儿,府内已经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二小姐要寻死的消息了。
红杏这会儿在与黄妈妈说这件事,把黄妈妈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回事?二小姐怎么突然就要寻死了?”
“我怎么知道?”
红杏皱着眉头,“今儿早上,二小姐带着春草去给夫人请安,可刚出门没多大一会儿就回来了,然后便把我叫过去,让我去找白绫子,我多嘴问两句,被二小姐一通斥,说是什么家里人都不管她的清白,她索性一死了之。”
“这儿是哪听来的话啊?”
黄妈妈自当不会认为这件事是二小姐一时兴起。
红杏撇撇嘴,四处看看,见没有外人才低声凑去道:
“我出来之前,偷偷问了下春草,她说好似是二小姐听见夫人和大少爷说话了,二小姐说,若是真侧室身份入张家门,那不等于认了被污清白?所以……”
黄妈妈被吓了一个激灵。
可白绫子是不可能给的,只能让红杏先回去,“……我自会跟夫人商量这事儿。”
“那怎么能行?二小姐都说了,我若是找不到,就别回院子了,我能哪儿呆着去?”
红杏的不依不饶,让黄妈妈也没了辙,“你就说我找到便亲自给二小姐送院子去。”
“这行么?”红杏一脸为难。
黄妈妈咬牙恐吓着:“你个傻妮子,二小姐真出了事,你就是罪魁祸首,逃得了你?”
红杏好似被吓到,随即又毫不在意的驳一句,“反正我也被夫人撵去二小姐那里了,还不如您多给二尺,我也跟着吊死算了,日子过的真没劲!”
“不许胡说,快走!”
黄妈妈把红杏强行撵走,斟酌下后,便连忙去找了杨氏。
杨氏这会儿正等到徐耀辉从县衙回来。
伺候着吃茶,等候丫鬟们把饭菜摆好,杨氏见徐耀辉此时的心情好似还可以,便提起徐若瑾的婚事来: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张家恐怕也有了其他心思,眼瞧着就过年了,老爷也该拿个主意,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杨氏没有提徐子麟,而是把蒋夫人和蒋明霜端出来:
“前几天蒋家的姑娘来了,把话传给了二丫头,说赵夫人向张家提议,让二丫头以侧室入门……”
徐耀辉皱紧眉头,“那怎么可以?”
“这不是张家还没有表态吗?”杨氏连忙收回来,一脸为难道:
“我这也是为二丫头着想,若是与张家的婚事成不了,这中林县还有谁会娶她?岂不是老了家里头?那对她才是最惨的……”
“我知道了。”
徐耀辉茶杯端到嘴边又撂下,“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
“老爷……”
陈婆子等人正好端了饭菜进来,杨氏也连忙停了话。
黄妈妈从外匆匆进来一脸焦色,看到老爷也在,好似被吓一跳,连忙行礼站去一旁。
杨氏看出黄妈妈有事,找个借口把黄妈妈叫去陪她洗个手。
陈婆子把桌席摆好,去请徐耀辉,“老爷,您就坐吧。”
徐耀辉点点头站起身,坐在那里正准备用饭。
隔壁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正是黄妈妈与杨氏说起二小姐的事。
杨氏没想到那丫头居然听到了她与徐子麟的谈话,吓的“嗷”了一声,随即便埋怨的让黄妈妈稍后再说。
进了主间,正看到徐耀辉在皱眉盯着她。
陈婆子早已经跑了。
可在离去之前,却告诉了老爷,今日二小姐吩咐丫鬟去找白绫子,至于做什么,谁都不知道。
徐耀辉还能听不出这其中的潜台词?
恐怕事情不是杨氏说的那般轻巧!
第一百零六章 白绫
徐耀辉让杨氏闭嘴,单独把黄妈妈叫到身边,让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妈妈如今不在杨氏的身边守着,故而她与徐子麟的对话,并没有听到。
更不知道杨氏不想让老爷知道这件事有徐子麟的参与。
虽然收敛着把二小姐要白绫子的事说出来,但也把徐子麟的名字漏了出来,说是无意听到了夫人与大少爷谈话,才会闹出这样的事。
徐耀辉听到这几句话,也不用再多深问,只让黄妈妈退下了。
杨氏在旁边看到老爷的神色阴沉如墨,也知道事情不妥。
之前因为她在县令府与莫夫人的争吵,才会引发这一系列事,老爷已经让她不要再参与。
她今儿之所以敢与老爷提,也是因为过去些时日,老爷或许已经不在意了。
可谁知道只短了一句嘱咐,就让黄妈妈把她和徐子麟都供了出去。
这可如何是好?
徐耀辉坐在那里,一声不响。
杨氏壮了胆子上前,“老爷,我也是听了蒋夫人传来的信儿,才会……”
“我已说过,这件事不用你插手。”
徐耀辉的警告又重申一次,“这两天你把家里好好布置一番,严大人的小儿子要来中林县过年。”
“是,嗯?”
杨氏应下后又惊奇,“他的儿子怎么会来?”
“严大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的儿子来做什么,你还不知道么?”
徐耀辉看着杨氏,“我已因此事,被严大人狠狠责骂,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若你再敢肆意插手,胡乱做决定……休怪我手下无情。”
杨氏心中一紧,徐耀辉看着她,“凌空寺的后山还有一座庙庵的。”
最后一句话,吓的杨氏瘫软在地。
她的眼圈中立即涌出了泪花,万万没想到,老爷居然会因为一个死丫头的婚事,要把她送去庙里?
虽说不是休妻,却也没差了哪儿去。
难道她陪伴二十多年的夫妻之情,还比不过一个死丫头?
徐耀辉对杨氏心中是什么念头,一清二楚,他站起身,走到杨氏的面前,“徐家胜败就在这一次,你好自为之吧!”
看到徐耀辉出了门,杨氏连忙过去阻拦,“老爷,您去哪儿?”
“我去看看若瑾。”
看到老爷离去的背影,杨氏整个人好似被抽空了。
想到老爷刚刚对她的警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否犯了什么错误。
可这个错误比不得徐若瑾在老爷心目中地位逐步增高。
她心中对徐若瑾已经恨之入骨。
那个小狐狸精,就是她的克星,一辈子的克星!
徐若瑾没想到父亲会主动到她的院子中来。
让春草沏上一壶茶,徐耀辉却摆手不喝,“不是新酿出来一种酒吗?拿来给为父尝尝,那一日,可是灌倒了很多人。”
徐若瑾颇有意外,顿下后才问道:
“父亲旁日里身体劳累,选一种补气养血的,可好?”
“依你。”
徐若瑾福身行礼,随后便去取来一瓮。
当着徐耀辉的面,用刀刮掉了蜡油,倒出一盅后,又用棉纱滤清一遍。
“请父亲尝尝,也为女儿提些意见。”
徐耀辉点头后,端起来闻闻,“味道够浓。”
抿上一口,他眼神澄亮,“烈酒?”
“前几天蒋明霜来时,也尝了一口,依她所说,这种酒不适合女人用,更适合男人喝。”
徐若瑾抿嘴笑道:
“女儿自上一次灌了一坛酒,时至今日还无法让酒入口,也只能听众人的提议了。”
“她说的没错,的确是男人的酒。”
徐耀辉又抿了一口,便将酒盅放在桌案上。
徐若瑾自当明白他主动前来,不是为了品什么酒,而是有正事要谈。
把春草和红杏都打发下去,徐若瑾只留下自己一人。
“听说你让丫鬟去要白绫,这是为何啊?”徐耀辉让陈才站去门口,开口问着她。
徐若瑾低头道:
“女儿不愿以侧室身份入张家,那种日子,生不如死。”
“说说理由。”
“我绝不认自己被污了清白,可我宁肯孤老终生,也绝不放弃名声二字,既然不肯放弃,又凭什么要以侧室的身份嫁人?”
徐若瑾倒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而是直白的说出口,“请父亲成全女儿,女儿一意孤行,也是为了徐家。”
“说的好!”
徐耀辉一拍桌案,赞叹道:“这才是我徐耀辉的女儿。”
“过几日,严家会有人来,那时你该如何表现,我想你很清楚。”
徐耀辉站起了身,“我期望在那时,你说的也是这番话,宁死也绝不以侧室的身份入张家门,你做的到么?”
徐若瑾微皱眉头,“严家人?”
“正是。”
“父亲……”徐若瑾顿下,壮了胆子道:“若没有严家人在,您是否还会这样要求女儿?宁死也不做侧室?”
徐耀辉被问的一愣,看到徐若瑾审度的目光,他的笑收敛起来,“胡闹,这是你应该问出的话吗?”
“女儿很想知道。”
“若没有严家人,也不会有这门婚事的存在。”
徐耀辉的语气很冷漠,“你明白了?”
“明白。”徐若瑾心中很凉,“不是您不容女儿做侧室,而是严大人不允,那会让他颜面尽失,而父亲也会受到波及,女儿傲气再盛也无用,不过是棋盘上的卒罢了。”
“其实我根本不想嫁。”
“那不可能。”
徐耀辉没有回答,直盯盯的看了她半晌,“你很聪明,也有胆量,多余的话我不再说,你自己好好思忖,这也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徐若瑾抬头看向他,徐耀辉把陈才召唤进来。
陈才递上了一个盒子,徐耀辉直接推给徐若瑾,“这是你要的东西。”
说罢,徐耀辉便带着陈才离开了此地。
徐若瑾呆愣的看着盒子半晌,春草与红杏跑进来,呆呆的看着二小姐。
伸手把盒子拆开,里面是刺眼的白绫。
春草尖叫出声,红杏立即转过头去。
她们本以为老爷是来安抚二小姐的,却没有想到,老爷留给二小姐这种东西!
难道二小姐真的要……
徐若瑾把白绫拿出来仔细的看着,端详片刻,她倒是笑了起来,只是笑中有着无限的苍凉与失望。
那是对亲情的失望。
“最后一次机会,真的考验来了么?”
第一百零七章 心凉
徐若瑾收敛了对徐耀辉这位父亲的怨怼、失望。
因为在他的心中,自己这个女儿不过是交易的筹码。
情分虽有,却浅薄如秋日枯干的树叶。
轻轻一碰,便碎了……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多想的?
手中握着那装有白绫的盒子,她不由把念头转向了严家。
她对严家知之甚少,只知道那位严大人是徐家与张家的媒人。
张仲恒在这里接二连三的耍把戏,不但是针对徐家,让在京中任高官的严大人也颜面受损。
官场中人,最重视这一张脸,所以父亲宁肯要她自尽寻死,也不能以侧室身份嫁人。
徐若瑾不由轻笑。
她还真是低估了这些人心中的毒辣自私。
人命,就这么的轻贱吗?
只是还有一点,徐若瑾仍旧没想明白,若只是单纯的媒人,亦或能够对父亲的仕途有所帮助,但至于对这种事情兴师动众吗?
还要让儿子亲自到中林县一趟。
名义上是过年,实质是来压制张家,把这件婚事彻底的敲定。
徐若瑾虽然感慨自己低估了官场中人的自私,却也觉得这件事亦或许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亦或许连杨氏都不知,否则她也不会对徐子麟的提议动心。
因为父亲和杨氏的态度反差太大了,显然是没有对此事推心置腹的谈过。
只可惜,方妈妈在的时候,没有向她打探下那位严大人。
如今她和梁霄都被诟病,去梁府也格外的不合适……
徐若瑾有些后悔自己的粗心,可身边又没有能帮上她的人,她也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冷面男怎么不再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次?
这个想法,让她自嘲一笑。
自己还真是有病乱投医,疯了!
白绫那般刺眼,徐若瑾盯了半天,心里也涌起气。
都已经到要死的地步了,还顾得了什么规矩不规矩、合适不合适的?
她与方妈妈联系又能怎样?
从父亲的态度和做法来看,他们的意图很明显,只让张家服软,那自己做什么,有关联吗?
徐若瑾心里想着,便立即行动起来。
她最不喜欢的事情便是拖延。
让春草拿来一瓮上好的酒,徐若瑾取出清亮的米酒勾兑一番,又往里面添加了薄荷叶,喝起来口感更清凉。
把红杏找来,徐若瑾吩咐道:“你出府一趟,去梁府找方妈妈,把酒送去,就说是我之前答应过梁夫人的,如今不能亲自登门,只能请她代为转交。”
红杏微有迟疑,“奴婢送酒没关系,可奴婢出去,被夫人问去哪儿,怎么说?”
“就说是为我去兑现个承诺。”
徐若瑾想出的回答模棱两可,红杏点头应下,“还有什么要奴婢问的?”
她是个聪明的,知道二小姐的目的绝不会是单纯的送酒。
“不必直接问,只把我的情况告诉她,也要告诉方妈妈,严家要来人,方妈妈若是能说,自当会告诉你,你一定要用心记下,然后回来讲给我听。”
徐若瑾的叮嘱,红杏用心的记下。
正准备让春草拿上两个银裸子给红杏,银子还是去县令府时,众位夫人们的赏赐。
红杏豁然道:“二小姐,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奴婢不认路啊!”
徐若瑾怔愣原地,长大嘴巴看着她。
红杏羞的恨不能钻了地缝儿中去,“以前跟着夫人出府,都有引路的,奴婢自己没出去过……”
“那你把小可带着。”
红杏有些担心,“她靠得住么?”
徐若瑾毫不在意,“这件事不需要藏着掖着的,若她真的能传到张仲恒的耳朵里,我倒巴不得他先气死过去。”
“奴婢省得了,这就去喊小可。”
红杏拿起了酒便出了门。
徐若瑾思忖一二,又坐回到书桌前,拿起药书认真的看。
如今也只有读书能够让她平复心境。
否则她真想把这个家给砸了……
红杏带着小可出府很顺利,只与门房说上两句,便被放行了。
小可别的事做的不成,带路却是好手。
红杏只提到“梁府”,她便立即带着七拐八绕的奔过去。
走到梁府的角门,红杏递上了徐若瑾给她的帖子,婆子看到是来自徐家一愣,关上门便去向梁夫人回禀。
方妈妈过了好半晌才来见。
红杏把徐若瑾交待的话都说完,方妈妈只代梁夫人道了一声谢。
寒暄几句话,方妈妈便问起徐若瑾的近况,红杏是个嘴快的,噼里啪啦一通说,连白绫子的事都提到了,自然少不了“严家”。
方妈妈轻抚额头,显然已经明白了徐若瑾派人前来的目的。
斟酌一二,只说了几句关于严家的话,便把红杏打发走了。
红杏努力的记,一路走一路背,更是提醒小可也要记住,反正二小姐已经说了不必避讳小可,两个人的记性总比一个人强。
两个人匆匆的赶回徐府,向徐若瑾回话。
方妈妈便带着酒去见了梁夫人,“……徐姑娘答应过送给您酒,便派丫鬟送来的。”
“恐怕是为了找您吧?”
梁夫人淡淡微笑,对此颇为冷漠。
方妈妈也没否认,点头承认下来,“严家人要来中林县。”
“什么?”
梁夫人豁然怔住,“为了张家的事?”
“应该是,说是派了严家的小儿子。”方妈妈哀叹一句,“徐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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