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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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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若瑾不指望这后续的一笔钱,但前面这一百万两她要实打实的用在刀刃上,绝对不能浪费一丝一毫!
  三十七个方子,三百七十坛酒,看似容易,其实不易,因为这其中的酒曲,她必须亲自动手,换了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事情计划妥当,徐若瑾便立即吩咐备车出门去“灵阁”,如今韩氏也已离去,梁夫人不在府中,她反倒自由起来,没了牵绊做事更加快速一些!
  到达“灵阁”,徐若瑾二话不说便直奔了制酒坊,沐阮本想问两句她的身体情况,却见她风风火火开始忙碌起来。
  这女人,自虐狂吧?
  不忙的时候反倒赖赖巴巴,有事忙碌好似吃多了麻籽儿,比谁精神头都足!可她的身体那么残破,怎么活下来的?
  沐阮心里费解,径自的忙碌着药料,徐若瑾闷头进了制酒坊,十几名杂役,下人,伙计装扮的人聚拢四周,而暗中,还有十个人在默默的关注着那间只有徐若瑾一个人的屋子……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徐若瑾偶尔会打开门呼吸一炷香,再扎进屋内,继续熬制酒曲!
  沐阮一批接一批的药料送入,有些是干料,有些是熬制好的药汁。
  干料,他仔细辨认;
  药汁,他不但亲手熬制,而且熬出之后,还会将药渣子辨认无误之后,才亲手送进去,在这过程当中,他绝不假借他人之手,哪怕是想去解决个人问题,都只有两个字:憋着!
  这般折腾了一整日,直至天色暗沉,梁霄才忍不住担心,把徐若瑾从制药坊中拎了出来!
  闻着她身上的那股腥酸的味道,梁霄满是心疼,本想陪她休歇一番,孰料徐若瑾又紧急的把马师傅等人喊过来,连带着刚刚为自己守院子的人一并找来,开会,掐时,盯守,快速的分配完毕,她便端起一大碗清水汩汩灌下!
  “我的事情忙完了,十天之后,开始配酒,再过十日,调兑,调兑五日后,启程送入京都。”
  徐若瑾把大致的计划说完,笑眯眯的看向梁霄,“银子……”
  梁霄哭笑不得,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财迷!”
  “我就是财迷,那又如何?”徐若瑾对此分毫不遮掩,“我就是一俗人!”
  “哈哈哈哈哈。”沐阮在一旁捧着肚子笑不停,“这么无耻的话你都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我真是服了,没天理了!”
  “哼!”
  徐若瑾撇了撇嘴,“你有本事?你道德大义,你别拿银子啊!”
  “我没有!”沐阮立即否定自己,“那种东西我怎么会有,我还想要银子娶媳妇儿呢!”
  “对了,说到这个我想起来,我在你这里做事,好歹要给点儿工钱吧?我就算出门去就诊,也能得上几两跑腿儿银子呢……”
  沐阮也是想了很久,才发觉自己忘记了最重要的事!
  徐若瑾不是抠门的人,当即点头,“给,还能亏了你不成……”
  “那你想给多少?太少了,你不好意思拿出手的吧?”沐阮心里在小小的算计着,他自幼孤苦,都靠着师父给的吃饱穿暖,银子可是一个很能给予他安全感的物件啊!
  梁霄半晌才开口,“交代完了?快些回去休息,你还没喝沐阮开给你的药呢,今儿中午已经断了一顿了。”
  沐阮一个激灵,当即脸色抽搐,马上大喊,“梁霄,你太没义气了!”
  梁霄摊手无策,面无表情,“怎么?我只说该喝药了。”
  徐若瑾当即面色一冷,想起了这件事,“小师哥,你的药为什么那么难喝?你故意给我添加什么了?你说啊,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找师父去,让师父给我做主!”
  徐若瑾厉声一吼,沐阮撒腿就跑,什么想要银子娶媳妇儿的事情一概抛掷脑后!
  要命为重,谁知道这个女人发起疯来会干什么?
  还是先跑了再说!
  徐若瑾自当追不上他,叉腰站在那里冷哼,“等我下次看到你再算账!”
  梁霄立即从后面攀上她的肩膀,轻拥着道:“走吧,回家。”
  徐若瑾含羞的点头,随着他的步伐朝门外马车而去。
  “这两口子心眼儿太多了,特别是那个梁霄,太阴了,太坏了,太损了!”
  沐阮躲在角落中默默画圈,眼泪汪汪道:“师父,我也想回家啊……”


第五百二十三章 战起
  接下来的二十天,梁夫人仍旧没有回来。
  得知韩氏离去,她心头的大石落地,便诚心拜佛,为边境之战祈福,为她的儿子祈福……
  而这二十天,徐若瑾几乎日出离家,天黑归府,在“灵阁”中忙的热火朝天,如火如荼。
  她似乎已经融入了“酿酒”的事情之中,每日都要亲自查看三次每一种酒的进度,随时随地的做出改变。
  而空闲休歇的那么一小会儿,她还要与沐阮讨论关于“酒浴”的方子。
  对这一门技术,沐阮也涌起了很大的兴趣,在与徐若瑾讨论期间,他惊愕的发现,这个女人的学习力实在太可怕了,可怕的让人觉得好似见了鬼!
  他头一日说出的药方药理,她在第二天便能熟练掌握,而且举一反三,更说出各个药典中的详解!
  这着实让沐阮的小心肝十分受伤!
  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明明头一天是不知道,第二天就能融会贯通?
  不会是她故意在耍自己的吧?
  沐阮怀着如此的小心眼儿开始了对徐若瑾的试探,在接连的试了七八回之后,他终于不得不捂着胸口承认,这个女人就是个变态,变态,大变态!
  但心中虽腹诽着徐若瑾,沐阮也被激起了学习的愤慨。
  否则,徐若瑾每喊自己一声“小师哥”,他的脸上都火辣辣的滚烫,好似被羞辱一般,不能忍啊!
  于是,两个人拼了一般的学习研究,得利的反而是梁霄。
  因为徐若瑾做“酒浴”的初衷就是为了梁霄身上的伤。
  所以每做出一种酒浴的方子,第一个试验者自然是梁霄,待梁霄试过,便有不同的人选成为试验品……
  徐若瑾没有揭穿,而沐阮已经被刺激的不问世事,埋头苦干。
  梁霄所做这一切是为了军中之人,徐若瑾心知肚明,她之所以没有挑明,是因为,在他的身边每多一个强者,他抵御危险的机会就多一分,那她闷头做就是了,还有什么多说的?
  梁霄能体会到徐若瑾的这一份心,然而他并没有伤春悲秋的说些缠绵之语,而是开始狠心的练起在“灵阁”的这些所谓的试验品。
  天色未亮便锤炼习武,厮打拼杀,筋疲力尽之后,直接扔入已经烧热的药酒之中沐浴,清醒过来,继续再战!
  ****如此,天天如此,时时刻刻如此!
  而且他们之间的拼杀丝毫不留手,若有一丝一毫的分心,对方的刀毫不留情的便刺在身上,鲜血伤痛并不是最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最不能忍的乃是被其他人的嘲讽鄙夷,只能立即起身,继续投入到非人般的锤炼中!
  沐阮原本好奇,看吐了几次之后,接连骂着梁霄是个变态,连走了对面都要绕开,不愿靠近。
  可看到徐若瑾与他那般亲昵温馨,沐阮终究有一天忍不住的好奇问起,“……你难道就不怕他?”
  “我为什么要怕?”徐若瑾古怪的看着他。
  沐阮立即道:“你看看他怎么对待那些人的?鞭打,刀抽,歇斯底里的怒骂,啧啧,太狠了,哪还是个人了!”
  “你才不是人!”
  徐若瑾立即驳回,“难道他没跟随着一起练吗?打不过,有什么资格反驳?”
  沐阮软了一分,那个煞神倒是也跟随着一同练,原本都说他身上有伤,自己也为梁霄探过脉,他的确有伤,可只要手中持刀,他就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那股逆于天地的煞气好似在世间冻结,让人下意识便有畏惧之感。
  变态,也是个变态,这两口子都是变态!
  “可……可他下手那么狠,你就不怕?”沐阮仍不能完全理解,徐若瑾的大腿都比不上梁霄的手臂粗,她就不怕这个男人么?
  “他又没对我狠,我为什么要怕?”
  徐若瑾撂下手中的物件,“若是他对所有人都好,对我不好,在我这里,他就是个畜生是个伪君子,可他哪怕对所有人都不好,只要对我徐若瑾一个人好,他也是个好人,是一大丈夫,是可依靠的大男人!”
  “更何况,他对你不好吗?”徐若瑾扫量着沐阮,“你不会还记着上次提银子的事呢吧?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呢,出息呢?”
  沐阮怔愣原地,怎么问了几句话而已,反而她骂上自己了?
  这……这自己招谁惹谁了?
  不等沐阮再回驳,徐若瑾立即写完手中的药料,扔给他,“别在这里瞎八卦了,等你有一天真遇上喜欢的女人啊,你也就明白了,赶紧干活儿去,上午刚给了你一百两,别拿了银子不干活儿,快走!”
  沐阮把纸张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折叠好后便灰溜溜的出了门。
  真是无法与这个女人对话,不识好歹,还什么好人坏人的,她懂什么好人坏人?
  可……好似她说的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遇上自己喜欢的女人?
  呸!
  这种事,有什么好想的,女人真烦!
  沐阮想不明白,徐若瑾却已逐渐能够明白与梁霄的相处之道。
  情这个字,亦或许不需要太多的语言,而在于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已经足够了。
  又过了七八日,徐若瑾所有调兑的酒都已完成!
  而就在装酒运往京都之时,也是夜微澜与梁芳茹大婚洞房之日。
  而就在这时,七离边境之地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传入京都!
  七离边军趁夜色之际突袭大魏边境,造成千人死亡,数千百姓重伤的惨状!
  边境大军已重整反击,大战已起,而率军突袭的大将军便是梁家的长子梁辉!
  这个消息传入宫中之时,梁霄也已接到同样战报!
  “立即将酒送入京都,若有消息来传,一律告知已在路上!”
  梁霄下令,徐若瑾立即想起梁夫人,“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母亲?”
  梁夫人是最重视大房的,若这等消息不早通知,难免会让梁夫人心里不悦,更加深她与梁霄之间的嫌隙!
  “派个人去吧。”梁霄软了一分,徐若瑾立即派人。
  而此时此刻,梁夫人已经得了传讯,当即下令,“回府,马上回府!”


第五百二十四章 信件(第二十九章 )
  徐若瑾与梁霄刚进家门不久,便听到丫鬟前来回禀,“夫人从凌空寺赶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徐若瑾惊愕之余,心里盘算,派人去传消息,最快也应该晚间才到,而婆婆此时已经归来,难道是提前知道了消息?
  还有什么人能比梁霄的消息更快?
  徐若瑾对此不由产生疑惑,看向梁霄,就见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二人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去梁府门口相迎。
  而此时,梁夫人正在二门处下了马车,看徐若瑾和梁霄都在,她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都随我去福雅苑,我有事要说。”梁夫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徐若瑾看向跟随一旁的烟玉,烟玉故意慢了一拍,凑到徐若瑾的耳边道:“夫人接了封信……”
  徐若瑾点点头算是明了,烟玉便急忙的跟上梁夫人的脚步。
  梁霄并没有多问什么,牵着徐若瑾的小手往“福雅苑”行走……
  进了“福雅苑”的正院,梁夫人没有说什么,只问了几句要送入京都的酒准备的怎么样了。
  徐若瑾没想到梁夫人匆匆归来只问这件事?
  “已经启程送入京都,接下来便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事情了。”
  “行了,我累了,你们回吧。”
  梁夫人虽问出那件事,但她很明显并不在意,只不过是随意问一下敷衍了事而已。
  徐若瑾微皱眉头,看向了梁霄。
  梁霄对此也有几分不明,“母亲,战起,大哥已率军突征七离国了。”
  梁夫人豁然一僵,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她呆呆的看着梁霄,“已,已经战起?这什么时候的事?”
  “今日刚刚得到消息。”
  梁霄说完,徐若瑾忙补了一句,“刚刚四爷已经派人去凌空寺传消息,却没想到您已经回来了。”
  梁夫人动了动嘴,没有说什么,“回吧,我要去为老大继续祈福,烧香。”
  接连两句明摆着撵人,这事儿实在不对劲儿啊?
  徐若瑾踌躇不定,看向梁霄。
  梁霄原本还有话想与母亲说,而此时梁夫人已经不顾被砸碎的杯碗是否会扎了脚,浑浑噩噩的踩着便离开正堂,没有再理睬二人。
  徐若瑾看着梁夫人离去的背影,纳闷道:“母亲怎么瞧着这样奇怪呢?”
  梁霄的眉头蹙紧如锁,“咱们还是先回去。”
  “好吧。”徐若瑾想到烟玉说起婆婆是接了一封信才速速赶回,可她明显是不知道边境已经战起,那这信能写的是什么内容呢?
  又是什么人送来的呢?
  徐若瑾踌躇不定,索性把事情告诉了梁霄。
  梁霄轻撇嘴角,“陈家。”
  “陈家?”徐若瑾对这个姓氏很陌生,梁霄又道:“大嫂的娘家。”
  “原来如此。”
  徐若瑾心中明了,既是大奶奶的娘家人来信,想必说的又是梁家长孙之事,也怪不得婆婆会是那么一副表情了。
  梁霄已经心中涌起了火,徐若瑾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火上浇油的事情不够地道,她还是不做为妙。
  梁夫人看到梁霄带着徐若瑾离去,她的心中已经气急了!
  打开陈家老爷送来的质问的信,梁夫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心更是绞痛的伤!
  因为陈家老爷的提问,梁夫人半句都回答不上来!
  “姜家身边没有子瑜的下落,他到底在哪里?”
  “孩子也不在陈家亲眷的府邸,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梁霄这些时日,一直都在中林县没有离开,更是****出府便是灵阁,灵阁离开便是回到梁家,他难道都不去看孩子一眼?”
  “亲家母,若是孩子有半分闪失,两家就此决裂,陈家绝对不容一个为己私欲不顾侄儿性命的废人得逞,若是再不给出子瑜下落,不要怪罪陈家不顾亲家颜面了……”
  这一句接一句的话,扎的梁夫人心底火辣辣的疼。
  她如何不想知道子瑜的下落?
  可梁霄不肯说,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之前是因为涪陵王世子在,的确不能将子瑜弄回府中;
  而后韩氏又在,自己离开梁家,也没办法让子瑜在那时露面。
  可此时此刻,大战已起,若是再不把子瑜弄回身边来,亲家翻脸是其次,她长孙的安危才是最重啊!
  而且梁霄居然都没有去探望过子瑜,还怎么能相信他?
  难道,难道他真的是嫉妒老大,所以不想让老大能安安稳稳的留后吗?
  梁夫人已经不打算再问梁霄了……他要用当初大儿媳妇给出的主意,逼梁霄就范了!
  “去,把香槐给我找来。”
  梁夫人抿了抿额鬓的发丝,“老四家的守孝,大战将起,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也出征离去了,就让老四把香槐收了房吧,这个丫头,我做主了!”
  梁霄晚间并没有与徐若瑾在一起,将她送回“若霄轩”,梁霄便离去未归,晚间也没有偷偷摸摸再回来。
  徐若瑾这一晚都没能睡的踏实,晚间接连醒了好几次,一摸身边空荡荡的,才又继续转身睡去。
  噩梦不断,时时惊醒,早间醒来她便觉得精疲力尽,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让春草端了一盆冷水进来,她用冷水冰敷下眼睛,才感觉微微缓和了些,“这一晚上睡的很不踏实,直至现在眼睛还疼痛的厉害,再帮我换一盆水,要凉的,越凉越好。”
  “天气已不暖了,您还要凉的?行吗?”春草有些担心。
  徐若瑾晃晃脑袋,“行,稍后还要去给母亲请安的,我还是精神一些好。”
  春草没了法子,只能端盆出去为徐若瑾换水。
  红杏从外端了早饭进门,可她还未等想喊“四奶奶”用饭,便见到方妈妈和白芷一同从外进了门。
  方妈妈的脸色很难看,白芷更像要哭一样,二人身后,还跟了一个丫头,那不是这些时日跟随夫人身边的香槐吗?
  只是香槐已经是妇人装扮,更是身边配了一个小丫头跟着……
  徐若瑾见屋中的气氛不对,便起身出了内间。
  一眼见到香槐的圆髻盘发,而小丫头手中的托盘中端了一根发簪,她的心豁然一沉,脑子眩晕,如同被从山顶扔下去一般!
  香槐看到徐若瑾露面看着自己,立即低眉顺眼的簇步上前跪了地上,举着托盘道:“婢妾给四奶奶请安,请四奶奶为婢妾插簪,婢妾……婢妾给四奶奶磕头了!”


第五百二十五章 认了
  香槐一个接一个的头磕下去,磕的铿铿作响,磕的额前已经殷红一片!
  徐若瑾呆呆的看着她,终究缓回神来,喊了停。
  香槐停下,便双手举起托盘,“婢妾求请四奶奶插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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