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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穿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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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枝迟疑地看了白雁归一眼。
  白雁归慢条斯理地走近田诺,声音清清冷冷:“今天由我来守夜。”
  他到底还是挑明了。田诺神情僵住:“阿,阿兄,这怎么行?”他是族兄,族兄啊!他要在她房中住一晚上,孤男寡女的,她的名声还要不要啦!
  白雁归没有说话,挥了挥手,桂枝不敢违抗,低下头,带着人迅速退了出去。
  桂枝这里没指望了,田诺深吸一口气,试图和他讲道理:“阿兄,男女有别,我们”
  白雁归问:“嗓子不疼了?”
  田诺瞬间哑火,一脸哀怨悲愤地瞪着他。
  他轻轻一叹,俯下身摸了摸她柔软的发,破天荒地哄了她一句:“别担心,不会有外人知道的。”
  不会有外人知道,可他们身边的人全知道了!所以,这位大爷明明知道这样不妥,为什么非要和她挤一个房间?
  白雁归显然没有向她解释的习惯,又摸了摸她的秀发道:“别多想了,睡吧。”声音是难得的和煦,“乖。”手不轻不重地压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
  田诺还待挣扎。他淡淡问道:“睡不着吗?要阿兄陪你睡?”
  田诺:“”愤愤地躺下。
  他弯腰为她掖了掖被子,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看得她胆战心惊,这才帮她放下帘帐,绕到了屏风外。
  田诺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哪里能安心入睡,睁着眼睛看着帐顶。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听到有人推门而入,压低声音禀告道:“大人,一切已准备妥当。鱼儿上钩了。”
  白雁归冷哼:“他果然贼心不死。”
  来人道:“大人千金之体,是不是避一避?”
  没听到白雁归的回答,那人却忽然求饶道:“大人息怒,是属下僭越了。”
  田诺还要再听几句,只觉白玉炉中的香味越来越甜腻,脑中渐渐昏沉,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白雁归挥退暗卫,在屏风后新搬来的案几和坐席上处理了一会儿公务,便听到帐中传来细微的鼾声。他犹豫片刻,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去了屏风后,掀开帘帐。
  田诺好梦正酣,犹带婴儿肥的雪白小脸上染上两团嫣红,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有规律地颤动,小巧的朱唇却嘬了几下,仿佛在梦中还在吃着什么美味。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冷厉刚硬的眉眼不知不觉柔和下来,化为缱绻深情。这是他从不敢在她面前露出的最柔软的部分。
  上一世,无数个难眠之夜,他就是这样偷偷潜入,整晚整晚地看着她,试图寻求只有在她入睡后才有的,两人之间的片刻宁静。可即使是那样的时刻,她也是悲伤痛苦的,秀丽的眉总是微微蹙起,朱唇紧紧抿起,显得倔强而防备。
  他知道她在他身边不快乐,可他没有办法,他做不到放她离开,只能在每一次的争锋相对c心力交瘁后,一次又一次强迫她,占有她,试图用男女之间最原始的运动,最亲密的交流填补心头巨大的空洞,拉近彼此越来越远的距离。
  可那又有什么用?即使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能轻易逼得她在榻上一次次失控c沉沦,可她清醒后,回报他的永远是更多的疏离与仇恨。
  她恨他,也恨在他身下屈服的自己。他不舍,却更恨她的心有所属,犹如四面楚歌的困兽,找不到跳出这个悖圈的路。
  如今,他终于能见到她天真无忧的睡颜。
  屋檐上传来轻微的瓦片碎裂的声音,他神情一凛,眸中闪过厉色:他们守株所待的那只“兔”终于来了!韩遂果然派了人来掳她。
  因早有准备,这场战斗结束得格外迅速。不过一盏茶工夫,屏风外有人恭敬地请示道:“大人,人已全部擒住,云统领问,您要不要亲自审问?”
  他道了声“好”,正要举步往外,原本安稳睡着的田诺在榻上翻了个身,忽然哭叫道:“元将军!”
  他脚步顿住,霍地回头看向田诺。
  半明半暗的烛光照在少女惨白的脸上,她原先的安逸无忧已全然不见,眉头深锁,满头冷汗,晶莹的泪珠一颗接一颗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口中喃喃,绝望而悲怆地道:“周寒水,你已经杀死过我一次,有本事再杀我第二次,不要连累了旁人。”
  周寒水?那是谁?寒水,韩遂,是他吗?白雁归露出深思之色:田诺和韩遂之间果然有秘密!
  床榻上,少女的神情越发惶恐不安,嘶声道:“不要,不要伤了元将军!”
  白雁归的面上瞬间阴云密布:她做噩梦了?可在这个噩梦中,她还在和元锐生死与共!上辈子,她一生都在怀念元锐,为他报仇,这辈子,她竟还是喜欢上了他吗?
  “大人!”外面等得久了,战战兢兢地催促。
  他冷笑,语气森森:“云鸢连这点事都搞不定?还要我教他吗?”
  暗卫胆战心惊,不敢再言,一声不敢吭地退了出去。
  白雁归在榻边坐下,听着她兀自喃喃喊着“元将军,不要管我了”,心中如有火焰焚烧。他蓦地弯下腰,伸出未受伤的一边手臂,将她从被中一把捞出,狠狠圈进怀中。
  怀中的少女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泪如雨下,双目兀自紧闭,显然还未清醒。压抑的哽咽声一声声传出,却强忍着不大放悲声,只是愤怒地,恐惧地叫道:“周寒水,你放了我!你知不知道,刀戳在身上好疼,真的好疼!”说到后来,挣扎化为了颤抖,不能自已。
  她是那样害怕!他抱得越紧,她抖得越是厉害。
  白雁归的心仿佛被什么一把抓住,反复揉捏,缩成一团,疼得无以复加。
  她和韩遂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一颗心如在滚油煎熬,又疼又酸又是痛悔妒恨,强烈的情绪无处可去,而怀中的她颤抖越发剧烈,他蓦地低下头,强硬而不容拒绝地堵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却也带着被泪水浸湿的苦涩,这是她为别人流的泪。
  怒气与妒恨不知不觉填塞心间,他泄愤般用力咬了她的唇瓣一下,在她吃痛低呼时毫不客气地探入了她的檀口中,横冲直撞。
  很好,终于不用在这张小嘴中听到他不想听的名字了!甜蜜而酸涩的熟悉感觉涌上,她的唇甚至比记忆中更香甜可口,令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起来。
  她合该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田诺在睡梦中只觉唇舌生疼,气都透不过来,终于从无尽的噩梦中苏醒过来。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喘息着抵住她唇,口中有什么柔软之物在反复扫荡,放肆之极。
  这是什么状况?她懵了一瞬,反应过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一手推他,拼命后仰,欲要挣脱他的轻薄。他只有一只手能动,控制不住,索性任她往后倒下。
  田诺挣脱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绷紧的弦还未来得及放松,他蓦地身子欺上,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身下的她香软无比,惊恐抗拒的表情反而更激发了他的征服欲。他循着本能,追逐到她甜蜜的唇,辗转吮吸。
  狂乱的怒意一点点在唇齿交缠的心悸中消散,他粗鲁莽撞的动作渐渐温柔下来,眼中的愤怒不知不觉被欲/望取代。
  想亲她,想要她,想要彻底地将她变成他的,再不能念着别人;想将她揉入骨血,和他化为一体,再不用害怕其他。
  他苍白的面上染上一抹诡异的红,从来清冷的双目中,闪动的渴望让人心惊。
  田诺慌乱到了极点,只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身上是他的重量,鼻端是他的呼吸,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更可怕的是,在他唇舌刁钻而熟练的挑逗下,在禁忌和羞耻感的巨大冲击下,她的身体竟渐渐有了反应。浑身发软,情潮涌动,陌生的酥麻感觉沿着脊椎一阵阵蹿上,令她如过电般轻颤着。
  阿兄这样清冷的人,是从哪里学会的这样高超的吻技?她竟在他的挑逗下有了欲念!田诺急得差点要哭,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又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受到蛊惑?
  不对,阿兄不会这样欺负她,是现在在他体内的那个混蛋!如有一瓢凉水浇下,她脑中蓦地清明,艰难地屈起膝盖,猛地用力向他顶去。
  他全无提防,情思荡荡之下,那里早就坚硬如铁,猝不及防便受了狠狠一记,顿时闷哼一声,疼得蜷缩起来,一张原本赏心悦目的俊脸都扭曲了起来。
  她趁机用力一推,他全无反抗之力,被她直接推下了榻。
  前后两辈子,他还是第一次遭到这样的重创,一时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


第56章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动情后的红潮兀自未退,额角的黑发因疼痛微微汗湿,耷拉在额头上,一脸懵然,和平素冷漠狠厉的模样大相径庭。
  田诺愣了愣,莫名觉得他现在的模样有点可怜?呸,这个大色狼,登徒子,他可怜个鬼!可怜的是被他鸠占鹊巢的阿兄,和无辜被他轻薄的她好不好!
  她戒备地坐起,厉声警告道:“你要再借着阿兄的身体对我乱来,我,我下次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只可惜声音嘶哑,脸蛋绯红,衣衫凌乱,声音发颤,一双明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怎么着都显得气势不足,反而令人更增□□之念。
  遗憾的是,他捂住自己疼痛难忍的某处,他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小丫头下手可真是狠!他不动声色,淡淡问道:“怎么不客气法?”
  “我”田诺“我”了半天都没有下文,她无论对他做什么,都要顾忌他现在用的是阿兄的身体。她气急,脱口而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那模样,仿佛一只刚刚会走路的小奶猫,自以为凶狠地挥舞着她根本不锋利的小爪子。白雁归没忍住,即使疼痛依旧,还是现出淡淡的笑意。
  田诺:“”这世间怎么有这么可恶的人?偏偏她对他轻不得重不得,无计可施。她越想越气,一把抓起瓷枕,就要砸过去。
  被她砸中,他岂不是要伤上加伤?
  白雁归见势不妙,下意识地扑过去,连人带枕一把搂住。他自知理亏,难得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地哄她道:“乖,这个可砸不得。”
  熟悉的气息紧紧包围住她,被他搂住的地方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似有一根柔软的羽毛反反复复挠着心尖。田诺心头一颤,又羞又怒:“你放开我!”
  白雁归望向她气得通红的脸,因愤怒而格外明亮的眼睛,敏锐地感觉到了她和前世的不同。前世,她愤怒而绝望c整个人如一潭死水,死气沉沉;今生,她却是愤怒而羞怯,生动而明媚。
  她不讨厌他!喜悦涌上,他只作听不见,亲昵地搂着她一动不动。
  田诺气道:“你再这样无赖,我,我就把你的真面目告诉云鸢。让他找个道士收了你。”
  张牙舞爪c气急败坏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从不知,不再心如死灰的她,竟会这般生动可爱。
  到底不忍将她逼得太紧,他略微放松她,和她谈条件:“你不生气,乖乖睡觉,我就放开你。”
  田诺怒道:“我本来就好好睡着呢。”是哪个混蛋闹醒了她?
  他心中微虚,面上却是一派正色,无辜道:“你做了噩梦,我才喊醒你的。”
  是吗?田诺疑惑。她先前似乎是在做梦,只是,一醒来就是那么刺激的场景,吓得她梦境都忘得七七八八了,现在努力回想,只隐约记得梦中似乎见到了韩遂阴森森的笑容。
  所以,他是一番好意?可是,“那你也用不着用这种方式!”
  他神情淡淡,睁着眼说瞎话:“我本来只是叫醒你,结果你扑上来就”他叹息一声,“我是个正常男人,温香软玉投怀送抱,我怎么拒绝得了?”
  不会吧?田诺望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清冷正经的表情,心中惊恐:她怎么会做这种事?他可是她的阿兄,难道她会肖想他?不可能,绝不可能!
  脑中不期然地浮现曾经做过的绮梦,她崩溃地揉了揉额角,她还真的在梦中肖想过他,难道,她再次做了有颜色的梦,误把现实当成了梦境,才会主动对他下手?
  完了完了!田诺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她怎么会对阿兄想入非非,等到真正的阿兄回来,她该怎么面对他?
  她猛地倒下,用被子蒙住脸,无颜见江东父老。
  懊恼忏悔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等她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原本隔绝内外的屏风不知何时悄没声息地撤走了,连矮榻c案几c坐席都已不见。屋中静悄悄的,不见其他人影。田诺莫名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心虚得很,真不知该怎么面对阿兄的那张脸。
  看来,她真该给自己挑个可心的夫君了,以阿兄现在的地位权势,应该足够她挑个好人家了吧?
  主意打定,她的心稍微平静了些,揉了揉因睡眠不足隐隐生疼的太阳穴,刚睁开的眼又阖上,懒洋洋地叫了声:“桂枝。”
  有人走了进来,细心地用温热的巾子帮她擦了擦脸,随即轻手轻脚地扶她坐了起来。田诺觉得舒适了些,慢吞吞地再次睁开眼睛。
  她愣住了:“怎么是你们?”
  服侍她的,赫然是昨夜跟在桂枝身后的两个小丫头,都才十三四岁年纪,一个圆圆脸,弯弯的眉毛,弯弯的眼睛,嘴角上翘,不笑也带着三分笑意;另一个皮肤微黑,生得眉入长鬓,眼角微挑,丰胸细腰大长腿,标致之极。
  田诺记得圆脸的名叫琼觞,身材一级棒的这个叫夜光,都是白雁归从京城带来的,据说经过极其严格的训练。
  琼觞笑盈盈地行了一礼道:“回小娘子的话,大人吩咐,小娘子的起居暂由我俩负责。”
  田诺疑惑:“那桂枝呢?”
  琼觞道:“桂枝姐姐身上有伤,大人让她先歇息几天。”
  这倒也是,她虽习惯了桂枝的服侍,总不好叫人家带伤坚持啊。田诺不虞有他,心中还觉得诧异:白雁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等两人服侍她梳洗完毕,外面院中忽然传来动静。琼觞出去看了看,回来禀告道:“小娘子,云统领带人来修屋顶瓦片。”
  田诺惊讶:好端端的怎么大清早跑来修屋顶,还要云鸢亲自领了人来?不对,她变了脸色,蓦地站起向外而去:白雁归昨夜非要和她同居一室的行为实在太奇怪,这一早云鸢又亲自过来,怎么看都透着反常。
  云鸢不会无缘无故地来她的院子!
  庭院正中,云鸢负手而立,抬头仰望着屋顶,听到她走出来的动静,笑着拱了拱手道:“惊扰了小娘子,还请恕罪。”
  田诺笑眯眯:“撇得真清,你既不是专门来找我的,那我就进屋了。”
  “且慢,”云鸢苦笑,“小娘子不愧是大人的族妹,心如明镜,什么都瞒不过你。”
  田诺不领情:“不用吹捧我,有话直说。”
  云鸢问她:“小娘子可知屋顶的瓦片是怎么碎的?”
  田诺哪里知道。此时听云鸢提及,她心中微动:“难道有夜行客?”
  云鸢点头:“是韩遂的人。”
  田诺变色:韩遂,果然不是肯善罢甘休之人。她在他面前暴露了身份,以他的性子,只怕以后便会是跗骨之蛆,难以甩脱。
  云鸢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小娘子,我不管你跟韩遂有什么恩怨,现在已经将大人牵涉其中,你最好还是和大人说清楚。大人一心护你,昨夜更是不顾自己的安危,亲自守着你。可大人在明,韩遂在暗,若不知前因后果对症下药,只怕他迟早要吃韩遂的大亏。”
  田诺沉默:云鸢大概还不知道白雁归已经换了一个芯子。她最大的秘密,哪怕亲如从前的阿兄,她也未必说得出口,何况是现在这个家伙?可云鸢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人是她招惹的,也该由她解决,不能连累别人。
  不过,她心里划过一丝疑惑:按理说,云鸢和白雁归朝夕相处,应该对彼此熟悉得很,他竟一点儿也没发现白雁归的变化吗?
  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被她抛之脑后。她现在首要解决的就是来自韩遂的威胁。她思索片刻,吩咐琼觞道:“通知花树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琼觞为难:“小娘子,你伤势未愈”却在田诺冷冷的眼神下逐渐消音,低头应道,“是。”
  等田诺用完朝食,马车已经备好。田诺只让夜光跟着,又寻了一顶帏帽遮挡住自己,悄悄出了门。
  花树是早就习惯了她的行事作风的,并不多话,只问她:“去哪里?”
  田诺道:“清波巷。”
  清波巷是建业城中出了名的胭脂水粉一条街,从最高端的花容斋到一间门面的家庭小作坊,各种价位各种品质的胭脂水粉一应俱全,每天都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花树熟门熟路地驾车驶到一间不大不小的,挂着“撷香”匾额的门面前,从旁边的侧门直接驶了进去。
  里面已经停了好几辆车,田诺的车一到,立刻有穿着青绿色比甲,梳着双鬟髻的俏丽侍女迎上来,巧笑倩兮地道:“白小娘子来了,东家念了您好久。”
  田诺问她道:“阿真现在可在店中?”
  侍女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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