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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一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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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众臣皆已落座,酒菜已经端上来,楚天墨坐在玉阶下右排首位,对面桌前,萧煜席地而坐,接下来是灵空法师等人。
  宋清瞳登上玉阶,刚在御座上坐稳,长乐宫宫门口传来太监的高唱声:“皇后驾到——”
  宋清瞳心头一阵狂跳,上官潋月亲自出城去接水镜,这么说水镜回来了?腾地站起身!
  只听太监再次高唱:“文贵君驾到——”
  殿门处上官潋月和水镜一前一后走进来,上官潋月走在前面,身穿雨过天青色长衫外罩鹤氅,在他身侧一步远的距离,水镜身穿青灰色袍服外披深色斗篷,手执拂尘,发髻高挽。一个端雅庄重,一个飘逸出尘,二人步履无声走进长乐宫,宋清瞳早已走下玉阶。
  明眸注视着水镜,他明显瘦了,容长脸上两腮低陷,这些天来一定吃了不少苦,拉起水镜的手,真想一头扑进他的怀里,但是大殿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宋清瞳还是有顾忌的。
  水镜的眸光闪亮如钻,日思夜想的佳人近在眼前,声音低酽:“瞳瞳,我好想你——”没管那么多,伸手将宋清瞳抱进怀里,感受到宋清瞳温热柔软的身体,回想起坠落悬崖的瞬间,九死一生的危急关头,他想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他若死了,她身上的毒再也无药可医,所以他绝不可以死!也许是求生的**太过强烈,上苍感知,他得以大难不死!
  大殿上响起抽气声,宋清瞳的脸微微一红,听见上官潋月咳了一声,轻轻推开水镜,站直身体,心中赞赏,世外之人果然不像俗人这般扭捏。
  宋清瞳面上带笑,拉起水镜的大手走向御座,走了两步,余光见上官潋月没有跟上,停步转身,上官潋月站在原处一动未动,心中不由好笑,伸出另一只手拉起上官潋月,一左一右,挽着二人走上玉阶,暗想,幸好只有两个人,否则她岂不是连脚都要用上。
  太监抬上来两把椅子,置于御座两侧,三人落座,宋清瞳让过酒后,看着萧煜微微一笑:“我国已经遴选出十名和亲对象,皆是当朝重臣之女,敢问可汗现在是否相看?”
  萧煜放下酒杯,略显沉冷的声音说:“寡人预备在京城停留三天,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看不迟。”
  宋清瞳颌首,忽见灵空法师站起身,沉稳的脚步走到殿心,行了一个佛礼:“阿弥陀佛,实不相瞒,老衲此来京城,是有事情请求陛下。”
  宋清瞳勾唇一笑:“法师请讲。”
  灵空法师道:“老衲受一位女施主所托,她的儿子因犯了国法即将斩首,可是三天后就是她的儿子二十五岁生辰,她恳请皇上可否让他的儿子度过生辰再处斩?”
  宋清瞳眉头微蹙,凡是处以斩刑的,基本上都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十恶不赦之徒,这个她不好应下,沉吟道:“不知那位女施主的儿子所犯何罪?”
  灵空法师道:“他的儿子集结帮众意欲灭掉北秦,然而在最后一刻幡然醒悟,可惜为时已晚。”
  宋清瞳闻听心中一窒,大殿上死一般的静,众臣的目光齐刷刷看向灵空法师。
  灵空法师依然泰然自若,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不错,那位女施主的儿子就是雪如来,不知皇上可不可以延迟三天?”
  宋清瞳在心中不住冷笑,原来这老和尚远道而来是为了给雪如来说情,那日她是在蔺城的清凉寺里找到的云瑾,看来云瑾跟这老和尚关系匪浅,清凉寺极有可能离宫有牵连,很好,她正想一网打尽,等宫宴散了,她就立刻派兵前去蔺城清剿清凉寺!
  灵空法师慈爱的目光看着宋清瞳,笑着道:“皇上若是肯答应那位女施主的请求,那位女施主愿意献上此宝!”
  灵空法师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红缎子锦盒,打开盒盖,盒子里盛着一颗鸡卵大小的珠子,珠子璀璨生光,即使在亮如白昼的宫殿里,那耀眼的光芒仍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宋清瞳不以为意,金银珠宝都是身外之物,她不稀罕,正要出言,水镜腾地站起身,快步走下玉阶,“法师可否借贫道一看?”
  灵空法师微微一笑,将珠子递给水镜,水镜小心翼翼捧在掌心,凝神看了好一会儿,抬眸看向宋清瞳,脸上掩藏不住兴奋:“皇上,此珠就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海龙珠!”
  




☆、第九十三章 隐瞒

  宋清瞳偏头看一眼水镜,他的面颊因为惊喜泛出红晕,凤目中精芒闪动,他方才讲的话听得真切,在蔺城时水镜提到过,海龙珠世间稀有,是炼制解毒丹必不可少的一味药,这么说她有救了?看一眼灵空法师,从前听云瑾说起,他的母亲早已去世,看来这是老和尚的缓兵之计,不过,云瑾被押在皇宫重地,地牢周围的防守固若金汤,他们若想救人根本是痴人说梦!
  微微一笑:“既如此,朕可以答应那位母亲的请求。”
  殿上响起大臣唏嘘的声音,冷君邪的目光注视着宋清瞳,他虽不知海龙珠的妙用,但是却知水镜在为宋清瞳炼制解药,难道海龙珠对宋清瞳体内的毒有效?视线看向灵空法师,目光立刻变得凌厉,雪如来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延迟三天又怎样?到时候雪如来一样得死!
  玉阶之下,楚天墨坐在席前,沉思的目光看向灵空法师,面容红润目光炯亮,步履无声无息,此人武功在自己之上,看来这个和尚大有来历,他有必要派人查一查,抱着同样想法的还有上官潋月。
  灵空法师在各种目光的打量之下,依然是泰然自若,脸上慈爱带笑:“老衲代那位母亲谢谢陛下。”将盛放海龙珠的锦盒递给福全,福全接过锦盒,走回去将锦盒交到宋清瞳手中。
  宫宴结束时,已近戌时。
  景德宫
  寝殿上的气氛显得很严峻,水镜端坐在桌旁太师椅上,听完冷君邪讲述宫变那日之事,眉头皱起来,这样看来雪如来是明知酒中有毒还饮下了毒酒,若非用情至深又怎会如此,还有雪如来饮酒之前说过的话,下毒蛊是为了给宋清瞳解毒,这又和西域毒王的话不谋而合,在同火鳞打斗过程中,火鳞曾说,他来北秦是受人所托,为宋清瞳疗毒,并无恶意,当时他不解其意,现在总算明白。
  凤目看一眼冷君邪:“蛊虫还在吗?”
  冷君邪眉头聚起来:“冷某不知,那日只听雪如来一句带过。”当时宋清瞳身处险境,平叛乱党后京畿事务缠身,蛊虫的事他没有细想过。
  上官潋月目光一闪,道:“蛊虫还在。”吩咐侍从拿上来一只匣子,从里面取出那只通体透黑的蛊虫,递给水镜。
  水镜接过来在灯下观察,上官潋月又道:“当日雪如来将蛊虫隐藏在汤水里,幸好皇上已经察觉雪如来居心叵测,没有咽下蛊虫。”
  冷君邪压抑着怒火,冷厉说道:“雪如来竟要在瞳儿身上种下蛊虫,用心何其深险!本将军现在就去地牢将他碎尸万段!”说完,大步向殿门走去。
  楚天墨沉声道:“君邪回来!皇上说过,不许对雪如来用刑。”
  冷君邪蓦然止步,身体气得颤抖,转身面向楚天墨,怒道:“若不是因为离宫,瞳儿体内的毒早就解了!”
  楚天墨垂下眼睑,他又何尝不恨离宫,可是,瞳儿对雪如来念着旧情,若是知道他们背着她处决了雪如来,会怎么想,若是因此而毒发,就得不偿失了!
  水镜将掌心的蛊虫端详良久,吩咐太监取来一碗鸡血和一包砒霜,将砒霜倒入鸡血之中,用银筷子搅拌均匀,移开筷子,筷子上沾着鸡血的部分已经变成黑色。
  水镜将蛊虫放入浸毒的鸡血中,凤目紧紧盯住蛊虫,众人的目光也都看向碗中的蛊虫,只见蛊虫开始活跃起来,身体逐渐胀大,体色变成透明的红,碗里的鸡血渐渐枯竭,全部被蛊虫吸入体内。
  楚天墨深目闪动,惊异地看一眼水镜:“此蛊能够吸食毒血?”
  水镜颌首,沉吟道:“贫道在擒拿毒王之时,他说此番来北秦是为了给瞳瞳疗毒,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上官潋月眸珠微转,缓缓启唇:“如此说,雪如来下蛊不是害皇上,而是——”
  说到这里上官潋月止住话音,可是雪如来为什么救宋清瞳?难道只是因为他爱她?这也就能够解释那日他为何饮下毒酒。想到这一层,上官潋月不由暗暗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非他抛出圣雪令,他们又怎么会对他不留一丝情面,成王败寇,这个道理他应该明白,想不到出道以来从无败绩,一直是神话般存在的雪如来,最终会输在感情上!
  冷君邪眼中冷芒闪动,雪如来企图覆灭北秦,甚至害死了瞳儿,罪大恶极!即使他后悔了要救瞳儿,但是过去的事无法抹灭,杀人偿命!雪如来必须为他之前所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
  “雪如来是乱党之首,必须伏诛,这件事我们要瞒着皇上。”冷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水镜凤目微闪,对于云瑾,之前他是嫉妒的,后来通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他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云瑾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不论是身负盛宠还是遭遇冷落,他总给人云淡风轻的感觉,从这一点来讲,他是欣赏他的,因为他做不到!可是这样一个人也会陷入情网?而且陷得那样深,甚至不惜赔上了性命!他不能不佩服他!但是,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雪如来!北秦最大的威胁!
  大殿里变得死一般寂静,冷君邪见无人接言,目光看向楚天墨:“楚相,瞳儿对雪如来尚有旧情,若是知道毒蛊的真相,十有**会赦免雪如来,雪如来现在对瞳儿用情很深,但是他心高气傲,怎么会甘心成为后宫之一?一旦将来他有变,离宫就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北秦危矣!”
  楚天墨的眸光深沉似夜,他担心的正是这一点,雪如来身后的离宫势力滔天,而且他本人极擅筹谋,这次若非他对瞳儿动情,他们根本不可能捉住他,这次如果放过他,下次再想捉他势必登天,除非他将离宫拱手相让,否则他怎么会放下皇上身边睡着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可是,杀了他?瞳儿将来若是知道真相,他无法想象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该怎么办?
  冷君邪眼中闪过冷芒:“楚相不必担忧,只要我们四人不说,世上不会有人知道,西域毒王也不能留,瞳儿中的千金醉就是出自西域!”
  冷君邪说完,大殿上再次陷入沉寂,良久,水镜缓缓站起身,对于雪如来,他们随便怎么处置都行,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炼制解毒丹刻不容缓,他现在就要启程回观里,趁她没有回来,否则他很有可能将毒蛊的事说出去。
  沉吟道:“有了海龙珠,解毒丹终于可以炼制,不过尚需七七四十九天,而且在炼丹过程中不可以离开炼丹炉,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冷君邪道:“本将派一千精兵包围青峰观,不许闲杂人等靠近!”
  此话听起来显得很荒唐,但是在场的其他三个男人没觉出任何不对,异口同声表示赞同。
  永安宫偏殿
  宋清瞳站在床前,看一眼床上双目微阖,嘴唇青紫的纪云鹤,心头一阵烦躁,宫宴刚散,太监过来禀告,说纪云鹤生命垂危,她急匆匆赶过来,太医方才看过,说即使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双腿已经严重冻伤,很有可能再也无法下地行走,虽然是他无理取闹在先,可是现在他名义上还是自己的男人,对于他,她肩上是有责任的。
  偏殿的门从外面推开,玉儿端来汤药,宋清瞳接过药碗,命太监将纪云鹤略扶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舀起一勺药,吹了吹,送到纪云鹤嘴边,发现他牙关紧咬,又命太监撬开他的牙关,将药喂进纪云鹤口中。
  就这样一碗汤药喂下去,纪云鹤在迷蒙中感觉冰冷的身体里有一股股暖流通过,头脑渐渐清醒,眼皮抖了抖睁开双眼,当迷茫的目光看清床边坐着的是宋清瞳时,心不由一颤,她的手中端着碗,刚才是她亲手喂自己吃药?目光注视着宋清瞳,低微的声音道:“臣愿意侍奉在皇上身边,请皇上同意臣留下。”
  宋清瞳闻言怒极反笑,道:“纪云鹤,朕同意你留在后宫。”
  纪云鹤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她终于被他感动,只要她肯接受他,他吃再多的苦也心甘情愿!
  然而,纪云鹤的喜悦没有维持多久,宋清瞳勾起唇角,冷笑道:“纪云鹤,方才太医说,你这双腿怕是要废了,所以,朕只能将你留在后宫,养你一辈子!如今你终于如愿以偿,但是,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朕从心里瞧不起你!”
  纪云鹤的嘴唇抖了抖,这才看清她的脸上挂着讽刺的笑,眼睛里盛满了轻蔑,心顿时沉入谷底,“皇上瞧不起我?呵呵,臣这样做竟然换来皇上的轻蔑,我只想留在你身边,难道我错了……”
  宋清瞳眸光闪了闪,她可以同情他,但是脸上一定不能表现出半分,她不能给他留有希望,“纪云鹤,早在当初你在御花园里骂朕是昏君时,你就该想到,朕不可能对一个在背后骂朕的男人动感情!”
  纪云鹤眸光一黯缓缓阖上双眼,他早已不记得他曾经说过了什么,但是却记得他是骂过宋清瞳的,纪府是北秦首富,作为纪府嫡子,虽然表面看起来豁达超脱,但是内心深处自恃极高,只要他想得到都能轻而易举得到,所以,很多事在他眼中很简单,譬如感情,他总以为只要他的努力过了,感情的事自然水到渠成,可没想到,这样做却招致她的反感。
  宋清瞳见他垂帘不语,道:“你是聪明人,凡事超脱一些,莫要钻牛角尖,你的腿朕会派人医治。”吩咐两名太监好生伺候,有事再来禀告。
  一刻没有多留,转身出了偏殿,前往景德宫。宋清瞳迈步走进宫门,太监高唱:“皇上驾到——”话音未落,宋清瞳已经走上寝殿。
  寝殿里显得格外冷清,上官潋月坐在茶台前,静静地煮茶泡茶,宋清瞳心底微凉,她已命福全告知楚天墨冷君邪和水镜在景德宫等她,怎么一个人都没在?
  抬步走到茶台前,问:“水镜呢?”
  上官潋月瞟一眼宋清瞳,道:“道长回青峰观炼制解毒丹,临走时,托臣将这个交给皇上。”说完,从茶台下拿出一只雕有清水芙蓉图案的木盒,递到宋清瞳眼前。
  宋清瞳接过盒子,打开盖,里面放着两排还阳丹,还有一排混元丹,心中涌起感动,同时感到酸涩,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虽然她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可是就差这一会儿功夫?
  扶着茶台坐下来,问:“相父和阿邪呢?”
  上官潋月眸光微闪,回道:“荣贵君亲率一千精兵包围青峰观,保护道长炼丹,楚相——府上临时有事。”
  宋清瞳讶然的同时,心中再次涌起感动,冷君邪一定是担心炼制丹药再横生枝节,所以才这般如临大敌。不过,楚天墨府上发生什么事了?
  上官潋月看一眼面带迟疑的宋清瞳,道:“皇上,该疗毒了,臣先为你把脉。”
  宋清瞳一笑:“有劳皇后。”将手递过去。
  上官潋月把脉良久,眉头蹙起来,“请皇上伸出左手。”
  宋清瞳将左手递上去,上官潋月将指头搭在上面,随着时间的推移,面容越来越沉肃,好一会儿收回手,沉思不语。
  宋清瞳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问:“朕要毒发了?”
  上官潋月眸光一闪,看着宋清瞳说道:“皇上没事,臣为皇上疗毒。”
  他已经确定,宋清瞳怀了一个月的身孕,而且腹中胎儿是楚天墨的无疑,因为她的身体状况不能受孕,除非冰雪莲!这本是喜讯,但是,她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孕育胎儿,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天来她一直面色不好的原因。这个孩子绝不能留,有心如实相告,忽然想到以她对楚天墨的深情,恐怕难以割舍,若是她执意不肯打掉胎儿,情况就危险了,她恐怕撑不到水镜炼成解药那一天。
  所以,这件事他不能告诉她,只有先告知楚天墨,由他定夺!
  




☆、第九十四章 得知密函

  冰冷的夜色下,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快速行走在小巷的墙影下,行至巷口,停住脚步,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巷子空无一人,这才向南一拐,在他走后没多久,巷子里飞掠出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蒙面男子,目光看向南方地平线处的黑影,飞身形跟上去。
  斗篷男子一直行至使馆,绕到后门,足尖点地翻上高高的院墙,院墙下有侍卫接应,将来人引至使馆后院,推开后堂房门,斗篷男子闪身进去,侍卫将门从外面关严。
  后堂里光线昏黄,更加衬得房内装饰古朴神秘,临窗的桌子上只燃了一根蜡烛,窗扇开了一道缝,冷风灌进来,吹得烛火摇曳不定。
  桌旁立着一名玄衣男子,面窗而立,听见门声响起,没有回头,待脚步声在身后停住,声音沉冷地问:“情况怎么样?”
  斗篷男子微微一怔,对面的背影熟悉又陌生,周身散发出的冷厉气场令人心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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