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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横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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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风寒,那是因为河水尚凉,她落水了还有那个人,她受惊吓了
“姑娘,此事该如何是好”如茵难免有些着急,毕竟今日之事出乎他们的意料了,也还好他们随机应变的能力强,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白露收敛了笑容,不再开口。
倒是如茵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姑娘,别的事情奴婢都好给您掩护,可是唯独这牡丹玉簪子”她顿时收声。
牡丹玉簪子,那可是齐氏在姑娘及笄的时候送的,意义非同一般,姑娘也成日都在头上插着这只簪子,而今这该如何是好
一只袖长的手,手指之间百般翻转着那玉质通翠的玉簪子。
这支玉簪子很是别致,簪子的头部刚好是一块血玉,颜色鲜艳,底部却只是普通的玉质,这是一块好玉,却也不是一块好玉。
不知是哪家工匠这般匠心独运,将那头部红色那一块,雕刻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牡丹绽放地灿烂,而簪身则被细致地雕刻成了牡丹花枝的模样。
即便是见过无数奇珍异宝的赵光瑜,也不得不说这支簪子怕是世间少有。
他的指腹从簪身摸索而过,顿住“戚离,去查一下,东临府谁家姑娘闺名有露字”他不禁又想起,今日那面若桃花的女子,衣袖半遮面、凤眼凌波潋滟的模样格外地动人。
他的手指移开,在他停顿的地方,簪子中间,细细地雕刻着一个字露。
这个字雕刻得很是隐蔽,若不是仔细摸过,只是眼睛看,还指不定看不到这个字呢
戚离抿了抿唇,忍住笑意,“哟王爷你这是思春了”
“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赵光瑜倒是不恼怒,“还有,记得要私下查,不可动静过大,惹人非议。”
“行行行,小的明白关乎王爷你的终身大事呢怎敢乱来啊”
赵光瑜不再说什么,只是将那支簪子轻轻地放在盒子中,束之高阁,妥善保管。
他又想起了今日那女子,胆子忒大,就这般将他推开,落荒而逃可是,你也不想想,这是你想逃就逃得了的么
只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反倒是错过佳人了
皇帝他不爱我(4)
皇帝他爱我哥哥4
梦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陌生男子的轻笑如清风一般飒爽,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是那样的有力、炙热。
烫得白露整个人都红了脸。
她抓紧了机会,推开了那人
那人的反应很快,伸手一抓,抓住了她的玉簪子。
她仍记得那只有力的手,手背上有一条横截而过的狰狞的伤疤,看似年代久远。
白露睁开眼睛的时候,视野之中一片昏暗。
“姑娘姑娘可是要起夜”如茵似乎是听到了些动静,赶紧轻轻地开口问。
“如茵,我只是做梦了,我睡不着。”
如茵顿了顿,也想到了那件事情。说真的,这种事情真的很要命。寻常人家的女子,像是什么手帕之类的物什都不敢随意丢弃,更何况是她家姑娘那般的知府的嫡女倘若是让主母知晓姑娘的玉簪子遗失了,还极有可能被外男拾得,她如茵怕是百死难辞其咎。
但是这事儿都过了好几日了,外边也没啥动静,如茵只好期望那男子没有拾得这玉簪子。否则不论他是否存有坏心,光是典当了这玉簪子对姑娘的影响都是不得了的。
“姑娘莫忧心,奴婢让白若璧这些日子都派人蹲守在各大典当行门口”如茵顿了顿,“并未见有人典当玉簪子。”
“姑娘,为了不让人起疑,奴婢将自己的簪子拿去让人重新雕刻了一番明日便能送回来了。”
黑夜中,白露听到她的话顿时着急了,“这这怎么可以”
如茵与白露情同姐妹,两人同岁,只是如茵要小几个月。白露及笄那一日,收到了母亲送来的玉簪子,她没有忽视如茵渴望的眼神。于是白露当日便让玉行的人,仿制了一支很相近的玉簪子,上面刻着“茵”字。
几月之后,如茵收到这支玉簪子的时候,当真是感动得涕泗横流。她对姑娘送给自己的及笄礼物,珍之重之,等闲都不戴在头上,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拿出来戴上一戴。
白露却是不一样,她的簪子几乎是每天都戴着的,倘若有一日不戴,那必然是引起母亲的疑问。
“姑娘莫要推辞,唯有姑娘你好,奴婢才能活得好。这支簪子再如何宝贵,也是姑娘你送给奴婢的,若是姑娘心不安,日后姑娘再送奴婢一支罢”
其实如茵的办法是极好的。短时间她也根本无处寻得相近的簪子来遮掩一二,倒是如茵的那支簪子,极为合适。
白露只能答应了。
而白露不知道的是,如茵已经在心底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倘若有人拿着姑娘的簪子上门滋事,那她便当一回“吃里扒外”“鬼迷心窍”的奴婢吧,就说簪子是自己偷去卖了,怎么着也不能让火烧到了姑娘的身上去
齐氏握着白露的手,与她说些贴己知心话的时候,突然话锋一转,说起了七皇子赵崇文。
“那七殿下,你也见过”齐氏顿了顿,又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女儿瞧,“奴儿,你便实话告诉娘亲,你是个什么心思”
七殿下固然是人中龙凤,她的女儿不曾见过男子,乍见之下怦然心动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齐氏总是不愿意高攀皇家,然她儿子偏偏又说女儿与七殿下两情相悦,又不好意思告诉她。
“阿娘”白露在默认嫁过去再给渣男戴绿帽与几乎快要定亲了,现在就给渣男难堪两者之间纠结许久,终究是开口“阿娘,奴儿不愿意嫁人,奴儿就想陪着阿娘。”
慈爱地摸了摸女儿的脸,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撒娇,齐氏心中早已有谱,“好啦好啦,奴儿还是小孩子不成,怎地这般撒娇”
看来她家奴儿是没这个心思了,却是不知两情相悦是七皇子的意思,还是子秀的意思
“你知道的,就算你跟你阿娘说不愿意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嫁。”998的声音非常欠扁地在白露的脑子里闹腾着,“嫁过去之后修罗场哟修罗场”
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对上一个“万能插头”的死断袖,可不是修罗场嘛
“我说不愿意,又不是真的可以不嫁,我只是表达了一种我将来会坚定给他戴绿帽的立场而已”
是的,并不是白露向母亲表达了自己不愿意就可以不嫁,很多事情,连她的父母都无能为力。
白露是个喜欢舞蹈的女子,家中有小湖,午后她时常在湖边起舞。
看着湖面上的影子来纠正自己的动作是白露舞技进步的一大方式,她这个习惯,内宅之中,无人不知。
而那一日,白从曦领着七殿下赵崇文去自己的书房,不走寻常的廊道,偏偏走向了靠近内宅的沿湖小路。于是就是那样,赵崇文撞上了长相和白从曦极为相似的白从曦妹妹白露
虽然这不是一个被男子碰一下都要剁手那种男女大防严苛的年代,但是男女大防依旧不可不当一回事。像是这样穿着轻薄的舞衣被外男撞见,当真不是一个件好事情,毕竟又不是跳舞的舞姬。
白露却想着,还好白从曦在场,场面也不算太过难堪。但凡白从曦狠心一些,他这个妹妹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了。
赐婚圣旨到的那一天,接旨的白业脸都绿了。前几日他才从妻子那里得知女儿的心思,正想着该怎么拒绝七皇子,这赐婚的圣旨就这样到了
而白露则直接吓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戚离携带密函,密函中写着那个关乎他家王爷人生大事的女子的身份。
他快马加鞭,终于抵达了逍遥王王府。
从中庭跑过的时候,戚离还想着此般要如何与王爷要奖赏呢
皇帝他不爱我(5)
皇帝他爱我哥哥5
拿到那张密函的时候,赵光瑜刚刚才从练武场上下来。
他着急想要打开看看,又心想怎可唐突佳人,还是先沐浴罢
“戚离,这东临府知府白业”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心中暗道这人的名字好生耳熟。
“王爷,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东临府知府白业是白老太傅的嫡次子,他年幼时还是当今圣上的伴读呢官拜兵部尚书好像十年前还是什么时候,这白老头与陛下大吵一架,当即闹着要辞官。陛下就把他丢到东临府当知府了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当今陛下是赵光瑜他兄长,但是陛下年幼时候有什么玩伴,关系又如何,赵光瑜他是不清楚的,毕竟他与陛下年龄相差太大了。
赵光瑜是皇后老蚌珠胎所得的嫡次子,当年赵光瑜出生的时候,曾经的太子、如今的圣上,地位早已稳固,不惧威胁。
当年的太子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府中多为贵女,后宅争斗不休,他的孩子也多是夭折,等他登上大宝,才惊觉自己年过三旬,膝下竟无一子。
且不说赵光瑜是皇帝他的嫡亲弟弟,就说他想儿子没儿子的时候,就把自家弟弟当儿子养了。赵光瑜与当今圣上的感情非同一般,当今圣上于他是兄如父。圣上也极为宠爱他,赵光瑜七岁时,圣上便册封他为逍遥王,以期盼他可以一生逍遥,平安无忧。他的封地更是多达万顷。
说起封王,陛下如今成年子嗣众多,出宫建府是有,封王却仅仅皇帝他弟弟赵光瑜一人。
说是逍遥王,但是这个逍遥王其实一点儿也不逍遥。赵光瑜手中握紧了大启王朝近乎六分的兵权。
陛下对他的信任与宠爱,由此也可见一斑了。
想到自家兄长,赵光瑜就抿了抿唇,忍住了喜意。“以皇兄的脾气,能和他大吵一架还能全身而退的人,恐怕不多。这白知府与皇兄的关系怕是非同一般无妨,待本王入宫,亲自求皇兄下旨赐婚,皇兄他不会不应的。”
“成成成,那你赶快呀王爷佳人还在等你呢”
东临府知府白业与当今圣上的关系,自然是非同一般,否则,心有沟壑的七皇子哪里看得上一个小小的知府之女呢
七皇子若是说爱,爱的也是那白从曦。
若是说娶,他要娶的是白家二房,甚至是整个白家。
不顾白家人的不满,七皇子与白露的婚期就定在了五月。
两个月,哪里够一个贵女出嫁所要准备的
白业怒而要上京跪求皇帝收回成命的时候,白家全家拦住了他。
“父亲莫去,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岂有收回成命之理”这是白露,纯粹是为了自己的父亲考虑。
怕是七皇子赵崇文请求圣旨赐婚的时候,说的就是什么“两情相悦”。如今她父亲怒而上京,这不是在说七皇子欺君么不说七皇子是皇帝的儿子,皇帝究竟是会信谁。
就说那是皇帝的儿子,娶你一个知府的女儿娶不得不成再说了,皇帝命令已下,礼部也在加紧赶制婚礼所需要的物什,白业这时候跑出来要皇帝收回成命,这不是在打皇帝的脸么
“父亲我与七皇子互为知己,知他为人。七皇子虽非皇后所出,然其智勇双全,又是一个真心喜爱奴儿的。他不是为良人,奴儿能觅得良人,岂不快哉”
白露“”他那么好,要不然,换你嫁
“再则”白从曦犹豫再三。
白业怒“说下去”
“是”白从曦拱手,“奴儿得父母喜爱,挽留在家,然而现在也年已十六,早过了定亲的年纪父亲,奴儿迟早要是要嫁人的,若是再拖,恐怕难以觅得良人。”
说实话,白从曦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为什么听起来就那么让人想揍死他呢
有你这样埋汰自己妹妹的么
“父亲,阿兄所言甚是,能嫁入皇家,是女儿几世修来的福分。”白露笑了。
白业叹息若真是福分,又为何双目含泪
“白业的女儿”当今圣上吃了一惊,看向了自家幼弟。
赵光瑜应了一声“是”,又道“素闻东临府知府白业有仁德之名,想必其女也不会太差皇兄你知我,征战多年,如今二十又四,尚无一贴心人”
说起这个,皇帝就有些愧疚。
他也老了,儿子都大了。然而他家弟弟为了他征战四方,至今尚未娶妻,如今好不容易平定了北方,他提出想要一个媳妇也是正常人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只是
“瑜二十又四,不好耽搁其他姑娘,然白业之女年已十六,尚未定亲,瑜想”
“阿瑜”皇帝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自家的弟弟。
“皇兄”
“你再去相看一下别家姑娘吧,这白业之女”
赵光瑜的眼神都阴沉了下来,“这白业之女,瑜为何不可求娶”
皇帝叹息一声,“几日前,小七也来请旨赐婚,朕应了”
赵光瑜“”
“朕前几日才下旨,赐婚小七与白业之女。”
“怎会”震惊之下,赵光瑜都失声了。
白露端坐于花轿中,手中握紧了一支玉簪,上面的“茵”字被她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她忍不住又想起那天的那个“登徒子”,他的手心,那般炙热
白露不曾看见他生得如何,却瞧见了他右手手背上是一条狰狞的刀疤,这道刀疤,还曾骇住了她。
“如你所愿,他果然去找皇帝赐婚了。”998没好气的声音在白露脑中响起。
白露自行屏蔽了外边那锣鼓震天的声音,歪了歪脑袋,漂亮的眼睛里面都是戏谑,“哦”
“如你所愿,他果然晚了一步。”998又道。
白露轻笑着。这世间最好的东西,名曰“求不得”。若是这“求不得”曾经就在自己的面前,唾手可得,偏偏就是失之交臂,那人不管对这样东西原先是在意几分,失之交臂再加上“求不得”之后,这在意都得翻倍。
正如赵光瑜此刻内心深处的不甘心一样。
“你是怎么知道七皇子赵崇文会去求赐婚的”
白露收好了手中的发簪,“很简单呀我没去那曲觞流水的诗文会,他着急了呗”
是啊,到嘴的鸭子,怎么可以让它飞了管她愿意不愿意,圣旨一下,她白家还敢抗旨不遵不成
皇帝他不爱我(6)
皇帝他爱我哥哥6
正如白露所言,赵光瑜心中并不甘心。
“唉,王爷,您别喝了成不”戚离想从对方手中夺过酒坛,又不敢动手。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好不容易平定了边疆,王爷也得胜归来,前几个月皇上接到密保淮左谢氏暗中招兵买马,作为皇上的心腹,他家王爷当仁不让地第一个表示要暗中调查。
亲到淮左,最后发现只是谣言而已。王爷放松之下,回京之时并不着急,一路游山玩水。途经东临府时,恰逢上巳节,然已经来不及赶回京城。
王爷有意往河边无人的地方走就这样遇上了白知府的女儿
想到这里,戚离就忍不住想到他家王爷比七殿下迟了两天去请旨赐婚,顿时就有些牙疼,“欸王爷你说,这是不是孽缘啊”世上怎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难不成是七殿下脑子被猪给拱了,想跟他家王爷作对这脑子是多不好使才会这样作死啊虽然戚离远离京城,却对京城中的夺嫡之争也略有耳闻。他家王爷手握重兵,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大半个大启都在他家王爷的手掌心上。
王爷从边疆归来,陛下的哪个皇子不是“热情似火”的迎接
古玩字画、珍稀摆设不要钱地往逍遥王府送。
要是这些脑子灵光的皇子得知王爷看上了哪个女子,还不得赶着上给王爷送过来
哪里有跟王爷抢女人的道理
“啪啦”就是一个酒坛在戚离脚下炸开。
“闭嘴”赵光瑜喝了一个晚上了,也不见上脸,他怒视戚离一眼,“别在这杵着打哪来回哪去”
戚离撇嘴,这话翻译过来,不就是一个字滚
新婚之夜,白露一个人坐在安静的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伸手,直接掀开了自己的盖头。
“使不得使不得呀皇子妃”顿时有嬷嬷上前要拦她。
但是对方给白露一个狠厉的眼神给震慑住了,王嬷嬷一顿这,这不是说是王知府家知书达理、温柔似水的二姑娘么怎么怎么看着比陈将军家的假小子还要凶狠。
白露不再理会王嬷嬷,直接让如茵将她头上的“尊贵的重量”给卸下来。
“王嬷嬷”
“诶是,老奴在”
“给我打桶水来,我要沐浴了。”虽然天气不热,但是这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层层叠加之下白露可谓是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这这七殿下还未来,这不合规矩。”
白露顿时冷笑“这都大半个晚上了,宾客也都离去地差不多了,他还不来新房,吉时早已耽误了,这合规矩吗”
到底白露是主,王嬷嬷是仆。
最终白露舒服地洗了个澡,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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