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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横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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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他们的运气也算不错; 遇到过几次罪魂; 998每次一旦确定之后拿到绞杀令就立马嗷嗷嗷扑上去吃掉了; 需要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分钟。像这次这样为了配合白露的计划而暂时搁浅了它的进食,那还是头一遭,所以白露就想着这货难不成是故意发出吃东西的声音来找自己嘚瑟卖弄?

    待到白从曦身死的消息传到白露这边的时候; 她就肯定了998是确实是在嘚瑟卖弄顺便邀功——白从曦在府中疯魔; 一幅不是中了邪就是得了癔症的模样,几日后在人来人往的断桥上手舞足蹈了一阵; 后大呼一声:“我欲成仙矣!”

    翻过桥梁,投水而死。

    白露唏嘘不已,998这厮能帮她到这个程度也算是很给脸了。但是她总是不满足; 思念起初见之时白家夫妇二人满面宠溺的模样,犹豫一会儿她还是鼓起勇气开口:“我原先的兄长……可否归来?”

    咔叽咔叽吃薯片的声音一顿:“你发什么神经呢!?原先的白从曦早就投胎去了啦,人家有自己的造化; 命数如此我哪里可以随便改的?而且就算是能让他回来; 你又让他在这个徐木搞了那么多之后如何自处呢?白家夫妇又要怎么样才会相信他才是他们的儿子……”

    998说的也并不是全无道理。白露颇为黯然; 就不再做声了。

    ……

    长兄去世,她不论如何都是得要回去一趟的。一路上赵崇文就如丧考妣,整个人就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精气神一样,他不再做面子上的功夫,白露也自然懒得理会他了。

    她一身缟素,头上只是一只木簪,牡丹簪被她收在手中。

    摸索着那簪子上的“瑜”字,白露忽然就有些恍惚,冥冥之中,她总觉得这并不是她和赵光瑜的第一次见面……一见钟情是极为玄乎的,他对她应该算是,但是白露却总觉得他不可能因为对自己的美貌而一见钟情,那么是其他什么东西吸引了他?

    她确实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人,那么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总不能是她曾经在其他位面中见过此人吧?

    ……

    中年丧子,当年那游方道士还是一语成谶了。

    白业眼眶泛红,白夫人更是失了魂魄似得木然,白露努力地安慰两人。白夫人却无力回复她,倒是白业眼瞳如黑漆,说了一句:“奴儿,稍安勿躁。”

    她并不知晓白业这话究竟是隐藏了些什么,还是在暗示着她什么,但是就算是不知道她也不能当即就表现出来,白露乖巧地应了一声。

    白露深深地看了棺木之中面容惨败的人一眼,忽然之间压抑在她心头的怨愤都似乎是消散了。

    “咦?任务完成了一大半了哟!”998惊讶地说道。

    她一顿,原来这就是原身最大的怨气了么?原来如此,她最恨的人竟然不是赵渣男,原身的的心结竟然是因为这个假哥哥。

    ……

    白从曦身死之后,七皇子府就进入了阴云密布之中。赵崇文每日借酒消愁,不务正业,坊间皆道:“七皇子当真乃白子秀知己尔!”

    赵崇文究竟是在作秀还是真的要死要活撕心裂肺的痛苦,白露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但是很快的白露就发觉了这人是不可能因为一个“知己”或者“爱人”的死亡而一蹶不振的,因为继给她下绝孕药被阿丁识破之后,阿丁发现他又给开始给白露下慢/性/毒/药了。

    这可真特么的执着!

    ………………………………………………………………

    正如白露所料,赵崇文是不可能一蹶不振的。

    赵光瑜看完了手中的密信,嗤笑一声:“他不是白从曦的知己好友么?怎么知己坟头草都没长出来呢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不远处的甲乙丙丁戊等一干暗卫默默不敢说话,倒是戚离又忍不住凑了上去看那信上写了啥——

    “好家伙!这两兄弟一个赛一个地不要脸!”戚离大怒。

    无他,七皇子赵崇文这封信写得和当初六皇子赵崇民写给赵光瑜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六皇子赵崇民中了二皇子赵崇礼的谋士给他挖的坑,果真写信以赵光瑜“私德有亏”“与侄媳通/奸”等来威胁赵光瑜,赵光瑜不过是冷笑一声,还真答应了。

    戚离知晓自家王爷本就是要拿着六皇子来搞二皇子,算起来二皇子这特么的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不用白不用,毕竟得来全不费工夫嘛!

    正如同现在一般,今上身子越来越差,拖着日子罢了,皇后也已经显怀了,赵光瑜必须要加快自己的动作。

    首辅全力支持二皇子,赵光瑜则以六皇子为棋子与其争斗不休,眼看着就是两败俱伤的下场了,其他皇子果真蠢蠢欲动了起来。

    七皇子赵崇文原本就是假托依附于六皇子的,他又不是蠢人,多番暗查之下竟然查到了六皇子赵崇民是如何威胁赵光瑜的。

    好嘛!!!赵光瑜你这奸夫竟然睡我老婆!?

    赵崇文一开始自然是怒不可遏,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一对奸/夫/淫/妇,只是理智让他冷静了下来。细思之后,他忽然觉得此事还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凭什么赵光瑜睡我老婆让你赵崇民得力?就算是要威胁也应该是他赵崇文名正言顺啊!既然如此,叔父应该支持他才对!

    赵光瑜当初见六皇子赵崇民送上门来,也只是冷笑一声这酒囊饭袋,如今他只差一个傀儡皇帝了,赵崇文自个儿又送上门来了,这会儿他可真是笑得极为开怀,只是眸光泛冷。

    “既然他如此上道,那本王就是送他上去又如何?”他笑着说道,只是……摔下来了可别抱怨太痛了啊……

    赵崇文颇有些小聪明,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对自己的妻子用上了后宅的阴私手段,赵光瑜早就想弄死他让白露暂且守寡算了,只是一时半会儿他抽不出手来,且他还舍不得让白露莫名其妙地守寡又平白被那些无事生非之人送上一顶“克夫”的帽子。

    只是现在,是他赵崇文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怨不得赵光瑜将他们兄弟玩弄于鼓掌之间。

 40皇帝他我不爱我(40)

    “王爷大喜!!”

    赵光瑜不紧不慢地抬头; 看了戚离一眼; 道:“何喜之有?”

    “请王爷过目。”戚离恭敬地递上密函。

    赵光瑜接过; 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 到后来的满面严寒,他看信的速度越来越快; 飞快地一张一张看完; 到最后——“证人何在!?”

    “王爷,阿甲已经亲自过去了……”戚离犹豫了一下; “似乎是出了点小意外; 遭到了五大营势力的拦截……应该是出自于首辅之手; 王爷您看?”

    “阿甲过去了就交给他,你且密切关注首辅那边的动作。”赵光瑜吩咐下去,戚离自然是不敢不应。

    ……………………………………………………

    今上卧病在床; 朝中大小事宜皆由内阁大臣与些许像逍遥王这般手握实权的勋贵商量处理。

    不久前白老太傅上书乞骸骨; 白业也表示中年丧子自己早已心灰意懒,求朝廷给了长假让他可以侍奉老父母; 这两封奏章内阁那边都是批复了下来。

    白氏就这样突然远离了政治中心和权力中心了,这种壁虎断尾的明哲保身的态度让七皇子赵崇文气恨极了。

    但是好在他手中还拿捏到了逍遥王的把柄,想到这里赵崇文才好受了一些; 眼看着六皇子赵崇民与二皇子赵崇礼斗得你死我活,他就快活极了,很快……很快他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到时候……

    自然是让白露这等贱人不得好死!

    ……

    “这该死的七皇子!”如茵怒骂着。

    “如茵; 不可胡说八道!”白露自然是不能让她这般没大没小、目无尊卑地骂赵崇文的; 这骂人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别留把柄给别人就别留。

    “奴婢这不是气恨么!?今日竟然又是白粥!!”

    白粥白粥天天都是白粥,把她家姑娘当成什么了!?

    白氏远离了政治中心之后,白露再也没见过赵崇文,而这货不知晓是哪里来的底气,似乎皇位已经是于他而言如同探囊取物一般。他如今都懒得打压白露了,直接是不给她吃饭,天天就让灶房送白粥。

    看来是在报复那一日她连喝了两碗白粥的仇恨了,白露暗想着,又有点想笑,堂堂一个皇子,竟然在这种小事上为难于她一个小女子。这种事情说出去还不得让别人笑掉大牙么?

    看起来七皇子赵崇文当真只是有点儿小聪明而已,而这种有点小聪明实际上却缺点极多的人是最好控制的。怪不得借了白从曦的尸还魂的前朝徐木会选择这七皇子,看起来无非不就是想要获得其生前的荣耀么?操纵帝王,玩弄权术……

    也怪不得赵光瑜会选择七皇子登基了。如今看来大方向的剧情发展是没有出什么差错的,这让白露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这一世赵光瑜会如何选择了。

    ……

    晚间如茵刚侍候好白露,白露也只是穿着亵衣就准备安寝了。

    那日她将牡丹玉簪放置于手中摸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却是决定了不再插手皇权交替。不论是出于对赵光瑜的信任还是出于领他担忧自己的情分,她作为一个深宅妇人,都不该管这些事情,所以白露在白从曦身死后就收手不再去做些什么。

    不过她还是让白若璧努力地去打探朝堂风向,虽然不管,但是总不能不听不看吧?只是可惜白氏急流勇退,白若璧如今能打探到的消息也是不入流了。

    白露一时半会睡不着,推开了窗户站在窗边欣赏起这月亮来了。

    一双炽热忽然就揽上了她的腰,白露倏地一惊,尖叫几乎要脱口而出,她却下意识地忍住,猛地转身——果然是那人。

    “怎么了?我又吓到你了么?”赵光瑜见她脸上还有未来得及褪去的惊恐,忽的有些心疼地将手臂从她腰上收了回来,去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

    凉凉的……看来是吹冷风吹了不短的时间了。

    白露还没有回复他什么呢,赵光瑜就一只手将她又往怀里带了一带,另一只手得空去将窗户关上了。

    “如今秋至,天气渐凉,你该多穿一些才是。”

    白露犹豫了一会儿,悄悄地伸手,回抱了他:“我只是准备就寝了……”

    赵光瑜感觉到那双虚虚搭在自己腰侧的手臂,有些高兴又忍不住矜持地按压住上翘的嘴角。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最后还是笑得极为高兴,又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

    白露也有些情难自禁,于是原本只是虚搭在他腰侧的手臂也收紧了一点,变成了实实在在地抱着他了,赵光瑜自然是更加高兴了。

    如此月夜,两情相悦之人能这般轻轻地相拥,虽交流不多,然而此情无声胜有声。一时之间让两人的内心都是肿胀的满足感,颇有一种恨不得就这般岁月静好下去才好。

    ……

    “即使如此,还是应该好好保重身体才是。”赵光瑜叹息一声,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补元丹可还够?”

    皇兄的身体已经是积疴难返,补元丹他也早已不吃了,只是御药房还是在定期的生产这补元丹,曾经千金难求的补元丹,如今不说堆积如山,给白露一个人吃却也是绰绰有余了。

    “我深居内宅能有什么事呢?补元丹自然也是够的,倒是你……阿瑜……如今多事之秋,你怎还有时间来看我呢?”白露从他怀里仰起头,担忧之情溢于言表,“阿瑜无需担忧我,我自会保重,只盼君莫因我而坏了大事……”

    赵光瑜还没说什么,白露又接着说了下去:“你我二人,此情难容,奴儿不愿教你难做……你有何计划自然是如期做下去,奴儿定不拖你后腿……倘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你亦无需担忧,奴儿自会寻得两全之法。”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世间安得双全法?且不说谁人敢乱嚼舌根,但凡有个万一,也当是让我赵光瑜首当其冲才是,奴儿莫不思乱想,更不可做傻事。”

    你与我初相识,我便冒犯了你;重逢之时更是因为一己私欲逼迫于你……虽然喜爱是出自于真心,然而赵光瑜却总觉得亏欠于她,负她良多,恨不能将自己从这泥泞千万重的权力角逐中脱身开来,携她一人从此天地逍遥不问俗物就是极好了……

    然而这等要求,对赵光瑜这个出生便注定不平凡的人而已却是最难的。

    他不过是不甘心自己如此喜爱一个人,却教这个人为他人相夫教子,因此赵光瑜起先根本不敢企求白露能够接受自己,他只盼自己的手段能教她与自己平和地喝上一杯茶,谈谈书画便好了。可是当他知晓白露终究也同他一样,喜欢他的时候,他却忍不住想要求得更多,恨不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好。

    只是白露聪慧,她知晓两人之间存在着一条鸿沟。如今这番话不过是告诉赵光瑜:你要做什么尽管去做,倘若有人拿我来威胁你,我也会找到两全的办法,定然不叫你为难。

    赵光瑜又不是蠢人,她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是想着不拖累他,以死明志罢了,这番想法叫赵光瑜内心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又是恼怒又是担忧……偏偏还可耻地因她这般深爱自己而感到窃喜。

    赵光瑜你真无耻,竟然为此而窃喜!他在心里不断地诘难于自己。

    “阿瑜你莫恼,我与你说的皆是肺腑之言。”白露认真地看着他,眼中情意让赵光瑜更是感动万分。

    “我怎会因此恼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傻事。你需得记得,但凡有个万一,比如东窗事发……凡事你皆归咎于我——”

    白露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坚持,那微微扬起的下巴,紧绷的下颚与不再滚动的喉结让她都能从肢体语言中看出他的认真和固执。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就这样归咎于他呢!?白露自然是要开口打断他:“可是……”

    “没有可是,你听我的。”赵光瑜抢先说完。

    她又看了他一眼,而他也坚持不愿意妥协,两个人相恋总归是有一个人要学会妥协才是,如今他不愿意退步,那就让她在口头上退步也并无什么大碍。

    “好,就依你所说。”唉……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做出让你难过的事情,只是/通/奸/侄/媳的罪名实在太大,她不想让眼前的心上人千百年之后仍被后人诟病。

    白露退步了,那赵光瑜自然就不会紧逼不放,他要的不过就是对方向自己保证不要胡来而已。

    因此白露再一次有幸见到不苟言笑的赵某人,唇角上扬的模样。白露迷蒙着双眼,心里暗道:我再一次拜倒在某人的美貌之下了,此人一笑就如同春风吹皱冰面啊……

    “我来是要告诉你,我准备收网了。”

    白露惊诧道:“这么快!?”

 41。皇帝他不爱我(41)

    锵锵锵——防盗在此迎战!小可爱; 补足订阅可退敌,等待亦可破!  白露微微颔首; 没有拒绝; 只是问道:“从这儿走回去,也不过是小半个时辰,不若我们便走回去吧?也好一路欣赏这繁花似锦。”

    赵光瑜却不赞同; 反而是似笑非笑道:“不若还是去喝杯茶……也好让你讲想问的; 都问清楚,如何?”

    所以说……人啊,就是和聪明人打交道才好,想做些什么都不需要明示暗示,人家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她想着要做什么了。

    ……

    这回的茶; 是白露亲手煮的。白露这人,写诗略渣,煮茶的手艺却是远胜一般人。

    茶香四溢,仔细闻一闻却发现这股香气极其清淡……然而当赵光瑜抿一口茶时,又忽的觉得方才肆意的茶香都被笼络进了自己的口中。

    “王爷属意的……究竟是哪个皇子呢?”她平平淡淡地放下了茶壶; 又挑了挑炉火。

    寂静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 相对无言。茶水沸腾的咕噜声; 伴随着袅袅水蒸气与若有若无的茶香,四处溢开。

    她问得那般直白; 直白得让赵光瑜下意识地楞了一下。

    “我以为; 奴儿会婉转一些; ”赵光瑜轻笑着,“却不料你这般……等不及?”

    “不是奴儿等不及,而是不论是直白的问,还是婉转的问,王爷都会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奴儿,此事你别掺和。”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复杂,或许正如阿丁所言……白露是一个颇有心计的女子。

    可是那又如何,在她这般言笑晏晏之下,赵光瑜竟然没有上当受骗后的恼怒,反而是感叹她果真和一般闺中少女不一样,正如初见时,情急之下她仍是知晓该如何挣脱。

    这样也好……一个人,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会让自己面临威胁。

    “阿瑜,此事——”

    杯盏落地碎裂,茶香四溢,白露的手腕被男子紧紧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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