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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1-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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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神父托玛斯瞧得两只眼都直了,跟了尘长老商量,能否拿出一两样,随便一件东西就可以在外边建几所教会学堂,给流浪的孩子们找个吃饭上学信教的去处。

了尘长老对美国神父说道:“如此善举有何不可,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国宝,惊动不得,老衲出家之前也颇有些家产,如果想建学堂,老衲可以倾囊相助,反正出家人四大皆空,留着那些黄白之物也没有用处。”

“鹧鸪哨”只对“雮尘珠”挂心,别的奇珍异宝虽然精美,在他眼里只如草扎纸糊的一般,踩踏着遍地珠宝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对身后的了尘长老说到:“糟了,这藏宝洞中有个死人。”

之前判断这座空墓里不会有死人,忽听“鹧鸪哨”这么说,了尘长老也吃了一惊,快步赶到前边观看,只见墓室角落中有一具白生生的人骨,那骨架比常人高大许多,白骨手中抓着一串钥匙,身后摆着一尊漆黑的千手佛,非石非玉,磷光筒照在上面,一点光芒也没有,与前边的白骨相映,更是显得黑白分明,令人不寒而栗。

了尘长老见了这等情形,心中一沉:“大事不好,今夜月逢大破,菩萨闭眼,所有的法器都会失去作用,如果这西夏藏宝洞中有阴魂未散,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了,更奇的是,这里怎么会有一尊千手千眼的……黑佛?”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天机 

我听到此处,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洗澡了,便把老刘头拉到招待所的食堂里,找个清静的角落做下,请他详细的说一说经过。

我背上的痕迹,颜色有深有浅,轮廓和层次十分象是个眼球,那形状象极了精绝古城中被我打碎的玉眼,我一直担心这会是某种诅咒,说不定不仅我和胖子,远在美国的陈教授和shinley杨多半也会出现这种症状。

这时听刘老头说这不是眼球,而是个字,我如何不急,掏出香烟给刘老头点上一支,这时候招待所食堂已经封灶下班了,刘老头正好闲着无事,就把这件事的经过讲了一遍。

其实就发生在不久之前,算来还不到三年的时间,当时考古队的老家住在古田县这间招待所,清点整理回收上来的骨头,地方上的领导对此事也十分重视,把招待所封闭了,除了工作人员,闲杂人员一概不得入内。

在招待所食堂工作的刘老头,是个好事之人,平时给考古队队员们做饭,没事的时候就在旁边看热门,人家干活,他就跟着考古队的专家都吃他做的饭,也都认识了他,知道这老头是个热心肠,有时碍于面子,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偷东西或者捣乱,愿意看就让他看看。

这次考古工作回收了大量的龟甲,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动物骨头,每一片骨甲上都雕刻了大量的文字和符号,但是大部分都已经损坏,收上来的都残缺不全,需要付出大量的人工与时间进行修复。

法这在众多破碎的骨甲中,有一个巨大的龟甲最为完整,这副龟甲足足有一线八仙桌大小,考古人员用冰醋酸混合溶液清洗这片龟甲之时,刘老头刚好在帝见到。那上边出现最多的一个符号,是一个象眼球一样地符号。

刘老头别的不认识,只觉得这眼球的符号十分醒目。一看就知道是个眼球。就问那位正在做整理工作的考古队员,这符号是不是代表眼球。那位考古队员告诉他道:“不是,这是个类似于甲骨文地古代文字,不是眼球……”

话没说完,就被工作组地领导,一位姓孙的教授制止,刘老头清楚地记得,当时降教授告诫那个考古队员。说这些都是国家机密,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刘老头心想我一个做饭的伙夫,关心你这国家机密做什么,也就不再打听了,但是越想越觉得好奇,这几千年前的东西,能有什么到现在都不能对外界说的国家机密?是不是虚张声势蒙我老头,但是人家既然要遵守保密条例,不欢迎多打听,不问就是了。

但是自从那块大龟甲被收回来之后。我们这招待所就三天两头的走水(失火),搞得人人不得安宁。

从那又过了没几天,考古队看骨甲收得差不多了,又觉得这里火灾隐患比较大。于是就收拾东西走人,把骨甲都装在大木箱子里,足足装了一辆大卡车,后来的事可就邪性了,据说想空运回北京,结果军用飞机在半路上坠毁了,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些刻了地骨甲,都烧没了。

整个十五人组成的考古工作组,只有那位孙教授幸存了下来,他是由于把工作手岫忘在了县城招待所,匆匆忙忙的起回来取工作笔记,就没赶上那趟飞机。

孙教授在古田县听到飞机坠毁的消息,当时就坐地上起不来了,还是我带着几个同事给他送到卫生院,可以说我算是半个他的救命恩人,后来凡是孙教授来古田附近工作,都要来看看我,跟我喝上两盅,但是我一问他那些骨甲上的文字是什么意思,孙教授就避而不答,他只是劝我说那些字都是凶险邪恶的象征,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以后最后都不要再打听了,反正都已经毁掉了,然后每次他都叹息说,恨不能这辈子压根没见过那些字。这不是今天一瞧见你背上这块红癍,我就想起来那些可怕的文字来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可不是什么皮肤病,你究竟是怎么搞的?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反问刘老头道:“刘师傅,合着您也不知道这字是什么意思?”

刘老头哈哈一乐,故作神秘地对我说道:“老弟,不过有人知道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那位孙教授现在刚好住在你的楼上,他每年都要来古田工作一段时间,这不让你赶上了嘛。”

我一把握住刘老头的手,迫不及待的说:“刘师傅,您可真是活菩萨啊,您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可一定得给我引见引见这位孙教授。”

刘老头拍着胸口打保票,引见没问题,不过姓孙地老小子,嘴特严,他肯不肯对你讲,那就看你自己怎么去跟他说了,你背上长的这块癍,这么特殊,说不定他就能告诉你。

我让刘老头在食堂等我一会儿,我准备一下,再同他去拜访住在招待所二楼的孙教授,我先回到房中把事情对大金牙和胖子说了一遍。

由胖子留在房中继续看守闻香玉原石,我让大金牙跟我一起去,他经商多年,言辞便给,对待社交活动远比我有经验。

我们二人换了身衣服,就到招待所食堂找到刘老头,我对刘老头说道:“刘师傅,我们空着手增有眯不太合适,但是这时候也不早了,想买些点心水果也不容易……”

刘老头说:“用不着,瞧我面子,但是你们不是倒腾古玩的吗,记住了啊,这件事千万别在孙教授面前提,他这人脾气不好,最不喜欢做你们这行的。”

我和大金牙立刻表示,对此事绝口不提,就编个瞎话说我们是来古田出差的,由于背后长了个酷似甲骨文似的红癍,听说孙教授懂甲骨文,所以冒昧的去请教一下,看看这空间是皮肤病,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三人商议已定,便由刘老头带着,到二楼敲开了孙教授的房门,说明来意,孙教授便把我们请进了房中。

孙教授约有将近六十岁的样子,干瘦干瘦的一个老头,皮肤黝黑,脊背有点罗锅,这大概是和他长年蹲在探方里工作有关系,孙教授满脸全是皱纹,头发秃顶比较严重,外围疏疏落落的剩下一圈,还合不得剃光了,梳了个一面倒的螺旋式,虽然样子老,但是两眼炯炯有神,也没载眼镜,除了他的发型之外,都和常年在地里劳作的农民没有区别。

他同我认识的陈教授相比,虽然都是教授,便不是一个类型,差别很大,陈教授是典型的学院派,是坐办公室的那种斯文教授,而这位隆孙的教授,大概是属于那种长期实践与第一线的务实派。

孙教授听我说了经过,又对着我后背的淤痕看了半天,连称奇怪,我问孙教授,我背后长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有没有生命危险。

孙教授说:“这确实极象一个符号,前两年古田出土的骨甲中,保存最完整最大的一副龟甲,上面刻了一百一十二个字,象甲骨文,但并非是甲骨文,这个酷似眼球的符号,在那一百一十二字中反复出现了七遍。

我和胖子两人的北后,都长出这么个眼球一样的暗红色癍块,虽然跟刘老头来拜访孙教授,但是纯属有病乱投医,本对刘老头的话半信半疑,此时见孙教授也说这块红癍的形状,象是个上古文字,连忙请教孙教授,这到底是个什么字?

孙教授摇了摇头,说道:“你这皮肤上长的红色痕迹,与出土的古文也仅仅是像而已,但是绝没有什么关系,那批文物两年前坠机的时候,但尽数毁了,这世界上巧合的事物很多,有些豆子还能够生长得酷似人头,但是豆子和人头之前,除了相似之外,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我和大金牙软磨硬泡,种种好话全都说遍了,就想问一问那些刻在龟甲上的古文究竟是什么内容,只要知道了详情,它们其中有没有联系,我自己心中就有数了。

孙教授只是不肯多吐露半字,说到最后对我们下了逐客令:“你们也不要在我面前装了,你们两位一身的土腥味,我常年在基层工作,我闭着眼都知道你们俩个是做什么的,有这种味道的人只有三种,一种是农民,另外两种不是盗墓的,就是倒卖古董的。说实话我看你们不象是农民,我现在对你们没有任何好感,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弄来个的这个字,伪装成身上的红癍,想来套我的话,我劝你们不要做梦了,我只对你们再说最后两句话,第一,你们不要无理取闹,这些古字的信息属于国家机密,任何普通人都没有权利知道。第二,属于我个人对你们的一点忠告,千万不要企图接近这些文字中的信息,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否则任何与这些字产生关系的人,都会引来灾祸。

正文 第七十八章 秘密

孙教授说完,就站起身来把我们往门外退,我心想这老头挺奇怪,刚进来时不说的好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听他刚开邕说话的意思,象是已经准备告诉我们了,但是后来不知从哪里看出来我和大金牙的身份,所以变得声色俱厉,说不定以为我们俩是骗子,是想来他这蒙事的。

要按我平时的脾气,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孙用人撵,肯定是站起来自己就走,但是这次非同小可,说不定就是性命修关的大事,而且除了我和胖子之外,还有可能关系到陈教授与shineey杨的生死。

我对孙教授说道:“教授,教授您也听我说最后一句行不行,我也不知道您是怎么闻出来我们身上有土惺气,不过我跟这位镶金牙的,我们俩真不是倒腾文物的,我们曾经很长一段时间,给考古队打工,北京的陈久仁,教授您听说过没有?我们就是跟着他干活的。”

孙教授听我说出陈久仁的名字,微微一怔,问道:“老陈?你是说你们二人,是在他的考古队里工作的?”

我连忙点头称是:“是啊,我想您二位都是考古界的泰山北斗,在咱考古圈里,一提您二老的大名,那谁听谁不得震一跟头……”

陈教授面色稍有缓和,摆了摆手:“你小子不要拍我的马屁,我是什么斤两,自己清楚,既然你和老陈认识那么你自己留下,让他们两个回避一下。”

我一听孙教授说话的意思,好象有门儿,但让大金牙和刘老头先离开,留下我单独跟孙教授秘谈。

等大金牙他们出去之后。孙教授把门插好,问了我一些关于陈教授的事,我就把我是如何同陈教授等人去新疆沙漠寻找精绝古城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些。

孙教授听轩。叹息一声说道:“我和老陈是老相识了。沙漠的那次事故,我也有所耳闻,唉,他那把老骨头没埋在沙子里就算不错了,我想去北京探望他,却听说他去美国治病了,也不知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了,当年老陈于我有恩。你既然是他的熟人,有些事我也就不再瞒你了。”

我等的就是孙教授这句话,忙问道:“我觉得我背上突然长出地这片瘀痕,象极了一个眼球,与我们在沙漠深处见到的精绝古城有关,精绝国鬼洞族那些人,都崇拜眼球的力量,我觉得我是中了某种诅咒,但是又听说这不是眼球,而是个字。所以想请您说一说,这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好在思想上有个准备,当然我也是个死过七八回的人了。我个人地安危,我是不太看重的,不过陈教授大概也出现了这种症状,我最担心的便是他老人家。”

孙教授对我说道:“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这些事实在是不能说,让你知道了反而对你无益,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背后长得这块印记,绝不是什么诅咒之类子虚乌有的东西,不会影响到你的健康,你民说管放心就是。”

我越听越着急,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吗,不过孙教授说不是诅咒,这句话让我心理负担减小了不少,可是越是不能说我越是想知道,几千年前的文字信息,到了今天,究竟还有什么不能示人的内容,更何况这个字都长到我身上来了。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孙教授只好对我吐露了一些:

孙教授常年研究黄河流域的古迹,是古文字方面地专家,擅长破解翻译古代秘文。

古时仓颉造字,文字的出现,结束了人类结绳记事的蛮荒历史,使文字中蕴藏了大量信息,包罗着大自然中万物的奥秘,传到今日共有平去直八四种读音。

然而在最早的时代,其实文字共有八种读音,其中包含的信息量之大,常人难以想象,不过这些额外的信息,被统治阶级所垄断,另外的四种读音,成为了一种机密的语言,专门用来记录一些不能让普通人获悉的重大事件。

后世出地一些龟甲和简牍上,有很多类似甲古文的古文字,但是始终无人识得,有人说天书无字,无字天书,其实是种歪曲,天书就是古代的一种加密信息,有字面的信息,但是如果不会破解,即使摆在你面前,你也是看不懂,孙教授这一辈子就是专门跟这些没人认识地天书打交道,但是进展始终不大,可以说步步维艰,穷其心智,也没研究出什么成果来。

直到一九七八年,考古工作者在米仓山,发掘了一座唐代古墓,这座古墓曾经遭到多次阍者的洗劫,盗洞有六七处,墓主的尸体早已毁坏,墓室也腐烂蹋隐,大部分随葬品都被盗窃,剩余的几乎全部严重腐蚀。

从种种迹象来看,这腐墓的主人应该是皇宫里专掌天文历法,以及阴阳数术之类事物的太史令李淳风,唐代的科技、文化、经济等领域是中华文明史上的一个顶峰,作为在唐代名望极大的一位著名“科学家”李淳风,他的墓中应该有很多极具研究价值的重要器物和盗料,可惜都被毁坏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极大的损失,所有在现场的考古工作者对此都感到无比的忱惜。

但是清理工作仍然要继续进行,然而随着清理工作的深入,腐巧的棺木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民惊喜,考古工作者在墓主头顶的棺板中发现了一个夹层。

棺顶竟然有夹层,这是事先谁也没有想到的,即使经验最丰富的专家,也从未见过棕民板中有夹层,众人小心翼翼的打开棺板夹层,里面有个牛皮包裹,打开之后又有油布和赤漆裹着一件东西,赫然便是一个白玉无暇的玉盒,玉盒遍体鎏金跟银,石盒上刻着有翼灵兽的图案,盒盖上的锁扣是纯金打造。

由于是藏在棺板的夹层中。所以这么多年来,能够躲过盗墓贼的洗劫,得以保存至今。

有经验的专家一看,就知道是大唐皇家之物。可能是皇帝赏赐给李淳风地。而且又被他放置在如此隐秘的棺板夹层中,其重要程度可想而知。当即将玉盒送回了考古工作组的大本营。

在以整块羊脂玉制成的盒子中,发现了很多重要的物品,其中有一块龙骨(某种龟甲),上面刻满了“天书”,被命名为“龙骨异文谱”,另有一面纯金板,金板不大。四角造成兽头状,正反两面密密麻麻地铸有很多文字,似乎是个表格,上面的字有些认得,有些认不得,当时被命名为“兽角迷文金板”。

于是就请古文字方面的专家孙教授等人,负责破解这块龙骨和金板的秘密,孙教授接到这个任务,把自己锁在研究室中,开始的废寝忘食的工作。

这种“龙骨异文谱”孙教授曾经见过多次。上面的古字,闭着眼睛也能记得,但是却始终不能分析出这些究竟是什么文字,其含意是什么。用这种古怪文字所记录的内容又是什么?

这种所谓的“天书”是中国古文字研究者面临的一道坎,越不过去,就没有任何进展,一旦有一点突破,其余地难题也都可以随之迎刃而解,但是这道障碍实在太大了。

有学者认为“天书”是一个已经消失的文明遗留下来的文字,但是这种说法不攻自破,因为有些与“天书”一同出土的古文字,很容易就能解读,经碳14检验同属于殷商时期的,应该是同一时期的产物,绝不是什么史前文明的遗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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