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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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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冤?”御圣君不明白地问,“为谁伸冤?”
“对了,”唐琳问,“你知道刑部尚书朱大人的府邸在哪吗?”
御圣君点点头,“知道。”但他想不通唐琳为何要打听朱尚书的府邸,“你要找朱大人?为什么?这朱大人可是朝野的一二品大臣,普通百姓是很难见到的。”
唐琳说:“我没有后台,只得直接去找朱尚书,跟他讲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
“可你这样去,只会被轰出来的。”御圣君深知其中利害,好心提醒唐琳。“你想想看,你要见的是位居人臣的大官,而不是地方官员。”
御圣君所说的,唐琳心中很明白,小人物要见到大人物,谈何容易。“那御同志,你可有什么办法?”
“让我想想。”其实,御圣君只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编谎言罢了,心里编好谎言后,就用他精湛的演技跟唐琳说:“我……”对心爱的女人撒谎,还真是要他的命。“我想起来了,我认识有一位朋友,他就是在朱大人府中干活的。只是,我们有些日子没联系了,不知道他肯不肯帮我们见到朱大人。”
唐琳没想那么多,她说:“去了再说吧。”
二人来到朱府,御圣君上前询问守门下人,“你们朱大人可在府中?”
“在呢。”下人道,“你们是谁?”
御圣君换了一种方式透露自己的身份,他说:“把这三个字,转交给你们朱大人:朱,伯,伯。”
下人提醒道:“话我会转交的,但我们大人会不会见你们,这可说不定。你们稍等会,我这就去进去通报。”
御圣君感激一句,“有劳了。”
下人转身进了府中。
唐琳走上来,问:“你刚跟那个人说了什么?我们能进去吗?”
御圣君微笑道:“也没说什么。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们能进去的,而且,你也能亲眼见到朱大人。”
“谢谢你。”唐琳由衷感激道,“若没有你的帮忙,我恐怕不会有机会见到朱大人的。”
唐琳正经下来道谢的模样,有点煽情,一时让御圣君有点无从招架,不知该如何回复了,“不用客气,帮邻居的忙,是应该的。”
唐琳失笑,“这算什么邻居呢。”
朱府,书房。
下人走到书房门口,书房的门没关,直接走了进来。
朱尚书正在看书,神情认真。
下人走到跟前,禀报:“老爷,府外有两个人求见老爷您。”
朱尚不离手,平静地问:“什么人?”
“不知道。”下人摇了摇头,接着说:“是一男一女。那男的要小的转交给老爷您三个字,所以就进来通报了。”
“哦?”朱尚书的目光落在下人身上,“三个什么字?”
下人用先前御圣君的口吻,读出那三个字,“朱,伯,伯。”
闻言,朱尚书拧起眉,很是疑惑不解,“朱伯伯?谁叫我朱伯伯来的?”冷静地想了想,突然瞪大眼睛,心脏收缩了一下,“是皇……”马上对下人说,“快,随我去迎接。”
只是,走出书房门口的时候,朱尚书停下了脚步,他似乎想通了什么,又不走了,吩咐下人,“你去把他们请到客厅,好茶伺候,我一会便过去见客。”
“是,老爷。”下人应了声,然后退下。
朱府门口。
进去通报的下人还没有出来,唐琳蹲在石阶上,耐心等着。
御圣君站在她身边,憋了好一会的问题,趁现在问了出来,“唐琳,你到底所为何事非得要见到朱大人?”
唐琳闷闷地说:“因为我们东家无缘无故下狱,成为了偷婴大盗,我是为我们东家的事而来的。”
“你刚说什么?”御圣君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你为你们东家的事?你们东家可是……陆百万陆老板?”
闻言,唐琳噔的起身,正视御圣君的眼睛,激动道:“咦?你怎么知道?”
御圣君笑了笑,“我去官府,也是为我们东家的事。”
“不会吧?“唐琳眯起眼缝,“你不会就是我们酒楼那位采购员吧?”
御圣君咧嘴笑,“我更没有想到,你就是小唐负责人。”
跟这个女人玩躲猫猫,绝对刺激。
唐琳伸出手,嘴角扬起真诚的笑容,“为我们的有缘,再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唐琳,幸会幸会!”
“郁圣君!”御圣君也伸出手,爽快道。但他不知道唐琳伸出手,是要与他握手的意思,而他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掌,用力地握着,就像兄弟之间的握手一样。
唐琳并不纠正握手方式,收回手后,她有一点想不通,“你是姓御,御前侍卫的御,还是忧郁的郁?酒楼的册子上,登录的可是郁姓。”
御圣君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当下心一狠,报出了假姓,“忧郁的郁。”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原因有两个:一,怕她知道他是皇帝,她有可能会因为他有一个后宫而选择离开;二,他想以一个平凡人的身份,赢得她对他的爱情。
“你的名字,挺……好听的。”唐琳信以为真,不,她是压根没有怀疑过。就算御圣君告诉她真名,她也不会联想到他是御鑫皇朝的皇帝,只因她目前还不了解这个皇朝,更没有打听过这个皇朝的皇帝是谁。
御圣君淡淡一笑,“谢谢赞赏。”
这时,朱府下人走出来了,对御圣君说:“我们老爷有请,二位,请随我进府吧。”
“走。”御圣君给了唐琳一记眼神,示意她进去。
二人尾随朱府下人,进了朱府。
朱府大厅。
朱府下人把唐琳和御圣君带入大厅后,然后说:“二位请稍等,我们老爷稍后就过来,请在此稍等一会!”
唐琳礼貌道:“有劳了。”
“姑娘不必客气,”说完,下人退下。
不一会,婢女上茶。
大厅的高堂上,挂着几幅山水画,这画上的景色,波澜壮阔,惟妙惟肖。亲眼见到古物,唐琳自是颇为欣赏。
御圣君没她那个雅兴欣赏山水画,他倒是闲散,已把自己当客人坐下了,正要捧起桌上的香茶喝。
这时,朱尚书疾步出现在大厅门口,看了一眼背对着门口的唐琳,然后视线落到坐在一旁的御圣君身上。uv8v。
对上御圣君的目光时,朱尚书马上低了低头,以示自己的君臣之礼,老实点说,他是惧怕看着御圣君的眼睛而已。
御圣君把茶杯放下,起身站着,在朱尚书再抬头看向自己时,他给了朱尚书一个含着内容的眼神。
朱尚书有所会意,知道御圣君要他继续保密皇帝的身份。
心中了解御圣君的意思后,朱尚书挺直腰板,严肃地咳了两声,以便告知唐琳他的出现,然后自门口不紧不慢地走入。
唐琳闻声转身,见到朱尚书这位上了年纪的老者,立马站好,脸上堆起礼貌友善的笑容。想必,眼前这位老者便是朱尚书了,果然有大臣的气场,不卑不亢,严肃刻板。
朱尚书走到二人跟前,眉间有着疑问,“你们二位是?”
“朱大人,你好,我叫唐琳。”唐琳礼貌出声,介绍起自己,然后说出来意,“是这样的,我们二人均是君蝶轩酒楼的伙计,得知我们东家出了事,这才找大人您来。”
“噢,”朱尚书有所顿悟,“你们是为偷婴大盗的事而来的?”
唐琳立即澄清,“大人,我们东家不是偷婴大盗。”
朱尚书走到太师椅坐下,平常语调说话,“这两日数家婴孩被盗,昨晚,皇城巡逻军亲眼看到偷婴大盗的出现,于是进行追捕,最后在陆府见到被盗走的数个婴孩,还在陆百万房中找到了大盗所穿的夜行衣,这该怎么解释?”
“那,我们东家当时怎么说的?”唐琳问。
朱尚书说:“除了不停地喊冤枉,还能怎么说?所有犯人,不都是这样的?偷婴案是为大案,故此移交本官处理,若证据确凿,那陆百万必死无疑。”
御圣君问:“大人,已经判罪了吗?”
“这倒没有。”朱尚书摇摇头说,“但明日就开审了,若一旦罪证确凿,那你们的东家,会被判秋后处斩。”
唐琳心里咯噔一下,着实有些慌了,“明日就开审……”
她深知,这不是演习,更不是演戏,一旦动真格,那么陆百万是必死无疑的。
初来驾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刘老伯给她番薯吃,给她银子住客栈,真心怜悯身处异地的她,就还有陆百万处处照顾着她,放心把他的酒楼给她管,给了她一条生存之道。
不管怎么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决不能让自己的恩人出事。
目前,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证据证明陆百万是清白的,决不能拖延时间。君蝶轩关门一天,便损失惨重,一定要尽快开业才行。
“唐琳,”见唐琳目光望着一处,神情恍惚,御圣君心里担忧着,轻声唤了声。“你怎么了?”
唐琳回过神,朝御圣君微微一笑,“没什么。”然后面向朱尚书,说:“大人,我唐琳以脑袋担保,我们东家绝对不是什么偷婴大盗,至于他为何成了偷婴大盗,我想,这其中必有隐情。大人,我会找出证据证明我们东家无罪的。”
朱尚书倒也爽快,“那本官等着你的证据,不过本官提醒你一句,明日便开审了,时间可不多!”
唐琳心情沉重道:“我知道。”
走出朱府大门,唐琳慢悠悠地走着,认真地思考着偷婴案的事情。
“你在想什么?”御圣君打断唐琳的思绪,就怕她再想下去,大脑会产生疲劳。
唐琳闷闷不乐道:“还能想什么?肯定是我们东家的事了,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敢嫁祸东家!”
御圣君分析道:“会不会是他的仇人?”
证那唐皇。唐琳说:“秃驴叔他们都说,我们东家为人很随和,并没有树敌,即使身为商人,也没有谁跟他过不去。东家都一把年纪了,怎么有那个体力去偷婴儿呢?正常人想想就明白这点了,可官府怎么就想不通呢。”
御圣君解释道:“官府办案,是按流程来的,讲究的是证据。就算偷婴大盗是位百岁老爷爷,官府也不会放过。”
“唉,”唐琳叹息一声,“和我们那里一样,法网无情。不过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是轻松多了。”
“是么?”御圣君呵呵一笑。
唐琳回以一记笑容,“你说的,官府办案,是按流程来的,讲究的是证据,可不会因为犯人的年龄而觉得犯人是被冤枉的。想通了这点,我就不那么纠结了。既然凡事讲究证据,那我们只能找出证据,证明东家无罪。”
御圣君提醒道:“所有被盗的婴儿,以及作案人的夜行衣,均在陆府发现,这些都能判东家是作案人了,还能找到更有力的证据?”
唐琳笑了笑,胸有成竹道:“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用去寻找证据,刑部自会还我们东家一个清白!”
御圣君满目诧异,“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嘻嘻,”唐琳咧嘴笑,笑容神秘,眼神狡猾,就是不透露自己的想法,故意吊足御圣君的胃口。
她这个样子,就算拿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说的,御圣君妥协,“好吧,那我期待。那现在,我们是回酒楼,还是……”
唐琳语出惊人,“不回酒楼,我们去……宝宝家。”
御圣君理解不来,“宝宝家?”
“就是那些被盗了婴儿的家庭,走,一起去!”说着,唐琳的脚步快了很多。
君蝶轩。
在门口侯了半天了,还没有见唐琳回来,小胖有种心慌慌的感觉,“小唐姐去了半天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曹旦吊儿郎当道:“我上午都说了,普通人,是很难进入官府的,唐姐她肯定是受到阻挠了。”
“那怎么办?”一想到唐琳被打五十大板的场景,小胖的心更加慌,“那我们几个去救小唐姐好不好?”
“小胖,你别担心了,负责人不会有事的。”御子尘安慰道。他不是单单想安慰小胖才说唐琳没事的,而是他想到了御圣君,御圣君是皇帝,有皇帝在,就算斩首一千次也不够的罪犯,只要皇帝一声令下,肯定相安无事。
凤蝶舞满头大汗回来了,还没容她说一句话,高个儿马上就问:“凤舞姑娘,事情打听得怎样了?”
凤蝶舞喘了口气,缓下后才说:“我去了陆府,陆府已经被封了,陆府的家眷纷纷都已经被转移到衙门软禁。后来,我去了趟地方官府,可地方官府的人说,偷婴案是为大案,已转交刑部尚书府处理。”
牛五两眼瞪大,“那东家岂不是死定了?”
“别瞎说,我们东家不会有事的。”老秃驴坚信自己感觉。
御子尘问:“凤舞,你去官府,就没有看到负责人和我们采购员吗?”
凤蝶舞一皱眉,“没有啊,他们也去了?”
曹旦啧啧两声,“惨了惨了,他们肯定是被官府给抓入大牢了!”
“不可能的,”虽嘴上这么说,但凤蝶舞心里很是担忧,担忧皇帝入狱,那将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这样吧,”御子尘对凤蝶舞说,“凤舞,估计君蝶轩不会那么快解封,你先带大家去投宿客栈,先住下,我呢,去官府问问情况。”
凤蝶舞点头道:“嗯,也只能这样了。”
傍晚。
唐琳和御圣君回到君蝶轩。
看不到门口守着一个人,唐琳纳闷道:“咱们酒楼的人都去哪了?”
“负责人,我叫凤舞带他们去客栈住下了,”御子尘的声音在二人身后传来,他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唐琳回身望了御子尘一眼,“哦”了声。
御子尘走到跟前,与御圣君交流了个眼神,然后对唐琳说:“大家今天都在担心你们会被官府刁难,你们都没怎样吧?”
“没事,”唐琳解释道,“我们下午去办其他的事儿了,所以没有回来跟大家说一声。对了于子尘,你去客栈跟大家说一声,明天早上君蝶轩就开门了,叫他们回来该干嘛就干嘛,别耽误酒楼的生意。”
“这,”御子尘满脸惊愕,“东家没事了?”
唐琳说:“明天就没事了。”
其实,这一下午的时间,唐琳和御圣君都在那些被盗的婴儿家挨家挨户地拜访,目的就是让婴儿的父母明日上公堂,证明他们的孩子被盗的时间是何时,若一旦与陆百万的时间对不上,那就证明作案人作案时,陆百万根本就不在作案现场。有了这一点不在场的时间的证明,刑部就没办法判陆百万是作案人了。
是有办法帮陆百万洗清罪名了,但唐琳并不是很高兴。
走在回西江月客栈的路上,御圣君看出她的模样有心事,“东家的事有转机了,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唐琳如实道:“其实,我更想知道偷婴大盗为何要嫁祸东家。”
御圣君有同感道:“我也想知道。说也奇怪,这位偷婴大盗他在两日内偷了数个婴儿,却没有对婴儿怎样。作案人有意明目张胆地让巡逻军看到偷婴过程,最后把婴儿放在陆府,让官府的人以为东家就是偷婴大盗。我想了一天了,想不通作案人的动机是什么。如果说东家没有仇家,那作案人为何要嫁祸他?我有一种感觉。”
“嗯?”唐琳拧起眉,“什么感觉?”
御圣君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作案人目的不在东家身上,而是在别人身上。对方可能是想利用东家达到目的。”
“不会吧?”唐琳难以相信,“谁敢冒着被杀头的大罪嫁祸大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个世间,无奇不有。”说这句话的时候,御圣君是感慨的心态。
“这个偷婴大盗不惜瓦解陆府的家业,还冤枉东家,明知道官府有可能判东家死罪,可偷婴大盗还这样做,如此丧心病狂的行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唐琳越想越觉得复杂。“若是能抓到偷婴大盗就好了。”
御圣君凭直觉道:“偷婴大盗嫁祸东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不会再出现了。若东家一旦被判死罪,那么他另一个目的,也将达到。要找他,估计很难。”
回到西江月客栈,唐琳洗了澡,然后就躺床上睡觉,只是有些问题得不到答案,她怎么也睡不着。
她怎么也想不通作案人费尽心机嫁祸陆百万,究竟是怀着什么目的?
不仅她在想这个问题,御圣君也在想。他回到房间,洗了澡,并未直接躺床上休息,而是站在窗前,迎着风,看着窗外的风景,分析着偷婴案的事情。
陆百万的事情有转机的余地,他不上心,而他上心的是那个真正的作案人。
作案人明知道嫁祸陆百万会闹出大悲剧来,可还要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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