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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主外爷主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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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笑着起身,“为了李三小姐的人身安全,本庄主还是送你回去。”

    李昔年站起身来,对着容玺比划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本庄主可是难得善良一次。”容玺也不管李昔年要怎么说怎么比划,率先走在了前面。

    李昔年也不忸怩纠结,毕竟是大路朝天,人人都可以走,她只有跟在容玺身后的命,而她的身后就跟着玉歌和吴沧水,为了配合吴沧水的步伐,李昔年走的很慢。

    本来快步走在前面的容玺也放慢了脚步,从出了满江楼之后就走的更加的慢了,慢着慢着就和李昔年并肩了。

    不知何时容玺将折扇拿在了手上,潇洒俊逸的扇了一下,阴冷的风吹到了李昔年的脸上,她不由得缩了一下肩膀。

    “李昔年!你这身体又这么弱,人又这么单纯,说你是傻还是单纯呢?要不要本庄主教你几招保命的功夫?”容玺忽然伸手将她的手腕拿起来。

    李昔年清晰的感觉到容玺冰冷的手指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触碰,然后大笑着松开了,“呵呵,原来如此啊!”

    “什么意思?”李昔年慌忙的比划着手语,她的脉搏有什么问题吗?什么叫原来如此?

    “没有什么,本庄主只是好奇你的风寒好了没有,果然是没有好,所以才会因为一点风就冷的缩头了!”容玺说完站在原地看着李昔年明显不相信的表情。

    “听说同乐坊的现在没事了,李三小姐的好心也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容玺将手中的扇子重新插回了腰间。

    李昔年只是笑笑,这件事情虽然在耀京城引起了不少的讨论风波,但是这段时间李昔年本身就很忙,之前又不舒服,所以不管外界有什么传言她都置若罔闻,名声于她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

    李昔年和容玺一起朝着永安侯府走去,一路上两人都走的很慢,李昔年虽然名声在外,但是真正见过她,知道她样子的还是在少数,所以一路上看李昔年的人还是比较少的,不过相比起李昔年,容玺就太不低调了,手中本来昂放下的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了起来,一走一摇的,李昔年只觉得想笑,难道那些都不觉得这样很傻逼吗?大冬天的摇扇子!

    “李昔年,别用你那眼神看着本庄主,本庄主这么英俊潇洒,你应该用有色眼睛看着本庄主,你可不要忘记了,本庄主可是和侯爷说好了,如果你以后被那个年斐然抛弃的话,就给本庄主当小妾!本庄主可是坐等这一天啊!”容玺桀骜不驯的眉毛上扬,恣意的散发着他的高傲,鸦青色的长衫却又将容玺的桀骜掩盖了一些,看起来没有那么张扬。

    李昔年又想起了那晚在同乐坊容玺的一身红衣,红色真的很适合容玺,穿在他的身上不仅好看,更是狂傲不已,红衣潋滟一地芳华,可容玺却偏爱比较暗淡的颜色,硬生生的将自己的锋芒掩盖住,这样的做法有点像年非雍。

    一身简单的灰色长衫的年非雍,那般的清雅淡然,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在战场上被称为判官的镇北将军,她想看到不一样的年非雍,却又害怕看到那一天,那不是就意味着有战争吗?只有战争会让年非雍变得和现在不一样吧?

    永安侯府很快到了,李昔年本来以为容玺就只送到门口,却不料他率先抬脚进去了,容玺给她的理由是,想去看看温绫罗好点了没有,自从上次过后还没有来探视过温绫罗。

    面对容玺的一番好意,李昔年只有跟上,不管她怎么想,就算现在是李珏尧在这里,容玺想要做的事情,谁能拦得住。

    所以一行四人进了永安侯府之后就直奔温罗院,只可惜温绫罗现在已经睡了,容玺从房间里面出来,看着苑中还没有人打扫的花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对着李昔年道,“吴叔好像很擅长打理花草,本庄主看着温罗院是该好好的打扫一下了,李三小姐觉得将吴叔留在这里,如何?”

    李昔年摇头,不好!

    “本庄主说可以就可以!”容玺才不管那么多,他本来就是打算把吴沧水安排温罗院的,要是真的去了芳菲苑,那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温罗院的下人我做不了主。”李昔年用手语比划着的同时余光看向吴沧水,他的眼睛盯着院中散落在地上的花草,脸上一副沉思的模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做不了主,但是本庄主能做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如果有侯爷有意见,就让他来满江楼找本庄主。”容玺说完就大步的离开,还在温罗院中安排的李昔年不知道容玺是直接出去了,还是去了什么地方。

    李昔年一身疲惫的回到芳菲苑,倒头就睡了,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睡梦中她梦见竟然梦见了一个男人,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说他叫乐樵苏,说她的嗓子他医不好。

    李昔年从梦中惊醒,额头上面已经全是冷汗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做梦了,何况还是梦见一个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梦中看不清乐樵苏的样子,只记得他好像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

    奇怪啊!好像从昨晚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在期待了,期待乐樵苏能来耀京城,能够医治的嗓子。

    玉歌听见动静就来伺候她起床了,然后告诉她李珏尧来过了,知道她睡着也就没有打扰她,只是让她醒来之后去书房找他。

    李珏尧的书房,那可是府中重地,居然会让她去书房找他,李昔年简单的吃了一点晚膳,就和金络一起出去了,目的地直指李珏尧的书房。

    李珏尧的书房距离芳菲苑依旧远,这府中好像就芳菲苑特别的远,好像是可以的隔开一样,在她没有来之前,李昔年就是真的很少和外面的人接触。

    李珏尧的书房很快就到了,门口只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看见李昔年来了就推门进去报告了,很快他就出来了,让李昔年一个人进去,金络停下脚步,小厮推门让李昔年进去。

    这是李昔年第一次来李珏尧的书房,里面的书籍颇多,屋中也很温暖,却让李昔年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和平时李珏尧给别人的印象是一样的。

    李珏尧此刻正坐在书桌前,看见李昔年进来放下手中的毛笔,李昔年走到李珏尧的面前,微微福身表示行礼了。

    “还算有礼貌,我以为你现在有世子爷撑腰,已经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了。”李珏尧一开口就这么让人不想和他继续对话下去。

    “爹爹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李昔年护士李珏尧的话,直接打着手语问道。

    她可不认为李珏尧找她来是说这话的!

    “我听说温罗院就今天多了一个修剪花草的跛脚下人?是谁的主意?”

    “爹爹既然知道了来了一个人,难道不知道是谁带来的吗?女儿在这耀京城中可不人什么修剪花草的人。”既然都是容玺的主意,自然要把全部的责任都推给容玺,重要的是李珏尧也不敢怪容玺。

    “容庄主的主意?好端端的往府中塞什么下人,难道他觉得我府中少一个修剪花草的下人吗?”李珏尧虽然不敢当面怪罪容玺,背后说他还是挺得心应手的,不知道李珏尧这样当面鼓背面锣的说了多少人。

    “爹爹若是有意见,容庄主说就去满江楼找他。”李昔年将容玺的话用手语转述给李珏尧。

    李珏尧烦闷的摇头,“还是说正事,还有几天就元宵节了,宫中设宴你必须参加,所以这几日你就好好的留在府中,莫要出去给我惹事,今天带一个男宠回来,明天带两个妓女回来,这里是永安侯府,不是收容所!”

    “女儿知道了。”她本来也打算不出去了,要好好的在家陪温绫罗养伤。

    “还有一件事,关于神医乐樵苏的,已经有消息了,不过到耀京城还有一段时间,而且,好像不止我一个人在请他,但只要是来了耀京城,就一定会想办法让他给你医治的。”

    “谢谢爹。”李昔年是由衷的表示感谢,不管李珏尧是出自什么目的想要医好她的嗓子。

    李珏尧有点惘然,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散了,他摆手让李昔年离开,李昔年便推门出去了,然后直奔温罗院而去。

    温罗院中吴沧水佝偻的站在院中看着夜空中半挂的一轮弯月,他看见李昔年来的时候,对着她请安,“见过三小姐。”

    “吴叔早点去休息吧!”李昔年也知道吴沧水不懂手语,可她没有办法,只有这样。

    身旁的金络翻译了下李昔年话,吴沧水点点头,“是挺晚了。”

    李昔年也不管吴沧水后面要怎么做,反正她抬脚进了屋内,李昔年进屋的时候,温绫罗还是醒着的,李昔年坐在温绫罗的床边对着她笑。

    “昔年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你风寒好了吗?”温绫罗躺在床上看着李昔年,她的左边脸上依旧涂着黑黑的药膏,不知道那大夫是怎么弄得,也不知道这药膏到底有没有用,如果是乐樵苏的话,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让温绫罗的皮肤恢复原样。

    应该不可能吧!现代那么发达的科技,好像也只能通过植皮,李昔年想到这里就有点暗淡了,如果她能带着温绫罗回去多好。

    “好多了。”李昔年面向着温绫罗比划着手语。

    “那就好,昔年早点回去睡吧!”温绫罗也不想让李昔年太过担心,可好像已经让她担心了。

    “昔年就在这里和娘亲一起睡。”李昔年不想回芳菲苑了,那里她不喜欢,没有人是真心待她的,这里真心待她的人只有温绫罗了,她宁愿守在这里。

    “好!那就上床来我们一起睡。”温绫罗也很开心,以前和李昔年很少见面,两人更谈不上什么亲切的感觉,可好像李昔年的嗓子受伤之后,就特别的和她亲昵了,也爱笑了,听下人说以前李昔年总是冷着一张脸,所以现在不管是谁,见到李昔年第一反应就是冷冷清清的,实际上接触起来就不一样了。

    德永院中,偌大的院子里面亮着一盏红灯笼,年非雍坐在院中的小木桌旁,

    小木桌旁,他的身旁没有炭火,夜晚的风呼呼的刮着,他的衣角翩飞起来,明蹉跎从房间里面出来就看见这样的景象,便朝着年非雍走去。

    “王爷,夜深了,该就寝了。”明蹉跎对着年非雍淡漠的脸庞比划着手语。

    年非雍抬手比了下身旁的位置,眼睛望着德永院的门口,“明叔你说今晚她会不会来?”

    她说的是李三小姐吧?年非雍就是坐在这里等她吗?

    如果明蹉跎没有记错的话,昨晚年非雍从芳菲苑回来之后也在院中坐了很久,他也是在等李昔年吧?

    “李三小姐身体不适,应该睡了吧!”明蹉跎是说话的,年非雍也没有看他,有些话他说不说年非雍都能猜到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本王看来是该主动一点了。”等李昔年主动黄花菜都没有吃的。

    年非雍起身朝着房间内走去,明蹉跎看着年非雍就听见年非雍清冷的声音传来,“明叔也去睡吧!”

    明蹉跎也就不再回话了,他望着年非雍的背影消失,才低着头黯然的回到房间内,走的时候好好的,为什么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就失聪了!

    老天爷你是眼睛瞎了吗?

    一连好几天,李昔年基本都在温罗院里面度过,明蹉跎站在院中看着年非雍舞剑,明明说了自己要主动一点,可是现在却什么举动都没有,明蹉跎在一旁看着也焦急。

    年非雍忽然停下了动作,收剑的动作快准狠,迈着步子朝着明蹉跎走去,年非雍拿过明蹉跎手中的白色锦帕,“明叔是在想中午吃什么吗?这么纠结。”

    明蹉跎摇头,然后跟着年非雍走到木桌旁,年非雍在木椅上坐下,明蹉跎站在他的面前,用手语比划道,“我是在想王爷你不是说要主动一点吗?怎么现在还没有行动?”

    年非雍擦着手中明晃晃的剑,双眼也放在上面,“明叔,今天十四了,对吧?”

    “是!十四了,明天就是元宵了。”明蹉跎恍然大悟,难道年非雍是等着元宵节的时候在行动,那要做什么呢?放花灯吗?

    “元宵啊!父皇会在宫中设宴,你说要是这个时候他知道上次赏赐本皇的黄金一个角都没有看到,会有什么反应?”

    “奴才不知。”明蹉跎低着头,已经表明了他说的话,不需要在比划手语年非雍就已经明白。

    “明晚一定会很热闹的。”年非雍手中剑忽然上扬,明亮的剑照耀出他的面庞,明蹉跎也颇为赞同的点头,皇宫里面的元宵节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但是想象一下也知道,皇宫里面的元宵节一定很热闹。

    李昔年站在院中看着对面的暮歌,一脸的冷清,上次让他回云韶华的公主府中去,结果李昔年发现云韶华的主意基本都是馊主意。

    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现在李昔年还是不能和云韶华断了联系,毕竟现在暮歌就是一个很好的中间人,她也在乎外面的人会怎么说,让暮歌去问云韶华那药要怎么才能弄到好了!

    所以李昔年挥挥手就派人送暮歌出去了,李昔年站在门口目送暮歌的身影离开,他的背影消失了之后,李昔年就回神过来看着院中的梅花,过了这么久了,依然开放着,美景依旧如梦似幻。

    李昔年抬起脚步便朝着温罗院走去,温罗院中温绫罗已经早起,此刻正坐在炭火旁,而她的手中还拿着针线绣着上次还没有绣完盖头,李昔年走进去温绫罗抬头看她,“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

    “娘亲怎么不去床上躺着?”李昔年走到温绫罗的身旁才比划着手语,然后在她的身旁坐下,从温绫罗的手中将她未绣完的红盖头拿走了。

    “在床上躺的久了,就想起来坐坐。整天在床上躺着人的软了。”温绫罗也没有在意李昔年将她手中的东西拿走了。

    “那昔年陪娘亲去院子里走走?”李昔年将红盖头放在一旁,伸手指了下外面。

    “好。”温绫罗和李昔年起身朝着外面走去,院中的景象依旧很美,吴沧水正拿着剪刀修剪绿草,温绫罗的眼神看着吴沧水,有些惊讶,“这个人以前好像没有见过。”

    吴沧水听见温绫罗的话,转身过来,“见过二夫人,小人是前几日才来的。”

    “这样啊!”温绫罗脸上露出微微一笑,她已经在家里呆了很久了,都不知道院中什么时候来了什么人。

    温绫罗和李昔年站院中站了一会儿,吴沧水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温绫罗,温绫罗有点察觉到了,她以为是自己脸上漆黑的药膏让吴沧水诧异害怕了,便也回屋去了。

    李昔年从温罗院离开,走到岔路口的时候没有犹豫的朝着芳菲苑的方向走去,可没有几分钟又折了回来,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李昔年伸手的玉歌脚步不紧不慢的跟着,有点诧异李昔年怎么要去德永院了,李昔年已经很就都没有去德永院了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李昔年走到德永院的门口,刚好看见明蹉跎出来,明蹉跎一看见李昔年进来,慈祥的脸上就露出了笑意,“李三小姐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明蹉跎连忙让开,李昔年对着明蹉跎用手语比划道,“明叔要出去吗?”

    “不出去不出去!”明蹉跎带着李昔年走了进去,李昔年进去之后就看见年非雍坐在小木桌旁看书,李昔年记得这

    昔年记得这德永院中房间里面是有书架的。

    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年非雍了,其实那晚之后她就打算来见年非雍的,后来因为在了路上遇见了李再美所以就直接回芳菲苑了,后来一直在温罗院中也就没有来了,心里一直记挂着却一直都没有来表示感谢。

    她不知道年非雍想要的什么,虽然上次她问他是不是皇位,年非雍当时的回答好像是他也是皇子,可不一定是皇子就要争夺皇位,相反的不一定只有皇子才能争夺皇位,比如瑞王,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谁又能保证瑞王没有那个野心呢!

    李昔年走过去在年非雍的对面坐下,这个位置她上次坐过一次,那晚月色正好,年非雍在旁边熬药,中药的味道特别的浓郁刺鼻,她有点闻不惯,可之前躺在床上那么多天,好像也慢慢的习惯了,毕竟在这个时候是没有西药的!

    李昔年坐下之后,明蹉跎叫玉歌跟着他去泡茶,院中很快就只剩下李昔年和年非雍两个人了,年非雍将手中的书放下,抬眸看了眼李昔年,“李三小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之前的事情还没有当面谢谢你。”李昔年在年非雍的话落后就立刻比划着手语,她担心年非雍的视线马上就从她的身上移开了。

    年非雍点点头,“的确是还没谢谢本王,也没有问问本王是怎么回事?李三小姐不好奇吗?”

    李昔年点头,好奇但是也猜的差不多了,只是被年非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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