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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主外爷主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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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又一夜未眠,现在她已经困的不行了,感觉走路都要晕倒的感觉。

    秋来一直默默的跟在李昔年身后,李昔年本来是想往芳菲苑走的,可是走着走着就换了方向,此刻正朝着祠堂的位置走去。

    经过昨夜的大火,祠堂已经没有往日般风光无限,取而代之的是断壁残垣,被烧断的木架,灰烬四处都是,因为昨晚还有下雪的缘故,此刻祠堂的灰烬湿漉漉的凝结成了一块一块的,就像是黑色的泥土一样。

    “小姐,先回去睡一会儿吧!这里侯爷会派人来调查的。”秋来在李昔年的身后说道。

    李昔年继续朝着被烧光的祠堂走去,她醒来之后就没有来过这里,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结构,她想知道昨晚的火是

    昨晚的火是不是一个意外,因为下着大雪,怎么又会燃起那么大的火焰,到底是谁要温绫罗葬身火海,温绫罗葬身火海又有什么样的好处?

    “小姐,那里不能去啊!”秋来眼看着李昔年就要越过面前快要断掉的烧焦了的木头,连忙喊道。

    李昔年抬起的脚步凝固在半空中,她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这根木头,烧的差不多了,中间已经黑了,再有一点的火光应该就会断掉了,或者再来一点力也会立刻断掉。

    李昔年放下自己的脚,晃晃头,她的头好晕,从昨晚一直晕倒了现在,突然之间,她感觉眼前的景物有变得模糊了,有时是三个影子,有时是四个影子。

    甚至在她转身的时候,好像还看见了年非雍正走过来,一身简单的灰色长衫,上面什么配饰都没有,却透露出一股清贵的气息。

    然后,她就重重的跌了下去,这个地面好像没有预期的硬,还有点温暖,恍惚之前好像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香气。

    年非雍只是想来看看而已,没有想到这么巧的就遇见了李昔年,更没有想到的是李昔年居然就在他的面前直接倒下去了。

    年非雍将李昔年抱起来,朝着芳菲苑走去,秋来默默的跟在年非雍的身后,这个时候,容王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年非雍看着怀中的女子,她脸上的红印明显消散了,没有他给的药的味道,而是另外一种香味,李昔年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睛下面的眼球似乎还在微微转动,她睡的很不安稳。眉眼之间都透露出倦怠之色。

    “你家小姐昨夜未睡?”走在前面的年非雍突然问道。

    “回容王的话,小姐她担心夫人的安危,所以一夜未睡。”秋来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她说完之后,年非雍没有反应,对呀!他听不见啊!

    那他问话的意义是什么?

    到了芳菲苑中,玉歌和金络诧异的看着年非雍抱着李昔年进了卧房之中,上次是金络跟着年非雍抱李昔年回来,这次是秋来,下次该不会就换成玉歌了吧!

    与上次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次年非雍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手指搭在李昔年的手腕上,诊脉了片刻,又摸了下李昔年的头,淡漠的脸上浮现一丝微怒。

    年非雍起身,走到一旁写下药方随手交给金络,“她染了点风寒,需要好好休息,不要让她出去吹风。”

    年非雍说完往外走了几步之后,又回过头来,直接朝着偏厅走去,昨晚来这里的阑珊和小丫住在这里面。

    阑珊见年非雍进来,爬在床边的阑珊立刻起来,对着年非雍俯身,年非雍只太了下手,便去看床上躺着的人。

    秋来跟着年非雍进屋,嘴角动动,犹豫着有句话该不该说。

    年非雍看着床上的小丫,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搭了下脉搏,“恢复的不错。”

    年非雍说完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路过秋来的时候在她的身边站立,“有话说?你可以打手势。”

    秋来对着年非雍将刚刚在温绫罗的房间里李珏尧说的话转告给年非雍,“侯爷让小姐赶他们走。”

    年非雍没有侧头,也没有说话,转身直接离开了。

    一旁的阑珊不懂手语,自然不知道秋来说了什么,反正年非雍走后,秋来也走了。

    皇宫乾永殿的偏殿内,有两人正在对弈,执黑子的人将黑子拿在手中迟迟未落子。

    年鼎盛端起一杯热腾腾的清茶,他的面前顿时有点缭绕的烟雾,他喝了一口茶,将茶杯端在手中,看着对面一身白衣的应有语,缓缓道,“国师这一去大半年,回来还是这样子,没有一点变化啊!”

    “皇上说的是,微臣这性子都四十年了,那是这么容易改变的。”应有语说话的同时,将手中的黑子落下。

    “不是不能改变,而是国师自己不想改变!”年鼎盛将茶杯又送到自己的嘴边,透过袅袅的热气看着应有语的时候感觉就更加缥缈了,想起第一次见应有语的时候,那是应有语才二十四岁,正值风华正茂,年轻气盛。

    当时的他也是如此,只是这十六年过去了,应有语看起来像个三十岁的人,成熟稳重,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而他却日渐的衰老了,身体也大不如以前了。

    想起应有语之前说的没有错,若是他执意要趁着年轻的时候消耗自己过多的体力,到了年老的时候就会衰老的特别快,以前他不在意,但是现在好像应有语的话应验了。

    他现在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力不从心了,朝堂之上的党争也越来越明显了,每天都有很多奏折让他选立太子,让他实在郁结不已,这才让应有语陪着他下棋。

    “改变有什么好的,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改变,微臣没有改变也不得不顺应时间带来的改变。难道,皇上喜欢改变吗?”应有语注视着年鼎盛,这张从十六年前每年都见几次的脸,和往日的英姿勃发,威武雄壮比起来苍老了太多了。

    “国师觉得呢?”年鼎盛将手中的白棋落在棋盘上,虽然他已经年迈,但是身为一国之君,他的威严依旧,不容挑衅。

    “改变虽然不好,但却无法避免。比如皇上此刻忧心的太子人选。”应有语一如往常一样,黑子拿在手中却迟迟未落。

    “深思熟虑如国师,莫非现在还是

    非现在还是没有拿定主意吗?”年鼎盛看着棋盘,但说的却是朝堂之上的事情。

    “皇上想听到什么答案?大皇子不仅是嫡子又是长子,理应立为太子。二皇子早已在外立府,没有皇位继承的权力,三皇子母亲身份低微,至今仍然是一个区区的婕妤而已,四皇子内有母妃淑妃娘娘深受皇上的喜爱,外有肖太尉当做助力,更有永安侯李三小姐是未来的皇妃,六皇子骄奢淫逸,实在不是合适的人选,九皇子如今才十五,秉性虽好,不过终究是一个宫女所出,身份地位远远不如其他的皇子。”应有语将手中的黑子落下,然后继续说道,“皇上想要听到的就是这样的主意吗?”

    年非雍哈哈大笑几声,伸手拿起白子直接了当的落子,“国师这叫建议吗?这不过是现在的局势而已。”

    “微臣所能给的建议,也就是现在这样的局势而已。”应有语这次下的很快,他的话音刚落,黑子也就落在了棋盘上。

    “朝堂上那些官员,每天都在给朕施加压力,如果不是最近刚好年关,朕现在每天看到的奏折还是请立太子!太子太子太子!朕还没有死呢!那帮吃里扒外的东西!”年鼎盛拿着白子眼神在棋盘上流转,左右拿不定主意要落在哪里。

    “那些奏折里面可有给皇上提建议的?”应有语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一般这种提建议很容易就能分得出来他们所代表的党派了。

    “自然是有的,朕就算不说,国师你也能猜的出来那些人说了什么。”年鼎盛似终于找到落子的地方了,落下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皇上,这件事情一直悬在皇上的心里,让皇上寝食难安,睡觉的时候的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所以皇上若想安稳的睡个好觉,不如就早点立了太子又如何。”应有语拿起一颗黑子放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向着年鼎盛移动,“太子能立也能废,只要这颗棋子一直掌握在皇上的手中。”

    年鼎盛伸手,应有语将手中的黑子放在年鼎盛的手中,年鼎盛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黑子,对面的应有语又说话了,“就像这样,棋子永远是棋子,命运永远都是掌握在下棋人的手中,而皇上就是这个下棋的人。”

    年鼎盛有些干瘦的手移动到棋盘上,然后随手的将黑子丢下,“所以朕刚刚这就算帮国师下了这颗棋子了!”

    “皇上随意!”

    年鼎盛拿起白子,放在眼前看了下,“朕已经明白了国师的意思。”

    应有语的眼睛也盯着年鼎盛手中的棋子,“微臣回来那日在街上遇见李三小姐了,似乎和世子爷颇为亲密,皇上还是提醒一下四皇子,三小姐依然成年,两个人以后毕竟是夫妻,现在多去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斐然这孩子做事朕一向放心,男女之事他倒是有点处理不好了!这件事朕会派人去通知的。”年鼎盛落下了手中的白子。

    芳菲苑中,李昔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她摸着自己的头,好痛,就重,就像是有千斤重一样。

    “小姐!你醒了?”玉歌在一旁守候着,看到李昔年醒来,立刻出声问道。

    李昔年黑眸望着她,没有醒来能睁开眼睛吗?

    李昔年从床上坐起来,对着玉歌比划着手势,“娘亲醒来了吗?”

    “据说是醒了,相见小姐呢!可是小姐之前睡着,所以奴婢就没有敢叫醒小姐。”玉歌回答道。

    “给我穿衣服,我要去看娘亲。”李昔年飞快的打着手势。

    玉歌慌忙的摇头摆手,“小姐,不行啊!小姐你染了风寒了,容王吩咐说小姐不能出去吹风,现在外面正刮着大风呢!”

    怪不得感觉头痛呢!原来是感冒了,咦!容王?年非雍!

    难道她昏倒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幻觉,年非雍真的来过了,“不去看看我不放心,你不给我穿衣服我就自己穿了。”

    “小姐别起来,奴婢马上就给穿。”玉歌将李昔年的衣服拿过来,很快就给她穿上衣服。

    从芳菲苑到温罗院的距离,李昔年第一次觉得这么远,好像已经走了很久了都没有走到,交叉路口,李昔年的脚步慢慢的停下了。

    她看见年非雍背对着她站在路口,而他面向的是温罗院的方向,李昔年朝着年非雍走过去,年非雍也知道了身旁有了人,他转身就看见了李昔年。

    “奴婢参见容王。”玉歌在李昔年的身后俯身说道。

    “容王是这里等我吗?”李昔年对着年非雍打着手势,借着玉歌手中的灯笼不是很亮的光,年非雍依稀看懂了李昔年的手势。

    ------题外话------

    昨晚忘了定时更新,今天一早打雷闪电,电脑开的晚了!以后的更新时间还是一样的,早上八点不见不散!么么哒!

 【070】本王终究是皇子

    “李三小姐自我感觉真良好,本王是觉得这里看月亮比较漂亮,赏月而已。”年非雍的话一出,李昔年觉得自己一定是风寒把自己的脑子给烧糊涂了,刚刚居然那么自恋!

    虽然她一直都挺好自恋的,毕竟在现代当主持人必备的功力就是要脸皮厚,才吃得开。

    李昔年抬头看了眼天空中的月亮,朦朦胧胧的只显现出一个小小的月牙形,另外一半则被灰蒙蒙的云遮住了。

    李昔年回头过来,对着年非雍打着手势比划道,“容王慢慢看,我先走了。”

    “李三小姐走这么快,是没有听见本王说的话吗?”李昔年转身的一瞬间,年非雍出声了,语气没有往日般淡漠疏远,反而有种厉喝,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李昔年转身,眼神望着年非雍,有条不紊的打着手势比划着,“我现在要去看娘亲,容王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本王说你染了风寒不能出来吹风,这样的话你苑中的下人都听不进去吗?看来云韶华说的没错,主人太善良了,总会发生一点什么恶奴欺主的事情。”年非雍话落,李昔年只是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玉歌一时不查,李昔年居然就这么走了,连忙跟上李昔年的脚步。

    年非雍见状,不急不慢的迈着大步子跟在她们的身后,走在前面的李昔年可不是聋子,年非雍走在身后的脚步并没有刻意的放轻,她听得清清楚,明明白白,终于在温罗院门口的时候,李昔年停下了脚步,转头等着年非雍。

    年非雍见状走的更慢了,他似闲庭信步一般慢悠悠的走去,眼神还不四处游离,最后停留在李昔年的身上,“李三小姐知道这永安侯府和容王府相比,差了几倍吗?”

    “不知道。”李昔年干净利落的打着手势,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尽管她去过容王府,现在住在永安侯府,她也不知道。

    “真是可惜,如果本王没有计算错的话,应该是有容王府的六倍大,不过是六倍而已,仅仅就是李三小姐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方出生了而已。李三小姐这样的好运气,本王也想沾沾,所以本王那晚说的话,李三小姐考虑的如何了?”年非雍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李昔年,仔细的观察李昔年的反应。

    李昔年的反应就是轻笑,这样的话从年非雍的口中说出来,她一点都不相信。

    想要她以身相许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皇位吗?她不信年非雍会相信那个什么国师说的话。

    “我听说你让明眸把阑珊和小丫接到德永院去了,谢谢你。”李昔年是真诚的对年非雍道谢,所以手势也打的很慢,很清楚,担心年非雍会没有看仔细,“至于容王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们明日再说,如何?”

    年非雍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转身走了!

    走了就意味着同意她刚刚的话了吧!不管了,李昔年还是先进去看温绫罗,可是李昔年来的晚了,中途醒来过的温绫罗现在又睡了。

    李昔年看着温绫罗左边脸上的烧伤,心里猛地抽了一下,回头对着月光打着手势,“我今晚在这里陪娘亲睡觉,你回去!”

    “小姐,让奴婢也留在这里吧!”玉歌连忙说道,怎么能让李昔年一个人留在温罗院里面,没有人伺候怎么行。

    “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温罗院里面还有这么多丫环,你安心回去,难不成还要我命令你吗?”李昔年的脸色一冷,玉歌垂首,和李昔年告别,然后就退了出去。

    李昔年刚刚转头,出去的玉歌又冲了进来,“小姐,您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奴婢先去给小姐准备一点吃食在走。”

    李昔年点点头,这点她不能拒绝,何况她也真的饿了。

    “小姐起来就往这里走,小姐您的药也还没喝呢!”玉歌突然声音委屈的说道。

    “什么药?”李昔年打着手语问道。

    “容王给小姐开的药方,治风寒的。”玉歌说道这里都忍不住捶打自己的脑袋,怎么小姐醒来的时候没有让她喝药呢!居然就这么直接的和李昔年一起过来温罗院了,不知道李昔年现在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她要不要回去先把药给端过来,金络姐一定还温在火上的。

    “我现在感觉很好,不用药了,熬点粥喝就行。”李昔年双手比划完,就转身去看着温绫罗,年非雍他到底搞什么啊!

    等李昔年吃了吃了点晚饭,玉歌离开了,整个房间就剩下温绫罗和李昔年两人的时候,温绫罗还是没有醒来。

    李昔年坐在床边,忽然起身朝着窗口走去,透过窗口依稀可以看见外面暗淡的月光,这里的黑夜就是真正的黑夜了,没有密密麻麻的路灯,只有天上挂着的明月。

    李昔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了眼船上安稳睡着的温绫罗,披上披风,转身就出了门。

    侯府的夜晚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以前觉得每一天晚上都一样,可是现在她觉得每一天晚上都不一样,昨晚的大火被归为温绫罗和小荷可能是里面打翻了烛台,导致的大火,就这样在李珏尧的面前不了了之了。

    可笑,这一定是有人故意纵火的,如果真的是温绫罗和小荷打翻了烛台导致起火,那她去的时候外面那么大的火势,里面的温绫罗和小荷不可能还活着,所以,那火势一定是从外面起的。

    或

    面起的。

    或许详细的情况,等会儿就有答案了。

    德永院的门开着,似乎是知道她要来一样,就连平时永安侯府的守卫也一个都没有,李昔年踏进去的时候,就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紧接着她就看见年非雍此刻正在院中熬药,以往空旷的院中,此刻有一个小桌子,还有一个空着的木椅,再看那药已经沸腾了,看来是熬了很久了。

    年非雍坐在土炤旁,看见李昔年进来,将药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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