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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农女-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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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晗说着真的就拿起柴刀,猛吸一口气,运足了力气往下砍去,“反正也是死到临头了,我还怕什么?”
    “你疯了。”洪涛没想到袁晗竟然红了眼,要杀一个天真无辜的孩子,顾不得多想,一把拦住了袁晗手里的刀。
    袁晗有些疯狂了,推搡着洪涛道:“你干什么?你绑他不就为了报仇么?你胆子小下不了手,我来代劳啊,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你别杀他,你也别看不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承认我有些犯浑了,要是躺在这儿的是姓郁的,我会毫不犹豫。”洪涛看着兽皮上睡容甜美的孩子,心里也软了,才绑来的时候他一直哭闹个不停,洪涛害怕被人发现,躲躲藏藏了好半天,好不容才把他哄睡着的。
    袁晗完全不听洪涛的解释,道:“他就姓郁,事情已经这样了,郁三爷到处在找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不行,我不能因为怕死就拉上一个垫背的,袁晗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这么做会连累你,这样吧,你把我绑起来交出去,求姓郁的放你一条生路,以后每年的祭日你给我烧点儿香蜡纸钱就行了。”洪涛实在是累了,他今天要是杀一个没有还手能力的孩子,他的名声还要不要。
    袁晗又把洪涛一阵推搡,“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时我那般劝你你不听,现在闯下大祸了,可怎么办?”
    “是我欠考虑,我只是气急了,完全没有顾虑许多,我现在只能以死谢罪了,孩子好好的,一根儿头发都没动,你抱他出去,也给你留条后路。”洪涛万念俱灰,万变一定埋伏了好多人,大哥死了,不能再连累他的家人了。
    袁晗恨恨地打了洪涛一耳光,“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我不想死,你也不能死,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来之前已经跟郁三爷讲好条件了,只要孩子没事儿便放我们一码!”
    “你相信?”洪涛不屑地笑了笑,袁晗实在是太天真了。
    袁晗摇了摇头,道:“我自然不信了,可是总得尽力一试,”对郁三爷这个人袁晗早就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怎么会轻易相信他的话呢,”洪涛,听我一句,若是我们还活着,你就把白银会解散了吧,好不好?”
    “解散了?”洪涛有些茫然,解散了白银会他还有什么?
    袁晗怎么不知道他的害怕呢,“你别担心,你还有我这个朋友。”
    “先等我们都活着再说吧。”洪涛笑了笑,让他再想一想。
    袁晗点了点头,这才上前把孩子抱在怀里,从梯子上爬了上去,“孩子还是你抱着,把你的匕首拿出来。”对于经常出尔反尔的人来说,当然要多个心眼了。
    就在郁三爷失去耐心,准备强攻的时候,洪涛和袁晗抱着孩子出现了,袁晗对郁三爷,“你的孩子毫发无伤。”L

  ☆、第二百六十六章 私人公堂

郁三爷看到儿子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窝在洪涛的怀里呼呼大睡,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满脸欣喜地伸手道:“好,既然郎儿没事儿,那我们之间的事儿就一笔勾销,把孩子给我吧。”
    洪涛见郁三爷来抱孩子,往后退了几步,从怀里掏出匕首,“姓郁的,你当我是傻子啊,你的把戏骗骗袁晗这样的傻丫头还行,可骗不过我。”
    “好汉,你这是什么话啊,我和袁晗都说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郁三爷迫不及待地想把孩子要回去。
    洪涛哼了一声,指着郁三爷道:“老子姓洪名涛,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爹可是县官,县衙的牢狱里多的是囚犯,有你爹给你撑着,你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说不定你来一个偷天换日,我就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了。”
    “你想怎样?”郁三爷见洪涛不吃他这一样,气得咬牙切齿。
    洪涛看了一眼袁晗不再说话,袁晗便对郁三爷说:“三爷,他说了,光凭你一人之言不足取信,他要找两个德高望重的人作证,方能放了令公子。”
    “你们得寸进尺。”郁三爷怒喝一声,恨不得马上让他们下地狱。
    袁晗抱歉一笑,对郁三爷道:“三爷息怒啊,我们这样,也实在是跟三爷你的人品有关系啊。”
    郁三爷本来打算抱回孩子就把他们抓了趁黑送到县衙的牢房里,到时候还不由着他折磨他们,谁知道他们不上当,“那好吧。”没办法,他的儿子在他们手上。只能先听从他们了。
    袁晗想了想,这个镇上除了曹老能够给自己出面作证以外,恐怕其他人郁三爷也不放在眼里,“我们要找曹老当证明人。”
    “曹老,曹老也会为一个混混出面作证?”郁三爷心里没有谱,洪涛他倒不担心,不过袁晗就难说了。曹老和她相熟。他出面的话还有些棘手。
    袁晗道:“郁三爷请放心,这个我就是我们的事儿了,要是曹老不肯帮忙也就没办法了。只能任由你宰割了。”
    郁三爷听了心里便又有底气了,曹老再如何也不比从前了,没道理会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出面,“那我就等你们请曹老。”
    等袁晗去曹府的时候。却被下人告知曹老被骆钧和李恪昭叫走了,袁晗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人真是会添乱啊,要被他们害死了,刚巧又碰到曹芗,袁晗避之不及。当然又是被曹芗一顿打击挖苦。
    救兵没有搬到,袁晗有些心灰意冷了,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郁三爷也高兴。等会儿随便找几个人当证人,转过身就可以要他们好看了。
    郁府里。曹老还和县太爷闲谈着,“怎么还没有消息啊?”
    “哎。”县太爷就像在火上烤一样,坐立不安的。
    两人喝了好几盏茶了,才见一个小厮欢天喜地地跑进来,对县太爷道:“老爷,小少爷找到了,毫发无伤
综清穿之陈贵人。”
    “太好了,哈哈哈。”一听说孙子找到了,县太爷马上就松了一口气。
    曹老在一边也跟着高兴,道:“我就说那孩子福大命大,果然不出我所料啊。”
    “哼,多亏了我孙子福星高照,不过那起歹人着实可恶,定要他们罪有应得。”县太爷可不会轻易饶了那些人的。
    曹老听了便劝道:“依我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就算为孩子积德。”
    县太爷不说话,反正心里打定主意要问罪,绑架人可是一条大罪啊。
    “爹,我回来了,绑架孩子的人犯我也已经抓回来了。”郁三爷报完喜之后有些意外,曹老怎么先到这儿了。
    “好,先把他们押下去,明日开堂审理。”县太爷这才明白曹老儿的来意,便不打算此刻审理。
    曹老怎么会就此罢休呢,开口道:“郁老爷,有案子还是现在处理的好,我许久不问世事,今日我也听一听。”
    “曹老,您日理万机的,忙着给学生们上课,哪里有闲工夫听我们这些啊,我看我们还是喝喝茶聊聊天算了。”县太爷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曹老摆了摆手道:“无妨,之前钦差大人来的时候,替皇上问我咱们镇上的治安之类,还有郁老爷你的成绩,我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啊,后来皇上还责备我了。”
    县太爷见曹老提出皇上,便也推迟不了了,“那好吧。”反正也是家事儿,县太爷也不升堂了,就在厅里问话了。
    ”袁晗,你旁边的是何人啊?“县太爷看了袁晗一眼。
    洪涛哼了一声,“我是洪涛,有什么只管问我。”
    “你可知你绑架人口犯了大罪啊?”县太爷也不走官腔了,直接开门见山,因为事情也是有目共睹的。
    洪涛一低头,“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既然你认了,那可就别怪我无情,来人先把他押下去,明日签字画押再审。”认罪就行了,至于给他判什么罪明天再说。
    袁晗见三两句就给洪涛定了罪,哪里服气,道:“冤枉啊,我们没有绑架这个孩子,我们救了他。”
    “胡说。”县太爷一拍桌子,这个袁晗也太会胡言乱语了。
    “民女不敢撒谎,若是我们绑架这个孩子为什么又好端端地把他送回来,我们既没有向你们讹钱也没有干别的。”袁晗可不认罪。
    县太爷哼笑道:“袁晗,连这个犯人都认罪了,你还争辩什么?”
    袁晗听了无话可说,从洪涛怀里接过孩子,“郎儿,郎儿。”
    孩子被叫醒了,睁开眼一见是袁晗,高兴的不得了,笑嘻嘻的趴在袁晗的肩膀上,看到洪涛,又伸手扯洪涛的衣服,还要他抱。
    “你们看,若是他绑架了孩子,为什么孩子和他这么亲近呢,分明就是郁夫人出去的时候孩子被人抢走了,而他正好见义勇为救了孩子,没想到却被你们误会
极道魔尊。”袁晗良好的发挥了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反正对这些人也不用那么正直,“实在不信,可以让郁夫人出来认看看是不是他。”
    县太爷不说话了,他儿媳妇儿说了,连人都没有看清楚孩子就被抢走了,这会儿怎么让他出来指证啊,“袁晗,你百般维护反而是何用意,我们可知道他的底细啊,他可是白银会的人。”
    “白银会的人又怎么了?我不觉得因为他是白银会的人就一定他是犯人,”袁晗早就知道他们会利用这一点来打击报复了,“再说了白银会的人也只是收取保护费,没有听说过白银会转行干起了绑人勒索的勾当啊,还是说白银会的跟郁老爷你们家里结了仇啊?”
    “胡说,我和他们会有什么仇?”县太爷没想到袁晗这么伶牙俐齿,看来得想个法子把她也一并除了。
    袁晗听了便道:“我好像听说白银会的大当家死于非命了?”
    郁三爷站出来慷慨激昂道:“白银会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定是自作孽不可活。”说完就挥手让底下人把洪涛带下去。
    “慢着,你们也太放肆了。”袁晗拦住上来的小厮怒喝一声。
    县太爷摇摇头,道:“我可是依法办事,我又没说现在定他的罪,不过现在他是嫌犯,你就是去问谁,也没有人说一句不该。”
    袁晗气到不行,白银会平时得罪了不少百姓,要是出去问,恐怕是个有九个都会吆喝着把他们斩了。
    骆钧见袁晗吃了亏,便哀求曹老,“先生你快帮帮他们吧。”
    “你没看见袁晗更白银会扯到一块儿了吗?”曹老偏过头问。
    骆钧点了点头,有些急切道:“我知道,可是我相信袁晗,她极力要保护的人也坏不到哪儿去?”
    曹老听了呵呵一笑,对县太爷道:“郁老爷,稍安勿躁了,这虽是你们的家事儿可是也不能如此草率啊,我看你大人有大量算了吧。”
    “曹老,我虽敬重你,可是还请曹老不要倚老卖老。”郁三爷怎么肯放人啊,不等县太爷说话他便急着反驳了。
    曹老不置可否地一笑,倚老卖老,“三爷啊,你父亲都还没有说话呢,你何必着急呢,郁老爷,还请你卖我三分薄面。”
    县太爷只低着头不说话,说白了他也就是个皇帝比较信任的解甲归田的老头,有很么可怕的,可是也不好明里撕破脸皮,“这......”
    曹老见郁家的人大有不肯放人之意,便也不再多说,只问袁晗:“袁晗啊,老头子我不知道你如何牵扯其中,不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应该最清楚了,你先细细地说与我听了,老头子我没用但是或许能帮忙说服一二。”
    袁晗见曹老开口问话,便把何长流跟自己的关系,又把何长流跟郁三爷小妾的关系,还有郁三爷出尔反尔害死何长流的一系列统统说了出来,然后又说了洪涛如何气愤,如何报仇等等。
    “大爷,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白银会的人不管有多错,也是罪不至死的,虽说何长流的死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肯定跟郁三爷脱不了干系。”既然大家说话都凭片面之词,那她也就不管那些了。L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与人为善

曹老听了袁晗的话,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对县老爷道:“郁老爷,说句不该听的话,府里发生了这等事,为何不开膛审理呢?”
    县老爷气的无话可说,审理,家丑不可外扬,要是开堂的话,那不是弄得人尽皆知了,“曹老说的是,不过白银会的大当家我真不知为何死的?本来我们家老三还要将二人扭去送官,我都制止了,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一个妾而已,算啦。”
    “呵呵,那这么说来这一切就都是误会啊,要是白银会的老大不是你们害死的,白银会的二当家又如何会绑架你们府里的孩子呢?”曹老倒是很满意,既然是误会那就好说了。
    郁三爷可不会就此罢休,道:“别的是误会,可是他们绑孩子却是千真万确的。”
    袁晗听了一阵冷笑,道:“郁三爷可真会说笑啊,对你们无利的就全部都是误会,对我们有害的全部都是事实。”
    “休得胡言。”郁三爷见袁晗巧舌如簧,便怒喝了袁晗一声。
    袁晗也不怕他,只管对曹老说:“曹老,今日除了郁府的人,就只有您能够秉公作证了。”
    “你放心,老头子我虽然不是朝廷命官了,也不妨碍我心中的正义。”曹老点了点头,让袁晗放心,然后又对县太爷道:“郁老爷,我看这件事儿疑点重重,再说了你的孙子也没事儿,我看就这么算了吧,再争下去,对你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县太爷冷笑一声,语气不善道:“曹老啊。我一向敬重你,可你却这么蹬鼻子上脸,休怪我无情,来人,把袁晗和白银会的人一并给我押下去。”
    “且慢。”曹老拍桌而起,对县老爷道:“想必郁老爷也觉得奇怪吧,我一个解甲归田的老头竟然也管你的审案。我这里有皇上赐给我的秘旨。若是遇到为官不善者,可以代为管理。”
    “谁信啊!”县太爷心里实在害怕,但是又有些不信。毕竟他已经回乡好多年了也没见他用过那个权力,今日却为了一个小丫头和小混混出头。
    曹老就知道他不信,从怀里掏出一个明黄的小卷儿,“你想亲眼看看么?我曹某人自认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假传秘旨。”
    县太爷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郁三爷和在场所有的人也跟着跪下了。
    袁晗跪在地上心里却想笑,没想到她还能遇上这样的事儿,真是运气好到爆啊
兄弟久了,难免意外。
    “说实话,郁老爷。从上一任县令开始,我就非常留意你们的一举一动,你们当真以为老头子我就只能看看书写写字?”曹老满脸怒色。要说这郁家干的坏事儿可是罄竹难书啊。
    县太爷后悔不迭,就说嘛。这恶搞糟老头闲事儿管得这么宽,原来是有人撑腰啊,“有话好说啊,曹老。”
    “你们当真以为朝廷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吗?郁老爷啊,其实皇上对你的名字耳熟能详啊,你知道你上任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一直不能升迁吗?就是因为你的品行不端,恨只恨百姓惧怕你的淫威,无人敢上告朝廷,不然你早就脑袋分家了。”曹老说的话句句诛心,让县太爷觉得下了十八层地狱。
    原来曹老是朝廷的间谍啊,这么多年来一直默默地暗中关注着父母官的举动,虽说这么一个小的县官不值得这么大张旗鼓,可是他也管着一方百姓啊。
    县太爷之前为何不愿以跟白银会为敌,其实很简单,白银会算得上一方恶霸,要是这个地方太平了还需要什么父母官啊,百姓怎么会记得他这个县官啊。
    所以,白银会要压制,但是不能太过压制,一般的小事儿县衙就放过去了,只是有些严重的县衙才象征性地表示表示。
    这样一来,那些小摊贩有苦不敢言,那些大酒楼为何生意安稳,必会向县衙寻求庇护,当然了,拿了钱才能替人办事。
    有镇上这么一些大酒家养着,郁家能不富裕么?
    另外,朝廷每年都会给有山匪帮会的县城拨放一些银子以作经费,县太爷不傻啊,要是一次把白银会给剿灭了,他那里还得得到每年的经费啊,所以他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知道今年,朝廷因为很多地方多年拨款终不能剿清帮会山匪,便下令只拨今年的经费,并且若是不能肃清辖区内的帮会山匪,所有的官员一律罢免。
    县太爷见里面已经没有油水可捞了,加上朝廷施加压力,所以才计划加紧剿灭白银会。
    “郁老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曹老说完之后特地问县太爷。
    县太爷不住地磕头道:“曹老,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曹老这才怒喝一声,“那你还不将整件事说个明白。”
    县老爷见事情没有转机了,这才让郁三爷一一说个清楚。
    原来郁三爷早就知道他的小妾跟何长流有私情了,可是因为有那个剿会的计划,郁三爷便继续装作不知。
    直到后来县太爷觉得时机成熟了,郁三爷才派了小厮去撞破奸情,然后赶去抓奸。
    郁三爷赶去的时候带了许多人,而何长流只带了几个兄弟,这一战白银会的败了,何长流腿被打断了,洪涛挨了一刀。
    对于不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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