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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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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叶瞪了业善一眼,“孩子都不喜欢你这话!看看,他恼了吧?”
  业善磨牙。
  云叶轻拍着,孩子果然抽抽搭搭地不哭了,小手握拳放在耳边又睡着了。
  业善看着身边的女人和孩子,嫉妒得发疯!

  ☆、317 开谢恩宴

  凭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他!
  看着业善突然又气呼呼地走了,云叶摇头,“大神都神经!”
  业善不久又离开了家,云叶也不管他,自己只管安排自己的事儿。
  这一日,便去了乡下。
  冯村的人见云叶来了,都激动得很,又忙到处找人,让去通知外出寻人的老冯等人赶紧回家。
  恭让着云叶坐下,村长问:“夫人身子可好?这么久不见,大家伙儿可把你想坏了。”
  云叶笑:“还好。村子里的生意怎么样?”
  村长道:“生意自然是不错的。馆子突然关了,当家的做主,把咱们村子里的菜什么的,都卖给了大军。这不,前几天有人过来说馆子重新开了,还以为是夫人回来了,没想到是个不认识的张管家。”
  云叶道:“馆子是我重新开张的,张管家讲的也是我的生意。今儿个来,是过来看看大家,我们馆子不几日便要正式开张的。第一天,我倒不打算招待客人,这么久,大家为了我辛苦了。等大家聚齐了,我倒要好好给大家道个谢。”
  村长黝黑的脸上便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有什么的,大家不过跑跑腿,哪里值当夫人谢什么,夫人倒是辛苦了。”
  云叶在厂子里和菜地里都看了看,见村子里有条不紊,也放了心。
  又找几家详细谈了合作细节,其实跟以前也不差什么。只是现在因为多了大军供应,一时恐怕不够的意思。
  村长倒说:“无碍的。那些流民现在也开了几十亩荒地,一年了,产出也不少。咱们附近的几个村子有样学样,也大都种上菜了。酱菜越走越远,生意好得很。咱们的种子也卖了不少钱。还有几个当了师傅,到处指点人搭棚子、种青菜的,也不少挣。”
  “夫人馆子重新开了,咱们这里自然先以夫人的馆子为第一。大军这里的供奉,咱们村若不够,我们去别村进货也短不了他们的。多亏当家的铺排,要不,馆子一关,村里的产出一下都压着了。这下好了,夫人回来馆子重新开张,咱村的供应又不够了呢。”
  云叶点头,“如此甚好。”
  回到城里,又去了馆子。
  有几天没来,这次过来发现,原来馆子里的人差不多都回来了,王大梁和大周几个也在。
  几个人见了云叶,都红了眼睛。
  云叶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忙问道:“分号如何了?”
  几人都道:“都关张了。此时都闲着呢,梁氏的人都不见了,现在我看咱们过去开起来才好。”
  云叶道:“那馆子到底不是咱们的,且等等再说吧。若是可以,我倒是想把那几个馆子接过来,到底已经费了那么多功夫了。”
  说起来也够倒霉的,开业第一天便关张了,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儿吗?
  也不知道梁氏兄弟是死是活,若是不死,用起来倒也是两个人才。到底干这个干了一辈子了。
  等以后有机会问问业善,看张管家对于业善和梁氏也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几日后,宁寒的人还没有来,业善也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又是一副疲惫的样子。
  云叶有些明白了。
  原账房走了好久了,按说早该有宁寒的人过来找自己,怎么到现在还没有?
  该不是业善从中作梗?或者说沿路拦截?以至于宁寒一直到不了这里?或者,干脆原账房被他给杀了?
  云叶被自己的想象力给囧了一下。
  业善这人,还不至于对原账房这手无寸铁之人下手吧?再说了,原账房跟宁寒可没有任何关系,算是自己的人!
  又想问问梁氏兄弟的事儿,见业善进了堂屋,云叶抱着宁远,也跟过来坐了下来。
  业善脸色和缓,伸手逗着宁远。小家伙见业善回来了,一直很兴奋,从云叶怀中直往业善怀中扑。
  云叶有些黑线。
  见业善伸出两臂,儿子又想去,到底还是把孩子交给了业善。
  孩子咿咿呀呀,两人隔着八仙桌坐着,一时间气氛还算和谐。
  云叶问:“不是去走镖了吧?”
  业善把右手食指放到宁远小手中,低头看着宁远的小胖脸,头也不抬,回到:“嗯。”
  云叶撇嘴,“围追堵截他去了?”
  业善逗着宁远,不理云叶。
  云叶咬唇,道:“我说了,咱们是不可能的,何必让我们夫妻分离?国家统一是好事,何不抛却仇恨、放开心胸、相互接纳。你们会成为好友的!老是这样,仇怨只会越结越深。还有,馆子里都是我的人,与他无关,你不要动,别让我恨你!”
  业善瞪了一眼云叶,冷哼了一声:“哼!我与他不共戴天!”
  云叶头疼,“你疼着他的儿子,却对他……唉……算了……”
  云叶突然住了口。
  男人的心思也难猜,只要他不伤害自己和孩子,自己还是少触怒他。
  想起分号开业的事,云叶问:“你手下那梁氏兄弟呢?”
  业善奇怪地看了云叶一眼,“做什么问他们?我派他们另有要事。”
  云叶道:“淇城的分号我打算开起来,这边却无人可派了。若是他们两个还活着,他们不是开馆子的吗?我想还是让他们干自己老本行最好。”
  业善把宁远抱起来,俊脸贴着孩子的脸来回摩挲,逗得孩子咯咯咯地笑,业善不由得也笑了。
  听云叶说老本行,业善道:“他们便干着老本行呢。我的人不都是打仗的,也开有馆子还有客栈。他们离得远,一时来不了。你若想让他们过来帮你,我便派人捎信过去。”
  饭馆和客栈是最容易收集信息的地方,本就开有。
  兵败后,跟随的将士无法安置,又不能都去做生意,这才开了镖局。
  “你让他们过来吧。若是他的人发现了,我可保他们不死。”要是宁寒看到了他们两个,只怕会一剑杀了他们。
  业善挑眉,“我的人也轮不到他来杀!小心他自己的命吧!”
  云叶撇嘴,“你虽把我们母子劫持了过来,还算对我们不错。若是可以,我也会替你求情的。”
  业善怒:“哼!不知道到时候,是你替我求情还是你替他求情呢?怎知就是我打不过他?!”
  云叶嘀咕:“都改姓梁、隐姓埋名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我母亲姓梁,我姓梁也不丢人!”业善斜睨着云叶,“倒是他,把你们母子藏了这几年,到底也不知道是谁怕谁?”
  云叶一时竟无法反驳。
  见业善脸色竟有些洋洋自得的样子,云叶又好气又好笑,“说什么两个都是当世大英雄,我看简直就是两个斗气的小学童!”
  业善抱着肉乎乎一团,瞥了一眼云叶哭笑不得的俏脸,嘴角含笑,低头逗着怀中的宁远,“乖儿子,喊一声爹爹听听!”
  云叶:“……”
  看着业善一脸疼爱地抱着宁远在院中玩耍,逗得孩子咯咯咯直笑,云叶心中有些郁闷。
  业善被捉只是早晚的事儿,若是宁寒禀了朝廷,只怕业善不得善终。
  现在国家统一,说起来业善若能被重用,凭他的才华是可以大有一番作为的。若是就这么被朝廷砍了头,实在太可惜了。
  听说元国的皇帝和皇子们,都被成国朝廷封了不小的官职,虽是闲职,到底一生荣华富贵。
  若业善能诚心归顺,可以留下一条命吧?
  或者,劝宁寒不要揭穿业善,就让他以梁善的名字隐姓埋名、弃武从商,安安稳稳地渡过一生?
  云叶的纠结中,迎来了馆子重新开张!
  馆子打扫一新、红绸高悬、鞭炮震天……整个天泉城都轰动了,过来看热闹的人山人海!
  业善不在。
  又是几天未回了,云叶也不管他,开业的事也没有给他说。至于他是否知道,就不是自己该管的事儿了!
  馆子开业第一天,云叶说了,只招待自己人,也就是说并不对外营业。
  馆子里的人,除了原账房都在,四五十人满满当当地坐了五六桌。
  村子里的也来了不少,村长、老冯、老冯媳妇、小冯、老李等等。
  几个货帮也请了,除了货帮的老大们,还有管事、车队长等人。
  原来给馆子送货的好几家合作商户也忘不了,米、面、粮、油、柴……各家都请了三两个人。
  自然,还有梁府的人。除了留下一个看家的老仆,丫鬟、奶娘、小厮、车夫……都来了。
  楼上楼下,坐得满满的!人声鼎沸、欢声笑语!
  云叶忙得不亦乐乎,不仅要亲手做饭、还要招待来宾、又得挨屋敬酒……
  一顿午饭,从中午吃到黄昏,大家意犹未尽!
  等送走了众人,收拾好馆子,太阳都落山了!
  齐掌柜把众人齐聚在后院,云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道:“今晚歇一夜,明儿个正式开张!”
  齐掌柜笑呵呵地道:“听说咱们馆子开张,今儿个过来订桌的人可不少。我都让他们明儿个再来,今晚好好歇歇,明儿个大家可有得忙了。”
  众人都喝得脸红红的,听了这话,道:“夫人放心吧!”
  云叶笑:“嗯,我还有好事要给大家说。”

  ☆、318 拿命威胁

  其实就是涨工钱的事。
  大部分人都是原来馆子里的厨师和伙计们,跟着云叶也有两三年了。
  不管哪一个企业,合理的晋升制度和薪资上升都是应该的。
  云叶跟齐掌柜商量了,就参考天泉城本地的工钱,给大家略提高了一个档次。其实每个月不过多了三十个钱,但是大家还是高兴得不得了。
  刚来的那些人更是看到了希望,人人干劲儿十足。
  云叶道:“淇城的分号我们不久还是要开起来的,大家先在这里踏踏实实学好手艺。三家店呢,到时候会派去那边不少人。愿意去的,现在就可以考虑考虑。”
  “帮厨升为正式厨师、小工升为熟手、厨师升为大厨、大厨升为管事……还有,跑堂也是一样的。这里干得好,到那边就是管事。”
  “新人都交给你们带,工钱自然要再高一些。当然了,最好这边家无拖累。大家安安心心地,现在那边也是成国的土地,以后在西边安家也是一样的。就是隔了座山,想来也快。”
  外派是大家都比较烦的一件事。这个时代的人,乡土观念重,离家更难。
  所以说,最好是孤身一人,去哪里都无所谓的,也不会苦苦想家、心不安分。
  云叶的馆子里买了不少人,很多是孤儿,所以,云叶并不是太担心这个问题。
  果然,云叶话音儿一落,便见不少人喜形于色。
  云叶点头:“这个事儿不急,那边原来也有一些人,掌柜的还未到。等那边差不多了,咱们回头再说。这几个月还是先好好在这里干着吧。”
  众人齐声应了,都喜笑颜开地散开,各干各的去了。
  云叶便回了梁府。
  刚进院,便听见宁远的哭声。
  云叶脚步匆匆来到二进,宁远的哭声越发大了。春儿见云叶来了,忙迎上来,道:“少爷哭闹着找夫人呢。”
  云叶进了堂屋,见奶娘急得满头大汗,一群丫鬟围着小包子正在哄着。
  宁远却不买账,哇哇大哭,脸色紫涨、额头青筋鼓出多高。。
  众人见云叶进来,吓得脸都白了,奶娘更是浑身哆嗦、语不成调,“夫人……夫人,少爷他……一直哭。”
  云叶伸手抱过来,宁远也不知道是不是见了亲娘诉委屈,哭得更厉害了。
  众人见云叶脸色焦急,都忙跪下了,“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云叶也顾不得众人,坐下,忙给孩子喂奶,顺便解开孩子的衣服,仔细看视。
  宁远抽噎着噙住、满脸泪痕的样子十分可怜。不时地还是哭一阵,也没怎么好好吃奶。
  众人都鸦雀无声,春儿在门口一直张望,“大夫怎地还不来?”
  云叶看视了一番,见孩子身上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摸摸额头也不发烧,见孩子抽抽搭搭地渐渐止住了哭声,慢慢放下心来。
  不像是生病了。
  又详细问了一些细节,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孩子还不到五个月,云叶并未添加辅食,吃的都是母乳。
  说不定是天气太热?或许醒了不见自己发脾气了?
  众人见孩子渐渐不哭了,心中这才好过了许多。
  不大会儿,大夫果然匆匆忙忙地来了。
  看视了一番,问问情况,又把手指头一个一个细细地看了,道:“不碍事,孩子只是受了惊吓。夜里或许还会哭,以后小心看视便好了。”
  也没有给开药什么的,云叶放了心。
  想到今天在馆子里人多,大家都逗着他玩,孩子估计是太兴奋了?!或许又是鞭炮、锣鼓声音太大,给孩子刺激到了,这才惊恐哭闹?
  众人听无事,都放下心来,给大夫付了银两,张管家好好地送了出去。
  云叶道:“以后孩子还是多在院中玩耍,莫要带去馆子了。人多,倒把孩子给吓住了。”
  众人都忙应了。
  云叶轻拍着小包子,小家伙哭累了,又睡着了。睡梦中还不时抽搐,果然是吓到的样子。
  云叶有些郁闷。
  这孩子是有些娇气了!你爹可是大将军,你怎么连听个鞭炮声就吓到了!真是的,哪里像个男子汉哟!
  以后等他长大了,非拿这事儿取笑他不可!
  云叶轻轻地拍着孩子,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半夜,业善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
  轻轻地推门,云叶又是上了闩的。业善磨牙,只得跳窗而入。
  来到西间,见云叶搂着孩子睡得正香,在床边站了许久,终究还是回了卧室。
  早上吃饭的时候,云叶闻到了业善身上又有药味。
  云叶打发走了众人,问业善道:“可是负伤了?”
  业善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云叶放下筷子,有些生气。
  “我说了,你们完全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你老是如此,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我不管你们如何敌对,他是我男人,是我儿子们的父亲!你却时刻派人去杀他!我怎么还能带着他的儿子住在你这里?”
  业善“啪”地一声放下了筷子,脸色阴沉,“你想如何?”
  云叶“嚯”地站了起来,“我要离开梁府!”
  业善看着云叶,咬牙切齿地道:“你敢!”
  云叶咬唇,转身就走!胳膊却被业善一把抓住,猛地把云叶摁到在椅上,“给我坐下!”
  云叶转头,看着眼神阴狠的业善,怒气冲冲地道:“我带着儿子住在这里,并不是贪图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误解了。我只是想着慢慢劝说你,跟他和好!你能把他的儿子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疼爱,为什么就不能把当成朋友一样往来呢?”
  “是的,他带人灭了你的国、杀了你的人,可是,你也杀了成国很多人!就到现在,你依然没有收手!冤冤相报何时了!百姓们人心思稳、家家户户安居乐业,作为军人,难道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吗?非得为了我再起刀兵?”
  “若是这样,我便是罪人!我不愿意夹在你们俩中间,成为你们再次发动战争的借口!若是你依然执迷不悟,我只有以死谢罪了!我死了,你也别想拿孩子威胁他!我死之前,先掐死宁远算了!”
  业善气得胸脯急剧起伏,大手握拳,一副恨不得掐死云叶的样子!
  云叶不管不顾,只管说下去,“两人各为其主,谁也不能说谁是错的!只能说世事弄人!业善,世人皆赞你乃当代大英雄,靠挟持对手的弱妻幼子取得胜利,很有面子吗?我和孩子死了,或者你逼着他死了,我不知道到时候世人会如何说你!”
  说完,云叶再次站起身来,这次业善倒没有拦住。
  云叶大步来到西间,开始收拾自己和孩子的东西。
  业善猛地一脚踹翻了桌子,大吼了一声,“我走!”
  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过后,业善冲着西间吼道:“敢带孩子走,我立刻就杀了馆子里的所有人!不信你且看着!”
  说完,大踏步出了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叶来到门口,看着业善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小样儿,姐活了两世,还治不了你个刚过青春期的臭小子!
  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云叶的心渐渐地也稳住了。
  云叶有心去军营一趟,恐这些人贸然过来捉业善;又恐怕业善的人尾随着趁虚而入,到时候他挟持自己或者带人偷袭军营、引发战争,自己便是罪人了。
  云叶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原账房一直没回来,云争那边也没有任何回音儿。
  云叶思来想去,只得又打发馆子一个机灵的伙计去了京城。
  业善仍然过几天便出去一次,三五日便回,最长也不过七日。有时候身上带伤,有时候却又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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