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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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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转过这些想法不过一刹。

    雨璇扯出笑容:“娘娘身在深宫却心忧天下,不愧是一国之母,民女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咱们大益的百姓太幸福了。”

    秦娘娘又呵呵笑着夸她嘴甜,末了话锋一转道:“不过,似乎这样一来,那些靠佃户种地的人家就没人干活儿,只剩下卖地这一条路了。依你看,可怎么办呢?”

    “啊?”雨璇做出吃惊的样子说,“竟会这样?民女的铺子不过开张半年多而已,真是不敢相信。”

    “唉,我也不相信啊。”秦娘娘叹道,“你看,你是帮助了很多穷人,可是,也得罪了不少富人。凡事有利必有弊,哀家看来,你这样反倒弊大于利啊。”

    “民女愚钝,请娘娘明示。”

    “试问穷人力量大,还是富人力量大?就像你的铺子,给人放贷,这利息收入最高的,还不是那些富人?你得罪了他们,不光收入受影响,说不定铺子能不能开得下去都成问题。”

    就像秦家拿假钞借题发挥这事儿,以后还会源源不断。这个潜台词,她明白。

    雨璇垂着头,似乎十分受教。

    秦娘娘心下得意,轻蔑地扫她一眼,顺势道:“你看,哀家说得有没有道理?”

    “回娘娘的话,娘娘字字发自内心,这样替民女考虑,民女铭感五内。”

    秦娘娘正要开口,雨璇又说:“只是……”

    “只是什么?”秦娘娘有些微愠。

    凌厉的气势铺天盖地袭来,六月的天,屋子里却乍然冷了许多似的。

    雨璇淡淡笑道:“娘娘这么关心天下苍生,难道就没发现还有一条更好的路可走?既能满足富人需要,又可造福更多百姓。”

    “哦?你说。”

    秦娘娘有些意外。她派人打听过齐霏,一向都说她身体不好,人缘不好,在生了一场病失忆之后,更是不谙才艺,却对孔方兄更加狂热起来,醉心于开商铺挣钱。

    不过渭南齐家从始祖算起,什么样的怪胎都有。女子经商的不在少数,虽然这个齐家小姐琢磨出的银钱铺子颇为特别,放在齐氏族中,也不能算做太另类。

    只是,从商的人,在她这个一国之母面前,能够这样从容不迫,惹怒了她也依然云淡风轻,甚至还能瞬间想出更好的法子,就非常少见了。

    她会有什么办法呢?

    “娘娘是告诉民女,地多的人家自己种不过来,只好雇人帮佣。而目前,他们面临的难题是:没人肯种地了,只因原先的雇工有了其他的谋生之道。”

    “正是这样。”秦娘娘冷哼。

    “那他们难道不试试看,索性就不找原先那些雇工?”

    “啊?”秦娘娘下意识地问,“不找原来的?那能找谁?”

    “现如今京燕两地灾民泛滥,有的人无以生计,百般无奈之下只好跑去拦路抢劫。此外,偷窃之事日增,抓到了一查,也多是这些人所为。民女偶而回娘家,也能听到哥哥说起这些,道是灾民成患,危害京燕太平。”

    “你的意思是雇佣这些流民?”秦娘娘明白了。

    “娘娘,他们都是些流离失所的老百姓,受自然灾害影响,不得不背井离乡。他们所求的,不过是一日三餐和一个稳定的居所,多数人还是老实本分的。铤而走险的毕竟是少数,而且也往往都是些实在过不下去的人。若是给这些人他们所需要的,换取他们的勤恳劳动……”

    秦娘娘不语,低头摩挲着手上戴的玉扳指。

    雨璇又说:“让顺天府给他们登记造册,使他们成为京郊的农民,他们必是欢喜的。京城人口增加了,这赋税收入,可就水涨船高了……”

    人多意味着财富多,历代君王都把增加人口当做一件大事来抓。通过秦相推,不但能解决社会稳定问题,还增加了税收,功绩都算在秦家人头上,秦娘娘拿头一份儿。

    自然,那些大地主们抱怨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但若他们还是觉得故土难离,灾害过去后再迁回去呢?”

    “谈何容易!何况在皇城站稳了脚跟,有更多营生的机会,说不定连亲友也跟着过来。”

    就算真走,还有租种土地的契约在那约束着呢。

    秦娘娘追问道:“若是那些富人心生顾虑,不肯找这些不熟悉的外来人种地呢?”

    “娘娘您想,为何现在无人肯做佃户?如果条件能优厚一些,让农人们看到这样的好处,想来也有不少人愿意继续从前的生活方式的。”

    说来说去,不给提高佃户待遇,谁给你干啊?做人要厚道,做富人也一样嘛。

    “况且,可考虑分不同档次组合雇佣。”雨璇补充道。

    “……组合雇佣?”

    “就是说,本土的原住民,租种土地的条件优厚一些,那些灾民租地,则条件相对一般一些,二者互为补充。”

    能有个京城户籍,那还不是什么都他们说了算。

    “……哦,这些都是民女的胡思乱想,算不得数的,娘娘就当做个笑话来听罢了。”雨璇说完了,又加上一句自谦。

    再怎样的好办法,功劳还是要推到皇后头上去的。得让皇帝和百官知道,是皇后娘娘想出来的。

    秦娘娘终于笑得像个慈祥的奶奶了。

    “呵呵呵……真是个周全仔细的孩子,你听听!头头是道的。”她对身边的青裳宫女说,“可惜哀家没女儿,不然要有个和她一样聪明伶俐的女儿陪在身边,不时地说说话儿解闷,该有多好呢!”

    素昧平生,说这些是什么用意!雨璇故意装作不懂,只红着脸低着头傻笑。

    那青裳宫女笑道:“娘娘,这位夫人据说还在新婚燕尔呢。”

    她刚刚开口雨璇就吃了一惊。她认得这声音,这是那天在废殿和欧阳煌幽会的女子!

    “碧儿说得没错。”秦娘娘也笑,“人家小夫妻甜甜蜜蜜的,哀家哪好这么不识趣,上赶着让年轻小媳妇来陪我这个无聊的老婆子!”

    话说得越来越重了。雨璇无奈,只好诚惶诚恐地再次跪下:“娘娘折煞民女了!娘娘金尊玉贵,民女不过区区商人妇,只有娘娘嫌弃民女的份儿。”

    见她还是不接话碴儿,秦娘娘略带不悦,也不发话让她起来。

    碧儿就叹:“唉,翟夫人,你怎么这么愚钝呢!娘娘是看你又聪明又会说会笑的,想让你多来陪陪她。一般女子哪有这份殊荣,还不快谢恩!”

    雨璇只得照做。等她全身冷汗地离开时,秦娘娘告诉她,以后若是“想念”她了,就会差人送信到铺子里。

    ……

    “哥哥……昭睿哥!”回到鸿雁山庄,本来想对齐震猛倒苦水,谁知厅里只有昭睿在。雨璇已再也忍不住,如同见到亲人一般,哇地哭起来。

    昭睿急忙走过来拍着她的肩膀,“好了好了,知道你吓坏了。”他本要将她揽住,手伸出去却变成了轻拍。

    “……我没听你们的话,皇后让人端茶点,我推拒不了,也吃了也喝了,呜……实在是没办法……”

    深宫里面步步惊心,穿越前辈们的故事不是唬人的!她还不想死,她还有亲爱的家人、心爱的老公,以及热爱的事业。

    昭睿柔声说道:“本就是个提醒,真做不到也就算了。”

    雨璇抹了一把眼泪,忽地想起来:“对了!昭睿哥,你是高手吧,快给我探一探脉,看我是不是中毒了?”

    昭睿真的伸指去切,又抬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最后摇头。

    “怎样?是不是没事儿?”她焦急地问。

    “看不出来。也许是慢性毒药。”昭睿慢吞吞地说。

    “啊?!”雨璇浑身冰凉。

    她就说皇后没那么容易饶过她!下慢性毒药是她们再常见不过的手段!这下她要死了,要离开萧韵了!说得好好的永不分离,这下做不到了!

    眼泪几乎流成了泉水,伸手去抹,可是怎么也抹不干净。

    “好啦!我骗你的。你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昭睿嗤笑了一声。

    “……你这个……”雨璇破涕为“怒”,气急败坏地指着他。

    “不过我能力有限,也许有的宫廷秘毒能让人不知不觉就死了,死得还一点看不出来是中毒。”昭睿又说。

    雨璇怔了怔,看他拼命忍笑的样子,这才知道他在开玩笑,不禁怒意盈胸,跳起来就去捶他。

    “叫你吓人!……叫你使坏!”

    昭睿一边躲一边笑道:“没良心的丫头!刚才在宫里,哥哥一直跟着你呢,你以为我只会眼巴巴地等在这里啊!”

    雨璇住了手。

    “真的?”她怎么没发现。

    “因为我是高手呗。”他大言不惭地说。

    雨璇掏出帕子擦着眼泪。他说真的吗,不会又是在捉弄她吧?

    “……嗯,昭睿哥,你说,在宫里的时候,那老妖婆要是想毒杀我,是不是连你也拦不住?”

    “这个么,”昭睿嗤之以鼻道,“毒杀你,用得着吗?你知道鸩酒,鹤顶红这些毒药有多贵吗?”

    “……”

    “皇后娘娘的月银也是有限的,何况她还努力保持勤俭节约的风范,哪里舍得花钱买那么贵的毒药,用在你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上。”

    话说得很气人,可是很对。

    也是啊,随便耍耍手段陷害一下,罗织点罪名,就能名正言顺地灭了她,何必采取这种既花钱又欲盖弥彰的法子。

    “你对她大约还有用,所以现在她不会动你。”

    不然也不会让她以后常进宫“陪伴”了。

    “唉。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又问:“我哥呢?”

    “送邱姑娘回去了。”昭睿两手一摊。

    “这个固执的家伙!”

    执迷不悟的齐震。邱若璨已经通过了初选,以后等她进了宫,看他怎么办。

    “对了昭睿哥,你知道吗,碧儿,就是那天和欧阳煌……”

    “我知道。她是皇后娘娘身边最得意的宫女。”

    “那他们俩那天……”

    “自然是欧阳煌不知何时收了她,将她当做埋在皇后身边的一颗棋了。现在除了能通风报信,还能快活一把。”昭睿的话音带着点儿猥琐。

    “……那、那你有这样的棋子吗?”她忽然问道。

    昭睿用水汪汪的凤眼看着她,笑嘻嘻道:“那得看人。最好要长得可爱,聪明机智,鬼点子多,偏有时再犯点儿小傻的。”

    “……”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这短暂的尴尬,雨璇猛地抬头,只见萧韵静静地站在厅里。

    ……

    “你回来了,肚子饿不饿?我去张罗,想吃点什么……”

    雨璇一直手足无措地等在卧房里,见萧韵送完昭睿回来,急忙迎上去。

    其实也没有什么。她一直望穿秋水地盼着他回来,有一肚子话儿要跟他说,可他偏偏赶在昭睿开这种玩笑的当儿出现,让她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萧韵不回答,反手将门一带,十指就紧紧扣住了她的肩膀。他俯下头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问:“你刚才哭过了?”

    “……是,是这样的,我告诉你……”

    但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猛地咬住她的唇,也不顾她呼痛,只一个劲地狠狠吮吸。

    “……唔……”他一点温柔也没有,她觉得十分不舒服,拼命挣扎,可越挣扎他动作越狠,两只手臂像铁枷一样紧紧箍着她。

    她只觉得五脏六腑也要被他吸出来,见他这样强势,只好放弃了挣扎。

    萧韵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

    “萧韵,”唇舌自由了,她赶紧说道,“你听我说……”

    可他见她又开口,便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把她重重地摔在床上。她这才发现他的脸色铁青得近乎狰狞,双眼也似在喷火。

    在她面前,他都是柔情似水的,还从来没有这样狂怒过。莫非刚才昭睿又和他说了什么?

    她被摔得眼冒金星,火气不觉从心底向上冲,正要坐起身跟他理论,他却像重磅炸弹一般倒在她身上,大手随即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六月的天,夏裳轻薄,几下她就只剩肚兜,被撕破的绸缎搭在裸露的皮肤上,摇摇晃晃像风中的落叶。

    她长这么大,何曾被人这样待过,惊怒之下竟然失语,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已分开她的腿,粗鲁地闯了进来,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她的眼泪反倒刺激了他,开始紧紧按住她猛烈撞击。

    这酷刑一般的床事哪有半点欢愉,他一向耐心且技巧高超,哪次不是让她痴迷颠倒,谁知那么体贴入微的人,竟也有这样的时候。

    见她眉头深锁双眼紧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他恶狠狠低吼:“看着我!”

    她泪珠还残留在眼角,听到这话圆睁双目,盯着他冷笑道:“相公好威风!对我一个弱女子用强,感觉是不是很爽?”

    他怔住,也停止了肆虐。

    雨璇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他推开,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就那么光裸着身子下地找衣服。

    “你几天没回来,可知道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个无聊的玩笑,你不问清楚就这样发作!”她快速地穿衣,胡乱系着带子。

    他坐起来,眼睛落在她的光脚上,嘴里却说:“问?让我问什么?问沐昭睿是怎么抱着你哄?怎么捧着你的脸,给你擦泪?还是你和他如何牵手说笑打打闹闹?!”

    “你……”

    “你瞒着我偷偷放大笔银子给他,嫁了人还和他往来甚密……”

    她气得浑身发抖,萧韵分明是刚才听了别人嚼舌!

    至于是谁在添油加醋,她根本不用去想。

    梧桐百合走了,一直紧跟着她的人,就只有小七了!他保护她,可是,谁又能说,不是按照萧韵的吩咐监视她?

    “看来你还是更加信任你那些下人。”她继续冷笑,“好啊。反正本来你也是他们的主子,他们一直跟着你,又视你若天神,我算什么?不过是你按照父母之命纳进来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她担惊受怕、心力交瘁的时候,他不在。现在她好不容易应付过去了,总有脆弱一下的权利吧?不过是恰好发泄出来,对象不是他而已!

    平心而论,她对昭睿和齐震是一样的!

    她满腹惊吓与委屈想倒给他,却要承受他偏听偏信的醋火!还这样折磨她的身体!

    “你何必这样说?”

    “难道这不是事实?”她冷冷答道。

    他猛地一拳砸在床板上,断裂声清晰地传来。

    “你厉害得很,你总是比我有力气的。”她看也不看他,径自去穿鞋袜。

    他一把抢过鞋子,怒声道:“你还有没有心?我娶你是为什么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敢说没有两家父母的婚约之定,你会娶我?”她见他不给她退路,索性敞开了说。

    “翟二少爷多么重信守诺,即使定亲女子变得像今日这样灵性全无、粗蠢不堪还贪婪成性,也依然要履行婚约。我这个少奶奶真是占够了便宜,琴棋书画半点不精,从前犹如下凡仙子一般的惊才绝艳啊,现在呢,除了会打算盘就是数银子,配你这么武功盖世文采风流的人,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他震惊地看着她,而她继续道,“进门这么久,连杯茶都没能敬过婆婆!夫人想必是听说了我‘恶疾’之后的种种不堪,所以到现在也不给我面见!”

    “这些话,是梧桐百合说的……”

    “是的!你装什么无辜?有其仆必有其主,这想法该不是她们自己的吧?你不要问我是不是我哪个丫头学舌的,因为她们两个本就是有意让我听见的。不止一次了,她们在的时候,专挑我走过去的时候‘小声’地议论,一定要让我时刻觉得嫁了你是辱没了你,不是吗?”

    “我已处置了她们……”

    “哦?是怎样处置的,既然你说她们都是非同一般的奴婢?”她冷笑着说,“是打了,卖了,发到哪个庄子去了,抑或是,安置到一个不用伺候你的地方,好躲开我?我何曾问过你?你如果真的想让我知道,早就告诉我了!”

    “我……”萧韵的脸色发白了。她说中了,他的确没有惩罚那两个丫头,只不过把她们调去了一个她永远都不会去的地方。

    “我一向懒得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况且也要操心铺子。只是今日你既然都说开了,我也告诉你,你要是后悔娶了我,就直说!不用天天这样派人盯着!反正我满脑子铜臭又水性杨花,也不怕什么休书和离的!”

    她另取了鞋子蹬上,就快步向外走去。

    “娘子!”他从身后追上她,一把拉住她的手。

    而她狠狠甩开,转身问道:“怎么,是不是刚才还没爽够?想要再用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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