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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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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阁门口人来人往,还有掌柜和小二在悄悄打量。雨璇觉得难为情,想要挣脱。
“别动。你起这么早,一定头晕,你怀着孩子呢,别逞强。”萧韵扣紧了她的腰,在她耳边悄声说。
她只好垂着头,面红耳赤地任由他抱着往他的房里走。心里暗骂,昨天不是告诉了他,不许再对她暧昧?这样搂搂抱抱的,算什么!
萧韵走得很慢,一路遇见不少人,见他们这样,都偷偷地笑。
哎呀,这是哪个贵公子,小心翼翼地抱着的,一定是刚娶的妻子,看他满脸笑意的样子!而他怀里的小媳妇低着头,满脸飞红,连白皙的脖子都红透了!啧啧啧,等下进了房,不知他们会做什么……
雨璇在一众揶揄的眼光中,好不容易进了萧韵的房间,立即挣扎着要下来。
“快放我下来。昨夜情况如何,快点说吧,说完了我好去铺子里。”
萧韵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直抱着她进了他的卧房。齐霏回来之后,他都住在这里。
一进去她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几案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萧韵笑吟吟地,直接把她抱到了椅子上。
“我用了饭来的……”她弱弱地抗议,可是胃里已经开始条件反射地加速蠕动了。她起得很早,没什么胃口,当然早饭没吃多少。现在美食当前,真是食指大动。
萧韵已经开始盛饭了。煮得烂烂的绿豆百合粥,煎得软硬适中的荷包蛋,白白胖胖的小笼包,清脆爽口的酱黄瓜……每一样都静静地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好像在嘲笑她的心口不一。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她忽然心一横,赌气坐了下来。
吃个饭而已!又能怎样!她现在是两个人吃饭,不能饿着肚里的孩子!
“慢点吃,小心烫。”见她拿起匙羹大口舀粥喝,萧韵勾起了嘴角。这就对了!
他贪婪地看着她吃,这样共同进餐的日子,似乎已经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这是糖心蛋,吃的时候小心别弄到衣服上。”他把盛着煎荷包蛋的小瓷碟推到她面前。
雨璇喜欢吃糖心蛋。把生鸡蛋打进热油里,正反面都快速煎一煎,让蛋清凝固成白色,然后立即捞到盘子里。吃的时候,从四周先把蛋白吃光,然后就是鼓鼓的蛋黄部分,也是煎蛋的精华部分。小心地咬一个小口子,里面热热的、金色的蛋黄就会往外冒,轻轻一吸,都进了嘴,有一丝鲜甜的味道。
临风阁的厨子手艺好,煎出来的糖心蛋,外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蛋皮,裹着内里厚厚的蛋液。雨璇一口吸干,第二口就把剩下的蛋皮都吃进嘴里了,一个煎蛋几秒钟便不见了,她对着空荡荡的小瓷碟意犹未尽,只好咬了一大口小笼包。
“还想吃?”她听见萧韵问。
她嘴里都是包子,只能冲他点头。
“我再让他们做。”
萧韵满意地离开,雨璇又看了看空碟子,对自己的贪婪感到不可思议。
难道是因为怀孕了,所以才这么能吃?
那天早上,她一共吃了六只糖心蛋,萧韵一共让人添了两次。
……呃,确实有点多,不过据说这是因为肚里孩子想吃,不是么。萧云锦告诉过她,怀孕了想吃什么就必须吃什么,要不然,生出来的孩子就会缺一块儿……
很多年以后,当她对萧韵说起这一幕时,被他嘲笑成“打着孩子的旗号贪吃煎蛋的皮卡丘”。
……
吃饱喝足,萧韵把她带入一间密室。
她觉得很惊奇,昭睿在如梦轩有密室,萧韵在临风阁也有密室。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热衷于在别人想象不到的地方开辟一个空间呢?搞得这么神秘,让她想起了那些谍战剧。
然而,接下来的情形,更像谍战剧。
萧韵将她安置到一张舒适的椅子上坐下之后,就开始喊号,从一号一直喊到七号,每喊一个号,她眼前一花,就发现面前跪了一个黑衣人,都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出现的。而喊到七号的时候,她发现陪着她过来的小七恭敬地跪在了那里。
黑衣人长得都极其普通,完全记不住长相的那种。相对来说,小七算是好看的一个了。
雨璇感到迷惑不解。她记得萧韵说过翟家培养了一批精锐的保镖,难道就是这些人?看他们的精干气质,怎么感觉那么像特警呢?
“这位是季姑娘。”萧韵笔直站立,冲那些黑衣人一指,“她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希望你们都能尊重她!”
“是!”七人齐声应答,又齐刷刷地向她行礼。
没等雨璇从触动中缓过来,萧韵又问:“最近都有什么进展?照旧详细说,不用避着季姑娘!”
他背对她而立,她却从他简短的语气中,感到了他的威严、冷锐与沉着。
黑衣人按照自己的名号,一个个地禀报起来。雨璇震惊地听着,对于萧韵的日常工作,她这才算有了一点点了解。
萧韵,到底是什么人?他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富商儿子!
……
六个时辰之前。
如梦轩。
昭睿坐在桌案前,面无表情地听萧韵把话说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
“我说翟聿宸,你当本少爷是你的小厮哪?本少爷花费那么大的代价,辛辛苦苦铺的路,你说踩就踩了——”
“赵玉通倒了,对你也是有好处的。”萧韵打断了他的抱怨。
“哼!秦家的爪牙是好是歹与我无关。”
“砍掉了一只臂膀,秦相的势力就江河日下了……”
“扳倒皇后,那是你的事。”昭睿耸肩,“哦,还有你的老丈人一家的事。”
“你不是也在帮子煊吗?”
“你说得对,我帮的是齐震,不是你翟聿宸。”
萧韵看了看昭睿的神情,忽然笑了。他走到昭睿面前,把一样东西拿了起来。
那是一座微缩版的宫殿模型,飞檐碧瓦,朱漆廊柱,玉石台阶,做得十分逼真。
“你干什么,给我放下!”昭睿伸手要拿回小宫殿。
“呵呵,这不是鸿宾殿吗?现在怕是一堆废墟了。你居然找人做了一个它的小样,你就这么对当年那件事不能释怀?”
昭睿闻声恶狠狠地说:“翟聿宸,你不要自作聪明。我知道你已经都知道了。你这样生活在万千宠爱之中的人,又怎么会明白,而我也不指望你明白!”
萧韵用手指拨弄着一根根小柱子,淡淡地开口:“赵玉通的儿子,和欧阳煌往来甚密,了解他很多事情。难道不是你一直都想打听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光让玉清缠住了欧阳烁,可还是套不出欧阳煌的消息。毕竟那位‘黄公子’还不敢抢太子的女人,他再怎么垂涎玉清,玉清也不好主动接近欧阳煌。”
“……”
“我可以帮助你扳倒旭王父子,这不是你来大益的目的吗?你我合作不止一次了,多一次你也吃不了亏。”
昭睿悻悻地看着萧韵,半晌才吐出一句:“说吧,要我做什么?”
“让玉清把欧阳烁约出来私会。明天,就在锦衣阁。反正他做这种事也不止一次了!”
……
七个黑衣人都领了任务离开,房里又只剩下萧韵和雨璇。
“今日,如梦轩玉清姑娘会把太子约到锦衣阁的海棠苑见面,你对这个地方还有印象吧?”他给她倒了杯茶。
雨璇接过茶杯,点头道:“那次我们去挑衣服,赵耿本来要去海棠苑,结果老板娘说有贵人用了,他就强行闯入我们在的沁馨苑。”
“记得真清楚。”萧韵赞许地笑,“这个老板娘口中的贵人,就是太子欧阳烁。”
“哦……”
她当然记得清楚了。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个片段,都好像被牢牢地镌刻在了脑子里,抹都抹不掉。
“可是,你把太子引过去,是打算让玉清从他嘴里套什么消息呢?”
“呵呵。套消息,在哪里不能套,何必非要去海棠苑。”萧韵的黑眸带着笑意,“雨璇,你猜猜看。”
雨璇低头啜饮,边凝眉苦思。须臾,她抬起头来。
萧韵一见她神采飞扬的样子就笑了。一定是猜中了。
“你要让太子去‘巧遇’赵耿?”
“确切地说,是赵耿和姚二姑娘。”
“明白。可你怎么让他俩过去幽会呢?”
萧韵打开一个抽屉,取出一只小锦盒递给她。
“还记得上次我们捡到的红珊瑚手钏吗?”
……
姚小姐喜滋滋地来到了锦衣阁。一打开沁馨苑的门,她立即被人抱住了。
“卓涵哥哥,轻一点……”赵耿闩了门,一边猴急地啃她的脸,一边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生怕衣服被扯坏了,连忙配合着他解衣裳。
和赵耿的事似乎让家里听到了一些风声,她被看得严严的。初选通过之后,父亲告诉她,她被皇后相中了,内定为太子良娣,要她以后谨守本分。
她被看管得益发地严,母亲和嬷嬷成天守在她的闺房里,要想偷跑出来见情郎更加不容易了。两人一个多月没见,她只有窝在闺房里一张一张地写“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可是写完了,又只能一张一张地烧掉。
谢天谢地,今天母亲外出,嬷嬷也因为家里有事而回去了。与此同时,她又惊喜地接到了情郎的纸条,说找到了上次两人幽会时,她丢失的红珊瑚手钏,让她到锦衣阁来取……
赵耿把姚小姐按到榻上,扯下了她的裙子,然后火急火燎地拽掉自己的裤子。
正要入港,忽然眼前一花,似有一阵掌风,姚小姐头一歪就不省人事了。
赵耿还没来得及唤她,就感到背后让人给按住了。
“赵公子,”他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敢淫媾未来的太子良娣,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是什么人……”
赵耿不敢回头,只心惊肉跳地问,但只问了半句,就听那人又道:“你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是不是该说,你痴情得连命也不要了,专门挑太子在的时候密会佳人呢?”
“什么……”
“呵呵,你不知道吗?太子就在你们隔壁。你说,要是我大喊一声……”背后那人冷笑起来。
赵耿回头看,那是一个中等身高、蒙着脸的男人,虽然衣着不过是普通百姓,但全身都散发着森森寒意,像个江湖杀手。
“你想怎样?”他也不笨,结合突然捡到姚小姐那只丢失的手钏,他觉得今天是中了某个局。
“听说赵大人专门将贪来的金银珠宝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咱兄弟成日里刀口舔血的,也想发笔横财。赵公子,画张地图吧!赵府的园子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哩!”
等赵耿把画好的图交给他,那人又阴阳怪气地说:“赵公子,我也不怕你画假图。太子一向持久,怕是还要呆上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我就跟这儿陪着公子。一个时辰,够我那些兄弟来回赵府的了,呵呵呵……”
“是真的图!”赵耿很恼火。这些人不过是敲诈点银子,他知道父亲把搜刮来的金银珠宝都藏在地窖里,不过就是给了他们又何妨?千金散去还复来,礼部尚书家还愁没人送银子?!
然而那人把纸条从门缝递出去后,还是留了下来。半个时辰之后,房门被有规律地敲响,那人冲他笑着挥了挥手,这才离开。
“太子还在噢!”这是那个小贼走之前留下的话。
太子还没走,赵耿不敢大声喊叫。他只能庆幸,自始至终,姚小姐都没有醒过来。
……
欧阳烁离开之后,打扮成玉香侍女的玉清推门走进了海棠苑,默默地帮玉清穿衣服。
看见玉香满面疲惫的样子,玉清心里一酸,一把抱住了她。
“公主,使不得。”玉香想推开她。
玉清松开她,苦笑道:“什么公主。我跟着哥哥过来,为的是报仇,连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一定,这个身份我早就不在乎了,为什么你们还非要这样?你替我应付欧阳烁和欧阳煌两个人,哪里吃得消。”
玉香一边在她的帮助下穿好衣服,一边低声回答:“玉香这条命是殿下给的,而玉香的仇人比您还多,能替殿下和您做一点事,同时又给自己报仇,玉香心甘情愿。”
玉清叹息一声,没有再说话。
收拾完毕,两人戴上幕离走出门外,谁知走廊上过来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一下子撞到了玉清。
“哎呀!”玉清躲闪不及,被撞得一个趔趄,幕离都掉到了地上,不由低呼一声。
“对不住啊!”龚六小姐捡起幕离递给她,还关心地问:“小丫头,没撞疼你吧?真不好意思。”
说着便转过身,对跟在后面的人说:“五哥,有没有银子,我今日出来可什么都没带。”
龚盛培笑叹一声,边从怀里掏银子边嗔怪道:“你这丫头,虽说今后不用再学礼仪了,好歹也学了几个月,怎么反倒越发地走路没个样子呢?”
“谁叫我是那出了笼子的鸟儿,乍一放生就不会飞了。”龚六小姐笑嘻嘻地接过银子递给玉清:“丫头,这是赏你的……”
“多谢龚六姑娘,不必啦!我不缺银子。”玉清甜甜笑道,“姑娘好心善,刚才撞到了我,难道姑娘自己就不疼?”
龚六小姐觉得很诧异。这个丫头打扮的女孩,说话怎么不自称“奴婢”?而且,她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
龚盛培已经目光深沉地看向玉清。这个声音,他听过!而那声音的主人,长着一副完全不同的容颜……
他下意识地看向这个女孩的双鬓边缘。她是不是戴了面具?
“莲儿,走了。”玉香见情况不妙,连忙提醒。
“知道啦。”玉清再次冲龚六小姐甜甜一笑,欠了欠身子,转身离开。
“喂,五哥,你看什么哪?刚才那个小丫头,不过姿色普通呀,难道你看上她了?哈哈哈哈……”龚六小姐见龚盛培盯着玉清离开的方向发呆,便揶揄个没完。
龚盛培收回目光,冲龚六小姐脑门上敲了一记:“女孩儿家在外面不要乱说话!你不是缠着我来挑新衣服吗,快一点了,晚上我还有事。”
“不会又是找霏儿的夫婿吧,你也行行好,翟公子那么忙,动不动就要离开京城,夫妻两个聚少离多的,你还总约人家出去。”
龚盛培说:“不是你那好友的夫婿,而是她的兄长。”
听他提到齐震,龚六小姐的心跳加快了,她死死地盯着龚盛培的嘴巴,希望他能说出更多的话来。
可惜,他后来只是专心替她挑衣服,再也没说别的。
……
临风阁里,萧韵还在跟雨璇叙述这一天的安排。
“……原来你从赵耿那里套到赵家地窖的下落,是为了找那些卷宗。”雨璇说,“你可真厉害,我不过是从夜冽那次提供的官员人事资料里发现了赵玉通尚书大人还有这么一号极品亲戚,你就能一下子想到这样的好办法。”
“我早就知道赵玉通利用手中权力拔擢亲信了,”萧韵说,“只是一直没顾得上去找那些卷宗的下落,只知道他把它们放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必定都集中存放他所有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赵玉通主持多届科举考试,在秦相的指使下,擅自更改考生的成绩,让秦相的亲信入选,真正苦读的学子却不幸落榜,也不知害了多少人。
本来,萧韵是打算通过那个红珊瑚手钏要挟赵耿说出地窖的下落,他觉得这样更简单。但是雨璇反对。
因为这样一来,姚家可能要面临灭顶之灾。
“姚小姐又没做什么伤害我的恶毒事,不过是嘴巴尖刻些。可这事爆出来,她一定活不成了,还有她的全部家人……我确实不忍心。应该有更好的办法的,我们再想一想。”
萧韵拧着两道浓眉看她,她也皱眉看他。
“别这样看我,你这个办法真的有问题哎。”她说,“你怎么证明这个物件儿就是姚二姑娘的?赵耿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不会耍赖啊?”
“砸金蛋时大家都看见了,况且玳瑁阁的每件首饰都有独一无二的备案放到玉行,你不记得了?”
雨璇想起玳瑁阁招股会那天见到他,唇边不由泛起一丝微笑。
“……你想做什么,总是有办法的。可是,我还是觉得能有更好的办法,你说的这个法子,难免伤及无辜,要知道姚小姐的父亲虽然得到了秦相支持,但总的来说,他还算是个中立派。”换句话说,稍微争取一下,姚家还是不会站在秦党一边的。
萧韵想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你说的有理。况且,这个手钏,以及赵耿这事,我想到了更妙的利用法子。”
她问他是什么法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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