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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明君-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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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那屋里边暴发了一阵张扬肆意的狂笑之声,听到了那里边肆无忌惮地抨击自己的后台的狂勃之语,更听到了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已然微有醉意的王文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无比。

哪怕是再有涵养的老男人,被形容成抢别人的裤子,而且还硬把自己满是长毛的大腿塞进别人还没有脱掉的裤子里,怕都没几个会有好脸色,更何况于是心胸本就不开阔,一向刻薄惯了的王文。

王文气的嘴皮子都在哆嗦,正所谓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听到了里边的人在骂自家的主子,再看到自家主子那脸色,知道自己等人再来作出个表态,怕是连尚书府的狗洞都甭想钻了。

“混帐王八蛋!”打前头引路的家奴又高又壮,当先一脚就把那雅间的门给踹得直飞入内,然后人跟门进,捞起袖子,就冲着那些笑声未歇,就被眼前飞来的大门给吓得目瞪口呆的文人士子们挥起了拳头。

有一个人动手,自然会有更多的人帮拳,更何况,堂堂的二品大员,带出来的家奴,哪一个不是身强体健,彪悍如牛的,一句话,就跟那站殿直班的大汉将军一回事,不但能够以气势压人,更能够在必要的时候,保护到自家主人,至于现在嘛,当然是得好好地替自家主人泄愤。

三五个剽形大汉跳将进了雅间挥拳耍脚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暴揍,一面揍还一面连声喝骂。“哪来的狗东西,居然胆敢污蔑埋汰我家主人,不收拾你们这帮混帐,焉知马王爷有三只眼……”

听着那雅间里边拳脚到肉的暴揍和喝骂声,王文顿时觉得念头一阵通达,感觉就像是三伏天喝了冰鱼粥一般,太解气了。老夫何等样人,焉能由着你们这些穷酸肆意羞辱,不让你们这些家伙吃点苦头,岂不是想要来日骑到本尚书大人头上拉屎不成?

听到了这边的喧闹,自然惹得上上下下的宾客们都探出了头来,朝着这边望去,虽然酒楼之中,多为商贾之士,可也同样有官员在此饮酒作乐,更何况,王文还宴请着一票吏部的官员在此宴饮。

王文心里边是出了气了,可此时终于觉得不妥,清了清嗓子,正欲喝止了那些正在行凶泄愤的家奴,却在此时,听到了那内里传来了喝呼之声。“哪来的泼徒,本官乃是兵部给事中,居然敢殴打,

……”

“我乃堂堂江西道御史,贼子尔敢,救命,快报官”

“……………,啊,店家速速报官,某乃礼部左给事中……”

“我乃国子监,我的脚啊……”

里边传出来的喝骂之声,让原本正神清气爽的王文脸色变得难看无比,瞬间凝出了一头的冷汗。你妹的,老夫难道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怎么连让几个家奴揍人都能够揍出一个马蜂窝来,而且还是超级无敌马蜂窝……

一个时辰不到,新任尚书王文,嚣张跋扈,驱使家奴恶意暴打羞辱一干官员的恶行,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师,虽然已是深夜,但是整个京师仍旧仿佛让巨浪给掀了一掀似的……

因为,被打的那一群人虽然官小位卑,但是他们的职权却都不可小

窥,御史是干啥吃的,大家都知道,反正一句话,看你丫的不顺眼,老子就找理由弹劾你,天下官员谁没有点龌磋?

而且莫说是其他官员对这一票成天就知道弹劾人玩的官员畏之若虎狼,便是王文这位原都察院上官也很清楚,虽然他掌控过都察院,可并不是说,下边的御史就都会鸟他。

更何况,被揍的官员里边,还有一票同样官小位卑,职权同样让人胆战心惊的官员,那就是给事中。

明朝置给事中,掌侍从、谏诤、补阙、拾遗、审核、封驳诏旨,驳正百司所上奏章,监察六部诸司,弹劾百官,与御史互为补充。而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些言官所构成并且代表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清流。

一…

PS明朝的清流是很牛叉的,至判日当牛叉,重要的是,大多都是小

年轻构成的热血愤青集团,而不是之后的东林党厚颜无耻地自谓清流。!。



第二百三十七章越闹越大,登闻鼓响……

例如六科给事中,十三道御史,监察院等就属于是清流中的中坚份子。大家熟知的海瑞就是其中比较极端的例子。

这些官员别看他们官都不高,可是,人多力量大,而且又容易抱团,而且,一个二个脾气都是又臭又硬的主,就跟那剁不烂嚼不碎的滚刀肉似的。

而且多为年轻热血之士,按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一票愤青级别的人物,愤世嫉俗,天下不平事,落他们眼里,都想管管,对于朝政,他们没办法跳进朝堂,可是他们却经常大肆评议朝庭的各项政策,进而影响到某些朝庭的政策走向。

而王文好死不死,偏生揍了这么一群清流中的骨干份子,其运气,不用背到了家实不足以形容。要知道,朝中的诸位重臣,谁都知道这伙热血小年青很难搞,而且是不是一般的难搞。

大多数的朝庭重臣,虽然不敢说会去刻意地交好笼络这些清流,但是,却也都十分地关注,当然,自己如果有小同乡啊什么的,自然也就顺便给收拢一番,至少得给予这个集团一些好感。别成天冲我开炮。

可这会子,王文来上这么一气,可真把这些清流给整炸了锅了,就像是沸油里边浇上了一瓢水似的。

王直府上,老王直目瞪口呆地看着二十余名年轻的官员簇拥着七八名给揍得鼻青脸肿口歪眼斜的人形状物体,站在了自己家的厅中,正所谓群情汹汹,七嘴八舌地乱作一团。

那老王直不由得一拧眉头,沉声喝道:“尔等作甚,来老夫府上,若是有事就说事,焉能如此不成体统!”

老家伙毕竟是吏部尚书,更是大明朝有数的老臣,积威之重,谁都不敢轻诲,这么一喝,原本还闹成一团的厅中顿时变得冷清了起来。

这时候,这群年轻官员里边总算是推选出了一位代表。“下官吏部给事中钟大生,携一干同僚见过王尚书。今夜冒昧登门打扰尚书大人,实为京中出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能为我们作主者,非老大人不可。”

“噢,到底京中出了何事,让尔等连袂至老夫寒舍?莫不是与这几位……”老王直抬手指了指那七八名已经给揍得眼斜口歪,眼青脸黑的家伙。

“¥%*@#……”其中一人,看到那老王直手指了过来,顿时眼冒泪花,一脸的悲愤之色,张嘴就来,问题是没有一人能够听明白这位嘴给打肿,舌头被咬掉了一块皮还蹦飞了几颗齿的兄台说的是啥。

那位钟大生赶紧上前将此不久之前,在那酒楼内,所发生的一件令人瞠目结舌,同样将会令朝野震惊的大事件给娓娓道来。

当听到了这位口才相当不错的吏部给事中钟大生绘声绘色地讲述起了此事的经过,当看到挣扎着逃出了一名惩凶暴徒的恶爪,逃到了走廊时,看到了在门口外边一脸阴险毒辣笑容(绝对是夸张修辞)的新任吏部尚书王文时,老王直差点把那刚刚咽下的茶水全从鼻子眼里边喷了出来。

“什么?你说是王文,新任吏部尚书王文?”老王直顾不得抹那须边的茶叶沫子,腾身就跳了起来,年近七旬的文官,还能有这样矫健的身手,但是把诸位清流官员都给吓了一跳,钟大生自然拍着胸口连连保证。

老王直听完此言,又详细地询问了一番之后,脸上的表情凝重得可以,可是实际上这老家伙在心里边早笑翻了。“王千之(王文的字)啊王千之,老夫正愁拿捏不住你的把柄,把你从老夫的地盘给踹出去,这下倒好,你居然转眼就送给老夫这么个了不得的大礼,老夫若是不顺水推舟,岂不是要辜负了你王阁老的这番美意?”

这时候,钟大生只当是老尚书害怕惹事,不由得高声喝道:“老尚书,您可得给咱们作主啊,王文那厮太过嚣张跋扈,居然胆敢驱使家奴,殴打朝庭命官,而且还欲隐匿行藏……其人手段之酷烈,行事之卑鄙,着实令人发指,这等奸佞小人,焉能让其为阁臣,焉能让其主掌吏部……”“够了!”老王直瞪了这家伙一眼,沉声喝道,原本义愤汹汹的诸官不由得一阵哑然,有几位还欲开口,老王直倒自己先说起了话来:“此事的确乃我朝立国以来,前所未有之事,实在是太过耻辱……”老王直的口才不是盖的,至少一番义正严辞的斥责,让这一伙年轻官员大生知己之感。

老王直眼角斜到诸人的表情之后,顿了顿:“不过,老夫主掌吏部,虽可将此事奏秉天子,奈何……”说到了这,老王直的脸庞上缓缓地呈现出了伤感与忿愤之色。

钟大生能够成为这票人的领头之人,除了是一位热血愤青之外,更重要的是心眼也不少,瞅见这位老尚书眼珠子溜溜直转,赶紧凑前一步,低声讨教。“还望老尚书教我,还我等一个公道。”

“其实此事,说不难也行,只是若是天子若是一心……”老王直欲言又止状,扫了一眼厅中的诸人,目光又落回了那钟大生的脸上。

“老尚书放心,我等人人愿做那铁胆的御史,报国的铮臣。”钟大生自然是头一昂,身形一挺,摆出了架势。身后诸人也齐齐昂首挺身,包括那七八个给揍得不成人形的家伙也都努力地站直起身。

老王直满脸欣慰之色扫了一诸人,然后,轻扯了一把钟大生,然后在其耳边一阵细语,钟大生不由得喜动眉梢,朝着那老王直长躬及地。“多谢老尚书,我等这便去了,定要让那等奸佞小人知道,朗朗乾坤之下,焉有他的容身之所。”

“尔等皆是国之栋梁,切切不可因此而对国家失望,望尔等谨以此事为鉴才是。”老王直从容地在那一双双疑惑的目光注视之下,扶起了那钟大生,一脸感慨地道。

“是,下官将铭记老尚书之教诲,今日扰了老尚书清静,他日,我等再登门谢罪,天色已然不早,我等就行告辞了……”钟大生当先辞别王直,冲身后诸人使了眼色。

不多时,一票人很快就离了那王直的府邸,就在府门外,钟大生不待诸人询问,便将那老王直所教之策,悄然告之诸人。听得诸人不由得眉飞色舞,连连称善,一番布置之后,原本的一伙人顿时分成了几个集团,每个集团,拽着一名受伤者匆匆而去……

“都走了?”老王直仍旧呆在前厅,看到了送那伙官员离开的老管家回来之后问道。

“回老爷,都离开了。”老管家想了想之后言道:“他们在门外说了一会话,就分成了几茬人,各自而去了,老奴遵照老爷您的吩咐,已经遣了下人相随,想必过不了多久,应该会有消息来报。。”

“呵呵呵,好,那钟大生倒没有让老夫失望。”老王直听得此言,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接过了侍女端来的香片,轻抿了一口淡淡地笑道。

“老爷,您这是让他们去做什么?”老管家凑到了近前来,一脸疑惑地道。“此事,正好拿那王文开刀,老爷您为何还让他们离去?”

“呵呵,王文乃是当今天子的得力干臣,把他塞进吏部,一句话,就是想要把老夫架空。”老王直顿了顿之后抚着花白地长须一笑:“王文此人也算得是干才,此前,老夫没能抓住他什么把柄,却不想……也怪他自持甚高,心性凉薄,有了错也绝对不会去认。这不把这些年轻人给逼急了才怪,闹到了我这儿,怕是,那他王文就再没有平息此事的机会了。”

“老夫其实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让那钟大生再多纠集一些同僚,寻各部尚书,还有能管此事的衙门,先把事给诉之予朝庭诸位大员,而且,老夫还教了他们一招,若是诸部大员和衙门态度暧昧的话,让他们直禀天子,登闻鼓多年未响,怕是早抹了厚厚一层灰,也该敲来听听声了。”

听到了这话,老管家看到了老王直那张似笑非笑地脸,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乖乖隆的冬,大饼卷大葱,这主意也忒损了,就算是一起伤人案也就算了,哪怕是殴打了官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而自家老爷支了这么一个阴招,分明就是越闹越大,要知道,那些清流向来就不好惹,要是真有百十来个的清流份子,全部都跑去敲那闻登鼓,闻登鼓是啥,明太祖朱元璋也设立了登闻鼓,并设有专人管理,一有冤民申诉,皇帝亲自受理,官员如有从中阻拦,一律重判。到明宣德年间,一位官员曾上奏取消登闻鼓,宣德皇帝以其为祖上所设未肯。

也就是说,只要敲响了那面鼓,天子就算是想装聋作哑那是完全不可能滴。

“今夜之后,怕是京师朝野,此事都将会喧嚣尘上喽……呵呵呵,畅快,着实畅快。”老王直说到了最后,不禁大笑出声来。!。



第二百三十八章成心跟朕过不去!

“万岁爷,王尚书已经候在了殿门外,您看……”王诚站在殿中,对着那脸色铁青,眼中凶光四溢的朱祁钰小心翼翼地道。

“他还有脸来见朕?他不觉得丢脸,朕都替他丢脸,朕不见!”听到了王诚的禀报,朱祁钰目中厉光一闪,怒火腾腾腾地又再次暴发。

倒是兴安在旁边接了口劝道:“万岁爷您可千万息怒,说来,王尚书这么做,的确显得有些辜负万岁爷您的信任,可是,他毕竟对您忠心耿耿,陛下您交待的事,王尚书向来是执行到底,兢兢业业地为了万岁爷效力啊。哪像那些朝堂中的官员们,根本就不把万岁爷您的话放在眼里。”

朱祁钰的脸色略显得缓和,可是口气仍旧很是愤然,“哼,若非如此,朕今日早朝就治了他的罪了,哪还会替他说话,为他周旋?!”

“万岁爷您的一片仁善之心,天下皆知,王尚书自然也是知道的。老奴虽然读的书不多,却也知道有句老话,叫做:彼若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兴安呵呵一笑,又再进了一言。

朱祁钰抚了抚手上的玉扳指,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罢了,让王卿进来罢。”

“罪臣王文,参见陛下。”面容枯稿,一副霜打蔫茄子似的王文入了殿之后,就向着朱祁钰长拜请罪。

“哼,既然你知道犯了错,那昨夜就该及时阻止家奴行凶。哪怕是出了事之后,你能够及时地作出决断,又焉会有今日这般的被动。现如今,此事已然是朝野皆知,你就算是认再多的错,又有何用。”一提到这事,朱祁钰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才刚刚把这位自己看中的得力干臣给提到了吏部尚书的位置上,就是希望他能够替自己去跟那老王直撞班夺权,争取把那吏部给控制于手中。那时再加上已为自己所用的内阁,那原本不受自己意志所左右的朝庭,将会受到自己的控制,那么,自己就不会像现在一般,像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君主一般。

王文一脸悲苦,拜伏于地,对于朱祁钰的一番斥责,他只能打掉了牙也得和着血往肚子里咽。不为啥,就因为现在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自己昨天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丢脸?

打了人,自己当时没有及时的制止,这是其一;自己当时又太好脸面,不愿意当着一干被自己宴请的下属丢脸,反而还与那些人起了一番争执,这是其二。

但是,王文的的确确没有想到,此事何以闹得如此满城风雪,其实,那些清流也不是没有与其他的官员发生过争执,也不是没有挨过勋贵家纨绔子弟的揍,可是,事情向来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可别忘记了,自己是谁,堂堂的内阁要员,更是为中央六部尚书之首,雅称大冢宰的吏部尚书,那些昨天夜里被揍的清流,亦属于自己的管辖之内。

再说了,昨天夜里,那些家奴下手也是有分寸的,绝对没有缺胳膊断腿的事儿发生,毕竟,他们终究知道自家的主子乃是朝庭的大员。虽然打人可以泄愤,但是,要是闹出了人命官司,那可就等于是在毁自家主人的前途。

这也是王文何以今日上朝之后,大脑就陷入了一片混乱的原因,直到现在,他仍旧是想不通,想不明白,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太过出于自己的预料了。

“好了,还不起来?!”说了半天,嘴角都冒了白沫的朱祁钰看到王文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只得悻悻地拂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然后低喝道。

那王诚看到王文走神,急扯了他一把,王文这才惊醒了过来,赶紧谢恩,站起了身来,可是,一时之间,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看到王文如此,朱祁钰颇为不悦地道:“王卿,汝既来见朕,莫非连话都不准备说?”

“回禀陛下,臣知道让陛下您失望了。可是陛下,臣有一言,不吐不快。”王文再怎么的,终究也是官场上混了多年的大佬,如今一旦恢复了理智,自然是发现了其中的不对。

“昨夜之事,臣的确错处颇多,臣不敢不认,也甘愿俯首认罪。然而,昨夜这样的事情,过往我朝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可是,能够闹成这样的,却只有此次。臣心甚疑之。故尔,此来,一是向陛下请罪,二是,觉得此事太过蹊跷。”王文再次拜下,昂首向着朱祁钰言道。

“太过蹊跷?”朱祁钰咀嚼着王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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