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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明君-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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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如此,石总兵何以恼羞成怒到这等地步?”郭瑞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了,看自己老爹和听到的石总兵接到了圣旨的表现来看,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差别实在是太大了点。
“呵呵呵那就是因为,石亨的性格所致。”朱祁镇淡淡一笑,将那份情报交给了侍卫,向着那身边的美人儿小秘万贞儿解释道。
“石亨有才华,有能力,能担大任,军事上颇有建树,而且极为自信,这些,都是他的优点。可惜,正是因为他有了太多的优点,养成了他性格上一个极大的缺陷,那就是,太过自傲,刚腹自用。”
万贞儿不由得两眼一亮,抿c魂低笑道:“奴婢明白了,而今,石总兵的一片好心,于尚书不但没有接纳,反面斥其徇私,又弹劾其与民争利。而当今天子,因为那些御史的突然站队,而对石总兵也暗中生疑,所以……好一招借……”万贞儿生生把借刀杀人给咽回了喉咙里边,毕竟这个成语实在跟夸人不怎么沾边。
朱祁镇一面欣赏着这位漂亮妞沉思的表情,一面在心里边嘿嘿嘿地阴笑不停,郭顺自然要替那石亨说是一番偏宜话,毕竟这些东西,咱们都是有理有据,有查有信的东西,凭啥要训咱们。这下子,石亨不但与于谦交恶,连带把朱祁钰这个倒霉孩子一块给恨上了。
在另外一个历史时空,他之所以会背叛朱祁钰而迎自己重新登基为帝,起因正是因为与于谦交恶。且不管他的这个行为的对错与否,但是,已然暴露了他身上的性恪缺陷。在朱祁镇的心里边,就算说石亨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亦不为过。
甚至是一个能因私而毁公的人。
更何况,在那个历史时空里,石亨得了宠信之后,肆意弄权贪财,其行之恶劣,怕是比那王振也好不了几分。
所以,朱祁镇现如今利用他,倒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反正,日该观其行,予其相应的待遇便可,自己可不是那个心软的跟个娘们似的明英宗。
“陛下,若是瓦刺有大变,您真要亲征瓦刺?”就在那朱祁镇正在思考的当口,那万贞儿不知道何时已然凑到了身边,很是理所当然地轻抬皓腕,替朱祁镇按摩起了额头。
“是啊,此战,朕不得不去,不单是因为答应过娜仁,尽量地让她的兄长平安,更重要的是,朕要凭借此战,让草原再无宁日,而且……………”朱祁镇说到了这,不由得一顿。
“而且什么?”万贞儿不由得眨着那双水汪汪地大眼,看向了仰卧于榻上的朱祁镇那俊朗的脸庞。
“呵呵,暂时保密,等到了那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朱祁镇捉狭地冲万贞儿眨了眨眼,嘿嘿一笑道。万贞儿不由得一愕,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手上一紧,纤手已然落在了朱祁镇的大手之中。
“陛,陛下您”朱祁镇这一举动,让那万贞儿心里边是羞喜交加,喜的自然是朱祁镇这段时间以来,与自己之间的关系越发地亲昵,偶尔,朱祁镇会把自己当成女人,而不只是奴婢。羞的自然是这里可是办公场所,里边的人可不少,朱祁镇却这么做,措手不及之下,女儿家的矜持让她羞红了脸。
“贞儿,因为有些事情,朕还没有盘算好,所以,暂时不方便说出来,可没有想要瞒你的意思,明白吗?“朱祁镇抬着眼睛看着那万贞儿那张交艳欲滴的脸蛋,心神亦不由得一荡,握着那只温润滑腻的纤手的大手又不自觉地紧了紧,低声温言道。!。
第二百三十五章一部两尚书……
听到了这话,万贞儿焉有不明白朱祁镇这番解释的意思,说明,自己已然在他的心里边,占有了位置,想到了这,本该欣喜的万贞儿却心头一酸,妙眸里那水气已然蕴染而出,晶莹的泪水儿,在阳光的映照下,发着眩光,恰巧就滴落在了朱祁镇的嘴c魂之上……
万贞儿不由得低呀一声,欲伸手将那朱祁镇c魂上的泪水拭去,却没有想到,朱祁镇却抿了抿嘴c魂,将那滴泪水抿进了口中。这让万贞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表示,呆呆地看着那朱祁镇缓缓地坐起了身来。
而周围的那些官员和侍卫们都在继续勤恳地忙碌着,谁也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异样,或者说,就算是瞅见了,也只会当看不到而已。
“苦了你了。”朱祁镇打量着这位千交百媚的女子,倒真没有想到,她的一颗芳心,会在自己无知无觉间,已然系在了自己的身上,如此不是这些日子,钱一娘的暗示,朱祁镇说不定还要被门g在鼓里。
说起来,朱祁镇这段时间的心思全都扑在了耍阴谋诡计上边,收纳人材,加紧军备,布置大局,如此种种,皆是在为了早日重登帝位而作准备,虽说没有冷落身边的钱一娘等人,却没有时间,或者说没有注意到万贞儿的异样。
待那钱一娘提起,朱祁镇回头细细把前后一联系,仔细想来,这才省悟,万贞儿,确确实实对自己是有那样的心思,朱祁镇不是柳下惠那种变态,但也不是那种成天就歪歪醒来提大刀片子剁人脑袋,喝醉了就抱漂亮妞大腿哼哼的二百五。
终究是一位有理想有抱负,对美好事物保持着欣赏态度的优秀青年,能够赢得这样一位漂亮聪慧的女性的芳心,不得不说,很是满足了朱祁镇内心的虚荣。
更何况,万贞儿给自己带来了颇多的帮助,从自己一开始知道万贞儿的消息,到如今,她的每一件事,都对自己有利,并且不求回报,这样的默默付出,朱祁镇要是再装纯情视而不见状,那岂不是想要搬凳子跟柳下惠那死变态坐一块了?
而今天,接到了从大同镇传回来的喜报,让朱祁镇心情欢畅之余,也决意向万贞儿表明自己的心迹,至少要让万贞儿明白自己的态度,自己不是二百五,也不是柳下惠,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但是,现在自己的全副精力都放在了重登皇权上面。
春天已经到来了,行宫之中的积雪已然尽数化去,原本干枯的老树树梢,已然有丝丝的嫩绿,钻出了芽鞘,迎着那春日的和风肆意而轻柔地摆动着。
偶尔,能够看到一两只鸟儿,在那树梢处穿梭而过,欢快的鸣叫声,仿佛像是在宣布着寻找到了可以栖身的家园。青石铺就的小径两边,那上一个季节轮回落下来的枯叶,已然腐化,浸润进了土壤里,让那土壤呈现出了肥厚而饱满的黑色,青葱的野草,正丝丝缕缕地从那泥土之中钻出来,使得大地上,多了一层清新的绿意。
那静泊的池塘里,各种色彩的游鱼,正在那水中欢快地游弋着,追逐不停。
淡泊宁静的如画风景下,一双身影,倒映在那清彻见底的池塘里。正是那高大魁梧,英挺轩昂的朱祁镇与一袭水绿长裙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身姿,青丝如云、明眸皓齿的万贞儿。
而朱祁镇的大手,正牵着万贞儿那***若玉葱般的纤指,一双烔亮的鹰目里充满了温柔与爱怜。“……至知,朕方知道贞儿的这一片良苦用心。辛苦你了,贞儿……”
“陛下,奴婢,唔……”心里边幸福与甜蜜还有羞意在纠结的万贞儿刚一开口,就被那朱祁镇抬起了手挡在了嘴前,感觉到那指腹碰触的温润湿热,朱祁镇的眼底溢散的温柔越发地明显。“贞儿,等朕,等朕把事情做完,回到京师,到时候,朕会给你一个交待。好吗?”
那温柔而滚烫的目光,将那万贞儿藏于心底的委屈尽数地化去,过去,默默而艰辛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希望能够得到如此的回报吗?万贞儿垂下了眼帘,怯生生地,声如蚊蚋般低应了一声。
朱祁镇伸出了大手,将其揽入了怀中,感受着怀中佳人的身躯由一开始的僵硬,到渐渐地软化,朱祁镇心里边份外地觉得满足与骄傲。
说实话,万贞儿这妞既漂亮又聪慧,让朱祁镇越用越是顺手,越发地觉得自己把她给留下来还真是留对了。不过,也庆幸自己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不然,就凭自己那个意志不坚定的儿子,不知道会让她给晃点成啥样。
提前改变了历史,正努力想要向老扒灰方向进一步发展的朱祁镇却不以为耻,反以为容,当然,他有一个很厚颜无耻的理由,那就是,为了那朱见深那纯朴善良的傻孩子着想……
酒楼三楼的雅间之内,不少三品,四品的官员,正围拢于一名二品官员身边,纷纷举杯邀敬,而这位二品官员不是别人,恰恰是前任左都御史,现如今的新任吏部尚书王文虽然表情显得很是矜持,诸位吏部官员向其敬酒之时,他的态度也颇为谦和,可是那眉宇之间的喜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有唤其阁老的,有唤其大人的,不过更多的则是唤其为王天官或者是王尚书。任凭王文那刻薄固执的性子,这会子也终究因为这一些大喜事而软化了许多,至少酒过数巡之后,其脸上的笑容是越发地和悦起来。
之所以能够如此高兴,不外乎是他不但仍旧属于内阁成员,更重要的是,天子终于让他更进一步,成为了吏部尚书。
但凡阁臣,一般而言位重而职卑,唯有王文一人,以二品大臣之贵而进入内阁。而今更是被当今天子授以吏部天官之职,吏部尚书是啥?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是吏部的最高长官,更是为中央六部尚书之首。雅称大冢宰。
可以说,内阁的权利很大,六部虽不为其管辖,却又受制于其,但唯有吏部可以不鸟内阁,因为,内阁虽然能够辅佐天子治理国事,但是吏部却掌握着天下大部份官员的晋升之路,这份量,可不是一般的重。像那老王直,从正统八年正月,代郭璀任吏部尚书以来,已然不鸟内阁很多年。
而这个时候,一名吏部郎中上前敬酒。他的祝酒词虽然不是很新颖,却是很让人觉得意味深长,那意思就是希望王文能够像仍旧在任的老王直一般,能够长期地干下去,为大明江山社稷呕心泣血。
此言一出,厅中的原本稍显得热闹的气氛也不由得微微一冷,这位吏部郎中看到了王文脸上的表情闪过了不愉,这才省起自己这破嘴,实在是不小心拍错了马屁的方向,可这种事是越解释越蛋疼,他只能在诸官那不善的眼神鄙视下,灰溜溜地缩回了自己的席位上闷头饮酒。
“诸位同僚,来来来,咱们同饮此杯……”这时候总算是有玲珑之辈站了出来,总算是没有让这气氛就这么继续冷下去,不然,这场贺宴可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王文也笑眯眯地,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与诸位同僚一齐尽饮杯中之酒后,道了个罪,更衣去了,所谓更衣,自然是雅称,实际上就是上茅房的意思,在心腹家奴的拱卫之下,下得楼来,朝那茅房行去时,脸上的笑容尽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苦恼和阴郁。
不为啥,因为引起他内心不愉的正是那个方才被那名郎中提到的老家伙王直。
因为,王直这个老家伙其人虽然年老,但是德高望重,更是因为其做事公正严明,无人可指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却仍旧爱岗敬业。莫说是诸位大佬,便是平时里最喜欢弹劾人玩儿的诸多御史以及给事中们,却没有哪个敢跳出来指责这个老家伙尸位素餐。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而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奇迹在,莫说是诸官没有谁敢站出来说请您老先生挪挪屁股,把那令天下官员眼红嘴馋的吏部尚书之位让给我。
便是天子也不敢轻动,而此前,朱祁钰已然数次暗示老王直,那意思就是,王老尚书您老人家年纪都这么大了,干这吏部尚书也有不少的年头了,您老是不是歇歇?
结果,老王直发挥了老人家的专长,在天子劝说其时,装老眼昏花,耳背幻听,可是到了朝堂上和自己的吏部内堂时,又变得精神抖擞,兢兢业业,努力地发扬干一行爱一行的精神,做起事来无人可以指谪。让那朱祁钰气得牙根险些咬碎之余,偏又无可奈何。
最终,恼羞成怒,经常性异想天开的朱祁钰再次打破了常规,作出一个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甚至可以说是被雷得外焦里嫩的任命,着令王文为吏部尚书,辅佐吏部尚书老王直做事……
!。
第二百三十六章家奴狂揍清流……
这PS个任命一出,诸官反方不一,但是这一次,朱祁钰咬着牙根坚持,再加上如今的内阁为其所掌控,所以,圣旨一发,有了内阁的批红,圣旨就等于是有效的,诸人皆无可奈何。
而那老王直的反应却让朱祁钰心里边直犯嘀咕,同样也让王文直犯嘀咕,有别人来抢班夺权,作为这个位置上原本的主人,或者说,这个茅坑的主人,突然发现要多一人跟自己蹲一个坑。
一般会有什么反应呢?只要是个正常人,铁定都会提裤子反脸,丽玛戈壁的,老子蹲得好好地,蹲的正好高,你丫居然跑来这跟哥挤,这不是找抽是啥?
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老王直的反应,再反对无效之后,老王直的反应,实在是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或者说,这个成天跟天子较劲,好像不跟天子驳上一回就不痛快的老家伙像是突然转性了似的。
怎么说呢,再反对无效之后,老王直很是痛快地接受了王文变成跟自己蹲一个坑的坑友,好吧,这么说是有点恶心,换种说法就是,天子把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硬给捏在了一起。
王文虽然性格刻薄固执,可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心机,虽然跟王直蹲一块的感觉让他也份外地尴尬,但是,终究自己也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吏部尚书之一,嗯,没办法,谁也不敢去摘老王直头顶上的乌纱帽,所以,他只能成为之一,而不是唯一。
而王文也很清楚,天子为何如此执意,硬要把自己给弄进吏部,很简单,吏部尚书在官员层面,完全可以说,是天下大部份官员的顶头上司,掌握着这些官员的前程。
这个六部之首,若是掌握在朱祁钰的手中,那么,朱祁钰所能够获得和利用的资源,足可以与朝堂之上的重臣分庭抗礼。而朱祁钰手中,最堪大用的优秀人才,唯有王文,毕竟他好歹也是左都御史,堂堂的二品大员,论能力有能力,论资历也有资历。
或者说,唯有他获尚书之职而不会受到太多朝臣的反对和干扰。
可王文也深深地知道,吏部这潭水够深,绝对浅不了,为啥?还不因为人家老王直在户部都已经干了七八年了,而且其人极有能力,可以说,吏部上下虽然没有让他打造成一块铁板,可是,自己想要生生地插进手去,这也颇难为自己。
何况于那老王直也不是啥善与之辈,除非王直得了啥大病,要么就是他自己突然想通了,请求退休。不然,自己没有个三年五载,怕是很难将王直完全从吏部架空,这还是有朱祁钰这位天子在屁股后边给自己撑腰加油打气的结果。
这也是为什么,王文会在今日邀请一干吏部同僚来这里喝酒的原因,自己既然想要掌握吏部,当然要跟下属拉好关系,此乃不得不为之交际。
一想到那作为自己坚实后盾的当今天子,王文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因为现如今的朱祁钰在朝堂上,实在是有些不得人心,毕竟之前干的破事烂事太多了,莫说是那些站在对立面的大臣,就算是王文自己,私底下也颇有怨言。
你整太上皇,想把他拉黑,想把他给扣留在瓦刺,想要独掌权柄,这些都可以理解,甚至连你要干掉皇太子,这王文也能理解,可问题是,拜托您老人家那智商提高点行不行?
常常是昏招迭出,弄得满朝文武人尽皆知,这还不算完,每一次朱祁钰先做好了布置,可总是被那太上皇给轻而易举的化解,甚至还倒打一耙,把朱祁钰的险恶用心给扒出来,晒在光天化日之下。
一来二去,莫说是朝中官员,便是大明的平民百姓,现如今谁不知道,当今天子实在是二得可以,二出了精彩,二出了风范。
而就在前些日子,市井坊间,又在流传着当今天子喜欢倡妓的流言,虽然王文等人都坚定地认为这绝对是流言,毕竟,宫中如花似玉、
的美人儿可真不少,天子再怎么的,哪能去做这样的事。
只不过,能够传出这样的流言,说明天子在百姓们的眼中层次越发地显得低下了。
心中思虑甚多的王文在二路走廊上行进之时,却听到了前边不远处的一间雅间之内冒出了一句喝骂,让他不由得一愣。
“天子昏庸,天子实在是昏庸无道。视国家大事如若尼戏,擅改祖宗之制,任用奸佞小人,唉……”
“当今天子,视天下黎庶如无物,一心只为争权夺利,枉我等往日以为天子乃圣明之君,听其言,观其行,怕是还不及昔日之上皇。”“……。萝,一部两尚书,这等厚颜无耻的事情。也真不知道那天子怎么能够如此异想天开,那王阁老又怎么好意思,还真把自己当成众望所归。”
“一条裤子,本来就是一个人穿的,可咱们王尚书硬是把自个的腿给塞进去,也不知道咱们那位新任王尚书有何感想”
随即,那屋里边暴发了一阵张扬肆意的狂笑之声,听到了那里边肆无忌惮地抨击自己的后台的狂勃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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