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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总的猫暴走成人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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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顾忌着副驾上的陌生男人,司机这回的话说得含糊,确认没出事,也就不开口了。
结合医院里的情形,林琛却听懂了,他从后视镜看了眼攸宁:“那种男人不值得,我劝你尽早抽身。”
攸宁愣了愣,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中文,小姑娘说他中文不好,她怎么觉得挺好的?
林琛见她不答腔,还以为她听不进去,眉峰微拧,继续劝道:“一个男人要是在乎你,绝不会让你难堪。”
“对呀姑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看这个小伙子就挺好的嘛”,司机也帮忙劝说。
“……”司机大叔你够了。
“你误会了,那不是我男朋友。”
林琛怀疑地瞥她一眼:“你好自为之。”
“我……”攸宁还想解释,后视镜中的他却闭上双眼,一副不愿多谈的架势。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嘴边的话咽回去。
一路无话,到了咖啡厅门口,林琛总算睁开眼,却不给攸宁辩解的机会,推开车门直接进去。
攸宁凝视着他的背影,有些挫败。
很快,她弯起唇角,把郁闷的情绪一扫而光。
反正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他误不误会又有什么关系?
想着,攸宁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她回到咖啡厅拿了东西,搭地铁回到城郊的总店,那边晚上有营业,她需要按时回去。
十一点,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攸宁靠在吧台边缘,轻呼了口气。
“辛苦了,早点睡,我也回去了”,郑伊从吧台上捡起车钥匙,拍了拍她的肩。
攸宁点头,起身送她出去,临出门前,郑伊突然想起来:“对了,以后你每天早上都来分店上课。”
“啊?”
郑伊笑了笑:“老师说你有天分。”
林琛……
她还打算以后不再见他的……
目送着郑伊的汽车开走,攸宁才回过神。
她幽幽叹着气,锁上大门,拿着衣服到卫生间洗漱。
工作了一整天,热水浇上酸软的皮肤,攸宁舒服地闭了闭眼。
忽然,林琛的身影从眼前划过,她轻抿着嘴,又郁闷起来。
既然还要见面,那这个误会还是解释清楚的好。
攸宁在心里想好说辞,打算明天一早就跟他说清楚。
结果一连几天,林琛都形色匆匆的,上下课踩着时间点进出。
攸宁想了想,应该是他母亲手术的事,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打扰他,只得忍耐下来。
早上,攸宁照例搭地铁到分店听课。
时间还早,几个服务生趁着林琛没到,围着桌子低声说话。
攸宁走过去:“在聊什么?”
“之前南山不是发生了一起车祸吗?据说凶手抓到了。”
攸宁心里咯噔了下,喃喃出声:“车祸?”
“对啊”,其中一个服务生把手机递给她:“听说过怀氏集团的怀明远吗?就是他出了车祸。”
攸宁滑动手机屏幕,将新闻简单浏览了下。
“听说他是去扫墓的,利用人家的伤心事做手脚,真缺德。”
“能干出谋害人命这种事,能指望他有多大的良心?”
服务生讨论的声音还在继续,攸宁却渐渐出了神。
为了保护隐私,新闻末尾提及警方抓到的嫌疑人时用了化名,她根本认不出是谁,总之不可能是怀明深。
以他的身份,不可能蠢到连个替罪羊都没有,就去干这种事。
攸宁失望地撇了撇嘴,把手机还回去。
许是因为这则新闻,攸宁一整天都有些恍惚。
晚上躺在床上,她甚至做起了梦。
梦里,又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雨天。
这次,没有了濒临生死的恐惧,她只是觉得怀明远的怀里很暖。
车外的雨越下越大,他的怀也越来越暖,直至灼伤她的毛发。
攸宁被烫得生疼,尖声叫了声,从梦中惊醒。
缓了会,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动作却突然一顿。
她眨了眨睡得迷糊的眼睛,定睛一看——
猫、猫爪?!
☆、变猫
又变猫了?
这什么情况?
攸宁从床上翻坐下来,把自己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
看着浑身毛茸茸的自己,她有些想哭。
好不容易恢复人形了,怎么又变回去了呢?
不过,这种情绪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很快又有隐约的庆幸从心底冒出。
这幅样子,是不是就能见到怀明远了?
攸宁忽然雀跃起来。
她想见怀明远,想回到他身边。
这种愿望越来越强烈,她直接从床上一跃而下,迈着小短腿来到门边。
然后,愣在原地。
门要怎么开?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短腿短爪,攸宁闷闷地喵呜了声。
目光在屋里环顾一圈,最后停留在墙边的陈列架上。
陈列架很高,顶端距离屋顶只有一小段距离,而那侧墙壁并未与屋顶封紧,而是留有一条缝隙。
十几厘米的细缝,对攸宁来说,足够了。
攸宁伸展了下身体,后腿一蹬,跃上陈列架,顺着木板一层层往上攀爬,最后骑在墙壁的横截面上。
她往下望去,心中一凛。
这也太高了吧……
两米多的高度,周围没有任何能攀援的东西,她不确定跳下去会怎么样。
但是,上都上来了,总不能不尝试吧?
她咬紧牙根,终身一跃。
指甲尖划过墙面,发出轻微的声响,有些刺耳,瞬间,四爪都隐隐了热起来。
触地的刹那,攸宁顺势滚了两圈,减缓冲劲。
整只猫瘫在地上好半天,才稍微缓过来。
她喘着气,勉力从地上爬起。
走了两步,肉垫又热又痛,她抬起前爪看了眼,才发觉爪子磨破了,原本粉色的肉垫被磨得红肿。
攸宁轻“嘶”了声,伸出舌尖舔了半晌,依旧没什么效果。
见短时间内肉垫是没办法恢复了,她不再理会,踮着脚在咖啡厅晃了一圈。
咖啡厅不大,几分钟的时间,她就把边边角角都查看了一遍,到处都严丝合缝,没发现能逃脱的出口。
攸宁停下来抹了把汗,看向门口的方向。
咖啡厅共有两道门,外面一道是推拉门,很重,内侧还有一道拉闸门,更重。
别说两道,她一道都开不了……
她耷拉着脑袋,把下巴磕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拉闸门突然发出响动。
攸宁三角立耳动了动,立刻起身,躲到门边。
如果门外是郑伊,她完全可以在她开门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去啊!
何况,郑伊一进门就会发现她不见了,在门锁没有任何损坏的情况下。
而屋里还多了一只猫……
虽然事情玄乎,难保郑伊不会起疑,到时候,她会被当成怪物吧?
可怕……
攸宁抖了抖胡须,她必须逃出去了。
回过神,拉闸门外的声响越来越来大,很快,门慢慢被拉高,与地面的距离也在慢慢变大。
就是现在!
攸宁弓起后背,后腿发力,一股脑冲了出去。
她没敢回头看郑伊的反应,只顾着一味向前冲。
一口气跑出几条街,攸宁顿住脚步,蹲在路边喘了会儿气。
清晨五六点钟,太阳还没出来,只有东方的云彩隐隐卷起金边。
街上已有不少人,大多是出来买早餐的,睡眼惺忪,谁也没注意到街边蹲了只通体雪白的布偶猫,看上去价格昂贵。
怕被抓,攸宁不敢逗留太久,歇了会,继续上路。
幸好昨天跟踪怀明深来过医院,不然她还真认不清路途。
之前心里记挂着生计大事,从医院出来后就是一通乱逛,哪还顾得上认路。
攸宁庆幸地扬起胡须,加快了脚步。
走走停停,到日上中天时,终于到达医院门口。
她看了眼医院楼顶醒目的标识,一口气还没喘匀,突然想起,她要怎么进去?
抬爪狠狠拍了下脑门,攸宁简直想仰天长叹了。
为什么猫生总是如此坎坷?
身边有人路过,目光触及她时,脚步也随之一顿。
那人看了她片刻,脸上闪过犹豫之色,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有人喊他,他才匆匆应了声,抬步离开。
攸宁害怕地缩了缩脑袋,觉得不能再大喇喇地留在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
毕竟一只布偶猫,被抓到还是能卖不少钱的。
她往周围看了看,钻进临近医院门口的一个垃圾桶底下。
这个位置很好,既不会暴露她的存在,又可以观察到进出医院的人。
只是……
这里是垃圾桶底端,味道自然不会好闻,她又刚恢复猫身,对于猫咪灵敏的嗅觉还没适应过来。
攸宁甩过毛蓬蓬的尾巴抱在怀里,低头把鼻子埋进去。
等了许久,医院门口走进一个拎着保温盒的男人,背影格外熟悉。
小然!
攸宁眼睛发亮,抛下怀里的尾巴,立即窜了出来。
“喵喵喵!”
小然隐约听见猫叫声,下意识顿了顿。
下一秒想到什么,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往里走。
“喵喵喵!”停下来呀喂!
明明只有一小段距离,攸宁却怎么也赶不上。
肉垫的灼热感在不断加剧,她咬牙忍住,拼命挥动小短腿。
眼看着小然即将踏入医院大门,攸宁狠狠地蹬了下后腿,炮弹似的冲过去。
总算赶上了,她一把咬住小然的裤腿,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喵喵喵!”
“泥巴?”小然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激动得语无伦次:“你、你、你怎么在这?”
原本以为已经在车祸中丧生的小猫,失踪多日,竟然自己出现了!
小然捞起小猫,紧紧搂住:“小家伙,真是你吗?”
人高马大的男人,居然红了眼圈。
攸宁看得心里发酸,扁着嘴,软软地叫了声。
“真好,你没事”,小然摸摸她的后背:“我带你去见怀总。”
“喵。”
宠物不能进医院,小然抱着她绕了大半圈,把她安置在停车场里,自己去把怀明远接出来。
车里的光线仅可视物,攸宁无焦距地盯着眼前的一团混沌,乖乖蹲在副驾上。
马上就要回到怀明远身边了……
她发觉无法表达内心复杂的感受,手足突然无措起来,比划半天,只好挠了下座椅。
不过片刻,安静的地下停车场响起轮椅滚动的声音,攸宁闻声,跃上中控台往外望去,果然是怀明远。
他还和昨日所见一样,左腿缠着绷带,看上去有些严重。
攸宁皱了下眉,不自觉喵了声。
小然走上前,打开车门把她抱出来,送到怀明远腿上。
怀明远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看了看,轻声说:“回来了就好。”
话落,他不再理会小猫,转头和小然说起别的事。
反应不如小然激烈啊……
攸宁静静地盯了他半晌,失望地撇撇嘴。
枉费她跋山涉水来找他,没良心的混蛋!
攸宁迟疑了下,抬起前爪送到他面前,软着声音:“喵~”
怀明远还没反应,倒是小然看出了端倪,心疼地说:“小家伙这是受了多少罪才回来的啊?”
“喵喵!”就是就是。
怀明远安抚地摸摸她的脑袋,吩咐小然把他搬到车上去。
小然却犹豫了:“怀总……”
怀明远打断他:“就这样。”
小然无奈,替他关上车门,转身离开。
车里有些暗,怀明远抬手,开了顶上的车内灯。
昏黄的灯光很快盈满后座,攸宁四处望了望,余光里,怀明远正垂眸看着她。
现在才来献殷勤,晚了!
攸宁不满地扭过头,拿后脑勺对着他。
怀明远却执起她的爪子,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粉色肉垫上浮了一层浅浅的血丝,手指覆上去,还能感觉到微微的烫。
他眉心凝起,低头,在受伤的肉垫上吻了吻。
攸宁愣住,心虚地缩回爪子。
很脏的啊……
“还有哪里受伤?”怀明远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声音微哑。
攸宁闻声怔了怔,前爪搭上他的腹部,半撑起来看他。
他神色如常,眼神温和地看着她,可攸宁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想起刚刚小然激动的反应,攸宁有些了然,抱住他的腰蹭了蹭:“喵~”
怀明远抚稳她:“既然回来了,以后就不许离开。”
“喵。”
过了一会儿,小然回到停车场,手里提着一大包行李。
攸宁看了眼他手中的单子,疑惑地“喵”了声。
“怀总,是去酒店,还是……”
“回祖屋吧。”
小然应声,启动车子驶离医院。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趴在怀明远身上的攸宁,对她说:“小家伙,你一回来,怀总连院都不住了,怀总这么疼你,以后可别再一声招呼不打就不见了。”
为了她不住院吗?
攸宁抬头看了眼怀明远,似是在询问。
怀明远偏开视线,看向小然,直至他缩了缩脑袋,眼睛定定地盯着前方路况,不敢乱瞟,才收回目光。
他垂下眼眸,揉着攸宁的后颈:“别担心。”
“喵!”攸宁抬爪,不赞同地拍拍他的手背。
住院这种事是可以这么随性的吗?
怀明远却不愿多谈,状似随意般移开话题,问她:“这些天到哪去了?”
变成人了啊……
攸宁知道他听不懂,敷衍地叫了两声。
那样子,貌似在叙说,实则叫声都是无意义的。
怀明远却听得认真,目光柔和,仿佛他能听得懂似的。
☆、出院
攸宁生出几分愧疚,闭上嘴,不叫了。
车子开往城郊,很快在怀明远外公留下的祖屋前停下。
小然下车,将轮椅放到地上,再将怀明远从车里扶出来。
简单收拾了下屋子,小然放下扫把,犹豫着劝道:“要不还是请个保姆?您的腿还没恢复,许多事都不方便。”
“不用了”,怀明远拒绝。
“您不需要,小猫也需要啊,万一又出什么事了呢?”小然偷偷瞥向攸宁,递过去一个眼神。
攸宁会意,抬起脑袋:“喵~”
怀明远凝眉看了她一会,话语间满是无奈:“你看着办吧。”
小然立马应声,掏出手机打算找人。
按亮屏幕,瞥见通知栏的未接来电,他转回身,对怀明远说:“怀董很关心您的伤势,希望您能回家养病。”
“爷爷?”
小然把手机递过去,解释道:“怀董担心影响您休息,这两天打的是我的电话。”
怀明远随意扫了眼,示意他拿回去:“怀氏怎么样了?”
“一切如常”,想起什么,小然看了眼攸宁,才继续道:“就是……之前那场发布会导致怀氏股价动荡,怀总监趁机买进高额股票,现在已经进了董事会。”
“爷爷怎么说?”
“没听说怀董有什么反应。”
小然偷瞄了眼怀明远,见他神色淡淡的,没什么异样,放下心来,拿着手机出去了。
怀明远目光落在小然远去的背影上,手掌无意识地摩挲着小猫,不知在想什么。
攸宁趴在怀明远腿上,突然不适地扭了扭身子,轻哼一声。
怀明远立即回神,低声问她:“怎么了?”
后背痒痒的,想挠……
攸宁极力控制住想往后翘的腿,在他手里挣了两下:“喵!”放她下来。
怀明远蹙着眉:“哪里不舒服?”
攸宁不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跳下地,立刻往房间里冲。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攸宁蹲下来,抬起后腿挠后背。
舒服……
她享受地哼了声,闭上眼睛。
有轮椅滚动的声响靠近,攸宁挠痒的动作一顿,掀开眼皮看过去。
怀明远……
被看见了?她优雅的淑女形象就这么毁了?
攸宁脸上发热,讪讪地把后腿放下,若无其事地喵了声。
怀明远忍俊不禁,倾身将她抱起来:“小家伙,我不会笑话你的。”
她动作那么迅猛,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爱面子,不愿意在他面前挠痒痒。
攸宁才不信,湛蓝色眼眸盯着他唇边的笑,抗议:“喵!”
有了这段小插曲,怀明远终于注意到她一身脏兮兮的,转动轮椅把她带到浴室。
攸宁立在浴缸边上,看着他往里头注水,不解地叫了声:“喵?”
“乖乖的,马上洗澡了?”
洗、洗澡?!
攸宁有些想逃。
她本就不把自己当猫看,自从知道自己还能恢复人形,就更不把自己当猫看了。
洗澡这种事,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免了吧……
攸宁看了眼逐渐上升的水位,利落地从浴缸边缘跃下,却在下一秒,落入怀明远手里。
攸宁瞪向他:“喵喵?”干嘛?
怀明远稳住她扭动的身体:“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这具猫身太娇弱了,怀明远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禁锢住。
攸宁挣脱不出他的掌心,憋得眼圈都红了,眨着一双泛着水汽的眼睛看他:“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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