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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总的猫暴走成人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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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怀明娇不疑有他,将攸宁递过去。
走了两步,她又转回身,期待地问:“那能把小床搬到我房间吗?”
怀明远摸了摸小猫:“她对新环境不大适应。”
攸宁:“……”
这个公寓她待了好几个月,每天到处游荡,还有地方可以称之为新环境的?
怀明娇走后,怀明远关了公寓的灯,抱着攸宁回房。
刚触到小床,攸宁便扭了扭身体,钻进被窝里不动了。
怀明远站在床边,静静看了她半晌,突然出声:“泥巴,我们谈谈。”
“喵?”
“你是不是……”,他顿了顿,在措辞,“对陌生人的戒备心少了点。”
嗯?
什么意思?
攸宁懒懒地掀开眼皮,目光触及他脸上的郑重后,感觉事情严肃,立马从被子里坐直。
但,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攸宁脑袋一歪:“喵?”
怀明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举例说明:“之前你初次见到霍昕瑶,立刻就黏上去,今天跟爷爷、明娇见面,你也一点戒心都没有。”
说到最后,他声音低沉些许:“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道理是这么说的没错,但这些不算陌生人吧?
攸宁看着他,茫然了。
见小猫满脸懵懂的模样,怀明远有些心软。
他蹲下来,摸摸她的脑袋:“万一你遇见的是坏人呢?”
攸宁眨了眨眼,有些了然。
怀明远是被她之前的事情吓坏了吧?
她走过去,用脑袋蹭了蹭他:“喵喵喵!”没事的,都过去了。
“以后不许随便就亲近人。”
攸宁弯起眼睛,乖乖“喵”了声。
怀明远唇角轻扬,摸摸她:“睡吧。”
怀明娇第二天有课,学校离怀明远的公寓有些远。
六点,怀明远将她叫醒,吃过早饭后,开了车送她去学校。
正好是早高峰,路况拥挤,一路上走走停停,花费了不少时间。
前面红灯,怀明远降下车速,随车流停下。
怀明娇抱着攸宁坐在副驾上,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
看了一会,她忽然伸长脖子:“那是爸的车?”
怀明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落在前方一辆黑色迈巴赫上,“嗯”了声。
“这么早,爸这是去干吗?”
交通灯亮起绿灯,车流缓缓前行。
怀明远松开手刹,将车速提升了一个档次,对怀明娇的话置若罔闻。
没等来他的回答,怀明娇也不在意,眼睛盯着前面那辆车,催促道:“哥,跟上去。”
怀明远侧目看她一眼:“胡闹。”
怀明娇缩了缩脖子,依旧不服气地喃喃出声:“起这么早,一定是会情人去了。”
“明娇”,怀明远正色叫了她一声:“好好读书,这些事不要管。”
怀明娇低头摸着攸宁的后背,轻应了声。
想了想,又回了句:“我管得了吗?”
怀明远无奈地看她一眼。
车子很快停在学校门口,怀明娇亲了亲攸宁:“下午见!”
“喵喵喵!”下午见!
怀明远蹙了下眉:“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亲近人?”
攸宁扭头,不解地“喵”了声。
那是他的妹妹,也算陌生人?
怀明远却不再理她,启动卡宴离开。
车子刚拐进主干道,便见怀温的迈巴赫从医院大门驶出,汇入车流。
怀明远搭在方向盘的手指扣了扣,跟上去。
驶离市区,路上的车辆渐渐稀疏了。
怀明远降下车速,将两车之间的距离拉大。
最后,怀温的车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停住,车门打开,出来一位包着头巾的女人。
怀明远定睛看了会,讶然挑眉。
纪思忆……
攸宁往外看了眼,满意地“喵”了声。
她先前还在烦恼该怎么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怀明远呢,没想到他自己就发现了。
据说纪思忆能进电影剧组,是因为背后有人,这个人,应该就是怀温了吧。
想起她做的那些事,攸宁愤怒了。
她后腿一蹬,跃到怀明远腿上:“喵喵喵!”不许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小剧场:
作者:采访一下哈,怀总不许攸宁靠近陌生人的理由是假公济私呢,还是假公济私呢?
怀明远端起满满一杯老陈醋,轻抿了口:“与你何干?”
☆、往事
怀明远看了眼即将炸毛的小猫,笑了笑,依言驾车离开。
反正怀温出不出轨,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怀明远照例带着攸宁上了一天班,到学校将怀明娇接回家,再回自己公寓。
本以为怀温不会动真格,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晚上怀温回家,跟何卿提了离婚的事,何卿这才知道,他身边那个女人怀孕了。
想起自己二十几年的苦心经营,何卿断然拒绝,并威胁怀温处理掉孽种。
两人因此大闹了一场,后来又惊动怀老爷子,场面更是混乱得一发不可收拾。
众人忙着拉架和安抚老爷子,谁也没注意到怀明娇偷偷溜了出去。
直到老爷子身边的张叔提了一句,大家才发现怀明娇不见了。
怀老爷子看着一地狼藉的老宅,抚了抚胸口,对张叔说:“给明远打电话,让他去找。”
怀明远接到电话时正在给攸宁洗澡,听完电话那头的交代,他蹙了下眉,问清楚情况,嘱咐他照顾好老爷子,才挂断电话。
攸宁玩着泡泡,冷不防对上他微沉的脸色,叫了声:“喵?”
怀明远把她从泡沫里捞出来,快速冲洗干净,抽了条毛巾把水分擦干,径直抱着她出门。
见他脸色不好,她也没敢多问,乖乖呆在他身边。
等他开车漫无目的地绕着附近走了一圈又一圈,攸宁看着熟悉的街景,挠了挠头:“喵?”
“明娇不见了”,怀明远目光在道路两侧扫过,解释道:“就是早上抱着你的那个姐姐。”
姐姐……
是妹妹吧……
心理年龄比生理年龄大了好几倍的攸宁默默垂下脑袋。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重点是怀明娇怎么就不见了呢?
攸宁趴到车窗上,帮怀明远留意小姑娘的踪影。
车子转弯,拐入小路。
攸宁远远望见路边坐着的女孩,眯眼看了会,抬爪拍着车窗:“喵喵喵!”
怀明远侧目看过去,眉心微凝,将卡宴开上前,擦着绿化带停住。
怀明娇蹲坐在路边,猛然被车灯一闪,闭了闭眼。
再睁眼时,怀明远已站到她跟前,面色不虞。
怀明娇吸吸鼻子,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哥”。
怀明远扫了眼小姑娘脚边散落的啤酒瓶,拧着的眉反倒松开了。
他坐下来,瞪了她一眼:“离家出走,胆子肥了?”
怀明娇偏过头,没说话。
怀明远叹了口气,带着些许无奈:“小时候刚刚得知真相,我也受不了。”
见怀明娇回头看他,怀明远揉了揉她的脑顶:“可怎么办呢?生活总得继续,没了他,我还有妈妈要照顾。”
怀明娇微怔,记得没错的话,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及母亲。
她咬着唇,声音模糊不清,犹豫着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你妈妈……是个怎样的人?”
“我妈妈?”怀明远似是怔忪了下,才弯了弯唇:“她是个好母亲,就是把爱情看得太重。”
往事似乎都没什么新意,青梅竹马长大,恋爱、结婚、生子,一切都顺利得令人艳羡。
可惜人心是会变的,男人外出扩展家族产业,遇见了更心动的选择,等女人知道时,那边的儿女已经过了牙牙学语的年纪了。
女人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一怒之下答应了离婚。
之后的几年里,她尝尽了当初冲动带来的苦果,抑郁而终。
怀明娇攥紧易拉罐,嗫嚅着问:“那怀氏……”
“怀氏的启动资金里,有我母亲的嫁妆。我不可能放弃怀氏,这也是我母亲的遗愿。”
果然,听闻过只言片语的怀明娇点点头,心情又抑郁了起来,捧着啤酒凑到嘴边。
怀明远夺过她手里的易拉罐,一口喝干,朝她伸手:“回家了。”
怀明娇拽着他的手站起来,踌躇着不肯坐进车里。
见怀明远看来,她低头,委委屈屈地诉苦:“我不想有个后妈。”
怀明远扯了扯嘴角:“你妈不会让她如愿的。”
当初怀温能顺利离婚,也不过仗着他母亲爱他。
怀明娇转念一想,也是,于是利落地拉开车门坐进去。
过了一会,她勾过脑袋,带着试探:“以后,我可不可以不结婚?”
“那是你的自由。”
闻言,怀明娇还没来得及雀跃,又听怀明远说:“但你如果是因为上一辈人留下的阴影,那就傻透了。”
攸宁扬起脑袋,“喵”了声表示赞同。
怀明娇撇撇嘴,摸摸腿上的小猫:“你怎么这么兴奋,你也想结婚?”
攸宁又“喵”了声。
她倒是想啊,但她现在这模样,结婚也只能嫁给同类吧……
想起遇见过的喵星人同胞,攸宁在心里摇头,那还是算了吧。
“哥,给她找个伴吧,家里只有她一只猫,太孤单了。”
“宠物除非专业配种,不然还是绝育的好”,怀明远瞥了眼埋头装死的小猫:“对她身体也好。”
卧槽!
攸宁抖了抖,怀明远千万千万不要心血来潮,把车开到医院去!
好在他说了这一句就转开了话题,问怀明娇:“陪我回去看爷爷?”
怀明娇撅嘴,在他坚持的目光下,勉强点头。
车子开到怀家别墅,已经深夜,里头还是一派通明。
怀明远进去时,屋里已被收拾过一遍,完全看不出有过争执的痕迹。
怀老爷子靠在摇椅上,微微闭着眼睛,也不知睡去了没有。
怀明远目带询问看向旁边的张叔,张叔无声摇了摇头。
他走过去,轻唤了声。
老爷子睁开,长叹了口气,对他说:“不要插手,随他们折腾去吧。”
瞥见他身后的孙女,又说:“你放心,有你哥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爸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何卿穿着睡衣,斜倚在卧房门框上:“我自己的女儿,凭什么交到别人手上。”
老爷子虎着脸看她:“还要闹?别不识好人心。”
何卿却是不管不顾,婚姻保不住,她温婉的外壳一下子剥落,高声嚷道:“这么多年我热脸贴你们家的冷屁股,我得到什么了?天天拿你们当祖宗伺候,谁正眼看过我一下了?”
怀明娇脸上热辣辣的,揪着怀明远的衣角将他往外扯:“哥,我们走吧。”
何卿眼一瞪:“你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攸宁窝在怀明娇手上,被何卿吵得脑袋嗡鸣。
她暗中翻了个白眼,伸出前爪去拍怀明远:“喵喵喵。”
“没事的,别怕”,怀明远捏捏她的爪子,安抚道。
怀老爷子猛地翻坐起来,他愤怒的声音混在摇椅的吱呀声里,有些刺耳:“那也是你自找的,当年要不是你上赶着缠上来,今天伺候我的人还轮不到你。”
怀明远略微蹙下了眉,拉着怀明娇径自离开。
怀老爷子自知失言,也不好阻拦,努了努嘴,化作一声叹息。
一番折腾,回到公寓已近两点,怀明远催促着怀明娇去洗漱,自己到酒柜挑了支红酒回房。
攸宁被他放在小床上,见他进来,抬起脑袋看他。
怀明远绕过她,拉开房间里的落地窗帘,靠在窗边开红酒。
清浅的酒香混着橡木香味传来,攸宁耸了耸鼻子,想喝……
想了想,她跳下床,跑到怀明远脚边:“喵喵喵。”
怀明远却恍若未闻,望着夜景,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着红酒。
攸宁歪着脑袋看了他半晌,有些疑惑。
他心情不好么?
她凑近前,蹭了蹭他:“喵?”
“去睡吧”,怀明远难得没理会她。
看来心情很糟糕……
攸宁往旁边看了看,攀住窗帘跃上窗台,拦住他倒酒的手:“喵!”不许喝了!
怀明远终于垂眸看她一眼,目光沉沉。
攸宁吓了一跳,下意识“喵”了声。
也许,今天的事触动了他的心事吧……
攸宁抱住他的手,伸出舌尖舔了舔。
不要难过啦!
手背被她略粗糙的舌苔舔舐着,微微发痒,怀明远不自觉弯唇。
这只小猫实在太通人性,连他细微的心理变化都能准确察觉出来。
怀明远放下酒杯,抱起她,在她后背落下一吻,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小家伙……”
“喵?”
怀明远看着她,不再开口。
片刻,酒劲上涌,他不适地皱着眉,搂着她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攸宁靠在他身边,也闭上了眼睛。
许是他怀里太温暖,攸宁睡着睡着,做起了梦。
梦里,她独自站在街角,被拥挤的人群推着往前走去。
怀明远呢?
她往四周望了望,人海茫茫。
找了许久,她终于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黑色卡宴里等待红灯。
攸宁扬起笑,跨过车流走过去,敲了敲他的车窗。
车窗降下,她将脑袋勾进去:“怀明远,你怎么不等我?”
“你是谁?”车里的怀明远冷冷看她一眼。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车身微微颤动,一眨眼,飞驰而过。
她呆站在原地愣了会,才发现自己恢复了人身。
雀跃在心头闪过,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怅然。
怀明远不认识她了……
攸宁一惊,从梦中醒来,长长呼着气。
还好还好,只是梦。
气呼到一半,她愣了愣,转头看了熟睡中的怀明远一眼。
他在她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重要到她连人形都能舍弃,为了待在他身边,甘愿做一只猫?
不能吧……
☆、惊心
许是这番折腾对怀老爷子打击太大,当天晚上他就病倒了。
病情反复,直到清明前夕都没能痊愈。
与怀明远约定好的自然不能成行,怀老爷子靠在床头望着病房天花板,叹了口气:“你母亲还是不肯原谅我……”
怀明远闻言,动了动唇,终究没说什么。
清明的前一天,怀明远带着攸宁回到了南城。
南城多雨,这个季节尤甚。
绵绵细雨飘落下来,浥尽了整座小城的尘埃。
怀明远没去酒店,反而带着攸宁住进了一栋独立的小平房里。
那是他外公留下的,在父母离婚之后,他在那里住了几年。
许久未住人,屋里都蒙了一层灰。
怀明远把攸宁放在一张凳子上,嘱咐她不要乱跑,自己找了扫把清扫。
攸宁蹲在凳子上看了一圈,目光落在客厅墙壁的黑白照上。
三张,并排挂着,照片里的人神宇间都与怀明远有几分相似。
“在看什么?”见小猫仰着头看得专注,怀明远随口问了句。
攸宁收回视线,蹲好坐直:“喵!”没什么!
亲人逝世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攸宁不想勾动他的心事,没敢再看。
转回头,盯着他打扫。
为了挡灰,他头上随意扣着一个报纸折成的帽子,衬衣袖口折起,露出一截小臂。
攸宁轻抿了下嘴,觉得他跟这座小城有些相像,温润醇厚。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怀明远整理完房间,又把三个相框拆下来擦拭。
攸宁迟疑着,跳下凳子跟上去。
怀明远空出手,把她抱上桌子:“乖乖的,等我忙完就给你弄吃的去。”
哦……
攸宁在心里点头,眼睛不自觉地往相框上飘。
见她感兴趣,怀明远指了指相片,给她介绍:“我外公外婆,那是我妈妈。”
顿了顿,他的声音低沉些许:“照片是黑白的,代表他们已经离世了。”
“他们都是对我很好的人”,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补充道:“比爷爷还好。”
攸宁抬头看他一眼,确认他情绪没什么变化,放心下来。
疑惑地叫了声:“喵?”为什么?
没看错的话,怀老爷子是整个怀家最偏袒他的人了。
怀明远没再说话,走开去给她泡猫粮。
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不想回答。
草草吃过饭,天已经全黑了。
乡下的夜晚,隐有虫鸣。
攸宁窝在他身边,听着窗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喵”了声。
“害怕?”怀明远拍拍她的后背。
“喵……”
怕倒是不怕,就是她这一身浓密的长毛,很容易钻虫子的啊……
攸宁看着自己毛茸茸的身体,有些惆怅。
……
怀明远母亲和两位老人一起,葬在南城城郊的山上,有一条盘山公路直通墓园。
几年前怀明远为了方便上山,专门买了辆车,平时就寄放在公司分部里。
一早,南方分部的人照例将车子开过来。
怀明远简单洗漱后,抱着攸宁开车往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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