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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珍珠的悠闲生活-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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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在墙头给她把风。
院子里的灯火,因为男主人没有到来显得暗淡了许多。
正屋内,传出女子的低语声。
珍珠趴在墙头侧耳倾听,却听得模模糊糊的,显然她们都特地压低了说话的声调。
“……”
珍珠把梯子放到院内,爬了下去,踮着脚溜到了正屋的窗檐下。
“……,你的事情没办好,主人很生气。”妇人的声音低沉老气。
“嬷嬷,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他这几日不得劲,根本听不进我说的话呀。”方纤儿娇柔的声音急切的解释。
“我知道有什么用,盐引的事情解决不了,昨日府内又出了事情,主人心情可差得很,你还是经心点吧,要不,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妇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盐引的事情怎么能都压在我身上呢?不应该是月娘多费心么?”方纤儿急得都快哭了。
“哼,月娘有那能耐才行啊,你以为,知州夫人像通判夫人那般软弱无能么,月娘一个月能见知州大人一两次就不错了。”
月娘?赵大那厮往知州府里也塞了眼线?啧啧,难怪赵三掳她去的时候,这么理所当然,原来他们一贯的手段,就是使用美人的影响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连三皇子的内院他们都敢安插棋子,不难想象,各大官员的内宅里,他们埋下了多少暗线,赵大,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呢。
珍珠眼珠溜溜直转,心里有了计较。
“那,可怎么是好呢?嬷嬷昨夜也看到了,老爷发了多大的火,一罐药酒都喝光了,也没一丝效果,要是他从此都是如此,那,纤儿也无能为力啊。”方纤儿继续哭诉。
“……,也许是纵欲过度伤了元气,休息两日,应该能好起来吧,通判大人才四十,肾精亏虚,养一养就好了。”妇人的语气也不大肯定。
“……,但愿如此。”方纤儿抽噎着。
唐齐荐昨夜爆发?可惜,错过了一场大戏,都怪赵大那厮,等着瞧,嘿嘿,有你焦头烂额的时候。
二日,知州夫人收到了一封告密信。
信中的内容,让其大惊失色。
当即差人去府衙把知州大人请了回来。
知州看了告密信亦是脸色大变,急忙招来了唐齐荐一阵密谈。
鯪州三大官员,知州与通判兴趣相投,两人皆好女色,不过,知州夫人手段了得,知州大人有色心没色胆,后院只纳了五房小妾。
鯪州同知则是一股清流,于女色上克己自律,家中只有正妻一人,并无妾室。
唐齐荐一脸憔悴,连着两三夜,他对着千娇百媚的美人儿都举不起来,心烦气躁之下,找了大夫诊脉,却被惊天的噩耗打击得一夜未眠。
早上恍恍惚惚去了官衙,没多久被急招到知州府里。
看着告密信上的内容,他的脑子如被烈火焚烧,整个人都烧得通红起来。
方纤儿是赵泽演那横人的暗线,他不觉出奇,因为风月楼本就是赵家的产业,楼里出来的清倌,为原东家做事,情有可原,所以,当方纤儿在床第之间为盐引的归属问题痴缠的时候,他没有开口应承。
可是,信里提到药酒的事情,长期服用赵府提供的药酒,会造成男子肾精亏虚,元气大伤,再难雄起。
这,不正好符合他的症状么?
唐齐荐看信的手抖如筛糠,原来是这样!
他前前后后喝了三罐药酒,刚喝的时候,效果很不错,渐渐地就不怎么行了,喝到最后一罐时,也就是前几天,竟再也起不来了。
好你个赵泽演,安插暗线进他府内就算了,还敢给他喝如此阴损的药酒,绝了他下半辈子的幸福。
此仇不报非君子!
唐齐荐双目通红,一口老牙都快要咬碎。
自古,民与官斗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即使他是财大气粗的富豪帮派。
知州与通判联手,一日之间,赵泽演开始焦头烂额。
月娘与方纤儿被各打了二十个板子,血迹斑斑地抬到了赵府门口,赵泽演眼皮突突直跳,立时感觉不妙。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们赵府在庆明府的各大产业,开始轮番被官府以各种名义搜查挑刺。
晴朗的天空都感受到了庆明府内的惊天巨变,三月的春雨开始飘飘洒洒。
珍珠躲在一处宽敞的山洞内避雨。
小灰一早就告诉她,今日有雨,动物的直觉果然很灵敏。
珍珠提前找好了地方,收集足够的干柴堆放在一边。
春日的细雨总是连绵数日。
山洞一角架起了石灶,锅里的热汤咕噜噜地翻滚着。
珍珠心情愉悦,站在锅子边上,拿着大勺不停搅动。
嘿嘿,你赵家属螃蟹是吧?横行黑白两道是吧?
钳断你的螯,看你还霸道不。
哈哈哈哈~
珍珠叉着腰,咧嘴大笑。
“……”
几个小家伙看着她,皆都无语。
第四百零七章 持强凌弱是要付出代价的
赵府,气氛一片紧张低迷。
一个下午,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赵泽演的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来。
他们赵家在鯪州经营了数十年的基业,当然不会轻易垮台,只是,同时得罪了现任的知州与通判,庆明府的产业也是岌岌可危。
“嘭~”
黑漆嵌螺钿茶几被拍成了一地碎木。
“查到是谁告的密没有?”
赵泽演低沉暗哑的声音里怒意灼灼燃烧,他面前跪了一地的人。
“回大少爷,告密信是直接在知州夫人的房门内发现的,没有查到是谁人放进去的。”回话的手下脸色有些发白。
“既然是在内院里出现的,定然与内宅妇人脱不了干系,为什么会查不到?养着你们一大帮子废物有什么用?”
赵泽演冷厉的脸上闪过一道戾气,抬起腿一脚把人踹飞。
那名手下惨叫一声,就地滚了两圈,嘴角溢出了一抹鲜血,他立即挣扎起身,忍痛继续跪地。
“去,给我好好查清楚,是谁在从中搅局?”
赵泽演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是。”
手下陆续退下后,赵泽演一甩衣袖去了后院。
路过馨兰院,那满地的焦碳黑灰,残垣断壁,刺眼夺目,赵泽演定定看了几眼,胸膛起伏不定。
会是她的人干的么?
能有本事逃离固若金汤的赵府,亦能潜入知州府内。
他一双拳头紧握,那丝淡淡的懊悔,变得深重起来,不该与官宦人家多做纠缠的,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历史的教训还不够多么?
他们赵府再多的钱财,也抵不过掌权的一声令下。
三皇子那里,他们赵府只勉强露了个脸,金银财宝,美女骏马,耗费了大量的钱财,才得以与一干攀附三皇子的人,一起觐见三皇子一面,连话都没能说上一句。
想要把三皇子作为靠山,那是痴心妄想。
赵泽演眉头紧紧皱着,目光凝成了冷意森森的冰,哼,想要弄垮他赵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大不了,把庆明府的产业舍弃掉。
壁虎还会断尾求生,他赵泽演照样能屈能伸。
要是让他查出,是谁下的手,这债迟早要讨回来的。
……
春雨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珍珠坐在山洞口叹气,雨下得还挺大,晚上不好出动了。
也不知道,皮猴儿怎么样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了吧。
天色已经渐渐黑透,灶台里的火一直燃烧着,照亮半个洞口。
赵大那厮的事情暴露后,知州大人与唐齐荐会怎么修理他?特别是唐齐荐,哈哈,她特意用药酒栽赃嫁祸,想来他应该恨不得扒了赵大的皮才是。
哼,如果不是他们赵家欺人太甚,她也不会想方设法陷害他们,而且,这种用女子作为棋子的阴私行径,私底下不知祸害了多少可怜的女子,倒台了最好。
珍珠气愤地捅着火堆,她要不是有小金帮忙,现在还困在那个馨兰院里呢,赵大那家伙,分明与赵三打着一个主意,要控制她成为他们的棋子,要不,就是那色胚看上她,想让她成为他的某位妾室。
呸!不论他打的是哪个主意,这种罔顾他人意愿,强行掳掠都是强盗行为。
有钱了不起呀?就能欺负弱小啊?把女人当工具,你娘不是女人呀?
珍珠越想越气,她还顶着镇国公侄女的名衔,赵大就敢掳了她去,可想而知,他平时的做派是如何的狂妄自傲。
不给他点教训,以为天下的女人都是好欺负的呢。
持强凌弱是要付出代价的。
“喵~”好无聊啊,小黑蹭到了她身边。
珍珠抱它入怀,“下雨呢,你想去哪?”
“喵~”什么时候回去?小黑有些想家了。
“……”珍珠轻轻给它顺毛,“过个四五天吧。”
这次出来有些久了,难怪小黑想家了,她都有些想家了,唉。
晚上,珍珠依旧进空间里休息。
进去前,她交代了小灰,雨停了,就叫她起来。
小黑有些跳脱,还是小灰乖巧听话些。
睡到半夜,她就被小灰“吱吱”的叫声喊醒了。
她打着哈欠出了空间,发现外面一片漆黑。
雨停了,空气有些清冷。
珍珠估计了一下时辰,应该是寅时左右,离天亮还段时间。
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进一趟庆明府,她待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因为赵大的关系,只能昼伏夜出。
她得抓紧每一个夜晚的时间。
这边事了,她才能安心回家去。
给小家伙们挨个喂了些灵泉水后,他们就朝庆明府出发了。
小金照例停在了唐府后门一角。
小灰去了庆明府东面的贫民区,珍珠去了清心院。
崔玲林睡得很熟,珍珠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给她晒了一点蒙汗药,然后才给她灌了一杯灵泉水。
给她擦干净嘴角后,珍珠立在床边看着她,屋内没有灯,只有屋檐下的灯笼,透过窗棂映入淡淡地光。
崔玲林的脸色明显比前几日好了不少,已经没有了那种颓败的死灰色。
咳嗽声也渐渐少了很多,不枉费她每夜辛苦地跑过来,喂她灵泉。
唐齐荐那厮没了色欲熏心的本钱,以后会对崔玲林好一些么?
珍珠有些摸不准,不过,再坏也不会比从前更坏了吧。
“咳~”
珍珠正想着,崔玲林突然咳了一声,而后微微睁开了眼。
“……谁?”
她似乎看见床边站着一个身影,可是,突然又不见了,难道是她眼花了么?崔玲林眨巴着眼睛,疑惑不已。
躲进空间里的珍珠,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心脏嘭嘭直跳,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艾玛,吓死姐了。
她怎么突然醒了?是她洒的蒙汗药太少了?还是灵泉的功效太好了?
珍珠抹了把额头的汗,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崔玲林自己起了床,四处看了一圈,也许没发现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躺回了床上。
珍珠不敢大意,等她的呼吸平稳后,才闪出了空间,快速离去。
……
小灰那边,它刚掰开皮猴儿的嘴往里倒灵泉,皮猴儿就醒了。
“……,小灰?”
皮猴儿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屋里没有亮灯,不过,他们对面是做豆腐营生的,每日不到卯时就早早点灯磨豆子,暗淡的光线透窗而入,床头显现一个老鼠的影子。
“吱吱”小灰答了一声,继续往他嘴里灌灵泉。
“咳~”冷不丁被灌了一口水,皮猴儿呛了一下,“小灰,等等,你给我喝什么?我自己喝行么?”
“吱吱”小灰停了一下,把木瓶凑近了他嘴边。
“……”皮猴儿有些犯怵,嘴巴里虽然有股清甜滋味,可是,一只老鼠喂到嘴里的东西,怎么都感觉挺邪乎。
小灰见他不动,抬起木瓶对着他的嘴巴一阵倾倒,主人交代的事情要完成。
“……哎,咕噜……”皮猴儿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口。
倒完灵泉水,小灰扯下吊着的参片,径直塞进他嘴里。
熟悉的味道入嘴,皮猴儿心中一震,原来真是胡大哥给他塞的人参片呀,还是派了小灰来的。
真神奇,老鼠竟然这么聪明,不仅能找得到他,还能完成胡大哥交代的事情。
“小灰,胡大哥还好么?他还在城里么?”他急切问道。
“吱吱”小灰回了一声,它已经准备溜了。
“……”虽然听不懂它说些什么,不过,皮猴儿能感受到它的安宁,想来胡大哥目前还是很安全的。
小灰刺溜下了床,想从破旧的门缝下钻出去。
“哎,小灰,等等。”皮猴儿伸手唤住它,“告诉胡大哥,我这附近有人埋伏,让他千万别过来。”
小灰停了一下,溜了。
“……宝儿?你怎么了?要起夜么?”隔壁传出了妇人询问的声音,显然是听到了动静。
“不用,娘。”
皮猴儿忙回答,砸吧着嘴里的参片,心中一片暖洋洋的,胡大哥真的是个好人,他不过是个底层的小人物,胡大哥还能惦记着他。
他心里的感动一波接着一波。
小灰出了皮猴儿家,窜到高处四处探寻,珍珠让它看看,皮猴儿家附近有几个人盯梢。
它溜达了一圈,有了计较,迅速朝唐府的方向跑去。
……
春雨停了又下,洋洋洒洒,细如银丝,随风飘扬。
一连三日,春雨时停时起,整个鯪州陷入一片迷蒙的烟雨中。
珍珠从不远处的溪流里,提回一桶水,烧开了给小灰清洗身子。
昨夜,它又跑了一趟皮猴儿家,回来时带着一身泥水。
皮猴儿的身子恢复得不错,监视他的人早已撤离。
赵泽演想方设法给知州通判赔罪,却不得其门而入,他犯了当权者的忌讳,不仅窥视他们的后宅,还妄想通过女色影响他们的决策,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其心可诛。
特别是唐齐荐,他喝了几天药,试图挽回男人的雄风,可惜,他连着试了几个妾室,都没能成功,这一巨大的打击,让他恨不得把赵大生生啃噬下肚。
所以,他对查处赵家各处的产业异常积极,晚上的悲愤化成了白日的仇恨,揪出了不少赵家的阴私。
赵泽演头焦额烂,处境狼狈,自然没时间再管皮猴儿那等小事。
珍珠躲在山洞里悠哉了几日,夜半雨停,就去一趟唐府,崔玲林的身体好了许多,不再整日躺在病床之上,已经能四处走动,且开始动手为唐锦风缝制新衣,精神振奋不少,孙嬷嬷更是身强力壮,用她自己的话来说,精神好得都能打死一头牛了。
一主一仆在纳闷中,身体逐渐朝好的方向改善。
珍珠掐着指头数日子,再过六日就进入四月,平安他们准备参加府试了,她得赶紧回去。
抬眼看着丝丝绵绵的细雨,不知望林村的天空是否亦是细雨空濛。
第四百零八章 阴魂不散
“娘~姐咋还不回来?”
穿着一身石青色书生长衫的平安躺在躺椅上,嘟囔地问道。
李氏抱着秀珠从屋内走过来,她轻轻叹了口气,“快了,再过几日应该能回来了。”
珍珠不在家,一家人似乎少了主心骨,总是不自觉就想起她。
“姐把小黑、小灰、小金都带走了,我好想它们。”平安皱着小脸,他姐去探望病人,居然把小金都带上了。
“……,你确定?小灰和小金都跟着去了?”李氏不敢肯定,虽然它们自从珍珠走后,就再没出现过了。
“当然确定,还有谁能支使得动它们,铁定跟我姐走了。”平安摇动着躺椅,气哼哼地回答,不带他去,却把小家伙们都带走了。
李氏心里松了口气,大半个月不见小金出现,她暗自担心好些天了,如果是跟着珍珠去了,那倒还好。
胡长贵跟着出了房门,春雨绵绵的日子,是他最清闲的时候。
“爹,抱~”秀珠撒娇伸过了手。
胡长贵乐呵呵地接过了她,“平安,你们府试的日子定下没有?”
“嗯,夫子说是四月中旬,连考三场,也得在府城住上好些天呢。”平安坐正了回话。
这些日子,他们四个准备参加府试的孩子,早起晚睡,为府试做足准备,连最跳脱好玩的平顺,都老老实实的刻苦研习。
今年要是过不了府试,就得等上一年后才能再次参加,大家都卯足了劲,都不想隔年再考一次。
“那还行,到时候,你姐肯定回来了,让她和你奶领着你们去,我们也安心点。”胡长贵憨憨一笑。
“爹,我们自己去就行,哪还用人领着。”
平安撅起了嘴,他都十二岁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呵呵~”胡长贵和李氏对望一眼,眼中都带着笑意。
……
珍珠待在鯪州的最后一日,天公作美,下了几日的雨终于停了。
久违的阳光洒在雨后的山林中,折射出各种耀眼的光芒。
吃过简单的早饭,珍珠让小金驼着他们去了一趟海边。
从高处看着浩瀚波澜的海面更让人心弛神往。
他们停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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