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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每次都是我躺枪-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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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族长也清楚,钱浅年纪轻轻,再嫁去旁人家里做正头夫妻比留在老赵家守寡强,他们老赵家若想要把这个财神娘子哄回家,怕是要费一番功夫,旁的依仗没有,也只能扯去了的水根了。
赵家族长想得清楚,无论如何,赵水根去世不到半年,水根媳妇想要再嫁,他老赵家就有理由反对到底!丈夫死了,不守孝,像话吗?
第1368章:将军,我帮您养家糊口(64)
赵家派出了钱浅的前婆婆王氏,而村长家出马的是村长大儿媳,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钱浅身侧,一人扯着钱浅一条胳膊,颇有些互不相容的架势。
“金水媳妇,”村长大儿媳冲着王氏冷笑一声:“太阳还没落山,你怎么就说起胡话了?跑到外头来乱认亲。姚娘子跟你什么关系?凭什么跟你回赵家去?你莫不是忘了,你们老赵家早给了人家休书,八百年前就没关系了,也不知你哪来的脸跑出来认亲。”
“家住河边管得倒宽。”王氏不甘示弱地瞪了村长大儿媳一眼:“我们一家人说话干你什么事?瞎搭什么茬!打量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打算呢?不就是想着把我们水根媳妇骗去给你那好大年纪娶不上媳妇的堂兄弟吗?做梦!我们水根没了还没半年,这丧期还没过,你就跑过来给服丧的寡妇说媒,你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什么心?”村长大儿媳立刻顶了回去:“自然是好心!这里哪来的寡妇?姚娘子一早被你们休出家门,和你家水根早没了干系,怎么不能再嫁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想把好好一个姑娘家骗回你赵家守寡,你安的什么心?”
一言不合就撕逼,大约是这年代村妇的常态,钱浅还一语未发,村长大儿媳和王氏已经吵得热闹。说来也有去,两人吵归吵,但竟然像是有默契似的,决口不提钱浅的财产。两人都一副毫不心虚腰杆倍硬的模样,似乎真心为钱浅好似的,而对方呢,竟然也默契的不揭破大家都是为财而来的目的,吵来吵去都在说钱浅该不该嫁人,其他不该当着钱浅面点破的,绝口不提,钱浅旁听了一阵子,倒是觉得有趣的很。
王氏和村长家的大儿媳撕得热闹,村里当然会有人来围观,不过惦记将钱浅这颗摇钱树娶回去的可不止村长家,因此在钱浅是不是能嫁人这个问题上,全村人都和赵家立场相对,一群想要给钱浅说媒的人都围上来,帮着村长大儿媳战斗。
大家一起群起而攻之,王氏很快就失去了战斗力,钱浅一声不吭默默看着,直到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之后才慢腾腾地开口:“赵家嫂子,我与赵家早没了干系,休书可是按了手印到官衙过了手续的,我是不是要嫁人,你们赵家可是管不得的。”
“就是!”村长家大儿媳脸上立刻露出几分得意,扯住钱浅的袖子就开口说道:“姚娘子,我跟你说,我那叔伯兄弟可是个好人,你嫁过去……”
“林家大嫂子,”钱浅冲着村长大儿媳咧嘴露出笑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在武家坡孤身一人没错,论理,我要嫁人谁也管不得。但你知道,眼下我在城里太师府当差,大户人家用人都是谨慎的,就算是我这种没有签长契的,嫁娶主子们也是要过问的,若我自己随随便便应了婚事,岂不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这哪里是我能说了算的!”
如此睁着眼说瞎话,倒也能把周围的村民唬的一愣。武家坡的村民大多是农民,这里也没有大户人家的田庄,大部分庄户人家都是赁散田耕种,田地的主人最多也不过是城里的小康人家而已,被钱浅这样信口胡说的糊弄,竟然也信了。
钱浅顺利脱身,村长大儿媳无功而返回到家跟自家人学舌,村长那个读书的小儿子竟然还不懂装懂的模样,一脸肯定的点头:“大嫂也太少见多怪,人家是太师府,用人自然要讲究些。”
“就是!”做着老太爷美梦的村长点点头:“以后咱家天赐高中当官,咱们家里也应当这样管束下人。”
钱浅在村里耽误了不少功夫,太阳都要落山才回家。回家一看,薛平贵同志还挺勤快,大约是为了表明自己不是个吃闲饭的,薛平贵回到荒屋之后,直接拿了柴刀上山去砍柴了,等钱浅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砍好柴回了家,点上了灶膛的火,开始烧水了。
“你还会生灶火?”钱浅对于薛平贵的能干程度表示稀奇:“倒是看不出来。”
“这几年在外,什么不都要自己动手。”薛平贵笑着答道:“又不是早年在家当少爷。泥瓦匠不是照样能做?”
“你爹是因为什么被杀的?”原本只打算当保姆,不打算插手男主其他事物的钱浅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打听一下。实际情况有点复杂,她多了解点也没坏处,有意外情况也好及时应对。
“我爹是个武官,官位不高,我娘商户出身,因此家里日子还算过得不错。”薛平贵盯着冒着红光的灶火,一点都没打算隐瞒:“六年前,我在书院读书,家里的老仆人来送信,说家突然被抄了,我爹因为通敌被下了大狱,我娘来东都帮着我爹疏通,但她离家没多久我爹就被急急处死,而我娘也再无音信。”
“你怎知你娘最后是入了魏府?”钱浅问道:“你家与魏府沾亲带故吗?”
“魏虎的爹当时是兵部尚书,”薛平贵盯着炉火,半晌之后才开口:“说来也无甚特别关系,我爹的军职是魏尚书推荐提携,所以我娘才想要求他帮忙。”
“有句话我直接问你也别不高兴。”钱浅沉默了半天才慢吞吞地开口:“你说你当时在书院,那你爹在军中的事,你大约也是不清楚,又怎知你爹是被冤杀。”
薛平贵抬头看了钱浅一眼,露出一个颇为无奈的微笑:“我爹那人……其实无甚大出息。胆子小,也从未有扬名天下建功立业的想法。若不是我娘说了,要他出息些给我赚个好出身,我猜他大约踏踏实实的做个从八品归德司戈,左右家境殷实,就算不做官,日子也好得很。后来还是我娘说了,要他出息些,给我赚个好出身,不求比上东都城里的世家大族,但好歹有个好出身,我日后的路也好走。我爹这才积极寻了门路,攀上了兵部尚书,那几年倒是升得快,出事前已经是从五品归德郎将了。”
第1369章:将军,我帮您养家糊口(65)
薛平贵爹的故事其实没啥特别。一个官位不算高的归德郎将,家境殷实,没有什么远大志向,打仗水平也不高,倒是会疼老婆爱儿子,虽然薛平贵没好意思直说他爹上战场总是怯战划水,但钱浅从他的话里还是听出了几分这样的意思。
“我爹那人……”薛平贵犹豫了一阵子,还是厚着脸皮揭了自己老爹的底:“耳根软,又厚道,其实性子并不适合领军出征。他也着实没有挣军功的本钱,自己武艺一般,又不擅长指挥,征西将军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哪里放心让他带兵打仗?虽然领着军职,但他从未单独上过战场,军事机要更是接触不到,这样的人要如何通敌?我猜他在西北军几年,怕是都没见过几次西凉人。若是有人说我爹怯战,我相信,可是通敌,我是万万不信的。”
其实钱浅也有点不信薛平贵的老爹通敌。她不相信薛家老爹通敌,倒不是因为薛平贵形容的薛家老爹的性格,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将领,在通敌这样的大事上,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人平日的性格行为就随随便便下结论。
钱浅不相信薛家老爹通敌,是因为以他从五品归德郎将的官位,想要掌握要紧的军事机密不可能没有同谋,但薛平贵却告诉她,这件事的结果是薛家老爹被杀头,其他人员一概无涉,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怎么看怎么都像找了个性格懦弱的替死鬼。
钱浅找薛平贵打听过了,当年的征西将军和魏家颇为亲厚,但前两年已经身故,征西将军死后不久,魏尚书升官成了魏太尉,儿子魏虎领了军职。
Emmm……这就更有趣了!钱浅可没忘,戏文里,这个魏虎可是真正通敌的人。
“所以你上东都是来报仇的吗?”钱浅托着腮望着薛平贵:“找魏家报仇?你说了,有人瞧见你娘进了魏府,之后再无音信。”
“事情尚未分明,谈什么报仇。”薛平贵一脸认真地摇摇头:“我只想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通敌。若是我爹,我认,并无怨言,但若不是,那就谁通敌谁来还这个债。”
倒是清醒……钱浅看了薛平贵一眼没说话。到底是男主,并没有热血上头,不管不顾的认定一个仇人就叫嚣着报仇。说起来,这家伙查家里的旧事,应该也是有些进度的吧?要不怎么一身血的躺在后巷里了呢?
“你是想问之前我受伤的事吧?”薛平贵偏头冲钱浅一笑,像是能猜到她心里想什么似的:“不是有心瞒你,只是有些事目前尚未分明,不能细说,等等再慢慢告诉你。”
“谁要打听了!”钱浅撇撇嘴站起来看了一眼沸腾的铁锅:“水烧好了,我要做饭。”
“别捏豆饼了,”薛平贵也跟着站起身,戏谑地看着钱浅:“你也小气太过,存了这样多的粮食,日日就是吃豆饼。”
“有备无患不懂吗?”钱浅理直气壮的叉着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今年是丰年,粮价贱,当然要多存粮,谁知来年是什么年景。”
“是!你说的都有理!”薛平贵笑起来,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来:“给你,算我拗不过你。”
钱浅打开油纸包,里面是整整齐齐五六块宣软的蒸糕,细白面制成,看起来很不错,只是已经凉了。
“听雪楼的蒸豆糕挺有名。”薛平贵笑着解释:“和魏虎他们喝茶时,我顺便买了几块带回来。放心,是绿豆混肉的馅儿,不是你不喜欢的红豆澄沙。”
“你又知道了?”钱浅回身坐回灶膛口的破木凳上,盯着那几块蒸糕看:“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红豆澄沙,你净瞎说。”
“你从太师府带来的红豆澄沙葵花酥大半都进了我的肚子。”薛平贵转头熟门熟路的到厨房一角,拨开稻草搬出钱浅存粮的陶罐,开始往出舀粮食:“你把日子过成这样,怕是常年也见不到像样的细点,就算如此,你吃葵花酥还是慢腾腾的,倒不像吃千层糕,两三口一块。”
“就是因为点心金贵,我舍不得吃,所以才吃的慢。”钱浅瞪着眼分辨:“别瞎猜。”
薛平贵笑着瞥了钱浅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忙着舀粮食,看样子是要准备自己动手做饭。
“去去去,别捣乱。”被晾在一旁的钱浅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最终还是站起来接过了薛平贵手里的碗:“快出去,别耽误我做饭。今晚吃黍米粥配蒸糕。”
薛平贵出去了,小厨房里安安静静,灶膛里的火欢腾地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动,钱浅沉默地低着头,状似认真的做饭,一言不发的安静模样。倒是坐在系统空间的7788忍不住先开了口:“钱串子,他发现你不爱吃豆沙,你就没啥想说的吗?”
“我这回是真的什么都没注意到。”钱浅将手里的碗放在灶台上,有些颓丧的坐在了火堆前:“生活压力太大了,我天天一睁眼就很焦虑地想着要怎样多攒钱,根本就没心思关心其他的。他住在这里,我天天就是在算计多养一个人需要多赚多少钱,多一个人吃饭,还要多久才能修窗户修屋顶,天气什么时候冷下来,赶不赶得及做棉衣。7788,你说我是不是越来越俗了,就像这武家坡的普通村妇一样,每天算计的就是手里这几文钱?”
“日子太辛苦了呀。”7788倒是一副理解的模样:“从你到这里以后,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起床,老黄牛一样做工,一直到天黑,天天躺到床上没几秒钟就能睡熟,我都觉得你累得慌,没有薛平贵拉来的青砖,你现在还没修屋顶。最多再过半个月就要下雪了,你没空惦记其他也是正常啊。”
“在丞相府做工,”钱浅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苦笑:“王宝钏给了我一把小银珠子当赏钱,足足有二两,但我明知道天冷了还是不敢花了买砖修炕,手里没钱极度缺乏安全感。第二次在街上看到他的时候,我头一个想法居然是,二两银子又保不住了,我是不是很蠢?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真是自己都嫌弃自己。”
“还是苦日子过得太少了。”7788砸着小嘴毫不留情地评论:“让你养家糊口,瞧你那副紧张样子!还是缺少锻炼。”
第1370章:将军,我帮您养家糊口(66)
钱浅在厨房半天没动静,眼见着天已经黑下来,薛平贵有些担心地从外面探头进来:“九娘?累了吗?怎地没精打采的?还是我做饭吧。”
“不用。”正陷入极度自我嫌弃的钱浅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你该干嘛干嘛去。我做饭。我也就会做饭了,其他真是什么都不行。”
“这是怎么了。”薛平贵走进来蹲在钱浅旁边,捡起一根木棍开始帮忙烧火:“你够能干了,年纪不大就独自出来过日子,成日上山砍柴、进城做工,家里家外都是自己撑着,你还想再怎样能干,真不怕累死自己。”
“这是我该做的。”也不知是不是灶火的烟熏到了眼睛,钱浅突然眼眶一热:“我连我该做的事都做不好。成日手忙脚乱,就顾着眼前,从来也不知道停下来仔细看看旁人,也不知道……算了!没事!大约是太晚了,我累糊涂了,胡言乱语。”
钱浅用袖子胡乱抹了抹自己的脸,站起来准备做饭,她的话说得不清不楚,听起来倒真像是糊里糊涂的梦话,但神奇般的,薛平贵脸上露出几分了然。他蹲在灶火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钱浅,半晌后突然冒出了一句:“又有什么要紧,我总是在的。用不着这样计较,做什么要难为自己。”
钱浅回头盯着薛平贵看了两秒,突然笑了,嘴裂的大大的,眼泪却噼里啪啦掉下来。她猛地转过身,对着喧闹燃烧的灶火,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她哭得一点都不优雅,嗓门很大,眼泪糊了一脸,伴着打嗝似的抽噎,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盛满黍米的碗被忘在一边,钱浅就这样对着灶火哭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哭。薛平贵并没有出言安慰她,就这样安静地站在她身后很久很久,直到钱浅哭累了,只剩下小声的呜咽和止不住的抽噎,薛平贵才转身出去,将一块布巾直接丢到了院子里的水缸里。
“九娘,”他站在院子里拧着布巾,高声唤着钱浅:“出来擦擦脸,眼睛肿了,明日要没法见人了。”
钱浅站在灶火旁没动,薛平贵拎着布巾几步走进厨房,用手一扳钱浅的肩膀,将她转过来,毫不客气地将整条布巾直接糊在了钱浅脸上,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的用布巾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怎么这样倔。”薛平贵一面给钱浅擦脸,一边像个老头子一样絮絮叨叨:“哭过了就算了,今日流的眼泪已经足够多,日后再也不要哭了。你还是那副泼辣不讲理的小模样更讨人喜欢些。”
“哼!”钱浅一把抢过布巾,胡乱在自己脸上抹了两下:“我什么时候不讲理?简直是污蔑!快出去,别打扰我做饭。”
“煮个黍米粥而已,”薛平贵几步走到灶台前,拿起了装着黍米的碗:“这点事儿谁不会做,赶快,我来看着火,你淘米,再耽搁一会儿天黑尽了,什么都看不清,还怎么吃饭。”
钱浅不再说话,找了个瓦钵开始淘米,而薛平贵则又坐到了灶火前的破矮凳,用一根树枝拨着炉火,一边看着火,一边往灶上的铁锅里添热水。两人都在安安静静的忙,气氛静谧而和谐。也许是因为哭了一场发泄够了,钱浅突然觉得自己一直焦虑的情绪就这样平静了下来,虽然家里还是一样贫穷,屋顶的瓦还没有修好,生活负担照样很重,养家糊口的压力一样不小,但神奇般的,她就是觉得安心了。
“早些吃了饭,烧些热水洗个澡,好好歇歇,你今日四更天就起来做点心了,做好了点心就赶着进城,也累了一天。”薛平贵盯着灶膛中跳动的火苗,慢腾腾地开口,说着再寻常不过的家常话:“明日该挑水了,只剩半缸水,洗过澡,等晚间洗过澡,差不多就用尽了。”
“今天晚了,天都暗了,明日一早再挑水吧。”钱浅也语气平常的答应着薛平贵,就像是一对寻常的小夫妻,说着与生活相关的琐碎家长里短:“我明日再进一趟城,去丞相府应差,顺便看看太师府里有没有什么零活。”
“嗯。”薛平贵头都不抬地应道:“明日我要在家修瓦,不陪你进城了,你早些回来。记得买些灯油回来,也不至于节省到点灯都舍不得。”
简简单单几句话,全都是琐碎的家务事,钱浅和薛平贵一边做饭,一边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同往常一样,但又不一样。
晚饭是薛平贵买来的蒸豆糕配上黍米粥,还是一样俭朴,薛平贵将蒸豆糕摆在钱浅面前,自己多喝了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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