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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每次都是我躺枪-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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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祀之后回家,日子还是照常过,他们的小事务所又接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案子,差不多有一半左右是原著记录过的恶俗故事,鬼魂还真是没创意,总是喜欢模仿前人。
  一年日子转瞬而过,钱浅二十二岁了,这一年道长也满了三十岁。他的生日比凶剑早了一个月,在他满三十岁的前一天,他像两年前的凶剑一样,默默的收拾了行李,带着钱浅准备出发去祭阴泉。凶剑没有阻止他,只是双手插兜,一脸冷漠的旁观道长忙来忙去的收拾东西。
  “你其实还不是一样。”当看见钱浅坐在车里之后,被独自留在家的凶剑对着拎着行李准备出门的道长冷哼一声:“有什么资格说我。”
  道长拎行李的手一顿,他微微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才答道:“不一样。”
  “对!不一样!”凶剑阴阳怪气的答道:“你的好日子在后头,时间多的很。”
  道长没有回答,低着头拎着行李匆匆出门了。
  跟道长一起祭阴泉和跟凶剑祭阴泉没什么不同。他们还是在山下的小镇上停留了一天,第二天早上,道长带着钱浅一路上山。阴泉钱浅已经是第三次去了,但道长似乎比她路还熟的模样,一路领着她往前走。
  “你以前也去过阴泉?”钱浅好奇地问:“这些年都没见你来过,怎么路很熟的样子。”
  “小时候来过。”道长转头冲钱浅露出一个微笑,眼中似有一丝忧郁闪过:“宣宣累了吗?早就说让我来拿行李。”
  “不累!”钱浅立刻摆手:“你已经拿了很多东西了,别什么都往身上揽,我的行李自己能背,不需要额外给你增添负担。”
  道长没说话,转过头直直盯着前路,继续出发了,一声模糊的叹息飘散在风中:“怎么能算是负担,如果有机会,我愿意为你负重一辈子啊……”
  “嗯?什么?”钱浅动了动耳朵,道长的声音太轻,她并没有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没什么。”道长回头冲钱浅笑了:“我是说时间还早,不急,可以慢慢走。你累了我们就休息一下。”
  “不累!”钱浅摇摇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眼里溢出欢喜。和他在一起怎么会累,这样一起并肩走着,让她想起之前的位面,和他一起出门旅游的日子。也是这样,两人肩并肩,一起走过山山水水。那时候的他不管有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面孔,总是一样心疼她,只要是两人独自出门,他总是会将她所有的行李都背在自己身上。
  阴泉周围依旧清净到诡异,道长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他熟门熟路的找了空地搭帐篷,开始给钱浅弄吃的东西。
  “你别忙了。”钱浅很自然的接手了道长的工作:“今年你来祭阴泉,晚上要辛苦一夜,还是先休息吧,这些事我来做。”
  “嗯!”道长没有坚持,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安静的坐在树下一脸温柔的望着钱浅忙来忙去。
  钱浅整理好了他们的行李,又用石灰加热包加热了午饭,紧接着拿出了保温壶倒了两杯茶。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细致周到,就像是平时照顾她一样。
  “宣宣长大了呢!”道长要祭祀不能吃饭,但伸手接过了茶,似是有几分感慨:“一转眼就长大了,能照顾人了,时间过得真快。”
  “干嘛又一副爸爸口吻。”钱浅笑了:“我看你真是当爹有瘾。二十岁开始冒充我的家长跑到学校去找老师,现在刚刚三十岁,就敢一脸感慨的感叹时间过得快,我长得快,你也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道长冲钱浅眨眨眼:“你本来就是我带大的。”
  “是是是!你有功!”钱浅好笑的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生日礼物!”
  “给我的吗?”道长看起来很惊喜,立刻伸手接过了那个小盒子。
  盒子里是一只小小的银质戒指,上面刻满了符文。这个戒指是钱浅按照记忆里的模样定制的,她自己画的图,年代久远,也许有些符文她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大体的样子是不错的。这戒指原本应该是玉质,同样的戒指陆扶摇戴过,夙离也戴过,是属于他的戒指,许多年前,和她自己曾经戴过的玉钗是一对。
  这份礼物,寄托着钱浅不能说出口的小小心思,她尊重他的选择,却想要隐晦的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这是她爱的男人,她希望他能戴上她的戒指。
  “辟邪的。”钱浅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大大咧咧的指着戒指上的符文:“咱们行里人许多人都带着带符文的首饰,我看包老有一条镇魂项链,你都没有,我就弄了这个给你。戒指不碍事,也不会显得娘里娘气太扎眼,你要天天戴着。”
  

第1145章:老板,我不负责善后(83)
  “好复杂的符文,还挺好看。”道长拿起那枚戒指对着阳光看了看,也是一脸轻松的模样:“谢谢!没想到居然我还有生日礼物,看来没白养你。”
  “对!你辛苦!所以只有你有礼物。”钱浅咧嘴笑起来:“我从来没送过凶剑生日礼物,只有你才有,所以赶紧珍惜的戴上吧。符文是我照着书画好,让首饰匠照着做的,其实我并不知道是不是真能辟邪,你知道的,我不太会画符。”
  “挺好。”道长伸出手,当着钱浅的面将那枚戒指套到了自己的……左手小指。
  “似乎有些大了。”道长举起手看了看,冲钱浅笑道:“送我礼物之前也不先量个尺寸。”
  “送你礼物还被你嫌东嫌西,事儿真多。”钱浅嘴咧得很大,似乎笑得一脸开心:“你缠上红线凑合用吧,太小了符文刻不下。”
  “嗯!”道长点点头:“也有道理。缠上红线能用。”
  “就是!办法都是人想的。”钱浅笑着应了一句,转过身去装作整理野营的东西。一转过身,她脸上的就笑容就挂不住了,露出了落寞的神色。
  戒指当然会大,因为那是按照道长的无名指尺寸定制的,这是她的期望,盼望他能有所回应,只可惜道长的反应并没有如她所期待的一样。她早就该知道是这个结果不是吗?只是不死心还想要争取试探一把而已。可是结果很明显了,道长将戒指当做尾戒戴在了小指上,他不想和自己有任何牵扯。
  虽然已经早早做好心理准备,也早已决定尊重道长的选择,但钱浅还是忍不住失望,也觉得有一丝丝的受伤。但钱浅知道,她不应该这样!他是来旅游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谈恋爱。而且他没有以前的记忆,没有谁规定他一定要跟自己在一起,一定要爱自己才是正确。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她可以忠于自己的感情,继续放任自己爱他,但也要尊重他的选择,她不能勉强他接受自己。
  他是个游客,他来这里是为了旅游,并不是为了她。钱浅第一百次告诫自己。她长出一口气,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继续低头整理野营的物品。能够再一次相遇已经很好了,能够继续陪在他身边已经很好了,她能再一次看见他,已经很感激,不应该贪心不是吗?
  在钱浅看不见的角度,道长微微垂下眼眸紧紧盯着自己左手小指上的戒指,紧接着他像是想要休息似的靠在树上闭上了眼,将自己的左手随意插入自己的外套口袋。
  在外套口袋的遮掩下,他悄悄的脱下了小指上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哪怕只有一刻也好,他希望她送给自己的戒指,能如婚戒一样圈住自己的无名指。应该说,在道长的心里,这就是一枚婚戒,由钱浅亲手送出,被他戴在了无名指。
  道长睁开眼趁着钱浅背对他,放任自己贪婪的盯着眼前的女孩。汹涌的感情在他眼中翻滚,几乎要夺眶而出。他已经将戒指戴上了无名指,不管事实如何,眼前的女孩已经是他认定的妻子,虽然他只能在心里这样悄悄的想,但有了这枚戒指,在以后的岁月里,他好歹有了安慰。
  77正无聊的转着监控,它不是没发现道长在看它家小伙伴,但不善于察言观色的77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是看了一眼就无聊的将视线转向一边,对于77来说,阴泉很显然比道长更值得花精力监视。
  钱浅铺好了睡袋转头去看道长。道长赶在她回头之前装作若无其事的又闭上了眼,将眼中的湿意狠狠压回眼眶。
  “累了吗?”钱浅拿起毛毯轻轻盖在道长身上:“那就休息一下吧,晚上祭祀要一整夜,实在太辛苦。”
  道长喉头滚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匆匆低下头,扯起毛毯往自己的下巴处拉,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不敢让钱浅看自己的表情。他现在没办法看钱浅的脸,他怕自己会失态。
  入夜,道长像是之前凶剑一样,拿出了卷成一卷的祭文和桃木剑,准备开始祭祀。只不过,他的祭袍与凶剑的大红祭袍不同,是纯黑,与夜色融成一片,看起来沉重肃穆。他和凶剑一样,一整晚都在一边舞剑一边念祭文,直到白蜡烧尽、天色发白。
  天亮时,一身黑袍、脸色煞白的道长站在水潭边望着钱浅,久久没有说话。直到钱浅站起来想要去扶他的时候,他才开了口。
  “宣宣,”他说:“记住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汪念浅。”
  “念浅?”钱浅瞬间一愣:“这就是你师父算了整整七天给你算出的名字?”
  “对。”道长冲着钱浅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我师父说,是人都有执念,我和我哥哥都是执念很深的人。我哥哥眷念红尘,而我,我师父说他不知道我在执着些什么,他说念深缘浅,一切皆是虚妄,不管我今生的路该怎样走,念浅二字都是最适合我的名字。”
  “念浅……”钱浅咀嚼着这个名字,不知怎地突然有些想哭。是缘分吧,她这个业务员行走于不同的位面之间,用过不同的名字。有时候甚至连她自己都会忘记,在她的原生位面,爱她的爸爸妈妈给她取的名字叫做钱浅。
  走过这么多的路,认识了这么多的人,唯一一个知道她叫钱浅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她叫钱浅,那人总是唤她“小浅”。世间唯一会唤她小浅的人,就在眼前。
  念浅……虽然知道这是无意义的联想,但钱浅还是忍不住期盼,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也是在念着她的吧……
  “我叫念浅,汪念浅。”道长几步走到钱浅身边,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
  钱浅抬头怔怔的望着道长煞白的脸,片刻后突然笑了起来:“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爷爷花了半天给我算出来的名字叫做林玉宣,我是林玉宣。”
  

第1146章:老板,我不负责善后(84)
  从那一年开始,凶剑和道长开始轮流进山祭阴泉,年年去的就是钱浅,这俩人不管谁去祭阴泉,都要带上钱浅,让她觉得自己很像个吉祥物。什么用都没有,但必须每年到场。
  几年过去,钱浅和道长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善,那枚戒指,真的被道长缠上了红线调整大小,戴到了左手小指上。道长从不摘下那枚戒指,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但这又怎样,一枚尾戒的意思很清楚,这个人,拒绝和钱浅有任何牵扯。
  与道长相反,凶剑倒是越来越黏钱浅,不论钱浅走到哪他都要跟,不过他倒是对钱浅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暗示,他还是话不多,就那样懒洋洋的缀在钱浅身后,踢一脚动一动的惫懒模样,不使唤他绝不干活。就算是肯干活,也是非常不负责,每次都要留一大堆尾巴让钱浅善后。
  而凶剑似乎有种奇怪的恶趣味,他好像成心给钱浅找麻烦似的,每次都非常享受于看着钱浅给他善后,让钱浅烦不胜烦。
  “你就不能把事情做完全吗?!”钱浅一边愤愤不平的数落凶剑,一边在殡仪馆摆着祭台烧香,不断向周围被惊动的游魂道歉:“每次都这样,使唤你做点事,还不够我收拾烂摊子的呢!干嘛非搞那么大的阵仗,做完事为什么不自己烧香道歉?你这样下去谁还找我们做生意?”
  “你是我的饲主,这些事本来就该你干。”凶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托着腮懒洋洋的看着钱浅:“怎么能叫收烂摊子。”
  “你还真把自己当宠物了?!”钱浅气得直想伸脚踹人:“我凭什么要帮你收烂摊子!道长怎么不需要人帮忙?”
  “你又不是他的饲主,”凶剑懒懒的白了钱浅一眼:“他也不需要饲主。而且我比一般宠物强多了,你需要对我好点。”
  “你……”钱浅刚想骂人,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她紧紧盯着凶剑,几秒之后突然开口问道:“你老实说,当年你咬我一口,那个所谓的同命契约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主从契约形式吧?你该不会是认主了吧?”
  凶剑的脸顿时红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冲着钱浅嚷嚷:“是又怎么样?!养棵树又不麻烦,我这么大的树,天生天养,又不用你浇水施肥,你占大便宜了!要不是我,你怎么能跟植物沟通。”
  “养棵树是不麻烦,但是养你麻烦!”钱浅愤愤不平的叉着腰,一脸凶悍的嚷嚷:“每月有一个礼拜放血,平时剪个指甲、头发都得小心翼翼给你攒起来。也不知道是谁,一天到晚盼着我在外面摔一跤磕掉牙。我十八岁长智齿,你天天在我背后唠叨智齿没用要我拔掉,有你这样对主人的吗?”
  “那又怎么样!”凶剑站起来伸展了一下修长的四肢,还是一脸惫懒的模样:“都养了那么多年了,反正不能退货。我平时又没给你惹麻烦,至于这么嫌弃吗?”
  “你咬我的时候又没跟我商量过!”钱浅翻了个白眼,背对着凶剑继续烧香给四周的游魂道歉。
  “真是的!又不需要养很多年,在坚持一下就好了……我的时间也不多……”凶剑转过脸去声音很轻的嘀咕,并没有让钱浅听见他到底说了什么。
  时间如流水,不知不觉,钱浅已经二十八岁,主线剧情里面那些恶俗的鬼故事她都已经陪着凶剑和道长兄弟俩经历过了一遍,只是她还是没收到任务完成的提示,因为道长和凶剑兄弟俩的事务所还没有结业,他们倒是逐渐减少了业务,因为这哥俩突然发展出了个共同爱好——旅游。
  作为他们哥俩多年的小伙伴,钱浅总是被抓去陪着哥俩闲逛,简直不务正业到极点,幸好道长还记得她每逢初二、十六需要到城隍庙烧香,否则钱浅简直怀疑这俩人压根就打算一直在外面逛,不回家了。
  短短一年之间,钱浅几乎逛遍了这个国家大大小小的旅游景点,和哥俩一起留下了许多傻乎乎的标准游客照,被道长一一打印出来,收了整整一大盒。
  钱浅还是没嫁人,道长和凶剑也再也没提过让她早早嫁出去不再做林家人。林家的那些烂摊子,钱浅还是一直在收拾,没办法,谁叫她除了道长以外谁都不想嫁。只要她依旧是林家人,林宗浩欠下的那些祸延子孙的因果就需要她独自承担。
  这一年,刚好轮到凶剑去祭阴泉,在凶剑生日前的一个月,阴历十六,钱浅照例去给城隍大人烧香。
  “最近事多,你们都小心一些。”破天荒的,城隍大人交代完任务之后多嘱咐了钱浅一句:“今天晚上去查看闹事的村子,你不要一个人去,和我的乩童一起,实在不行,就让他请神,我亲自去处理。”
  这倒是奇了,这么多年城隍大人从来没有这样慎重。他很少降乩,他的乩童几乎常年都闲着,城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乩童、钱浅和鬼差来处理,很少需要城隍大人亲自现身。
  “有这么严重?”钱浅皱起眉:“连续跳井的事故而已,受害人都被及时救回来了,并没有真的出人命,我想应该是不算厉害的厉鬼抓交替吧?至于惊动您老人家?”
  “难说。”城隍大人一脸凝重的摇摇头:“最近城里那些家伙怨气重的很,比平时更难弹压。不光是咱们这里,附近城市都开始不太平,上头下了文书,让这些日子注意一些。”
  “我知道了。”钱浅点点头,很慎重的答应了下来。
  事实证明,城隍大人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钱浅和乩童到了出事的村子,发现根本就不是什么厉鬼抓交替,而是村民用了很多年的那口普通的水井突然变成了阴井。
  通阴的阴井,会吸引那些时运比较低的人,影响他们的意志,如果这人刚好情绪低落,会倾向于主动往井里跳,成为填井的灵魂。
  

第1147章:老板,我不负责善后(85)
  好好的水井突然变成了通阴的阴井,这种情况实在太少见,钱浅和城隍大人的乩童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商量了半天,最后跟村民商量了,临时赶着铸造了一个薄薄的黄铜井盖盖在井上,之后又用晒过的红土混上糯米粉做封泥,密密实实的将井暂时封了起来。
  这只是个暂时的办法,到底为什么水井突然变成了阴井,钱浅和城隍大人的乩童都不清楚。为了这口井,钱浅忙活了整整一周,也没陪凶剑和道长哥俩出门旅游。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啊?!”钱浅一脸郁闷的将这件事讲给兄弟俩听:“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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