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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海兰珠之还君明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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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儿经过一夜狂奔,方才只得半个多时辰歇息,现下只能匀速小跑。好在科尔沁原本就紧邻沈阳城,这样的速度天黑前也能到达。
  这样一路向南,马速不快,为了夜间不露宿山林,只得减少歇息。因此不过半日,哈日珠拉已觉得腿脚酸麻难忍。
  此时烈日当头,两人好不容易坐在树荫下午休,哈日珠拉不由担心问道:“阿婆,您累不累?”
  老妇摇摇头,指了指不远处的河流道:“我还过得去,你去弄些水喝了吧,不用管我了。”
  哈日珠拉见她虽然疲累,精神却不错,放下心来,转身朝河边走去,寻思着找个器皿端些水来喂给阿婆。
  七月里,正午的日头还很毒。哈日珠拉四处搜寻好容易才找着个小小的竹筒,在水中清洗干净,盛了一筒水,小心翼翼捧来:“阿婆,我给您打了些水来!”
  四周一片寂静,只偶尔有鸟鸣声。
  哈日珠拉猛地抬头,竹筒中的水一下洒得地上身上。她无暇顾及,只见原本坐在树下乘凉的老妇此时已不见踪影。那团不大的阴影下,只留了个小小的布包。
  竹筒“咚”地一声掉落在地,哈日珠拉三两步上前,拾起布包打开。里面赫然是仅剩的两块干粮和一截短小的竹片。那竹片形状古怪,还算平整的那一面上写了几个小字:“归去勿念。”
  哈日珠拉怔在原地,想起阿婆之前的话,这竹片看来早已备好,只待寻到合适时机,她便离去了,余下的路,都得自己一个人走了!
  不知站了多久,原本炽烈的日头已经不见,天空中瞬间乌云翻滚,由远及近的雷声把哈日珠拉拉回神。
  七月的天委实变得快了些。此时雷雨将至,不宜待在树下,四周也无遮蔽之所。哈日珠拉只得三两口把干粮塞入口中,急急上马前行。
  雨水虽然来得快去得快,却也不一会就淋得哈日珠拉满身湿透。夏日袍子还单薄,又在风中奔驰,此时寒意逐渐入骨。
  哈日珠拉咬牙忍住疲劳与寒冷,一刻不敢松懈。四周景致不断变换,丘陵已逐渐变为平原,原本荒无人烟,现下也能遇见一两个行人。
  哈日珠拉皱起了眉头,路上见到那几个行人,都作汉人打扮,衣衫褴褛,面色憔悴木然,很是可怜,只是自己自身难保,实在无暇顾及他人。
  再行不久,渐渐接近了沈阳城,人烟也多起来,只是这样多得仍然都是流离落魄的汉人,有一个两个独行的,也有拖家带口有老有少的。
  哈日珠拉心中酸涩,这些显然都是战争与民族冲突的后果。普通百姓没有金钱权势,面对战乱仇恨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无辜受害。
  遗憾酸楚还未散去,空气中却突然飘来一阵隐约的腐臭味。哈日珠拉放眼望去,只见前方似有不少腐肉,零散的鬣狗、狐狸等动物纷纷低头啃食,难道最近死了牲畜,都抛在城外?
  哈日珠拉仍在思索,不知不觉却已行到近前。路边,围聚在一具腐尸上的无数苍蝇被渐渐靠近的马蹄惊起四散,哈日珠拉不禁低头细看,这一看,却吓得差点跌落地上!
  哪里是牲畜尸体,竟都是人的尸体!这些尸体纷纷残缺不堪,不少被鬣狗狐狸啃食得血肉模糊,只隐约从骨骼和残留的衣物能看出来是人体。从衣物看,有不少是前不久战争中死去的士兵,其中有金人也有汉人,另外还有些普通百姓,大约是沿路乞讨,或饿死或病死!
  哈日珠拉来到这世界一年有余,却是第一次亲身接触战争遗留的可怕场景。她胃中一阵翻涌,满心惊骇,再也不敢低头看一眼,忙屏住呼吸策马向前。
  好不容易冲过那段尸横遍野的地方,空气中的腐臭味也消散不少,哈日珠拉再也支撑不住,勒马下地,捂嘴干呕起来。
  少顷,恶心的感觉终于缓解,哈日珠拉倚靠这马慢慢站直身子,准备一会就走,脚踝处却突然感到一阵拉扯。
  “姑娘,行行好,赏口饭吃吧!”这声音细弱无力,稍不留神就在风中飘散。
  哈日珠拉心头一跳,低下头,见一个虚弱的汉人女子正扯着自己的脚哀求。这女子骨瘦如柴,面色土灰,衣物破旧不堪,甚至难以蔽体,抓着哈日珠拉的手关节突兀,仿佛只剩一把白骨。
  哈日珠拉对上那双眼睛,那眼里浑浊一片,全无神采,连哀求的泪水都流不出来。环顾四周,哈日珠拉惊恐的发现四周更多的乞丐正望向自己这边,那一双双浑浊无神,仿佛死去的眼睛看得她毛骨悚然!
  这里离沈阳城门已不远,来往的人们莫不成群结队,快速离开这片恐怖的区域。而哈日珠拉独身一人,虽经过一整天风霜,衣着却仍是逼普通人整洁华贵一些,在这流民区域实在惹眼。
  哈日珠拉此时身无分文,更没有果腹食物。就是有,她想起古来不少战争饥荒下人食人的可怕案例,也绝不会独自一人停留在成千上百的难民中间。
  趁着周围的饥民还未上前,哈日珠拉忍住眼泪,低头轻声说一句“抱歉”,便甩开那女子的手,迅速上马狂奔而去。
  仿佛过了很久,周围流民逐渐减少,前方城墙逐渐清晰。哈日珠拉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慢慢松懈,微风吹过,她才惊觉身上雨水才干,此时却已被冷汗湿透。
  眼看城门越来越近,哈日珠拉却逐渐感到手脚无力,费劲在马上坐好,视线却又模糊起来。终于,离城门还有不过百米的距离,连遭惊吓,疲劳不堪的哈日珠拉体力不支,失去意识,眼前一黑,从马上翻滚摔落在地。
  ***
  百米外,城楼另一侧,一队人马正整齐有序的列队前进,准备在落日前回城关门,领头的正是大金四贝勒皇太极。他身配盔甲长刀,威武的坐在马上,领着士兵查看城墙外围情况。
  “贝勒爷,您看那边,好似有人坠马!”皇太极身旁的安达礼沉声汇报。
  皇太极闻言朝安达礼所指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一匹仍在奔跑的马,马身后不远处有个人影躺在地上,看身形着装似乎是个蒙古女子。近日,不少蒙古人和汉人纷纷逃来辽沈,意欲投靠大金,大金也善待这些人,尤其蒙古人,都会好生款待,归入八大贝勒的管束中。只是来投奔的,大多是成群结队,如前几日,达尔罕巴图鲁贝勒带着自己的十五户人口来了,其他投奔者,就是人再少,也有三四个,这样独自一人,还是个女子,实在很不寻常,难道这女子是与同伴走散了?那如何不去辽阳,而到这里来?
  皇太极心中有所怀疑,却仍然立刻吩咐部下拦截那匹惊马,同时带着其余人朝那女子而去。
  行到近前,皇太极下马上前,细细打量起来。只见这女子看来甚是年轻,身量纤细,着浅色蒙古袍服,算不上华丽,却也不是寻常人能穿的。此时她双目紧闭,眉头微锁,面庞上、外袍上都沾满尘土,辨不清原本的样子,只偶尔露出寸许苍白。
  皇太极暗叹一声,不知不觉竟生出怜惜之意,这狼狈的样子,又是个纤弱女子,哪怕真是心怀鬼胎的奸细,此时也翻不出什么浪。
  他没发话,身后属将不敢多言,只立在一旁等待指示。皇太极心中为难,这女子看来甚是年轻,虽身份不明,却也不适宜随意让部下处理。他犹豫片刻,低头又见那可怜的样子,咬咬牙,蹲下身一把抱起她搂在怀中,翻身上马,直往城门而去。
  身后属下见他如此行动,心下诧异万分,却不敢置喙,只默默跟上。
  远处夕阳渐渐下沉,余晖中,那屹立的城楼仿佛亘古的守卫,为哈日珠拉筑起安全的所在。


第15章 姓名
  夏夜,屋外星空晴朗,窗下烛火摇曳。哈日珠拉从深度昏迷中幽幽转醒,只觉眼前人影朦胧,仿佛见到一个来回忙碌收拾的女子。
  她心中一暖,轻声开口唤道:“阿娜日……”
  那人影闻言立刻往门外去说了些什么,随后回身靠近。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原来并不是阿娜日。哈日珠拉心中一阵失落,这才慢慢想起如今正孤身一人漂泊在外,科尔沁的家是再难回去了。
  那靠过来的女子样貌普通却和善,年约二十五,梳着最简单的把子头,一副寻常女真妇女的装扮。
  她细细打量哈日珠拉,见她已转醒,微笑着开口问候。只是那出口的语言,发音虽同蒙古语相类,却仿佛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方言,哈日珠拉一阵头疼,猜测她说的大约是女真话,自己竟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哈日珠拉轻抚额头,等这女子说完,歉然望着她,用蒙古话说到:“对不起,我并不会说女真话。”
  那女子似乎能听懂蒙古话,歪着脑袋想了想,用不甚流利的蒙古话回道:“我叫济兰,是沈阳人,今日傍晚刚被军爷们寻来照顾姑娘。”
  哈日珠拉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这女子会些蒙古话。她在搀扶下慢慢坐起,顿觉浑身酸痛,仿佛骨头散架,好一会儿才缓和。低头查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清洗过,此时头发披散,破损的衣物也已换下,现下穿的也正是寻常女真服饰。
  那女子给哈日珠拉背后放上一个枕头,又坐在床边,伸手边摸摸哈日珠拉额头,边问道:“你现在还好吗?来时你正发烧呢,额头烫得吓人,现在可算不烧了!”
  哈日珠拉正打量着这间屋子,屋子地方不小,陈设却简单,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炕,只有一张桌案并几把椅子,还有衣柜衣架。桌案上整齐的放着书册笔墨,衣架上则挂着男子服饰,看样子这是个军官的临时居所。
  听这女子问话,哈日珠拉微微笑着,放慢语速回答:“我现下好多了,除了有些无力,旁的并无大碍,谢谢你照顾我。”她顿了顿,又问道:“请问咱们这是在哪儿?”
  济兰从一旁炕桌上端起刚熬好不久的药,回道:“这是靠近城门一处闲置的宅子,现下拨给了官兵们用。我才来,也不晓得,只是这几日听说金国大汗派了两位贝勒来沈阳换防。”说着,吹了吹汤药,预备给哈日珠拉喝下。
  哈日珠拉闻到那苦中带涩的味道,立刻皱眉嘟嘴,满脸抗拒:“我……我还是过一会再喝吧。”
  济兰捂嘴笑道:“果然还是个小姑娘,你病着,哪能不喝药?”
  哈日珠拉鼓起的脸颊一阵红,实在怪不得自己,过去自己就最讨厌中药,能吃西药的一定不选中药,来了这儿也没怎么喝过药,现在一下要喝了这么一大碗,太痛苦了!
  还没等她继续搪塞,门外却突然走进一个男子朗声道:“她说得对,哪有病着不喝药的道理?”
  哈日珠拉抬眼望去,只瞧这男子身着黑色四爪蟒袍,年约二十□□,身材高大英武,额头光溜溜一片,脑后梳着传统女真人的发辫,五官挺拔,气质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济兰立刻站起来,她也并不识得此人,只能恭敬福身:“给爷请安。”
  这男子正是同大贝勒代善一同来沈阳换防的四贝勒皇太极,方才士兵来报说这女子醒了,他便进来探望。他挥挥手让济兰起来,转而好笑的瞧着面前这捡来的小姑娘。
  哈日珠拉此时经过清洗,早已干净熨帖,全不复傍晚初见时灰头土脸的样子。她乌发如云,白皙柔美的面颊微微鼓起,那满溢的委屈可怜衬得她纯真娇憨,娇嫩面颊上几处轻微的擦伤更显楚楚之姿,轻掀的眼眸看得皇太极一个愣神。
  哈日珠拉敛下眼眸,瞥了瞥那黑糊糊的药汁,一脸嫌弃,只是面对两个陌生人,实在也不能撒娇耍赖,只好咬咬牙端起来咕嘟咕嘟喝下。
  皇太极见她乖乖喝药,心中一阵好笑,指着济兰道:“你去取些樱桃,再端碗鸡汤来给这位姑娘。”
  济兰领命下去,而哈日珠拉仍低着头轻吐舌头驱散那满嘴苦味。
  皇太极面上笑意加深,寻了把椅子坐下,望着哈日珠拉问道:“今日傍晚我带队在城外巡视,偶见姑娘孤身一人坠马昏迷,不知姑娘姓名,为何独自出现在沈阳城外?”
  哈日珠拉语塞,现在自己是蒙古人,尹兰这名字不能用,又不能坦白哈日珠拉身份,一时间有些慌乱。
  她心中紧张,一下脱口而出道:“我……我从科尔沁来,我叫……海兰珠!”语音刚落,自己却暗中吃惊,竟然说出了这个名字!
  “海兰珠,好名字。”皇太极微微挑眉,等待下文。
  哈日珠拉深吸口气,憋出几滴眼泪,低头道:“我不过科尔沁普通人家女孩儿,跟随家人投奔而来,谁知……路上同其他部民失散,又遭遇强盗,只我一人逃出来……”说到这里,哈日珠拉想起自己有家回不得的境地,真真是孤身一人,不禁真的嘤嘤哭泣起来。
  皇太极一听这话就不肯相信,科尔沁普通人家的女儿哪会生得这样好?且她来时所穿衣服也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只是见她这样伤心,也算情真意切,不忍拆穿。
  他叹口气道:“姑娘莫要如此伤心,听辽阳来报,昨日刚有新投奔而来的蒙古部族到了辽阳,待过几日,你同我们一起回辽阳,也瞧瞧来人中可还有你的亲友。”
  哈日珠拉心知此时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只努力止住哭泣,又起身行礼:“多谢这位台吉好心!”
  女真同蒙古一样,对身份尊贵的男子都可尊称台吉,况且两人一直说着蒙古话。哈日珠拉此话表谢意,也暗指希望对方告知身份。
  皇太极显然立即明白:“不用言谢,我乃大金四贝勒皇太极,凡来投我大金的,都该得到妥善安置。”
  哈日珠拉心下稍安,至少最近不必担心会因身无分文而无家可归。只是好不容易用一年多时间适应了哈日珠拉的身份,现在却又改名成了海兰珠,而这位救了自己的人正是皇太极!
  此时济兰拿着蜜渍樱桃并新煮鸡汤回来,向皇太极蹲身道福。
  皇太极想起这姑娘方才喝药时难忍苦涩的样子,遂接过济兰手中樱桃碟子,忍着笑递到哈日珠拉面前道:“吃吧,瞧你方才那苦哈哈的,樱桃酸甜,能解了那苦味。”
  哈日珠拉面上一红,眨巴着眼睛接过小碟,伸出两根纤指,捏起一颗鲜红果子,和着那甜蜜的糖水吞入口中。
  皇太极瞥眼瞧着她小心的吃樱桃,原本苍白无力的嘴唇经过歇息已恢复娇嫩颜色,此时在鲜艳的樱桃映衬下更显绮丽,残留的糖水也为她平添润泽。他心下泛起一阵涟漪,只觉此女子甚是娇美可爱。
  哈日珠拉见他只盯着自己猛瞧,不觉面上红晕更深,默默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行为。
  皇太极见她低头,恍然回神,惊觉自己唐突,慌忙转头瞥向他处,脸上也一阵红。
  济兰在两人间来回偷觑,只觉气氛尴尬暧昧,心下了然,移步上前:“姑娘醒来后还未进食,别光顾着吃果子,喝些鸡汤补补元气吧!”
  皇太极见此处无事,又有些尴尬,只好站起身道:“你好生照顾着海兰珠,到时自会有赏。”转而又看向哈日珠拉:“海兰珠,这里是我在此议事的临时处所,我的卧房就在旁边不远,你安心住下,我还有事处理,明日再来看你。”见哈日珠拉要下床行礼,又摆手制止才离去。
  济兰抬眼偷觑,见皇太极走了,立刻站直身回到床边,一脸暧昧笑意:“姑娘可是叫海兰珠?”见哈日珠拉点头,她有捂嘴直笑:“方才我去后头厨房,才知道这位也可是大名鼎鼎的四贝勒!我瞧着方才的情形,姑娘可是很入得四贝勒眼呀!”
  哈日珠拉一阵好笑,实在不懂明明第一次见面,哪里就有这样多臆想:“你想哪里去了?我不过是个普通蒙古女子,四贝勒可怜我罢了!”
  济兰只笑不语。她已嫁作人妇多年,家中也有了两个孩子,对男女□□再熟悉不过,哪里会轻易看走眼?听闻四贝勒不近女色,以往从不会特别关照哪位女子,这回如此关心在意,甚至专门嘱咐寻会些蒙古话的女子来照料,可见很不一样。
  然则济兰并不真正了解皇太极,此次委实是想多了些。皇太极虽确实不近女色,如此对待哈日珠拉倒也并不为美色,毕竟初见时哈日珠拉灰头土脸,实在没有姿色可言。皇太极不过凭着直觉行事,又一向重视蒙古人,见哈日珠拉可怜,便多照顾了些。
  哈日珠拉见她这样,也没再反驳,只心中默默不认同。慢慢喝下鸡汤吃完樱桃,顿觉困意袭来。毕竟一昼夜多的奔波劳顿,方才那一两个时辰实在不够。
  济兰见哈日珠拉眼睛直眯起,脑袋直点地,心中生出怜意,给她洗漱完便让她灭灯就寝。
  之前昼夜担忧紧张,现下终于安全无碍,哈日珠拉心中忧虑暂时全部抛开,迅速安睡,入了梦中。


第16章 流言
  夏末青草离离,初秋的风扫不尽科尔沁的流言蜚语。
  “听说寨桑台吉家的格格不满父母安排,竟然拒婚出逃了 !”一个正给马儿喂食养膘的牧人悄悄与同伴议论。
  “怎么会?清早还见布木布泰格格遛马儿呢,瞧着她很是愉快呀!”同伴闻言,面上并不大相信,手上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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