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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海兰珠之还君明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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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跌跌撞撞跑向主帐:“快来人!快……姐姐……我看见……她一个人倒在地上……”
  姐姐再也没有醒过来,却成了博礼十几年的梦靥。
  哈日珠拉,那个孩子,长得那么像她,怎么能不让她心惊!她的布木布泰,再也不该像自己一样被忽视,被埋没!
  镜中人装扮华丽,锦缎帽子上点缀着珠翠,微微扬头,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博礼掩去泪水,换上温和可亲的面目,招手道:“你去,把哈日珠拉叫来。”
  少顷,哈日珠拉便来了。她挑帘入内,就见博礼端坐正中,打扮整齐,面上有一丝恍惚。
  哈日珠拉心头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渐渐升起。她稍稍闭了闭眼,恭敬行礼:“哈日珠拉给大福晋请安。”
  博礼似被惊醒,抬眼见哈日珠拉低眉顺眼的样子,很是满意。她抬抬手:“好了,不用多礼,坐吧。”
  “哈日珠拉,我要是没记错,你今年也要十三了吧?”
  哈日珠拉心头预感愈加强烈。
  “回福晋的话,今年十二月里就要满十三了。”
  博礼点点头,饮一口奶茶,悠悠道:“也是个可以出嫁的大姑娘了。昨儿你阿爸和我说,想为你寻一门好亲事,今儿我来知会你一声,回去也好有个准备。现下你阿爸恐怕正商量着这事儿呢。”
  哈日珠拉面上的温吞恭顺慢慢敛起,抬起头直视大福晋:“敢问福晋所说的好亲事,可是说那察哈尔的林丹汗?”
  博礼全然没料到她这样直接,更不明白她从何知晓:“你……你怎么知道?”
  哈日珠拉并不多说,只站起来行礼,冷冷道:“多谢大福晋提醒,若是没有旁的事,哈日珠拉着就告退了。”说完,也不等博礼回答,径直走出帐外。
  阿娜日见她一脸严肃走出来,赶忙跟上悄悄问:“格格,大福晋说了什么?”
  哈日珠拉冷笑一声:“大福晋说,要为我寻一门‘好亲事’,嫁去察哈尔呢!”
  阿娜日大惊失色:“这……这可怎么办?谁不知道察哈尔同咱们一直紧张!”
  哈日珠拉只道:“咱们找阿爸去!”
  ***
  主帐中,寨桑正同父亲莽古斯说着联姻之事。
  莽古斯并不答话,只打量着寨桑,看得他有些局促起来。
  侍卫进来禀报哈日珠拉格格求见,莽古斯不多言只点头示意。
  哈日珠拉想到这关乎自己未来的命运,不禁紧张起来。她深深吸气,感到心跳慢慢平稳,便挑帘进去,步伐平稳走至主位前行礼:“哈日珠拉给额布格和阿爸请安。”
  寨桑有些不悦女儿擅入主帐,问道:“哈日珠拉,你可知道我同你额布格正在议事?”
  哈日珠拉微微一笑道:“哈日珠拉知道,也正为此而来。”见两人都惊讶的看着自己,便直接开口:“我不想嫁给林丹汗!”
  寨桑不悦更甚,心中只以为博礼告诉她要嫁去林丹汗:“你一个格格,嫁娶之事哪里是你能决定的!还不回去!再说嫁去察哈尔,是为了咱们科尔沁的安危,你怎能拒绝?”
  莽古斯却瞥一眼寨桑,转而对哈日珠拉和悦道:“哈日珠拉,你不想嫁去察哈尔,可是有什么原因?”
  哈日珠拉朗声道:“我正是不想置科尔沁于更危险的境地,才要拒绝!”
  莽古斯听了很是有兴趣,鼓励道:“这是为何?”
  “把我嫁去察哈尔,不过是为了缓和林丹汗一时怒气。然而科尔沁同察哈尔积怨已久,林丹汗更是野心勃勃,想要统一蒙古,无论早晚,无论联姻与否,早晚都会对科尔沁出手。”
  莽古斯点头赞同,寨桑插话道:“这些我自然知晓,然而你嫁过去,却也可以争取到几年的安定。”
  哈日珠拉摇摇头:“固然这中间也许能有几年安定,可我这一去,却会断送科尔沁同大金本就松散的盟约关系!到时林丹汗来袭,失了大金的援助,科尔沁定会遭无妄之灾!”
  莽古斯很是讶异哈日珠拉能说出这样的话,便接着问:“你又如何判断科尔沁必得同大金结盟而不是察哈尔呢?”
  哈日珠拉眼珠一转:“大金要的不过是来自蒙古的坚定同盟,共同抗明,而林丹汗则不同,他要的是蒙古的统一,早晚要拿下科尔沁,他表面与明为伍抗金,这联盟却实在松散,不堪一击。”
  莽古斯闻言哈哈大笑,站起身抚了抚哈日珠拉赞道:“你说的很好!”转而瞥向寨桑:“你糊涂,连你女儿都比你清醒!”
  寨桑额角冒汗,心知自己实在愁昏了头,犯了大错,只连声认错。
  莽古斯接着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年为什么把你妹妹送去大金?你有这么个明白女儿,怎么还想着把她送去察哈尔?你这样,早晚要坏了大事!”
  寨桑冷汗更甚,连连道:“是我糊涂了,竟没有辨清形势,幸好有哈日珠拉提醒!”说着想起昨夜博礼的话,不禁暗恨,昨夜忧虑过重,一时偏听妇人之言,果然容易误事。
  眼看着这场风波算是揭过,莽古斯对哈日珠拉突然刮目相看,遂叮嘱寨桑好生照料女儿。
  寨桑唯诺应是,便领着哈日珠拉回去了。一路上寨桑心中责怪博礼,又对哈日珠拉愧疚,两人竟是无言以对。


第11章 窥视
  毡房内,一位十七八岁的美丽女子温柔的坐在塌边,面上泛着幸福的红晕,往日纤细的腰肢此时丰润了不少。她依偎在丈夫身旁,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孕肚:“也不知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旁边的丈夫满脸甜蜜爱意,期待道:“我看这定是个男娃,未来也会是我最珍视的孩子!咱们的孩子一定是这草原上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女子轻捶丈夫,羞涩道:“我怎么看就是个女儿呢?若是个女儿,你可不能嫌弃!”
  刚拿上补药送进来的博礼听着这对夫妻的对话,心中泛起阵阵酸涩,那时常折磨自己的嫉妒与渴望仿佛又喷薄而出。
  她强压下失落,换上灿烂真诚的笑脸道:“姐姐可不要这样说,就是个女儿又如何?那也一定是咱们爷最宠爱的格格!”
  寨桑点头道:“是啊,我断不会亏待了咱们的宝贝。”
  女子闻言面上幸福更加满溢,她拉着妹妹博礼的手道:“我身子不方便,这阵子妹妹忙着伺候爷,实在不用日日来为我费心送药,这些事交给丫头们做就好,你快来坐着吧!”
  见博礼坐下了,她又道:“我听阿妈说,还未出世的孩子都害羞,承不起那样多的福气,你们可不能这样夸他呢!”
  博礼低下头,瞥见自己还未有任何动静的肚子,有一阵痛苦忌恨翻涌起来。她悄悄把手放到身侧,细长的指甲狠狠戳进掌心,鲜血一滴一滴渗入紧握的手帕中。
  转眼拿带血迹的翠绿丝帕变换成沾染鲜血的青草地,那方才还温柔幸福的女子此时已倒在地上匍匐不起,她疼痛难忍,眉头紧紧蹙起,眼里闪过震惊、失望、悲伤,嘴里断断续续质问:“博礼……你,你……为什么……”
  博礼慢慢后退,大喊道:“不……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你逼我的……”
  她腿脚一软,瘫坐在地上,看着姐姐的力气慢慢流逝,直到再也说不出话。
  耳后突然响起诡异的嗓音,仿佛钝刀划过枯木:“抢来了难道就真的会变成你的吗?”
  博礼如梦初醒,惊恐回头大喊道:“谁!是谁躲在那里!”
  背后一片枫树林里,立着一位老妇。她身穿灰色衣衫,历经风尘的布料早已破损不堪,握着枯木杖的手指干燥粗糙,骨节分明。这老妇骨瘦如柴,皮肤暗黑,面上深刻繁多的皱纹似要剥落。那一双浑浊发黄的眼睛仿佛一潭泥沼,让人陷入、窒息。
  博礼的脚好像被粘住,全然迈不开步,既无法上前,也无法逃离,喉咙也仿佛被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中的紧张恐惧排山倒海般压来。她猛地睁开眼睛,满身冷汗,大口喘着气,好半天视线才渐渐清明。
  原来又是一场梦。这事过去了十几年,她刻意遗忘,最近却时常想起,引得她坐立不安,每次看到哈日珠拉那张脸就脊背发凉。
  更可怕的是,她好似又回到了姐姐刚死的那段日子,总想起那老妇可怕诡异的眼睛,总感到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她有种预感,即将发生一件可怕的事,而这件事一定和哈日珠拉有关。
  博礼闭上眼,焦虑的叹了口气。
  哈日珠拉……
  **
  另一边的哈日珠拉完全没有发现博礼的不对劲。
  自上回寨桑回去呵斥博礼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找哈日珠拉麻烦了,哈日珠拉料想她近期不会再发难,便不多费神考虑。
  她更关心另一件事。
  近日哈日珠拉都同过去一样,看书学习,骑马踏青,活得逍遥自在。只是不同的是,她时常感到自己被一双眼睛凝视着。
  这种被窥探的感觉让她很不自在,每每寻找视线来源,四下却又一如往常,没看出任何不对劲。
  这天上午,她照例给寨桑请过安,正带着阿娜日往回走,那被窥视的感觉立刻又出现了。
  哈日珠拉立刻停住脚步,四下张望起来。
  阿娜日见她突然停下,只不解道:“格格,您怎么了?”
  哈日珠拉忙着四处打量,心不在焉的回道:“我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
  阿娜日好似又说了句话,哈日珠拉一心找人,并没有听见。
  现下正近晌午,周围有不少人,有赶着去干活放牧的牧民,有来回禀报事务的管事,只有一干瘦老妇静静立在一毡房旁,她的枯木手杖与褴褛衣衫与这来往的人格格不入。
  那老妇静静的凝视着哈日珠拉,见她看向自己,干裂的嘴角泛起一丝奇异的笑,那浑浊的眼睛仿佛在召唤着哈日珠拉。
  哈日珠拉慢慢上前:“老人家,您可是认得我?”
  老妇嘴角笑意更深,好似透过薄薄的面皮刻到了骨头上:“我知道你是谁。”那好似钝刀划过枯木。
  哈日珠拉礼貌的露出不解的神情,心里却感到一丝怪异。
  那老妇突然凑近哈日珠拉耳边,低语道“你不是哈日珠拉。”
  这话仿佛平地惊雷,把哈日珠拉震得呆在原地,大脑一片混乱。
  这老妇人是怎么知晓的?自己明明从未见过她,难道她认识真正的哈日珠拉?可是就连阿娜日也没有怀疑过自己呀!那又或者这世上真有人能看见别人的灵魂?
  一旁的阿娜日听不见这句耳语,见哈日珠拉呆怔的模样,跺脚急道:“你对到底我家格格说了什么!”
  那老妇并不回答,只继续耳语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来完成未完的使命。”
  哈日珠拉瞪大眼睛:“未完的使命?难道是与我有关?”
  阿娜日见哈日珠拉回神,才松了口气,又深感一头雾水,只好视线在这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老妇神秘的闭上眼睛:“是也,非也,端看个人造化……”还是一如刚才的粗粝,此时却又多了一分亘古与玄妙,没有刻意压低的嗓音此时穿透人群,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哈日珠拉仍旧不明所以,只是这老妇虽然样貌和行止都很古怪,却奇异得没有让哈日珠拉感到害怕或怀疑她别有动机,反而不由自主要相信她。
  这人向远处看了一会,才缓缓道:“多思无益,该来的总也躲不过。我不过一垂垂老者,若是你可怜我,不如每日夕阳落下之时,到那树林边为我送些吃食吧。不求玉盘珍馐,只果腹干粮。”
  说完,这老妇人便拄着她的枯木杖疾步而去,背后只留那随风飘动的褴褛衣衫和灰白头发。
  哈日珠拉仍在原地愣了一会。这老太太真是奇怪,原以为她知晓自己是未来的一缕幽魂,或者她原就认识真正的哈日珠拉,谁知道她竟要求自己给她送饭吃。难道只是个流浪者想要些食物?也罢,既然只要干粮,那给她就是了,想来她年纪这样大了,也没有力气再做其他营生了。
  “阿娜日,咱们去瞧瞧厨子那儿有什么可口又易存放的干粮!”
  阿娜日跟上哈日珠拉的脚步,闻言又立刻跺脚道:“格格!您都不知道这人是好是坏,怎么就这样答应了!”
  哈日珠拉仰头一笑:“我确实不知道,但不知为什么,我心中就认定她不是坏人。咱们到时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阿娜日鼓起脸好似还想说什么,却仍旧被哈日珠拉几句话打发了。
  两人逐渐远去,隐在毡房背后的博礼却依旧跌坐在地,久久不能回神。
  旁边的婢女欲伸手搀扶她,刚触碰到她的手臂,就被她五指紧紧扣住手腕,那力道仿佛要直抠进骨头里去。
  婢女忍住疼痛勉强唤道:“大福晋,您这是怎么了?”
  博礼好似没有听见,惊惶的盯着刚才那老妇站立的地方,自言自语道:“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难道她都告诉她了?”
  博礼原本只去见寨桑,却在路上突然发现了那老妇人,更可怕的是,哈日珠拉竟然也在!她一阵恐惧害怕,当即悄悄绕到那老妇所在毡房背后,想偷偷听一下两人对话。
  这十几年来,那老妇人就如同消失了,甚至常常让博礼怀疑那根本就是自己的幻觉。可现在,她突然出现在眼前,不仅样貌全无变化,一样让人害怕厌恶,还跟哈日珠拉扯上关系……
  一阵寒意爬上博礼脊背,她深深打个冷颤,嘴唇紧抿,紧抓的手更用力,眼中厉芒一闪而过,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微微点头。
  可怜的婢女疼痛难忍,又无法出声甩手,只泪水在眼眶打转,另一只手紧捂住自己的嘴不发出呼声。
  过了好一会,博礼才回神松手,看了眼那被她捏出的青紫淤痕,歉然道:“难为你了,走吧。”
  婢女心中委屈,却不敢言语,又见博礼面上阴狠仍未全消,只好怯怯跟上。


第12章 毒计
  “你说得可是真的?”博礼端坐主座,拿起杯子啜饮,并不正眼看这回话的婢女。
  那婢女小心翼翼偷觑大福晋的反应,一边斟酌语句道:“回福晋的话,奴婢遵从福晋的吩咐,日日去那树林边悄悄蹲守,果然见到哈日珠拉格格日日傍晚前去!”
  博礼微微掀起眼帘:“可曾听到她们说了什么话?”
  婢女局促的低下头回道:“奴婢……恐被察觉,并未靠近,因而没有听到具体说了什么,请福晋恕罪!”说着立刻矮身跪下。
  博礼皱皱眉,没理会,只想着那老妇八成已经告知了哈日珠拉,这两人实在是留不得,正好趁这机会一了百了!
  她眼中闪过算计与阴险,随即挥挥手:“罢了,你起来吧,去把巴颜给我叫来,记得别叫别人瞧见了!”
  婢女暗自松口气,忙恭敬福身:“是,奴婢这就去办!”
  ***
  这几日阿娜日很郁闷。哈日珠拉格格连着三天坚持给那古怪的老太太送干粮,不论自己怎么说都没用。
  又快到日落时分,哈日珠拉用小盒装上些点心干粮,用麻布包好,正要出门去那树林边。
  “格格,您可别再去了!奴婢瞧那老太太可不像什么好人,八成是个装神弄鬼的,要是给台吉和福晋知道了,怕又要惹什么麻烦!”阿娜日急急劝道,傍晚的树林边人烟已经很稀少,普通牧民们都回家了,那老太太一个人在哪儿,实在慎得慌。
  “你要是怕,那我可就自己去了。她可说了,过几天我自然能知道她的用意,咱们也不差这点粮食不是?”哈日珠拉完全没有被动摇,依旧戴上御风的帽子,披上薄薄的披风。
  “哎呀!格格!”阿娜日跺跺脚,一副要急哭了的样子,看得哈日珠拉心生不忍,不再和她开玩笑。
  “好了,你别恼。你瞧咱们去了这几天,那老太太也没做什么坏事儿不是?我心中有很强烈的感觉,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若她真是骗子,哪有骗子只要点干粮的?”哈日珠拉耐心的给阿娜日一点点解释,再拿水汪汪的无辜大眼定定瞧着阿娜日,看得阿娜日一阵羞涩。
  “格……格格!您这是,这是对奴婢用那个……那个‘美人计’!”阿娜日低下头,脸上竟也有一丝红,“奴婢听您的就是了……”话语到后面渐渐低了声。
  哈日珠拉心情大好,拉上阿娜日就向树林走去。
  ***
  婢女离去后,巴颜不一会就来见了博礼。
  巴颜是个三十多岁的蒙古汉子,生得面向忠厚,体格壮硕。他是博礼从娘家带来的仆从,一家人都握在博礼手中,因而博礼很是放心。
  巴颜刚进门,就恭敬的行礼:“奴才巴颜给大福晋请安!”
  博礼抬手:“起来吧!今日让你来,想必你心中有数了。上回吩咐的事,就在今晚吧!”
  巴颜头顶猛然出了一层薄薄汗珠,却强忍住不伸手抹去:“奴才明白!”
  博礼放下茶盅,俯下身又低声吩咐:“记住了,到时候把人都带远了再动手,千万别留下什么痕迹!完事了你也不急着回来,拿些银两去南边大明地界儿,给你儿子老婆买些好东西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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