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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海兰珠之还君明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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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去跟着办差,皇太极却十分清楚,其实□□哈赤也是想叫多尔衮领个媳妇回来。
  许是怕皇太极多心,□□哈赤竟又解释:“多尔衮虽还小,我看他也能有点作为。你多扶持着,将来才能为你所用。”
  这话完全站在皇太极的立场考虑,字字句句充满着对他的殷殷希望与谆谆教诲。皇太极早已不是那需要父亲关怀安慰的稚子,此刻听到这样的话,却也有些动容。他早年丧母,自成年后,再没有人这样关怀,遂哽咽道:“谢父汗!儿子明白。”
  □□哈赤欣慰点头。他年岁已大,总算在众多子侄中,能有皇太极这样有为君之才的儿子。他冲他摆手道:“去吧,我儿难得开口有求,我便知道你喜欢那位将娶的新妇,回去且等着当新郎官吧!”
  皇太极此刻心满意足,没有什么比做儿子的得到父亲的认可与祝福更好的事了。
  …………
  自皇太极离开那日,寨桑便也忙着为海兰珠准备嫁妆。只是他们这一支去岁日子并不好过,既缺钱财,又缺粮食,让他着实有些难办。
  博礼看着忙前忙后的寨桑,心里很不是滋味:“爷,咱们日子也过得艰难,若实在没那么多财产,就算少一点,横竖哈日珠拉嫁过去都要当大福晋,嫁妆多少不会有什么影响。”
  寨桑皱眉道:“你这是什么话?就因为嫁过去是当大福晋的,才更要给足了嫁妆,否则那不是丢我们科尔沁的脸吗?再说,”他复又叹气,心中涌起些愧疚,“哈日珠拉母亲去的早,是我没照顾好她,才让她在外头吃了那么多苦,现在人回来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多费点心,怎么了?”
  博礼听寨桑又提到她的姐姐,气不打一处来。她委屈道:“那布木布泰和满珠习礼怎么办?都是爷的孩子,东西都给了哈日珠拉,将来满珠习礼娶媳妇,布木布泰出嫁,咱们可都怎么办?”
  寨桑闻言也有些迟疑,他从来都更偏疼布木布泰些,想到她也到了可以出嫁的年龄,不由有些迟疑起来。
  博礼察觉到他的动摇,又闻声道:“爷,咱们也不是那小气之人。之前见四贝勒很是中意哈日珠拉的样子,想来聘礼也不会寒酸,咱们先等聘礼到了,再按着人家的数目置备嫁妆,岂不更好?”
  寨桑叹口气,轻易就点头同意了:“只怪哈日珠拉嫁得不是时候,实在是没钱啊!”
  哈日珠拉不晓得博礼又在动摇寨桑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对大女儿的怜惜爱护,她正被诺敏拉着在马场上跑马。
  草原一望无际,天宽地阔。海兰珠一身浅蓝色骑装,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马腹,任骏马飞驰仍然稳坐马背。纤细挺拔的身姿,脑后翻飞的发辫,靓丽俊俏的脸庞,吸引了不少年轻汉子们的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渐渐放慢速度,让马儿小步前进。方才落在后面的诺敏此时才赶上来,惊讶道:“哈日珠拉,没想到你的骑术这么好!我原以为你看起来这么文气纤瘦,定是不善骑射呢!”
  海兰珠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吉桑阿尔寨的这个女儿,实在是宝气得很!这样心直口快,在她们这群格格中,恐怕不会再有第二个了吧!
  “我阿爸还叫我多跟你学学那文绉绉的样,不然以后嫁不出去呢!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就连赛马时你也还是那么好看,我这辈子大概也成不了你这样的了。”诺敏还在噼里啪啦倒豆子般说个不停。
  海兰珠慢慢听着,等她倒完了一阵,才道:“你不用变成我这样,依我看,本来的你就很让人喜欢。你与我只不过是不一样罢了,没有谁更好一点。”吉桑阿尔寨乃是好意,又想将女儿嫁去大金,又害怕女儿将来被人欺负了,便时常嘱咐她多与海兰珠在一起,将来好互相照应。
  诺敏对她父亲的心思却浑然不觉,仍然叽叽喳喳不停道:“哎呀呀,连你也这么说!我就觉得现在无拘无束的,很快活呢,一点也没有不好,可是阿爸偏说……”
  海兰珠看着她一刻不停的说话,不禁想起昨日收到皇太极的来信,下月会盟,多尔衮也要跟着一道来,也不知道诺敏能不能入了他的眼,满足吉桑阿尔寨的如意算盘。无论如何,她都觉得诺敏这样善良可爱的姑娘值得拥有幸福的人生。
  远处,布木布泰悄悄的看着海兰珠与诺敏。这两个她都格外讨厌的人,如今正如亲姐妹一般走在一起。
  自从哈日珠拉回来,草原上人人关注的焦点便不再是她布木布泰,而变成了她的姐姐哈日珠拉。甚至偶尔遇到牧人向她问好,都会问起她的姐姐哈日珠拉。
  她双手紧握成拳,重重出了口气。她生来就习惯了成为众人的焦点,如今这种被忽略,被摆在第二位的感受实在是太讨厌了!
  “哈日珠拉,为什么你离开了还要再回来?为什么你总是像梦魇一般无处不在?为什么你……竟能寻到这样位高权重的丈夫?”布木布泰不禁喃喃。
  她抬手摸了摸胸口,那薄薄的两张纸仍然整齐的这好放在衣襟中保存着。也许哲哲姑姑在信中说的话,她的确应该好好考虑了,毕竟没有什么比失掉光彩,沦为科尔沁的弃子更为可怕的事了。


第44章 归家(四)
  44 归家(四)
  半月时间; 须臾便过去了。后金终于在廿三这天折腾着,将都城正式迁至沈阳,从此女真八旗王亲贵族议政办公的场所变为了城中心的大政殿和十王亭,凡有婚丧嫁娶、战俘物资、人口变动等,都要到各旗王亭上报记档。
  然新居尚未适应; 皇太极便要带上多尔衮等人; 携祭品与聘礼; 浩浩荡荡往科尔沁去了。
  “你这孩子; 怎么一点精神也没有?是不是还没痊愈?”大妃阿巴亥看着穿戴整齐; 前来道别的多尔衮; 眼里满是担忧。
  多尔衮自小体弱,迁都时便病倒了; 此时方病愈,脸色仍旧灰白。他摆摆手道:“额娘不必担忧,儿子已经好透了。”
  阿巴亥又仔细打量半晌,确定他无碍才道:“此去,额娘已经为你备好了礼,你父汗已经同皇太极言明,他自会帮你料理妥当。只是你也要机灵些; 那么多蒙古王公,多露露脸总是好事。”
  然而多尔衮仍旧恹恹; 也不知这话听进去了没。
  阿巴亥不由皱眉:“多尔衮; 你听到额娘的话了吗?你哥哥已经立过不少战功,连多铎手下领的人都比你多了; 你呀,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可别给我丢脸!”
  多尔衮不禁苦笑,他本不是那争强好胜之人,额娘却总要把他往前推。父汗年迈,不知何时就可能突然离去,他额娘作为大妃,地位岌岌可危。她和代善的那些龌龊事虽从未消停,但她心中也明白,代善被揭发与她的私情在前,携同继室欺凌嫡子在后,不论是在大汗还是其他贝勒们看来,都已经丧失了继承汗位的机会。
  四大贝勒中剩下的三位,不论是以资历,魄力还是人气来看,最有可能继承汗位的,只有四贝勒皇太极。然而皇太极油盐不进,大妃实在难以接近。无奈,她只能寄希望于膝下三个幼子。
  多尔衮心中明镜似的清楚,只能点头答应。他不齿母亲的种种手腕与作风,却也明白她处境艰难,自少女时便养成了很强的忧患意识。
  阿巴亥见他听进去了,才松口气道:“你明白了就好,争口气,让那些看咱们母子闲话的都瞧清楚,你已经长大了!”
  多尔衮不由神思飘了飘,若是他有一天也变得八哥一样,能独当一面,指挥千军万马,开疆拓土,她是不是就不会再把他当弟弟?那清澈美丽的目光,是不是会多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呢?
  他再次苦笑着摇头,她就像天上的月亮,皎洁的光辉四处可见,然一伸手才发现原来遥不可及。想到不日她便会嫁给八哥,他大约再没有机会向她表明心意了。
  ……
  晨起,海兰珠便如往日一样来向父亲问安。近来准备与大金会盟的诸多事项,寨桑忙碌的很,经常一大早便与别人商讨起来。因此,海兰珠刚一进帐,见到座上的吉桑阿尔寨时,也并不意外。
  她施施然向两位问安,只等着父亲例行公事的交代几句便告退。却不想,吉桑阿尔寨走上两步,对她笑道:“哈日珠拉,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方才正与你阿爸商量你的嫁妆呢!”
  “有劳阿乌格费心。”她十分奇怪,吉桑阿尔寨只是族叔,竟也操心起她的嫁妆了?
  吉桑阿尔寨笑呵呵道:“阿乌格给你添了牛羊各五十头,黄金千两,东西不多,表个心意罢了!”
  海兰珠连忙看了看寨桑,见他脸色有些扭曲难堪,却悄悄示意她不要拒绝,便道:“哈日珠拉多谢阿乌格,您的这份心意实在重了些。”这些财产,给一个普通台吉嫁女儿都十分足够了,他只是个族叔,却这样大手笔,显然有别的目的。
  果然,吉桑阿尔寨闻言就摇头摆手道:“不重不重,将来我们家诺敏也嫁了去,还要你多照顾呢!那丫头直肠子,头一次要出远门,就是出嫁,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吉桑阿尔寨话里话外全是对女儿的关怀与宠爱,听得寨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原本还打算看着皇太极的聘礼再准备嫁妆,谁曾想吉桑阿尔寨这家伙,自己折腾就罢了,还要来掺合哈日珠拉的事,如今可好了,他要是不多备些,倒像是苛待了哈日珠拉。
  海兰珠却很是感动。不同于寨桑的瞻前顾后和犹豫不决,吉桑阿尔寨对诺敏实在是关爱有加,算得上是做父亲的典范了。他怕诺敏受欺负,不仅向大金许下丰厚的财产,现在甚至要为海兰珠添嫁妆,好让她日后多关照着诺敏。
  她笑道:“阿乌格这可就见外了,诺敏也是我的姐妹,自然要相互照应。况且她性情天真可爱,定会受夫家疼爱。”
  吉桑阿尔寨得了他的保证,乐得笑开了花,结实的身躯顿时松了许多。他昨晚一收到大金的汗妃送来的婚书,便盘算了起来,今早可算是了了一桩心事。然而此非正式文书,他心里仍然七上八下,看了等天聪汗十四子抵达科尔沁,下了聘礼,这事才算正式敲定了。
  告别了寨桑二人,海兰珠便又和满珠习礼与诺敏二人一道骑马去了。好容易又有了开阔的草场,她却很快又要离开,实在应该肆意驰骋才是。
  忽而行至人烟较少处,诺敏“咦”了一声,指着前面枫树林边的两个人影道:“那不是布木布泰吗?”
  海兰珠与满珠习礼二人循声望去,果然那穿着紫色骑装的女子,正是布木布泰。她对面那人也是个女子,看来三十多岁,却打扮的格外艳丽妖娆,发间腕上皆戴了不少装饰。
  远远,他们看不清二人到底要做什么,只能隐约瞧见她们说了几句话,布木布泰便从怀中取出了些什么递给面前的女人。那人接过后立刻仔细看了看,小心收好,又从怀中取出了个什么东西,递给布木布泰,不消片刻便转身走了。
  满珠习礼立刻皱眉:“布木布泰怎么跟这种人有接触?”
  他语气里满是惊怒,海兰珠闻言问道:“怎么,你认得那人?”她看看诺敏,后者也一脸好奇看着满珠习礼。
  满珠习礼生气道:“那可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她是个有名的舞娘,是……”说到这里,他竟突然有些脸红,“专供男人们取乐的……”
  海兰珠立刻会意,不再多问,一边跟着满珠习礼往布木布泰那里去,一边也对方才的一幕感到十分惊讶。诺敏停在原地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哎,他们兄弟姐妹,我还是等着吧。”
  “布木布泰!”满珠习礼冲布木布泰道。
  布木布泰原本背对着二人,听到他的声音猛的回头,眼里隐约闪过一丝恐慌。她随即便冲二人笑道:“姐姐,二哥。”
  满珠习礼皱眉问道:“你方才在做什么?你怎么会与那种人有来往?”他虽与这个妹妹不是十分亲厚,但也是十分关心,此刻见她与那风尘女子有往来,不禁有些生气。
  布木布泰听到哥哥质问的语气,又想起他从来都帮着哈日珠拉,顿时也赌气起来。她板起脸道:“哥哥,我不过向她学学跳舞,不用你管。”
  满珠习礼全然不信:“跳舞?你就不能跟着族里擅舞乐的长辈们学,为什么非要向那样的人学?”
  布木布泰翻身上马,大声道:“我向谁学习,与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只关心哈日珠拉,我和阿妈,你都不关心!”说完,也不看满珠习礼整个黑下来的脸,一甩马鞭,便扬尘而去,经过一旁等着的诺敏,更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惹得诺敏顿时摸不着头脑。
  满珠习礼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海兰珠看了心里不是滋味。她虽不喜欢布木布泰,可还是他们的亲妹妹。尤其满珠习礼,只有这一个妹妹,自然要多操心的。
  过了片刻,见满珠习礼脸色缓和了些,海兰珠道:“你要是担心,一会咱们便回去,你好好同她说说。”
  满珠习礼气道:“这丫头,阿妈什么都由着她,让她越发主意大了。”然而随即他又叹气道:“只希望是我多虑了,她还是个孩子呢!”
  海兰珠不再多言,他们兄妹的事,她不便掺和。不过,想起布木布泰藏起来的东西,她悄悄留了个心眼,那可是布木布泰,即使年岁尚小,也不容小觑。
  此后满珠习礼始终提不起兴致,海兰珠知晓他仍是担心,便提议早早散了回去。
  刚回到帐边,正欲打帘进去,却听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哈日珠拉格格!”
  海兰珠猛的顿住,这不是——“范先生!”她又惊又喜,迅速转身,来人一身科尔沁男子服饰,身后背着个箩筐,正是自她回来许久还未得见的范无忧。
  “先生近来可好?”得见故人,海兰珠很是高兴,请他进了帐内,吩咐阿娜日倒茶。
  范无忧高兴道:“好好好,今日得见格格,更好!”
  “不知先生去了哪里?前些日子问满珠习礼,他竟也只知道您出门游历去了。”
  范无忧指指脚边刚刚卸下的箩筐道:“范某去岁结识一位老蒙医,深感其中奥妙,便跟着他游历草原,边随他采药看病,边研习蒙医去了。今日才刚回来,便听说格格您也回来了,这不还未及梳洗换装便来了!”
  海兰珠低头一看,果然见里面都是各色说不出名字的草药。她赞道:“先生志趣广阔,许久不见,已又学了门学问。”她想起皇太极身边的范文寀,继而问道:“我此番回来,也想问问先生,可还有其他亲人?”
  范无忧笑脸一滞,道:“格格为何这样问?”
  海兰珠遂将在辽阳遇见范文寀一事道出,那头范无忧两眼放光,转瞬又眼含热泪,满心愧疚:“多谢格格如此留心,正是家兄!范某有愧于家人,也有愧于格格。格格真心待某,某却连真名文程也未据实以告未告。”
  海兰珠笑道:“您孤身在外,隐姓埋名也是人之常情。”毕竟金蒙汉交界处,十分不太平。
  范文程拜道:“格格恩情,范某铭记。那位大金四贝勒,救家母家兄于水火,范某亦当肝脑涂地以报之!”
  海兰珠扶起他,想到未来他将成为皇太极的得力助手,第一汉臣,不禁又忐忑起来。各方人物原来都还在位上,那么布木布泰呢?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第45章 会盟
  45 会盟
  “只有这些吗?”海兰珠看着手中巴掌大小的布包; 问道。
  “格格,我按照您教的,直接说我是二格格身边的丫头,上回的东西用完了,二格格不便出面; 让我再取些。”阿娜日回道; “她还颇不耐烦呢; 要不是看我身边还有侍卫; 大约直接把我赶出来了呢!”
  那布包又小又轻; 掂在手里完全没有重量。海兰珠闻言打开; 里面赫然装了一小撮晒干了的药材,细细碎碎; 闻起来还有些清香。她仔细辨认一番,只认出其中一样是枸杞,便再无头绪。
  小心放下手中的药材,海兰珠复又问道:“她是怎么同你说的?”
  阿娜日想起来便有些不高兴,回道:“她当时对我说,她早说过了,这东西放在酒里; 至少浸泡十天才能起效,时间越久; 效果才越好; 如今又要,定然是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十天?她算算时日; 那一天再过十日,恰是皇太极领着金人再来之时,也不知布木布泰到底盘算了些什么。
  阿娜日见海兰珠深思的样子,小心翼翼问道:“格格,可看出了这是什么?”
  海兰珠摇头。
  阿娜日忿忿道:“我看那个女人就是想讹钱罢了,最后还不是见钱眼开的给了!”
  海兰珠却觉得并不尽然,确实有许多药材,在酒水中浸泡多时才能有药效,但她所知的,都是不少人家长年累月的浸泡出来的补酒,布木布泰没道理问一个风尘女子买补药。
  风尘女子?药?海兰珠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立刻吩咐阿娜日道:“快去把范先生请来!”
  不一会儿,范文程便匆匆赶来。
  他仔细观察着手中的药材,不时摸一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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