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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剑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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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知道朕是何人,你却还言行刺?”建文帝大感好笑,于是反问道,沐寒烟俏脸一寒:“现在知道了,自然不会放过你。”话罢,一道峨眉剑法引剑削来,竟是“黄莺穿柳”此招。

    建文见姑娘剑气飘逸匹利,甚是好看,便心下一动,翻手使出了“纵横剑法”,建文少时体弱,幸遇一纵横家高手为师,授其纵横剑法,那剑法不仅能御敌护己,还能强身健体,建文自小到现在从未停止练剑,因为他的坚持,所以纵横剑法便日臻成熟,早已步入剑术高手之列。

    遇到沐寒烟那飘逸灵动的峨眉剑法,建文使出自己纵横飞扬的纵横剑法前来抗之,可谓是相得益彰,以巧对横,两相不下,一时间只见剑气与寒芒飞搅缠击,横扫荡掠,剑声赫赫,剑光寒寒,让人视之眼花缭乱,目不瑕接。

    而这边的马和却手仗一柄青色长剑,游荡在沐寒烟与建文交战的周围,让那些如潮水般扑来的侍卫无法近身,他手中的山河剑落处,无论是什么物事,都敌不了这一剑之利,果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剑,一剑当前,万夫莫抗,纵是有千军万马,也不过是来剑下喂剑的废物而已。

    马和不仅把攻来的侍卫斩于剑下,而且还追杀了出去,把那些想攻进来却还在外面观望的侍卫全全变成了尸体,他持着长剑穿梭在血光之中,没有谁能拦得住他这吞天的神威,别说以他敌抗,就算在他面前现了一眼,也难以逃过被他一剑绝杀的噩运。

    沐寒烟这边的剑,拖起一条毫光,如同一朵飘逸灵动的雪花,周旋在纵横交错的朔风之中。

    建文剑气霸道无比,气吞山河,如同他本人胸中那万丈豪气,纵横疆场,谁能争锋?

    一招“横扫千军”剑气平铺,如同海啸被海风卷起,翻起了雪白的浪花,滚滚波涛,扫向沐寒烟的腰间,沐寒烟细腰一扭,长剑翻空一撩,已然换招,只见她侧着建文的剑锋拉下一剑,如同雪飘大地,峨眉剑法中的“一夜冬风”划破了苍穹的黑夜,撩开了建文的剑气,那雪白的剑光荡到建文胸前之时,不禁让他惊呼:“女孩的剑气如此匹利,果是非同凡响。”

第一百一十八章破釜沉舟光明顶【18】() 
“皇上你的剑法自也不差,小女子也十分佩服。”沐寒烟说话间,又将剑波凌厉送出,这是一招“西子洗面”。

    那边的马和转眼间杀死了二百多号侍卫,踏着满地伏尸,提着滴血的山河剑,向建文走去。

    当沐寒烟的那西子洗面当空撩来之时,清冷的剑气中嗅得到一丝死亡的味道,建文钢牙一咬,定明剑反戳而上,一剑将沐寒烟的剑刃戳得扬空抛去,那剑戳得精准,若偏丝毫,自己的喉下立时可见窟窿。

    沐寒烟发出一声低呼,忙拖剑而回,再次撩向建文头顶,建文拖的剑却更比她快,他这一拖之下,剑锋却是刺向沐寒烟的心窝,一个头开,一个心裂,谁先中剑?

    千钧一发,电光石火,生死一线。

    马和一剑刺出,却射出了两条青芒,瞬息之间,一势变二,竟似同时刺出的两剑一般,没有花哨,没有虚影,却是十分实在,又几乎是同时发出的金响之声,两把剑被他手中的山河剑匹利荡开,沐寒烟与建文同时捡了一命,下一秒,马和的剑架到了建文的脖子之上。

    他冷声道:“皇上,你现在被我控制了。”

    建文的剑“当”地一声掉落于地,怪眼侧瞥,望着马和,冷声道:“朕明白,朕现在只想知道,你想怎么样?”

    “先皇辛辛苦苦打下千里河山,是不是想多当几年皇帝?”马和亦冷声而问,建文怒笑:“废话,朕的江山要千世万世,岂是你说的多做几年?”

    “试想如果草民这一剑拉过,皇上你还有希望千世万世吗?”马和似笑非笑,用威胁的口吻回问建文。

    建文心中一惊,这是他多年以来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他自从当政以来,所遭遇的刺杀不下十次,而最著名的一次刺杀莫过于年前那次“图穷匕现”,那次,他从死神中逃了出来,斩了刺客之后,却又遭遇了七郎的毒筑之刺,祭台之上,七郎死于定明剑下,从此他心有余悸,再不让人近身十步以内,而今夜,却在后宫遭遇了这一对武功高强的男女剑客,这可能是终极刺杀,也可能是他生命的结束点。

    但是,他不想死。

    所以他说:“你们不是要来刺杀朕,而是要来要挟朕,对吗?”虽然在此万险之地,他亦不放下自己的帝王雄姿,不卑不亢,完全不把那横剑于他颈上的刺客放在眼里。

    马和说:“如果皇上你认为草民只是要挟于你,他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是如何血溅三尺,横尸此地?”

    “就算杀了朕,你们未必也逃得出去,明宫十万禁卫军会瞬间让两位灰飞烟灭,信与不信?”建文咬牙切齿,怒声道。

    马和却哈哈大笑,回到:“信,当然信,不过用两条草命换皇上你的万金之躯,再怎么算,草民也是值了。”马和说完这些,竟然也哈哈哈哈发出了不可一世的笑声。

    建文的脸阴了下来。

    又一波潮水般的侍卫涌了过来,他们见皇帝被刺客横剑于颈,全全吓得跌倒于地,不知所措。

    建文阴沉着脸,咬牙而问:“告诉朕,你们想要什么?”

    他明白刺客挟持于他,无非是要他做一件事情,或许是两件,可能会很难,但只要可以保命,只要不涉及江山和地位,他一般是可以答应的。

    皇帝很聪明,不聪明他就做不了皇帝。

    马和道:“皇上可以答应草民的任何条件?”

    “你先说,答应以否要视朕的心情而定。”不错,朕心情不好,或者你提的问题不合朕意,你便休想得逞。

    马和说:“草民只想让皇上答应草名两件事情,这两件事情,对皇上而言,再简单不过。”

    “你说,朕听着。”建文不动声色道。

    马和挑了挑眉:“其一,求皇上放过燕王。”

    “燕王?他意图谋杀朕那么多次,你却要朕放了他?”建文像听到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竟然干笑了起来。

    马和也冷笑道:“燕王当年行刺皇上,完全也是为了家国大义,何况皇上那么多次羞辱于他,请皇上也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样?”

    “家国大义?那以假死消息骗朕,又该当何罪?”建文怒气冲天,他这人平生最恨被人耍,燕王当年以假死而玩弄了他,他如何能放过一个玩弄帝王的人?

    “燕王假死,完全是部下的伎俩,与燕王无涉,玩弄皇上的人是其余人,皇上你却怪罪于燕王,以草民看,皇上你也是一个糊涂之极的皇上。”马和竟然用此话反讥建文,只说得建文老脸酱紫,好生恼怒,想要大发雷霆,却已受制于人,无奈只得强忍此怒,冷哼道:“你不是说有两件事么,那其二呢?”

    马和一脸欣喜:“皇上答应放过燕王了?草民马和在这里替燕王谢过皇上。”

    建文冷哼一声,怪眼一翻,道:“废话少言,说其二。”

    马和只道他已答应,便心下狂喜,说第二件事:“草民这第二件事确是为了皇上的大明江山考虑,求皇上停征民夫,停止修筑长城,停止建造皇宫。”

    “放屁,停止这两件工程与江山有何关联?”一个声音从身后发起,马和一惊,却见天空中一道电光闪下,一个黑影破空而至,饮血剑挑开了马和横在建文脖子上的山河剑,剑之后,是谢贵那绿光莹莹的眼,他沙声道:“陛下,不可同意。”

    马和挥剑一撩,荡开剑去,拉起沐寒烟,腾空而去,洒下了一句朗朗之言:“皇上如果不答应草民之事,草民发誓,一生追杀皇上至死,草民今夜之言,请皇上三思。”

    谢贵提剑跨步,正欲腾空而追,建文叫道:“放他们去吧,朕想好好思考思考他们今夜之话,两个刺客的心声。”

    野史里的她是大明九公主,朱元璋最爱的女儿,她的嗔怒喜乐在朱元璋的权利之上,所以她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可她并不快乐,在朦胧的季节,她爱上了蓝玉,可蓝玉却娶了另一个温婉的女子;她与剑客沉心纠缠,后又鄙弃他;在她心冷如冰的时候,一个来自巫山的妖冶男子闯入了她的生活,他美的灼灼,充满了诱惑性,这诱惑女人爱,男人也是一样爱的,她惊艳于缺的美,却因着自己的骄傲故意无视他,可他倒好,死死纠缠着她,让她对抗他,对抗自己。

    但是在这里,在此刻,她却望着自己的父皇,想念着自己的爱郎,站在这夜色当中。

    她不是什么蒙毅沉心的爱人,她只是一个深爱着杞郎的明国公主,现在她误打误撞闯入了她父皇遇刺的现场,也闯入了她生命的终点。

    谢贵一剑。

    尾追着天空拔去的刺客横空斩去,在建文话未落之时斩下,那剑光撩起了一片闪电,闪光在夜光之中,削落了天空中飘去的那一对刺客的衣角,余光却映亮了藏在暗夜中花树下阳安公主那张脸。

    下一刻,她发出了一声惨叫。

    就如一朵花朵飘落,建文闻声一惊,闪身蹿入花丛,倾刻间目眦欲裂,他的女儿,倒在血泊之中,一双惊恐与不甘的眼神望着他,口中却不迭的吐着血泡子,一道致命的剑痕从脖颈处深深斩进,像是要切下她的整个脑袋。

    建文失声绝叫:“阳儿。”把浑身是血的阳安紧揽在了怀抱之中,口中大叫:“快叫太医,救我阳儿。”

    “不用了,父皇,阳儿只想在死之前,再看一眼我的驸马,就足够了。”阳安微微一笑,吃力地道,她的脸,已经惨白。

    建文的目光,盯向了身后的谢贵。

    谢贵惶恐跪下,伏身告罪:“奴谢贵追斩刺客心切,误杀公主,请陛下治罪。”说罢献上宝剑,像狗一样趴在建文身前。

    建文冷声道:“现在朕真的很想杀你,是你重伤了公主,但是公主很想见到驸马,唯有你的轻功才能把驸马尽快请回宫里来,你且去吧,能不能将功折罪,就看你请人够不够快了。”

    建文的话足够清楚,谢贵也不敢怠慢,应了一声,拔空而起,尽连道别声都没有说,便消失在了苍茫夜色之中。

    或许没人知道,这场劫难,才是明宫劫难的开始,更大更令人难以接受的灾难,将会降临在这个皇族之家的头顶,风雨欲来,花满地。

    谢贵冷笑着走出皇宫,向客栈而去,因为他知道,他要的人,就在那个客栈之中,那是他的筹码,也是他的突破口,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或许,那也是最后一丝机会,有些机会总是稍纵即逝的,如果不把握,一切将随云散烟消,他把手中的饮血剑紧紧攥住,似乎攥住了整个天下。

    端午的夜,像瘟疫一般弥漫着,而在这瘟疫一样弥漫的夜色里,天地间在无声无息的变着颜色,客栈的上房里,玉贞与杞郎对坐在宫灯之下,他们彼此眼里的深情,在心灵之间穿梭,在交融,在互暖。

第一百一十九章破釜沉舟光明顶【19】() 
那两双手,却不知何时,已紧紧握在了一起,像是已融为了一体一般。

    这就像多次的久别重逢,他们不想彼此再分开。

    玉贞的心,是两头飘乎的,因为此刻的她,心里还住着一个日月,那么多次的生死相依,那么多次的真心相对,那么多次的纠缠,那么多次的分别,让她的心,挤进来了那个冷漠的男子,或许,这就是上天的授意,她必须有此一劫,这是她生命中避免不了的劫数。

    杞郎握紧她的手,深情的说:“玉贞妹妹,对不起,这些年来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罪,我真是个罪人,没有保护好我的姑娘,我该死啊。”说着说着泪花闪烁,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了出来,看得玉贞极是心疼。

    她忙抽出一只手去替他擦拭腮边的泪水,边擦边柔声说:“杞郎哥哥,我不怪你的,玉贞也知道你的苦,明白你的累,这一年以来,你一直在寻找玉贞的,你也为了玉贞受了很多很多的罪,玉贞又不是铁石心肠,如何不知?”她的手在杞郎光滑的腮边擦过,就像擦过对方温柔的心,两颗心的温柔,在这个温暖的夜色里暗暗升腾着。

    杞郎却是泪如泉涌,再也止不住了,他哽咽地道:“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的玉贞妹妹。”

    玉贞有些惊奇,又有些着急:“杞郎哥哥,玉贞都已经原谅你了,你为何还要一直说着对不起呢?”

    “其实这一年来,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后,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守护着你,就怕你受到一丝伤害,而形影不离。”杞郎的泪已然决溃,他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紧紧攥住玉贞的小手,怕一松开,自己救命的稻草就消失不见。

    玉贞疑惑的道:“杞郎哥哥,你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是的,从火烧桃水村开始,哥哥便一直跟着你,看着你遇到一次一次的危险,落进一次一次的绝境,而我却无能为力,我却胆小如鼠不敢出现,我是一个怕死鬼啊。”杞郎绝嚎着,悲痛之至,让人看起来也不免感染,与他一起同悲。

    玉贞摇头说:“你既然能跟了我这么久,却为何不出现呢?我也感觉不到你的存在,我甚至因为你被送到北方修建长城去了,我还曾一度打算北上去寻找你呢。”

    “我不是不想出现,而是不敢出现,因为我怕一出现便会死在杀手的剑下,那样的话,我便再也不可能见到你了。”杞郎一脸惊恐,说着这些话的感觉像是心有余悸,用紧惕的眼光四下瞄着,怕一不小心就有魔鬼降临也似。

    玉贞惊讶问道:“为什么,什么人要杀你,他干嘛要杀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么?”

    “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他却要杀我,从八年前那个月圆之夜的槐花树下开始,他便开始追杀于我了?”杞郎一脸惊恐,一脸无奈,还有一脸的懊悔。

    玉贞愈听愈糊涂了:“八年前的月夜,槐花树下,一切都很正常啊,为什么会有人从那刻开始要刺杀于你呢?”

    杞郎只得苦笑着,把他在八年之前那夜的事情与玉贞说了,其实那天玉贞在树上睡着之后他便离开了,等到了半夜之后他才回到树下,那时的玉贞已在树下的石台上睡着了,有一个少年侠客站在她的身边,少年剑客的脖子上却流着鲜血。

    那少年冷望着他,问道:“你为何忍心让一个女孩在树上睡着,你难道不怕她会出什么事情吗?”

    杞郎傲笑:“在我的家里,会出什么事情,小子,我看你是多虑了吧?”

    少年没有回答他,只是负手看向身后的花树,与他道:“这个女孩想要满树的花落下,我成全了她。”

    “你是如何成全她的?”杞郎看着那少年脖子上不停流下的鲜血,已是触目惊心,声音发颤的问。

    那少年道:“我用剑一片一片的把它们削断,待姑娘醒来,这满树的花朵就会像雪花一样的飘落下来,为这个傻女孩下起一场槐花雨。”说到此处的时候,那少年竟然温暖的笑了,笑得那么明媚,那么的温柔。

    他温柔的看着沉睡中的玉贞,目光中跳跃着一种深情,然后轻叹一声,缓缓离开。

    杞郎目送他孤单身影的离去,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直到那少年走远了,才又送会了一句像警告,又不似警告,像威胁,又不似威胁的话:“这辈子你若有做出对不起玉贞姑娘的事情,我发誓,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绝不食言。”

    这一句话,吓得杞郎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他不知道那剑客是如何知道玉贞的名字的,又是如何知道玉贞想让满树花儿落下的,所以他忍不住问到:“请问侠客姓谁名甚,杞郎以后好作报答。”

    “报答不必,你只要记住,有一双眼睛在时时刻刻盯住你,而那一双眼睛的主人,他叫日月。”那话说完,人便飘飘而去,完全消失了。

    “日月?”玉贞身体一振,失声道:“我的师兄,他要刺杀于你,他怎么可能会刺杀于你啊?”说到激动处,玉贞竟整个人站了起来,手摇着杞郎的肩膀,高声问道。

    杞郎被摇得晃来晃去,失去了平衡,他的一张脸,却红得似泼上了酱,他怎么可能跟玉贞说他是因为跟阳安回宫而被日月撞见,日月才一怒之下要追杀于他吧?如果不是他做了对不起玉贞的事情,那个剑客难道会吃饱了撑着,非找他的麻烦,但如果不说一个信服的理由,玉贞又如何可以相信,他是无辜的呢?

    所以他说:“那是因为他喜欢你,而你喜欢我,所以他嫉妒,要横刀夺爱,要杀了我。”

    玉贞一听,脑袋如受雷击,身体一震,险些晕倒过去。

    门外响起了一声冷哼,有一个朗朗的声音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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